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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你,可我已放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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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司翰却抱的更紧,“我现在不饿,我就想抱你一会。”
  静静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却也没有再挣扎,就这样任由他抱着。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的环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上还是有一股浓重的药味,可?静静却并不讨厌,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静静在他怀里,小声的说:“你真的不打算吃早餐了?我专门给你做的。”
  他笑,点了点头,“好,我吃。”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随后,就跟着她一起进了屋子。
  静静将早餐热了热,她自己也还没吃,专门等他起来一起吃。
  清粥小菜,他现在的状况还是以清淡营养为主,大油大腻的东西要尽量避免。
  两人坐在餐桌前,安静的吃饭,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静静的心境难得平稳,她什么也没想,每天都将心思花在这小屋上,倒也充实。
  实在没事做的时候,还可以上网,不过她也不看别的,只刷刷剧,或者看点八卦。她没有跟任何人联系,包括甘梨,过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今已经发生了什么变化。
  甘梨的孩子,在三个月的时候没了。发生了点意外,不知怎么,傅家知道了这件事,傅靖州的母亲,直接就找上了门,一阵拉扯之后,甘梨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由着没有及时送到医院,孩子就这样没了。
  因此,傅靖州还同宋乔冉吵了一架,他怀疑是她在中间做的手脚,知道甘梨没了孩子,几乎没有多想,就直接冲到了宋乔冉的家里。质问她。
  “甘梨的孩子没了,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宋乔冉顿了顿,看了他许久,笑说:“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件事你知道,你还亲自去找过她!我一直将这件事隐藏的很好,没有人知道,只有你!”他有些激动。
  宋乔冉却意外显得很平静,“所以,你连查都没查,直接就来这里质问我?”
  “除了你还能有谁!你明明已经知道这一切,却还在我面前装作不知道,不闻不问!我不相信一个正常的女朋友,会对这件事无动于衷。”
  她点头,“你说的特别对,所以我们分手吧。”
  她说完,几乎没有给傅靖州半点回应的机会,直接就关上了门。他一口气被堵在喉咙口,面对着紧闭的大门,气不打一出来。
  用力的拍门,“宋乔冉,你给我开门!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宋乔冉自然不会开门,面对一个不冷静的人,她没什么可说的,说再多他也不会相信。
  没一会,小区的保安就上来,制止了傅靖州的拍门的举动,“先生,我们接到宋小姐举报,说有人骚扰她,请您停止现在的行为,不然我们就只能采取极端手段。”
  傅靖州用力的扯了一下领带,说:“我是她男朋友!”
  保安显然不信,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拧了眉,“我说我是她男朋友,你们没听到吗?”
  “抱歉,宋小姐说让我们请您离开,您已经打扰到她休息了。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
  宋乔冉站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她才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女朋友确实不好当,就算她什么也没做,甘梨出一丁点的事儿,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原本她还想继续尝试,现在看来,还是及早断了关系为好。而她其实也没有做好准备,要当两个孩子的后妈。
  她吐了口气,回了房间,心里却像是压着一块石头,有点不太舒服。
  傅靖州回到医院,甘梨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毫无睡意,眼眶通红。似是刚哭过的样子。
  小迪已经被保姆接回去了,他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甘梨听到动静,猛然回头,见着他,勉强的扯了一下嘴角,“你怎么来了?”
  他走到床边,拉过椅子,说:“过来看看,医生怎么说?”
  她耸肩,“好好休息,小月子也要做好,才能重新再怀孩子。”
  他点点头,“那你要好好休息,那么晚了,还不睡?”
