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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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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那个男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握着刘姨娘的手,许久之后,这才在刘姨娘的额头留下深深的一吻之后,才匆忙离开。

自白玉瑄撞到这件事,到男人离开,男人一句话也没说,而刘姨娘说的,白玉瑄也只听到这一句。

但是这一句其实也足够用了,若是两个人的关系不特殊,也不用刻意选了那么僻静的一个地方见面,而且只是说了几句话就匆忙分开。

后来,白玉瑄因为性子使然,并不常在后院游荡,所以也不太清楚,刘姨娘与那个男人,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不过,嫁进卫府几年以后,白玉瑄见过那名男子一次,虽然只是很简短的一个撞面,可是,白玉瑄还是认出了他。

同时,也顺嘴从卫承宇嘴里问出了那名男子的身份,那名男子是锦城第一书香世家高府的二老爷,对外说的是二老爷。

但实质上,他的身份也极为尴尬,娘亲故去后,就养在高老夫人房里,所以得了个二老爷的位份,不过,在外人看来,不过就是个庶子,哪怕得了个看起来不错的身份,又怎么样,到底嫡庶有别,高贵不了。

想到这里,白玉瑄微微侧了侧头,看来,如今便只有用这一个威胁来与刘姨娘合作了,不过,白玉琬要怎么办呢?

白玉琬的聪明才智丝毫不输于白玉瑾,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说,她比白玉瑾的心思还要沉。白玉瑾虽然说心机比较重,可是有的时候还是肤浅了些。但是依着前世自己对白玉琬的了解,这个女人,在外人看来永远都是一脸笑意的温柔模样,但是白玉瑄甚至敢断定,暗地里的白玉琬必然不会是这幅模样。

就凭她以一介庶女的身份嫁给了高家的嫡二少爷做了正室夫人这一点来说,她就是个厉害的角色。

虽然说白玉珂前世也嫁的极好,而且是先自己一步嫁进了卫府,做了卫府嫡四少爷卫承夜的正室夫人。

可说到底,白玉珂会嫁到卫府,一个是因为孙姨娘与卫府多少还是沾了点亲故,再者卫承夜那时候也是真心喜欢白玉珂,所以不忍心她屈居妾室,便正大光明的迎进了府里。

卫承夜为人极为闲散,对卫承宇构不成威胁,而且他娶了个没身份的庶女,也是卫承宇所愿。所以,卫承宇在中间稍一努力,再加上卫承夜自己在卫夫人耳边磨了磨,这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所以说,相比白玉珂出嫁路的平坦,白玉琬嫁进高家,可以说是经历不少波折,最后具体是因为什么,而让高家改变了态度,这一点白玉瑄并不知道。

不过,白玉琬有手段,这一点白玉瑄几乎是相当肯定,所以,这一次,白玉瑄就要跟白玉琬赌一个大的。

白玉琬这个女人野心极重,前世碍于庶女的身份,只为自己争的一个高府二夫人的身份,如今白玉瑄很想帮她获得更高的荣耀。

至于白玉珂,按照自己一年后嫁进卫府的进度来看,白玉珂便是在这一年年底嫁进了卫府。

前世自己与白玉珂算不得多对盘,特别是进入卫府以后,自己为了卫承宇可以说,什么样的委屈与劳累都可以承受,而白玉珂便总是在旁边笑自己。那时候白玉珂说了些什么,如今想来,白玉瑄依然记得清楚。

那个时候白玉珂说:“都已经是三哥的正室夫人了,为何不放过自己,好好生活,偏偏要这样辛苦,当真是无福之人。怪不得,娘亲与哥哥都早死呢,原是你们娘家那边祖坟风水不好,所以,才落得如今这番境地。”

那个时候的白玉瑄为了卫承宇,能不惹事便不惹事,生怕惹出一点麻烦,招的卫夫人厌烦。所以那个时候白玉珂嘲笑自己的时候,自己就是脸上挂着淡笑,心里暗自咒骂的忍了过去。

如今想来,白玉瑄只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是真的被卫承宇下了魔药,居然能为了一个男人,生生的委屈自己。甚至于白玉珂辱骂自己的娘亲,自己都是笑脸相对。

