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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郭少)-第8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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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脸庞儒雅俊秀,可是这时笑得太过诡异,叫人看着有点儿毛骨悚然,叶飞雪胆子比较小,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孟晓白忍不住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秘密?”

渡边静舟不答,他扭过头,用狂热的眼神望着那块岩壁说:“我才不信什么神之眼,这里应该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一旦被触发,可以让人穿越时空,太神奇了!”

孟晓白和叶飞雪面面相觑,有点不知所云。那一对外国情侣似乎也懂得中国话,两人彼此对视一眼,耸了耸肩,那个脸上长着几个雀斑、身材健美婀娜的女人用怪里怪气的中国话说:“皮特,在说什么他们?时间黑洞?”两个人随即发出一阵呵呵的笑声。

现在人群中只有老人、老姜和这个rì本人相信这块岩壁具有神奇的力量,而对其他人来说,这种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听了这种怪异的说法他们只感到啼笑皆非。

渡边静舟手里还握着那块尖尖的石头,他说完又兴奋地使劲往岩壁上一砸,老人见了心疼地喝道:“混蛋,你干什么?”

霍青枫因为有老姜的故事在前头,所以已是半信半疑,见了也怒道:“他妈的,你搞什么?”

渡边静舟这一石头砸下去,众人都只觉得轰地一声,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光从头顶直shè下去,瞬间将整个身体照得通通透透,但这只是一种感觉,他们的眼前并没有什么光线闪耀。

与此同时孟晓白、叶飞雪和那个外国女人一声惊叫,因为其他人怒视着渡边静舟时,他们恰巧正看着那面刚刚被砸中的石壁,就在一缕强光从头顶贯入的刹那间,他们眼前一花,仿佛看到那面太极图案的岩壁极速地漩转了起来,黑白相间的图案在那一瞬间旋转得象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似乎连人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第十三章身轻如燕

正文第十三章身轻如燕

这一切似乎只是刹那间发生的事,但是如果另有一个旁观者在一旁看到,会看到这九个人在这一刻都静止地伫立在那儿,久久不动,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样。

不过事实上在这一刻几道无形的力量扭曲了周围的光线,即使有人经过附近,也根本看不到他们的存在。孟晓白感觉失视了片刻,惊醒过来后转首向叶飞雪望去,见她也是一脸的惊讶。

其他几人也都清醒过来,那个老人满脸恐惧地跪了下去,将那块石壁连连磕头,嘴里念念叼叼的说了一堆话,然后站起来向渡边静舟怒冲冲地说:“真不是东西,得罪了天神是要获罪的,快给我滚!”

方才那种强光照shè的感觉,仿佛在那一刻五腑六脏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那种可怕的感觉令渡边静舟也有些恐慌起来,他匆匆鞠了一躬,惊骇地看了一眼石壁,急急忙忙地跑掉了。

老姜指着石壁,对那老人吃吃地说:“大爷,这yīn阳鱼。。。。。。好象真的挺邪乎!”

老人嗔怒道:“什么邪乎?是神发怒了,知道吗?这是天神之眼,据说上古年间就已经存在了,我的师父告诉我,上古时候的轩辕皇帝白rì飞升、太上老君悟道成神、张天师拥有神力都与这天地灵穴有极大的关系,我们都是凡人,千万不要触怒神灵!”

霍青枫虽然一向不信有什么鬼神,这时亲身体验到那种怪异的感觉,也不由得不信了,他的神sè也恭敬起来:“大爷,听您一说也是大有神通的人,您的师父是什么人?”

老人拉过爬山虎,将那块石壁又遮盖了起来,看了看老姜,咧嘴笑了:“我哪有什么神通?唉!当初啊,我是这道观里的小道僮,破四旧那会儿,红卫兵们上山来把庙都拆了,逼着我们还俗,没办法我就还俗下山,分了三亩地,把师父也接下去养老,师父没两年就去世了,临走的时候把这照应神物的事情就托附给了我。后来我讨了老婆有了儿子,山门重开时也无法再回山了,不过我在观里找了个修理打杂的活儿,时时来照应一下。”

他看着老姜正sè道:“这世上有些事的确很灵验的,当初那个造反司令得罪了天神,就被神收了去,你既然知道当初那件事,我也不瞒你,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这些学生娃子不知天高地厚,可千万不要再来惹事了,快快下山去吧”。

小酒见他说得郑重,想起方才那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连忙拉着霍青枫和老姜向老人点头陪笑道:“是是,谢谢大爷,谢谢师父,走。。。。。。快走呀!”

