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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暖婚:早安,宁先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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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随风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慕容以安便垂了眼眸。
长长的翦羽遮敛了她眸底的情绪,没有人能猜出她此刻心情。
就连宁随风都猜不透。
孤家寡人啊,好一个孤家寡人。
慕容振华有女儿,最后却成了孤家寡人,到底是女儿不孝,还是他自己不仁?
说出去,只怕是会让人唏嘘不已吧!
小墨站起来,趴在慕容以安的车座上:“妈咪,奶奶也是一片好心,等慕容参谋长恢复了往日的元气,他就不去了,你也别太多心了。”
慕容以安没有说话。
希望如此吧!
有时候她看着慕容振华一个人,孤寂仿佛能把他淹没了,每到这个时候,她的心底都会钝钝的疼,她也想原谅他,喊他一声爸爸。
可昔日的场景在脑海里浮现,到唇边的话,她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给我滚!我慕容振华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
【滚!滚得越远越好!】
【微微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同是我慕容振华的女儿,你怎么不跟你妹妹学学?】
一句句话语,一个个字迹,就像是一根根针一样,无情地扎在她的心头,让她拳头大的心脏上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慕容振华啊,你让我怎么原谅你啊?”
慕容以安双手捂着脸,她似是觉得面颊上冰冰凉凉的,一直沁凉到了骨髓里。
她下意识的抹了抹眼角,并没有触到湿润。
她哭了吗?
不!她没哭!
原来啊,她的泪在心里流淌。
*
抵达宁家,果不其然,慕容振华依旧在。
在玄关处瞥见那抹人影,慕容以安便顿住了脚步,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安安,别想太多,一切都有我。”宁随风圈着她的腰肢,话语柔和,不禁令人如沐春风。
“妈咪,还有我。”小墨抱着她的腿,难得认真起来:“妈咪,就算全世界人都背叛你,宝贝也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两人的话仿佛是一道阳光照到了她的心底,唇角蔓延开丝丝浅笑,慕容以安点头:“好。”
一如既往,餐桌上小墨喋喋不休,把所有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宁随风温柔体贴,慕容以安清冷淡漠。
慕容振华时不时瞥慕容以安一眼,似是想开口说话,张张嘴巴,又闭上,终究是一个字都没说。
吃完晚饭后,宁安国把宁随风喊道了书房,宁老爷子忽悠着小墨下棋去了,宁老太太自然全程陪同,而齐月眉怕自己的宝贝孙子受欺负,自是一同跟着。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余下了慕容以安和慕容振华两人。
茶几上摆放着一套明朝万历年间的青花茶具,慕容以安觉得有些无聊,便摆弄了起来。
她的茶艺是跟着叶清慧学的,奈何她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就算学也只是学了点皮毛,跟叶清慧比起来,自是差远了。
即便如此,也比慕容以微强很多。
温具、置茶、冲泡、倒茶、奉茶、品茶。
一连串的动作下来,行云流水般自然,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高雅的气质。
慕容以安安静下来的时候,她也是江南水乡里静若处子的美女。
倒了两杯茶,慕容以安把其中一杯放在慕容振华面前,虽然她一个字都没说,但慕容振华知道,这是他的女儿在请他喝茶。
慕容振华连忙端起来,大概是因为惊喜来得太突然了,他的手都颤抖不止。
小小的青花茶杯在粗粝的大手上犹如风雨飘摇的小舟,杯中滚烫的茶水洒了出来,他都浑然不自觉。
饱经沧桑的眼睛里溢出了浑浊的眼泪,慕容振华把茶杯送到唇边,顾不得茶水是否烫人,他一饮而尽。
他保持着喝茶的姿势一动不动,似是在隐忍着,要把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
懦弱如他,怎会让他的女儿看到呢?
慕容振华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其实他的一举一动,就连一个微小的表情,都落在了慕容以安的眼瞳里,她看得真切。
她的心底也很不是滋味啊。
本是亲生父女,谁能想到,两人心平气和的面对面坐在一起,竟变得很奢侈。
心里酸酸的,慕容以安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失态,她冲了一杯茶放好,起身匆匆离开。
慕容以安离开后,慕容振华轻轻摩挲着她亲手冲泡的茶,不可抑止的笑出声来。
安安啊,你是不是也害怕自己会动摇呢?