这样的事情,在卫府不断上演着,直到后来,卫夫人过世,卫承宇夺了权,白玉珂碍于卫承宇的身份,这才消停了下来。

不过卫夫人过世的几年,白玉瑄也没时间来应付白玉珂,因为那个时候,卫府的嫡长公子还在,而且对卫承宇接任卫府这件事,还极不服气,总是有意无意的惹点事出来。

白玉瑄为了给卫承宇一个安安稳稳的家主身份,又是四处奔波,与卫家的嫡长公子一家明争暗斗的,最后,她双手沾满鲜血的帮卫承宇夺下一切,却落的个卸磨杀驴的下场。

如今想来,或许冥冥之中自有报应,前世她为了卫承宇,暗害了那么多人,所以后来她落的那样的下场,也是活该吧。

不过,为什么,明明手染鲜血的人并不是她一个,偏偏这后果却要她一个人承担?前世的自己离开以后,卫承宇是不是还陪着他心爱的女人恣意的活着,甚至一起迎接着他们的孩子出生。

一想到卫承宇,白玉瑄眸底本能的冷了冷,既然报应如此不灵,那么这一世,她不介意再一次手染鲜血,送卫承宇下地狱!

28 秀芝

“小姐,你身子还没好,怎么靠在这里站着呀。”许是白玉瑄陷入回忆陷的太深,以至于绿兮是什么时候走进来的,她一点都没感觉到。

这若是敌人走了进来,而自己还一点都不知道,那么自己的这份灵敏度不是太可怕了吗?

从前的自己很少有这样的时候,那个时候,为了卫承宇,白玉瑄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如今大仇未报,她更应该警惕才好。而不是像如今这样,绿兮都走了进来,自己却还不知道。

“那会醒来就睡不着了,想着起来走走也好,不曾想刚走到这里,竟觉得有些累了,所以就靠在这里歇一歇。”白玉瑄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见绿兮将手伸过来,忙努力伸了伸手臂,借着绿兮的力量,自己才迈开了脚步。

“小姐若是累了,在屋里唤一声就好,奴婢就在偏室睡着,早早就醒来了,就怕小姐若是不舒服了,喊着奴婢能听到。”绿兮见白玉瑄这样说,忙带着几分别扭的笑了笑,眸底有意无意的划过探询。

昨天晚上,瞧着白玉瑄睡着以后,绿兮去了一趟秀芝那里,跟秀芝汇报白玉瑄这几日的表现,甚至将自己的疑惑也跟秀芝说了出来。

秀芝为了不让白玉瑄起疑心,简单交待了几句,就将绿兮放了回来。秀芝交待给绿兮的话不多,绿兮这一路都在暗暗寻思着秀芝说的那几句话:“五小妹这一次受伤之后,脾气变的挺厉害,你这几天仔细伺候着,若是觉得异常的地方也别急着说出来,暗地里观察着就好。”

绿兮之前在秀芝手底下,专门为白府的老爷跟夫人煲汤,因为忙着自己那一方小天地,所以跟白玉瑄打照面的机会很少。

她对于白玉瑄的印象,很多都是听府里的婢女仆人们说的,说是五小妹脾气秉性都极好,就是这性子太好有时候在这深宅大院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太温柔了,注定被欺负。

这个道理绿兮自然也明白,自己最初进府的几年,不是没受过气,不过绿兮的性子也不是那种泼辣厉害的,所以,只能暗自隐忍着,小心翼翼的与这些个婢女仆人们斗着心计。

好在,她煲的一手好汤,最后被秀芝挑了过去,日子这才一点一点好了起来。不过回想起初进白府的日子,心底还是会有苦涩飘过。

可是,自绿兮被拨到白玉瑄房里开始,绿兮便小心的观察着白玉瑄,这个时候,绿兮才明白,有的时候传言其实并不可信。

比如说,府里人人都知道的与世无争的五小姐,却是当着大小姐的面将四小姐的头打破这一点,绿兮就觉得,白玉瑄绝对不是个与世无争,性情温柔的人。

“想什么呢,都要撞到柱子了。”绿兮一时想的出神,竟忘记自己手里还扶着白玉瑄,直到白玉瑄提醒,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会根本没看路呢。如今抬头一看,自己面前一步的距离就是柱子。

