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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夹子和绿宝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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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秘书不过是知情不报,就被治了一个这样的大罪,至于舒小姐……看着柔柔弱弱的,不知要承受沈总多大的怒气。
只是,等严秘书回到医院病房,眼前的一幕却叫他惊呆了——
老板非但没有大发雷霆,反而是坐在了舒小姐的床头,握着她的手,轻言细语的陪着她说话。
看见沈易,舒黎几乎是疑心自己看错了,她揉了揉眼睛,咕哝道:“你怎么来了?苏秘书告诉你的吗?”
沈易点头,又问她:“吓到了没有?”
舒黎摇摇头,轻声道:“没有砸到我,是旁边的Rosetta被砸到了。”
说到这里,她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后怕:“还好她只是轻伤。”
“光操心别人,看看你自己,”沈易将被子掀开了一角,想要去看看她的伤腿,“腿疼不疼?”
疼自然是疼的,伤筋动骨怎么可能不疼呢?
可舒黎不敢说。
从前沈易便对她管头管脚,她因为跳舞受伤最严重的那一次,沈易又气又心疼,几次都说让她以后别再跳舞了。
在跳舞这件事上舒黎自然是不会听他的,可若真要争论起来她又嫌麻烦。
所以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说不疼,以显得伤势没那么严重,也免得他唠叨。
因此这回她同样摇摇头,软声道:“已经不疼了。”
沈易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踝,也没敢用力。
“我看了X光片,很严重。医生说起码要休息半年以上。”
这些话舒黎之前就已经听医生说过了一遍了。
只是舞蹈演员没有几个遵医嘱的。
医生说要休养半年的,三个月就重回舞台了,医生说休养三个月的,一个月就上台了。
不过舒黎这回是旧伤还未完全愈合,又在旧伤上叠新伤,不消沈易多说,她也不敢再尝试高强度的舞蹈训练。
安静了片刻,沈易又开口道:“回国休养一段时间吧,想去三亚还是昆明?”
没想到他突然提起回国,舒黎根本没想过这一出,当下便不由得有几分迟疑:“回国的话太麻烦了。”
之前哪怕是因为伤病休息,她也不曾离开过舞团太长时间。
况且家里还有桃桃,她若是回国了,桃桃该怎么办?
沈易神色自若,一派淡定的继续说下去:“那里的气候对你的脚伤恢复有好处……有专机来回很方便,桃桃也可以一起带回去,办个检疫证书就行了。”
舒黎被说得有些心动,但仍有几分犹豫。
沈易用力捏了捏她洁白柔软的手掌,然后道:“你爸爸的案子也快开庭了,还有外公外婆,回去了也方便看二老。”
听到他提外公外婆,舒黎惊得坐直了身子,“你把我的事和他们说了?”
沈易轻笑,摇了摇头,“没有。”
舒黎总算松一口气,自顾自的咕哝道:“不能和他们说的,他们年纪都大了。”
这话一说完,舒黎自己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女儿早逝,便只剩她这么个外孙女。
平日里她因事业远离他们也就罢了,现在因伤休养,能有机会离他们近一点,她没有理由拒绝。
如此一来,舒黎便答应了沈易回国的事。
桃桃的检疫证书没有办下来,哪怕是私人飞机也不能上,因此严秘书留了下来办桃桃入境的手续。
先前一直没看见苏秘书,舒黎就已经觉得奇怪,但她猜大概是苏秘书身上另有其他的安排。
直到这会儿都要回国了,她仍没看见平日里跟在沈易身边寸步不离的苏秘书,终于忍不住问道:“我好久不见苏秘书。”
沈易简单答道:“她有些私事,请长假了。”
听他这样说,舒黎也不好多问,只是关心了一句:“不要紧吧?”
沈易摇了摇头,注意力却是转向了外面。
舒黎这边刚收拾出桃桃的各类日用品,分门别类的放好,可向来性格温顺的胖桃桃却在严秘书的怀里发了好大的脾气。
小家伙的叫声尖锐急促,又“嗬嗬”出声,将严秘书挠了好几道口子。
舒黎在房间里听见,又因为腿伤不方便走出来,只是提高了声音问:
“桃桃怎么了?是不是又挠人了?”
