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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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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差不多进行了一个时辰,白玉瑄也不得不佩服白玉瑛居然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在那里站了一个时辰,而且还穿着那样厚重的礼服。

白玉瑄觉得自己在下面坐着都累的腰酸背疼的,可是却还得生生忍着,连个盹都不敢打。现在盯着她的人太多了,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才不至于让自己陷入被动!

而仪式的最后,却听到司仪高高喊了一声:“下面有请锦城蝶羽画坊的长离公子,为白府献画。”

一句话成功让本来还极为安静的场面,变得喧哗起来。

白玉瑄不太明白,到底自己在不经间错过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提到蝶羽画坊,提到长离公子大家会有这样的反应?

而且若是自己猜的没错的话,这个蝶羽画坊的长离公子,便是之前救过自己的于单的郡王爷子书长离。

果然,司仪的声音刚落下,便看到子书长离手抱画卷,缓步走上前去,之后轻轻的将画卷交到司仪手中,便又转身缓缓的离开。

有如谪仙一般的身形配上一身白衣,着实让在场的不少少女微微的低下了头,甚至是红了红脸。

如此神仙一般的人物,竟然还是那般温和的挂着一抹浅笑,当真是端的倾城倾国的姿态。

客观的说,白玉瑄对于子书长离这样的外在形象,或是说他的言行举止都是给予好评的,可是想想之前他对自己做的事情。虽然本质上说是救了自己,可是那样的方式还是让白玉瑄暗暗的磨了磨牙,总觉得子书长离给众人的感觉与他的真人,差距太大!

不对,是完全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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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小姐的眼神或是娇羞,或是痴迷,而五妹妹怎么生的这般厌恶的表情?”就在白玉瑄在心里狠狠的给子书长离画个叉的时候,白玉琬却是在这个时候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里隐隐的透着笑意。

听白玉琬如此说,白玉瑄心下一冷,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差了?而且居然还将情绪外露了?

想到这里,白玉瑄唇角扯了扯,带着几分淡然的轻声说道:“二姐姐看花眼了吧,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二姐姐以后在府里怕是过不了清静日子了。”

听了白玉瑄的话,白玉琬神色未变,似是带着几分悠远的声音在片刻之后才缓缓的飘进白玉瑄的耳朵里:“你觉得我像是一个喜欢过清静日子的人吗?有野心的人注定了没有清静日子可以过。”

白玉琬的话,在白玉瑄心里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子。她不是没想过,若是一心复仇,自己的美好人生自此便不复存在了。可是如今听白玉琬如此说,白玉瑄只觉得阵阵悲凉。

许久之后,白玉瑄才小声呢喃了一句:“路是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我也不想如此费尽心机的算计着一切,可是我不算计便有人想着来算计我。我们不过都是身不由己。”

白玉瑄的话说完,便又端直了身子看着司仪的方向,此时子书长离已经缓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白玉瑄淡淡的扫了一眼之后,便没多做停留,而是收回目光微微低着头,暗暗的思量着明天如何将刘姨娘安排出去。

而白玉琬在听到白玉瑄小声的呢喃之后,却是愣了半天。之后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后,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眸底冷了冷,心里却是在暗暗猜测白玉瑄会有什么样的方法将自己的保全自己的娘亲,还有那个……自己的弟弟或是妹妹。

司仪在子书长离回到座位之后,这才打开手中的画卷,一幅富贵牡丹图,栩栩如生的跃然在那面积并不算太大的画卷上。

在座的众人又一次哗然了。锦城最有名的画坊便是蝶羽画坊,而蝶羽画坊自今年来了一位唤做长离公子的男子之后,名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本来还有些人是不服气的,如今一见这样一幅画,那些不服气的人也是在心暗暗的称赞了一番。