  “我有点睡不着,我有点怕睡着了之后,我会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她宁愿睁着眼睛接受现实,也不想睡着了,做一场虚幻的美梦。
  小腹的平坦,时时刻刻的告诉她,孩子已经没有了,都过了三个月了,却还是没有保住。
  她心里恨,恨傅靖州的母亲这样冷血无情,连自己的亲孙女都不要。她再回来,甚至没有做过任何事,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傅靖州沉?着坐在旁边。甘梨笑说:“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你放心吧,我们还有时间,不用太伤心。这一次,我会回家跟他们都商量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甘梨只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傅靖州又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医院,坐在车上,他又忍不住给宋乔冉打了个电话,本以为她不会接,倒是没想到她竟然第一时间接了起来。
  他不由愣了一下,旋即冷冷哼了一声,宋乔冉不等他说什么,直接说道:“我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你的甘梨怎么样,都跟我无关。你没有资格,在不分青红皂白的情况下,这样来质问我,我也不会接受你的指责。如果你是在气不过,可以叫警察来调查我,我一点也不怕。”
  “你知道我为什么故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告诉我一切,而不是你有意无意的旁敲侧击。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会坦然接受这一切,并心甘情愿的当孩子的后妈。之前我还在犹豫。现在我倒是没有半点犹豫,我不会当这个接盘侠,即便我喜欢你,也不会再跟你继续走下去。”
  “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重要,不是每个女人,都会为一个男人,而费尽心机。就算是要费尽心机,也不是要想方设法去害另一个女人。那只代表着我输了,不过我想我确实是输掉了。我觉得你该好好的面对自己的内心,不要再伤害任何人。”
  说完,她静了一会,傅靖州一直没有说话,良久,她才出声,说:“再见。”
  傅靖州微微张嘴,可宋乔冉没有任何迟疑,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吸了口气,将丢在了一旁,觉得懊恼至极,显然他没有想到会这样,而他也没有想过跟宋乔冉会以这样的情况结束。
  最近的烦心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邢司翰的飞机无端端消失在天上,到现在还没有下落。
  更奇怪的是,这邢氏还无端端的出现了一个邢越,彻底取代了邢司翰的地位。
  他之前本想去邢家找老爷子问问,却被人挡在门口,说是老爷子抱恙。谁也不见,不管是谁都不见。
  那天,他还在老宅门口遇到了邢家的几位叔伯,似乎都是来询问情况的,但却被一一拒之门外。
  他还去了一趟邢氏,邢越倒是见了他一面,他嘴上说着只是暂代,可看他的神情很明显,他占了这个位置,就没打算再让出来。
  邢司翰的消失,似乎没人关心,找人的事儿,交给了搜救队,他们只偶尔询问一下进度。傅靖州也派了些人去调查。也是毫无头绪。
  随着,邢司翰失踪的时间越来越长,很多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慢慢的,邢越算是彻底的取代了他的位置,不管是公司还是家里。
  ……
  邢司翰身上的伤势日渐恢复,他们在山间的木屋渡过了三个季节,春夏秋,步入冬季的时候,这山里的温度就比外面要冷上许多。
  在这里的这些日子,?静静算是心无旁骛,养花种菜,心情极好的时候,还会让人买些材料进来做蛋糕,甜心。
  手艺倒是越来越好,第一次做蛋糕的时候,特别丑,由于邢司翰不好吃太甜的东西,她只能自己吃。
  那段时间,她整个人圆润了不少,当邢司翰捏捏她胖乎乎的脸蛋时,她才惊觉自己竟然胖了五斤!
  然后吓的把甜食全部都藏了起来,再也不做了,每次做了一大堆,都是她自己吃,不胖就奇怪了。
  然后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外面的花圃里,春天的时候,屋子门口的颜色特别丰富。还招来了不少蝴蝶。那画面美的犹如一幅画。
  那天,?静静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特别享受。
  邢司翰走出来就看到她一脸吃了药的样子,他拿了椅子坐在她的身边,说:“你好像挺喜欢这里?”
