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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门首长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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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跟你们总裁一样姓龚。”龚越廷点头很自然地开口重新介绍自己,他要为自己正名。
“龚先生?可是上次你来帮暖特助拿资料的时候,说你姓林?难道我记错了?”柯秘书疑惑不解的目光在龚越廷和暖暖之间来回穿梭。
“你确实记错了,我是你们暖特助的丈夫。”龚越廷语不惊人死不休,稳稳地淡笑,也不多作解释。别人的疑问与他有何相干,他们只需要认清一个事实就好,管他姓林姓龚,中间又有何原因。
“这……呵呵,龚先生真会开玩笑。”柯秘书耍太极的话头,极想探出个中原由,她一向极自信,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记忆。当初那个叫林逸文的未婚男人,是他没错。其中肯定发生什么事情,竟然会说出这样令人惊讶的话,更令人生疑的是,暖特助并没有否认。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和暖暖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龚越廷收起笑容,严肃地重申。
☆、170秘书暗恋
柯秘书眨了一下眼睛,话语快速在舌尖滚动,“喔,你来过几次,暖特助也没有正式介绍,我还以为只是普通朋友呢。那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我有幸得到邀请吗?”柯秘书很快喔了一声,从语气里听不出其中隐含的别的意味,从一双灵活转动的眼珠子可以看出,她的心思正飞快灵活地转动着。
暖暖眼皮一跳,听他们一来一往,神色略微怪异,似乎完全没有想过会遇到这种被误会的状况,“我们都结婚好几年了,婚礼早就举行过,所以不能请你参加我们的婚礼。”
轮到柯秘书一脸愕然,妩媚的眉梢闪过疑惑,“可是龚先生前几次也来过,没见你们……”说到后来止住话头,心里暗忖,许是两夫妻闹了很长时间的别扭,正好复婚呢。
也难怪柯秘书这么想,这些年,暖暖几乎没在公司里说过家里的事情,龚乐江谨遵母亲的教导,不与下属套近乎,更不要说她到公司工作通常是三天晒网两天打鱼。
“没事,中间有些误会,结果是好的就没关系。”暖暖握着龚越廷按在桌角的手,如玉的小脸柔和的轮廓,唇边的梨涡甜丝丝的,看到人甜到心坎里。
对于暖暖无意中的亲密碰触,龚越廷心底泛过异样,冷硬的眉稍眼角都染上微微的温色,将那清冷的线条生生柔化,那滑腻细致的小手跟小猫棉软的爪子,喵喵地叫着渴望主人的抚慰。
龚越廷无声地将另一只大掌覆盖住她的小手,紧紧捏住,许是这样,幸福就不会流走。
“那我先出去了。”微妙的气氛,小小的办公室里的一对俊男美女似是黏在一块的磁石,再也容不得第三者插足。再不识趣的人也不会不识趣地来打扰,柯秘书极会察言观色,当下压下满腹疑惑,阴声细气地退出去。
被人当作空气着实气恼,更甚者,柯秘书眼睛自他们交叠的双手移到龚越廷身上,妩媚的眼角动了一下,眼色黯淡稍许,末了提高声量提醒一句,“咖啡凉了不好喝,你们趁热喝了吧。”
无奈两人眼神跟电流似的如胶似膝,柯秘书心机再深沉,此时扫过暖暖唇边幸福的梨涡,再也难掩深藏的妒忌。事实上,早在龚越廷第一次出现在公司的时候,柯秘书就对他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对许多人来说,许是动人的传说,如镜中花,水中月。然,她不会忘记那一日,他吟着春风的微笑迎面而来,那一天,他眼中并不唯有暖特助一个人。在他的眼里还装得下她。气质卓然,骨子里高贵,而又不距人于千里之外,让人想要靠近却又自卑的怕叨扰到如此清贵的男子。
那天他匆匆赶来公司还暖特助手机,与赶工的她撞个正头,她高跟鞋都歪倒了,是他及时扶住了她,有力地拽住她玉臂的手温暖而有力,紧紧地握住了她整条浑圆的手臂,他当时笑容轻柔地说出的两个字:“小心。”而于她而言,那是永恒的一瞬间,清俊的眉眼,隽刻的五官,俊朗而迷人。
她哪里想到,龚越廷当时因着要见到暖暖,心情正好,并不是因为见着她啊!