“奴婢知错,许是起的早了,带着点晕。奴婢这就扶小姐回床上歇着去。”绿兮在心里暗暗的咒骂了句自己,为什么一见到白玉瑄,自己的那些沉稳,就统统不见了呢。

“若是觉得晕,一会忙活完了,就去补会觉,你若是病了,我这身边还真就没人了呢。对了,休息好了,记得去看看银杏。”绿兮的心思,白玉瑄虽然不见的全都猜的出来,但是多多少少的,白玉瑄还是看出来一些。

绿兮既然是秀芝派过来的眼线,那么如今这幅模样,自然是听了秀芝吩咐之后回来的样子。

不过,若是没有绿兮这失神的一瞬间,白玉瑄还真就遗忘了一个可以拉拢过来的人——秀芝。

秀芝因为地位特殊,虽然只是老夫人身边的贴身婢女,却是陪着白鸿礼一起长大,之后因为薛静仪身子弱,又一手带大了白府嫡子白玉珩,所以秀芝在白府,可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不过,这样一个人,却存了一份别的心思,她之所以这些年对白府尽心尽力,除了回报老夫人的恩情,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她心里住着白府的男人白鸿礼。

前世的白玉瑄一心都系在卫承宇身上,对府里的事只是听听,算不得上心,如今回想起来,很多事情慢慢的就明了起来。

再看看白鸿礼对于秀芝的信任程度,自己若是在中间撮和上一把,其实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她不可能白帮秀芝这个忙。

白玉瑄想着,自己既要帮秀芝完成了心愿,也要利用一把秀芝,以秀芝的心思,斗倒薛静仪,很容易。

想到这里,白玉瑄眸底微微紧了紧,一个大的计划慢慢的在脑海中成型。既然重活一次,她就得抢占所有的先天条件。

这一世,她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还有消失的玉氏一族的崛起,这些重任都在她肩上。她必须好好的筹谋算计,才可以安安稳稳的将这一路走下来。

“奴婢本来想着的是昨天晚上去看看银杏姑娘的,只是昨天太晚了,想着银杏受了伤,应该是早早就歇下了,便没去。一会伺候完小姐吃早餐,奴婢便过去看看。昨天私底下打听了下,银杏虽然伤的比小姐重了些,但是却是比小姐好的快很多呢。”绿兮浅浅一笑,小心的化解着自己的尴尬,只是说着说着,就有点不受控制了。

一时口快,说的好像白玉瑄有多娇贵似的,连伤的重的小婢女都快养好了,她这个没地位的庶小姐居然还这样赖在床上。

绿兮自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笑了笑不再多说,小心的扶着白玉瑄回到床边。

而白玉瑄也不想与她计较,听着绿兮的话,白玉瑄更加明白,绿兮昨夜必定是见过秀芝了,她所谓的听说,就是听秀芝说的。不然府里哪个婢女闲着没事做了,才会去关心别的婢女的死活。

想到银杏比自己好的快,白玉瑄也不想再跟绿兮计较这些,转过头,正欲开口,却听到外间软软的响起一道声音:“五妹妹病的这样重,居然还起的这样早,姐姐当真佩服。”

29 好茶

白玉瑄现在很想无语望天,甚至说是想多睡一会,当然是她如果提前知道这些人会这么早过来的话。

只是人已经到了,若是避着不见那是前世的白玉瑄才会做的事,现在么,白玉瑄缓缓转过身来,嘴角噙着浅浅的笑,看向来人的目光带着几许清澈:“四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看瑄儿,瑄儿不过就是受了一点轻伤,却劳的四姐姐天天惦记着,当真是瑄儿的罪过了。”