安安啊,你放心,劫后余生,爸爸会用生命来爱你。
然,慕容振华不知道,他此时一语成谶,当那天来临之际,他竟是觉得解脱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261章 祸起
书房里,父子两人交谈结束。
宁随风起身,双手撑着书桌,身体微微前倾:“宁副司令,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啊。”
宁安国一怔,随即明白了宁随风说的是哪件事。
“振华孤家寡人,着实太凄惨了,我们家也不差这一碗饭。”
宁随风低笑:“是不差,可你有没有想过安安?人家父女间的恩怨情仇,与你们何干?以后少做这些没营养的事情。”
宁安国不甚赞同地看着他,宁随风也不在意,径自说道:“你请慕容伯父吃饭我不反对,至少以后多想想安安的心情。”
话音落下,宁随风拉开书房门,欲离开。
“等等!”宁安国突然喊住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烫金的请柬:“后天是张军长的夫人的生日,你替我出席吧!”
宁家在京城独大,实在不宜过度招摇。
否则树大招风,到时候即便是树欲静风也止不了。
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宁随风沉吟片刻,点头:“好。”
正好他可以借由此次宴会,看看谁的心里藏着小鬼。
此时,恰好小墨把宁老爷子杀的片甲不留,一局象棋结束,老爷子正拉着小墨耍赖呢!
见宁随风下楼,小墨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抱着宁随风的腿不松手,连连催促:“宁叔叔,太爷爷输棋魔疯了,我们快走!”
宁随风轻笑,把请柬塞给小墨,然后把他抱起来。
等宁老爷子拄着拐杖追出来,宁随风已经抱着小墨到了庭院里了。
气得老爷子直敲地面:“不懂尊老的臭小子,跟你爹一样!”
“老头子你自己都不爱幼,还指望着我的小墨宝贝爱你,做梦呢!”老太太不忘帮小墨怼回去。
一时间,客厅里欢笑融融。
宁随风找到慕容以安后,一家三口驱车回到紫薇宫殿。
这一晚,人人都很开心,最开心得莫过于慕容振华了。
他的女儿亲自给他泡茶了,他一连喝了两杯。
他这辈子,再没喝过比这更清更香的茶水了。
一切事情似乎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似乎一切都是风平浪静。
然而,风真的平,浪真的静吗?
没人敢保证!
*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已是三天后。
张夫人的生日宴。
一改往昔,张夫人的宴会举办地点没有选择帝国酒店,而是选择了唐顿庄园。
据说,唐顿庄园是京城乃至整个帝国都首屈一指的庄园,其奢华程度不亚于安提拉私人庄园。
唐顿庄园占地两万平方米,有五栋独立别墅,包括503个房间,高尔夫球场、马场、游泳池、酒窖……
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唐顿庄园里有一个占地两公顷的葡萄种植园,唐顿庄园的葡萄酒,全部是自己酿造的。
这里是上流社会的天堂,是人人趋之若鹜的地方。
然而,唐顿庄园的接待条件十分苛刻,钱财并不是它所看中的,相反若是你没钱,却有名有威望,它照样可以敞开大门欢迎。
所以一时间,能踏入唐顿庄园,成了京城人的追求,甚至是整个帝国所有有钱人的追求。
紫薇宫殿里,慕容以安把玩着那张烫金的请柬翻来覆去的观看把玩,眸中意味不明:“一个小小的军长夫人,居然能在唐顿庄园里举行生日宴,不得不令人遐想啊。”
她的话语里讥诮难掩,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曾想过遮掩。
“安安,你有所不知,唐顿庄园并非看钱财,它看名利。”宁随风淡淡解释道,“就算一个人分文没有,但他若是举世闻名的话,唐顿庄园依旧会热烈欢迎。”
慕容以安讶然:“还有这么变态的地方?”
凡世俗人哪个不是为求名利啊,居然还有只求名不求利的。
绝对有古怪!
这样想着,慕容以安便把疑问说了出来:“商人重利,十三,你不觉得唐顿庄园这样做,其中有古怪吗?”
