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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门首长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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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粉拳紧握,一个个拳头不分轻重,一拳又一拳只是发泄地捶到他的身上,“你可恨!可恶!害我好找!我等了你这么久!那么久!我以为就这么天荒地老地等下去……”
林逸文吻着她的发顶,宽厚的大掌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边吻边道:“我回来了,你不用再找,更不用再无望的等待,以后天荒地老,我都会陪着你,你喜欢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不管对与错,不管有理没理,你就是我的一切!”
那拳头轻重不分,但他一点都不痛,竟然还带着几许快意,仿佛这样他欠下的罪孽就能减轻几分。
二人相依相偎良久,暖暖猛然想起什么,她一把推开他,把他的衬衫攥出皱褶,“那你记起来了吗?还记得我吗?”
林逸文眼神忽然就有些躲闪,“没想起来。”
“那有没有一些零星的片段?或者只想起我的脸?或者只是只言片语也好啊?”暖暖不气馁地追问,眼里闪着浓浓的希冀和期盼,像过去无数次一样,美丽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林逸文黑眸低眸,低低道:“没有。”
“那你还……”暖暖指着他说不出接下来的话,那他还和她发生关系,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林逸文拉住她的手,“我又重新爱上你了!这就是最好的理由,也是我们最简单最纯粹的关系!你不会怪我吧?”
暖暖脸颊的温度热呼呼的,扯下自己的手,推搡他,扭过身躯,以此遮住脸上的红晕,“谁知道你啊!你就没想过我不愿意吗?我讨厌你!讨厌死啦!”暖暖说完,立即深觉丢脸,这不是变相的打情骂俏么!她背对着他,绞着手指头,莫名的紧张和心跳加速。
林逸文自她身后拥抱她,双手在她身前交叉,紧紧地圈在自己的身前,下巴轻轻地在她发顶轻蹭细磨,忒腻人!“是,是,我最讨厌,我最坏,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成,就是不要阻止我爱你!”
暖暖的脸烧红烧红的,心里却滚烫滚烫的火辣,仿佛回到当初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也曾这么砰然心跳,想要找个洞钻进去好不让羞赧的自己被别人看到,却又满心满眼的想和身后的男人分分秒秒呆在一块儿,永远不分开。
☆、161谁是第三者
二人腻了一会儿,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一些重逢期间所没有的情意,一层属于陌生的屏障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爱情火花。
“你就这么回去呀?”林逸文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纤细的手,暖暖这么心丝单纯的人,也能一眼看出他的不舍。
暖暖低了低眼眸,又看了他几眼,内心纠结,点点头,“我一晚上没回家。”好吧,这话由看似乖乖女的暖暖说出口,也是格外惹人疼惜的,何况林逸文此时正满心满眼的都是她。
“我送你回去。”林逸文不管她作何反应,就急急脚地走去抓起车钥匙,回头朝她笑笑,黑眸依然盛着一汪名为铁血柔情的春水,似要将她融化。俨然以她的男人自居,体贴侍候无极限。
暖暖眼瞧着推脱不掉,勉为其难,外加七上八下的各种心思,闷闷地点点头。其实心里想要欢呼雀跃,却又被某些不敢置信的东西生生压住。也许过去失望得太多次,这一次希望变成真的时候,她还如梦如幻中。
“来,先坐着。”
“干嘛呀,我都要走了,你还让我坐,什么意思?”
林逸文将暖暖按坐下来,然后拿出一个长方形盒子,蹲下身子,打开盒子,露出一双镶钻蕾丝边的白色高跟鞋。他抓起暖暖的脚,将鞋子轻轻套进去。此情此境,此时此地,暖暖忽然想起玻璃鞋的姑娘,不过她不是灰姑娘,也不是公主,只是一个男人的爱人,仅此而已,然,人生到此也已然完满。当一个男人甘愿为一个女人穿鞋子而屈下男人的尊严时,那么这个男人的爱情,至少此刻,是真挚而深刻的爱!
