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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昏君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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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又能怎样?
这天,三位郡主正苦着脸,在一名大汉的看管下,来到水塘边挑水。一个个粉嫩的膀子,都磨出血来。
那名大汉骂道:“你们三个娘们,倒是快点啊?慢慢腾腾,是不是想偷懒?”三位郡主听他喝骂,心中又慌又怕,也顾不得肩膀痛疼,挑起水便要往回走。
“哎呀!这位大哥,你为何如此狠心?让三位姑娘做挑水这等粗活?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罪过罪过啊!”话音刚落,一个书生摇头晃脑走了过来。不住地叹息,一只手还指指点点,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
三位郡主声一看,这位书生身体修长,面容俊俏,衣着华丽。手中拿着一本古书,飘然而来,倒有几分俊朗的~。只是………三位郡主脸色一变,刚想喊出一声“公子小心!”可她们被药哑,说不出话来,只有眼睁睁地看到,书生被一只大脚踢飞。然后,啪地一声倒在草丛中/
那名大汉收回大脚,弹了灰尘,骂骂咧咧地嚷道:“那里来地野书生,敢管大爷的闲事?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三位郡主面_惊变,这位书生不会被他一脚踢死了吧!正值愕然间,看管她们的大汉,厉声骂道:“还愣着做什么?快走!”说话间,便要去踢三位郡主,吓得她们急忙往回走。
三位郡主回住处。便忙着烧水做饭。那名大汉也回屋。与其他人赌钱去了。三位郡主忙完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拖着疲惫伤痛地身子。坐在地上。稍做歇息!
突然。一声弱弱地声音。后窗传来。三位郡主听到呼声。朝窗外一看。见刚才那位书生。正依在窗口。轻声呼喊着她们。三位郡主又惊又喜。左右看了一下。见大汉们没过来。三位郡主跑到窗前。指了指自己地喉咙。急着比划什么。
书轻声问道:“三位姑娘。你们怎么不说话?跟小生玩猜哑谜么?苦中作乐!三位真是好雅兴啊!”三位郡主闻言。一点儿也笑不起来。摇了摇头。一脸沮丧。突然七郡主神色一喜。转身拿出一截树枝。在地上写道:“请公子救救我们!我们被恶人毒哑了。”
书生见字。点头。低声说道:“喔。原来如此!这位姑娘地字。写得真好看。圆滑之中。不失娟秀。好字啊!三位姑娘不必心急。小生平生最好打抱不平。看我去打走这帮恶人。为你们出口恶气!”说罢。卷起袖子。便要过去打那帮大汉。吓得三位郡主惊恐万状!心中恼火“这书生怎地不知深浅。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书生。凭什么和那帮大汉斗?若是被大汉们得知。我们岂不又要受苦?”于是。齐齐抓住书生。连连摇头。俏脸上都是哀求地表情。
书生本来就是逗她们玩地。他只是装模作样地随口说几句。吓吓三位郡主。他自小在三教九流中斯混。当然懂得惊吓过度地人。是最好欺骗地。书生见六只玉手拉着自己。虽然有点脏兮兮地。但这毕竟是郡主地手啊!如若平时。碰上一下。说不定就你半只手地。书生故作愤闷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三位姑娘。不让小生打走恶人。如何能救得了你们呢?”
七郡主又拿着棍子。在地上写道:“公子可否带信去晋王府。叫我父王派人来救我们?实不相瞒。我们三姐妹便是郡主!”本来郡主身份是不能随便说地。可这种时候。如果不说出来搏一搏。怕是永无出头之日啦!
书生一听,稍稍愕然,轻笑着说道:“三位姑娘别开玩笑啦!郡主何等高贵?怎么会被人关在这里?”
七郡主心急如焚,担心大汉们随时进来,她也没时间跟书生解释那么多,情急之下,忙写道:“此事说来话长,求公子送信给晋王,公子大恩永不敢忘!”
