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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不见低头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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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泪水像是崩溃的大坝止也止不住,李子扬为了安全起见把车停在一旁,我松开握着他手臂的手打开车门,可是脚还没踏出去就被他拽回了车:“下这么大的雨,你现在不能下去!”
    我扭过头怒不可竭的吼着:“我能不能下去不是你说了算的!李子扬今天你要敢拦着我试试?!”
    看到他眼中的无奈和落寞,我只是冷笑一下推开车门逃也似的狂奔。
    虽然是夏天,可是这样的暴雨打在脸上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可是我现在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的疼痛和冰凉,我没有目的的在雨中奔跑,我心里非常的乱,我不知道见到贾思文该说什么不知道她现在心情怎么样,我只知道我的泪水一刻也没有停的流,模糊了我的视线。
    当贾思文家的门打开的时候,我有些无力的被贾思文家的保姆阿姨搀扶着进了客厅。
    “笑笑这是怎么了?”贾思文的妈妈一看见落汤鸡一样的我就捂着嘴惊呼着。
    我咧咧嘴想笑,可是我知道我现在笑的一定比哭还难看:“我没事,阿姨,贾思文在家吗?”
    她接过保姆手中的浴巾关切的为我擦拭着头发笑着说:“思文不在家,她最近都在忙着跟子扬订婚的事情,今天应该是去看订婚穿的礼服了。”
    “订婚?!她和李子扬?”
    “是啊,她还没跟你说呢?哎呀,估计思文是有些害羞吧……”
    贾思文的妈妈后来说的什么我已经无心再听了,拖着极其疲惫的身体我出了贾思文家。
    为什么贾思文的妈妈会说贾思文跟李子扬要订婚了,而为什么李子扬却跑来跟我说那些奇怪的令我不能面对的话?
    沿途心烦意乱的走着,电话也一遍一遍的拨给贾思文,可是她始终没有接。
    z市八月份的天气像是孩子善变的脸,大雨已经停止伴随着快落山的太阳,天边的乌云散去,可是我的心情却一点也没有因为天气的好转而觉得轻松。
    终于,在我瘫坐在路边时贾思文来电话了。
    “你现在在哪儿呢?”我的声音带着急切。
    “在茗尚试衣服呢,怎么了这是?”电话那头的贾思文欢愉的说道。
    听着她的语气我打心眼里觉得心疼,照现在的情形看来贾思文还什么都不知道,不管李子扬对我说的是认真的,还是觉得我这样的小市民给了他以往大家闺秀们没有的感觉而想跟我玩玩,对贾思文来说都是伤害,致命的伤害。
    我的情绪依旧忐忑和激动:“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也不接。”
    “我电话在包里放着呢没听见,诶,我说你今天这是要造反?对我说话敢用这么高的分贝!”
    这世上最难以让人原谅的除了背叛就是欺骗,可是我现在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此刻告诉贾思文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真的不想看到她失望伤心,一刹那的犹豫我选择了先瞒着,也许我不说出来,李子扬会因为顾及两家父母的关系选择跟贾思文订婚。
    我不知道这样一念的犹疑到底是对是错,可是有时候非常直接的把现实摊在别人面前也许会造成比善意的谎言更加惨烈的伤害。
    大口吸气吐气后我沉声道:“你继续在那试衣服,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次奥,你丫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少跟我矫情现在赶紧的打车过来,我试订婚穿的礼服呐,你敢不来帮我挑,信不信我现在脱了衣服就冲到你面前把你大卸八块!”