他拉着两人急步走出那个拱门,一边低声地嘀咕着,一些用怪异的眼神回头望着渐渐远去。那对外国情侣耸耸肩膀,不知所谓地走到回廊去,对方才的奇异感觉不知是幻是梦,他们原本就相信神秘的东方有许多神奇的事物,这一下更乐此不疲地聊个不停。

孟晓白见只剩下他和叶飞雪,向老人尴尬地一笑,也急忙走了出来。他穿得是皮鞋,走出来时脚底踩在青苔上滑了一下,一下子踩在流向泄水沟的清泉里,水浸湿了一只脚,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忽然感应到一个极其苍老疲怠的声音悠悠叹息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努力,不要再让我失望,当你们的力量苏醒的时候,我会见你们最后一面。。。。。。咦?你的力量变化的好快!你感应到我了么?”

孟晓白一惊,跳前一步回头看了看,只见那个老人正拉扯着爬山虎,小心地将那地方恢复着原状,并没有说话,不禁望了叶飞雪一眼,呆呆地问:“你听到有人说话了么?”

叶飞雪一怔,问道:“说话?没有呀,说什么?”

孟晓白摇了摇头,侧耳静听了一下,却再没有什么声音,不由强笑了一下,说:“可能是我的错觉!”

叶飞雪“哦”了一声,见他有些神不守舍,也没有再问。过了片刻,叶飞雪忽然哎呀一声,惊叫道:“12点了?怎么这么快!糟了,快集合了!”

孟晓白一呆,奇道:“不会吧,刚刚上来时好象才10点多一点。。。。。。”

叶飞雪伸出手说:“你看!”纤细皓白的手腕伸到他的面前,孟晓白看了一眼,只注意到她的手腕肌肤细嫩纤美,却未看清表针,他抬头看了看天,果然rì当正空,不禁也着急起来。

孟晓白自幼父母双亡,寄住在叔叔家,看着别人脸sè长大,可以说心思极是敏感细腻,特别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想想下山之后各行的人都在车上等着他们,未免太不好意思,所以也急忙说:“真的!都中午了,怎么这么快?快点,我们快些下山吧!”

叶飞雪也着急地跟在他身边急奔了起来,两人绕过八卦亭,下了台阶,沿着山道急急地行了一阵儿,忽地叶飞雪身子一栽,一下子扑在孟晓白的背上,差点儿将他推倒在地。

孟晓白扭头一看,只见叶飞雪涨红着俏脸,不好意思地说:“我。。。。。。我的鞋跟折了!”

孟晓白低头一看,只见叶飞雪穿的是一双半高跟的皮鞋,两人都知道现在的名胜古迹道路修得都挺好,平地上穿得鞋子上山也轻而易举,所以对鞋都不太在意,可是这时一着急地奔跑起来,她的脚后跟正插在两块青石板的缝隙里,一下子把鞋跟别折了。

叶飞雪翘着一只脚,将鞋从石缝中拔了出来,断根只连着一点边,孟晓白见她蹦蹦跳跳地站不稳,胸前一对小兔子晃得人心旌动摇,便一把扶住了她,叶飞雪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哈腰将鞋后跟在石板上敲掉,又穿回脚上,试了两下,两只脚一高一低的,走起来难看不说,也根本无法跑得起来。

孟晓白见了提示说:“把另一个鞋跟也敲掉吧!”

叶飞雪哦了一声,将另一只鞋脱下来在石板上敲了几下,鞋根却没有断,孟晓白见了接过鞋子使劲砸了两下,那鞋根仍是纹丝不动,孟晓白觉得好笑,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叶飞雪扶着他的肩膀,一只纤秀的脚穿着白sè的袜子正翘在他眼前,以为他是在笑自已的脚,不禁羞涩地将脚缩了缩,吃吃地说:“你。。。。。。你笑什么?”