本来就是富贵之态的牡丹,却让长离公子画的另有一番风华在其中,众人心里到底还是佩服不少。

而此时的子书长离正一脸浅笑的坐在那里,因为他不是锦城的贵族,只是因为一幅画才受邀来到白府,所以位置远一些。此时挨着他的是一位年轻的公子,看到画之后,这才侧过头,带着几分向往的小声说道:“长离公子,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130 送礼

听了年轻公子的话,子书长离片刻之后转缓缓侧过头,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淡笑着实将身边的年轻公子惊艳了一把。

而子书长离在浅笑之后,这才轻声说道:“长离现在还是画坊的学徒,按规矩是没资格收徒弟的,长离失礼。”

子书长离的话说的委婉而客气,年轻公子听他如此说,也不便再继续纠缠着。只是心下回想着刚才那一抹浅笑,却还是觉得心突突的快速的跳着。

而立于子书长离身后的落松却是在心里又是一阵暗暗的腹诽:“就您现在这画技还学徒呢?你这是让画坊里其它的师傅无脸存活了吧。”

不过腹诽归腹诽,落松的表情一直淡然中透着谨慎,到底这里比不得于单,子书长离的安全现在是他关心的首要之事!

而子书长离见年轻的公子不再纠缠于他,这才轻轻的转过头来,只是在这轻轻一转的过程中,目光却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白玉瑄的方向。在如今的子书长离看来,他目光过处,便只有白玉瑄是最美的风景。

想到这里,子书长离又是微微扬起头,淡淡一笑,这让分席坐在他对面的不少闰阁小姐,不自觉的红了红脸。

而此时的白玉瑄心下正在暗暗算计着,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倒是身后的银杏淡淡的看了一眼子书长离的方向,之后又缓缓的收回了目光,继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贴在白玉瑄耳边轻声说道:“之前为四小姐准备的礼物已经被桔梗带走了。如今桔梗不见了踪影,一会咱们……”

银杏的话里带着几分试探,白玉瑄自然听出来她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微微敛了敛睥之后,白玉瑄这才侧了侧头。小声的应了一句:“没事,我这里有备份,不碍事的。”

听白玉瑄如此说,银杏这会才反应过来,自开始的时候白玉瑄都已经算计好了,包括将绿兮支开都是在白玉瑄的计划之中的。想到这一点,银杏不自觉的便觉得背后阵阵冷汗渗出。虽然知道白玉瑄是重生之身,可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算计在内的女子,还是让银杏觉得害怕。

而身边的白玉琬在听到主仆两个人的嘀咕声之后,微微侧了侧头。带着几分高深的说道:“这里毕竟还有外人在。你们两个就算是想说什么。也别弄得太高调了。”

听白玉琬如此说,白玉瑄的思绪总算是拉回来一点目光随意的一扫,这才发现对面不少人已经冲着这边看过来。而且那目光都带着浓浓的探询,甚至还有几分不堪。

白玉琬这个算是间接的提醒吧,白玉瑄心里暗暗道。其实当白玉瑄抬头看到对面的目光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现在在锦城的名声一定差到了极点。所以如今虽然男女分席而坐,可是坐在对面的那些男宾还是带着或探询,或不堪的目光在看着自己。

或者说是在看着白府小姐们,毕竟有的人还是认不出白玉瑄到底是哪一个,不过就是这么打量着,看看哪一个更像一点而已。

想到这一层。白玉瑄带着几分感激的冲着白玉琬淡淡一笑,却并没有再开口说话。

对此,白玉琬甚至连头都没有再侧一下。倒是白玉琬身边的小婢女半夏,带着几分谨慎的小声说了一句:“那边司仪已经宣布仪式结束,想来现在两边应该是开始送礼了。”

经半夏一提醒,白玉瑄端了端身子,从袖口轻轻的掏出一方锦盒,之后转过头看了银杏一眼,淡淡说道:“送给四姐姐的及笄之礼的礼物,你收好了,一会轮到咱们的时候,送上去就可以。”

银杏见白玉瑄果然有备份,心下又是暗暗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将锦盒收好,又老老实实的退到了一边。