    我能想象到一个身着洁白礼服的女子操着一口粗话彪悍的样子,这样的事情也就贾思文能干得出来了,会心一笑后无奈打车来到茗尚。
    下车后映入眼帘的就是被耀眼的灯光环绕着的茗尚的招牌,这里是名门贵妇们常常流连的地方,是她们出席晚会参加宴会首选的礼服设计和制作的地方,橱窗里并排站着五位身着各式新品礼服的模特衣架,目视前方高傲的向我这样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市民展示着这里的贵族气息。
    “你在这里发什么愣啊,我都等你好半天了!”贾思文怨声载道的嚷嚷着。
    我的注意力全都转到双手提着裙摆立在门前的贾思文身上,她穿着鹅黄色抹胸鱼尾长裙把她那本身就姣好的身材衬得更加婀娜,脚下是一双浅肉色高跟鞋,鞋跟近十厘米。
    现在贾思文在我眼里就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焉,我耷拉着脑袋穿着被雨淋的透透的纱质连衣裙被一身华贵的贾思文拖进了茗尚。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像是个来自外太空的异类,别说是此时我一身狼狈就算是平时我装扮得当的时候出现在这里也会显得格格不入。
    本来我是被叫来帮贾思文挑选订婚的礼服的,可是到了这里倒成了贾思文给我挑选衣服。
    她一边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在我身前比对着一边嘴里骂咧咧:“你这是刚从云南泼水节现场回来的?还是你童心未泯跟别人打水仗了?难道是看偶像剧看多了在雨中浪漫呢?”
    我低着脑袋眼巴巴的看着我这早已泥泞不堪的帆布鞋不说话。
    贾思文的手伸到我眼前晃晃:“喂,别每次我一说你你就给我装哑巴装失忆,老实交代你这是去哪浪了一圈成这样了?”
    脑海中有那么一丝的冲动想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在抬眼看见一身订婚礼服幸福洋溢的贾思文的时候,冲动被浇灭了:“你订婚怎么都没告诉我。”
    “嘿嘿,你现在整天都忙着工作,忙着巴结我表哥,我怎么能让你分心呢,我是想过两天跟你说,给你个惊喜。”贾思文的脸颊上绯红满溢。
    如果这样的交谈再持续下去,我不敢保证我会多么失控的告诉她不要跟李子扬订婚,他不值得。
    最后我在茗尚换上一件相对简单却也价格不菲的裙子才被贾思文批准可以跟她一起出门,提着我那一身湿透的衣服跟着贾思文一起吃了晚饭。
    以前我多次被韩一诺那小子破坏了追求帅哥的好事的时候都从来没有影响过我的食欲,而今晚上却是我这辈子吃的最食不知味如同嚼蜡的一顿饭了,这种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是真正对闺蜜好的心情真是让人纠结郁闷。
    贾思文送我回公寓的路上软硬兼施的问询着我为什么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我只好以淋了雨身体不太舒服为由瞒了她。
    也许我真的不该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因为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向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回去之后就一直昏昏沉沉无精打采,以为晚上不开空调盖着夏凉被捂一捂就会好一些,可是第二天早晨当我的闹钟第六次响起的时候,我都没有力气起床。
    跟林维电话告了假,裹着一身长衣长裤想接点水喝,打开我卧室的门正看见刚刚运动完回来的陈墨。
    我有气无力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张了张嘴道:“早上好。”
    他本来已经从我身边走过,按照往常他一定是懒得应声无视我,可是今天可能是他善心大发亦或许是我现在的形象太过凄凉怪异,他扭头望着我眉毛挑起:“你今天的装扮还真超前,秋天还没到就穿上秋衣秋裤了?”
    我以前觉得陈墨这个人也就是说话难听点,为人冷漠点,和人难相处点,可是今天我才知道他还真是不是一点点的犯贱啊,我平时跟在他后面罗里吧嗦的时候他连屁也不放一个,现在倒好,我没空没心情搭理他的时候他倒开始罗里吧嗦了。
    “阿嚏——”当我的唾沫星子以准确无误的方向感喷洒在陈墨那白皙俊俏的让我嫉妒的脸上时,屋内终于安静了。
    望着陈墨那一脸惨白的面容,我其实很想跟他解释一下我刚才只是想白他一眼的,可是觉得这话说出去连我自己都不信只好作罢。
    在我的记忆里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冲着他的脸打喷嚏了,对于陈墨这样重度洁癖的人来说,此时的他会不会有想杀死我的心呢?
