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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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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老郎中之后颤抖着说道:“单从脉相上来看,五小姐的身体并无大碍。想来是玉姨娘给五小姐托什么梦了,所以五小姐才会在这么个时候晕倒。小的先给五小姐扎几针让她先稳定下来,估计明天一早五小姐应该就会醒过来,到时候再细细问一问五小姐。”

“那若是不醒呢?”老郎中说的这些话,白鸿礼之所以信,是因为府里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只是与白玉瑄现在这样的有些不同。之前他们都是听了老郎中的安排,没多久人就醒过来了。可是这一次,却事关自己最在意的女儿,白鸿礼这才不放心的又追问了一句。

“这若是再不醒,可就得去找个婆子算一算,看看是不是哪个先人有需要的东西了,这才拉着五小姐过去说说。”老郎中说着擦了擦额角的汗,之后带着几分无助的看了看白鸿礼。

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他就是个郎中,还不是那些能掐会算的婆子巫师,就暂且放过他吧。

而躺在床上的白玉瑄这会心里十分的愉悦,本来她就是在赌一把。前世的时候,府里有了不好医治的病人,老郎中都会想办法将这些人推到那些会点巫术的婆子那里,反正死马当活马医,总有活下来的。

一来二去的,他这样说大家也就信了。所以这一次白玉瑄也是在赌,她想知道自己毫无征兆地晕倒了,老郎中会不会这样说呢,答案这会她已经知道了,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至少还是在她的意料之中,这就好办!

而听了老郎中这样说,白鸿礼微微蹙了下眉,这些个巫术若说他完全不信,也不可能。只是这一次事关白玉瑄,他还是不太放心就这样轻信了。若是再把白玉瑄耽误了,那么百年之后去了那边,他又要如何跟玉明涵交待呢?

见白鸿礼犹豫了,身后的秀芝自然是明白他在顾忌些什么。看了看床上一直不太安稳的白玉瑄,再想想之前的玉明涵,秀芝带着几分隐忍的小声在白鸿礼身后说道:“老爷,老郎中这些年的医术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此时他这样说想来也是有他的道理,不如咱们就暂且信他一回如何?”

听了秀芝的话,老郎中忙一脸感激的看向了她,之后还冲秀芝礼貌的点了点头。不过当他转过头看向白鸿礼的时候,心又凉了半截……

139 恍惚

此时的白鸿礼正阴暗着一张脸,因为当看到床上带着几分不安的白玉瑄的时候,玉明涵柔和暖软的容颜时不时的就在他眼前晃一下,似乎是在提醒着白鸿礼,他并没有履行曾经的承诺,照顾好两个人唯一的女儿!

秀芝见白鸿礼一直未说话,心下转了转终还是没敢再开口。白鸿礼对于白玉瑄的在乎,这些年白府里的人都看的明白。虽然有的时候,白府里所谓的聪明人还是会有些不解,既然疼惜这个女儿,为何又不好好的保护起来,不被府里的其它人欺负呢?

别人不懂,可是这其中的缘由秀芝知道,想来除了另一个人,便只有一个秀芝知道了。可是秀芝知道,这些年白鸿礼之所以对她如此信任,如今还抬她进了后院,大抵还是跟自己知道这个秘密,却还死死的保守着这个秘密有关。

正因为秀芝明白白鸿礼对于白玉瑄的在意,所以当她感觉白玉瑄与之前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小丫头不一样的时候,才会派了绿兮过来看一看。

她并没有存过害白玉瑄的心思,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她不想,而且也不能!所以她也就是遣了绿兮过来帮着自己多盯着一下白玉瑄,想看看这个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丫头,为何会在一夕之间变的不同了?

