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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暖婚:早安,宁先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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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幸好,我们都还活着,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力弥补过错,难道不好吗?”
停顿一下,宁安国接着说道,“与亲生女儿的关系如水火,我们可以极力弥补,安安是个心软的孩子,总有一天她会原谅你的。至于以微,相信时间会让我们看清一切。”
话音飘落,安静和沉寂把两人包裹着。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振华嘘出一声长长的喟叹,“希望如此吧……”
出了医院,宁随风一手牵着小墨,一手与慕容以安十指紧扣。
万事开头难,关于他未婚妻的事情算是解释清楚了,那么余下的其他事情,相信很快就会真相大白的。
到那一天,前方定然是鸟语花香的浮世净土。
比起宁随风的舒畅,慕容以安却是微拧着秀眉,淡淡的疑虑浮在眉梢,如烟似雾。
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宁随风低声询问,“安安,你怎么了?”
蓦然回神,慕容以安摇头轻笑,“没怎么,就是觉得慕容以微精神失常得有点太及时了……”
“不过是作戏罢了!”不屑嗤笑,宁随风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慕容以安蓦然睁大了眼睛,“你看出来了?”
“不只是我,就连小墨都看出来了!”宁先生很不厚道的把小墨拉下了水。
不雅地翻了个小白眼,小墨露出标志性的皇室优雅般的微笑,算是附和同意了。
毕竟慕容以微的演技太拙劣了,而且破绽百出,只是骗骗两个老家伙罢了,在宁随风眼里,不过跳梁小丑罢了。
他之所以没有拆穿,是因为他暂时还不能确定慕容以微和王光强的关系罢了。
等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没有人可以在玩弄了他宁随风之后,还可以全身而退。
慕容以安冷然一笑,眸色空濛潋滟,“慕容以微怕是要到穷途末路了。”
所以,她才不惜装疯卖傻。
不然,她又如何会舍得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媛形象呢?
“不想这些了,我带你们吃饭去!”宁随风话锋一转,随后剑眉微挑,霎时把骨子里的阴郁藏在了最深处。
京有风华玉颜色,天下红粉独为倾。
他被誉为京城第一男神,绝对是名不虚传。
*
同一时间,京城最繁华却又最颓靡的地带——罗刹湖畔。
这里有京城最大且最杂乱的赌城——保罗加赌城,也被当地人称为“不夜城”。
虽是才黄昏时分,这里早已人声鼎沸。
五彩的霓虹早早亮起,似是才提前迎接黑夜的到来。
如果说拉斯维加斯的赌城是世界富豪名流的销金窟,那么保罗加赌城就是三教九流的汇聚地。
在这里,不仅有亿万富翁,更有流氓地痞,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倾家荡产。
即便如此,这座不夜城好似一朵巨大的罂粟花,即便人人都知道,只要沾染上就会迷失自我,可依旧像是飞蛾扑火一般,疯狂涌来。
下午七点钟,在阳光耗尽它最后一丝光芒,光明与黑暗交接的那一刻,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打破了湖面的沉寂。
砰——
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又像是重物撞到了什么的声音。
不夜宫后的黑暗深巷里,传出一阵拳脚相加和骂骂咧咧的声音。
叫骂很难听,不难想象巷子里是什么场景。
这样的场景,在这里发生了无数次,所以即便有人听到或者看到,也见怪不怪了。
因为他们早已看得习惯、看得麻木了。
大约三分钟后。
砰!
一个宛若沙包一样的黑乎乎的一团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粗鲁的丢了出来。
就像是丢沙包一样,“砰”得一声就扔在了地上。
第154章 求我亲你吗?
大汉们从黑暗处走来,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小鬼一般。
哒哒哒!
沉重的脚步声撞击地面,宛若催命魔音。
大汉们自发让出一条路,一个披着黑色皮风衣的男人不疾不徐的走过来。
他走得极稳,步伐稳如磐石,黑色的裤子包裹着有力的双腿,双臂露在外面,圆鼓鼓的肌肉泛着油光。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气势沉冽肃杀,宛若小山般令人窒息。
凶狠的眼光犹如暗夜里的孤狼,透着一股嗜血的味道。
尤其是从左眼眼角到下颌的一道长长的刀疤,更是平添了几分狰狞的骇人气息。
如果宁随风在这里的话,仅凭气息,他就可以断定此人是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雇佣兵。
男人阴鸷着面容,一脚踩在了宛若沙包一样的人的脸上,语气凶狠,“光头强,登鼻子上天,给脸不要脸了是不?”