柯秘书青春少年时离开家乡,留在A市拼搏,成为一名新时代的女性,一贯自诩事业女强人,并以此为傲,多年的社会经验便她打心底里清晰地把婚姻与物质挂钩。
只是如她这般,早体会过灯红酒绿的生活,不再相信单纯梦幻的爱情。于是当那一刻的心动,颠覆了麻木阴沉的信念时,令初尝美好感觉的她便更觉弥足珍贵!
仿佛消逝了千年的心跳声,所谓的砰然心动,在她早对爱情死心,猝不及防中来到!让她沉溺在痴迷中,每日窃喜!
再也忘不掉,或者不想忘掉!每晚夜里痴缠沉溺其中,只盼与他再次邂逅。
她替他们端茶递水,其实这些她可以交给下属,但为了打听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乐意去做,并且有意无意倾听他们的谈话。在得知他们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时,她心里好一阵雀跃。只要他不是名花有主,她就有机会争取到手。可是当她兴致勃勃想方设法接近他的时候,在今天这么一个突然的时机里,抢了她特助位置的暖暖居然承认,他是她的丈夫!
她心中止不住的恼怒!为什么不一早就告诉她!让她有了觊觎之心!
办公室里久分复合的一对恩爱小夫妻沉浸在幸福当中,可不会关注一个外人,一个除了工作外没有任何关系的职场同事。
“什么时候做完?要不我帮忙吧,给你打杂也行,然后我们出去约会。”龚越廷摸着她粉嫩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亲,那腻味的眼神简直要将她融化。
“我们都不是情侣了,还约什么会呀,算起来,如果不是你消失了那么久,我们早就过了新婚燕尔的阶段,都一对老夫老妻了。”暖暖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娇憨的模样直看得龚越廷心痒痒的,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她娇嫩可人的鹅蛋脸,深深地陶醉在她美妙俏丽的脸蛋里不舍得离开,只想就这么看着,摸着,亲着。
“小别胜新婚,我们现在跟热恋期差不多。不如这样吧,等你忙完这一阵子,把服装发布会的事情完结后,你休一个长假,陪我到我们曾经约会过的地方走一转。我记得你说过,我们是在Z市相识相恋,我们一起回去寻觅美好的过去,说不定对唤起我的回忆有作用。”
龚越廷眼睛湛亮,清幽幽的喜悦,为这一个想法而惊喜。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女人,龚家那么大一家子,他想和暖暖享受二人世界都不得,总到处碍着,展不开手脚。
暖暖没想到他们想到一处去,她正想找个机会和他说说的,这次他主动提出来,她一下子笑开了,用力点点头,“我早就想过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细说。那好,等这事忙完,我就把事情交待好,咱们一起回去。说起来,Z市,我也是当年跟你来到A市后,就极少回去。我也好久没有去看妈妈,你作为她的准女婿,也要和我一起回去看她。”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龚越廷掀唇轻笑,又是一吻落在她光洁的额。眼瞧着她娇丽可人的笑颜,只为他一人而绽放的光彩笑容,空白的记忆不再是他无情的理由,是她的软语温香,动人的笑靥,一点点填满空白的脑海,俘虏他的心情。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心底里见不得光的东西,似乎都只围着她转。
可与此同时,拥着她的龚越廷眸光深深,止不住又想起某些不愉快的事。可是他掩饰得极好,亮光一闪淹没在他清清柔柔的俊容。
“那我们开始准备吧。”暖暖立即起身,摩拳擦掌浑身充满活力。
龚越廷扬眉,不解问:“准备什么?”