可是之前自己还有些时间来注意这些,但自新华公主准备回府的消息传了回来同,再加上自己被抬了姨娘,白玉瑄的事情,秀芝根本抽不出多余的时间来关注。、而且晚上那会绿兮又告了假。这会想问问白玉瑄晕倒的真正原因,怕是都问不出来。

此时的屋里,除了案几上油灯燃烧时候,时不时的发出一点细小的声响。便只有白玉瑄在床上无意识的呢喃声跟众人时重时轻的呼吸声。

久久的沉默之后,老郎中终于听到了他想听到的声音。白鸿礼在心下飞快的转了转之后,这才一咬牙带着几分痛惜的说道:“那就先按老郎中的意思来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五小姐出了事情,你知道自己的下场。”

听了白鸿礼的话,老郎中刚放进肚子里的心,又一次高高的悬了起来。这个安国公虽然平时在外人看来温润儒雅,可是老郎中与之接触这些年。却也能摸出白鸿礼几分真正的性情来。

特别当年玉明涵过世时候,白鸿礼阴冷的一张脸,饶是老郎中再历经沧桑。却还是吓了个半死。从那个时候开始,老郎中每次来安国公府,都是将心悬起来,不然他真怕丢了性命。

此时白鸿礼又这样一说,老郎中甚至本能的想起了当年玉明涵过世时候的场景。头脑本能的一个清醒,老郎中急急的跪倒在地:“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在外间守着,若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小的也好及时医治。”

听老郎中这样说,白鸿礼面上微微恍惚的一瞬之后。这才淡淡的应了一声:“给五小姐施针吧。”说完这一句。白鸿礼自己先走到外间的椅子上坐好。也不再管老郎中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见此,老郎中自然是不敢耽误。忙自药箱中掏出自己的工具,便准备着给白玉瑄扎针!

躺在床上的白玉瑄在听到为自己施针的时候,心下不由抽了抽。自己不是真的晕倒,这疼肯定是免不了的,只是居然是施针,白玉瑄暗暗咬了咬牙,如今这样便也只能忍了。

秀芝见白鸿礼走了出去,又转过身看了看守在床头的银杏,这才小声说了一句:“银杏,你在屋里帮老郎中忙活着,我跟老爷就在外间,若是有事就喊我们。”

听秀芝这样说,银杏忙急急的点了点头道:“奴婢晓的。”

而秀芝听了银杏的应答之后,便扶着莲蓉的手走了出去,来到白鸿礼身边的时候,秀芝并没有陪着白鸿礼一起坐下,而是绕身来到他的背后,轻轻的为他揉着肩。

此时的白鸿礼也是带着几分疲惫的,白天的时候,忙着应付着锦城的同僚,晚饭还没吃上,便遇到白玉瑄的事情。这会秀芝帮着他揉着肩,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合上眼,想借着这么会功夫养养神。

看着这样的白鸿礼,秀芝都不知道自己心下是何种滋味。将自己抬进后院为姨娘的那天晚上,虽然因为府里后院的走水,耽误了些时间。可是当他们回到秀芝院子的时候,其实也不算太晚,可是白鸿礼却是和着衣与秀芝同寝。

白鸿礼当时的托词是有些累了,早点休息吧。

可秀芝明白,白鸿礼并不是真的累了,他只是不愿意再碰其它的女人罢了。自玉明涵之后,他对后院的女人便再也没有了心思。不管是去薛静仪的房里,还是去自己前头的两位姨娘房里,都是和衣同寝,做做样子。

秀芝在府里安插的眼线并不算少,所以各房的动静她多多少少的都会知道一些。白鸿礼虽然不说,可是秀芝就是知道他就是因为当年玉明涵的事情,而牵怒于后宅的这些女人。

虽然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薛静仪,可是早年刘姨娘与孙姨娘对于玉明涵的挤兑,秀芝也是看在眼里的。

低下头,细细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秀芝有的时候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迷恋白鸿礼哪一点?在很久之前,秀芝就知道白鸿礼倾心于一名来路不明的女子,而且那个时候还跟府里闹着要娶玉明涵为妻的,最后还是老夫人以死相逼,并且同意在白鸿礼娶妻之前先纳玉明涵为妾室,白鸿礼这才勉强让步的。