严秘书自然不可能跟一只猫计较,更何况这只猫还是舒小姐的主子。
再加上一旁沈易又看了他一眼,因此哪怕自己刚被这只胖猫挠了好几下,严秘书也只得忍下,装作无事发生:“没有没有,舒小姐,我刚才逗它呢。”
沈易将愤怒的桃桃从严秘书怀里接了过来,本意是想亲自安抚,谁知道他刚将这只胖猫抱进怀里,向来很黏他、每次都对着他示好的桃桃同样“嗬嗬”的喘着气,伸出肉爪子,狠狠地对着他挠了几下。
沈易没料到这胖猫突然对着自己发狂,生气倒不至于,但也忍不住弹了弹它的脑袋。
其实舒黎一听桃桃这“嗬嗬”声就知道小家伙是在发脾气欺负人了,当下便让沈易将它捉进了房间来。
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的桃桃愤怒得喵喵叫。
舒黎很生气,照着胖桃桃的脑门就拍了好几下,凶巴巴道:“你怎么又挠人了?没有家教!”
桃桃委屈巴巴的凑上来,蹭着舒黎的手背,委屈得呜呜叫。
见小家伙这样,舒黎也忍不住心软。
她捏了捏小家伙的肉爪子,然后轻言细语道:“妈妈先回去,桃桃跟着严叔叔,过几天就能和妈妈见面啦。”
当然,严秘书的办事能力并不输给苏秘书,再加上带一只猫入境也并不算是什么大事。
沈易将舒黎带回国后的第四天,桃桃入境的一应手续便办好了。
严秘书以为老板必定是要将这件事拿去讨舒小姐欢心的,因此检疫手续一办下来,便立即给沈易打了电话汇报这件事。
电话那头的沈易没太大反应,只是道:“回国之后,桃桃先放在你那里养。”
严秘书疑心自己听错了:“我养?”
顿了几秒,沈易又改变了主意:“先放在专业宠物店里养,你多看着点。”
严秘书稀里糊涂的应下,却也没搞明白老板这番举动的意义。
挂掉电话,沈易回到别墅楼上。
他特意空出了一周的假,陪着舒黎在云南待了七天。
这里的空气湿润、气候宜人,别墅又地处幽静,的确是个休养身体的好地方。
不过舒黎心里还记挂着桃桃,这会儿一见沈易打电话回来,又忍不住问他:“桃桃还不能过来吗?”
沈易神色自若,只是低声道:“检疫手续出了点问题,严泽那边在解决。”
舒黎实在是忧心,桃桃胆小就娇气,这么久没看见她,又是交给不熟悉的人带,恐怕会害怕。
见她这样,沈易拿出了先前严秘书发来的照片和视频给她看,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我们女儿挺好的,你自己看。”
听到“我们女儿”这样的字眼,舒黎不由得乜他一眼。
但看见视频里的胖桃桃看起来依旧圆润富态,舒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情也松快下来,“不害臊,桃桃才不当你的女儿呢。”
沈易从身后拥住女人的腰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庞间。
“那你给我生一个女儿,好不好?”
舒黎身体不由得一僵。
她回国来的这几天,这还是沈易第一次提这个话题。
但在这之前,沈易却是提过好几次结婚的事情了。
……当时都被她含糊带过去了。
如今沈易提起孩子的话题……
她是答应过要给他生孩子的,可那是因为她想要宁玮的录音,所以假意骗他,想要讨他的欢心,也是想要降低他的防备。
这会儿听沈易再一次提起,舒黎的喉咙却像是堵住了似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她不语,沈易将她的脸转过来,定定的盯着她的眸子,轻声道:“梨梨。”
舒黎垂下了目光,长长的眼睫遮下来。
沈易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脸来同自己直视。
“我们结婚,再生个孩子……这样不好吗?”
舒黎不语。
沈易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嗓音也越发的沙哑:“梨梨,为什么不说话?”
舒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讷讷道:“我……”
沈易看着眼前的女人,牙关一点点咬紧。
他双目通红,却是冷笑着开口道:“你不敢说,那我替你说。”
“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我结婚,也没有想过要给我生孩子……梨梨,从一开始,你就一直在骗我,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狠狠虐沈总的吗?