“回Z市的东西阿?”暖暖同样睁大眼睛道:“要见那么多朋友邻里,当然要带些A市的特产。”
“朋友邻里?这些人必须要见吗?”龚越廷不禁问,他提出回Z市的想法时,并没有把第三人列入他们之间,他只是想增加两人的了解,想和她时时刻刻呆在一起,享受甜蜜的爱情。至于那些朋友邻里什么的,完全不作考虑,并且看暖暖的神色,朋友邻里貌似不只三两个。
暖暖肯定到不能再肯定地点点头,“必须的!比方说我和妈妈家的整一个社区都是打小看着我长大的,我们结婚的时候都没请他们,这次回去也要请他们吃上一顿饭。还有你以前的部队,那里是你工作过最长久的地方,你的兵,你的战友,那个熟悉的训练环境……这些都是你最喜欢的东西。还有我特别想念你那个叫周怀龙的战友,还有他的……”
“周怀龙?”龚越廷蹙眉,大为不满暖暖想念别的男人,还在他面前大方承认,这不是打他的脸么!“你想念他干嘛,除了我,你还想念别的男人?我倒不知除了季琛、莫双杰外,还有一个周怀龙!”
暖暖正要解释,却听到季琛、莫双杰的字眼,她小嘴一噘,“怎么回事,我倒不知我和季琛、莫双杰有什么问题?你很会替我戴莫须有的罪名。”
暖暖故意扭过脸,很生气他的误会,听听这声音酸得哟!
不好,暖暖生气!龚越廷回想那说话的语气,确实存在对季琛和莫双杰贬义的意味在里头。但只要这两个男人出现在暖暖身边,和暖暖亲热地说着话,他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不!不!都是我不好,暖暖,我知道他们都只是你的好朋友,你对我那么好,我却怀疑你,都是我的不对,那,那我们回去一起去看望周怀龙吧。”龚越廷无奈妥协,昧着良心说话。
暖暖听闻那酸溜溜的语调,忽地“噗哧”笑出声。
暖暖突然笑喷,龚越廷大为不解,“你笑什么?”
暖暖看着极为睿智聪明的男人被她三言两语耍得成个愣头青,更是笑得更深。龚越廷见暖暖高兴,自己也跟着露齿傻乐。
谁料暖暖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什么时候变成呆头鹅了?”
龚越廷真真正正懵了,绝不是装逼,“我哪里错了?”
暖暖强忍着笑,“我之前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你打断了,我想念你那个叫周怀龙的战友,还有他的老婆!”
暖暖只差冲着他的耳朵吼出来,龚越廷听到老婆二字时,方恍然大悟,怪自己心急。都说女人在爱情里智商降为零,而他身为男人,并且是一个出色的男人,竟然智商也会降为零!
暖暖继续打击他,“我和他的老婆李玉秀是好朋友,在Z市的部队里,她怕我无聊,经常挺着大肚子过来陪我。前年她生了个大胖小子,我们一起去探望他们一家子吧……”
☆、171牙痒痒的
“林逸文!你给我站住!”
龚越廷暗骂一声倒霉,脚下的步伐加快。
那咪越叫越气,女声尖叫着,惹来路人纷纷侧目。她顾不得美女形象,踩着8cm的黑色高跟长靴,一路小跑着追上去。笑话!她特意等在这条道,就为了堵住他!
“喂!我喊你,你怎么不回答我!打你电话不接,人也给我玩销声匿迹,你就不怕我找到龚家去,把你们的生活搅一团糟?瞧瞧你那万年不变的嘴脸,直看得火冒三丈!真没想到我只有在通向那个叫暖暖的公司附近的大道上才能拦截到你!再这样下去,我要告诉父亲!”那咪语带威胁,冷哼一声,涂着红豆蔻的爪子根根紧握,努力制造出恐吓的气势。
龚越廷无语望天,没好气地低头看冻得直打哆嗦的那咪,眼睛随意一扫,那咪上衣穿着的欧美大牌风格的修身真皮红外套,可是白花花的大腿却裸露在空气中。他对于那咪的“要靓不要命”习以为常,当下没有多言,只是问了一句:“季琛追到手了?”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季琛,那咪腔臆里的一团火气似找到喧泄的出口,噌噌噌的正要喷薄而出。
龚越廷在她细微的表情出现变化时,及时出手摆了摆给予阻止,真怕听到她的狼嚎,“你不用说,我明白,你再接再励吧!”说完转身就走。
那咪咬咬牙,“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说我和别人的事,我找你,是要说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再逃避!”