    不敢再往深处想,我用手攥着袖口就往他脸上蹭:“我给你擦擦。”
    他冷着脸往后退:“生病了就好好在自己屋里待着,别再出来祸害别人。”
    我僵着脸附和着点头笑着,看他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才舒了一口气。
    辗转反侧的睡了不知道多久,无力的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纠结着要不要起床,最终咕咕乱叫的肚子取得了实质性的胜利。
    托着无力的身子起床觅食,可是冰箱里早已空空如也,翻遍了整个公寓都没有能吃的东西,陈墨那该死的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二点四十,我咬了咬牙决定自己下楼买些吃的。
    当刺眼毒辣的太阳直直的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做了一个多么错误又愚蠢的决定,这个时候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而正发着高烧的我竟然又很没出息的中暑了。
    当我眼前一黑腿发软的时候正是总爱拿我和陈墨打趣的花奶奶路过把我搀扶回了公寓不过不是我住的公寓而是她的公寓。
    一口气喝了两瓶冰凉的汽水,头上敷着冰凉的毛巾,我的意识清晰不少,可是我身上却一会热一会冷的难受的很。
    “小丫头这是怎么了?”花奶奶坐在我身边关切的问道。
    我冲她微微一笑:“昨天淋了雨感冒了,谁知道今天中午一晒太阳又有些中暑了。”
    “你还真是够麻烦的,我去给你找感冒药你躺着别动。”
    花奶奶的口气虽是严厉的,可是却让我内心非常温暖。
    我现在歪躺在花奶奶家客厅的沙发上,这里布置的整洁又带着温馨的气息,而我的注意力很快被电视墙上的三人合照吸引了。
    我承认合照上最吸引我的是站在花奶奶和她老伴中间那个一脸明朗笑容的少年,我一向最心水的就是翩翩少年了,这可是真正的正太啊。
    “起来把药给吃了,年纪轻轻的怎么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呢。”
    我乖巧的坐起吃了花奶奶给我的药丸,眼神依旧没有放过照片上的美少年:“花奶奶,照片上的那个男生是谁啊?”
    花奶奶朝照片的方向望了一眼,那眼神是说不出的慈祥,然后一脸坏笑的盯着我:“你想干什么?见我孙子长得帅想当我孙媳妇?”
    什么叫老奸巨猾我今天算是领教了,嘴里嘟囔着:“我就是好奇嘛。”
    她倒没有故作玄虚坐在我身边道:“那是我孙子,今年十七岁了,怎么?你有兴趣老牛吃嫩草?”
    我的心颤了一下,这老人家可真是要多直白有多直白啊,真是太高估我的承受能力了,扯着尴尬的微笑:“呵呵,还是祖国的花骨朵那我就不残害了。”
    花奶奶慈爱又顽皮的样子真的让我觉得亲切温暖,可是在谈话间我还是注意到这里还是显得有些冷清,总觉得不像是三代同堂该有的家庭氛围。
    捧着手里的茶杯又抿了口后我试探性的询问:“花奶奶,怎么今天就你自己在家啊?”
    “你曾爷爷去游泳馆游泳去了,这老头子一到夏天就爱泡在游泳馆。”
    我继续问道:“家里只有你和曾爷爷吗?”
