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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昏君道-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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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说唐玄在吹牛。
唐玄眯着眼,十分得意,一幅扮猪吃虎的坏样,笑嘻嘻地说道:“蔡兄弟,看样子,你是不相信我了?”蔡家志拍着胸膛,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我二人是好兄弟,你说什么?我当然相信!就算你说你是皇亲国戚,某位娘娘妃子的亲戚,我也照信不误,只是……只是……就怕外人笑话咱们。兄台啊,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唐玄偏着脑袋问道:“蔡兄弟,如何我真能让你进去当个副将呢?你到时可别放我鸽子,撒腿不干了。”
“放鸽子?”蔡家志有点不明白,呢喃两句,唐玄道:“就是说话不算数!”蔡家志喔了一声,道:“就是出尔反尔,说话跟放屁一样,对不对?”唐玄笑道:“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如果兄弟我帮你弄到一个副将,你若是不当,我这面子往哪里搁?”
蔡家志见这事有门儿,肯定地说道:“兄台一翻好意,在下如果拒绝,就是乌龟王八蛋!可是,兄台,你可不能,那个什么放我鸽子啊!”
唐玄道:“这……蔡兄弟,你这誓也发得太毒了些吧!不过你放心,我几时骗过人了!”见蔡家志脸上一幅信你才怪的表情,唐玄激他说道:“这样吧,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不能帮你弄个副将当当,这次咱们偷出来的好东西,不管卖出多少银两,我一分不要?但是,如果我能帮你弄个副将来当,那么,你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人一向贪财爱钱,他敢拿银两做赌注,这事多半能成。这人一身好本事,除了行为有些不端外,倒是个难得的人才,说不定那位粮草营的长官,便是看中他这一点。”
蔡家志思罢,道:“好,一言为定!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能混个副将当当,在下就舍命拼上一拼又如何?兄台,你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吧!上刀山也好,下油锅也罢,蔡某一定闯上一闯!”
唐玄笑道:“蔡兄不必如此严肃,你我兄弟,我怎能害你?那就这么说定啦!若是我能弄个副将给你当,你不用上什么刀山,更不用下什么油锅,只需跟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蔡家志问道:“兄台,你说吧!”唐玄倒了杯酒,轻轻啧了一口,慢慢说道:“这地方离此处不远,就怕蔡兄弟不愿意去。”
蔡家志急道:“兄台请快讲!你想急死我!”唐玄嘿然说道:“等你当了副将,就陪我去逢春楼,迎月阁、湘红院、醉魂乡等几个好地方,咱们去里面好好快活几日,就当给兄台庆功!你看如何?”
“啊?这……这……这可使不得?自古道,红颜祸水,你我可不能沉迷其中啊!”蔡家志脸色一变,连连摇头。刀山火海他不怕,可是去那些地方,自己的便要落个好色下流的名声,传到父亲哪里,就算他不怪罪自己,自己也没脸去见他。蔡家志被父亲赶出蔡家,心中一直想立个大功,求得父亲原谅,能让他再重回蔡家,若是父亲知他跟眼前这人一起逛ji院,以父亲的脾气,他这辈子休想回到蔡家。
唐玄见他为难,出声劝道:“蔡兄何必如此扫兴?你我二人正直壮年,血气方刚,体内心火正旺,什么红颜祸水不祸水的?拿来灭火,岂不正好?别听那些家伙放屁!这些骗人的鬼话,都是年老体弱之辈,见咱们风流快活,他们眼谗不过,却偏偏看得着,吃不着,忌妒咱们编出来的谎话。你万万不可被他们害了。古语不是有云,人不下流枉少年吗?这话我就爱听!”
蔡家志汗颜道:“这位兄台,那句话是人不风流枉少年,风流之本意,在于意气风发,才多识广,而非下流啊!”
唐玄满不在乎地说道:“什么风流下流的,不都是流吗?世上总有一些文人老头儿,有事没事,咬文嚼字,倒是厉害,正事一件不办。咱们去寻花问柳,管他们什么鸟事?还说什么红颜祸水,他奶奶的,想吓唬老子?老子从小都是在水里泡大的。没红颜祸水,哪儿来的子孙满堂?”