书生面有难色,说道:“一来小生与晋王府不熟,二来无凭无据,别说晋王不相信小生,怕是连晋王大门都进不去啊!这事实在不好办!”
七郡想了想,倒也没错,于是写道:“公子是怎样到这里来的?可有他人相助?”书生微微一笑,晃头说道:“小生最好游山玩水,借景怡情,书写几句小诗,自娱自乐,前几日,听闻友说,这里深山幽径,最多奇景险峰,飞鸟小兽,所谓“山花不绝云峰处,浮云偏向幽谷藏”又所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小生这不遇到三位姑娘了吗?还所谓,‘有缘千年来相会’………”
书生一说起诗文来,便喋喋不休起来,大有从四书五经,说到三字经,再到二人传,最后来个一支独秀。三位郡主哭笑不得,在心里大骂道:“好个又呆又傻的书生!人家都快急死啦!哪里心情听你说什么诗句?”无奈,三位郡主不能说话,本想给这书生两巴掌,打醒他,他如果再摇头晃脑地多吟几句诗,怕是连小命都吟没了!
十郡主性子最急,她气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当下狠狠地推了书生几下,书生停了吟诗,回过神来,看十郡主梨花带雨地模样,不解地问道:“咦?这位姑娘?你怎么哭啦?是谁这么不识趣?惹了姑娘?莫不是被小生的诗词所感动?哎!没想到姑娘您也是爱诗之人。小生算是找到知音啦!俗话说得好“千金易得,知已难寻!”小生若能得姑娘这位红颜知已,虽死已无憾啦!刚才小生讲到哪句诗了?容小生想想?不如再从头吟起吧!话说…………”
十郡主不听还好,一听他说话,当下再也忍不住,
哭,眼泪也簌簌下落。心里真恨不得给这书生两耳有种感觉,原来这个呆头呆脑的书生,比那些大汉更可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唐玄,那个狂妄大胆的唐公子,敢明目张胆的戏弄娘亲,气走老太监地唐公子!如果他在里,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定能救出自己!
好在书生吟了一大通,怕是念得口渴了,便说道:“三位姑娘可有水喝?小生嘴巴有些干!想借瓢清泉一饮,请问可否,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三位郡主这一瓢清水,小生定当厚报!…………”说话间,又是一通长遍大论,从口渴说到水,又从水说到五行,又从五行说到报恩,然后自以为博古通今,例举了大量的典籍!足足说了半柱香的时间,也不觉得口渴了!听得三位郡主面面相觑,真地好想……好想……好想杀了他啊!
七郡主等他说罢,长叹了几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一口水缸,意思是他自己进来喝,她们个个一幅没精打采的样子,懒得打水给书生。书生笑着作了一揖,从窗外笨拙地爬了进来,讨要了个碗,淘了碗水饮。
正在此时,一名大汉地骂声从外面传来:“三个小娘皮又在偷懒么?大爷们的饭,怎么还没做好?他奶奶的,一天没打你们,手气就差得要命!”看来这人刚才赌钱赌输了,心情不好。三位郡主吓得面无人色,急忙推着书生,意思让他从窗口逃出去,谁料,书生怎么也爬不上去,原来外面比屋里地地势要高一些。那名大汉的脚步越来越近,三位郡主惊慌失措,急得都快哭了出来。书生见状,便躲入柴堆里面。
“啪!”
书生刚躲进去,名大汉就把门给踹开了!带着满身酒气,怒冲冲地闯了进来,厉声喝道:“三个小贱人!看什么看?大爷脸上有花吗?饭呢?饭好了没有?”
三位郡主吓得哆哆直抖,了指锅里地饭,若寒蝉!大汉走过去掀起锅盖,里面的饭已经做好。这才稍稍息怒,找了张椅子坐下,吩咐道:“过来给大爷捶捶!”
三位郡主被人打过好几次,心里十分怕他,当下不敢啃声,慢慢走过去,帮他捶起背来,那人又伸起二腿,命七郡主去揉揉!满脸地淫。三位郡主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大汉这才乐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抓住九郡主的小手,边抚摸边笑道:“喂,小哑巴,如果你今晚从了老子,老子就帮你喂点解药!让你能说话,怎么样?”
