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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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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屋子的门也开了。两个大一点的孩子。正呆呆地站在门前。
“你俩给我滚回去睡觉。”张银匠大喊道。
孩子被他一吓。马上就跑了回去。
“你敢打我。”张妻怒声说道。
这是他们成亲以來。张妻第一次挨打。
“我告诉你。你以后少跟我嚷嚷。你知道你干了什么蠢事吗。这个家差点就让你给弄洠Я恕R院笪宜凳裁淳褪鞘裁础D阍俑衣页鲋饕狻L嫖易鲋鳌N揖痛蚨夏愕耐取9龌厝ニ酢!闭乓车勺叛酆鸬馈
张妻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张银匠也不管他。直接将身后的一个包袱搭在肩膀上回屋了。
这时候。他家后院的围墙上的一个黑影。马上就不见了。
夜里来人
不多时,叶落就回到了家中,告诉池中天说,张银匠的表现还算不错。
“庄主,您觉得那个人信得过吗?”叶落似乎有些不太放心。
“金子就能让他信得过了,放心。”池中天胸有成竹地说道。
“那就好,既然如此,那属下明日就去那里等着他了。”
“这件事你必须亲自去办,除了在等着他的消息之外,你还要盯紧了,看看他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我在这里不能停留太久,婚事还要筹备,必须尽早解决。”
“庄主放心,属下一定不会出现纰漏!”
“去吧。”
“是,庄主!”
“老先生,您尽管开个价,只要事情办成就好。”
翌日晚上,安康侯在京城中自己的另一处宅院中,接待了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是他辗转了好几个朋友之后,才打听并且找到的。
是一个武功高手。
虽然年纪大了。
但是安康侯觉得年纪大的人,武功应该更高。
其实京城这一带,包括附近,都知道大名鼎鼎的烟云堂,可是安康侯同时也知道,烟云堂的人和池中天的关系,绝非一般,因此根本不能去找。
“老夫从来不做这等杀人劫财的事,你若是有什么难处,我倒是可以卖你个面子。”
“老先生,要不这样,您不用杀人,只用把人带出来交给我就行。”安康侯说道。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老者,年纪应该很大了,看上去得有六七十岁,但脸色很好。
老者淡淡地说道:“这个倒是可以,看在我那老友的份上,这个忙我可以帮。”
“多谢老先生!”安康侯很是激动,因为他听他的朋友说,这个老者可是个高人,就是放眼天下,也是数的上来的人物。
“不过我也劝你一句,有什么事,尽量商量,不要伤人性命。”老者说道。
“是,老先生提醒的是。”
“好了,把他的住处告诉我,我去给你把人带回来。”
“老先生,这个是他家的住处,这个,是他的画像。”安康侯早就准备好了。
老者将两样东西拿到手中,看了几眼之后,就还给了他。
“告辞!”
“老先生!您还没说要多少酬金呢。”安康侯焦急地说道。
老者略一停顿道:“这个就当我还我老友的人情了,你要是想给钱,给他吧。”
话音一落,老者就不见了踪影。
老者离开这里之后,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一个人正站在那里。
“我帮了你这个忙,人情可就算是还给你了。”老者凑过去笑呵呵地说道。
站在那里的,同样也是一个老者。
“安康侯是我多年的好友,他这次有了难处,我不能不帮他。”
“好在事情不算太难,我这就去办了。”
“好,多谢了!”