    对于花奶奶他们老两口我有些疑惑还有那么一点好奇,我们所居住的尼尔公寓的房价在z市算是贵的离谱了,这两位老人独居在这里还真的勾起了我对他们身份的好奇。
    “唉,别提了,一提起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啊,别人家都是养儿防老,可是我们家倒好,养活了那么大的儿子去入赘到媳妇家连孙子我也是一年才能见几回啊,小姑娘你说说这不孝子是想让我们老两口自生自灭的吧!”花奶奶越说越激动。
    经过她激动又愤慨的阐述,我知道了花奶奶和曾爷爷只有一个儿子,可是在成家后却入赘到了女方,虽然把花奶奶和曾爷爷从老家接到了这里还给买了最还的公寓可是却很少来看望。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对于花奶奶家里的事情我没有立场做出评判,也许花奶奶的儿子也是迫不得已只是为了家里能更好的生活,现在生活压力这么大,谁这一辈子没有那么一两件不得已为之的事情呢?
    可是花奶奶却对我的观点不买账:“什么迫不得已啊,就当这个儿子我白养了,反正他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将来最好我这孙子也入赘老丈人家里让他也感受一下我现在的感受!”
    我还想转移一下话题希望她能开心些可是她家里的电话却在这时响了。
    花奶奶麻利的小跑着接起电话,那语气简直跟刚才跟我说起他儿子的时候相差十万八千里:“喂,你爷爷去游泳了。”
    “嗯,对对就是那个游泳馆,你吃饭了吗?”
    “奶奶吃过了你就别操我们俩的心了。”
    “你马上就高三了好好复习知道吗?”
    “提醒着你爸爸少抽烟少喝酒应酬,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工作和身体哪个重要嘛。”
    “……”
    挂了电话后花奶奶脸上满足的微笑久久不曾散去。
    其实老人的心都很容易满足,只要孩子们抽空多陪陪他们,即便只是打一个电话聊几分钟都会让他们的心情开心许久,他们要的不是锦衣玉食他们只求儿孙满堂承欢膝下。
    在花奶奶家逗留到吃过晚饭,我的精神也好了许多,曾爷爷和花奶奶都是爱开玩笑的人,他们两人一人一句把我逗得是合不拢嘴。
    从他们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出门的时候两位七十多岁白发已经占了满头的老人依依不舍的立在门口送我:“小姑娘以后记得常下楼来串门,花奶奶给你做冰淇淋吃。”
    曾爷爷也拿出杀手锏:“我给你表演快板,一定记得常来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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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两位慈爱的老人笑着说:“你们放心吧,我从公寓下三层就到你们家里了,又有快板看还有冰淇淋吃我肯定会常来的,对了花奶奶曾爷爷,你们以后就叫我笑笑吧。”
    温情的时刻总是最能打动人心,而我的精神也好了许多,回到公寓后并没有见到陈墨,这家伙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神秘秘的,真让人难以捉摸。
    一时疲倦感袭来,打着呵气我打开自己的卧室房门,一阵呼啦的声音引起我的注意,打开屋内的灯低头望去,我的脚下竟然是一盒退烧药。
    退烧药?!除了陈墨没人会跑到这里来往我门缝里塞东西了,可是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
    翌日清晨遴。
    感冒已经大好,我又跟以前一样早早的为陈墨准备了早餐坐在餐桌前满腹心事的等着他。
    一阵钥匙拧动的声响过后,陈墨晨跑回来了,我踌躇着不知怎么开口,是感激涕零的谢谢他?还是象征性的表达一下谢意?
    可是好像对于这件害得我差一点失眠的事情,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因为他看到我依旧像是没看到,该脱上衣脱上衣该仰着脖子喝水就喝水层。
    “那个、那个陈墨,谢谢你给我的药。”最终还是我先沉不住气。
    他赤/裸着上身把衣服随意的搭在肩头,慵懒的撇了我一眼:“不用谢我,我只是怕你传染我。”
    我次奥!我就知道不能把这家伙想得太好,我就知道他不是为了我!