九郡主又羞怕,任由他抓住双手。不敢反抗,满脸都是惊恐,大汉看在眼里,很是不爽,呸了一声,骂道:“小贱人!还当你是郡主啊?还金枝玉叶?大爷告诉你,你们这辈子都回不去晋王府啦!劝你们还是识相点!乖乖地陪着大爷,谁要是敢逃,大爷我剥了你们地皮,挂在南州城地城门上!”说罢,又在九郡主脸上捏了几下,觉得无趣,这才放开她。
大汉享受了一会儿,起吩咐道:“快把酒菜上好,大爷们还要喝酒!”说罢,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三位郡主,欲哭无泪!
“哎!小生失敬!原来三位真是郡主啊!小生刚才失礼,多有得罪,还请郡主们见谅!”书生从柴堆里钻出来,顾不得弄干净头上的杂草,俯身施礼道。听在三位郡主耳中,却是十分刺耳,突然有种书生讽刺他们的感觉。刚才低声下气,帮一个下人捶背的情景,怕是被这个书生看个清清楚楚。若是传了出去,岂不……岂不……
三位郡主羞交加,这几日来受地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好不容易盼了个活人,没想到是个一无所是的书生,又呆又笨的,真是气死人啦!三位郡主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抡起胳膊便朝书生身上打去,书生惊得连连躲避,一边急呼:“郡主息怒,郡主息怒!小生不是有意地啊!刚才小生什么都没看见!”却换来郡主们更多拳脚!
过了一会儿,郡主们打累了,另一间房中地贼人嚷着要吃饭,便狠狠地瞪了书生一眼,三人端着饭菜出去。
书生等她们走后,小声骂道:“小娘皮的,出手还真狠?哼!你们不仁,就别怪老子不义!本书生走南闯北,何时吃过女人的亏?”说罢,他便从窗口逃出。
到了晚上,三位郡主被一群大汉,哟喝使唤了一天,早就筋疲力尽!回到柴房,在地上铺好几床破被子,三姐妹躺下,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窗户处传来一阵轻响,书生从窗口探出头来,低声呼道:“郡主们,在哪儿?小生来救你们啦!”
“又是这个倒晦的书生?他来做什么?”
三位郡主闻言有些不快,赶紧起身,还没等衣服穿好,书生已从窗外跳了进来,自然是看到些不该看的地方!书生暗叫一声:“好白啊!”然后装作失礼地样,侧过身去,不安地说道:“小生鲁莽,罪该万死!不过小生是来救三位郡主的。”
三位郡主红着脸穿好衣服,如不是怕惊醒了贼人,她们真想再把这呆书生再打一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双双杏目狠狠地瞪着书生。
书生估计她们穿好了衣服,这才转过头来,说道:“三位郡主,跟小生一起逃走吧!咱们趁着色,逃到密林深处,量他们也找不到!”
三位郡主何尝没想过逃走?可是这帮大汉早给她们喂过毒药,每天天才给解药,那毒性发作起来,浑身跟毒虫咬了一样,当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书生见三位郡主不说话,说道:“三位郡主为何不逃?莫不会有什么难隐?”七郡主拉着书生来到窗边,借着月光在窗上写着:“我们被喂了毒药,如果公子真想救我们,最好去把解药偷到手,那解药是个蓝色地小瓷瓶装着,放在一名满脸胡子的大汉地口袋里。”
书生一看,拍着胸脯说道:“三位郡主放心,小生先去偷来解药!如果小生得手,便在外面学三声猫叫!你们便出来,跟小生会合!”说罢,书生推开木门,猫着腰走了出去。
三位郡主各自在心里祈祷:“老天保佑!希望这位又呆又笨的书生,能偷到解药!带我们逃出这里!”