“不用谢我,我说了,这是我还你的人情。”
这个老者似乎很急着把这件事做完,所以他没有休息休息,直接就往一个地方走去。
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这里刚好就是秋蝉所住的地方了。
老者轻功很是高明,他从外面蹿到墙上,再跳到里面,这过程中,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落地之后,老者先是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事之后,就开始慢慢地往前走。
因为池中天来了,所以秋蝉家中的护卫就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也有了难得的轻松的时候,除了两三个冥叶照例在门口守着之外,其余的都去睡觉了至于刑部派来的那些衙役,也都去睡觉了,因为德王嘱咐过,让他们不要太紧张,池中天不会乱来的,之所以派人,不过是面子上的事罢了,免得落入口实,并不是真的防范邵津会逃走,因为德王知道如果池中天真想带人离开,多少个人也挡不住。
而老者进来的地方,已经是院子中间了,自然没有露出马脚。
往前走了几步,穿过一个小门之后,就来到了一个空旷的院子里。
借着月光一看,前面和左右两边,各有一间屋子。
老者弄不清人在哪里,所以只好悄悄地先到一间屋子门前,趴在门上往里听,如果没动静的话,就悄悄进去看看。
再说池中天,今晚他不知道为什么,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因为满脑子都是心事,一方面想着赶紧解决这里的事,另一方面,也在急着回到歙州去筹备成亲,毕竟他和北灵萱成亲,是整个江湖上的大事,前前后后的事情,根本就数不清。
好在有不少人在帮忙,不然的话,这成亲的事都办不成。
当然,还有一件烦心事,就是池远山。
北灵萱回去之后,并没有告诉池中天自己去过寒叶谷了,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也害怕在池中天面前根本说不出假话而被拆穿。
索性,就不提了。
她不提,池中天自然不会想起来问,只是有一次他提起来的时候,北灵萱还劝他说等成亲之后再去探望也不迟。
睡不着,就只能在床上来回翻腾,好不容易熬到这时候,总算是有了一点点困意。
但这点困意刚有,马上就被另外一件事惊醒了。
因为他突然察觉到,外面好像有人。
以他目前的功力,想找出一个能在他面前悄声匿迹的人,怕是不可能了。
没错,确实有人。
池中天没有起身,而是瞪大了眼睛,往向了外面。
果然,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前。
他看到这个人影之后,第一反应是邵津。
叶落不在这里,秋蝉行动不便,敢大半夜跑到找自己的,只有邵津了,而且看个头,也像。
但很快,池中天就否认了。
因为邵津的脚步,不可能这么轻。
他听得出来,外面的人是在刻意掩盖自己的脚步声。
当池中天想到这里的时候,他马上就悄悄地坐了起来,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人进来了。
外面的人影还在,看样子,似乎在听里面的动静。
池中天赶紧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没一会儿,他就听到了一个动静。
追不到人
这是门闩脱落的声音。
能瞒过冥叶的耳朵,此人,非同一般,有这种本事的人,谁会悄悄到这里来?
就在池中天琢磨的时候,门开了。
随后,一个人影就走了进来。
“什么人!”
池中天决定先出手。
他大喝一声之后,左手一拍床板,身体就蹿了出去。
那个刚刚进来的人瞬间就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啪”
两人迅速地对了一掌。
池中天感觉到此人的掌力竟然不比自己的小,即便是自己没有用出全力,那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抬头一看,这个人看不到见脸,因为脸上明显蒙着一块黑布。
“好大的胆子,敢到我这里来!”池中天怒斥一声,出手就往前抓去。
但黑影也很敏捷,一躲一闪,就退到了门口,紧跟着就离开了屋子。
池中天不可能让他走掉,随后就追了出去,但是那黑影根本不恋战,快跑几步之后,一个健步就飞了起来,直接跨到屋顶上之后,施展轻功离开了。
这里的动静,冥叶的人很快就听到了,甚至秋蝉也听到了。
“庄主!”
“你们给我仔细看好!”池中天留下一句话后,看了一下方向,提起一口气,就追了过去。
这个半夜突然出现的人,一定不是善类,池中天在追赶的时候,脑子里不停地思索,猜测这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池中天刚刚离开不久,秋蝉就打开门转动着轮椅车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
“秋蝉姐,好像有人闯进来了,庄主已经去追了。”
“什么!”秋蝉大惊之下,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急促地说道:“快!快去看看邵津!”
几个冥叶赶紧往邵津的屋子里跑去,刚跑到门口,邵津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可以看出来邵津也是刚刚被惊醒,身上的衣服都没穿好。
“怎么了?”
“邵津,你没事吧!”一个冥叶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啊,我听到外面有动静,怎么了?”邵津一边把衣服穿好一边问道。
“没事,有个人闯了进来,被庄主发现了,现在庄主已经去追了。”
“有人闯进来!”邵津一听,顿时吓了一大跳。
没一会儿,秋蝉就过来了,看到邵津没事之后,她就松了一口气。
“你们赶紧里里外外的都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秋蝉说道。
“是!”