  “这里挺好的。不愁吃喝,也没什么心烦的事儿,每天做做饭,种种花,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这样悠闲过,每天都可以睡个安稳觉,不用看到那些让我膈应的人。我倒是不介意余生在这里渡过。”她眯着眼睛自顾自的说着。
  当然,?静静心里也很清楚,她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这里。邢司翰到现在也没告诉过她,他背后的人是谁。
  不管这人是谁,邢司翰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外面还有很多事等下他去处理,还有他的爷爷,他绝不可能会扔下他爷爷不管。
  而且她也知道,即便他住在这里养伤,也一直跟外面有联系。
  夏天最热的时候,他们便一直窝在屋子里,待在一起看电视,活着做自己的事儿,互不打扰。
  台风天的山里,特别恐怖,风大雨大。?静静总担心这屋子会被风刮走。
  打雷的时候,她更担心,这附近全是树木,就怕一道闪电劈下来,正好就劈中这里。
  邢司翰看她担忧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可?静静的担忧还是有道理的,台风当天,一个雷劈完之后,家里停电了。
  屋子里漆?一片,?静静洗了一半的澡,这灯突然灭了,她哪儿还洗的下去,草草的冲掉了身上的泡沫,拿了浴巾往身上一裹。就冲了出去,结果直接冲进了邢司翰的怀里。
  她低呼一声,闪电划过,她看清眼前的人,才道:“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吓我一跳。”
  “你怕什么?还怕这个世上有鬼?”他调侃。
  “这种时候就别说这种话了,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打电话?”
  “我刚才试了,没信号。”
  静静拧了眉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客厅的茶几里有两个蜡烛,我先去点上。”
  “我跟你一起去。”
  随后,两人便一块去了客厅,?静静用火柴点燃了两个蜡烛,外面风大雨大,就算能联系到外面的人,想必这种时候,也不会有人过来抢修电路。
  静静的头发还是湿的,所幸台风天温度不是很高,外面的风吹进来,还有点凉快。
  邢司翰拿下了她包在脑袋上的毛巾,她伸手压了一下,说:“你要干嘛?”
  “给你把头发擦干啊。”
  他不由分说,直接掰开了她的手,将她的头发梳理了一下,然后一点一点的擦拭。
  动作温柔,?静静看着地上的影子,心底缓缓冒出一丝暖意,唇角不自觉的往上扬起。
  他擦完头发,就将毛巾放在一侧,弯身坐在了她的身侧。
  静静不自觉的攥紧了浴巾,不知是烛火的缘故还是什么,她突然觉得有点热。
  胸口微微起伏,她突然觉得身上的浴巾有点不太合适,起身想去换睡衣。
  刚一起身,邢司翰便扣住了她的手腕,许是不小心,她身上的浴巾一下被扯了下来。
  静静一惊,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被压在了沙发上。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你走开,我要去换衣服。”
  他唇角微微一扬,浮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不用了,穿上了一会还要脱,多麻烦。”
  “你……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能纵欲!”她说的特别认真,眼神却有些闪烁。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邢司翰想吃了她了,每一次她都成功逃脱,但这一次好像……好像有点麻烦。
  “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你体会一下,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有多好。”他伸手,手指在她唇上,轻轻的拂过。
  她别开头,烛火下,那双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点点星火。
  她喉头微动,“你怎么老想着这个!”
  “毕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静静你这样憋着我,对我的身体也没什么好处。你说呢?”
  她张嘴想要辩驳的时候,他低头,一下吻住了她的唇,她反抗,他便将她的手牢牢扣住,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你再动,我的伤口才要崩裂。”
  她的眼睛泛着水光,让邢司翰再也忍不住,恨不得当下就一口吃掉她。
  烛光微动,沙发上的人纠缠在一起,外面风雨大作,屋内翻云覆雨。
  邢司翰谋划了很久,终究找到了机会,天时地利人和,终于把她给攻克了。
  第二天早上,?静静醒来,人还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毯子,遮住重点位置,外面依旧下着雨。
  她睁开眼睛,浑身酸疼,她稍稍一动,身上的毯子滑过下来,她闭上眼睛,伸了个懒腰,伸手去勾毯子的时候,摸到了一只手。
  她微的一顿,猛的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胸。只见邢司翰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宽松的休闲裤,手里拿着毛毯,微笑的看着她,眼底似乎有什么情绪在波动。
  静静吞了口口水,伸手一把扯过了他手里的毯子,迅速包住了自己的身体,脸颊红的像苹果,抱着毯子就进了房间。
  她草草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她站在房间门口,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才走了出去。
  神色淡定的走到餐厅,邢司翰正在手动做早餐。
  她站在门口,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他身上的伤口,让他多了一丝男人味。
  她挑了一下眉,走过去站在他的身侧,笑说:“经过昨晚的体验,我觉得你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好,还有一丝瑕疵。”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下。
  邢司翰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侧头深深了她一眼。

  ☆、第88章:你是最好的

  邢司翰停了手上的动作,侧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静静的笑容很深,眼里戏谑的意味很浓。他唇角一勾,倒是不动声色,继续慢条斯理的切着手里的?瓜,笑说:“看样子你是欲求不满了?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静静。”
  静静脸上的笑容僵了三秒钟,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转过身,靠在台子上,双手抱臂,说:“我只是想提醒你,还是需要好好养身子,不要轻易尝试,否则,我会失望的。”
  她说着,就准备出去。
  邢司翰一伸手,手掌刚搭上她的腰,她便迅速转了哥圈,从他的臂弯间,转了出去,站在了门口,笑眼盈盈的看着他,摇头晃脑的,说:“你要干嘛?”