“是有古怪。”宁随风眉头聚在一起,道:“非但如此,自六年前唐顿庄园问世后,它的主人从未在公众面前露过面,庄园的一切事宜都由管家克里斯·格兰瑟姆打理。”
“是吗?”慕容以安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一双潋滟的清眸微微眯起,睿智的光芒犹似霞光大盛。
宁随风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语调淡然豁达:“安安,别想太多,唐顿庄园在京城这么多年,除了行事与众不同之外,并没危害到京城,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唐顿庄园一问世,他就令人彻查过,除了没查到庄园背后的神秘主人是谁,庄园的一切信息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否则他也不允许唐顿庄园在京城高调矗立这么多年。
亲了慕容以安一口,见她没反应,宁先生便开始得寸进尺。
轻轻吮着果冻一般Q弹的唇瓣,描摹着好看的唇形,灵巧的舌不动声色的攻城略地,慢慢深入。
慕容以安反应过来,猛地推了他一把,眸露不满:“我刚化好妆,口红都被你吃了。”
“没关系,吃了一点也是吃,不如我帮你全吃了。”宁先生温柔一笑,箍着娇妻的腰肢,继续攻城略地。
如果说刚才他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么现在他的野性全部流露出来,唇齿交缠着,仿佛是世界末日的最后缠绵。
小墨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看到就是这么一幕:他的妈咪和爹地两人旁若无人的吻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吻得如痴如醉,连他下来都没看到。
小墨故作老成的抬手扶额,喟然叹息一声:“真为他们感到丢脸!”
紫薇宫殿里铺着地毯,踩在上面没有丝毫声音。
平日里小墨走路脚步就很轻,这会儿更是没有声音。
他站在距离沙发上的两个“不知廉耻”的男女一米处时,两人依旧不舍得分开。
有些百无聊赖的看了看客厅墙壁上的欧式石英钟,金色的指针已然落在了罗马数字“Ⅶ”上。
宴会在八点钟正式开始,紫薇宫殿在城东,而唐顿庄园在城西,从这里过去,至少要四十分钟。
为了显示尊重,他们需要提前几分钟到。
所以,他们该动身了。
小拳头抵在唇边清咳嗽一声,小墨出声提醒两人:“我知道你们感情好,所以不用在我面前上演如此缠绵的一幕,我知道在你们两人之中,即便是亲儿子也难以插足,所以我懂得退在安全距离之外。但是你们两人也要悠着点啊,这样的场景我见习惯了倒是无所谓,万一有一天被别人看到了,人家会说你们不知廉耻,有伤风化啊。”
在小墨喋喋不休的唠叨中,宁随风终于松开了慕容以安。
赏给他一记寡淡冷漠的眼刀,宁先生语调疏淡:“收拾好了就去车上等着,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小墨摊手耸肩,一副无奈的模样:“这年头啊,好心总被当成驴肝肺!好吧,我不打扰你们了,但是宁叔叔妈咪,接吻虽然容易增进感情,也容易擦枪走火,时间快来不及了,你们俩可要悠着点啊。”
慕容以安眉心突突跳动,随手捞过沙发上的抱枕丢出去:“滚!”
小小年纪跟个更年期的大妈一样,忒烦人!
灵活的躲开飞来的抱枕,小墨越发无奈:“忠言逆耳,却良于行,奈何总有人不听啊。”
话语幽幽落下,生怕再飞来一个抱枕暗器,小墨小腿迈得飞快。
轻车熟路的爬上黑色世爵,安静的坐在后座上等待。
眉眼精致如画,优雅高贵的模样与刚才喋喋不休的熊孩子,俨然两个极端。
客厅里,被熊孩子打断的两个人,也没有心情继续下去了。
熊孩子虽惹人生厌,有句话却是说得不错。
接吻有利于增进感情,却也容易擦枪走火。
若是放在平时,走火就走火了,倒也无所谓,今天他们可要参加宴会,迟到就不好了。
宁随风帮着慕容以安整理好礼服,盯着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时,突然笑出声来。
“怎么了?”慕容以安瞪她,她长得很好笑吗?
“没怎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可以不用涂唇膏了。”宁先生很耿直,实话实说。
慕容以安一怔,顿时了然,不由得剜了某个罪魁祸首的男人一眼:“我这样都是因为谁?”