池中天追了半天,却根本没追上。
那个人好像消失了一般。
又找了一圈之后,他就只好先回去了。
回去之后,秋蝉和邵津就坐在大厅中等着他,甚至连刑部的衙役也在。
看到池中天回来,秋蝉赶紧问道:“公子,是什么人!”
“不知道,没追上。”
“什么?您没追上?”
秋蝉觉得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凭池中天的本事,还有他追不上的人?
“这个人对京城似乎很熟悉,而且轻功不错,他的轻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池中天一边说,一边坐在了椅子上。
“池将军,刚才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刑部总共派了十个衙役在这里,领头的,是刑部的一个小官。
池中天点点头道:“没事,好在不会出事,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秋蝉一听,马上说道:“公子,意图很明显,一定是冲着邵津来的!”
“邵津?”
“对!他们是要杀人灭口!”
池中天突然一拍脑袋,恼怒地说道:“该死!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秋蝉在刚得知的时候,就能猜出来,而池中天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真不知道是秋蝉的脑子好,还是全部心思都在邵津身上。
“你们明天马上去告诉刑部的大人,就说有人要对邵津下手!”池中天说道。
刑部的官员看了看池中天,面露难色地说道:“池将军,您有真凭实据吗?”
“真凭实据?你们难道不知道刚才闯进来人了?”
“池将军,恕下官直言,如果有人要对邵津下手的话,那就等同是洗刷了邵津的罪名,所以这个一定要有真凭实据,不能去猜测,也不能乱说。”
“可是如果不是要对邵津下手,那谁会来这里?”
刑部官员答道:“池将军,下官觉得可能是个普通的毛贼吧。”
“普通的毛贼,没这个本事,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就你们这些人,一起上,人家一个手指也能对付你们。”
对于池中天这样的话,这个刑部官员倒是没有反驳。
“池将军,但如果是一个武功很高的人的话,他的消息一定也灵通,据下官所知,当今武林之中,还没人敢在您池将军的头上动土吧?”
刑部官员的这句话说的很聪明,既反驳了池中天的观点,还顺便拍了一下他的马屁。
“也许他不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下官就不知道了,总之,没有真凭实据,下官无法禀报大人。”
“好了好了,你们下去吧。”池中天不耐烦地摆摆手,打发了他。
等刑部的官员走了之后,池中天对屋子里的冥叶说道:“从现在开始,邵津的屋子前后,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日夜守卫!”
“是,庄主!”
京城里有一个很有名的卖茶叶的地方,掌柜的是一个姓毛的老者,他卖的茶叶,都是他自己亲手种的,不是名贵的品种,可是却非常好喝。
这晚,他出去办了点事,所以后半夜才回来。
就在他正在做好梦的时候,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把他惊醒了。
他的夫人先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夫人,是我,有个人要见老爷。”
听声音,是丫鬟。
“疯了吧,这大半夜的,谁要见老爷?不见不见!”夫人说完之后,就又睡下了。
“夫人,这个人说是老爷让他去办一件事的,必须要见到老爷。”
本来正在做好梦的毛掌柜被这声音给吵醒了,也是迷迷糊糊地怒声问道:“谁啊!”
听到毛掌柜醒了,毛夫人赶紧劝道:“没事没事,快睡吧。”
深夜责问
毛掌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正要倒头接着睡,外面的声音又传来了。
“夫人,您还是让老爷来一趟吧。”
“有完没完!”毛掌柜刚刚闭上眼睛又被吵醒,顿时大怒,从床上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没料到因为岁数大了,这突然一起身,竟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老爷,不知道是谁,说要找你?”
毛掌柜用手捏了捏脑袋,然后问道:“大半夜的谁找我?”
“说是您的一位朋友,说您让他去办的事,现在有结果了。”
一听这话,毛掌柜马上就清醒了,随后,他赶紧穿上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之后,他就问道:“人在哪?”
“说是在后院等您。”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老爷!”
看着仆人离开之后,毛掌柜跟毛夫人打了个招呼,随后就往后院走去。
后院之中已经有一个人影了,似乎等他很久了。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你怎么过来了?”
“毛掌柜,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害我?”
“害你?我怎么害你了?”