而坐在她们上位的白玉珂带着几分不屑的扫了一眼白玉瑄准备的锦盒,之后这才尖声说了一句:“五妹妹拿着这样小的盒子,都不觉得寒酸吗?这到底还是你四姐姐的及笄之礼,姑娘家一辈子就这么一回,五妹妹莫太小气了才好。”

听白玉珂如此说,一直将目光放在台上的白玉瑾也转过头,随意的瞥了一眼白玉瑄之后,带着几分浅笑的又将头转了回去。

难得见她不说话,白玉瑄只是冲着白玉珂一点头:“三姐姐说笑了。”

一句话,也不提礼物,也不提其它,生生的将白玉珂的嘲讽堵了回去。

看着这样的白玉瑄,白玉珂恨恨的咬了咬牙之后,这才冲着身边的婢女高声说道:“香叶,还不快将给四妹妹准备的礼物先拿出来,难道还要一会到咱了再临时取出来吗?知道的道的咱们送的礼物贵重,不敢随意拿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的礼物太寒酸,拿不出手呢。”

听白玉珂这样一说,身后的婢女香叶忙急急的将礼物端至身前,小声翼翼的道了一句:“小姐教训的是,奴婢晓的了。”

而对于白玉珂这样的行为,白玉瑄甚至连头都没有再侧一下,只是冲着白玉琬浅笑了一瞬之后,便正了正身子,等着前面的司仪的安排。

对此,白玉珂又是恨恨的咬了咬之后,这才重重的冲着白玉瑄的方向哼一声。只是这样似乎还不太解气,白玉珂放在桌子下的脚狠狠的跺了一下,却一个不小心跺到了桌角上,面上扭曲的表情,足以证明白玉珂这一下子磕的有多狠。

不过此时到底还算是个场面,白玉珂疼的冷汗直流,却也不敢吱出声来。只能生生的忍着,生怕别人听到了自己不雅的叫声之后,坏了自己的名声。

而台上的司仪在安排好子书长离的画卷之后,这才冲着白玉瑾的方向一点头,轻声道:“姐妹们送上心意,保四小姐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白玉瑾早在司仪开口的瞬间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司仪的话音刚落,白玉瑾便缓缓起身。身形中自带一番优雅与清高,莲步微挪之后,这才来到白玉瑛面前,浅浅一笑,似乎还说了几句悄悄话,不过距离远了一点,大家也听不太真切。

便只都当是两姐妹的悄悄话,听不听的到,都是那么个意思了。

而白玉瑄在面对这一幕的时候,眸底闪了认,似乎划过阵阵浅笑,之后转过头看了白玉琬一眼。

在白玉瑄看向白玉琬的时候,白玉琬也正转过头看向白玉瑄,两个人相视一笑,带着几分心照不喧的又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白玉瑾之后,白玉珂带着几分吃痛的在婢女香叶的搀扶下,缓缓走上前去,似乎也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

在看过了白玉瑾的悄悄话之后,众人只当是白府就是这么个规矩,不过就是姐妹之间走走过场,便也不再多关注什么。

而当白玉瑄上前去的时候,白玉瑛微微扬着头,带着几分得意的扫了眼端在银杏手中的礼物,不屑的笑了笑之后,这才高声说道:“不知道五妹妹送的什么礼物给姐姐呀?”

一句话, 让白玉瑄在心里暗笑了一声,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呢。不过就是想借着这么个机会告诉众人,谁才是名声败坏的白府五小姐罢了。

而白玉瑄如今已经不算太在意这些,只是冲着白玉瑛盈盈一笑之后说道:“四姐姐提这个不是显得姐妹生生疏了些吗?咱们姐妹的情谊比什么都重要。”

说完这句话,白玉瑄轻轻的自银杏手中接过那一方小锦盒,在看到身边的秀芝露出满意的微笑之后,这才缓缓的将锦盒打开,端至白玉瑛面前,柔声说道:“娘亲之前为瑄儿定做的一枚发簪,如今瑄儿还小,不急着用。想着如此精致的发簪配四姐姐才是最适合不过的了。瑄儿祝姐姐青春永驻,岁岁平安。”

白玉瑄这一番话说的大大方方,又带着几分情真意切在里面,在场的众人不由的在心里暗暗思量着,这上面的传言到底可不可信?如此落落大方的姑娘,当真会是那样不堪的一个人吗?