不是说好少一章少一段少一个字都不算虐沈总的吗??
怎么现在我还没开始虐沈总你们就倒下了???
你们不是铁宝的小天使了吗呜呜呜????
铁铁不管,铁铁就是要加大力度虐沈总!
沈总已经把梨梨骗回国了,下章重度狗血高能预警
第37章
“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结婚; 也没有想过要给我生孩子……梨梨; 从一开始; 你就一直在骗我; 对吗?”
沈易想不通舒黎为什么要骗自己。
他从未逼过她给自己生孩子,可和所有男人一样,他在这件事上仍有期待。
所以在她答应为他生孩子的时候,他才会那样高兴。
她是舞蹈演员,要孩子势必会影响职业生涯。
可她还是愿意孕育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除了因为爱; 他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沈易以为是这样的。
所以在发现她一直暗中服用短效避孕药后; 沈易试图告诉自己; 她之所以这样做; 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尚未完全确定下来。
沈易知道; 其实全怪他。
是他当初犯浑; 他为了刺激她,为了报复她三年前的离开; 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她不过是自己的情人; 所以才会惹得她对自己半点信任也无。
所以这些天来,他同舒黎提了不止一次结婚的事情。
他向她承诺; 他会扫清两人之间的所有障碍; 她不必在意来自他家人的反对。他们结婚之后; 她就是沈家最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舒黎便不语,一双又大又圆的小鹿眼里明显带着慌乱。
于是他又问了一遍,她终于反应过来; 笑着问他桃桃现在如何了。
沈易猜测她大概是在生孩子这件事上犹豫,为了令她宽心,他又说,其实她现在还年轻,哪怕结婚了,他们两人并不急着要孩子。
沈易知道她向来怕痛,也怕身材走样。
只要她愿意,他们还可以去国外找代。孕,她并不用承受怀孕的痛苦,两人甚至不用和代理孕母见面,只需要等孩子生下来便是。
但对于结婚这件事,舒黎依旧无动于衷。
他问她的时候,语气明明十分认真,可她却一直在逃避话题。
其实沈易从来都对她的撒娇十分受用,可每每提起结婚这件事,她不是闹着要吃水果就是要他去找桃桃……沈易当然知道她是在敷衍搪塞自己。
他忍了那样久,忍到现在,终于还是不得不撕破脸了。
沈易捏着她的下巴,极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梨梨……为什么要骗我?”
他本以为她是不愿意生孩子,所以才对结婚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搪塞。
到了这一刻,沈易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她并不只是不想生孩子,其实她是根本不想结婚。
……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他结婚。
面对男人的质问,舒黎咬紧了下唇,但却没有说话。
又是这样!她永远是这样!
见她这副模样,沈易只觉得心头气血翻涌。
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副模样,明明是她骗了他,可她却永远是这副无辜的样子。
沈易的手指不由得收紧,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增大,终于惹得舒黎微微蹙起眉来。
他冷笑:“梨梨,我没有逼过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沈易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将星星摘下来给她……可她为什么要这样骗他?
舒黎强忍着下巴处传来的疼痛,面对着他的指责,她依旧是一言不发地移开了目光。
见她这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沈易更是怒极。
他强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逼着她不得不直视自己。
他咬紧了牙关,又一次一字一句的质问道:“舒黎,我没有逼过你,如果你不想结婚、不想生孩子,可以说实话……但你为什么要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
沈易的动作几近粗暴,他甚至怀疑自己一个用力,便会折断她那脆弱纤细的脖颈。
他冷冷的看着她,哑声吼道:“回答我!”
舒黎的眼圈也渐渐红了。
可看向他的时候,她的目光却带上了几分浅浅的嘲弄——
“你没有逼过我?”