蔡家志见他现出一幅痞子样,料想跟他说理是说不通的,又怕扫了他的兴,这人万一不开心,不帮自己混进恶王军中,岂不是因小失大?为了大局,牺牲些小义也不为过。
蔡家志诚然说道:“好吧,那蔡某就舍命陪君子吧!”蔡家志说这话时,自己都有些不自在,看那唐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君子,再说,哪有陪君子逛窑子的?
唐玄见他答应,喜道:“哈哈!这才是好兄弟!来,来,再多喝几杯!喝到半醉半醒之间,咱们提前去庆功吧!”吓得蔡家志连连摇头。
………………
当晚,蔡家志估计唐玄睡熟,连夜召集几名手下,将他准备混入晋王军中之事,与手下商议安排。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江北天便带领五十名飞虎队队员过来迎接唐玄,唐玄事先交待过,让他们换作普通百姓打扮,不可引起德王手下注意。这些人便想了个法子,身穿喜庆的大红衣服,吹着喇叭;抬着几顶轿子,扮作迎亲的队伍,初来到客店时,倒让蔡家志吓了一跳。连唐玄本人也有些诧异,这帮家伙也搞得太热闹了点吧?
见唐玄吃惊,江北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公子爷,本来属下让他们分散进城,可他们几日未见公子爷,都想跟在公子爷身边,说什么也不愿分散开来,便只好想出这个办法,请公子爷上轿吧!”
唐玄见这帮飞虎队队员们,个个乐呵呵的,几日未见,忽然觉得亲切许多,唐玄也懒得怪他们惊了圣驾,尤其是听那位希冠陈说,后面的花轿里,真的坐了几位美人,都是梁陈中的头牌,他们知道圣上好这口子,于是昨夜连蒙带吓,才“请”她们乖乖上轿的。唐玄这才龙颜大悦,眉开眼笑,连连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不过,嘿嘿!既然菜都烧好了,却之不恭,就先享用着。”
蔡家志等人见突然来了这么多人,看样子,都是唐玄的手下,这便更加断定此人官职不小,自己当副将有戏,言行举指间,对唐玄多有吹捧,听在昏君耳中,极为受用。差点就赏他两名美人。
粮草宫全部驻扎在离梁陈三十里外的一个小镇上,自古有云,上梁不正下梁歪,飞虎队跟着昏君,早在满是皇亲国戚的皇城中,都敢肆无忌惮地四处偷香窃玉,更何况在这没官没员的小镇上,自从这帮祸害来到镇里,简直是鸡犬不留,由于镇上的大多数成年男子,害怕军队捉劳力,躲在外面未归。于是,当天晚上,飞虎队带头,勾搭上镇中颇有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当夜,镇里到处春声一片。叫声此起彼伏,据说十个月后,小镇的婴儿出生率,比平常多了三倍。
第二天,全镇三百多头牛,无故失踪,第三天,便是猪羊丢失,到最后,连打鸣的鸡,跟看门的狗都没了。听说第四天,许多人一觉睡到天亮。都未起床。好在家畜没了,人倒没事,小镇上的普通百姓,倒没受到军士的骚扰;有些军士还主动帮忙老人家做点家务,当然,这些老人家或多或少,都有几位年轻漂亮的女儿或是侄女之类的。
唐玄一路上听江北天等人,讲些这几日来的趣事。唐玄也时常插嘴问几句,无非是些那家姑娘漂亮,谁个搞到手姑娘多?那家牛羊养得肥壮之类的事,对于手下们祸害小镇居民之事,他倒是听得十分得意。深以为豪,看在蔡家志眼里,有种误入贼窝的感觉,有好几次,这位深受良好家教的蔡家三公子,都怀疑自己这次的孤注一掷是不是值得?天啦,这都是怎样的一伙官兵啊?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重回营中
蔡家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总算跟唐玄来到粮草营的驻扎处,当然,这里已经不能再称为粮草营了。来到操练兵士的地方,蔡家志放眼望去,见若大的一块空旷之地,整整万余名骑兵,正忙着操练,这些兵士面相凶恶,眼神透着一股子狠劲,虽说操练的阵法有些杂乱无章,可人人身上的杀气,倒有几分凛冽。咋一看,倒不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有点像山野悍匪。
唐玄等人一进军营,整个大营的军士,像热油锅里浅了几滴冷水一样,顿时沸腾如爆,哟喝欢呼声,此起彼伏,所有的军士跟吃了兴奋剂一般,高声呼道:“唐公子。唐公子!”那种喜悦激动之情,发自肺腑,决非表面做作?看在蔡家志等人眼中,更加觉得唐玄神秘莫测,这人竟如此受军士们爱戴?真是匪胰所思。