不过再想想自己府里的那些女人,谁还没点做戏的本事,这么一想,再看向白玉瑄的目光更显深邃。

白玉瑛本来还想按着白玉瑾的吩咐说着些什么,可是此时放在自己面前的这枚发簪,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到白玉瑛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好在身边的婢女木莲及时的推了推她,白玉瑛这才带着几分别扭的转了转头,试图遮掩自己刚才失神的尴尬,可是又反应过来,自己这样转过头不看白玉瑄,在众人看来就是她这个做姐姐的不是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白玉瑛忙又急急的将头转了过来,带着几分急切的轻声说了一句:“五妹妹的心意,四姐姐就算是收下了。年底五妹妹及笄的时候,四姐姐自然也是会顾及姐妹情谊的。”

听白玉瑛如此说,白玉瑄带着几分浅笑的冲着白玉瑛一点头,之后这才轻声说道:“如此,瑄儿便提前谢过姐姐了。”

说完这一句,白玉瑄这才缓缓的走下台去。

131 深藏

看着白玉瑄的从容大方,再看看白玉瑛刚才的阵阵失神,还有之前带着几分尖酸的语气,在场的众妇人,各自在心中也是有了主意。

白玉瑄名声不好,而且还是庶女,众妇人自然是介意的,不过这些都是在明面上,她们能看到的。可是白玉瑛刚才的表现若不是今天这个及笄之礼,怕是她们还看不到,心下阵阵庆幸还好提前看到这一幕,不然以后万一再看走了眼,怕是麻烦就大了。

虽然白玉瑛也只是个庶女,可是就算是抬回去做了自己儿子的小妾,这样的姑娘那抬回去怕也是个麻烦。

而此时的白玉瑛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有多差劲,还在暗暗得意着自己最后总算是挽回了面子。

而之前已经回到座位上的白玉瑾却是在这一瞬间,素手轻抬的端起茶杯,轻轻的饮了一小口,同时暗暗的将自己刚刚扬起的一抹浅笑隐藏于那小小的茶杯之后。

白玉瑾的本来目的就不是打击白玉瑄,白玉瑾到底还不是个糊涂人,她跟卫承宇布了这么多局之后而白玉瑄还是连半点事情就没有,由此可见,白玉瑄也是有着几分本事的。

如今想害她,怕是也不容易,所以还不如就这样借刀杀人的将白玉瑛对外的形象毁一毁。至少断了锦城那些少爷公子的心思之后,白玉瑛才可以被自己另外安排给别人。

想到这里,白玉瑾难得好心情的又轻轻的饮了一小口茶。之后这才收起笑意将茶杯放回了桌上。

而白玉瑄一直到坐回座位上,才反应过来,自己与白玉瑛都是着了白玉瑾的道了。如今反应过来,虽然对于自己算不上有多少损失。只是在无形中变成了白玉瑾的刀,白玉瑄心里还是带着几分不舒服的。

想到这里,白玉瑄带着几分深意的看向了正准备上前的白玉琬一眼,也不去猜她看不看的懂,便又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正常的顺序,白玉琬应该是在白玉珂之前的,可是白玉琬近来身子不好,刚才便跟秀芝打过招呼了。所以,一直到姐妹们都送过了,白玉琬这才勉强着起身。在半夏的搀扶下。缓缓向前走去。

而众妇人在看了看白玉琬那羸弱的身子。都不由在心里暗暗的摇了摇头。这位白府的二小姐,是个庶出倒也没什么,抬回去给自家的儿子做小。嫡庶无所谓,身家清白就可以。可是这身子骨不好,不能生养那抬回去做什么用呢?总不能是拿钱供奉着姑奶奶吧。

这么一想, 有些道行浅些的妇人都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本来心情就不错的白玉瑾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又一次端起了茶杯,轻轻的又饮了一小口。

本来她还怕白玉瑄与白玉琬联手了,对自己来说会是个麻烦事。如今这么一看,像白玉琬这种病猫子,本身就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是自己太过于草木皆兵了!