可是她
地话,刚在心里说完,贼人们睡的房间,就传来一阵的,谁踩着老子头啦?………咦?……好你个野书生!敢偷大爷们的银两,找死啊你!兄弟,都起来给我打!往死里打!”
那名书生高呼一声:“君子动口不动手!各位好汉,所谓道亦有道,你们………哎哟!……”书生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惨叫,那叫声,似乎还带着书生常用地之乎者也,比如说
“高抬贵手乎”
“痛死小生也”
“拳脚相加乎”
“别打脸也”
………
了最后,叫声:来越凄,乎也乎不出来,也也也不回去啦!
三位郡主在柴房中,听得惊肉跳,这个呆书生可别被打死了啊!虽然他又呆又笨,偷东西都能踩着贼人的头。可他毕竟是为了救她们。三位郡主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
过了好一会,柴门被人踢开!二名大汉拖着一身是血的书生,把他丢了进来。只说了句:“这个死人放在院子里会引来野兽!就先丢在这里,明天天一亮就拖出去埋了!”二位说罢,打着呵欠回屋睡觉去了。
三位郡主看一脸血污的公子,暗道:“这人不会真的死了吧?虽说他呆了点,可也不是一无所事!最起码他不是坏人!”
三位郡主小心地走到身边,轻轻碰了碰他,谁料,书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哎,自古有云,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没想到秀才遇到强盗,才真是没办法说理啊!小生越是不让他们打脸,他们就打得越狠!惨么呼?好惨也!哎哟!”
见生低声呼痛,三位郡主知他未死,不禁喜上眉梢,书生睁开眼看了看,有些不快地说道:“三位郡主为何嗤笑小生?小生被打得很好看么?”说罢,一脸郁闷,挣扎着要站起来,三位郡主急忙扶着他。七郡主拿木棍在墙上写道:“公子误会啦!那伙贼人说公子死了,我们姐妹正在伤心,突见公子醒来,自然高兴,”
书生点点头道:“嗯,小生刚才是装死!那伙人出手虽重,可小生护住了心脉,暂时死不了的,不过周身痛得厉害。”三位郡主便拿出毛巾,沾点水,帮书生擦去血迹。书生歇息一会儿,神秘一笑,说道:“三位郡主,小生好多了,咱们现在就走吧!你们看,解药已被我偷倒手啦!”说话间,书生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地小瓷瓶,得意地晃着。
三位郡主顿时大喜“这位呆书生真是太可爱啦!好想亲他几下!”几人也耽误时间,从窗外逃了出去。
另一间屋中,几名大汉也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人说道:“兄弟们,这里事情已办妥,一会儿咱们点火把这里烧了!”另有大汉嚷道:“哎!闷在这里几天,都快烦死啦!不过嘛,这三位郡主也没了,想来,真有点舍不得!”几人都是连声称是,一时间,对这里倒有了几分感情。
………………………………………………………
书生领着三位郡主,在山林中跑了大半夜,这才来到一个有人烟的村子,书生领着她们来到一座还算精致的小屋,开门进去,向三位郡主介绍道:“三位郡主,这里是小生的一个落脚处,量那贼人也找不到!在下有些干净衣服,比起各位郡主身上穿地军服要好上许多,三位郡主如不嫌弃,可以先换上,小生先到院中,三位郡主换好衣服后,小生再进来。”说罢,书生走到院中,坐屋檐下,轻轻背诵他地之乎者也去了。言下之意,他没偷看三位郡主换衣服。
三位郡主换好衣服,让书生进来,郡主们这几天来,头一次感觉这么舒服,想着明天就能回晋王府,做她们的郡主,心情都特别的好!书生把蓝色的瓷瓶放在桌上,便告退出来,回另一间屋中休息。
夜已深了,三位郡主却兴奋地如脱离笼中的小鸟,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地。想起这几日来受的苦,三位郡主自是百感焦急。她们将瓷瓶中地药丸,倒了出来,样子跟平时大汉们喂她们吃的一样,便不再犹豫,和水吞了,。三人挤在书生那张大床上睡了,只是她们来不及奇怪,为什么书生独自一人,要睡那么大地床?