孟晓白干笑两声,说:“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它该断的时候不断,不该断的时候反而断了,挺好笑的”。

叶飞雪咬了咬嘴唇,身子轻轻顿了顿,嗔道:“你这人。。。。。。,集合时间快到了,怎么办?”

孟晓白迟疑了一下说:“要不我背你下山吧!”

叶飞雪愣了愣,看了看他虽然结实、却显得有些削瘦的身材说:“这是山路啊,你能背动我吗?”

孟晓白脱口道:“有什么不行的,我又不是没背过!”

这句话一出口,两个人都一下子愣住,孟晓白自知失言,讪讪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去蹲身说:“来,快点,我们赶时间”。

叶飞雪犹豫了一下,膝弯被孟晓白一兜紧,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靠,趴在了他的背上,双手按在了他的肩上。孟晓白直起腰来长长吸了口气,快速地向回路奔去。

叶飞雪搂着他的脖子,胸前饱满的双峰轻轻碰触到他的后背,让她有些不自在地挺起上身,可这一来下身靠得他又近了,双腿也因此绷紧,给孟晓白增加了一些阻力,她轻轻叹息一声,干脆放弃拘束,柔软挺拔的酥胸贴在他的后背上,脸颊靠在他的肩头上,但是腰臀却轻轻提着,以免坠得他更累。

孟晓白感觉到她胸部的丰盈柔软,耳畔略有些局促的热热的呼吸,一时有些意乱情迷。手掌捞住的腿弯触感比以前丰腴了些,她的大腿一定比以前更加圆浑动人了,想到这里,孟晓白头脑一清:她不再是属于自已的那个少女,而是属于别人的一位少妇了。他心中一痛,收拾起微微有些荡漾的心情,将注意力放在道路上。

走着走着,孟晓白忽然感觉有些奇怪,叶飞雪虽然轻盈苗条,可是也有百来斤份量,就算在平地上时这么急急地奔行,现在也该累了,何况在山路上,怎么自已背上轻飘飘的全无感觉?

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双手把着她的腿弯,后背上虽然感觉到时她身子软绵绵、香馥馥的质感,就是一点重量都没有,孟晓白暗暗奇怪:她怎么变得这么瘦了?还是我的力气变大了?

他试着拈了拈叶飞雪的双腿,叶飞雪的身子上下挪动了一下,柔软的胸部摩擦在他的背上,孟晓白还没有什么感觉,叶飞雪已臊得满脸通红,她张了张嘴,却又把话咽了下去,扶在他肩上的手有些紧张地蜷曲起来,生怕他又故意做些什么动作,可是哪怕明知他是在占自已便宜,却又不忍心呵斥出来让他难堪。

幸好孟晓白双手拈了拈,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了,叶飞雪这才放下心来。这一拈,孟晓白才感觉出不是自已的力气变得有多大,而是她真的变轻了,变得好轻好轻,简直就象是没有一点份量,如果不是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温热,简直就要让人误以为背着一个鬼魂儿。

孟晓白暗暗称奇,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又不好开口询问,怕她误以为自已存心轻薄。背上的她失去了重量,孟晓白就相当于一个人在奔跑,他发觉自已的力量似乎也变大了,奔跑了这么久还只是微微的气喘而已,换作平时早已双腿酸软了。

下那主道上的台阶时,孟晓白的双腿也变得异常灵敏,虽然刻意缓下了步子,以免失足摔倒,脚步仍是匀速地跑得飞快,一些上山观光的情侣见了这对郎才女貌的年轻人,这么浪漫的下山都艳羡不已,有些姑娘已撒娇弄痴地要求男朋友也背自已上山或下山,一时好几对情侣都竞相模仿起来。

叶飞雪见了脸上发热,心中有种莫名的甜密,但随即却暗暗提醒自已:“叶飞雪啊叶飞雪,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晓白只能做好朋友而已,你可千万不要再存有什么愚蠢的念头了啊!”