他还真有脸说!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口红肯定都蹭没了。
慕容以安重新取出化妆包涂口红。
原本红艳的双唇,涂上口红之后更红艳里。
宁先生看得心里起了一团火,真想把宁太太折腾得起不了床啊。
然而,这个想法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时间的确快来不及了。
看着宁太太那张如花的小脸,宁先生暗搓搓的想,今晚回来,一定要狠狠折腾宁太太一顿。
让她撩拨他!
慕容以安不知道宁随风那点暗靡的小心思,补好妆后,她起身,道:“走吧!”
宁随风灿然一笑,屈起手臂,慕容以安挽着他,勾起一抹笑,牵动了潋滟的风华。
黑色世爵在长街上疾驰,卷起了夏夜的徐徐清风,就连白日里的燥热,都消退了不少。
*
七点四十,唐顿庄园已是人声鼎沸。
正如《满场飞圆舞曲》里的歌词:香槟酒气满场飞,钗光鬓影晃来回;爵士乐声响,跳伦巴才够味;你这样乱摆我这样随,你这样貌美我这样醉……
男男女女手执酒杯,言笑晏晏,他们的面容似是抚着一层跳跃的金光,只闻笑语盈盈。
可以说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宁少宁随风为了一个未婚先孕的妈妈置自己的未婚妻于不顾,甚至帮着把未婚妈妈把未婚妻送入监狱,私底下他们给宁先生冠上了“昏君”的称号。
可他们不知,宁先生宁愿做一个人人唾弃的昏君,也不愿抹去他心头的朱砂。
更何况,未婚妈妈的孩子,是他的亲儿子。
得知今晚宁随风会代替宁安国出席,京城凡是有头有脸的人都想破了脑袋进入唐顿庄园。
上次慕容以微举办宴会,明明才过去不到两个月,他们便已觉得恍如隔世。
那次宴会他们没能与宁少搭上话,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说上几句。
宁随风和慕容以安,两人一左一右,牵着小墨走进奢华的露天宴会场所。
三人甫一出现,热闹的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无数道视线射过来,比探照灯还要明亮。
慕容以安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她不习惯高调,可宁随风非要出风头,这下好了,给人当成猴围观了。
宁随风一记凛冽的眼刀“嗖嗖”飞出,那些原本明目张胆地直视的人灰溜溜的收回视线,只是偶尔忍不住瞥一眼瞥一眼。
此时才七点五十分,宴会还没开始,张军长和他的夫人还没到场,只有张军长的侄女张如卉像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会场里招待客人。
见宁随风三人到来,张如卉连忙笑着迎上来:“宁少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啊。”
宁随风矜贵的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
视线幽幽流转,落在了慕容以安和小墨身上,张如卉笑问道:“这位小姐很面生啊,宁少,不介绍一下吗?”
宁随风霸道的拥着慕容以安,声音不高不低,似是在告诫张如卉,又似是在向众人宣誓:“慕容以安,慕容参谋长的女儿,也是我宁随风的妻子,而小墨,是我宁随风的儿子。”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可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张如卉温婉的笑意僵了僵,随即恢复如常,她向慕容以安伸出手:“慕容小姐,久仰大名。”
瞥了那只葱白如玉的素手一眼,慕容以安虚虚一握,立即松开:“京城不是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么……”
慕容以安思索了一翻,笑语盈盈:“‘窈窕淑女,慕容以微,张家如卉,军门两花,儿郎求之。’张小姐的名声也很响亮啊。”
张如卉掩唇而笑:“慕容小姐谬赞了。”
慕容以安虽然在笑,可她的眼眸里隐着秋霜:“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一个人是谬赞,难道京城的人都谬赞了?是张小姐太谦虚了。”
两个女人一言一词间,听似在相互恭维夸奖,实则饱含汹涌的暗潮。
这时,突然有人喊张如卉,张如卉对慕容以安微微一笑:“慕容小姐,抱歉,暂时失陪一下。”
“张小姐是主人,客随主便,您请。”
目送着张如卉离去,慕容以安喃喃道:“这个张如卉不简单啊。”
宁随风眸中隐含不屑:“张军长没有子女,从小就把张如卉当成继承人来培养,你觉得能简单的了吗?”