可是秀芝还是在心里觉得白鸿礼是完美的,甚至在知道白鸿礼心里只有一个玉明涵的时候,秀芝还是守着这样的一个梦,在白府苦苦煎熬着。

本来秀芝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注定只能守着这样的一个梦,苦苦的生活着的时候。白鸿礼却一改之前对于玉明涵的痴心,频频的出入于薛静仪与两位姨娘的房里,那个时候秀芝心里虽然有疑惑,可是心里却突然升起了希望。

一直到玉明涵过世,经历了白府那一场变动的秀芝,亲耳听到了曾经困惑过她事情的答案。那个时候秀芝才明白,有些梦当真只能是梦,永远也成不了现实。

想到这里,秀芝带着几分隐忍的抬了抬头,试图将眸底涌起的潮湿缓缓的收回去。而门外一道尖酸的女声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三天两头的生病,也不晓的能活过几岁。”

秀芝稳了稳心神,这才一脸平静的看向门口。

一身暗紫衣裙的白鸿蕊此时面黑着一张脸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精神并不算太好的薛静仪,再之后秀芝都不用想,也知道白玉瑾与白玉瑛必定是跟在身后的,至于白玉珂跟没跟来,就有点难说了。

最近孙姨娘频频暗地里向自己示好,秀芝不是不明白,这样的女人,若说讨厌秀芝也不能说是十分的讨厌,可是却也喜欢不了。

孙姨娘如此卑微讨好,不过就是想着自己能在府里好过一点。秀芝并不反对,可是却也不会认同她的这种做法。

想到孙姨娘的态度,所以她才不确定白玉珂会不会跟来。

一直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屋里,秀芝这才看清,白玉珂果然没跟进来,连素来跟薛静仪走的近乎的孙姨娘也没跟过来。

孙姨娘这颗墙头草会不会跳的太早了呢?秀芝心里暗暗的思量道。本来一众人进来的时候,秀芝便准备将手拿下来,不想让众人看到了,再往自己身上招仇恨。可是白鸿礼却是带着几分强势的拉过自己的手,示意自己继续按着。

秀芝一直也猜不明白白鸿礼的意思,却也不敢拒绝,便又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甚至在白鸿蕊她们进来的时候,一句话也没多说。

“今天折腾一天,长姐想来也累了,不知道这么晚了来瑄儿这里做什么呢?”看着这样的白鸿蕊,白鸿礼只觉得身心俱疲,他甚至不知道玉明涵与白玉瑄到底因为什么得罪了自己的这位姐姐,让她这么多年下来,就一直这样记恨着。

听白鸿礼带着几分不善的声音,白鸿蕊面上冷了冷,带着几分尖锐的说道:“我也是关心她,所以才过来看看,这不不到一个月呢,往屋里喊了几回郎中了。还真是……”

白鸿蕊说到这里的时候,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没敢继续说下去。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些年白鸿蕊跟谁不对付,不过这个时候住嘴,想来也是畏惧白鸿礼的。

而听到白鸿蕊的话,白鸿礼冷了冷脸,带着几分审视的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之后才幽幽的说道:“长姐这一次来府里小住的时间是不是久了点?我记得高家有派人过来请姐姐回去的。瑛儿的及笄之礼也已经参加过了,姐姐看看哪一天合适,我遣人送你回高府,省的高府的人在背后说闲话。”

听白鸿礼这样说,白鸿蕊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煞白,甚至连手都带着几分颤抖,看向白鸿礼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哀怨。

140 影射

白鸿礼并没有说其它的,只是说怕白鸿蕊住的太久了,高府会说闲话。到底白鸿蕊还是寡居之身,本身自己门前的是非就多了点,若是在白府住的久了此,也难保高府的人不多想些什么。

这些道理白鸿蕊也都明白,这几天也琢磨着找白玉瑄出口恶气,她就赶紧搬回高家别院去。省的在外人看来,好像她留在娘家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所以才不愿意离开呢。

可是这些话在这么个时候由白鸿礼嘴里说了出来,白鸿蕊心里还是极度的不舒服,可是心下也暗暗思量了几分。这么个时候,白鸿礼的心情一看就不好,自己在这个时候若是还想着找白玉瑄出口恶气,怕是会惹怒白鸿礼。

想明白这些,白鸿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小声说了句:“鸿礼你这样说可是在赶我走啊?”