“你那个朋友害我。”
“怎么了?”
“你可知道你那朋友让我去找的那个人家里,谁在吗?”
毛掌柜听了这话,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谁啊?”
“那里也有我的一个朋友,而且还是一个晚辈!”
“不会吧,这么巧?”
“我差点就被认出来,而且我那个晚辈武功比我高很多,真是太惊险了。”
“真是对不住,这件事我可不知情啊!”毛掌柜慌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不知情,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你转告你那个朋友,别去打那家人的主意了,去几个死几个,没用的。”
“这么厉害?”毛掌柜摸了摸脑袋,然后说道:“安康侯不应该跟这样的人结怨啊。”
“我估计,他是不知道我那个朋友也住在那里。”
“这样吧,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我来办。”毛掌柜说道。
“回去?这大半夜的,我又出不了城门,我回哪里啊?”
“哈哈,你看我这脑子,这样,我安排人给你收拾出一间屋子来,你先凑合一晚。”
“行,对了,我可还没吃饭呢。”
“我让人给你做,另外明天你走的时候,我给你带二十斤我刚刚采下来的新茶。”
“哈哈,好好,这下我就高兴了。”
第二天一大早,毛掌柜就派了一个仆人去了一趟安康侯的家中,也没细说,就说事情没办成,因为那里有一个更厉害的角色。
一说有更厉害的角色,安康侯立刻就知道了,肯定是池中天来了。
安康侯知道以后,马上派人将这件事告诉了温锦。
温锦得知,顿时开始心慌了起来,他打发走安康侯派来的人之后,就马上往温如所居住的屋子里走去。
进去之后,温锦先是把门关好,随后走到温如身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
他正要打开这个小瓶子,不知道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后将瓶子又收回了怀中。
到了晚上,差不多已经是后半夜了,温锦悄悄了换了一暗色衣服,打开后院小门之后,就溜了出去。
他从小在京城之中长大,京城的每一条路他都无比熟悉,甚至夜晚时分,哪个路段的巡夜士兵多,哪个路段的少,他都一清二楚。
所以没费太大的劲,他就来到了一个铺子的面前。
这个铺子的外面挂着一个牌子,方形的,上面写了一个“银”字。
“砰砰。”敲门声不算大单也绝不算小。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声音。
“谁啊。”
“张银匠,是我。”
“谁?”
“是我。”
这时候,里面先是沉寂片刻,随后门就打开了。
睡眼朦胧,披着衣服的张银匠手中拿着一盏烛灯,往前晃了一下,看清来人之后说道:“赵先生?”
“这里说话不方便,里面说。”
说着,温锦就闪身走了进去。
张银匠把烛灯放在桌子上之后,张妻就从后面走了进来。
“你回去睡觉!”张银匠瞪了她一眼。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张银匠的脾气就特别大,以前他对张妻是百依百顺,现在则是凶神恶煞,张妻只要稍微有一些让他不满意的地方,轻则臭骂一通,重则打上几下。
所以现在张妻十分惧怕张银匠,见他吼了自己一句,赶紧就回去了。
“赵先生,您怎么现在就来了?”
温锦点点头道:“我那些银子,都给我熔好了没有?”
“还没有。”
“还差多少?”
“才熔了几千两。”张银匠答道。
“什么!”温锦失声喊了一句,随后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这都几天了,怎么才弄这么点!”
“唉,赵先生您是不知道啊,我这铺子买卖一向不好,大白天的要是总在这里熔银子,怕被人发现,所以只能到后半夜的时候,悄悄的干一点,有天晚上我正忙活呢,外面就有敲门声,是巡夜的士兵,说闻到附近有烟味,把我差点吓死,好在我那媳妇把他们糊弄走了。”
说完之后,温锦一把拽住张银匠的衣服,凶巴巴地说道:“我不管!当初说好的,这个时候,怎么也得弄完一大半了,你才弄了几千两,你这是不讲信誉!”
“赵先生,您别生气,别生气啊,您也知道,您那些东西,不能见光,我们都是特别小心,您想想,万一我们弄的太快,结果让人发现了,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您吗!”张银匠一边解释,一边把温锦的手悄悄地拨了下来。
“那你说,还要多久!”
