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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昏君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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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微笑道:“威王不必动怒,老人家自当看开些,别太斤斤计较,粮草没了,可以再去买嘛,听说你的三儿子,不是抢了不少钱吗?拿出来买些粮草不就行了。”
威王怒道:“你说得轻巧,眼下哪里去买这么多的粮草?你毁我粮草,还敢如此狡辩,古兄你看着办吧!”唐玄冷冷一笑,道:“晋王,既然威王发怒了,你就治小婿一个死罪吧,免得得罪了威王。人家一发威,小婿倒无所谓,就怕几位世子吓得寝食不安。这仗没打完,魂倒吓跑了一半儿。”
唐玄这么一说,晋王便不可能治他的死罪,不然,外人定会说什么晋王怕威王的闲话,晋王可是要当皇帝的,这种话传了出去,哪里还有威信?威王刚才大怒之下,说的话重了些,现在一想,确有些不妥,可是他又不可能低三下四地去向晋王解释,毕竟晋王的女婿,趁乱烧了他的粮草。这事,错在晋王那边。他若是低三下四,今后也不用混了。
二王均是极好面子之人,半晌都没说话,各自在心中思量。一时间,安静之极。
唐玄察颜观色,将一切看在眼中,暗暗心喜,晋王本是个多疑之人,他现在拿不定主意,多思考一会儿,就更不会治他死罪。毕竟,这仗才刚开始打,后面要攻的城多着呢?晋王只略占上风,还不至于立马飘飘然,乱杀良将。
唐玄思定,心中顾虑一扫而光,神情一振,朗声说道:“晋王,小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晋王略有些不快,道:“你爱讲便讲,又没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别在这里故弄玄虚!”
“好!老家伙,这可是你说的。”唐玄大声说道:“晋王,依小婿之见,不如现在就把威王跟他的世子、亲随们,全部捉起来!顺你者生,逆你者亡!不听话的就杀掉,扶持一个听话的懦夫世子接位,趁威王粮食尽毁,军心不稳之时,将他的兵马收编进来,再以同样的方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了康王的兵马,如此以来,你有三王之兵力,大军在握,天下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唐玄话还未说完,威王与他的世子们,早吓得脸色惊变!如果晋王真依姓唐的计谋,他们必死无疑,姓唐的这计谋,够毒够大胆,可是一点儿也不险,更要命的是,这计谋成功的机会很大!威王等人坐立不安,背上冷汗涔涔。心神惶恐地望着晋王,看他如何做法?进帐之前,大家都交了兵器,现在想拼命都拼不了。
大世子古宏急忙说道:“父王,您千万别听姓唐的胡言乱语!他自己烧抢友军,还要嗦使您做不仁不义之事,我们与威王是友军,您千万别做让天下人笑话的事啊!”
唐玄冷声道:“放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等机会千载难逢!如果晋王不能当机立断,后世之人只会笑你优柔寡断,错失良机!自古有云,成王败寇!到时晋王您君临天下,谁还敢笑话?”唐玄一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反正不管晋王听不听他的话,此事一挑明,大家心里都有了隔膜。
晋王皱眉不语,思绪翻飞:这姓唐的说的没错!此时动手,确是良机!可是……这事来得太突然,晋王还未做好心里准备,没把握的事,他从来不做!但这姓唐的已在众人面前挑明,现在不做,等他准备好了,威王怕是也准备好。机不可失啊!此时晋王进退两难,对唐玄又爱又恨:这家伙为什么不先悄悄地告诉自己?