龚越廷心中一动,回过身,眼神意味深长,“你同意我们彻底分手?”
“你想得美!”那咪两个鼻孔出气,“你敢劈腿,就要承受伤害我那咪的后果!”
龚越廷向来知晓她雷声大雨点小,见她说出的都是些废话,再次想离开。
“林逸文!”那咪大吼。
“请叫我龚越廷。我要接暖暖下班,你请便。”龚越廷头也不回地摇摇手。
“别忘记我们来A市的目的!”那咪阻止不了他离开,只得妥协地出言提醒,她相信他会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什么。看着渐行渐远的男人,那咪明艳的美眸涌现疑惑,失忆的他完全是由她灌输的过往,然而她却不曾看透那个男人!如今的他离她更远,她更不可能抓得住他,父亲说得对,他就是一匹不能驯服的野马,没有人看着,随时会脱缰。可是父亲不知,即使有她时时看着,野马却早已失去控制。
行走中的龚越廷突然一怔,默然地看着大老远就在朝他兴奋挥手的暖暖,蓝色的高跟短靴,黑色小立领上衣,红色蝴蝶结包臀毛呢连衣裙,小巧精致跟她娇小的身材十分搭配,一如既往的可爱。
看到这里,龚越廷不由自主浅浅勾唇,快步朝她走去。啊,这是他的爱人!
“等很久?”龚越廷边说边把她的手合在自己的掌心里来回揉搓,不忘唠叨:“大冷天的怎的不戴手套?冷着可怎么办?”
“上班工作戴手套不方便,而且今天忘了带出来。”暖暖的手自然地环着他的臂弯,“我们走吧,跟冷医生约好的时间快要到了。我没开车出来,车还在车库里。”
“你应该呆在车里等我,下次提前打个电话给我,我直接去找你。”
……
“我们组织了一个研究小组,根据你的身体状况研制出一种能够中和你体内的毒素,介于它存在你的体内的时间不短,所以我们采用了中医疗法,开出的全是纯中药药物,药性温和,服用满一个半月基本能清除。”
冷医生慈祥地笑说,攻破一道难关,在他自己已经是多年没有过的成就感。经过这些日子的日夜钻研,接下来他就能松一口气,然后是时候开始考虑退休事宜。
“谢谢。”龚越廷似紧还松地淡笑自若地回了一句,万年不变的表情没有掀起一丝涟漪,只是眼睛扫过暖暖,为了配合她的高兴,也微微笑起来。这些年去过不少医院就医,有名的医生也去看过不少,却从没有真正达到痊愈的效果,对医院或医生,多多少少失去信心。所以对于这些话,他抱着的是半信半疑的态度。
暖暖可没有那么快放弃有关他病情的问题,她忙问:“那我想问问,一个半月后他是否就会恢复记忆?”说到底心里是期盼着的。
“呃……”冷医生迟疑着,“我没有十成的把握,怎么说呢,他的大脑终归是受到影响,估计能恢复七成,也许需要经过更长时间的调理,逐渐能把往事想起来。当然,家属的关心很重要,你们要有信心!”