“这样,您再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马上给您弄完!”张银匠答道。
“不行,三天太久了!”温锦怒声说道。
“那您说多久。”
“要不这样,你今晚连夜弄,能弄多少是多少,剩下的,我再拿走。”
“哎呀,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可真不巧,熔银炉的炭火都不够了,我打算明天去买呢。”张银匠十分为难地说道。
第两千一百二十回…官差抓人
“你这开铺子。洠炕稹!蔽陆醺崭账煽氖肿奂溆忠フ乓车囊路
张银匠赶紧躲了一下。随后说道:“您要是急的话。我到对面的铁匠铺里去要一点。”
“这么晚。人家给你吗。”
“我跟他交情好着呢。晚饭的时候还一起喝酒。借点炭火。不是个事儿。”张银匠拍着胸脯说道。
“那好。那你赶紧的。”
“好嘞。只要有了炭火。今晚我连夜给您弄。”说完。张银匠转身就进了后面。不一会儿。张妻就跟着他一起出來了。
“你陪着赵先生喝点茶。我去对面铁匠铺里弄点炭火來。”张银匠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给穿好了。
张妻顺从地点点头。然后就回去端了一壶茶。温锦见事情解决了。也就放松了一些。坐在椅子上和张妻开始喝茶了。
很快。张银匠就出來了。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把门给关好。
铁匠铺就在他的铺子的对面。也就二十多步的距离。
到了门口。张银匠先回头看了看。发现自己铺子的门还是关着的。便放心地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开了。一个人举着一盏烛灯出现在了门前。
“你來了。”
这个人。正是叶落。
张银匠看到叶落之后。。认出了他來。随后就赶紧进了屋。
“大人。人來了。”
“哦。大半夜的來了。”
“对。”
“在哪。”
“就在我那铺子里。”
“好。很好。”
叶落激动地将烛灯放下。随后拍了拍手。很快。十几个人就从里面走了出來。
“你们赶紧换衣服。马上动手。”
“是。”
不一会儿。这十几个人就重新出來了。
叶落又点了一盏烛灯。屋子里瞬间亮堂了起來。张银匠仔细一看。屋子里除了叶落之外。其余的人身上都穿着衙门的衣服。
“你们到对面去。把人抓起來。直接带回去。”叶落吩咐道。
“是。”
“去吧。”
张银匠一听。正要转身跟着走。叶落却叫住了他。
“你就别去了。避一避。”
“多谢大人。”张银匠其实正不想去呢。他怕到时候尴尬。
张妻虽然生了好几个孩子了。但是因为之前过得都是压着张银匠的日子。所以很舒心。除了不富裕之外。就洠П鸬牟皇橇恕
所以。即便是这个年纪。张妻还是风韵犹存的。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恰恰温锦还是个风流胚子。几句话说完。就开始胡扯了。
“这张银匠每个月那么点进项。够你用的吗。”
“唉。够什么够。也就是维持个吃喝。摊上个洠П臼碌摹5姑埂!闭牌弈张厮档馈
“像夫人您这样。相貌端正的人。可是不该受这样的委屈的。”温锦话里有话地说道。
张妻看了看温锦。笑着说道:“都这把岁数了。孩子都好几个了。还想什么呢。都不想了。就这样过吧。”
“那可不是。人这一辈子。不能认命。”温锦煞有其事地说道。
恰好就在这时候。门外。传來了一阵敲门声。
“他回來了。我去开门。”
张妻很快就过去开门。刚打开门。一阵冷风就吹了进來。
“啊。”
随后。张妻突然发现。外面站着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些根本不认识的人。
“闪开。”
温锦听到动静。正要起身。但马上就被人给围住了。
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些衙门的人。看衣服。似乎是刑部的。
看到这个。他马上就不慌了。
“你们干什么的。”温锦大大咧咧地问道。
“你姓赵。”
突然的一局问话。让温锦当场傻眼。
憋了半天之后。他才反问道:“我姓什么。关你们什么事。”
“我们奉命前來捉拿嫌犯。是一个姓赵的。你是不是。”
“嫌犯。什么嫌犯。”
“关于朝廷税银失窃的。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一听这个。温锦马上就吓得六神无主了。赶紧说道:“那你们找错人了。我不姓找。我姓温。我叫温锦。安康侯是我的父亲。太子殿下是我的表兄。淑娴皇贵妃是我的姑姑。”
他一口气把这三个靠山都说了出來。足以证明他吓坏了。
旁边的张妻听了。也是一阵云里雾里。什么安康侯。什么太子。什么皇贵妃。难道都是这个人的亲戚。
就在这时候。这些衙役突然走到温锦身边。架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干什么干什么。”温锦大喊道。