“想吧,晋王老王八,你就慢慢想吧!你想得时间越久,就越证明你心里有鬼!威王就越怀疑你,嘿嘿!老子真是天才啊!刚才他们不是还想审老子吗?现在怎么都不说话啦?”唐玄暗中擦了擦手心的汗,刚才虽说他表面上微笑从容,可心里却紧张的厉害。这下好啦,可以松一口气。唐玄换上一幅幸灾乐祸的面孔,四外张看,尤为得意。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众人均把目光投向晋王。大概是目光多了,看的晋王无心思考,回过神来,摆出一幅肃穆的面孔,厉声道:“够了,姓唐的,本王的大帐,容不得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来人,把他赶出去。”
唐玄大喜,晋王赶他出去,岂不是?不定他罪了!正要出声相谢,突然,帐外传令官禀报:“晋王!康王与德王想要见您!”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不请自来
唐玄听到康王与德王不请自来,暗呼糟糕,这二个老家伙敢来晋王军中,必是早将一切布置妥当。他隐隐有种预感,这二王肯定是来看他受罚的,说不定,还要在旁边煸风点火,鼓动晋王砍了他。
唐玄暗自焦急,大骂康王不康,德王没德,两个老家伙不得好死。本来他是单刀赴会的,没想到,准备了一把刀,结果赴了两次会,这不成了半刀赴会了吗?昔日刘邦能逃脱一次鸿门宴,可他能一下逃掉两次鸿门宴么?这可怎么办?
正当唐玄火烧眉毛之时,康王与德王已走进帐中,晋王与威王上前迎接,四王寒碜几句,依主宾之位坐下,德王这才依陈一平所指,打量着唐玄,淡淡地说道:“这位就是南州城有名的唐公子吧,果然……名不虚传!”
当时唐玄焦急,坐卧不安,众人随着晋王的话朝唐玄看去,见他屁股乱扭,没个坐相,真像个市井痞子,想想他平时的所作所为,顿时明白德王所指,众人俱都小声笑了起来。
唐玄听到众人嗤笑,反而不怕了。他这人从小便吃不得亏,睚眦必报,一听德王挖苦他,立马火冲脑门,什么害怕恐惧,焦急不安,早被他冲到九霄云外去了。唐玄两腿一盘,干脆卧在椅子上,一只手掰了掰脚脖子,一边冷笑道:“你便是人称逍遥自在、没事乱逛的德王吧!果然……陈一平跟你长的一点儿也不像!”他故意把“王吧”二字,说得大声,是人都能听出弦外之音。
在座的众人,大多又惊又怒,。姓唐的竟然连德王都敢辱骂,真是胆大包天,倒是晋王不以为然,姓唐的说话,一向是气死人不偿命!偏偏每次都让对方无计可使,就像现在的德王,难道他会不顾身份,跟一个无赖公子动真格的吗?这里是晋王帐中,唐玄又是晋王的女婿,在晋王面前,别说他不能下令杀唐玄,就是打都不能打一下,骂倒是可以,可是他骂得过唐玄么?
德王毕竟老练深算,几乎不用考。虑,老脸上半点愤怒的神情都没,反而有一丝淡笑,道:“唐公子伶牙俐齿,本王自叹不如啊!”顿了一顿,又对晋王说道:“本王听闻古兄在此审训重犯,特来观审,顺便讨教古兄的家法军规,长些见识。”
“完了,这老家伙果然没安好心!。看样子,准备给晋王使压,想治老子于死地。”唐玄漫不经心地揉着脚脖,心里早就翻江倒海,胡想乱想。
晋王见康王与德王不请自来,料想没什么好事。这。二人来看他审唐玄是假,说不定联合起来,要玩什么阴谋,不可不防,他朗声说道:“陈兄太抬举本王!此事本王已决定调查几日,再来开审。倒是让陈兄失望了。”
德王喔了一声,道:“眼下攻城为重,古兄如此做法,也。是人之常情!可是烧抢友军之人,若是现在不定下罪来,给吴兄一个交待,怕是大家打起仗来,会心存顾及,本王可不想不明不白,被自家人烧了粮草!”
康王也出声说道:“古兄,陈兄说的没错!难得我们。四位藩王在此,大家都还记得出师之日立的誓言!古兄就严惩了此人吧!”
威王本来粮草。被烧,有求于晋王,不敢太强横。眼下有二王帮自己说话,他心里胆气壮了许多,昂然说道:“多谢二位王兄,还请古兄禀公法办!不能让奸邪小人,坏了我四王之间的大义!”