白玉瑄说完,懒懒的冲外面扫了一眼,除了白玉瑛跟婢女木莲,她还真没瞧到别人,看来这小丫头不知道得了什么任务,今天独自杀过来了,不错,至少勇气可嘉。

“五妹妹也知道自己受的是小伤,却还劳的府里人仰马翻,如今说这些,不觉得晚了点吗?”白玉瑛说完,也不顾白玉瑄是什么表情,带着几分霸道的来到桌边的绣凳上,稳稳的坐好之后,这才继续开口道:“不知道五妹妹昨天跟爹爹讨到茶没有,今天四姐可是冲着五妹妹的好茶过来的。”

白玉瑛说完带着几分淡淡的挑衅看向了白玉瑄,那眼神似乎是在说,让你昨天挖坟墓,如今把自己埋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收这个场。

白玉瑛自然是知道,昨天白玉瑄并没有遣了婢女过去寻白鸿礼,自然就不可能讨到茶叶,她笃定了这一点,所以才一早上就来寻白玉瑄的不痛快。

而且她隐隐的听薛仪说,这两天白鸿礼似乎很忙,甚至前天晚上忙到后半夜才回的府。虽然白玉瑛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在忙些什么,但是她知道的是,昨天白玉瑄没讨到茶,今天她就能来讨到畅快。

只要想到可以让白玉瑄不痛快,白玉瑛就觉得,自己心中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窜。

白玉瑄自然是没想到白玉瑛居然抓着自己昨天的一个措词不放,一早上起来便过来寻她的麻烦。

已经连着两天白鸿礼都没有过来看她了,虽然白鸿礼对她还算不错,可是她总觉得这份不错里面,有太多她理解不了的东西。正因为这样,所以对于白鸿礼来不来看望她,白玉瑄其实心里是不在乎的。

前世的自己自娘亲过世之后,对于父亲,便很少交付真心了。前世的白玉瑄,正是因为对白府的这些人绝望了,所以才会越来越与世无争的活着。

如今虽然白玉瑄依然对白府没抱希望,可是人家都将手伸到自己头上了,若是再不反抗,这一巴掌怕是要狠狠的落了下来吧。

前世的自己太过隐忍,所以,才落的那样的下场,这一世,隐忍?怎么可能,想到这里,白玉瑄淡淡的瞥了正得得意的白玉瑛一眼,莲步缓挪的来到白玉瑛身边的位置上,微微的顿了顿之后,这才轻轻坐下,慢慢的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的饮了一口。

这个绿兮还算勤快,虽然没有茶叶,可是每天清晨自己喝的水都是温热的。只是白玉瑛还等着喝茶,自己这会也不可能去表扬绿兮。

“怎么,莫不是五妹妹昨天将话说大了,没有在爹爹那里讨到茶叶?哎呀,五妹妹当真是……呵呵,我还以为起个大早能过来讨杯好茶喝呢,没想到啊。”白玉瑛说完,顺手端过来桌子上的水杯,轻轻的打开杯盖,低头看了眼杯中的水,片刻之后又缓缓抬起头,同时嘴里发出“咋咋”的声响,看向白玉瑄的眼神愈加的不屑。

而白玉瑄却是极为从容的又喝了一口,轻轻的闭上眼,极为享受的养了养神之后,才带着几分浅笑的开口:“四姐姐都不先喝一口吗?”

“哼,白水我那里多的很,还不用跑到你这里讨一杯。五妹妹真会开玩笑。”看到白玉瑄的模样,白玉瑛冷冷一笑,高高的扬着头,极为不悦的说了一句,说完还不忘深深的剜了白玉瑄一眼。

“那看来是瑄儿见识短浅了些,想着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哥哥送过来,皇后娘娘亲赐的人参,用它煮出来的水,味道必须不一般。原来四妹妹早就不喜欢喝这些东西了。”说到这里,白玉瑄又喝了一口白水,之后带着几分满足的继续说道:“想来也是,四姐姐这些年都是养在夫人房里,不管怎么说,夫人也不可能夸待了你。虽然说苛待庶女,对于夫人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总归是听着不算好,想来夫人也不会难为你,吃穿用度自然是与长姐一样。瑄儿福薄,没有这般优待,如今喝着这人参水都觉得极为满足呢。”