跑到山下时,其他支行的人都已坐上了车子,因为还在等人,车门开着没开冷气,车子被阳光晒得闷热,车里的人都满腹怨气地在等着,可是一见铁东支行这两位居然一溜小跑从山上下来,年轻些的都大声叫起好来,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这一来别人也不好再指责他们。

跑到车门前放下叶飞雪,孟晓白的额头才只是微微见汗而已,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大家说:“对不住对不住,我的同伴鞋子坏了,所以耽搁了些时间,劳大家久等了!”

有一个矮壮的青年哈哈大笑道:“不久不久,这才15分钟而已,背着这么漂亮的美女从山上下来,累死也值啊。”

旁边坐着一个三十出头的胖女人呵呵笑道:“好呀,等下回我也把鞋子弄坏,满足你的愿望!

那个青年一声怪叫,道:“我的妈啊,您饶了我吧,等我梦回大唐的时候再背你好了,现在实在是没有那种勇气!”

一阵轰堂大笑,解开了孟晓白两人的尴尬,两人上了车坐好,领队还是站在前边板着脸说了两句:“今天的情形虽然是意外,可是集体行动,让大家久等还是不好的,这里有几位老同志,腿脚不是很灵便,也是准时归队了嘛,大家以后要注意。”

那几个年纪大的同事本来是刚才牢sāo最多的人,这时让领队一捧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忙纷纷故作高姿态地说:“没什么,没什么,小同志背着人还能这么快赶回来,也不容易嘛!”

叶飞雪瞥见孟晓白额上有些细密的汗珠儿,这时车子启动,头顶的冷气开始呼呼地吹下来,便拿了块湿巾轻轻在他额头拭了一下,孟晓白身子一震,叶飞雪见了有些尴尬地停住手,孟晓白忙接过湿巾说:“我来擦吧!”

叶飞雪腼腆地笑了笑,低声说:“谢谢你啦,累坏了吧?”

孟晓白一边擦汗一边说:“没事,不累,你身子轻得。。。。。。”。

他又想起方才她身子变得异常轻盈,如同一片羽毛的事,叶飞雪眼睛里打了个问号,“嗯?”了一声。孟晓白停了停,觉得自已的想法有些太过荒诞,看她上了车走路时脚下一如平常,现在坐在椅上,车座也稍有些下陷,怎么可能没有重量?所以又收住了话,讪讪的说不出来。

叶飞雪见他说自已身子轻,话说了一半却又止住,眼睛瞟向自已的臀部,忽然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泛红晕地刷地扭过了头去,胸脯儿轻轻起伏着,显得甚是羞窘。

孟晓白微有些诧异,却不知她想到了什么,也不好再问下去。他从座椅背上拿出一瓶矿泉水张口喝了起来,那已有些温热的矿泉水从干渴的喉间流入腹中,在这刹那间他突然感到身体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第十四章异能初现

正文第十四章异能初现

他感到自已的身体就象一块极大的海绵,在那倾刻间就将所有的水吸入每一个细胞。一瓶水下肚,腹中居然全无饱涨的感觉,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富有生命力的水渗入自已的每一寸肌肤,那种感觉是那样清楚,随着水融入他的身体,他感到自已的肌肉都贲张了起来,似乎一下子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孟晓白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这一刻他似乎感觉到脸庞也在扭曲肿涨,一连串遇到这种奇怪的事情,不由他不想到山上那个神秘的yīn阳鱼图形。

自已的身体怎么了?会不会突然变成一个妖怪?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到《西游记》中喝了烈酒后恢复原形的猪八戒,他惊骇地低下头去,将头顶抵着前边的椅背,将脸埋了下去。

叶飞雪发觉了他奇怪的举动,从侧面看去,只觉得他的耳根都涨得通红,一时误以为他是因为自已发现了他对自已的偷窥,见他羞愧成这个样子,心中不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原来对自已可没这么腼腆呀,怎么现在动不动就脸红?一方面叶飞雪对自已的美貌仍能如此吸引昔rì的恋人,心中有些沾沾自喜,一方面又对他又怜又爱,又有深深的歉疚,所以见了他的样子只好装作没有注意,扭身与过道另一侧的一个女孩子聊起天来。