唐玄见三位藩王,果然向晋王使压,想治他于死地,再看帐蓬内外,不知埋伏了多少高手?坐在晋王下首的南宫定天,自不用说了,光陈一平旁边的烈云、烈风二位道长,唐玄都没把握从他俩手里逃掉。看来强逃不行,得用计取。
唐玄拿定主意,从坐位上一跃而起,惊得南宫定天、烈云数人,暗自运功,随时防备他逃走。可唐玄并未逃走,反而朗声大笑道:“哈哈哈……没想到我唐某人,竟能惊动三位藩王的大驾!晋王,您不必为难,就下令杀了小婿吧!”此时求饶,等于送死,以退为进,才是求生妙计。唐玄索性摆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激一激晋王这老家伙。
眼见三位藩王合力使压,晋王抑住内心愤闷,沉声道:“好!来人!带唐将军下去,关进死牢候斩!待攻破梁陈,再来行刑!”晋王打算拖得一时,算一时,只要现在不当众斩了唐玄,过几日,其他藩王不在时,随便找个借口,说他越狱潜逃也好,找人替他受死也好,反正处置唐玄的权力,仍在自己手中。
其他三位藩王见晋王已定了唐玄死罪,面子讨了回来,便不再说什么,眼下还有点醉翁之意,唐玄的身死实则并不重要。
晋王手下进帐,带唐玄出去。唐玄离开后,德王喝了口茶,眯着眼,微笑说道:“古兄啊,既然四王到齐,眼下有件大事,咱们不如在此商议!”
晋王见他步入正题,心中轻轻一咯,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问道:“陈兄请讲!”德王道:“昨日大战,四王义师损失颇重,大好儿郎战死沙场。外加吴兄粮草焚毁大半,耶律兄粮草也受损不少。二位王兄的兵马,不可一日无粮,不然,必会士气大减,对我等极为不利。不知古兄有无妙法,重振士气!”
晋王缓缓摇头,道:“此事着实难办,本王也想不出办法。看陈兄胸有成竹,想必已想出应对之法,本王愿闻陈兄高见!”
德王朗笑道:“古兄过奖了!本王哪有什么高见?只是不忍见二位王兄的军士没粮,特提出将四王的粮草合为一体,你我二人的粮草幸未受损,大家均上一均,便可暂时渡过危机!等攻了梁陈之后,再从百姓手中买些粮草,不知各位王兄,意下如何?”
威王与康王一听,哪能不同意?纷纷拱手谢道:“陈兄此计甚妙!救我等于水火,我等感激不尽!”
德王提出四王粮草合为一起,主要是针对晋王,德王心中明白,威王、康王与晋王交情非浅,如果这二王的军士没粮吃,只有放弃争雄、投靠晋王这一条出路,四王之间的平衡必会打破,到时德王以一己之力,怎能对抗得了三王联军?
所以,德王索性将粮草主动拿出来,再提议晋王也拿出粮草,康王、威王必会大喜,极力赞成,而晋王若不答应,便被三王孤立,形势必将扭转!如果晋王答应,那么大家仍是半斤八两,这游戏还要继续玩。
晋王虽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没办法更改,只好说道:“陈兄妙计,本王自当赞成!”德王大笑道:“好!多谢各位王兄支持,眼下攻城要紧,本王军中还有些事,先行告辞!”威王、康王也起身告辞,这里是晋王地头儿,还是早些离开的好。晋王起身相送,四王道别,自不用提。
…………………………
唐玄被晋王关进死牢,可行军打仗中,哪里有死牢?一般犯了死罪的,早就砍了。后来,还是威虎山的人送来一座大铁笼,行军时,用马车拉着,休息时,便放进帐蓬中。
接下来的二天,四位藩王各自休整军队,准备再攻梁陈!而梁陈中的蔡子贡,也不出来骚扰,并无大事发生,唐玄在铁笼中闲得无聊,没有美人陪伺,没有酒肉下腹,别提有多难受。这日,唐玄对着看守他的侍卫道:“喂!小兄弟,你过来,咱们来赌两把如何?”
那位侍卫年约二十,早就听说过唐公子的凶名,不敢跟他多说话,只是恭声道:“唐公子,晋王有令,命小的看守您,不可与您多说话,更不敢跟您赌钱。您还是饶了小的吧!”