暖暖继续问,“我们要去一趟远门,他吃药期间能去长途旅行吗?像坐飞机之类的。”
“完全没问题,实话说,除了失去记忆,我真没发现他哪儿不对劲,你们就请放心吧。只要人的生理正常,其它的都不是问题。身为医者,对于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我可以断定,他的生命力非常顽强。”
医生原本针对的是病人,但显然病人旁边的妻子似乎比他本人更热心,以致于他渐渐地将目光转移到暖暖身上。
暖暖挽着龚越廷的手,脸颊贴上他健壮的臂膀,欢喜道:“太好啦!等你完全恢复,我们又能像过去那样生活。”
“过去?”龚越廷突然停下脚步,语气不掀一丝波澜,令人听不出一丝不快,也听不出愤怒,可却显得低沉,如果暖暖不是挨得这么近,也不会听清楚。
暖暖见他停下步伐,她也直起身子,看向他完美的E型侧脸,“怎么了?”
“我在想,打心底里,相对于现在的我,你其实更喜欢过去的我吧?”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抬头仰望远方黄昏的红霞,眼神飘渺,说完后,在暖暖怔愣之际,而又突然收回落在远处的目光,转头眼神专注地看着暖暖,仿佛自始至终,他都不曾将注意力从暖暖身上离开过。
“之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想呢?无论过去现在都是你啊!况且,咱们不是说好了,过去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未来!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暖暖暗自恼怒,都怪自己,都说好顺其自然,一切向前看,她怎么就这么大意地给他压力呢!
他的眼眸带笑,看起来一副好心情,但暖暖一点都笑不出来,仿佛看透他掩藏在内心深处的黑暗,那里有一块深渊,她融不进去的黑暗。
龚越廷眸光一闪,突然扬唇,露出深深的酒窝,他伸出食指在暖暖挺翘的琼鼻轻轻一刮,“拿这么一副沉重的表情看着我,好像我干了十恶不涉的坏事那样,小乖乖,你真不喜欢现在的我吗?”
暖暖眼睛一眨,看着他带笑的俊颜,心想,刚才的感觉来得那么奇怪,一定是错觉。他们分开了这么久,双方经历了不一样的东西,也许有些事情需要多相处,就能消除无形的隔阂。
想到这里,暖暖心里的担忧全无,她抓住他的手指,在手里把玩,“无论过去现在未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深爱的男人,是我不离不弃的丈夫!”
龚越廷沉默半晌,忽然开口道:“那万一有一天,我变坏了,不再是过去正义老实的军人;又或许有一天我病入膏肓,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
龚越廷说不下去,因为暖暖伸手捂住他的唇,三指轻轻覆在他凉薄的唇,但她的指腹比他嘴唇的温度更低,轻轻按着,就让他再也说不下去。这是他说起同样的话题时,暖暖第二次堵住他的嘴。
“你变坏了,一定是遇到过不去的坎,我会陪你绕过那个坎;你残疾了,我会一直照顾你,像你说的,不不离不弃,直到我们一起慢慢老去……这些话,是你想要听到的吗?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么一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这是自信的你不曾有过的,也许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了?也许我错了,我不应该老在你面前常提起你恢复记忆的事情,毕竟这些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你放心,以后我会改,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求了,真的!哪怕你不能再记起来,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你看,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我根本不能想象还能像现在这般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
暖暖深吸一口气,她是典型的鹅蛋脸,再加上甜甜的梨涡,长相是一副可爱甜美而又带点温婉的复杂而独特的味道。看着他说话的表情认真且坚定,令人完全陷入愕然而惊呆的状态。
龚越廷怔然过后,释然地加深笑意,什么都没有再说,一把拉过她牢牢地拥在怀里,感受着她那种实质而馨香的美感,心动的旋律着实妙不可言。他在她的耳边喟叹一声,随后轻笑起来,发出低低的呵呵声,“我的暖暖真可爱!让人爱得牙痒痒的!”
暖暖睁着眼的瞳孔扩大,“这不是恨得牙痒痒的么,你用错词了吧?”