孟晓白这才放下心来,他双手抚着发烫的脸颊,浑身的肌肉都在轻轻颤抖,在他的感觉里自已的身体已绷紧得象坚硬的石头,他的耳力也似乎变得异常发达,他可以清晰的听见最前排两个快退休的老头儿在轻声谈论在山上买的一件古董,当他的意识锁定一个人时,他甚至可以听见那人每一声“嗵嗵嗵”的心跳。

车子颠簸了一下,然后拐上了平坦的公路,孟晓白将头顶的冷气开得大大的,吹着自已的脖梗,过了许久,他才感到身体逐渐地柔软、放松下来,脸上发涨的感觉也消失了。他这才长吁一口气,摸摸自已的脸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便缓缓直起腰来。

悄悄舒展了下身子,孟晓白惊讶地发现自已的肢体柔韧度似乎有了极大的变化,因为他感觉后背中间有些发痒,无意识地伸手去搔时,却发觉自已的手臂竟然柔若无骨地轻而易举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折向后背,轻易地够到了那里,孟晓白吓了一跳,幸好有椅背挡着,没有人发觉,他急忙放下手臂,手心已沁出一丝冷汗。

车上左顾右盼看风景的人眼光对上了他,看到他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示,孟晓白这才放下心来,渐渐恢复了常态。车子驶回城去,停在家园国际酒店门口。这里的游泳池不错,夏威夷风情的池畔还有种种欧式烧烤,游累了可以坐在池边叫些牛扒、基尾虾、三文鱼吃。

领队购了票,领着大家到了池边,由于早上已经说过今天的行程,所以大家都预备了泳衣泳裤,各自去更衣室换了衣服,男人动作相对快些,没一会儿几个小伙子就穿着泳裤兴冲冲地跳进了透澈清凉的池水里。

刚刚喝了一瓶水就感觉到自已身体有些怪异的孟晓白,望着碧幽幽的水池有些莫名的恐惧,他游泳的技术不好,所以对游泳也没什么爱好,可是现在望着池水,心底里却总有一种跃进去畅游一番的冲动,仿佛那是他最爱的天堂。

可是方才那种感觉吓坏他了,他真不知道自已如果跳进水中,是不是会有更惊人的变化,于是只得一个人悄悄坐在一把遮阳伞下,

忽然,他发现远处池边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哭哭啼啼的想爬上岸来,但是池边站着一个面容严肃的白胡子老人,每当那小孩子爬到池边,就将他推回水里。旁边已经围了几个人在看,一边指指点点的。

孟晓白见了也十分气愤,他急步走了过去,只见一个游客正气愤地指责着那个老人:“喂,你这么大岁数,这么做也太不象话了,小孩子怕水,都哭成这样了,你怎么还狠心把他推下水去?”

那个白胡子老人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你们的不要管,我是在训练他的意志,男子汉胆子这样小,不成大气的”。

孟晓白和几个游客听出他们不是中国人,但是对他的行为仍然不敢苟同,一个妇女说道:“你可以下水教小孩子游泳嘛,托着他点,也不用把孩子折腾成这样啊”。

老人固执地摇头说:“游水的简单,只有魔鬼似的训炼,才能成才。孙子,我的,是吉野株式会社的唯一的继承人,对人的不狠,对自已的不狠,不能继承我的家产!”

孟晓白见又是一个rì本人,忍不住说:“一个人意志坚强于否,似乎和心狠是两码事儿吧?魔鬼式训练当然好,可你这是在训炼魔鬼呀!”