暖暖起身走了几步,不仅高跟鞋,还有他准备的冬装连衣裙也出奇的适合,比她上淘宝买回来的都是合身,并且都是价值不菲的行头。想不到就算不记得所有,关于她身边的事,他总还能做到事无具细。
“我也该回去和你一起面对家里人,离开你们这么久,突然之间有了那么多亲人和你,人生的圆满不过如此。我相信,多和过去的生活环境接触,也许我就能想起从前的事。”林逸文说着,忍不住拉过她,在她唇角美丽的梨涡深深地印下一记亲吻,“暖暖,你真美。”
暖暖眼睛晶亮晶亮的,粉红粉红的脸蛋跟剥了鸡蛋似的直让人想咬上一口。
“我们走吧。”暖暖的手穿过他的臂弯,亲密地挽着他走出门口。
林逸文一边看着她傻笑,一边扭开房门,“等过些天我就退了房子……”
“林逸文!啊哟,我想死你啦!”林逸文猝不防及,那咪一个熊抱将他伟岸的身影狠呛着倒退两步,紧接而来的是那咪蜜密麻麻的烈焰红唇,印在他清隽的俊脸,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桃心印记。这样子,他是别想出门!
在他倒退的时候,暖暖就被迫松开拥着的他的手臂,她一时怔愣地看着那咪开放的熊抱和火热的亲吻,她茫然地眨了一下薄如禅翼的白玉眼敛,怔怔地看着他们俩出神,这时的她似乎成了第三者。
“你干什么呀?一下子就跳过来,快下来!”林逸文伸出手提那咪的后领,要把她扯离他的身体,但那咪一点都不如他所愿,仿佛毫无心机的孩童般的天真,反而双腿更紧地勾在他的腰间,牢牢地夹着他刚劲有力的腰肢。
暧昧的紧贴,让一旁的暖暖黑的脸,马上反感地蹙起清秀的眉梢。她这才想起,在这之前他和那咪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关系,这也是她之前不敢越雷池一步以及内心纠结矛盾和隐隐难过的原因之一。
而处于两女中心的林逸文当然也知晓他们这样的举动的不妥,暖暖一定不想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有牵扯,他猛然想起这也算是劈腿,他之前根本没有考虑过暖暖的感受,或者想到了,却没有立刻或者还没来得及处理,事情的乌龙和尴尬就发生了。
那咪似乎也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她很快发生旁边目睹他们亲密一幕的暖暖,她总算肯从林逸文身上跳下来,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暖暖,眼睛在她和林逸文之间有意无意地打量。大清早的,当一个女人出现在一个单身男人的居所时,但凡有过恋爱经验的女人都能一下子猜到昨晚上孤男寡女滚床单事件。
虽然她和林逸文之间有过口头协议,不过女人嘛,翻脸比翻书还快,当她想要的时候,随时都能改变主意,死缠烂打不是男人的专利,耍泼、无赖,女人也当得!特别是如那咪这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女人,更加自信在这世上没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这令暖暖感到不堪,仿佛她才是那个抢夺别人男友的第三者,那咪奇怪的目光重重压在她的心头,她没做过亏心事,做什么事都光明磊落,头一回被这样藐视的眼神盯着瞧,心里极不舒服。
不过暖暖随后想到,那咪根本对林逸文的事一无所知,想来这消息也是昨天才知晓,知晓后他们同床共枕一晚,他也确实没有时间来向那咪解释。不管怎样,龚越廷在她心目中是正气和磊落的代名词,她很自然地将林逸文代号入座,相信他能把与那咪之间的关系处理好。暖暖甚至能想到,不会等太久,他就会搬回龚宅,和大家一起生活。这种想法在她心里落地生根,也是她看到DNA鉴定结果时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个想法,以后就再也不用孤单一人!
“兄弟,你行啊!趁我这几天放你大假,一大早你就给我‘惊喜’,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道歉?赔罪?你想以什么方式请求我原谅呢?”那咪双手交叉于胸前,骄纵地扬起下巴,刁蛮的千金大小姐本色淋漓尽现。
林逸文没有马上理会那咪,而是第一时间看向暖暖,黑眸有什么东西在暗涌,像筑起一道无形的高墙,又像千言万语隐忍的风暴。他似乎很为难又似乎努力挽留:“暖暖,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回答。”
“什么满意的回答?哎,现在是本小姐在问你,你跟她说话干什么?又不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用得着这么长情吗?在你的正牌女朋友面前,好歹给我留点面子,没面子,也给点里子,林逸文!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还是一位年轻的寡妇,你是不是以为本小姐不会找你算账?”
那咪口出狂言,就算不是她最爱的男人,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而是她身为一名女人的自尊问题!她心里满是怒气,shift!季琛是这样,才见过几次面的林逸文也对她留恋不已,这个叫暖暖的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足以让身边最优秀的男人都为她着迷?她那咪就是不信邪,她不会比她那大小姐更好!说她盲目自信也好,骄傲自大也好,她就有这资本,谁敢说她什么!