看着白鸿蕊难得的没再蛮横撒泼,白鸿礼也没与她过多计较,只是淡淡应了声道:“没有,只是怕若是外面传了些闲话对你不好。你若是不介意这些,便一直住着吧,府上也不差你那点东西。”

听白鸿礼这样说,白鸿蕊抿了抿唇,之后这才小声的说了一句:“我看看这几天就遣了人回去说一声,收拾好了我再回去。”

“这样也好,夫人过来可是有事儿?晚饭我没时间陪着你们一起,你们就先用了吧。天色也不早了,都早些回去歇着吧。”白鸿礼淡漠的扫了白鸿蕊还有薛静仪一众人一眼之后,这才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之后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低的跟身后的秀芝说了一句:“进去看看瑄儿怎么样了。我不太放心。”

而秀芝在后面低低的应了一句:“妾身这就进去。”说完这句,秀芝一转身进了屋里。

看着两个人的互动,薛静仪险些将一口银牙都咬碎了。从前她以为除掉一个玉明涵,这府里便没有敢与她抗衡之人了。可是看着这样的秀芝,薛静仪没来由的就觉得心里恨恨的。甚至是后悔这些年对于秀芝的纵容与容忍。

而站在薛静仪身后的白玉瑾,此时眸底也隐着暗暗的嫉妒之色。本来她以为不过就是个循规蹈矩的古代婢女,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折腾出什么风浪来呢?可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白玉瑾突然觉得她错了,这些年仗着自己这个穿越女的身份,小看了不少隐藏极深的敌人。如今想着再对付,却多了许多的麻烦。

不过想想自己的最终目标,白玉瑾又觉得。先让她们嚣张一下也好,省的将来自己目标达成之后,再想修理她们还怕落了人口实。

而站在白玉瑾身边的白玉瑛此时只是嘟着嘴。不敢多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白鸿礼再将火发到自己身上。

一众人来的时候还带着几分气势,此时却都静默着,这留也不是,走又不敢。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剩下内室里白玉瑄时不时的一声呢喃,还有银杏似乎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声音:“小姐,你醒醒啊,奴婢在呢。”

不过就是一会的功夫,秀芝自内室走了出来。挑开素色的纱账。带着几分浅笑的说道:“老爷。郎中说五小姐的情况好了许多,这会已经安定下来了。想着若是不出意外,很快就能转醒了呢。”

听秀芝这样说,白鸿礼忙急急的起身,甚至起身的时候险些因为急切而被脚下的椅子绊倒了,看的秀芝忙快速上前一步将他扶稳了,这才陪着他一起进入了内室。

而小屋子里的其它人,看着进了内室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敢多说话。

而白鸿礼前脚刚走进内室,后脚便听到外间传来一阵喧哗声,此时也顾不得多看白玉瑄一眼,忙带着几分恼火的又转身冲了出去。

此时外间的仆人都老老实实的跪倒在地上,新华公主正带着白安雅站在门口,而刚才的那一阵细小的喧哗声也是缘自众人对于新华公方突然到来的好奇与畏惧。

白鸿礼见新华公主过来了,一时也不太明白是何用意,忙上前一步带着几分恭敬的一拱手道:“老臣见过公主。”

“都是自家人,不用这般客气,都起来吧。”新华公主带着几分漠然的扫了众人一眼之后,这才柔柔的说了一句。只是她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柔软,可是语气中却带着隐隐的凌厉。

众人听了忙谢过恩,才敢相继扶着起身。见到这样的一幕,白安雅耸了耸肩,不屑的将脑袋歪到了一边。

见众人都起身了,新华公主这才缓声说道:“本宫瞧着大伙都往这边过来,一时好奇就跟着过来凑个热闹,小院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听新华公主这样问,众人顿时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人打了一般难受,几乎是出于本能,都老老实实的低了低头。

毕竟面前的这个女人可是与凝华长公主享同等尊荣的新华公主,这可是她们得罪不起的人物!