“傻瓜。”龚越廷偷袭地咬她玉润的耳垂,“这下傻得令人牙痒痒的。”
“你才傻!”暖暖推他,美人在怀,龚越廷可不会轻易放开她。
“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吃了你,而这里却又不能,怎能不让我牙痒痒?要不,我们去开房吧……”
龚越廷话未完,脚面一痛,他一阵痛呼,立即松开对暖暖的钳制。他拿眼神哀怨地瞅着暖暖,家里那么多人,他想随时随地和她亲热都得碍着,他们这可是小别胜新婚!他想要二人世界!
龚越廷只差抱着脚,看见暖暖黑沉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立刻吞进肚子。他讪讪笑几声,“那个,我们回家吧。”
“不开房了?”暖暖扬扬眉,一副严肃不可侵犯的木鱼脸。
“不开了。”龚越廷讨好地赶紧答道。
暖暖哼哧一声,“那走吧。”
“去哪儿?”龚越廷立即放弃装痛,大步跟上暖暖。他皮粗肉厚的,暖暖弱质女流,那一脚下去,也是留了力的,他不过是夸大其辞。夫妻之间总要有点打情骂俏才有情调。
“回家打包,准备去Z市的行装。”新闻发布会已经提上日程,只待它一结束,就立即朝Z市进发!暖暖一想到能回到生活了二十余载的城市,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
紧紧追上的龚越廷流露出几分释然,再也不容多想,此刻能在她身边陪伴,夫复何求。
☆、172发布会的清晨
服装发布会的一天终于来临!
这天天蒙蒙亮,暖暖就蹑手蹑脚钻出被窝,小心拉平被单,以免制造出来的动静影响到同床的龚越廷。
暖暖偷偷摸摸地换衣服,室内突然亮如白昼,暖暖愣了那么一秒,立马拉下套到一半的棉衣。
一转身,龚越廷汲着拖鞋,用她的杯子倒了一杯热开水,放着让它慢慢变凉。
“你继续睡吧,这才五点钟呢。”暖暖劝了一句,直接进入浴室。
龚越廷无奈地笑笑,别人家的老婆都巴不得丈夫多体贴,最好像个妻奴,可他们的角色似乎倒转过来,他不清楚过去的他们是怎么生活的,但这些天和暖暖生活在一起,他感觉到,他才是那个备受关怀呵护的人!
许是失而复得的生活,令暖暖更懂得珍惜,或者说惧怕失去,拼命想要留住。如果可以,哪怕天上的星星月亮,她都不吝啬摘下来给他吧。
清晨醒来不久的黑眸没有一丝迷惘,看着暖暖进入浴室,他没有迟疑,到楼下给她热牛奶,准备最快速简单的吐司面包。
暖暖出来的时候,正兀自奇怪他去哪儿,不过看着时间差不多,也就没有找,喝了他准备的水,径自下楼。
却在客厅里,龚越廷正端着一杯牛奶摆到她跟前,牛奶还冒着丝丝热气。
“再赶时间也要先好好吃一顿早餐。”龚越廷不容拒绝的将暖暖按在椅子上坐着,而他也坐在一旁督促着她。
看在他这么用心的份上,暖暖露齿而笑,囫囵吞枣的吞着吐司面包。实话说,干巴巴的吐司着实不是什么美味,寡淡的牛奶也不是她特别爱喝的,皆因这是他亲手为她做的,看在心意上,暖暖非常乐意享受着。
“慢点儿,喝口牛奶。”龚越廷心疼地递上牛奶,“天时还早,不差这一时半会,别那么赶。”
“长时间的努力全在今天了!有太多事情要忙,我得早回去做准备。”
高速度的用餐一点都没有不习惯,经过一年多时间的磨砺,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吃过的苦,成长的速度,是她自己都不曾想过的。如果他想起从前,定然会明白如今的她有多么的不一样!从一个只懂得索取的小女人,已然长成一个在事业上游刃有余的女子。
只是,依然会毛毛躁躁,多年的习惯不是一时半刻能改得掉的,从她不甚优雅的举止颇能看得出她顽劣的本性。
“那也不能心急,特别是呆会儿开车的时候,一定不要分心。”龚越廷叮嘱道。
“知道啦,知道啦。”暖暖三两口将盘中餐消灭干净,抓起包包就走。
龚越廷抚额,这是变成唠叨男的节奏吗?