    一晚上的疑惑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的解释了,整件事情越看越像是我自作多情。
    带着满肚子的不愉快我来到了公司,椅子还没暖着,总监秘书小林的电话就来了,挂了电话后我还不相信刚才我耳朵听到的一切。
    “大早上发什么呆啊?”林维的出现才让我缓过神来。
    我求助的望着她:“刚才小林通知我九点去总会议室开会。”
    林维显然也对这个通知不太相信:“让你去开会?总会议室不是一向都是企划组的人给霸占了吗?怎么让你去参加企划组的会议?”
    我摊手耸肩:“你都不知道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了。”
    林维好像觉得这件事情非常蹊跷,拧着她那秀气的眉毛眼神却是暧昧异常:“我说笑笑啊,你跟姐姐说实话你跟咱们包总监包大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问题使得我是更加迷茫了:“没什么关系啊!”
    这林美人不会以为我贿赂包宇柏了吧,可是林维的思想觉悟应该不至于这么不堪啊。
    事实证明女人一谈恋爱真的会变傻,贾思文被李子扬迷糊的团团转就算了,没想到林维这久经情场的气场与美貌并重的美人竟然也会在爱情的旋涡里迷失思想。
    当林维神神秘秘的附在我耳畔娇羞无比的说出那句‘笑笑,你不会被包大人给潜了吧?!’的时候,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怒火中烧:“林维,你怎么能有这么不堪的想法呢?!我于笑笑会干那种出卖身体换取工作的事情吗?!你的思想觉悟真是有待提高,看来我得好好对你进行深刻的思想教育!”
    没想到在公司里也有我慷慨激昂的指着林维批评教育的这一天,只是这个被教育的人貌似并没有被我的犀利言辞所感化。
    面对林维捂着肚子笑的媚眼如丝,我发力狠拍桌子道:“笑!你还好意思笑!我这是在给你重新提升思想教育的机会。”
    “于老师,你的思想品德课我能不能旁听啊?”
    当马克的声音从右侧幽幽传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因为太过于激动只顾着要在气势上压倒林维,完全没有注意到控制自己的声音。
    现在好了,整个办公室的同事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完了完了,我知道我已经成功替代林维登上了下一届鼎宣传媒市场部话题一姐的宝座。
    林维笑也笑够了,花枝乱颤也颤累了:“没有就没有嘛,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其实也就那么随口一问你也别往心里去,因为我知道包总监的眼光和审美,所以肯定相信你是清白的。”
    美女就是美女,明明她嘴里的话明显是在调侃我,可是不争气的我竟然还有心情欣赏她的一颦一笑,我晃晃脑袋提醒自己不要被美女所迷惑:“哼,你就是以大欺负我这小妹妹,以在公司的资格欺负我这新来的。”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去参加企划组的会议要谨言慎行知道吗?”林维收敛了刚才的笑意。
    在公司已经工作了近两个月了,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人有多复杂我也算是领教了一些,所以少说话多干活一直是我实习期间的主要任务。
    我感激的冲林维笑道:“嗯,我知道,只是这企划部开会都开些什么啊?我也得知道流程吧。”
    “他们属于智囊团,像是广告的整体创意文案策划都是他们负责,简单点来说就是出点子的。
    “出主意?嘿,这我在行,也许是领导看我平时比较机灵专门让我去出出主意呢。”我眉开眼笑的摇晃着脑袋。
    不出意外的被林维和在一旁一直探着脑袋偷听的马克同时鄙视了一番后,我怀着无比忐忑却有兴奋的心情走进了会议室。
    我的出现引起了会议室内其他五人的议论和不满,尤其是企划组的组长也就是张楚的姐姐张兰,从我一进门她就皱起她那每天必描的眉毛露出一脸十分不悦的表情,等我完全不惧他们三男两女齐刷刷质问的眼神稳稳的坐下后,张兰坐不住了:“于笑笑,这里是你们业务部随随便便可以进来的吗?”