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是啊,你早就说过的,你不喜欢强迫人,都是我自愿的。”
舒黎的眼圈通红,可将这话说出来时,她竟笑了——
“你从来没有逼过我,你只不过是让所有其他人都不准帮舒家而已……是我自己犯。贱,是我自甘堕落,所以才会答应当你的情人……都是我自愿的。”
舒黎笑着笑着,竟笑出了眼泪来:“你从来没有逼过我,你只不过是把宁玮临死前的录音拿走了……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反正他早就死了,对不对?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遗言,听不听又有什么所谓呢?”
她看着他,眸子里还水光盈然,可声音却是冷的:“沈易,你是这样想的对吗?”
舒黎不知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为什么会有人自大到这样的地步……她是真的觉得可笑极了:“沈易,你为什么以为我会愿意和你结婚?又为什么相信我会为你生孩子?就凭你的那几个臭钱?”
舒黎的声音还在止不住地颤抖着,可她的心底却是满满的快感……原来伤害别人是这样痛快的事情,难怪他们都要这样对她。
看着愣在她面前的男人,舒黎冷笑着继续开口——
“沈易,你知道每次和你上。床我都觉得多恶心吗?”
沈易咬紧了牙关,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他哑声道:“闭嘴!”
可舒黎却不。
她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一时间只觉得齿冷,“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当初你和那个女人躺在床上的画面……你难道就从没觉得自己恶心吗?你不害怕自己会得病吗?”
沈易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再次厉声道:“你闭嘴!”
舒黎看着他,清凌凌的眸子就那样看着他。
好半晌,她终于轻声道:“沈易,你凭什么和宁玮比?你这辈子都和他比不了……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沈易的手掌高高地扬起来,那架势看起来像是要给她一耳光。
舒黎并不躲,就那样看着他。
“哐!”
最终,沈易将拳头狠狠砸进了她身后的墙壁表面。
***
舒黎就这样在房间里待了三天,沈易没有再出现。
她的手机不在身上,身边也没有任何其他可以和外界联系的设备。
给她送一日三餐的是别墅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名字叫小娜。
小娜并不和她说一句话,将一日三餐送进房间后,看着她吃完便又走了。
舒黎并不慌乱。
她知道,沈易总不可能将她就这样关一辈子。
她现在的腿虽然没有大好,其实早就可以下地走路,只是医生说需要静养。
既然沈易现在想将她困在这里,那她便当做是静养腿伤好了。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沈易终于再次出现了。
舒黎在二楼房间的窗前便看见了他。
他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也许这两天他是回了北京,现在才刚飞回来。
黑色商务轿车在别墅的楼下停着,沈易从后座下来后,又有司机从后备箱里拿出了行李箱,然后跟着他一起进了别墅。
很快,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来,随即她的这间房门被推开。
沈易就站在门外。
短短两天不见,他的模样看起来却是消瘦了许多,反倒显得人格外的精神。
沈易走进来,将房门关上,然后走到落地窗前,在舒黎的对面坐下。
他伸手想要摸她的脸,但却被她侧过头躲开。
于是他收回了手,只是问:“吃了晚饭没?”
舒黎并不打算理会他的嘘寒问暖,只是冷声道:“把手机给我,我要回巴黎。”
沈易没吭声,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她对面。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是一个很小的录音设备。
舒黎心里猜到那是什么,但却不敢说出来。
下一秒,沈易自己先开口了:“宁玮的录音……你不是说我不让你听他的遗言么?现在我把它带来了。”
舒黎伸手想要去拿那个小小的黑色录音设备,但沈易却先她一步,将东西重新收回了口袋。
沈易的视线投向窗外,又过了好半晌,他轻笑一声,然后道:“录音给你,可以。”
他的眸子彻彻底底的冷了下来,只是冷冰冰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录音,你不听,你就还是我明媒正娶的沈太太。你要是听了,这辈子就只能当一个情人,和你妈妈一样的情人……永远见不得光,直到我玩腻为止。”
沈易将那个录音设备往两人面前的桌子上一扔,“你自己选。”
他不需要她听完录音后迟来的原谅,不需要她听完录音后后悔曾对他的误解。
这些他都不需要。
他只要她这一刻的选择。
既然她以为录音里只有宁玮的遗言,那他就要看看,到底是活人重要,还是死人重要。
下一秒,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舒黎直接将桌上的那个录音设备拿起来,颤抖着手指就要播放。
沈易的瞳孔缩紧。
他握紧了女人的手腕,将那个录音设备从她手中夺下,然后狠狠地砸了出去。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好笑。
他几乎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个女人没有任何挣扎、没有犹豫,她对沈太太的身份弃若敝履,却情愿去听宁玮那只有几十秒、她还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遗言。
见他将东西砸了,舒黎愣住,等反应过来,却又拼命地捶打着面前的男人,眼泪涌出来:“你放开我……混蛋!”