唐玄见他惶怕,懒得逼他,道:“喂!小兄弟,本公子牙痛,叫厨子烧些鹿腿过来!你再回我的粮草营中,搬两坛好酒,本公子重重有赏!”
侍卫面有难色,道:“唐公子,这………小的不敢!晋王有令,要您吃些清淡的食物。”唐玄怒道:“混帐!没听到本公子牙痛么?天天吃这些地瓜,都快淡出个鸟来啦!你听听,放的屁,都是一股子地瓜味?你说,是不是你把本公子的好酒好肉私自扣了?怪不得,老子看你这家伙,天天满嘴是油,你不说实话,老子砍了你脑袋!”
侍卫见唐玄动怒,吓得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频频磕头道:“唐公子饶命,唐公子饶命!小的哪敢扣您的酒菜?这几日,四王的粮草共用,晋王已下令,全军节省粮食,每人只能分到平时的一半粮食,小的每日也只是喝些粥,混个半饱,您有地瓜吃,已是晋王开恩了!”
“啊?你说什么?什么四王的粮草共用?”唐玄奇道,连连追问:“从何时开始的,你没骗本王?喂!你将此事从头到尾,给本公子详细讲一遍!”
侍卫只是个小角色,哪能知道详尽,吞吞吐吐说了半天,反来复去,就知道四王的军队,现在一起吃饭,精锐部队,自然能吃顿饱饭。大多数普通军士,只能分到平日半成供应,挨饿是难免的。
唐玄听完,稍一思索,对那侍卫道:“喂!小兄弟,你想不想吃饱饭?”侍卫眼睛一亮,忙道:“怎么不想?可是……唐公子,小的更想保住小命!您可别害小的啊!”
唐玄摆手道:“本公子从来不害自己人!你放心!小兄弟,遇到本公子是你的福气!我告诉你,你借点笔墨。让本公子写几个字, 你给叫人带给八世子,从今以后,保你吃好喝好!”
侍卫半信半疑,道:“唐公子,小的不识字,您若是写了不该写的东西,被外人发现了,小人这命就难保,您还是别为难小的吧!这饿一饿,总比掉脑袋强啊。”
唐玄骂道:“没出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怪不得你小子只能当个小卒!本公子实话告诉你,你以为看守本公子是个好差事吗?哼!本公子手下高手极多,随时可来救我,想害本公子的,也大有人在,就算这些人手下留情,不杀你,本公子被救也好,被害也罢,你以为晋王那边会放过你吗?小家伙想活命,可不是光靠想想就能活命,做人要识务。天底下,除了本公子,就只有神仙能救你啦!你想活命,就投靠本公子,不想活的话,就看着办吧。”
这侍卫也不是笨蛋,听唐玄这么一说,当真吓得半死。人家唐公子可不是个善人!什么样的坏事都敢做,可对自己人却十分够义气!侍卫想罢,磕头求道:“小的愿听唐公子吩咐!”
唐玄笑道:“这才好嘛!你放心,本公子叫人弄些酒茶,一会儿,你陪我喝个痛快!”侍卫大喜,很快便找来笔墨,唐玄写完,由他传出去。
侍卫拿着唐玄的信,并没有找人传递,而是直接交给威虎山的赵中阳,赵中阳展开一看,上面写了些酒菜佳肴的名称,请八世子帮忙代办。赵中阳反复细看,未发现问题,便吩咐那人道:“去吧!照他说的做。暂时先由着姓唐的,他每次命你传的书信,都要交给本将军审查,知道吗?”