而白玉瑄的目光随意的扫着。她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白玉瑾在喝茶。而此时白玉瑾又一次端起了茶杯,从那微微翘起的手指缝隙看过去,白玉瑾的唇角似乎扬起了一抹浓浓的笑意。

不用多说,白玉瑄也能想明白,再看看身边的这些妇人,白玉瑄心下暗暗冷笑了一阵。白玉琬果然是好手段,能将自己藏的这么深的女人,前世的野心没得到满足,也有些太可惜了。

这样想了想,白玉瑄本能的想到,前世的时候,白玉琬到底在哪里输给了白玉瑾?

好像是在不久之后,皇太后的生辰宴会上,一宴决高下。

白玉瑾在那次宴会上脱颖而出,白玉琬本就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的光芒定然比不过当时的白玉瑾,所以便黯然的退了出来,嫁作他人妇。

不过这一次呢?想着白玉瑾铁定还是用前世的那些招数,想到这里,白玉瑄看向白玉琬的背影就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了。

而对面的男宾中,有些人的目光随着白玉琬的身影动了动,之后又低下头,盯着自己面前的桌子。白玉琬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那些个公子少爷盯着还好,那些个上了年纪的老爷子盯着,若是让白鸿礼看到了,怕是也不好。

而子书长离的目光,一直淡淡的随意飘着,但是身后的落松就是明白,自家公子的眼神之所以一直这样随意的飘着,就是想掩盖他想看白玉瑄的事实。

而事实上子书长离的确是一直关注着白玉瑄那边的动作,虽然有的时候,因为自己的目光飘向了别处,错过了一些动作。可是再转回目光的时候,看着白玉瑄从容的神情,子书长离还是觉得心里阵阵温暖。

那样从容安静的一张脸,让子书长离觉得软软的温暖。

而白玉瑄在看到了白玉瑾的浅笑之后,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马梦竹呢?这位马府的少夫人居然在这些时候缺席了?

想到这里,白玉瑄淡淡的扫了眼对面男宾的位置,就是想确认一下白玉珩是不是在那里。

对面男宾的首位上,白鸿礼正端正了身子坐在那里,而白玉珩便是在他手边的位置从容的坐着,两个男人,一老一少,虽然都是儒雅之息,却是各有千秋!

白玉珩在,而马梦竹却不在,白玉瑄心下犹豫了一瞬,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去问这个怕是也不太好。心下暗暗记着这件事情之后,这才看到白玉琬缓步走了回来。

之后司仪宣布开席,白玉瑄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再抬头看向台上的时候,白玉瑛似乎也是累极了,司仪刚宣布开席,她便带着几分疲倦的倚在了身边的木莲身上。

而白玉瑄只是极快的看了一眼之后,便转过头看了看已经回到座位上的白玉琬,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却没开口说话。

而白玉琬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跟她计较,只是缓缓起身,冲着身后的半夏小声说道:“扶着我回去用药吧,我这身子有些受不住了。”

半夏应声扶着白玉琬离开,而白玉瑄却是盈盈一笑,带着几分怜惜的轻声说道:“瑄儿送二姐姐回去吧,瑄儿怕木莲一个人应付不来。”

白玉瑄说完,也不等白玉琬应下,便急急的起身,之后上前扶住白玉琬的手臂,几个人这才缓缓离开。

看着这样一幕,白玉瑾心中只剩冷笑,本来她还以为白玉瑄能有什么新手段,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之前是自己轻敌了,所以才会让如今的自己处于一种被动的局面。