“饶……命……”大概是男人踩的太用力了,地上的人脸都变了形,只能四处挣扎着,含糊不清的求饶。
“敢在老子的场子上出老千,活腻歪了是吧?”男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十分嫌恶的一脚踢开脚下的人。
砰——
宛若沙袋一样撞在墙上又弹回来,那人不可抑制的吐出一口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装死。
有人上前用脚踢了踢,发现没反应,“难道死了?”
男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冷声吩咐随行的人,“作为出老千的代价,留下他一只手。另外,找人算一下他欠了赌场多少钱,一天之内还清,否则丢到公海里喂鱼……”
“是!”随行大汉连连应声,就差给刀疤男人敬一个军礼了。
一听说要砍掉自己的一只手,原本装死的人顿时装不下去了。
连忙爬起来,顾不得抹去血污,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饶命啊……各位大哥饶命啊……小的以后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也不出老千了……我不能没有手啊……”
借着微弱的灯光,依稀可见这狼狈不堪如同一条狗一样的人,赫然就是王光强,绰号“光头强”。
黑衣大汉充耳不闻,“按着他!”
另外两个大汉面无表情的按着光头强,眼睛都没眨一下。
做起来轻车熟路,显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做多很多次了。
倏然,银光骤然一闪,宛若闪电当空劈下。
森冷之意似眼镜蛇冰凉的鳞片,贴着肌肤划过。
“啊——”
光头强痛苦大呼。
赤目的血色如火,五指与手掌分离。
鲜血如注,很快就染红了肮脏的地面。
黑衣大汉居高临下,看着光头强犹如看着蝼蚁一般,“这次只是要你无根手指头,便宜你了!给你一天的时间,晚上九点把一百万送到保罗加赌场,晚一分钟剁你一根手指头,手指剁完了剁脚趾头,直到把全身的肉割下来,丢到公海里喂鲨鱼!”
说完,大汉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逼仄黑暗,且散发着令人作呕味道的小巷子里,只余下王光强趴在地上像条狗似的瑟瑟发抖。
然而,没有人知道,在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大众车上,一个红色的小点倏然熄灭,悄无声息的见证了这一个弱肉强食的残酷的世界。
红灯熄灭的刹那,苏峪从晦暗的角落里走出来,同时顺手把黑色的棒球帽戴上,只露出了尖削的下巴,在迷离的暗夜里,宛若鬼魅残影。
坐上黑色的大众,看都没看半死不活的王光强一眼,迅速发动车子走人。
他之所以不去看王光强,是因为他知道,王光强身上的伤并不致死,即便是左手血流如注,也只是看着骇人,只要处理及时,并无生命危险。
黑色大众滑入车道,彻底淹没在了往来不绝的车流里。
苏峪打开蓝牙,发送了一条语音信息,“boss,搞定!”
同一时间。
可可西里西餐厅。
滴滴。
宁随风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他漫不经心的花开屏幕,手指点击了几下,语音信息自动转化为文字信息。
【boss,搞定!】
短短几个字,让他的幽邃的眸底漫溯了一层薄冰,却又在慕容以安望过来的瞬间,瞬间化成雾气蒸腾。
幽邃的眼眸宛若缀满了星辰的夜空银河,潋滟生姿,牵动了无尽的风华。
举杯轻啜一口柠檬水,慕容以安狐疑询问,“怎么了?”
“没事,工作上的事情。”宁随风自然否认。
他的安安是生活在阳光下的向日葵,他不想让她看到这些隐藏在阳光背后的黑暗。如果他们两人注定有一人要游走在地狱里,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他!