沈易冷笑:“是你自己选的……”
下一秒,他便将女人打横抱起,扔在了卧室中央的大床上,随即倾身覆上去。
既然她不稀罕当明媒正娶的沈太太,那就该明白。
情人只配这样的待遇。
舒黎拼命挣扎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你别碰我,我嫌脏……”
“脏?”沈易胸口气血翻涌,却止不住的冷笑。
他俯下。身子,粗鲁地去吻她,“我偏要让你一起脏!”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大一盆狗血
姐妹们挺住啊,沈总真惨,啧啧
————
解释一下,沈总之前一直都不知道梨梨没听过录音,这章吵架的时候知道她没听过,但因为梨梨说了他永远都比不过宁玮的话,所以他才会逼梨梨二选一
现在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所以才砸的东西,录音听肯定会让梨梨听,睡完下章就听
第38章
舒黎伏在床上; 整个人一动不动。
沈易已经走了; 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的脸先前一直埋在枕被间; 这会儿伸手一摸; 早已经是一片濡湿。
刚经历过情。事的身体还滚烫着,但却连同着一颗心一起,渐渐的冷了下来。
舒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钝钝的疼,却分不清这疼痛的源头到底从何而来,仿佛四肢百骸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男人刚才说过的话还萦绕在她的耳边——
沈易的语气恶劣; 动作间连半点怜惜也无; 仿佛恨极了她这个人一般。
他一边狠狠地折腾着她; 一边近乎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你这么爱那个姓宁的; 怎么没让他睡过?”
他明知道她再没有除了他之外的第二个男人; 可这一刻却依然嫉妒成狂。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 毫不留情地挺动着身体; 声音却冷到了骨子里,他冷笑:“姓宁的是废物?三年都没碰过你?”
舒黎气得发抖; 挥手想要扇他; 可整个身子都被他从背后牢牢地控着。
到了这一刻她才终于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竟然这样大; 沈易不过只用了一只手便足以令她动弹不得。
她的身体还十分干涩; 尚未打开便被强行进入。
此刻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沉重而迟缓; 整个身体像是被从中间劈开似的。
舒黎满脸是泪,已经分不清是身上更痛还是心里更痛。
她低低抽泣着,男人的手掌近在咫尺; 她含着泪,对着男人的虎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只是这个男人似乎是嗜血的野兽,舒黎在口腔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气味,而这血腥气味仿佛叫他更加兴奋。
沈易压在她的身上,重重地粗喘着。
下一秒,他将她的脸扳过来,然后冰凉的唇覆了上来。
沈易咬着她柔嫩的唇瓣,两人唇齿间重新泛起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味。
他恨吗?