本来白玉瑛的神情是极为不屑的,可是听着白玉瑄说的前半句,她不由震惊的低头又看了眼茶杯,昨天白玉珩给这里送了一株人参的事情,她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气的她牙痒痒,甚至一早上她就想去薛静仪房里告诉她这一切,可是那会她起的太早,她怕这样贸然的就过去再扰了薛静仪休息,左右没事做,便想着来白玉瑄这里找找她的晦气。

所以,听完白玉瑄的前半段话,白玉瑛是震惊的,显然她没想到,白玉瑄会用人参来煮水喝。本来正想端起来喝一口尝尝的,可是听着白玉瑄后面的那番话,白玉瑛心下顿时各种滋味翻过,脸上也红一阵白一阵的,极为难看。

这些年,她小心翼翼的讨好着薛静仪母女,就是为了给自己争一个好的未来,虽然有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生母刘姨娘的时候,心里也会涌起阵阵难过。可是为了自己的未来,她也只能这样一路走下去。

在外人看来,薛静仪对她还算不错,可是那都是做给人看的,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到底不是亲生的,又怎么可能对她像对白玉瑾那般呢?

更何况自己是庶,白玉瑾是嫡,光这一点,薛静仪就不可能真正的对她好。再好也只是庶,为薛静仪争不来荣耀与前途,自己其实本质上同白玉瑄没什么区别。

看着久久不说话的白玉瑛,白玉瑄盈盈一笑,带着无限风华,开口的语气也少了几分犀利,多了几分柔和……

30 极品

“既然四姐姐早就喝腻了这些东西,那瑄儿也就不客气了,早上刚起,嗓子正难受的紧,多喝点还能好好润润喉。”白玉瑄说完,伸出手将白玉瑛面前的茶杯端了过去,带着几分小心的靠近嘴边,轻轻的闻了闻,这才一脸享受的小口小口的喝着。

本来白玉瑛还想着,既然是皇后娘娘赐的人参,她就尝一口,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可是就在她犹豫这么一瞬间的功夫,白玉瑄直接一句话,就将她想伸出来的手给堵了回去。

想到这里,白玉瑛微微的带着几分恼怒:“这就是五妹妹的待客之道吗?让姐姐坐在你面前,看着你喝。”

白玉瑄自然是听出了白玉瑛话里的意思,那就是她也想喝喝这人参茶,可是白玉瑄已经拿话将她喝人参茶的可能都堵死了,她又怎么好意思再开口讨要。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来找回面子,顺便讨杯人参茶喝。

这样一看,其实这个白玉瑛也不算太无脑,至少跟在薛静仪身边这么多年,也算学了些东西,这算是她的悲哀还是幸运呢?

白玉瑄虽然听出了白玉瑛话里的意思,可是听出了,不代表就一定要表现出来,她听明白了。

心下转了转,白玉瑄冲着绿兮浅浅一笑:“没听到四姐姐的话吗?还愣着做什么,四姐姐不愿意喝这个人参茶,还不去换一壶水过来,对了,我昨天晚上发现,梳妆台上还放着点茶叶,快去取了冲给四姐姐喝。”

绿兮本来还在纳闷,桌子上这壶水是自己早上进来的时候换上的,自己装的就是普通的白水,因为知道白玉瑄不喜欢喝茶,所以才什么也没放。也不过就是一会的功夫,自己还没离开这间屋子呢,怎么这白水就变成人参茶了?

之后白玉瑄的一番话才让绿兮明白,桌子上的白水没有变,只是白玉瑄故意说给白玉瑛听的。这样一想,绿兮看向白玉瑄的目光更显幽深,这个五小姐,当真与从前不一样了。

如今一听白玉瑄唤自己,她还纠结着,这上哪里去弄茶叶去冲给四小姐喝呢,好在白玉瑄最后还交待了一句。不过梳妆台那里有茶叶,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莫不是在哪个首饰盒里,自己没注意到?