“好吧!”一听是工作上的事,慕容以安顿时表现得兴致缺缺。
事实上,她的确对商业不感兴趣,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她不喜欢。
不过,她虽然对商场之事不敢兴趣,但她对宁随风目前的身价还是还有兴趣的。
但直接询问对方的身价又显得十分没有礼貌,所以慕容以安打算用一种婉转迂回的方式旁敲侧击。
单手托腮,慕容以安眨眨眼睛,清澈的水眸宛若六月的西湖般空濛潋滟。
殊不知,这一副略带狡黠的腹黑模样,落在宁随风眼中,就像是万古人间的四月天。
不免令他心生杂念。
然,慕容以安却是恍若未察。
“宁十三,你知道我七年后重回京城,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什么?”宁先生很配合。
冰肌玉指轻扣桌面,慕容以安优雅莞尔,“宁家的十三少爷,在前途无量的时刻毅然决定弃军从商,短短五年的时间创立安宁国际集团,随后安宁国际集团势如破竹,三年之内跻身世界企业500强,而宁少也因此成为时代杂志的封面人物,被誉为全球最杰出的青年企业家。随后,有人粗略统计过,宁少的私人财产,已经超过300亿美元,时至今日,宁少的私人财产到底有多惊人,早已是一个谜。”
音落,慕容以安看着宁随风,眸底的雾气越发浓郁。
宁随风始终但笑不语,眸色温润的回望着她。
原本一直在充当背景板的小墨抬头,精致的眉眼略显茫然,“妈咪,这句话是谁说的,好耳熟啊……”
慕容以安浅浅勾唇,刚想夸儿子上道。
然而,还未等唇角扬起,小墨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彻底黑了脸。
茫然过后,小墨恍然大悟般小手拍案,“我想起来了!这不是百度百科上的原话么!”
随后又加上了一句,“怪不得这么耳熟呢!”
慕容以安,“……”
儿子,咱能不这么坑妈吗?
母子两人的对话,令宁随风忍俊不禁。
抬手扶额,遮敛着眸中浓得仿佛要溢出来的笑意,担心脸皮单薄的慕容以安会恼羞成怒,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然而,那要笑不笑隐忍克制的表情终是入了慕容以安的清眸里。
她怒目圆睁,似嗔似怪,像个娇蛮的女孩般质问,“宁十三,看我出丑,很好笑吗?”
如果她此刻是站着的话,一定是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对方的鼻子,模样娇俏蛮横,却又分外可爱。
这样的动作,在中学时代,几乎成了慕容以安的标志。
真真是举手风华,潋滟生姿。
思绪瞬间拉得有些长,宁随风有过片刻恍惚。
隔着时光的鸢尾花,他似乎看到了记忆中的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
显然,宁随风的走神,让慕容以安越发不满。
那些被她深深埋在骨子里的娇蛮霸道顿时翻涌出来,下一瞬她直接抬手,捏着宁随风的脸皮用力拉扯。
“喂,我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吗?”
骤然而来的疼痛令宁随风陡然回神,眼神聚焦的刹那,慕容以安娇俏蛮横的小模样顿入眸底。
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还顺势摸了她光洁如玉的小脸一把,宁随风轻笑,“真可爱!”
慕容以安顿时面若三月讨好般艳丽,她故作凶悍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娇羞,“别耍流氓,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抱歉,刚才走神了。安安,能在重复一边吗?”宁随风歉意一笑,把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全都给了慕容以安。
不等慕容以安开口,小墨抢着说道,“宁先生,我妈咪就是觉得你太土豪了,俗气一点,她想问你有多少钱。”
慕容虽然虽然又羞愤又窘迫,可她原本就是这个意思,遂既也没有再开口,默认了小墨的话。
宁随风轻啜了一口清茶,点点头,眼神十分意味深长。
一双鎏金魔瞳昭昭似银墨,视线流转间,仿佛能直击心底的最深处。
“至于我到底有多少钱,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他每天明里暗里那么多工作要做,哪里有那么多无聊的美国时间去统计自己究竟有多少身家。
不过,总归不比现在福布斯排行榜上的首富少吧!
听闻他的话,慕容以安像是吃了苍蝇一般,脸色十分古怪。
不,应该说是心理不平衡吧!
想当初,两人起点是一样的,他学过的知识,她也学过,虽然不及他优秀,但总归是差不多的。
但她想不通,为什么七年之后,两人的差距就是天壤之比别呢!