    我知道我们业务组和企划组向来不睦,再加上我们e组和张楚的f组有过节,作为张楚的姐姐不喜欢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没料到张兰她身为组长也算是领导了竟然把情绪随随便便带到工作中。
    我抬眼看着他们五人全都面露不善,想要为自己辩驳可是又想起刚才林维交代我要谨言慎行,压住心头的怒火耷拉着脑袋就当没听见张兰的话。
    “什么业务组啊,他们不就是为咱们企划组去拉客户嘛,根本就不能跟业务拓展组的那些业务精英没相提并论,组长你说是不是?”
    我抬头正看见说话的人谄媚的冲着张兰笑意盈盈,呵,原来是张兰身边的哈巴狗江盈,还真是会揣测领导的心思,我带着嘲弄的笑容注视着一身绯红色正装短裙的江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说这江盈姿色当属上品,所以刚进公司那会儿除了林维以外我就特别喜欢跟这位江盈打招呼,可是她不像林维那般平易近人,倒是高傲的像是开屏的孔雀,也许正是应了那句心慈则貌美,随着林维在我心里越来越美这位江盈的形象就越来越艳俗了,可是我就纳了闷了为什么公司里那些爱八卦爱在背后嚼舌根的同事们却总爱对林维议论纷纷呢,难道她们不知道美是用来欣赏的不是用来诋毁的吗?
    孔雀妹妹江盈好似不太满意我用这样的目光盯着她看,嗲声嗲气的说:“哎呀,不好意思啊~我没看见你在对面坐着,要是看见你我肯定不会这么说你们这什么部门来着?”
    “市场部业务跟进组!”随着包宇柏沉稳中威仪不减的声音响起,屋内的人员纷纷起立。
    江盈现在一点也不想高傲的孔雀倒像是霜打的茄子红着脸一声不吭的立在那里。
    包宇柏的目光环视屋内众人,他坐下后才沉声道:“都坐下吧。”
    屋内的气氛有些紧张,因为包宇柏的表情一直紧绷完全不似以往的绅士和蔼:“怎么都不说话了?刚才我没进来的时候不是挺热闹的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震慑了在场每一个人,连一直跟在他身旁的林秘书也抿着嘴大气不出。
    “记得上次开会的时候林秘书就说话总公司对于咱们市场部内部的不团结非常不满,没想到今天我听到的不仅仅是不团结而已了,江盈,刚才我听你的话最多,那今天的会议就由你先来发表意见吧。”
    包宇柏语毕,江盈就满脸通红的操着她那真假难辨的娃娃音道:“包总监,我、我没有什么意见。”
    “今天开会的内容不是早就通知给企划组了吗?”包宇柏这话虽是在问他的秘书小林,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这是在质问企划组对会议准备的不充分。
    小林起身把手中的文件分发给在座人员后说:“包总,会议的内容上个星期我就已经交代给张组长了。”
    对面的张兰有些窘迫的望着包宇柏解释:“是,林秘书已经交代过今天会议的内容了,我想江盈一定是太紧张了,企划组的会议阐述一直都是小方,要不我们还是先听听小方的企划案吧。”
    戴着眼镜一身干练的小方准备起身阐述他的企划案却被包宇柏的一个摆手给撤下了:“一个对自己本职工作没有什么建设性意见和建议的员工却对自己的同事有着诸多不满和非议,这样的员工我包宇柏做不了你的领导,江盈,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你这个月的薪水林秘书会给你算成双倍打到你的卡上。”
    “包总监!”
    “包总~”
    张兰和江盈异口同声的想要解释或者求情,可是包宇柏有些不耐的给了小林一个眼神,江盈便哭哭啼啼的被小林请出了会议室。
    江盈的哭泣声消失后,整个会议室安静的诡异,没有人再敢发出异议没有人再敢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而我的饭碗根本就还没抱稳所以就更加大气不敢喘。
    良久,包宇柏才朗声打破沉默:“今天的会议主要内容就是关于璀璨珠宝的新品钻戒文案创意还有今年歌王大赛的宣传策划,我们就来先听听小方的策划文案吧。”
    小方起身侃侃而谈,虽然他讲得卖力下面的同事和包宇柏也听得极其认真,可是我的脑海里只是一直争相浮现着光芒万丈的一个又一个的大钻戒。
    钻戒嘛,哪个女人不喜欢?虽然从来没人送我钻戒,可是我也是女人,想象一下那璀璨夺目的钻石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也是美好的。
    啧啧啧,其实我一直在意淫为我套上钻戒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子。
    “于笑笑,对于小方的文案你有什么建议吗?”