不过既然白玉瑄说有,那么没有自己也得想办法让它有啊。想到这里,绿兮轻轻一点头,便快步退了出去。

转个身的功夫就来到梳妆台,挨个盒子寻找,刚翻到第三个小盒子的时候,绿兮就发现一个小纸包,打开一看,果然是包茶叶。

只是这里什么时候有的茶叶,绿兮还真不知道。其实白玉瑄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前世的自己总喜欢将好一点的东西收藏起来。昨天卸妆的时候,她也是无意中看到那个小包的茶叶,努力回想,也没想起来是什么时候放的。

不过看着这宝贵程度,应该是好东西,不过既然一直都放在那里,就放着吧。好在白玉瑄昨天晚上没将它甩了出去,不然今天这个状况还真不太好对付呢。

直到绿兮重新泡了茶回来,白玉瑛都卡在那里,半天都没说一句话。她的本意就是想讨一杯人参茶喝喝,可是一早上就找了白玉瑄的晦气,想着白玉瑄也不会轻易就将人参茶给她喝。

不过白玉瑄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却还是把白玉瑛震住了。白玉瑛甚至不明白,白玉瑄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的?

“四小姐请用茶,奴婢瞧着,这应该是上好的毛尖。府里的毛尖茶并不多,就是年初的时候,高夫人带过来一点送给老爷的。”绿兮的话点到为止,既说了这个茶的珍贵,又说了这个茶是白鸿蕊送给白鸿礼的,依着白鸿礼对白玉瑄的宠爱程度,给点这样的好茶再正常不过。

白玉瑛虽然对绿兮带着点恼怒,可是还是顾虑到秀芝那方面的威慑,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难为绿兮,只能眉头皱了皱,带着几分不悦的哼了一声,继而将头扭到了一边。

“怎么,这上好的毛尖莫不是四姐姐也不屑于喝一口?那瑄儿就没办法了,整个院子最拿的出手的两味茶,四姐姐都瞧不上。那也只能……”白玉瑄说到这里,浅笑着顿了顿,之后眉眼弯了弯的看向白玉瑛:“那也只能委屈四姐姐喝口白水吧,这么早起来看望瑄儿,四姐姐也不容易。”

本来白玉瑄停顿的那一下子,白玉瑛还以为自己那口人参茶还有戏,不由转过头,带着几分期待的看着白玉瑄,听到白玉瑄的后一句话,白玉瑛险些将鼻子气歪了。

她就是早上起来没事做,才会来找这样的晦气。想到这里,白玉瑛气鼓鼓的说道:“既然五妹妹也知道,我这么早过来看望妹妹不容易,那便留着我这个四姐一起吃个早饭吧。”

白玉瑛想着的是,白玉瑄这里一向是府里伙食最差的地方,薛静仪这么多年都是极尽苛待之事,不过白玉瑄没了人庇护,再加上她娘亲独霸白鸿礼的宠爱多年。后院这几个女人自然是对她恨之入骨,如今她不在了,这些人自然不会善待了她的女儿。

“本来四姐姐来看望我,我是应该留四姐姐在这里用了早饭再回去的,可是,我近日病的厉害,郎中再三嘱咐,只能喝点粥类的流食,所以一连几天,我这院里的人都跟着我喝粥,若是四姐姐也喜欢喝粥,就留下来一起吧。”看着还在挣扎的白玉瑛,白玉瑄的笑脸愈加明媚,开口的语气甚至带着几分调侃。

白玉瑄的话说的模糊,她是因为郎中的嘱咐,所以才喝粥,而院子里的婢女疼惜她,所以也陪着她喝粥。

而且她还说,若是白玉瑛喜欢喝粥就留下来一起,那话外的意思就是,白玉瑛若是不留下来用早饭,就是因为她不喜欢喝粥,而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白玉瑛虽然不太开窍,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她勉强还算听明白了,正想开口反驳,却听到门口一声低低的浅笑:“原来四妹妹比我早呢。”

31 讨花

听到这一声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白玉瑄与白玉瑛本能的转过头向外看去,却见一身嫩黄纱衣的白玉珂正带着几分淡笑的倚在门口,看着屋里的人。