现在她差不多都摸清了白玉瑄的套路,再一细琢磨,便觉得白玉瑄已经不够看的了。想到这里白玉瑾侧了侧头,柔柔的冲着白玉珂说道:“四妹妹可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呢。”

白玉珂自然是明白刚才白玉瑛没有按照白玉瑾的要求,难为白玉瑄。而是在看到一枚漂亮的发簪之后,便没了自己的主意。

白玉瑾如此说,怕是已经觉得白玉瑛不中用了吧,那么其它的两个人白玉瑾又看不上,如今白玉瑾可以用的便只有自己。

想到这一点,白玉珂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自己熬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看到了一点希望,只要能得白玉瑾的信任,以后自己想嫁进卫府想来也轻松容易的很呢。

想到这里,白玉珂冲着白玉瑾讨好的笑了笑,之后才小声说道:“长姐放心,珂儿定当努力,不负长姐期望。”

听白玉珂如此说,白玉瑾轻轻的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满意的端起茶杯,将刚刚扯起的那一抹微笑隐于茶杯之后。

而另一边,已经往白府后院走去的白玉琬与白玉瑄两姐妹,在确定了身边没有人跟着的时候。白玉瑄这才贴在白玉琬耳边轻声说道:“咱们的嫂嫂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如今她也算是我的敌人了,我树敌这么多,你可是会觉得害怕?”

听白玉瑄如此问,正在缓步行走的白玉琬身形微微顿了下,却在下一瞬又恢复如常,侧了侧头,带着几分善意的嘲笑:“五妹妹好生厉害的手段,能将府里的女人都变成你的敌人,一般人想要这样的本事,怕是也没有呢。”

听着白玉琬这样嘲笑自己,白玉瑄也不生气,只是苦涩的笑了笑之后,这才无奈的开口:“直接的间接的,有些事情,当真是身不由己,若是可以,我也不想一下子树这么多敌人。我现在人单势薄,却要应付如此多的敌人,也是一件极其不易的事情的呢。”

“我也没别的意思,不过就是随便那么一说。嫂嫂既然是马家的人,早晚……”说到这里,白玉琬才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之中,险些说出了些什么,生生顿住了之后,这才带着几分后怕的看向了白玉瑄。

白玉琬明白白玉瑄的聪明,可是她又不敢太确定,自己的这份心思白玉瑄知不知道。所以这才转过头看向了白玉瑄。

而白玉瑄自然是知道白玉琬心里的本来打算的,如今见她看向自己,白玉瑄只是浅浅一笑,温润的眉眼在阳光下闪耀着明媚的光芒。

132 悲悯

看着这样冲着自己浅笑的白玉瑄,白玉琬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自己那些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白玉瑄都已经看的清楚。

跟这样心思深沉的女人合作,白玉琬自己都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看到白玉琬眉头微微泛起的苦涩之意,白玉瑄只是淡淡一笑,之后轻轻的贴在白玉琬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都是马家的人,早晚也都会是你的敌人,还不如一早就将其除去了,还省的将来你再动手的时候麻烦。我说的对不对呢,二姐姐?”

听了白玉瑄的话,白玉琬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带着几分淡笑的侧过头看着离自己距离极近的白玉瑄。半晌之后,白玉琬这才缓缓的低下头,小声说道:“像五妹妹这般聪明的女子,若是生为男儿身,想来会有一番更大的作为吧。”

白玉琬的话似乎隐隐的在白玉瑄心底撞了一下,生为男儿身?不知道为什么,白玉瑄听到这句话的第一个反应不是自己生为男儿身是什么样,而是在自己之前的那个哥哥,如今若是还在,是不是一个比自己还要聪明的男子呢?