蔡家志等人啧啧称奇之时,却不知,这些人几日未跟着唐公子去害人,心里别扭有多难受,那几日,粮草营被晋王调到城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哪像唐公子在时,天天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他们掌管的粮草,尽选好吃好喝的先用了,发给其他部队的,都是他们吃剩下的。唐公子突然进了牢房,他们的待遇一落千丈,自然是比谁都气愤,差点儿就兵变造反,找晋王那老头儿要人去,好在江北天跟飞虎队将他们震吓住,将部队移至城外小镇上,整日钢刀压阵,强逼着他们苦练阵法。早就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只盼着唐公子能够回来,如今美梦成真,唐公子终于回来,想着以后又可以跟着唐公子去鱼肉他人,心中怎不激动?
唐玄见士兵们欢呼,也是精神大振,他站在轿顶上,大声喊道:“兄弟们辛苦啦!他奶奶的,老子又回来啦!”
“唐公子,唐公子!……”混混士兵们见唐公子跃在轿顶,意气风发,几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叫喊得更加大声。
唐玄乐得哈哈大笑,又与士兵们胡喊了几句,大概是喊着口渴了,便与江北天一道进了军中大营歇息。当然,其他轿里的几位“红牌”也被请进唐公子的卧室。送些茶水点心,压压惊。
唐玄回来营中。当下大摆酒席,犒劳全军,只是小镇上鸡鸭猫狗之类的,早被他们祸害干净,飞虎队便带着三千混混骑兵,奔袭数百里,到了傍晚十分,便抢来百余头猪牛。
八世子当天上午正在梁陈拜见晋王,听说唐玄回来,便急忙赶回,这几日未与唐公子相处,似乎做什么事都没底气。
八世子见到唐玄时,唐玄正高距在上首席,与下方一干属下们吃得正开心,八世子大喜,喊道:“哎呀!唐公子,你总算回来啦!你离开这几日,本世子是茶饭不香啊!哈哈哈!你回来了就好,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唐玄起身笑道:“来,八世子,快快上座!几日未见,八世子面色桃红,莫不是夜夜有美人相侍?”八世子稍稍一愣,转眼便咧着嘴笑道:“唐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呵呵,本世子前几日,的确遇到一位美貌女子,一来二去。也就成了好事,不过嘛,那女子样貌在唐公子眼中,怕也是普通货色。”
唐玄拉着八世子并排坐下,道:“喔?八世子真人不露相,可否与本公子讲讲,也让本公子为八世子高兴高兴?”八世子道:“这事稍后讲也不迟,来,唐公子,本世子敬你一杯!你这一回来,咱们可又要扬眉吐气了!”唐玄连声说:“过奖了,八世子,请!”举杯与八世子碰了起来。
蔡家志等人将这一切看在眼中,暗暗寻思道:“原来这人是唐公子?看样子来头极大?能跟这位八世子平起平坐,看他说话的口气,明明就跟八世子称兄道弟一般。确实不简单!只是?……他一直跟在我们身边,还帮我们杀人放火,不知是何居心?”蔡家志这时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千方百计想混进来当副将,说不定,正好中了唐玄的套!只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蔡家志等人反悔,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酒过三巡之后,唐玄将蔡家志等人介绍给八世子,道:“八世子,这几位好汉都是唐某这些天来新结识的好友,他们人人身手不错,杀人放火的事,个个都敢干,都是一等一的好汉,前二日,我们还去给陈一平那龟儿子好好放了把火。”
蔡家志见唐玄把夜袭陈一平营中的事,都讲与这位八世子听。心下猛的一惊,以为这位八世子会命人过来拿他们定罪,谁料,八世子听了,不但不怒,反而高兴异常,端起酒杯邀空相敬,道:“原来是唐公子的几位好友!真是了不起!本世子敬你们一杯,下次再去烧陈一平那龟儿子时,可别忘记了带上本世子啊!能跟唐公子一块杀人放火,可是好差事啊!本世子日思夜想都未能如愿,实在是一件憾事。”
蔡家志顿时瞠目,忙举杯回敬道:“这个……一定,一定!”心道:“有这样的狗屁世子,就有这样的胡闹公子!这个军营都是怎样的一伙人啊?世子不像世子,兵士不像兵士,公子不像公子,将军不像将军!我莫不是真进了贼窝吧?”