小墨吃惊:“那穆清阿姨就可怜了。”
“可怜什么?”慕容以安眸色不善,低头询问。
难道熊孩子瞒着她跟穆清有联系?
小墨嘿嘿一笑,讨好似的抱着慕容以安的腿:“妈咪,前几天我跟穆清阿姨聊天,穆清阿姨不小心说漏了嘴,她说曾看到白泽叔叔和一个女人在相亲。我觉得好奇,就入侵了时光旋律的监控,意外发现,白泽叔叔的相亲对象,竟然是这位张小姐。”
听完小墨的话,宁随风和慕容以安相互对视一眼,两人眸底的雾气浓得化不开。
白泽喜欢穆清,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
既然如此,他为何又跟张如卉相亲?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都喜欢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慕容以安唇角一勾,丝丝冷意乍泄。
宁先生表示很委屈:“安安,我跟白泽不一样,我只爱你。”
“呵——”慕容以安冷笑:“别以为我没听到刚才的私语!”
宁随风:“……”
“白泽的事我不会插手,但他若是伤害穆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慕容以安冷声警告。
“好。”宁先生温声安抚愠怒的娇妻,此时此刻恨不得把白泽拉过来打一顿。
小墨说:“宁叔叔,今天的宴会白泽叔叔会来吗?”
巡视一周,并没有看到白泽的身影,宁随风有几分不确定:“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来。”
白泽喜欢热闹,每当有宴会举行,无论有没有请柬,他都会去溜达一圈。
张夫人的生日宴举办如此浩大,而且还是在唐顿庄园里,他没道理不来啊。
就在宁随风暗自思忖的时候,悠扬的舞曲突然停了下来,喧闹的人群也跟随着缄默。
一时间,偌大的露天会场上,似乎只有夜风在低语。
灯光黯淡下来,只见三个人相携着走上临时搭建的舞台。
灯光落下,三人的面容赫然显露。
无疑就是张军长、张夫人和张如卉。
“感谢各位来宾在百忙之中赏脸参加夫人的生日宴,张某不胜感激……”
一套官话说得冠冕堂皇。
三分钟的发言结束,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慕容以安冷眼瞅着台上的三个人,她的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张军长话说完,张夫人接着开口。
不过张夫人倒是没说自己的生日宴,而是隆重的介绍了张如卉:“众所周知,我和正祥膝下无子,如卉从小在我俩膝下承欢,她虽然是我和正祥的侄女,实际上比女儿还要亲,今天我把如卉正式介绍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对她多多关照一下。”
此话一出,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连连附和:“应该的!应该的!”
慕容以安用胳膊肘碰了碰宁随风:“我怎么都觉得,这张夫人话里有话呢?多多关照?难道不是在变相的给张如卉拉皮条么?”
宁随风和小墨嘴角一抽,眉心突突一跳。
拉皮条?
你确定这话被张夫人听到她不会打死你么?
然而,未等两人开口,慕容以安径反驳了:“不对。既然张如卉跟白泽相亲了,那就说明张家中意白泽,那张夫人这一幕又是在唱那出戏?”
“妈咪,咱家不住海边,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小墨望着众星拱月的张如卉和张夫人,一双鎏金暗眸里寂寂森森。
“白泽是外人么?穆清是外人么?”慕容以安瞪他:“非要等到人家把墙角撬走了,你才有危机感?”
小墨:“……”
他差点忘了,张家对白泽虎视眈眈呢!
“那,妈咪,我们该做什么?”
慕容以安托着下巴思索,宁随风脱口而出:“静观其变!”
这可是张家的宴会,张家在京城绝对算是豪门中的豪门,况且看样子这一次张家很重视这场宴会,若是被人破坏了,难免张家会借题发挥。
虽说张家暂时不敢明目张胆地跟宁家和慕容家对着来,暗地里使绊子,也足够两家喝一壶的。
“白泽没出现,也就意味着他对张如卉没有想法,暂时按兵不动,先看看张家在搞什么鬼。”生怕冲动的母子二人组脑袋一发热,破坏了人家的宴会。
慕容以安冷哼一声:“若是白泽敢来,我打断他的腿!”