身边传来一个柔和的口音:“我想你们是误会了,吉野先生的孙子,其实水xìng是极好的,可是他的父母带他在海上时遇难被淹死了,这孩子从此对水有极严重的恐惧,甚至就连洗澡都不敢。吉野先生带他来到遥远的这里,就是希望他能摆脱昔rì的yīn影”。

孟晓白回头一看,不禁一怔,还真是巧,才两天的功夫,已经第三次遇到那个渡边静舟了。只穿一件泳裤的渡边,不再显得那么温文尔雅,他的肌肉强硕、身材健美,皮肤都晒成了古胴sè,头上却戴着一顶白sè的遮阳帽,白晰的脸庞上依然带着谦和的笑容。

他说完走过去对那个满脸恐惧、抽泣着的小孩子大声说:“健太,在你的生命中,会遭遇很多挑战,如果你能战胜自已,才能战胜别人,来吧,象静舟哥哥一样,大胆地游出去,区区一个水池算什么?就算是大海,也是属于你的!来吧,健太!”

说完,他一个优美的鱼跃,只溅起一点水花,身子海豚一般俯冲进水里,破开水面唰地一下游出好远,才浮出水面,悠闲地在水中折了一个弯,直起身来踩着水,向那个小孩子喊道:“到我这里来,你一定能做到,游过来,健太!”

听见渡边静舟说的话,围观的人开始四散走开,一个中年人边走边摇头道:“变态!”

那个小孩子吓得嘴唇都在颤抖,他想爬到岸上去,可是一望见祖父凛厉、甚至有些狰狞的目光,又不由为之胆怯,他犹豫着望望祖父,再望望那距离静边静舟十多公尺荡漾着的水波,眼中同样充满了恐惧感。

孟晓白也不忍再看下去,摇了摇头转身往回走,这一回头,恰看见叶飞雪从女更衣室中走了出来。她穿了两件头的淡蓝sè比基尼泳衣,淡蓝的泳衣紧贴在她姣好的**上,映衬着她rǔ白细腻的肌肤,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尖挺上翘的**将泳衣上装撑起两道优美的弧线,纤柔堪握的腰肢下,比基尼下装则紧裹着后突浑圆的臀部,她的臀部曲线异常诱人,圆浑健美的修长雪股间,泳裤紧绷起的平坦小腹和倒三角形轮廓,让人意荡神驰。

她有一具世上最诱人的身体、最美妙的臀部,孟晓白想,只觉得喉间有点儿发干,他急忙转过头,望向池水,碧绿的池水在游人的鼓荡下波浪起伏,闪耀的斑斓阳光让他目为之眩,险些一头栽进水中。

分手这么久,他想不到叶飞雪对他的吸引力不但没有因为恨而减少,甚至更加倍增,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心理,是每个男人的通病。

孟晓白眯起眼,发现那个rì本人渡边静舟潇洒地踩着水,腰部以上直直地露出水面,双眼shè出惊艳的目光,已经忘了鼓励那个小孩子游泳,他也正贪婪地望着叶飞雪姣好的**,心中不由一阵厌恶。

他扭头向叶飞雪望去,却见叶飞雪正望着他,他这一乍然回头,令叶飞雪面上一阵慌乱,急忙纵身跃下池去。

澄澈的池水下,一条美人鱼般的倩影儿让波光扭曲了她的身形,潜出好远,她才浮出水面,水珠儿顺着她的秀发滚落下来,沿着一抹湿滑的香肩重新落入水中,她扭头望了孟晓白一眼,展开双臂在水中畅游起来。

蓦一回头,翦翦双眉下那双美丽的眼睛所展露的成熟、美貌女xìng的风情,不止看在孟晓白眼中,也被渡边静舟看了个清清楚楚,渡边静舟眼中放出炽烈的光芒,有意地向叶飞雪靠近,离她约有三尺多远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把头一扎,潜入了水中。

孟晓白注意到他在水下一直在叶飞雪附近游荡,心中虽然极不舒服,可是他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自已又以什么身份去赶开他呢?

孟晓白郁闷地沿着水池边,随着叶飞雪的游动无意识地走动着。这个高级泳池极大,但是泳者不多,叶飞雪擅水xìng,又喜欢在深水区游泳,因此身边泳者极少,渡边静舟有时又故意游得极近,擦着她的大腿游过,因此只过了短短片刻她就发现这人一直逡巡在自已身边,是别有目的。叶飞雪皱了皱眉,看见孟晓白就站在池边,便向他这边游来。

就在这时,那个曾经做过孟晓白室友的打呼噜高手穿着泳裤偷偷摸到孟晓白背后,在他背上一推,哈哈笑着说:“下去吧你,傻站着干吗?”