唐玄见蔡家志神色有些窘迫,以为是他知道自己是唐公子,心里紧张,便出声说道:“蔡兄台,你不必拘束,这里都是自己人!以后你跟着本公子跟八世子,咱们有肉一块儿吃,有酒一块喝,有东西一块儿抢,有女人嘛,嘿嘿!……当然是各玩各的!这个要是乱起来,咱们不都成了乌龟了么?”
“哈哈哈!”
八世子以及军中的一干将领俱都放声长笑起来,蔡家志听了,越发汗颜。天哪!军纪何在?军威何在啊?这简直就是一群强盗!
蔡家志感慨万千,这时,唐玄击掌哟喝道:“快去叫那几个头牌过来,给大爷们跳几场歌舞,也好开心开心!助助酒兴!”此语一出,在席的各位将领,越发开心。齐声哄笑。不多会儿,一个个美貌佳人,战战兢兢地步入大厅,怯怯生生地扭动着腰肢,在唐玄等人的筷子拍打声中,跳起舞来。这些女子虽说在风月场月厮混,所见所闻,也算不少,可一般寻花问柳之人,都要装出一番温柔大度的模样,哪像这些军官们?看起来凶神恶煞,不少佳人腿脚发软,跳着跳着,就歪倒在地,反而引来众人的哄笑,佳人们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蔡家志借故不堪酒力,与手下退出酒场,回营休息,唐玄见八世子左扭右歪,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觉得奇怪,轻声问道:“八世子,这些头牌的舞技不好看么?”
八世子回过神来,忙说道:“好看,好看!”便不再多出声,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眼。唐玄瞧在眼里,料想有什么原因,追根问道:“那为何八世子心不在焉?”八世子讪讪说道:“这个……不瞒唐公子,本世子前几日不是遇到一位佳人么?这一天未见她,心里总惦记着。”
唐玄肆然笑道:“原来如此!这位佳人真有本事,能将咱们的八世子迷到如此地步,当真少见啊!八世子,可否讲讲你是如何遇到这等美人的?”
八世子顿了一顿,如实道:“唐公子,这个美人是本世子前些日子,去梁陈闲逛,见她孤身一人,被几名大汉强押着进ji院,说什么美人的父亲欠了赌债,拿她去还债,本世子见她哭得可怜,于是……便买下了她!”
唐玄笑了笑,道:“原来还有这等故事?八世子以后再遇到这种英雄救美之事,可要带上本公子啊!最起码,本公子可以带人把美人抢过来,这不就省了不少酒钱吗?”八世子连声说道:“那是,那是!唐公子,时候不早了,本世子还要回去陪美人,先……先告辞了。”
唐玄道:“八世子请便!”八世子离开席位,回来自己住处,唐玄等酒席吃罢,叫来江北天等人,问道:“老江啊!这个八世子不像是未经过风月之人,为何会对那名女子如此着迷?”