侍卫躬身应罢,倒退出去。
当晚,唐玄便与那侍卫大口吃喝,直喝得东倒西歪,好不尽兴。赵中阳躲上暗处察看许久,也未发现怪异,只好作罢。
次日,四位藩王的大军猛攻梁陈,一天大战下来,自然是两败俱伤。虽说梁陈中蔡、亢二人联军,只十万上下,可梁陈城墙完好,守城器械齐全,弓箭、巨石充足,将士们战意昂然。四位藩王虽有百万大军,却各怀心思,攻城时,避重就轻,看样子一天两天,也难攻下梁陈。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吹牛小卒
四位藩王的大军,一连攻了梁陈七天,终将梁陈拿下,守军主将蔡子贡,本来抱着与梁陈共存亡的决心,谁料亢易元强押着他逃跑,他一个老头子,也没办法。不甘不愿地作了逃兵。
这七日,唐玄却是过得自在,与侍卫二人吃了睡、睡了吃,闲来无事时,就讲些在风月场所厮混的趣事儿,听得小侍卫口干舌噪,两眼发直,将唐玄当作偶像一般崇拜着。而每天唐玄一睡着,赵中阳便要让侍卫汇报一次,听来听去,都是些yin猥下流之事,重要的讯息情报,半点儿都没?赵中阳也暗中前去偷听过几次,一无所获,只好硬着头皮,将唐玄的艳闻,如实禀报给南宫定天。
南宫定天本是一位面容威相的僧人,要赵中阳每天对着他,讲述唐玄的风流下贱的手段,比如说如何勾引良家妇女,怎样调戏大家闺秀,如何骗诱多情女子,赵中阳不知有多窘迫?
赵中阳想不明白,姓唐的怎的玩起女人来,花样如此烦多?名字更是取得怪哉,什么玉女调琴,素女心经的,搞得跟武功秘籍一般。还有那些yin 秽招式,从枯木逢春到神龙探海,从横刀跨马到七擒七纵,从蜻蜓点水到纵横驰骋,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唐玄在教授武学招式呢?并且每一招,唐玄都讲解透彻,从外表的姿态动作,到运动的要领技巧,以及女方的反应。赵中阳听得面红耳赤,却不得不把每句话都详细记下,以便讲解给南宫定天。七日来,当真是度日如年。
这天,四位藩王的大军,开进梁陈,唐玄也破天荒的没住铁笼子,关进了梁陈的地牢中,其他犯人早跑光了,地牢中空空的,倒也宽敞,就是有些潮湿晦暗了点儿。看守唐玄的侍卫,对唐玄格外殷勤,早把地牢收拾干净,端来酒菜,(。wrbook。)与唐玄吃喝。
唐玄喝了几口酒,问道:“小兄。弟,上回咱们讲到哪儿呢?”侍卫急忙说道:“回唐公子,上回讲到,您三戏完白牡丹后,逃到皇宫避难,遇到那位玉脂丰硕的杨贵妃,您还说她会什么羞花闭月的法术?”
唐玄轻笑道:“喔,原来讲到那里啊!。小兄弟,有二个错误,本公子可要指教你一下。”侍卫道:“多谢唐公子指点。”唐玄道:“首先呢,本公子这不叫逃,这叫溜,泡妞泡妞,泡完就溜,这才是风流公子的最高境界。你若是泡上溜不掉,这辈子可就麻烦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红颜祸水,偶尔泡上一泡,有宜身心健康,你若是泡在里面不起来,嘿嘿,小心把你那玩意儿给泡烂了。”
侍卫诚然领悟,忙点头道:“您说。得对,小的受教了。唐公子,您先喝杯酒。”唐玄接着说道:“这第二个错误呢?就是羞花闭月是一种媚术,而非法术。本公子又不是和尚道士,更不会跟美貌佳人斗法,当然,她们有媚术,本公子有阳刚之气,专克各种媚术,这些女子一遇到本公子,就跟干柴遇到烈火一样,一点就燃,欲拒还迎啊。”
侍卫道:“那是,那是!唐公子您接着讲。”唐玄搓搓手心,。笑道:“这杨贵妃身材好,皮肤细嫩,性格温柔,娇弱无力,走起路来迎风摆柳,在皇宫里这么一扭,香风阵阵,娇媚入骨,别说是男人,就连阉干净几十年的老太监,也会蠢蠢欲动,在心里早把她圈圈叉叉几十遍。”
侍卫两眼放光,感叹道:“唐公子,这杨贵妃真有这般。美貌?您又是怎样得到手的呢?”唐玄神色一暗,叹息道:“这个嘛!哎!事实上本公子也没能得到手,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侍卫略有些不解,问道:“唐公子,怎么您也没得到手?您不是有阳刚之气么?”唐玄道:“坏就坏在这阳刚之气啊!”