书生回了房中,倒了些水,拿出胡大夫制的补药,对着窗外的月光琢磨,这几日唐玄命他呆在徐文甫家,食补节欲,就是为了今晚一显身手!只是书生不知为什么,还要服下胡大夫的药丸?他里对药物有种排斥!只是唐玄命令,如果不执行,估计真要躺上床上吃药啦!
书生服了药,略感味苦,头脑清醒许多。在屋中闭目养神,算着时间!以他多年的经验,三位郡主一定会药的。过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因为隔壁那屋传来阵阵呻吟,犹如一只小手,轻轻地挠着书生地心扉!
书生深吸几口气,那屋的三位可是郡主啊!一踏进去,他这个骗子书生,就玩大了,再无回头之路!不死不休!只不过这种罪恶的感觉,同时让他兴奋不已!一种莫名的快感牵引着他,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向邪恶!迈向堕落!
猛的,书生一脚踢开房门!在自己的淫,笑声和三位郡主的惊呼声中,纵身一扑,跌进了深渊,与三位郡主鸳鸯戏水起来!漏*点四射,欢声如歌,一浪高过一浪,冲入云端,又坠向地狱!此起彼伏,这一刻,再也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也没有郡主书生,只有男人和女人,最原始,最畅快的合奏!夜静如水,将这一曲爱河之歌,传得很远,直羞得月亮,星星都躲进云里!
………………………………
远外的唐玄被夜风吹醒,朝窗外瞅了瞅,低声骂道:“我日,又下雨啦!不知书生那里进展如何?三位郡主,虽然老子只看过一回,不过十郡主长得倒是很美!白白便宜这骗子书生啦!也罢!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今晚他一冲动,以后就死心踏地了!………哎!不知郡主们都喜欢什么姿势?明天问一问偷看的那几头色狼吧!”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恬不知耻
一唱天下白!
小村中的鸡,就是叫得晚一些,大概是村中宁静,无打挠!
天已大亮,太阳还未升起,事实上,今天是阴雨天。书生与三位郡主,累了一宿,横七竖八的躺在一张大床上,人人在睡梦中,脸上洋溢幸福和满足!
中午时分,四人才醒来,当然书生是最先惊醒的。
“羞煞我也,耻煞我也!小生怎么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小生没脸活啦!”
书生醒来,首先一个山寨版的贼喊捉贼,痛哭疾首,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把三位郡主吵醒。她们这时药力已散,头脑清醒,见自己三人赤身**,与这个同样赤身**的书生合睡一床,一下子就傻了眼!于是把昨晚的事,回忆一遍!脸上又不禁泛起红潮!
昨晚,那一幕幕放纵到极的狂野,三姐妹如嗷嗷待喂的小鸡,争着缠着书生,与他**,像奴隶一般,乖巧训服!而那书生,看上去文文弱弱,没想到在床上,如此勇猛,简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七郡主与九郡主都是过来人,一经对比,当然知道书生的强捍!而且书生动作,大胆到位,粗鲁中不忘细节,霸道中透着威猛。要力道有力道,要深度有深度,要持久有持久!让二位郡主,第一次尝到被征服的快感!她们的夫君碍于郡主的身分,每次行房事,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哪有什么快感?而跟书生这一场混战。二位郡主终于知道,什么叫强人!两眼含着淫荡的光芒,偷偷打量着书生,想看看昨夜他大显神威的兵器,长得什么样儿。
只是十郡主哭得梨花带雨,海裳含,她可是个处子啊!这事传了出去,她还怎么活啊?就算没传出去,新婚之夜怎么面对夫君?再说,那书生昨晚好像偏爱欺负自己一样,大半时间都在她身上快活,好疼啊!
书生见她们醒了,便提高声接着大哭道:“天啦!怎么会这样啊!唐某自幼饱读圣贤书,明知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却偏糊里糊涂做下这等、对不起祖宗、对不起圣人的事!书生无颜芶活于世上!三位郡主,小生愧对你们,你们不用劝小生,让小生去死吧!”