而白鸿礼却是上前一步,轻声说道:“也不算什么大事,老臣的小女儿近来身子不好,老臣不太放心,所以过来看一看。”

白鸿礼的话音刚落下,白安雅带着几分惊讶的说了一句:“什么?你说白玉瑄病了?怎么没人跟我说呢?”

白安雅说完也顾不得其它人是什么反应,直直的冲进了内室,看着这样的白安雅,白鸿礼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连想拦住她都是后来才反应过来的事情。

留在原地的新华公主却是淡淡一笑,带着几分随意:“安雅这个孩子总是这样毛躁,安国公别太介意就好。”新华公主的话说的客套且疏离,白鸿礼一时也有点招架不住。

但到底还是岁月磨砺下来的老人了,缓了缓之后这才温和一笑道:“是老臣的疏忽,不应该让府里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的。扰了公主休息了,老臣的罪过。”

白鸿礼的话音刚落,白鸿蕊与薛静仪的脸色都不同程度的变了变,这才反应过来新华公主之前来的时候说的那句话的本来意思。

就是她们这一众人闹的动静太大了,所以才打扰到新华公主。如今新华公主寻门,是想来立她们的罪还是其它,众人一时心里没底,都只能暗暗祈祷着。

“都是自家人,也不用说的如此客套。本宫也是有事情想跟安国公说一声的,如今你正好在这里,就一并说了吧,也省的我再折腾一次。这一路舟车劳顿,我这身子也有些受不住了呢。”新华公主看着变了脸色的众人,只是浅浅的笑了笑,眸底却是半公波澜都没有。

而白鸿礼听她这样说,忙急急的拱手应道:“公主请说。”

此时白鸿礼心里还惦记着内室的白玉瑄,也没了心思去猜新华公主此时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新华公主见他如此说,也没多客套,淡淡的说了一句:“本宫想着这一次从常州过来,也折腾了不少时日,这走的时间太长了,本宫这心里也不算太踏实。而且我还想借着这次出来的机会,一并去探望一下长公主。许久未见,也不晓的长公主如今身体如何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新华公主故意顿了一下,看着众人在自己提到长公主的时候,面色又变了变,极是满意的继续说道:“本宫这几天也查了查黄历,这六月二十五也是祭祀的好时候,便选在这一天吧,急是急了点。可是心意到了,本宫想白家的祖先也不会与本宫计较这么多的吧。安国公说,本宫这样安排可好?”

白鸿礼见新华公主带着几分肯定的跟自己征求意见,虽然只是个形式,不过说到底自己还是要回答的,想到这里,白鸿礼又拱了拱手,之后缓缓说道:“老臣觉得这样安排甚好。”

回答简练而圆滑,新华公主心底暗暗笑了笑后,这才又浅浅开口说了一句:“就是这几日怕是要折腾府里的人了,一想到这些,本宫的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了呢。”

“哪里,公主回来祭祖是大事,府里忙点也是对祖先的尊敬。”白鸿礼客套的应付着,眉眼一如从前般温润。

新华公主浅浅一笑,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见白安雅从里间急急的跑了出来,眉眼闪着异样的光亮,想着来之前白安雅跟自己说的那些话。新华公主眸底也映着淡淡的笑意。

“安国公,白玉瑄已经醒过来了,你要不要进来看一看呀?不过精神不算太好,郎中特别交待别一下子进太多人,怕她身子受不住。”白安雅说完带着几分嫌弃的扫了一眼白鸿蕊她们的方向,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让这群人进去。