侍卫更加奇怪,急问道:“还请唐公子明讲。”唐玄叹。了一口气,似是在回忆往年,尽管他怎么看也就二十岁的样子,同这侍卫年纪相仿。
良久,唐玄吊足。了侍卫的胃口,这才说道:“当时本公子阳刚之气刚刚大成,太过锋芒,这杨贵妃一见着本公子,还未等本公子使展手段,将她俘获,她已主动投怀送抱,使展媚术,死缠烂打,又是哭闹,又要上吊,寻死觅活的,本公子心软,大意之下,就被她给俘获了。也就是说,她把本公子给搞到手啦,哎!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泡妞多了,总有一次会被妞给泡的。报应啊!”唐玄似是有些郁闷,说罢,喝了好大一碗酒。
侍卫越发不明白,明明是两个干柴烈火,唐公子怎么如此郁郁不欢?他小心追问道:“唐公子,你说那杨贵妃是主动引诱你,成全了好事。这不都一样吗?”
唐玄愠怒道:“笨蛋,这哪能一样?本公子问你,这干柴烈火一烧完,如果男的给银子,这叫什么?”侍卫道:“这叫嫖ji啊!”唐玄又问:“如果女的给银子呢?”侍卫一愣,心想:世上哪有这种好事?摇摇头,说道:“唐公子,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世上哪有女人给男人银两的?您不会骗小的吧!”
唐玄脸色一正,道:“小家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算什么?真是少见多怪!不信你问问上面学公猫爬梁的赵中阳赵将军,他的银子是从哪里来的?不防告诉你个秘密,你们赵将军就好这口子!喂!赵大将军,春天刚到,母猫们还没叫春,你爬到横梁上等什么?还在发骚吗?”
“咣当…”侍卫没想到唐公子会突然冒出这句,吓得两手颤抖,一碗好酒破碎在地上,顿时酒香扑鼻,可侍卫却全然不觉,面色惊恐,哆哆嗦嗦。
原来唐玄这几天,虽然与侍卫有吃有喝,可他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赵中阳这人,唐玄以前见过,这小子还欠几条飞虎队的人命。前几次赵中阳过来偷听,唐玄已留上心思。以唐玄此时的功力,就算是南宫定天亲自来,唐玄也能发觉,更别说他的徒弟。这次唐玄又察觉赵中阳躲在暗处偷听,便绕了个圈子,引他出来。
果然,赵中阳见行踪被他发现,虽然有些惊讶,但他仗着自己武艺高强,自然不怕唐玄这位囚犯,赵中阳冷哼一声,从横梁上跃下,弹了弹衣服的灰尘,冷冷说道:“姓唐的,你死到临头,还敢诬陷本将军。眼下梁陈已破,你就等着问斩吧!”
唐玄见这赵中阳,年纪不大,倒有几分威武俊朗,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阴沉。唐玄自个斟了杯酒,边饮边道:“赵将军,你不来喝两杯吗?”赵中阳警惕地打量着唐玄,正声道:“本将军不屑与你这yin邪小人共饮!”
唐玄轻声笑道:“赵将军想和什么样的人共饮呢?绿柳依依,芳草瑶瑶,你的依瑶妹子,她还好吗?你说说,要是依瑶姑娘……喔!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她为依瑶娘娘!听说她琴弹得不错,不知道会不会吹箫?本公子很想与她合奏一曲!”