说罢,光着身子便朝墙上去!撞的木墙砰砰直响,看样子,是真地伤心欲绝,不想活啦!七郡主与九郡主,正在发愣,,见书生撞墙,想也不想,便去拉他,书生被二位郡主一拉,装作无力,倒了过来,正好与二位郡主缠在一起,三人都未穿衣服,这一下俱是惊得连连急呼,书生一边小声赔礼,一边挣扎着想要离开,只是挣扎时,一双手总要有意无意地,触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引得二位郡主又惊又喜,既羞还怒。
十郡主初尝雨。现在虽有些痛。可昨晚那种消魂时光。也像个魔鬼一样。时不时地提醒刺激她一下。让她禁不住地回味!眼见书生又与二位姐姐。缠在一起。虽然叫得起劲。可挣扎了半天。三人还是缠在一块。如同三股打结在一起地绳子。越弄越乱。越折腾。便缠得:=紧。十郡主看了。心里突然泛起一股怪怪地滋味。有点酸!
书生挣扎不起。事实他才懒得起来。装作无力。便借故一手搂着一位郡主。趴在两位郡主身上。如同受害者一般。嚎嚎大哭!脸还埋在一位郡主地胸脯之间。让二位郡主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三位郡主都是默作声。这种场面。这种事。不知该如何处置?还有这个又呆又傻。又可恶又可爱地书生!他污辱了我们地清白。怎么自己寻死寻活地?难不成。还叫我们安慰他?这……这也太荒唐了吧!只不过。书生这么一闹。三位郡主心里反而好受一点儿。有一种大家都是受害者地感觉。所谓同病相怜。便是这种感觉!
良久。书生哭够了。也占够了便宜。这才抬起头来。缓声说道:“小生死不足兮。只可惜三位郡主。个个如花似玉。却被小生玷污了清白。哎!………”
七郡主与九郡主。红着脸将书生慢慢扶起。他老这样压在身上也不好。搞得人家怪难受地。几人扯起衣服被子。挡在。心里稍稍冷静一些。
七郡主与九郡主倒也无妨。反正是过来人。刚才象征性地羞怒一下。红红脸意思意思就行了。又没外人!再说。其实她们这种高贵身份地女子。一向循规蹈矩。事事均要合乎理法。表面上看风光无限。其实床第上。却空虚地很。像她们地娘亲。怕是有十几年都未被晋王施过甘露。而她二人地夫君。要么借故公事烦忙。身体劳累。要么便随便应付一下。宛若蜻蜓点水!哪能解渴?她们又不能哭着喊着闹着。说什么我要…我要…我还要吧!不然一个**地大帽子扣过来。她们便再也抬不起头。书生昨晚表现。让她们欣喜若狂!回味无穷!宛次上瘾地吸毒者。明知堕落。却也义无反顾!此时二人地心里。不但不恨书生。反而……反而想跟书生再续前缘!既然大错已成。不如将错就错。接着错上加错。然后一错到底算了。
只是十郡主就麻烦了。毕竟她是头一次啊。这事怎好掩藏?两位郡主移到十郡主身边。细声安抚她。时不时地瞅向书生。表情复杂!“冤家。你可真是个冤家啊!”
书生见状,心中狂喜:“老子先声夺人,这样一闹,她们三个便安静下来,女人只要不闹,老子随便一哄,保准搞定此事!不过……昨晚老子也真~的,胡大夫的药果然厉害!”
书生沮丧着脸,垂下头,像个做错事地小孩子,喃喃自语道:“哎!眼下大错已铸,三位郡主又不让书生以死谢罪,小生……小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七郡主年纪稍长一点,她看着一脸泪珠儿的十妹,一边啐骂道:“你这个书生,真是又呆又傻,动不动便要寻死觅活!你若死了,十妹该如何做人?我问你,你有无妻室?”