眼瞧着她走到外头,黑漆漆的空气,路灯萧条,树影婆娑,光是瞧着,仿佛身体也能感受到那寒飕飕的冬风。
“你等等,我开车送你。”龚越廷临时改变主意,他怎能让他的女人在这么危险的天气里一个人独行呢。社会可不单纯,什么偷车党,转门劫财劫色的黑社会大有人在!
暖暖一愣,手里的车钥匙被龚越廷所夺,“诶……”来不及说什么,龚越廷手中车匙一按,黑暗中车子打出一道亮光洒在二人身上。
不容暖暖拒绝,龚越廷半推着她的娇躯,一同坐进车子。
深冬,寒气逼人,车子徐徐向会场出发。
白日里塞车成风,可因为太早,此时的路上没几辆车,交通非常畅顺,忽略车声不计的话,安静得很。
暖暖忽然噗哧笑出声,手掩红唇,眼睛灼灼发亮。
龚越廷不明所心,眼角余光偶尔滑过暖暖,怎么也想不透她在笑什么,但他的心情也随着她的喜欢而开心,她笑得畅快,晨早的胸臆也随之欢畅起来。
“笑什么,可以说出来让我分享吗?”龚越廷犹不自知。
暖暖细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棉衣服,“你穿着睡衣出来,就不怕毁掉你的形象阿?在我们公司的女同事眼里,你可是她们重要的谈资喔。”这还是暖暖无意中听到的,偶尔有一次去饭堂,坐在角落里用餐,女同事的闲聊一字不落地涌进暖暖的耳中。当然,这也有赖于她平常极少在公司饭堂用餐,没有注意到她出现的女同事们便毫不避讳地谈论她的男人。
龚越廷无奈地摇摇头,“我这是为了谁,竟然被嘲笑。”
“怪得了谁,谁让你送我来的。”暖暖故意板起脸。
看着那故作生气微微嘟起的樱唇,龚越廷一笑置之,他想对谁好就对谁好,别人求都求不来呢,却被她不止一次地嫌弃!
高跟长皮靴着地,暖暖紧了紧围巾,龚越廷探出窗口,“我中午过来接你。”
“今天中午不回去了,我要忙足一整天的,你快回去吧。”戴着棉手套的手仍透心冷,暖暖挥挥手,催促他回家窝在暖洋洋的被窝。
“我看着你进去再走。”龚越廷本想陪她一起进去,但想到身上的睡衣也就作罢,只好退而求其次,看着她离开。
“好吧。”暖暖妥协地拉高衣领,离开他视线的最后一刻,回头再次挥挥手。
龚越廷扬扬手,然后发动车子准备离开。
“啊!”
车子一退,突然一声女人的尖叫冲破云宵。
龚越廷蹙眉,有谁会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跟在他没有熄尾灯的车后面,不长眼的!虽暗地里咒骂,却不得不顶着一身单薄的睡衣迎着冷风,迫不得已急步来到车后面,他有自信,就这么退一下,车后面的人顶多撞跌而已。
“是你?”
惨痛到花容失色的女人,在见到龚越廷时顿时来了个大逆转,惊喜的神色一闪而逝,随后飞快地抱着伤脚作泫言欲泣状。
“是你?伤到哪里?”龚越廷剑眉滑过不耐烦,忍着性子蹲下来,伸手扶着她的小腿。
没错,好死不死与他的爱车撞个正着的是柯秘书!暖暖身边的妩媚助理。在他触过来的瞬间,柯秘书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额头冒冷汗,只是化了浓妆的脸看不出脸色,想来厚重的粉底下是一片青白色。
龚越廷严峻冷冽的扫她一眼,索性不再碰她,他也不想碰触一身浓郁香水味儿的世故圆滑的女人,“能站起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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