林逸文抿着嘴,双手握了握,又松开,未待他说什么,暖暖出声了,“那我不打扰你们,我先走了。”
“暖暖!”林逸文急急地拖住她欲离去的手,嘴唇嚅动,要说些什么。
暖暖食指放到他的唇边,“我能理解,我会给你时间。你和那小姐一定有许多话要说,这是你们俩之间的事,我不适宜说太多。不过,我是相信你的。”
林逸文这才放松不少,他紧紧地拿着她放在他唇上细白的手指,亲吻了一下,墨眸里荡漾着柔光,“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暖暖带着两颗盈盈的梨涡离去,当她走出帝豪国际大酒店的大门,立即小跑着去拦截路边的的士,快速跳上车。当的士快速启动,窗外的景物飞速离去时,暖暖的唇角平复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平整的曲线,红唇依旧甜美,只是眉间的担忧和顾虑让她看起来比过去更加多愁善感。
明明眼看着幸福垂手可得,她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简单的生活,似乎因为昨晚的事变得复杂起来。
林逸文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暖暖,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还在怔怔地看着。
那咪咬咬牙,五手摊开挡住他的视线,“喂!你当我死了!我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就算你不爱我,甚至连亲都不愿意亲我一下,可你也用不着拿一个女人来羞辱我!就算你想要玩一夜情,也要低调点吧!你做的好事,到最后怎么反而变成我理亏了!”
林逸文平静的五官没有丝毫愧疚的表情,他表现得极为闲适,双手插袋,比在暖暖面前更为随意和态度强硬,“本来就是你理亏在先,这些天,是谁整天围着季大公子身边转,报纸上都在说你是他的女朋友,我想你没资格来盘问我。”
那咪一往无前的眼睛躲了躲,嘴里却在硬撑着辩驳,“我是为了工作,那是媒体胡乱写的,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再说了,这也不正好称了你的心意,有我拖着季琛,季琛就不能缠着她,你就能有更多的机会和她在一起。只是我想不到,她看起来那么保守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在你家过夜?林逸文,拿你的男性魅力来欺骗纯洁少女,你人品怎么那么差劲!”
☆、162并不简单
“我人品怎样,用不着你说三道四。”林逸文转身回去,那咪随后跟进来,顺手带上门,并且细心地拉上门扣。
“不管你对她是不是真心,现在我们不能分手。”
“我知道。”林逸文望着窗帘外,外面的高楼大厦林立交错,白云一团一团的挂在空中,看似触手能及,其实就算飞上三千尺,也不一定能摸得着,终究一场空。
“为了这件事,我爸筹划了多年,看在我一家救过你的份上,你好歹做事做到底。”那咪骄纵的模样在这时消失不见,“我知道你对自己的身世有了怀疑,可我不能告诉你,当初我答应过我的好姐妹,绝对不能告诉你真相。她虽然死了,但我会一辈子信守承诺,你要真想知道,你自己去寻找真相,我不会阻止你,我是我让步的最大极限!但你最好不要让我爸发现,否则你会很麻烦。”
林逸文回过身,清冷寂寥的眼神无波无澜,忽然说出一句话:“你是一个好女人。”
那咪惊吓地瞪大眼,夸张地拍拍心口,随即瞥瞥嘴,“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季琛,你要是喜欢就去追求吧,我不会向你爸通风报信的,记住,低调!”林逸文了如指掌地戏谑道。
“我们真是狼狈为奸的好哥们!”那咪伸手勾住他的胳膊,恢复她一贯的轻佻,“你老实告诉我,我刚才那样气你的暖暖,你真不生我的气?不会公报私仇?”
林逸文默然着没有说话,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失神。那咪摇摇头,错觉!绝对是错觉!这男人永远都冷静理智得可怕,怎么可能失神!
林逸文薄唇轻抿,这是必经的痛苦吧!当初,他体内到底被注进什么药物?害他记忆荡然无存?
那咪走后,林逸文静静地站立片刻。
良久,那挺拔如松的身影动了动,走到琳琅满目的酒柜里,取出一瓶1986年的红酒。他的拇指细细摩挲着年份,这正是她昨晚滞留于此地的理由。他动作轻缓,给身材高挑的高脚杯倒进红紫色的液体。他修长的手握着酒杯,酒红色的液体轻轻摇头摆脑。他怔怔地看着,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忽然间,他的眼睛一闪,酒杯顷刻变成暖暖巧笑嫣然的美颜,林逸文的动作陡然一顿。再定睛一瞧,酒杯依然是酒杯,八千元的一个酒杯,也确实是酒杯当中的“美女”!