书生老实答道:“学业未成,何以成家?小生自幼饱读诗书,志在四方,本想成就一番功………”
言下之意,又要成就一番长篇大论。七郡主瞪了他一眼,斥道:“好了好了!你没成亲就行了,怎么这么多废话?………咦?……九妹,十妹……姐姐我能说话啦!太好啦!”七郡主大喜,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无奈没穿衣服,一跳起来,岂不又要走*光
九郡主与十郡主也都喜出望外,两人说道:“七姐,七姐,你听得到吗?我们……我们也能说话啦!”说罢,三位郡主什么也顾不得,相拥而泣,把书生搁在一边,默不作声。
因为三位郡主一激动,自是春光大泄。此时无声甚有声,少说多看,才正道。
良久,七郡主这才推开二位妹妹,示意她们遮好身子,对书生说道:“你冒犯郡主,本来死罪难逃,可看到你救过我们,又是无心之举!怕是昨晚那些药有古怪!”
她这么一说,九郡主十郡主俱都微微点头,如不是昨晚那药有古怪,她们是不会失去理智地。想来书生也一样吧!不然这个呆头呆脑的书生,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进这屋?他也不个好色之徒啊!
七郡主接着问道:“这位公子,你是何方人士,家中可有长辈?”
书生答道:“小生唐,乃北方人士,家中二老都已不在,只有一个弟弟,前些日子得罪皇城中的显贵,小生便与弟弟,及家人手下,搬到南州城来居住!这里天高皇帝远,那些人不敢找来!”
七郡主与两位妹妹相视一眼,狐疑道:“姓唐?你弟弟今年多大?长得何等模样?你们不是寻常人家吗?怎么得罪皇城中的显贵?”
书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唐家本做古玩生意,都怪小生父母早亡,不能管教二弟,二弟生性纨绔,在青楼与三王爷的儿子,为争一位名妓,大打出手!二弟打伤了三皇爷的儿子,所以,我们才举家搬了过来!二弟今年正好二十,长得也算文秀,身体偏瘦。莫非郡主识得他?”
三位郡主脑海中,同时浮现=玄幅脸孔,与这位书生一对比,又觉得不像,七郡主问道:“如此说来,你们家倒也算殷实?”
书生傲然说道:“我们家世北方,虽不敢说富可敌国,可买下几个南州城的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
七郡主听了然心动,暗暗心喜,又怕这书生说谎,于是讥笑他道:“你这书生,看上去一幅老实模样,怎么也学人家说谎?好不羞耻?”
书生也是一愣,暗自磨道:“老子哪里说错话了?不会被她识破了吧?按理说,又不可能啊!她有这般聪明,也不会被捉了这么久,还没逃出去?”想罢,书生急道:“这位郡主,小生自幼读圣贤书,从不说谎话!你为何诬陷小生说谎,自古云,士可杀,不可辱,你若怪小生昨晚非礼,大可杀了小生,小生决不皱下眉头!你如此污辱小生,小生定是不服?”
七郡主白了他一眼,私下里嗔道:“真是个傻得可爱地小冤家!他如此情急!怕是真有许多家产?”七郡主轻轻一笑,说道:“好啦,你急个什么?我只是觉得南州这么大,买下它,不知要好几千万两银子?照你这么说来,你家竟有如此多的银子?”
书生这才暗舒一口气,在心里骂道:“妈的,原来她真在试探老子啊?哼!老子就听唐公子地,反正是吹牛,不如吹大一点!”他挺了挺胸脯,说道:“我们唐家世代经营古玩,享誉数百年,区区千万银两,也不是很多。如若不信,可以去北方问问,谁不知道我们唐家?”反正北方那么远,等她们派人去问,估计回来时,孩子都生下来啦!书生只管信口开河,吹得越玄,三位郡主越高兴!她们看这位书生,越觉得顺眼!他可是有几千万两银子的家产啊?就算是头猪,也是头混身镶满宝石的金猪!
七郡主拿定主意,正容说道:“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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