白安雅的任性而为,昨天的时候大家已经领教过了,而且新华公主又极为娇纵着她。这会众人心里再不舒服,却也不敢说出半句反对之言,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

白鸿礼一听白安雅如此说,冲着白安雅一点头,便急急的冲进了内室。脚下的步子快到白安雅都阵阵蹙眉,她还真没看出来,这个安国公有多疼爱白玉瑄呢。想到这里,她身子一转,也跟了进去。

141 梦魇

进了内室,白鸿礼这才看清,此时的白玉瑄一脸苍白的倚在床头,而银杏正在她旁边小心翼翼的帮她擦着额头的汗珠。

见到白鸿礼进来,白玉瑄抿了一下嘴唇,同时眸底一瞬间就噙满了泪水,之后又带着几分别扭的将头转到一边。

“瑄儿,可是好些了?”见女儿眼底明明有泪,却又隐忍着避开了自己,不想让自己看到。白鸿礼心里阵阵撕扯的抽痛着,见屋子里的老郎中没说话,银杏也没敢先开口,他这才轻声问了一句。

回答白鸿礼的是白玉瑄带着几分压抑的沉默,还有银杏小心翼翼的目光。

见此白鸿礼也是带着几分不解,带着几分沧桑的眉眼,一瞬间皱了起来。之后转过头看了看候在一边的老郎中,一脸的探询。

老郎中自然也是聪明人,见白鸿礼如此看自己,忙上前一步,恭敬的回道:“五小姐是梦魇了,只是小的也不好多问什么,如今看五小姐的气色虽然不及平时的好,不过从脉相上来看已经无大碍了,小的这就去开两副安神的方子,五小姐服过了好好休息几日,便可全愈。”

听老郎中如此说,白鸿礼心下明白了几分,看老郎中已经将药箱提到手里,就等着他的一句话了,也不再多留,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秀芝,代我送送老郎中。”

“妾身这就去。”秀芝应下之后,老郎中本来还想开口推辞的,可是秀芝却是在他之前浅浅一笑说道:“老郎中请。”

见此,老郎中也没多说什么,跟在秀芝身后,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此时屋子里便只剩下白鸿礼与白玉瑄父女。还有一直在白玉瑄身边侍候的银杏,另外一个就是毫无自觉,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白安雅。

白鸿礼知道这会自己不管说什么,也不可能将这个任性的丫头打发走。索性也不再多看白安雅,只是向前走了几步,带着几分关切的小声问道:“瑄儿现在感觉如何?可是梦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没事爹爹在呢。若是做的梦不好,爹爹就去请几位高僧来做做法事。”

一直侧着头的白玉瑄在听到白鸿礼的话之后,才缓缓的将头转了回来。只是看了看白鸿礼关切的表情,白玉瑄又抿了抿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瑄儿没事,反正只是个梦。”

若是真没事。白玉瑄又怎么可能是这样一副黯淡的表情呢?白鸿礼心下转了转,隐隐的觉得,白玉瑄应该是梦到了自己的娘亲,也是自己这一生唯一爱过的那个女人玉明涵。

白玉瑄不想说的原因,白鸿礼一时也不敢轻易推测。不过犹豫了一瞬之后,白鸿礼还是带着几分探询的轻声问道:“莫不是梦到你娘亲了?还是梦到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事情?”

白鸿礼问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自己问深了一点就会伤到了白玉瑄一般。一时间白玉瑄也弄不明白白鸿礼对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是真的疼爱还是另有所图?白鸿礼的态度时不时的就变得极为模糊,白玉瑄心中转了转,却将这个问题先放了放。

因为此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想到这里,白玉瑄微微抬起了头,看了看白鸿礼,如水的瞳底泛着淡淡的水泽,许久之后白玉瑄这才带着几分哽咽的小声说道:“梦到娘亲了。”

说完这一句。白玉瑄又缓缓的低下了头,轻轻的用帕子拭了拭眼角,便再也没多说一句话。

一听白玉瑄梦到玉明涵了,白鸿礼的心猛然的抽了一下子,似乎是隐忍了一阵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继续问道:“你娘亲可是有说什么吗?”