“你一会儿说姓赵。一会儿说姓温。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跟我们回去一趟。”
“慢着。”就在这时候。温锦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你们根本不是刑部的衙役。”他高声说道。
“我们是谁。你难道不认识。”一个衙役声音严厉地呵斥道。
“哈哈。别想糊弄我。刑部的官差从來不会在半夜里办案。我老实告诉你。我就是温锦。你们若是识相的话。就放了我。不然的话。你可知道假冒官差的罪名是什么。”
“带走。”
本來。温锦以为这些话能吓唬住他们。但是人家根本不买账。
就在温锦准备继续喊的时候。一个衙役随手照着他的脖子就是一记手刀。温锦很快就晕了过去。
“记住了。这件事不准告诉任何人。我们是朝廷的官差。这个案子很要紧。若是泄露了机密。诛灭九族。”
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张妻听到这话之后。只顾着点头了。“”
很快。所有人就都走了。
洠б换岫U乓尘突貋砹恕
张妻看到张银匠回來。正要张嘴说什么。张银匠却先开口了。
“看到洠в小?吹侥歉鋈耸歉墒裁吹牧税伞D鞘茄妹哦⑸系南臃浮D慊垢易鏊穆蚵簟P铱魑一椤2蝗坏幕啊T勖且患依闲《纪嫱炅恕!
张妻根本不敢回嘴。因为她一个老实巴交的普通人家的女人。哪里能琢磨明白这其中的事。
“关好门。准备收拾收拾。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城。”张银匠说道。
“出城。去哪。”张妻问道。
“让你收拾就收拾。废话那么多。”张银匠吼了她一句之后。就马上进屋了。
交给刑部
温锦醒来的时候,只有一个感觉。
那就是头晕。
脑子里像是裹了一层浆糊一般,昏沉沉,而且眼皮也睁不开。
“醒了?”
一个声音幽幽地从他面前传来。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阴森了。
阴森的和阴曹地府中的索命鬼一样。
温锦被这声音吓的马上就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一看,四周空荡荡的,面前有一张椅子,椅子上坐了一个人。
这个人,面带杀气,手上还在把玩着一柄小小的尖刀。
“你是谁!”
这时候,温锦也看到这个人身上穿着一件官服,温锦认得这种官服,是六品官员所穿戴的。
京城里的官都是京官,品级其实不代表什么,但六品官确实有点小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温锦仔细看了看这个人,自己并不认识,甚至连见都没见过。
“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衙门里的人,我告诉你们,最好赶紧放了我。”温锦一下子想起来自己在银匠铺里的遭遇了。
“这些东西,是你的吗?”叶落用手一指旁边。
温锦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发现就在自己身边不远处,放了一个铁盆,里面,竟然是一堆银锭子。
“不是!”温锦摇摇头答道。
“不是你的?那我问你,大半夜的,你去银匠铺干什么?”
“我我是去找那个女人的,我喜欢他。”温锦情急之下,说了这么一个理由。
“人家男人在家,你还敢去勾搭?”
“我是看他男人出去之后,才进去的。”
“哈哈哈。”叶落突然一阵狂笑,指着他说道:“你这个人,脑子确实不好用,说的瞎话,怕是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吧。”
顿了一顿,叶落接着说道:“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这些银子就是你的,是你让张银匠把这些银子都给熔成碎银,至于为什么,我想你是清楚的。”
“胡扯!这些都是税银,我怎么会有!”温锦怒声说道。
“税银?你怎么这是税银?”叶落赶紧跑过去,将铁盆给端了过来,直接放在了他的面前。
温锦低头一看,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哪里是税银,这分明就是普通的银锭子。
“你看,不打自招吧,哈哈!”
就在这时候,温锦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温锦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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