他似没有了心情,不复开始的轻柔,也没有细细品尝年份久远的美酒,那珍贵无比的红酒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他放下酒杯时溢出一滴红色的液体,将洁净的吧台点缀了一滴红,那一滴红色的液体渐渐化开,延着吧台的边延,很自然地滴落到高贵的意大利白色瓷砖,成为房间里唯一的污迹。
他走进卧室,一眼就看见地面的几张刚才还意义非凡的纸,一眼过后便毫无价值在丢在地上。他收回目光,也没有费心去捡,每天总有人定时定点的来打扫干净。
他毫无怜惜之意,一脚踩过纸张,庞大的躯体倒在绵软的大床。他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发看着天花板,脑勺陷进枕头里,一连串的计谋在脑海里定型,计划早定好,只是中间的变故,令事情有了好的转机,需再加工,就能完美出演这一场戏。
突然,淡淡的馨香飘入鼻息,刹是好闻,昨夜的风流韵事如流水一样在脑海里潺潺流淌。他舔舔唇,回味无穷,那么一个女子确实能令柳下惠破功。
他侧过头,拉了拉枕头,让自己沉浸在那馨香里,细细回味良久,因为实在好闻,他从来不知道女人身上还能有如此好闻的自然馨香,不是掺进无数添加剂的香水,真的是她身上带来的香味儿。
他的眼神忽然怔怔地看着一个地方出神,修长的两指在洁白的枕头里挑起一条长长的墨发,就算脱离了女主人的身体,它依然黑亮迷人。他竟然傻傻地拿到鼻尖,深吸一口气,这确实是她身上令他迷恋不已的味道。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美味的一个女人!是的,美味可人!昨夜是一个非常美味的夜晚!原来男女之事遇到极美极香的女人,是比天下间最好的美食都要美味可口的东西!
他的眼神忽然有些茫然,她深爱着的男人真的是他吗?他的过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会像今天的他……那么的冷情冷血吗?他的伪装那么的完美,为何每次在她面前,他都有一种身为戏子的觉悟!她……看穿了吗?
——
暖暖踏进家门的时候,居然老爷子和龚乐江同时在家!
老爷子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眼睛往她身后望了望,疑惑问道,“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暖暖点头,“嗯,我一个人。”暖暖知道他在看什么,不过林逸文没有跟着一起回来的原因,她不想多说。因为对他们记忆空白且他身边不单纯,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回家,像从前那样生活呢?
回来的路上,她想了许多。她之前想得太简单了,不过她相信,龚大哥在世的消息足以让他们高兴坏了。他们都抱着一种信念,只要人活着,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其它的,也没什么是解决不了的。她坚信,就算她这时拿他没有办法,但不会为万事万物阻挡的时间总能解决所有的难题。
“回来啦。”龚乐江打了个哈欠,手里抱着抱枕,半靠在沙发里懒懒道,像匍匐在舒服的沙发里的一只病蔫蔫的懒猫,动作都没有动一下。
暖暖想将昨晚那瓶红酒的事说些什么,见她没有精神,话一时问不出口。
“你昨晚不是和他在一起吗?我以为你今天早上会和他一块回来。”老爷子不无失望,老脸却仍是精神奕奕的期盼。
“亏你一大早拽我起来,连个人影都没见着。”龚乐江又打了个大哈欠。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连连摇头,手指对着龚乐江同志直打哆嗦,“我说你呀你,自己的哥哥都不关心,每天就只知道偷懒、睡觉、追着男人跑,不长出息!你要有你哥一半,我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还用得着这么操心吗?”
龚乐江眯着眼,干脆直接假装睡觉,将个人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本来是要回来的,不过有事情担搁了。爷爷,你昨天明知道他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让他送我回来?”暖暖话里带着一丝责怪,她记挂着他们通过电话这回事,要是爷爷多一句话,也许林逸文就会把她送回来。
老爷子为老不尊地摸摸鼻子,“我不是想着,他是我孙子,你是他的妻子,两小口子有什么不好意思在一起的呀!喔,对了,他有说什么时候回家吗?”
暖暖摇摇头,“他对那家好像牵扯比较深,我想他不会那么快回家。他这不是还没有记起来吗?也许,我是说也许,哪怕我们已经确定他就是我们的亲人,可没有关于我们一星半点记忆的他,真的会跟从前一样吗?”