听到白鸿礼这句话,白玉瑄又一次缓缓的抬起了头,朦胧的泪眼带着无限的忧伤之意。似乎是犹豫了片刻之后,白玉瑄才猛的抬抬头,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不能说。”

白玉瑄的话成功的刺激到了白鸿礼,想他这么多年痴心。如今也不见的玉明涵时常入自己的梦。如今听到白玉瑄说自己梦到娘亲了,白鸿礼又怎么可能不在意。

此时白鸿礼也顾不得其它,忙上前一步,立于白玉瑄床边。见此一直在边上侍候着的银杏忙向旁边让了一步,给白鸿礼让出更宽松的环境出来。

而白鸿礼只是淡淡的看了银杏一眼之后,便缓缓的在白玉瑄床边坐下,带着几分哄骗的小声说道:“你到底梦到娘亲什么了?跟爹爹说说,可是她在那边过的不舒心?”

看着白鸿礼如此急切的神情,白玉瑄一时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别有所图,还是真的关心玉明涵?白玉瑄确定不了,可是这一局是她自己安排的,不管白鸿礼打的是什么主意,她最终还是要说的。

想到这里,白玉瑄抿了抿嘴唇,带着几分隐忍的小声说道:“娘亲说她最近在那边过的不安生,总有……”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玉瑄似乎是带着几分难以启齿似的顿了顿,之后看了看面前神情急迫的白鸿礼一眼,终是没敢继续说下去。

“是不是什么东西还是什么人让她在那边觉得不安生了?你快说快说啊。”一听到白玉瑄提到玉明涵,白鸿礼的理智便在一点一点被这一年又一年的思念之情慢慢的蚕食干净。此时白鸿礼的表现,让白玉瑄的心软了软,可是她想要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她又怎么可能就此收手了呢?

白玉瑄抿了抿嘴之后,又抬眼看了看白鸿礼,这才小声的继续说道:“瑄儿梦到娘亲带着哭腔跟瑄儿说,最近总是有两个像是树怪一样的怪物在缠着她,让她过的好不安生,她想让瑄儿……”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玉瑄为难的看了白鸿礼一眼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她说想让瑄儿想想办法,弄两个火命而且名字中还带着颜色的妇人,去她曾经住过的宅子镇上一年,也许这样她就能过的舒服一些了。可是瑄儿也不知道这些信得信不得,所以犹豫着半天也不敢随便跟爹爹说这些。但想一想娘亲受苦的模样,瑄儿心里又觉得好疼。爹爹,娘亲真的会是在那边受苦吗?”白玉瑄说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银杏见状忙上前一步,靠在她身边,轻轻的替她擦了擦汗。

听了白玉瑄的话,白鸿礼有一阵轻微的恍惚,仿佛是在深深的思考着些什么。这一幕让白玉瑄心里也没了底,可是她现在只能先赌一把这个,如果不行她再想办法,反正明天之前她总会拿出个像样的办法,让刘姨娘先出去躲一躲。

而此时的白鸿礼心中不止一阵的抽痛,甚至带着几分撕扯的疼痛,他最心爱的女人如今居然在那一边受苦,可是他却不能过去陪她。这世间最悲苦的事情,也莫不过如此了吧?

想到这里,白鸿礼这才带着几分温柔的看向了还处于惊恐之中的白玉瑄,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青丝,许久之后才轻柔的说道:“爹爹晓的了,你好好休息,若是还能梦到你娘,就跟她说,别害怕爹爹会保护她,不让别的妖魔鬼怪欺负了她。还有……”

说到这里,白鸿礼顿了一下,目光却一瞬间变得悠远,沧桑的眸底满满的全是深情。看着这样的白鸿礼,白玉瑄心下却是隐隐的透着几分心疼。白玉瑄不断的告诫自己,这个时候,白鸿礼对于自己娘亲的感情应该是真的。

而白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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