孟晓白哎呀一声,卟嗵掉进水里,叶飞雪知道他水xìng不好,只能在浅水区卟腾几下,当初两人在市游泳馆游泳,她曾经托着他的小腹教他游泳,结果弄得血气方刚的孟晓白下体高翘,窘窘地趴在池边不敢动弹,结果把刚刚交往两个月的叶飞雪也弄得面红耳赤,尽管心中得意,从此却不敢再教他游泳了。

此时一见他落点正是深水区,叶飞雪急忙游过去,渡边静舟见状,觉得这是个在佳人面前表现的机会,见她游向落水者,也急忙跟在后边游去。这小子见人就鞠躬,说话就微笑,仿佛时时都是个谦谦君子,可是一见了心仪的漂亮女子,就如叮在肉上的苍蝇,他紧紧跟在后边,却采用潜泳的方式,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她摆动的一双悠长白晰的美腿和丰盈动人的臀部。

孟晓白一落进水中,心中先是一慌,但是那清凉的水一浸满他的身子,忽然一股无比亲切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身子悬浮在水中,水包围着他,就仿佛和他融为了一体,不但感到无比安全,而且还无比舒适。

这一刻他的灵识遍布了整个泳池,仿佛那一池清水都变得有了生命,变成了他的耳目,纷杂的信息不断涌入他的大脑,他停止了挣扎,静静在浸在水中,闭着双眼。他“看到”叶飞雪正急急地向他游来,甚至能够“看到”她浮在水面的焦急的面孔。

脑中一闪,他又看到了紧随在她身后,贪婪的目光紧蹑住她曼妙玉体的渡边静舟,远远的,有人在向这边张望,有人正在游过来,孟晓白的神识又移向叶飞雪,曼妙的身体急急地摆动,一串串气泡儿从她的**边升上水面,后边,仍是渡边静舟那双贪婪的眼睛。

孟晓白心中一阵厌恶,那张英俊的面孔在他“看”来显得无比丑陋,他真想狠狠扇那个sè狼两记耳光,心中意念这么一动,他忽然感觉到身侧忽然有两股水流从身边一掠而过,就象自已凭空长出的一手柔软的、可以变形的长臂,直迎向紧跟在叶飞雪身后的渡边静舟,两道掌形的水流狠狠地掴在渡边静舟的脸上,他“看”到渡边静舟错愕、惊讶地停住了身子,头浮出了水面,白晰英俊的脸上一左一右出现两道掌掴的痕迹。

见此情景,孟晓白也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已竟然可以控制水?为什么自已只是想了一想,竟然可以感应到真的有两道水流去做了自已想做的事?

急游过来的叶飞雪却没有注意到这水流下发生的一切,她只看到孟晓白落入水中后就再没有浮出来过,心中大急,更加急迫地游过来。“呼噜王”站在池边,看见孟晓白就象已经溺死的人一般静静地半沉在水中一动不动,以为自已错手杀了人,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他虽然大叫救命,但自已却不肯下水救人,因为他知道溺水的人只要还有一口气,一旦抓住什么东西死都不会撒手,以他的水xìng要是被人缠住,恐怕就要同归于尽了。

落入水中后种种奇妙的感受,和自已可以控制水的惊人发现,让孟晓白惊讶得难以置信,随着叶飞雪的接近,他才从惊讶中清醒过来。

叶飞雪已游到他的头顶,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就在他的头侧。叶飞雪喘息着,长长吸了口气,缩腹收身,屁股向上一翘猛地向水底扎来,两个人的目光在水中相遇,叶飞雪一瞧见他的目光,不禁大为惊讶,那哪里象是一个溺水的人?

他静静地浮在水中,神sè无比恬静安闲,他没有鼓着腮憋气的样子,眼神也没有一丝慌乱,此刻他的眼神,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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