老爷子听了这话,背着手踱了两步,似陷入深思,沉默着。
暖暖也想起那咪挂在林逸文身上的占有性动作,这般行为,她不是有多吃醋,而是该有多亲密熟悉,才容许那咪在他身上放纵,而她,不知为何不能在他身上行为肆意,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也想像那咪一样,在他面前毫无拘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很自然的相依相畏。跟龚越廷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不会隐藏自己,而他也从来不会给机会让她有别的想法。但不得不承认,已经确定林逸文是龚越廷的事实中,她似乎回不到从前与他一起相处的自然。无可否认,她的心仍为他而狂跳,这,也许是分别太久,暖暖宁可相信他没有回忆,所以只是暂时如此。
半晌,老爷子喟叹一声,“你说得对,是我老糊涂了,尽管血缘亲情令人难以割舍,但没有回忆,人与过去终究会有差别,是我心急了。”叹着叹着,就钻进他的房间,估计又在写毛笔字。
“搞了半天,老哥不愿意回家,我先回去睡了。”龚乐江捂着张大的嘴巴,接连不断的哈欠,她站起身走路都眯着眼睛。
暖暖看到龚乐江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起昨晚的遭遇,如果不是她一个电话,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虽然他是她深爱的男人确凿无疑,但糊糊涂涂的*,在那种情况下,总会有一点点的疙瘩。而且关于那咪,她总觉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乐江,你别走!后来陈重烈追出去找你,你原谅他的吗?你会和他在一起吗?”气归气,然而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再者那不是随便什么时候什么人在场都能吵闹的事。
龚乐江眯着肿肿无神的眼睛勉强睁了睁,“我原谅他?你有没有搞错!好不容易轮到他倒追我,我不吃回本,我对得起自己嘛!哼,托你的鸿福,他总算开窃了。不过我是不会像你那样的,他也不是我哥哥那样的绝世好男人,我不钓着他点儿,他就不懂得珍惜!”
“可你不赶紧答应他,万一他改变主意怎么办?你又得难过了,接下来你不还得想着法子留他在身边。”暖暖想到陈重烈好不容易终于接受乐江,而乐江貌似有种报复心理,不会轻易接受他啊!
暖暖不由得抚抚额,这两小口闹哪样啊!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简简单单的,该多好啊!不像她和龚越廷,互相爱护,却总有各种坎坎坷坷的拌住他们,令他们相爱而不能在一起。龚乐江和陈重烈虽然情路不顺畅,不过人总在那儿,只要愿意去找,总还能见得着,相较她和龚越廷来说,这是命运的宽容!
“我说你都结婚的女人了,怎么就那么不懂啊?这男人呢,你越是在乎他,他就越得瑟,得瑟起来就把你不当一回事!这可是关系到双方的主导地位,谁爱得更多,谁付出的就多!我总得把我的主导地们掰回来吧!诶,暖暖,你可是我的好嫂子,我哥和陈重烈是好朋友,你多帮我留意他。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真的因为我的拒绝而产生离开的小苗头,你立刻向我通风报信,好让我采取措施及时挽回呀!”
龚乐江聊到陈重烈,瞌睡虫跑得一干二净,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
暖暖扯扯唇,苦笑不迭,这两小口子啊!她怎么就不懂呢?就是因为太懂,所以只想到去珍惜,去争分夺秒地在一起,就是害怕哪天,人就没有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并没有令她晕了头,而是更明白没有什么比活在当下更重要!好好与身边的人生活,哪怕说的每一句话,一个牵手,一个轻吻,一个眼神,一个转身的距离,也足以成为幸福的永恒片段!
暖暖对上乐江闪烁如明灯的美眸,那一双眼睛酷似龚越廷,却有龚越廷所没有的活泼好动。暖暖忽然若有所悟,龚乐江和陈重烈的感情也许是最纯粹、最干净的,他们用那么多时间在闹别扭,其实一点儿都不浪费,只因他们的闹别扭,每天过着也蛮有乐趣和充满活力,在一起的信念从没有改变,这是乐江的自信!
这或者就是每一对恋人的相处之道的不同。
☆、163平安夜(万更)
“暖特助,你的花!”