  他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低笑一声,“你会后悔的。”
  她吐了吐舌头,“量力而行,千万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可就不好咯。”
  她说完,不等邢司翰再说什么,迅速的闪身出去了。
  然而,谁都知道,不能质疑男人的能力,即便做的很无趣,也要叫的很欢快,假装对方很强悍的样子。给足了他自信和面子。
  静静自然是知道这一点,偏偏就不怕死的提了,一整天下来,他倒是也没有其他什么异常,该吃吃该喝喝,该休息的时候,也是老老实实的休息,并没有动她半分。
  这倒是,让?静静有些诧异,原本她还想着趁机戏弄戏弄他来着。
  他突然这样平静,她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电源已经叫人抢修好了,可到了傍晚,天色渐暗的时候,?静静开灯,灯却没有应声而亮。
  不是已经修好了么?怎么还是不亮?
  她又尝试了几次,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就奇了怪了,明明都已经修好了呀。
  “邢司翰。”她叫了一声,想让他去看看总闸,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但叫了他好几声,都没人回应。
  可这屋子的总闸在哪里,她也不知道。她走到房间门口,正想开口问,就被人一把扯了进去,直接给顶在了门板上。入鼻是一股清新好闻的沐浴液的味道,窗外的天色还没有全暗,光线昏暗,但还是能够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一眼,便明了了他的心思,她抿唇暗笑,说:“电好像又没了。”
  “噢,那就点蜡烛。”
  “我是想让你去看看总闸,是不是被什么人给关了。”
  她的笑意充斥眼底,像是看清了什么,邢司翰眉梢一挑,手指穿过她的头发。轻轻扣在她的脑后,说:“既然如此,我觉得我们应该重演一遍昨天的剧情,你再好好体会一下,我到底有没有瑕疵。”
  “还没吃饱,你确定你有力气?”她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他的胸口,“我怕一会你体力不支,瑕疵变大了怎么办?”
  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紧,两个人紧贴在了一起,他许是刚洗过澡,身上的温度有点高,即便是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他过高的体温。
  他缓缓低下头,气息凑近,?静静能感觉到他嘴唇的靠近,当唇畔触碰到她唇的瞬间,她便侧开了头,说:“我觉得还是先吃饱了再做,会比较好。”
  她说着,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从腰上扯下来。
  然而,她不但没有将他的手扯开,他的手反倒是缠了上来,与她十指紧扣。双手反剪在了身后,让她没法子再反抗。
  她整个人被他圈在身前,鼻间全是他的气息,慢慢的?静静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那种感觉像是被人下了药一般,身体里的躁动越发的厉害,她心里清楚现在的她脸颊一定很红。她微低着头,等待着他进一步的举动。
  可他似乎像是在刻意玩弄她似得,不急不缓,温热的唇,一会吻一吻她的肩膀,一会吻一吻她的脖子,耳垂,唇角,鼻尖,眼睛。但就是不深入,每个人犹如蜻蜓点水。
  她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的蹭了蹭,像是一种暗示。
  她抬起眼帘,明显看到他微微扬起了唇角,他整个人靠过来,鼻子与她的紧贴在了一起,嘴唇的距离很近,再往前一点点,就能触碰在一起。
  可他却就此停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低声说:“你求我。”
  静静微的一愣,抬起眼帘,只见他微笑着闭着眼睛,似是在等着她的请求。她咬了咬牙,用指甲狠狠的抠了他一下,低声说:“你就知道对我耍流氓!”