然而,话语未落,一个轻佻邪肆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呦!我家小安安这么厉害呢!居然想打断白泽哥哥的腿……”
慕容以安寻声扭头,不善的盯着白泽:“你怎么来了?”
白泽吹了声口哨:“你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
“我作为十三的女伴,当然能来了?你呢?”慕容以安质问道。
白泽笑:“我当然是代表白家来的。”
慕容以安眼眸微眯:“难道不是为了你的相亲对象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相亲了?”白泽上下审视着慕容以安。
他相亲这事,虽然没有刻意保密,却也很少人知道,他都没对宁随风说,慕容以安怎么就知道了?
那穆清……
白泽心里差点日了哈士奇。
怪不得穆清那小野猫天天对他亮爪子呢,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总之你相亲了,这是事实。”慕容以安口吻很不好。
臭男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要是他敢玩弄穆清,她一定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宁随风圈住慕容以安:“安安,冷静点。”
他了解白泽,为了避嫌,他绝不会出现张夫人的生日宴上。
可现在,他却出现了。
那意味着什么?
“有情况?”宁随风低低询问,虽是疑问句,可他的语调无疑是肯定的。
白泽拍了拍宁随风的肩膀,吊儿郎当的,十足的痞子样。
他越是这样,宁随风就越发肯定。
慕容以安有些抓狂:“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
“安安,你和小墨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知道吗?”宁随风话语严肃,他很少用如此严肃的语调跟慕容以安说话。
“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泽看似浑不在意道:“有人勾结R组织,趁着这次宴会刺杀某人,上级命令猎影粉碎这次暗杀行动。”
“暗杀谁?”慕容以安张口询问。
白泽竖起食指摇来摇去,一双桃花眼潋滟生姿:“小安安,你也是军人,该知道保密的重要性么,你觉得哥哥我会告诉你么?”
慕容以安:“……”
她不过是一时激动脱口而出呗!
张夫人的发言不知何时结束了,悠扬的华尔兹响起,男男女女们相互簇拥着,在舞池里摇曳生姿。
宁随风很想拉着小娇妻跳一支舞的,奈何瞥到腿边的熊孩子,尤其是在危险不明的情况下,一腔热忱全都化成了泡影。
宁先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有类似的宴会,绝对不带电灯泡出来。
就在四人各怀心思之时,张军长三人慢慢走过来。
张军长率先开口:“随风,阿泽,好久不见啊。”
宁随风和白泽同时微微颔首:“张军长还是如此虎虎生威啊。”
“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了。”张军长哈哈一笑:“现在可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们这些老东西啊,都该退下来了。”
“张军长说得哪里话,您老当益壮,若是退了,帝国就少了一个顶梁柱。”白泽笑着恭维。
张军长豪爽大笑,张夫人和张如卉也掩唇而笑。
自古至今,男人说话,女人总是不好插嘴。
此时此刻也一样。
张夫人便跟慕容以安搭话:“这位小姐颇为面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啊?”
虽然她嘴上这么问,实则心里早就有底了。
传言,宁家十三少抛弃了未婚妻,跟一个未婚妈妈搅在一起,恐怕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吧!
张夫人上下打量审视,让慕容以安心生厌恶。
张如卉笑着解释:“伯母,这位是慕容小姐,是宁少的妻子呢!”
“慕容小姐?”张夫人眼露疑惑:“慕容小姐不是进了监狱吗?”
她想的是慕容以微,根本没想过慕容以安。
也许慕容以安在京城年轻的名媛贵女中为人津津乐道,但那些上了年纪的,平时自诩清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中老年贵妇,很少听说。
“慕容小姐是慕容以微的姐姐,慕容家大小姐,慕容以安。”
“慕容以安?”张夫人还是一脸茫然。
张家并非京城本土豪门,张军长调任X军区,才在京城扎根的。
这么说来,也不过六七年的时间。
所以,张夫人不知道慕容以安也算正常。
“你好,张夫人。”慕容以安微微颔首,眸光清冷:“以前不认识无所谓,现在认识就好了。不过……”
她话语一顿,接着笑道:“你不认识慕容以安,总归听说过半年前刚到任的机密少校吧?”
张夫人瞪大了眼睛:“难道你就是……”
再次微微颔首,慕容以安笑得优雅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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