她虽然生活不错,养着一个天才儿子还算轻松,但比起他,可就差远了。
慕容以安的小模样彻底逗乐宁随风,他摇头失笑,“安安,你那是什么表情?求我亲你吗?”
小墨翻了个白眼,“宁先生,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妈咪明明是心理不平衡,你是从哪里看出她在索吻的?”
慕容以安,“……”
儿子,了解亲妈那是好事。
可是总给你亲妈挖坑,那就是找打了。
第155章 你是谁?
母子两人的对话,令宁随风忍俊不禁。
抬手扶额,遮敛着眸中浓得仿佛要溢出来的笑意,担心脸皮单薄的慕容以安会恼羞成怒,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然而,那要笑不笑隐忍克制的表情终是入了慕容以安的清眸里。
她怒目圆睁,似嗔似怪,像个娇蛮的女孩般质问,“宁十三,看我出丑,很好笑吗?”
如果她此刻是站着的话,一定是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对方的鼻子,模样娇俏蛮横,却又分外可爱。
这样的动作,在中学时代,几乎成了慕容以安的标志。
真真是举手风华,潋滟生姿。
思绪瞬间拉得有些长,宁随风有过片刻恍惚。
隔着时光的鸢尾花,他似乎看到了记忆中的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
显然,宁随风的走神,让慕容以安越发不满。
那些被她深深埋在骨子里的娇蛮霸道顿时翻涌出来,下一瞬她直接抬手,捏着宁随风的脸皮用力拉扯。
“喂,我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吗?”
骤然而来的疼痛令宁随风陡然回神,眼神聚焦的刹那,慕容以安娇俏蛮横的小模样顿入眸底。
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还顺势摸了她光洁如玉的小脸一把,宁随风轻笑,“真可爱!”
慕容以安顿时面若三月桃花般艳丽,她故作凶悍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娇羞,“别耍流氓,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抱歉,刚才走神了。安安,能再重复一边吗?”宁随风歉意一笑,把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全都给了慕容以安。
不等慕容以安开口,小墨抢着说道,“宁先生,我妈咪就是觉得你太土豪了,俗气一点,她想问你有多少钱。”
慕容虽然虽然又羞愤又窘迫,可她原本就是这个意思,遂既也没有再开口,默认了小墨的话。
宁随风轻啜了一口清茶,点点头,眼神十分意味深长。
一双鎏金魔瞳昭昭似银墨,视线流转间,仿佛能直击心底的最深处。
“至于我到底有多少钱,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他每天明里暗里那么多工作要做,哪里有那么多无聊的美国时间去统计自己究竟有多少身家。
不过,总归不比现在福布斯排行榜上的首富少吧!
听闻他的话,慕容以安像是吃了苍蝇一般,脸色十分古怪。
不,应该说是心理不平衡吧!
想当初,两人起点是一样的,他学过的知识,她也学过,虽然不及他优秀,但总归是差不多的。
但她想不通,为什么七年之后,两人的差距就是天壤之比别呢!
她虽然生活不错,养着一个天才儿子还算轻松,但比起他,可就差远了。
慕容以安的小模样彻底逗乐宁随风,他摇头失笑,“安安,你那是什么表情?求我亲你吗?”
小墨翻了个白眼,“宁先生,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妈咪明明是心理不平衡,你是从哪里看出她在索吻的?”
慕容以安,“……”
儿子,了解亲妈那是好事。
可是总给你亲妈挖坑,那就是找打了。
“真的心理不平衡了?”宁随风低声闷笑,声音沙哑魅惑。
他的安安,怎么就如此可爱呢!
真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亲一口。
不过怕慕容以安生气,宁随风还是狠狠克制住了冲动。
“哼!”慕容以安傲娇扭脸,“谁心理不平衡了?”
虽然她是真的心理不平衡了,但是被儿子这么当面一戳穿,她是万分窘迫的。
简直丢了她身为机密少校兼特别军事顾问的脸!