  他眉毛耸动了一下,“有吗?”他笑着微微睁开眼,低垂了眼帘,对上了她的视线,“你才知道吗?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说不说?”
  静静咬着唇,侧开了头,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软软的,惹得她心坎上痒痒的,喉头微动,终于还是忍不住,突地松开了握着他的手,推着他猛地往前走,直接将他推到了床上,压在了他的身上,“我不求你。我自己动手!”
  邢司翰也不动,就这样任由她骑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她眉眼微动的样子,终究是心动不已。
  她低下头,嘴唇快要触上的时候,她又突然一溜烟的下了床,跑了出去,说:“我饿了,我要先做饭!等我吃饱了再来宠幸你。”
  邢司翰躺在床上,某个位置已经高高挺立,终究还是慢了一拍,让她给跑了。他支起身子,看着外面慢慢亮起的烛光,不由低低一笑。
  静静只简单坐了几个菜,约莫二十几分钟之后,两个人就坐在餐桌前,中间放着一支蜡烛。桌子下面,?静静将双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脚底心凉凉的。
  她说:“这种环境下,应该来点红酒,气氛就更好了。”
  由着邢司翰受伤,?静静把屋子里所有的酒全部都让人拿出去了,一瓶都没有留下。
  他说:“明天叫人送几瓶进来。”
  “那可不行,你这身子。最好这一年都不要喝酒。”她一脸严肃,说的很认真。
  他扬了下唇,点了点头,“你说的是,我尽量不喝酒。”
  “什么叫做尽量,最好是以水代酒。”说到他身体的问题,她总是很严肃。
  他身上的伤,留下了后遗症挺多,比如说心肺,比如说他的右手,因为伤及经脉,很难恢复如初,不过邢司翰左右手都会写字。还有他的左腿,走起路来跟以前不太一样,没有以前那么灵便。
  这些都是她肉眼可见的后遗症,至于那些肉眼不可见的,就不那么清楚了。经历过这样的创伤,近几年内,起码是要好好养身。这身体,损一处,要用好几年才能补回来。
  想到这里,?静静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太好看,连带着就想起外面那些解决不完的事儿,还有顾景善这个最大的隐患。她知道,他们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安枕无忧的过日子。
  她自己没什么留恋的,可邢司翰却不同。
  她沉?半晌,就开始低头吃饭,气氛一下就降到了冰点,除了外面的雨声,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她收回了自己的脚。
  邢司翰看了她一眼,笑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你监督我不就好了。”
  “我怎么可能一直待在你身边。”她低垂着眼帘,淡淡的说。
  “当然会。”
  “是吗?”她微微一笑,想了想,既然还在这里,又何必非要去想以后,来膈应自己,等他们回到兴港城,要面对现实的时候,才来伤感也不迟,她说:“那你可是要付工资给我。”
  “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还需要给工资?”
  她抿唇笑了起来,刚才阴郁的气氛一扫而空。
  吃完饭,邢司翰洗完,?静静则站在他的身边,用干毛巾擦盘子。两个人配合的很快,没一会就洗完了。
  静静刚把碗放进橱柜,下一秒,整人就从后面被人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说:“你干什么啊?”
  他稍稍松手,一转身,他又再一次掐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把她放在了流理台上,站在她的跟前,双手抵在她的身侧,说:“现在吃饱了,该做之前没有做完的事儿了。”
  烛火晃动,?静静斜了他一眼,“你这么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睡你啊。”他说的很直白,没有丝毫遮掩,“我满脑子都在想着要怎么睡你,有什么方式,什么姿势,不停的睡你,日日夜夜的睡你。”
  静静抿着唇,忍着笑意,“神经病。”
  他整个人凑了过去,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说:“你知道吗?前一阵子,你不让我碰,我每天晚上做梦都在睡你。”
  “你够了!”她轻轻推了他一下,侧过头,耳根子都开始发热了。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说的一本正经,说:“真的。”
  她忍不住用手去捂他的嘴,“邢司翰你是流氓吗?”