慵懒明媚的模样,甚至带着几分微微迷人的风姿。想想也是,白玉珂比两个人要年长一岁,又是生在一年的年头,如今正是姑娘家最美好的时候,迷人一点,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白玉瑄自然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只是冲着她浅淡的一笑:“三姐姐也过来看瑄儿了,当真受宠若惊呢。”既然前世,白玉珂能以庶女的身分嫁进卫府,做了卫府嫡四子的正妻,这说明白玉珂不单单是模样迷人,而且心思也极为细腻。

如今她一大早上就过来,必须不可能就是为了看一看这个在府里没权也没势的小妹,想到这里,白玉瑄面上的神色未见起伏,心底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轻敌是大忌,这一世,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敌人,白玉瑄都不会轻易小看了她。

而见到来人是白玉珂的时候,白玉瑛的小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就连远远的看着她的白玉珂都看明白了。

白玉瑛的生母虽然是刘姨娘,可是这些年养在薛静仪房里,早就本能的将自己归为薛静仪房里的人。而白玉珂却是出自孙姨娘房里,光是这一层,两个人就不可能太和睦。

更何况,就算是对与自己同出一母的亲姐姐白玉琬,白玉瑛都是带着几分不屑的,更何况是白玉珂呢。

所以此时看到白玉珂带着几分浅笑的站在门口,白玉瑛本能冷哼一声,将头又扭了回去。

白玉珂自然是感觉到白玉瑛神态间的不屑,心底虽然冷了冷,面上却是未见一丝变化,仍然保持着她初进来时的微笑继续说道:“娘亲这两天总是睡的不踏实,郎中说若是多闻闻胡姬花香,有助于她的睡眠。正好前几天来五妹妹房里探望的时候,见着五妹妹院子里的胡姬花开的正盛,本来是想跟五妹妹讨两株回去的。可是之前人多,也不太方便。想着今天起早来讨两株,正好碰到四妹妹也在这里。”

白玉珂说完,似是带着几分羞涩的笑了笑,之后微微侧了侧头,将目光放到了其它方向。那模样在外人看来,好像是因为来讨两株胡姬花而极度不好意思似的。

可是放在如今的白玉瑄眼里,这一番模样,又有了另一种自己的理解。前世她虽然也聪明的知道,府里的夫人姨娘姐姐们,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可是如今见着白玉珂这个模样,白玉瑄才恍恍的觉得,其实自己前世的理解远远不够。

这些女人,不仅仅只是心思沉这么简单,而且还将自己藏的极深,哪怕一丝一毫,都不会露给不相干的人看。

“不过是个姨娘,也娇贵的可以了。”听到白玉珂的话,本来就带着几分不屑的白玉瑛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之后还正了正身子,将目光放到了白玉瑄身上:“也不知道四姐姐今天的这个早饭还能不能蹭上了,不然五妹妹就让婢女多煮点粥,带上三姐姐一起在你这吃了,省的各自回去还得麻烦。”

白玉瑛之前的那句嘀咕虽然声音很小,可是院子就这么大,白玉珂就算站的再远,也远不到哪里去。自然还是听到了白玉瑛的嘀咕。

神色微微变了变,却也只是瞬间的事,之后这才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开口说道:“虽然说是姨娘,可到底还是珂儿的亲娘,疼惜她也是做女儿的本分。”

白玉珂的话其实说的很明白,虽然孙姨娘只是这安国公府后宅的一个小姨娘,可是到底还是她白玉珂的生母,孝顺她也是应该的。不像白玉瑛,明明自己的生母是刘姨娘,这些年为了讨好白府的夫人,愣是将自己的生母放到了一边,甚至有的时候还冷嘲热讽的。

白玉瑛虽然没什么脑子,可是这句话的话外音却还是听出来了,带着几分不悦的腾的从椅子上起来,浑身上下带着明显的颤抖。只是抖了半天却还是没说出一句话,她比不得白玉瑾,脑子活,反应又快,最重要的是心思还沉。

如今听白玉珂这样说,她虽然也明白这些年自己如此的对待自己的生母,的确是被人不耻的行为。可是,她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给自己谋一个好的前程?若非如此,她又怎么可能伏低做小的侍候着那对高傲的母女呢?

可是这些事,她心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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