“安安,只要你嫁给我,我的钱都是你的,就不会心理不平衡了。”宁随风的眉目间荡漾着缱绻的春情,眸色潋滟,深情似海,低沉磁性的声音更是令人心跳不已。
猝不及防的求婚,令慕容以安身体一僵。
小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她的声音有些漠然,“胡说什么呢?”
嫁给他?
开什么国际玩笑!
虽说她目前是接受了他不错,但这只是暂时的。
她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所以她无法窥见自己的未来如何,她和他究竟是天作之合,还是怨偶怒对,一切都是未知。
而且,七年前的事情还不曾真相大白,她妈妈的血仇还未曾得报,她无颜面结婚。
看出了慕容以安的犹豫,宁随风忍不住在心底哀叹一声。
看来他还是冲动了。
慕容以安看似很坚强,可他知道,她只是用坚强的外壳来做自己的保护色。
事实上,她的内心很柔软,柔软得就像是一团棉花。
她的冷漠她的淡然,不过都是她独自游走在尘世里的外衣罢了。
紧紧握着慕容以安的手,宁随风低低喟叹一声,似是无奈极了,“安安,你该试着相信我,而不是把自己缩在龟壳里,把所有的人都隔绝之外,只跟小墨相互依偎相互取暖。”
敛下眉眼,长长的翦羽垂下了斑斑阴翳,慕容以安沉默不语。
看着这样的慕容以安,小墨也很无奈。
其实她妈咪就是数鸵鸟的,表面上看着强悍无比,事实上遇到事情就缩头,着实令人捉急。
有些看不下去了,小墨优雅起身,“宁叔叔,妈咪交给你了,我去趟洗手间。”
“好。”宁随风点头,不忘叮嘱,“注意安全。”
比了一个“ok”的手势,小墨独自一人离开。
小墨离开后,宁随风捧着慕容的脸,“安安,你看着我。”
慕容以安被迫看着他,只是依旧眉目低垂,不去直视他的眼睛。
宁先生又气又无奈。
他不过是稍微冲动了一下,就把好不容易哄出龟壳的慕容以安吓了回去。
如此磨人的感觉,真让有种爆粗口的冲动。
不过,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万一他的粗口一爆,直接把慕容以安吓跑了,到时候他连哭都没地儿哭。
思及此,宁随风硬是没了脾气。
“安安,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得寸进尺,这样的话我以后不说了,行吗?”
无奈之下,宁随风只好服软。
慕容以安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真的不说了?”
“不说了,我发誓!”宁随风信誓旦旦的保证。
没有人会怀疑,若是慕容以安说一句不相信,他下一秒肯定会发毒誓。
对上慕容以安,宁先生是一点原则都没有了。
如此深情,怕是世上少有了。
拉着慕容以安的素手放在唇间,落下了清浅的一吻,宁随风笑得无奈,“至少在你能接受之前不说了。”
再说,怕是某人要翻脸了。
“好吧……”慕容以安傲娇起来,“暂时相信你了。”
宁先生,“……”
这一句相信,可真是来之不易。
不过,他甘之如饴。
吻了手指的宁先生还不满足,又低头亲吻某人的唇角,低低的笑声从喉间溢出,“安安,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就会来折腾他。
傲娇起来的慕容小姐,女王气场四溢,“难道我求着磨你了?”
“没有,是我自己求着让你磨的。”宁先生从善如流。
“这还差不多。”越来越傲娇了。
“如果下一次再觉得我磨人,相信慕容以微会十分体贴入微的。”慕容以安语调酸酸的。
宁随风眉眼含笑,捏了捏她的小脸,“吃醋了?”
“我还喝酱油呢!”笑话,她慕容以安会吃慕容以微的醋?
太阳从西边升起,地球倒转都不可能!