甚至也会如白玉珩那般,继承了白鸿礼的那份儒雅之气,有着少年应有的朝气与果敢,却也有着岁月磨砺之后的稳重。

想到这里,白玉瑄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突然缺了一块般,阵阵撕扯的疼痛。

看着这样的白玉瑄。白玉琬心里一时也想不太明白,自己不过就是如实说了这样的一句话,白玉瑄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神情?

就在白玉琬心下暗暗琢磨的时候,白玉瑄又一次贴近白玉琬耳边。带着几分决绝的小声问道:“我上面还有一位亲哥哥,你比我长几岁,知不知道他是如何死的?”

听白玉瑄如此问,白玉瑄这才明白,自己刚才那样的一番话,让白玉瑄想到的是自己那位短命的哥哥,而不是她自己。

想到这里,白玉琬带着几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小声回了句:“据说他夭折的时候只有两岁,那个时候别说我了。就连白玉瑾都还没有。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白玉琬的回答在白玉瑄意料之中。而在白玉琬话音落下之后。白玉瑄又小声的补了一句:“回去问问刘姨娘,看能不能得到些线索,有些陈年旧事。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白玉瑄说完这一句,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白玉琬带着几分急切的打断:“那明天怎么样安排我娘,你想好了吗?”

听白玉琬如此问,白玉瑄横了她一眼,之后这才小声说道:“这个自然,这个既然是咱们合作之后,我为表达诚意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会做的滴水不露,你放心就是。”

“只要我娘亲安好。她知道的陈年往事,我自然会想办法帮你套出来。这个也就算是我为表达合作诚意做的事情吧。”白玉琬说完这一句,向前迈一大步,与白玉瑄的距离分开之后,这才又补充道:“我先回去喝药,五妹妹送到这里就好了。”

“二姐姐好走,仔细身子。”白玉瑄也不介意白玉琬突然的举动,只是盈盈一笑,冲着白玉琬一点头。

白玉瑄心里明白,刘姨娘如今的这个院子,实在是不太适合太多人进去。若是被人看出了端倪,怕是明天的计较再完美,都要输给了时间。

听白玉瑄如此说,白玉琬也不再同她客气,也冲着白玉瑄一点头,便转身进了小院。

而白玉瑄在看着小院的房门缓缓合上之后,这才冲着银杏小声说了句:“走吧,出来的太久了,怕是也不太好。”

银杏心里虽然带着不少疑惑,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忙扶着白玉瑄的手,缓缓的往悦阁走去。

眼看着就到悦阁了,子书长离突然从旁边拐了出来,带着几分客气的冲着白玉瑄一点头:“五小姐安好。”

子书长离开口的话说的极为客气,一点都不像卫承宇那样刻意的套着近乎,也不似其它人那般眉眼带着不屑之色。

此时子书长离的眉眼带着几分淡淡的明媚之意,甚至时不时的弯一下,似乎是在告诉面前的白玉瑄,此时她的心情还不错。

“长离公子同安。”白玉瑄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又遇到这位有如谪仙一般的男子,而且她之前也没想到,子书长离居然是蝶羽画坊的画师。

本来看着这样仙风道骨的人物,还以为他的日子定然过的不错,至少比自己这个小小的庶女要好很多。可是当知道子书长离一个异国的郡王爷,居然屈身于另一个国家的小画坊,规规矩矩的作一名画师的时候。白玉瑄心中涌起了阵阵酸涩。

可能是出于对彼此同样遭遇的一种悲悯吧,白玉瑄此时并没有觉得子书长离有多讨厌。

子书长离的聪明都是藏在骨子里的,如今一看白玉瑄对自己说话的语气,便也明白了几分白玉瑄的心思。

想到这一点,子书长离也不再与白玉瑄多作纠缠,带着几分无奈的轻声叹道:“那五小姐先忙,长离还要赶着回去作画,不然怕是连晚饭在哪里都是个未知数呢。”

子书长离说完,还带着几分似是无奈,又似是尴尬的低了低头。而白玉瑄心中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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