江北天想了想,道:“公子爷,以属下之见,这女子有些问题。”唐玄道:“喔?你且说来听听!”江北天理了理思绪,娓娓道来:“属下依公子爷吩咐,凡八世子的一举一动,都暗中盯着,与八世子密切相关之人,属下也仔细查过,那女子的父亲自从那日,便再未露面,而且二人脸形相貌,也是大有不同,更无父女间的亲情流露,似乎是在做戏。而那女子也不像是寻常农家的女儿,属下曾暗地试探过,他对那些精茶淡饭,毫无胃口,反而对吃山珍海味习以为常,甚至十分在行,知道山珍海味,哪里能吃,哪里好吃。每每动筷,都是选最好的部分下手,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自然对这些不懂的,另外,寻常人家的女儿一般都不沾酒水,而那女子天天与八世子对饮,酒量大过常人,时常喝得八世子大醉,而她只是脸色微红。公子爷您常说,要从小处观人,属下依公子爷之言,才发现这许多疑点,不知真确与否?”江北天说到最后,不忘拍一记唐玄的马屁,令后者飘飘然。
唐玄喜上眉梢,大声赞道:“老江啊!没想到你这般厉害,观察细致,分析透彻,很好,很好!”江北天见圣上开心,也笑着附和道:“都是公子爷教导有方,属下受益非浅!”唐玄更是开心,道“老江啊,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啦!也好!以后咱们去跟其他诸国谈判时,朕便不用再派使节,就直接派你去谈,到时候,你就先使展功夫揍他们一顿,然后再来点花言巧语,安慰一翻,这就叫恩威并使,在谈判的时候,这招最实用了。”
江北天从未想到圣上会派他去做出国使节,这可是钦差大臣的活啊?到时名垂青史,都是很可能的。他一个出身武林的莽夫,能有此荣誉?若是在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眼下圣上亲口说出,自是不会骗他。这怎能不让老江激动,江北天俯身拜道:“属下多谢万岁爷!能为万岁爷效力,是属下的福气!属下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唐玄既然改口称朕,自是君无戏言,所以江北天也改口称圣上,使以君臣之礼,这事就算是板上钉钉。
唐玄见江北天如此激动,也是大出意料,道:“老江啊,你起来吧!这些日子,你跟着朕也受了不少苦,还是那句话,朕没把你当作外人,待朕平定天下乱事之后,朕一定封你个逍遥候当当,让你娶妻生子,泽福万代!”江北天更是感动的泣泪交加,口口声声发誓要为圣上粉身碎骨。唐玄这昏君却是暗地偷笑:“老子这招皇恩浩荡用得也不赖啊!屡试屡爽!说实话,有时当昏君也很不错的,要是老子在路上见个乞讨的,被人哄来哄去,老子突然封他个一品大员,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翻场景?嘿嘿,以后闲得没鸟事做时,就玩玩这个游戏。”
唐玄与江北天谈罢,便去了军营中走走,做做亲民的好形象,与兵士们胡吹几句,赌点小博,输个万儿八千的银子,赢得全军的爱戴,这生意怎么做都不亏本。
第二日一大早,唐玄请来睡眼蒙蒙的八世子,带上蔡家志等人,集合所有军士,当众宣布一件重要之事。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家志立威
唐玄集合所有军士。包括混混骑兵同八世子旗下的数千骑兵,他与八世子立与高台,先说了几句鼓舞人心、煽动气氛的话,无非是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说词。等大家兴致高昂之时,唐玄请蔡家志上来,当众与八世子宣布,蔡家志为全军总军师,任职主薄。主管混世水公阵的演练。此语一出,全军哗然!众军士谁也不认识蔡家志,不知这位从哪儿冒出来的人,怎的当了主薄军师?还要亲自训练混世水公阵。
见众人诧异,蔡家志心道,不拿出点儿本事来,全军将士怕是不会服气他,以后练兵之时,也没人会听他指挥调度,唐公子此番做法,估计就是要他在众军士面前,显出手段立威。
蔡家志暗暗运足气,先朝八世子跟唐玄施了一记礼。道:“属下想借用一幅笔墨!”八世子朝唐玄询问似的看了一眼,见后者颔首,也跟着点头说道:“准!来人,搬来案台、笔墨!”不一会儿,便有手下搬来这些东西,众多将士都觉得奇怪,这人是不是读书读成书呆子了?大军在前,你卖弄什么不好?偏要卖弄笔墨,不知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么?给大爷们玩笔墨?这还不是对牛弹琴?