    当包宇柏温情脉脉的目光扫到我的脸上时,我顿时觉得这就是一把温柔刀啊,比陈墨那冷冰冰的脸庞还让人胆战心寒。
    我张嘴想说‘我没有什么建议’,可是想起刚刚江盈就是这么被辞退的,咽了咽口水,我心虚的望着包宇柏:“刚才小方说的挺好的,小方说、小方说……”
    “小方说璀璨珠宝新款钻戒的代言人应该找已婚的当红女星。”包宇柏的话像是及时雨给了我帮助。
    我立刻胡诌起来:“对,他说应该找已婚的当红女星,这个观点非常好,只是我觉得就是有些太普通了。”
    “怎么普通了?!你给我说一个不普通的!”我话还没说完对面坐着的张兰就扯着嗓子叫嚣着。
    我不理会她,看到包宇柏的眼神中有些赞许,我便把今天早上林维交代给我要谨言慎行的话给跑到九霄云外去了,结合着刚才我自己一直在意淫帅哥给我戴上钻戒,我的嘴巴一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一般广告商和传媒广告公司的策划都是选择结了婚的女星来代言钻戒,觉得这样符合常理也更加有说服力,可是我们不能忽视的是,钻戒的消费者是那些没有结婚而想要结婚的人需要的,我们要抓住他们的心理,我们就是要选择没有结婚的最当红的女星,或者是在媒体上进行投票选出国民单身女神,让全国人民的女神在广告里期盼的说出我们的广告语,这样的效果一定好!”
    一番陈述过后,没有我想象的掌声雷动而是鸦雀无声,只有包宇柏若有所思后说:“什么广告语?”
    我学着女神的模样一脸娇羞和期盼的伸出手朗声道:“谁会为我带上这枚钻戒?”
    又是一阵沉寂,良久,包宇柏起身满意的望着我带头鼓掌,而其他几人都马后炮似得也纷纷鼓掌。
    我一时得意道:“这位女星说完这句话后就把我们真正的广告语打在图像上‘爱她所爱,赠她所盼’。”
    不仅公司里的人没有想到,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么重要的广告文案最后用的创意竟然是我随口胡诌的,当我还沉浸在得意与激动并存的心情里不能自拔的时候,包宇柏包大人又开始想要从我脑袋里挖东西:“璀璨的广告文案先备用这个,张兰你们企划组尽快把文案做好,只是不知道关于歌王大赛的推广和宣传于笑笑你有没有更好的建议呢?”
    歌王大赛?!我拼命的在脑海里搜索着曾经的记忆,总觉得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歌王大赛这四个字,慢慢的韩一诺那张另我深恶痛绝的脸庞浮现在我的脑海,是的,就是他要参加歌王大赛的!
    我活了这二十二年来从来都是韩一诺欺负我,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向灯泡发誓,如果有一天上天给我一个可以报复韩一诺的机会我一定会抓住的,所以我想坏人终究是要受到惩罚的,这么一个可以正大光明的对他进行报复的机会,我怎么能不要呢。
    韩一诺,你等着,我要代表灯泡消灭你!
    “笑笑?笑笑!”秘书小林好心的提醒我不要在会议上思想抛锚。
    我起身把我的想法娓娓道来:“像歌王大赛这样的选秀节目,观众群一般都是青少年,所以我们可以和大学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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