  他拉下她的手,什么也没说,只一下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静静没有躲开,心跳的极快,竟是被他几句话,给撩拨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弱鸡了?真是懊恼,似乎在他的面前,总像个小女生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撩拨到。
  他软软的舌头,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她的唇,抬起眼眸,深深看了她一眼,低沉着声音,问:“你好甜。”
  静静心头一颤。伸手摸了摸他的嘴,说:“是你嘴巴甜。”
  他眯着眼睛,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温热的唇,轻轻的印在了她的掌心。那一瞬,?静静突然心念一动,猛地坐直了身子,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双腿缠住了他的腰。
  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唇。
  她这般主动,火种迅速蔓延猛涨,天雷勾地火的,厨房内迅速升温,热火朝天。
  烛火微动,地上墙上的影子,牢牢的纠缠在一起,仿佛成了一个人。
  那天晚上,他们纠缠了许久,在屋子的各个角落,甚至疯狂到一起跑到了门外的花圃。
  静静打着伞,像考拉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咯咯的笑着。
  ……
  隔天,?静静难得赖床,趴在床上不愿起来。
  她第一次睁开眼睛时。邢司翰还躺在床上,第二次睁开眼睛,身边已经空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躺了好一会,才坐了起来,片刻之后,才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雨已经停了,云雾还未散开,她出去,发现邢司翰不在客厅里,屋子的大门是虚掩着的,隐约能听到他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她走过去,伸手想要拉开门,刚开了一条缝隙,她不自觉就停下了手,犹豫了一会,她仍站在门边,侧耳静静听着。
  邢司翰站在花圃里,山里的空气很好,他心情愉悦,所以不管电话那头的人说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他的好心情,甚至于他有点无法集中注意力。
  脑子里总会闪过昨晚的画面,不管走到哪里,都有昨夜的影子。
  “翰哥,你有在听吗?”
  “我听见了,那你查到?晋华手里到底握着什么秘密吗?”
  “听静静好像跟唐天擎有点关系。”
  邢司翰眯起了眼睛,“查清楚了再跟我说。”
  “说是?静静是唐天擎的女儿,唐家现在是唐沉在主事,而唐沉和?晋华私下有些联系,而且?氏企业跟唐氏合作很紧密。”
  “你确定你弄清楚了?”
  “应该不会有错。”
  邢司翰沉吟数秒,似是察觉到什么,“行,你继续盯着,我先挂了。”
  “好。”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并没有立刻转身,而是继续站在花圃内,似乎是在赏花。
  双手背在身后,在里面转了一圈。
  静静停了一会,才推门出去,笑说:“在看什么呢?”
  他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醒了?难得你起那么晚,看样子,昨天我该是一百分了。”
  她笑颜盈盈的走过去,装作是刚出来的样子,走过去挽住了他的手,说:“给你一百零一分,多一分不怕你骄傲。”
  他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骄傲?”
  “我不怕你骄傲。”
  她松开手,深吸一口气,说:“这山里的空气真好,在这里生活,估摸着寿命都会变长。”
  “那以后等老了,我们就搬来这里住。”
  “好啊。”她背对着他,有由此他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之后的日子,一如之前,就是比之前多了一项运动,每天不管什么时刻,只要邢司翰突然想要了,他他便会不管不顾的拽着她,压在身下,不停索取。
  静静拒绝过几次,可他身体越好,她也就越没办法抵抗,力气上完全敌不过。
  然而,他的身体越好,她的心里就越发的不舒服,心情特别矛盾,她希望他快点好起来,可又害怕他好起来。
  她心里很清楚,等他的身子彻底的好了,他们就不可能在继续住在这里。所有的一切,也许会回到以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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