“你!……你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依瑶?你说……你倒底是谁?”赵中阳脸色从未这般难看过,依瑶妹妹是他心中最纯洁的天使,她的名字,从姓唐的嘴里吐出来,简直是对天使的亵渎!赵中阳抽出佩剑,冷森森的剑尖,直指唐玄,怒道:“姓唐的,你再敢提起依瑶,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他越是生气,唐玄便越高兴,看来依瑶果然是赵中阳的死穴,老子多点他几下,气死他!唐玄自从上次见过赵中阳打擂,事后,便让混混们打探赵中阳的情报,混混们本就是三流九流之人,消息灵通,很快便查出赵中阳原来有位相好,叫依瑶,后来被晋王看中,收做嫔妃,赵中阳只好忍痛割爱。 这种桃色八卦,本就是唐玄的最爱,当下便让混混们,收搜依瑶的详细情报,结果重金赏赐之下,不但把依瑶的肖像搞来,就连依瑶小时候,得过什么病,读过什么书?都查得一清二楚。而依瑶的拿手琴技,唐玄自然知道。
唐玄看也不看赵中阳的宝剑,淡淡地说道:“赵将军,你很久没听依瑶弹琴吧?你我二人谈个条件如何?只要你答应本公子一件小事,本公子就说服晋王,让他把依瑶还给你。到时你想让依瑶弹琴也好,吹箫也罢,还不是你说了算?”唐玄说到最后,笑得格外yin荡。
赵中阳听了几天唐玄风流yin语,有些专业术语,自然懂得一些,又见唐玄这种笑容,明明就是在ji院调戏姑娘们常用的yin笑,赵中阳大怒道:“无耻小人,本将军再说一遍,依瑶也是你叫的么?你再敢叫她的名字,本将军立刻杀了你。”他大怒之下,持剑的手都有些抖动,剑尖朝唐玄面前进了几寸,快挨着唐玄的脸,
唐玄冷哼一声,伸出二根手指,迅速地朝剑上一弹,叮当一声,将宝剑从赵中阳手中弹开。唐玄看着踉跄后退、一脸惊惶的赵中阳,鄙视道:“姓赵的,看来南宫庄主没教你真功夫,学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废物!不如你跟了本公子,本公子教你几招神龙入海如何?按起辈份来,南宫老秃子,还是本公子的徒孙。如果你跟了本公子,南宫老秃就是你的师侄啦。”
“找死!”赵中阳暴怒之下,惶恐皆消,就地一滚,拾起宝剑,使出平身绝招,朝唐玄身上刺去,顿时银剑如龙,寒气迫人。
唐玄此时虽然会的招式不多,可他有了神僧功力,早就打通生死玄关,反应快捷,当世少有,在军中与江北天过招,都能打到百招之外,区区一个赵中阳是伤不了他的。
地牢够大,唐玄在里面躲来闪去,负手于背后,讥笑道:“赵将军,听说你的依瑶小娘子,嫁于晋王时才十六岁,应该还是个雏儿吧?啧啧!真可惜,花堪须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技啊!当初你若是下手快一点、狠一点儿,说不定依瑶早躺在你床上哼哼叽叽了,哪会像现在,害得你堂堂的将军,整天睡不着觉,爬横梁、追野猫,扰了本公子的清静。这又是何苦呢?”
“无耻之徒,本将军不杀你,誓不为人!”赵中阳含恨而发,剑法越加凛冽!无奈唐玄身法太快,任他如何施展都伤不到唐玄。而唐玄闪了一会儿,更加开心,赵中阳这小子,前些日子打擂时,不是很神气么? 现在一试,稀松平常吗?要是亲亲小姨妹看到老子空手戏中阳,不知道会激动成什么样子?
唐玄一脸yin笑,道:“赵将军,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敢在本公子面前耍威风?哈哈哈!……霸占依瑶小娘子的,可是晋王,你倒好,反倒怪罪本公子来啦。是不是怪本公子没早些点醒你?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和南宫定天这几日,不是在偷学本公子独创的yin龙御女大法么?进展如何?这小侍卫讲不清楚,要不要本公子亲自传你几招,本公子也想知道,你的依瑶小娘子,究竟喜欢哪一招?”
赵中阳双目血红,呼吸粗野,平日的俊朗,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如野兽一般的疯狂,剑法已乱不成招,可力道更大,速度更快。全身仿佛罩在一团白光中。
“啊!”侍卫见赵将军发怒,本想逃跑,却被赵中阳乱中刺死。唐玄借机跃上横梁,笑骂道:“中阳小儿,你的依瑶小娘子,早被晋王玩厌了,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本公子立了大功,晋王把他赏给了本公子,可本公子哪里看得上这种残花败柳,又把她赐给手下,听手下说,这小娘皮的也稀松平常,没什么味道,你若喜欢,等本公子手下玩够了,本公子还给你便是了,用得着如此动怒么?”
“我杀了你,杀了你……”赵中阳咆哮着直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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