自然是恨的。
他恨她爱一个死了的男人,却对自己弃若敝履,更恨宁玮已经死了,他无法将他挫骨扬灰。
沈易捏住她的脸,声音沙哑,喘息粗重:“你给我记住了,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
舒黎就这样伏在卧室中央的大床上,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四下里万籁俱静,整个别墅里再没有半点声响,她才终于找回自己的神思。
她强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从一旁的地板上捡起早已被扯得破碎的衣物,勉强穿上蔽体。
舒黎没有将房间的灯打开,只是在一片昏暗当中,凭借着先前的记忆,在地毯上一点一点的摸索着。
……然后她终于摸到了那个小小的录音设备,先前在沈易盛怒之下被砸飞的那个东西。
摸到那个东西的时候,舒黎的手指都在隐隐地颤抖着。
这里面就是宁玮留给她的最后的话。
一时间,舒黎竟有些不敢听了……
从前和宁玮一同相处了那样长的时间,哪怕两人之间并没有半分情。爱,可过去的那三年时间里,她的确是将宁玮当作是除了舒父和明谌之外,最亲密、最倚赖的人。
而如今,这个小小的盒子里,装着的就是宁玮在这个世界上留给她的最后的话。
一旦将这段录音听完,就意味着她不得不承认,宁玮是真的死了。
舒黎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先是传来一阵略显嘈杂的气流声,然后宁玮温和的声音终于响起,充盈了整个安静的房间——
“梨梨,抱歉,这次我可能活不下来了……没想到上周在剧院外面的那次见面,是我最后一次看你……如果我早知道的话,那个时候我就会告诉你,尤里安为你新编的那支舞真的很棒,公演的时候一定会赢得满堂喝彩。”
舒黎听着,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
嘈杂的背景音里,宁玮的语气平静,并无常人面临死亡时的惊慌失措。
这些这些话仿佛正是他昨天在她耳边说过的一样……可他却已经永远离开了。
录音里是一段短暂的沉默,不过是三五秒,可在这种争分夺秒的时刻里,哪怕是三五秒的空白,也显得格外浪费。
沉默过后,宁玮的声音重新响起——
“梨梨,去找沈易吧……他没有背叛过你。”
舒黎呼吸一滞。
录音里的宁玮还在继续说着:
“沈易没有背叛你,也没有酒后乱性,是他妈妈在他喝的东西里下了药……那个女人也是他妈妈找来的。沈易妈妈故意引你去酒店……那个女人是在你进房间前五分钟才脱了衣服躺上床的。”
舒黎愣住了,手指止不住的颤抖。
这预料之外的内容叫她措手不及。
无论如何想象,她都没有想过,宁玮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要告诉她的竟然是这个。
沈易当年根本就没有背叛过她……
当年的事情,竟然是沈母做的一场局!
录音里宁玮的声音还在继续——
“梨梨,对不起,三年前我就应该告诉你的……我是无意间听见沈易的妈妈打电话,她让手下的人把那个女人送走藏好,千万不能被沈易找到……我三年就知道了。”
“我本来都已经打算告诉你……但是对不起,那时的我很自私,说好是演戏的,但我爱上你了……我知道,只要我把真相告诉了你,你一定会回去找沈易……那我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说到这里,哪怕是在生死面前淡定从容的宁玮,声音也不由得一滞,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哑声道——
“梨梨,对不起,我知道我当初的行为很自私……我不奢求你能够原谅我,但是我只想你能幸福。”
“沈易他是爱你的……他没有背叛过你,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梨梨,你去找他,他不会怪你,以后也会一心一意对你……梨梨,你们分开这三年,是我从中作梗。但现在……梨梨,我只希望你可以幸福。”
录音的时长不过几十秒,可就是这短短几十秒的录音,却似乎将舒黎整个人都压垮了。
她没有想到,原来宁玮也是当年的帮凶。
这些年来,她毫无保留地相信他、依赖他,将他当做自己的兄长一样来看待……可到头来,他竟然也是欺骗她的人之一。
舒黎觉得讽刺极了。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并不是聪明人,但却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这样蠢。
她信赖了宁玮那么多年,可从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过这种事。
她以为宁玮是谦谦君子,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却没想到三年前目睹她因男友背叛那样痛苦折磨,宁玮明明知道真相,但却因为一己之私,就冷眼看着她继续受折磨。
舒黎手里还捏着那个小小的黑色盒子,里面的录音还在循环播放着。
一切回到最初,录音再一次开始播放,宁玮温和的声音重新在寂静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梨梨,抱歉,这一次我可能活不下来了……”
一片黑暗中,舒黎突然就捂着脸,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
舒黎一夜未眠。
其实时间隔得太久,她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当初“捉奸在床”时到底是何种心情。
伤心、愤怒、绝望……大概都有。
那时的舒黎不是没有纠结的。
尽管沈易说了自己和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亲眼看见两人赤。身。裸。体躺在一起,舒黎怎么可能相信这样的说辞?
可她和沈易在一起那么多年,那么多年里,沈易是无可挑剔的好男友。
他是真的将她当做小公主捧在掌心来宠的。
那时的舒黎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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