暖暖自一堆文件中抬头,扶了扶笨重的黑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微微肿涨,半眯着看她。昨夜失眠,一大早又来上班,怎能不疲惫!宅在房里的工作完成后,强烈的责任心迫使她回公司上班,脚基本能正常行走,只是还不敢走太快,也不宜太过用力,上班能让她磨灭那种焦灼的烦闷。
柯秘书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大扎蓝色玫瑰花缓缓走进来,眼睛闪闪发亮地盯着手中的玫瑰,里面有贪婪、羡慕、妒忌,伴随着她10CM的高跟鞋节奏,妩媚的声音里不泛艳羡:“相知是一种宿命,心灵的交汇让我有诉不尽的浪漫情怀;相守是一种承诺,人世轮回中,永远铭记我这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什么呀?”话语略略沙哑,长时间埋头苦干,暖暖喉咙干渴许久犹不自知,她取过手边的水杯,里面的水是凉的。曾经有一个男人从不允许她喝凉水,他说女人是温室里的花朵,吃穿用度都得“温养”,喝的开水要温热,不能吃进冷的东西,有他在身边的时候,雪糕也是奢侈品。他在的时候,长期手脚冰凉的她无论春夏秋冬,都是温热的,再也不是“冷血青年”。
暖暖自嘲地扯了一下嘴角,寒冷的冬日把冷开水倒进嘴里一饮而尽。他都不在身边,管他定下的劳什子规矩。
“这是蓝色妖姬的花语耶!暖特助,你终于暴露出你已经有男朋友的事实,看来你的男朋友混得不错喔,能送得起玫瑰中的新贵,真真正正的蓝色妖姬,而不是满大街上染色的劣质品,真让我们这些单身女羡慕妒忌恨啊!”
柯秘书把蓝色妖姬捧在怀里,走到暖暖面前,也舍不得放下,一会儿伸出鼻子轻嗅,一会儿手轻轻地抚着娇嫩的花瓣儿,嘴里不忘啧啧称叹:“蓝色妖娆代表”清纯的爱“,价格不菲,市面上也不多,他还送你那么一大束。我数数到底有多少枝……”
“行了,摆桌上吧。”暖暖睁得半开的眼,在她的一番话后,清醒了不少。
暖暖是龚大总裁的嫂子,这是公司上下都知晓的事,龚乐江更是完全放心把公司的事情交到她手上,甚至根本不过问,不管是什么文件,只要暖暖让她签的,她从来不会看第二眼。原本柯秘书二把手的位子,被暖暖挤到三把手,好在柯秘书是个聪明人,深谙社会的潜规则,尽管暖特助的地位,因着暖暖在,她是不可能爬得上去,心里虽然妒嫉不愤得要命,但表面上她总是表现得规规矩矩的。
对蓝色妖娆的喜欢,是每一个女人的梦。她上前想放下花束,不过暖暖的桌面堆的文件实在太多,蓝色妖姬虽然不是自己的,但本着一颗爱花之心,柯秘书实在不想把一大堆花随便放着不管。
“要不我帮你插到花瓶上?”柯秘书眼光轻闪,不能拥有,多碰碰还是好的。
“不用了,就放这儿。”暖暖推开一些文件,腾出一小块地儿出来,柯秘书依依不舍地放下,她搓着手,“那个,暖特助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帮我把这份设计图给龚总送过去,告诉她,无论如何要在明天早上我上班之前选出来,否则这事我就撒手不管了。”暖暖面无表情,决绝地咬咬牙。不逼着龚乐江,她是不会积极的,话说,这公司确是龚乐江,而不是她的?为什么到头来操心操命的,总是她?还有她的一帮子员工都要向她请缨?
“可是龚总还没上班呢?”
“人不在,她的手机号码你总有吧?”暖暖揉揉太阳穴。
柯秘书走出去后,暖暖摘掉眼镜,她这才欣赏起蓝色妖姬的忧郁之美,这花不知怎么做的,有滴滴透明的露珠镶嵌在深蓝的花瓣里,娇艳粉嫩,似盛开在清晨沾上露珠的仙花。不得不说,工作心烦气躁、视觉疲劳的时候,能看见美丽的鲜花,的确是一件美好的事。
暖暖微张着唇呼气,算起来,这算是她正式收到过的第一束花,当年季琛诺大的红玫瑰摆在操场里向她示爱,龚越廷工作总是太忙,恋爱的时候总是匆匆而来,匆匆离去,哪有这等闲情逸致。她迫不及待地翻着花朵,企图找出卡片。她要看看这花到底是谁送的。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逸文。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找到,这时手边的电话响起来,暖暖急忙抓起来一瞧,眼中闪过黯淡,她深吸一口气,“喂,季琛么,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想你了罢。”对方调笑着。
暖暖叹气,“你就别想我了,我还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忙呢,得赶在新年之前把冬季的最新服装新闻发布会的事搞好。”
季琛脚下轻轻一按,黑亮皮质的办公椅旋了个方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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