蔡家志哪能看不出众人的疑惑,他大步走到高台边缘,昂首挺胸,朗声说道:“蔡某初来军中,万幸八世子与唐公子抬举,任为主薄军师,蔡某自知才学尚浅,心中忐忑不安,今日众军士们都在场,蔡某便献丑一二,当众写上几笔。蔡某所写的都是将来演练阵法的军令,诸位军士觉得蔡某字体不佳者,可以上来指教,刀剑枪斧皆可使用,不必顾忌!蔡某军令书完前,身子若是动了半寸,或是字写得稍有偏差,都算蔡某无能。军令书不成。蔡某也无颜在军中混吃。自当告罪离去,若蔡某侥幸书成,还请诸位军士,以后令行禁止,皆要依军令行事,不可违反,否则军法无情!”
“原来如此?这家伙明里的卖弄文采,暗地里卖弄他的武艺,不知是否有真材实学?”台下近万名军士议论纷纷,却无一人来挑战。开玩笑,这人马上就是军师,得罪了他,以后有你好受的,大家虽然不怎么服新人,但也不会笨到去招惹他。
蔡家志问了半天,没一人上来挑战指教,又转过身去,对唐玄、八世子等人说道:“八世子、唐公子,众将士们心中有顾虑,还请二位相助属下。”
唐玄会意,高声宣布道:“你们不必担心。上来之前,人人可用黑布将脸蒙住,这样蔡军师便认不出你们,并且,只要能令蔡军师移动半步者,每动一次赏银五十两。能令蔡军师写错字者,每错一笔,赏银一百两!能打败蔡军师者,本公子赏他们参将当当,这赏银也是即刻拿了就能下去。本公子话已至此,你们若是再不敢上台,本公子可要生气了,说不定晚上集训你们几次。”
底下军士一听,大多数人都蠢蠢欲动,果然,不多会儿,便应验了唐玄那句老话,重赏之下,必有傻 B。二十几名军士,脱下外衣蒙面,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小心地从台下走了上来。
唐玄喜道:“好!就你们几个人来试试蔡军师的好本事,不管成败,本公子都有重赏。”
那二十几名军士,俯身拜谢完毕,便哟喝几声,冲向蔡家志,蔡家志将白纸铺于案台上,半蹲着马步。一手执笔,一手平伸出去。任凭那帮军士,从何处攻来,他均用单手化解,两只脚像钉子钉在地上一般,无论他上半身如何扭动,两脚丝毫不移动半寸。
“上啊!”
一名蓬头散发的军士,长得虎背熊腰,只见他怒吼一声,人如狂狮,直冲过来,他身材高大,体形壮硕,每踏一步,必令高台上的木板咚咚震响,蔡家志闻声,连头也不回,等那大汉冲来时,突施一记铁板桩,上面半个身子弯屈下去,单手随势一提一带,那大汉便哎哟一声,从他头顶飞了过去。摔在高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其他军士时而一哄而上,时而声东击西,相互配合,而蔡家志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子踏桩,当真半点未动,单凭上半个身子扭动躲闪,一只手写字,一只手应敌。任凭这二十几名军士如何围攻,都难以使他移动半寸,此等功夫,就连武学大家江北天也啧啧称奇,叹为观止!
二十几名军士刚开始,还有些拘束,身手放不开,等被蔡家志摔倒几次,吃过苦头后,大慨是打出火来了,人人使出真本事,奋起全力,管他蔡家志是不是军师,先揍趴下这小子再说!