“好吧,我的安安不喜欢吃醋,喜欢喝酱油。”宁随风笑着调侃。
“滚!”慕容以安女王地推了宁随风一把。
两人看似在斗嘴,可气氛好到了极致,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两人,就连周围的装饰都是多余的。
这样的气氛,曾经在七年前一度出现。
时隔七年再次出现,不免令两人心生感慨。
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医生,它会把溃烂流脓的伤口变成浅浅淡淡的疤痕,甚至是完美消除;可也有人说,时间最是无情,它会让亲密无间的两人,变成熟悉的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多年后相见,只能相顾无言。
慕容以安不知道,她和宁随风之间属于哪一种。
重回京城的那段时间,她的心底被无限的怅惘淹没。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底的怅然正一点点消失,她的心里,仿佛已有阳光穿破了阴霾,似是有了些许明媚的花香鸟语。
*
小墨从洗手间出来,并没有急着返回,而是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微微低着头,如水墨林溪般精致的眉眼染上了淡淡愁容。
“哎——妈咪和宁叔叔过上了二人世界,总是忽视我这个亲儿子,一个人活到我这样的程度,简直可以谱写一曲悲惨世界了……”
摇头叹息的模样,简直令人忍俊不禁。
“嗤——”倏然,一个不屑的小声从身后传出,小墨下意识循声而望。
只见一个一身黑色西装裹身的男人站在他的身侧。
男人头发后梳,用头油固定,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他带着一只硕大的墨镜,隐约可以窥见他的视线如狼似虎,一个眼神就会流露出不可掩藏的凶狠。
心底的防备瞬间涌起,小墨本能的站直了身体,戒备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是谁?”清软的声音带着几分严肃,倒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
男人再次嗤笑,“小鬼,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所以最好不要在我面前露出戒备,不然我怕自己会忍不住送你上天堂!”
男人直直地盯着小墨,虽然话语凶狠冷冽,却并没有流露出杀气。
看他的眼神,倒像是在审视。
第156章 你父亲是谁?
至于到底在审视什么,怕是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道了。
“是吗?”小墨不卑不亢,“我倒是很想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先生你是怎么捏死我的!”
说着,他抬眼看了一眼监控,以此来示意男人。
“呵呵——”男人轻笑,仿若虎狼低吼呜咽,“你以为我会怕?”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男人,任何人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想到昔日那人,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怨恨,同时也有几分惺惺相惜,很是复杂。
思绪流转间,男人的视线再次落在了小墨的脸上,一抹熟悉的清韵自小墨眉宇间闪过,倒是与那人出奇的相似。
可仔细看五官,却又一点都不像。
一抹暴戾涌上心头,男人瞬间提起小墨的前襟,小墨被迫与他对视。
衣领紧紧勒着脖子,小墨呼吸有些困难,原本朗润的小脸瞬间憋得通红。
除此之外,他依旧镇定,还能与男人平静对视。
若是其他的小孩子被这样对待,估计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这个孩子绝对不简单!
如果说他不是那人的种,男人根本不信。
“小鬼,你父亲是谁?”
“我没有父亲!”小墨艰难开口,依旧是不卑不亢。
“你撒谎!”男人逼近他,“没有父亲,你是怎么来的?”
“孙悟空还是天地自然孕育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我没有父亲难道很奇怪么?”别说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就算知道,也绝不会告诉他。
多年随着慕容以安动作西奔的经历告诉他,这个男人绝非善类,极有可能是个亡命之徒。
“呵——有种!”男人咬牙冷笑。
“要是没种,怎么可能来男洗手间。”小墨淡然的言辞,彻底把男人激怒了。
“找死!”男人的手不断收紧,小墨因为呼吸困难而憋红的小脸越发暗沉。
如果男人不松手,不出五分钟,小墨绝对会窒息。
餐厅里,慕容以安和宁随风打算离开了。
“这熊孩子难道掉坑里了,怎么还不出来?”慕容以安嫌恶的嘀咕,随后对宁随风说道,“十三,你去开车,我去找找小墨。”
“好。”宁随风含笑点头。
慕容以安并非第一次来西西里西餐厅了,对这里的格局她还算清楚。
轻车熟路的找到洗手间,在转角处,慕容以安便蹙眉轻呼,“小墨,儿子,掉坑里了吗?需要妈咪去拉你吗?”
突然有人过来,男人眉宇间闪过一抹狠厉的杀气。
他把小墨丢在地上,压低了声音威胁,“小鬼,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他看都没看小墨一眼,向着相反的方向快速走去。
就在慕容以安绕过转角的刹那,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
小墨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躲进了洗手间。
他不能让慕容以安看到他此刻的模样,因为他不想妈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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