蔡家志见他们都使出真本事,大吼一声:“来得好!”气沉丹田,翻手如轮,只听见嘭嘭嘭一番连响过后,二十几名军士,不但未占到半分便宜,反被蔡家志用借力打力,迂回绕缠的手法,全盘破解,不少人手臂被蔡家志扭伤。怔在当场,犹豫不决,不敢上前。这时蔡家志的字,大概也书写完毕,停下笔来,微微一笑,似是赢得极为轻松。
唐玄见蔡家志使出看家本领。禁不住拍手叫好,道:“好本事!蔡家师文武全才,果然不凡!”又对上台来的二十名军士吩咐道:“你们也不错,贵在参与嘛!各领十两银子,都下去吧!”这些军士闻言,虽然不知道贵在参与是什么意思,便有十两银子领,刚才的沮丧一扫而光,于是。个个俯身叩拜,欢天喜地的下了台去。
蔡家志朝八世子与唐玄拜了拜,转过身来,举起刚才书写的军规军纪,面对着台下数万兵军士,大声读道:“国无法不成国,军无纪不成军,自古以来,铁令如山,军法无情,击鼓为进,鸣金即退,无论前方是刀箭如雨或是金银如山,都不得违反半分。不听军令者斩,听令不从者斩,从令不尽全力者斩,尽全力而无能者斩,军中无戏言,军法无小事,凡我旗下军士,都必须以军令行事,如有违反,定斩不饶!”
“奶奶的,好狠的家伙!刚上来就这也砍头那也砍头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什么军法军纪的?这家伙罗嗦了一大堆,原来是来变着法儿砍咱们脑袋的?”
“咱家们跟着唐公子,吃肉喝酒,何等的痛快?怎的来了这个不识趣的军师?”
…………
蔡家志高声读罢,场上的数万名军士,俱都在心里咒骂起来,这些人散漫惯了,一听蔡家志讲军法军令,便个个头疼,一脸的不服,不少人把目光投向唐公子,希望这位一向最散漫,什么坏事都敢做的唐公子,能为他们说几句好话。
谁料,唐公子在众人满心期望中,走到台边,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你们刚才都听清楚了吧?以后就照蔡军师的吩咐做事,这个……这个……本公子呢,这几天身子不舒服,这些日子要在营帐中休养休养,八世子也有要事在身,这里的一切,都交给蔡军师掌管,本公子祝愿大家都能生龙活虎,练好混世水公阵,嗯嗯!这个嘛……本公子希望下次能看到大家都好生生的站在这里,到时本公子身体养好了些,就会给大家庆功的。”
说罢,唐玄与八世子在众人瞠目结舌中,齐齐将军中令牌交给蔡家志,二人同时意味深长地给台下军士们投来一道“祝你平安”的眼神,然后离去。以后的半个月内,当真没在出现。
当然,后来军士们都知道,唐公子哪里是身体不舒服?哪有身体不舒服的人,还能夜夜跟几个红牌小娘皮的鬼混在一起?用句秀才说的话,那就叫夜夜笙歌,乐不思蜀!看样子,唐公子早把他们推向蔡家志这个火坑了。
唐玄与八世子将军中操练阵法的大权交给蔡家志,又令飞虎队相助蔡家志,混混骑兵们虽然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敢怒不敢言。随后的几天里,蔡家志便教他们当骑兵的基本功—定桩马步,就是蔡家志在台上显示的功夫,原来这骑兵作战与步兵大有不同,唐玄与八世子皆不懂,而江北天出身草莽武林,对此也是一窍不通。
事后,蔡家志曾向八世子与唐玄这样解释,骑兵作战,要求人马合一,说白点儿就是坐着打架与站着打架的匹别。人与马的配合要好,特别是上半身要灵活,下半身又要稳实,不像平地打伏,你可以跳跃,可以躲闪。而骑在马上作战,就没那么容易,如果人与马的配合不好,人家一刀砍来,就算你身子射过去了,可马躲不掉?敌人砍中你的战马,战马吃痛受惊,摔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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