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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往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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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谷师兄手结法指,口中念念有辞。忽然一扬手,一物脱手飞出悬于那石碑之上。金嫦儿识神只一扫,却见一雕刻有仙人之玉佩散发淡金色毫光,那仙人眉间突然射出一缕浓重之金光洒向石碑,碑体顿时毫光大方。在碑体上部“夏”“秋”两字之间现出一太极阴阳鱼之洞孔。金光下阴阳鱼缓缓转动,黑白两鱼相互追逐转化,随着那谷师兄咒语变急,两鱼之转动亦越发飞快起来,那洞孔愈来愈大,忽然谷师兄道:
“进去吧!”
从那洞孔之中蓦然飞出一道金色光圈将金嫦儿等一众数人尽数裹定,谷师兄喝一声“起”,那金色光圈应声而起,飞入洞孔之中。这一次却是将金嫦儿等人都载入了其内。金色只闪了一闪,金嫦儿目中景物早已大变。却nǎ里还有断崖!nǎ里还有石碑!只一广阔不过十数里之小镇模样之所在。其内房舍、屋瓦、四壁、围墙皆现金黄之色,连那树木、花草、虫鸟、小兽亦是金色。只是男女众修行者却衣着各异、杂色纷呈。彼等落脚处十数丈开外,一高大牌坊上书“大修隐处”四个金字,其后一门楼高约二十余丈,有若干修行者值守于此。那些修行者见谷师兄和古音小姐等携一陌生女修来此,遂上前盘问:
“咦,这位仙子面生的紧,不知来自何处?谷师兄莫不是忘了吾门中新规,禁止陌生修行者入阵之令么!”
那上前问话之修行者,高高大大的样子,背上斜插两把仙斧法器,一脸震惊之色,盯着金嫦儿。古音小姐见状,走上前来挡在了金嫦儿身前道:
“刘师兄,看够了没有!这位白娇娇姐姐乃吾之客人,吾欲带她去见吾家父亲!”
“如此!莫说门主怪罪,便是金长老来了可也不好说呢!”
那刘师兄双耳一热讪讪道。
“刘师弟,白仙子是吾玄阵门之大机缘,汝可放行,吾自去向师父说明!”
“这个······好!既然谷师兄如此说了就请吧!”
金嫦儿等人走过好远了,这儿几位仍盯着金嫦儿背影张望。刘姓师兄忽觉尴尬便轻咳了一声,众人皆醒。随后一修行者道:
“这神仙般的女修姓白呀!”
“是,叫白娇娇的!”
“也真是千娇百媚的!”
“嗯!真太美了!”
“刘师兄,汝去外面历练之时,可曾见过如此貌美女修啊?”
吾外出历练近百年,也算度过万水千山之人了,何时见过这般美貌之女修!恐怕此凡界俗人并修行者中都再没有这般美丽者矣!”
“是啊!师兄,以前只觉师娘和小师妹就是大美女了,未曾想还有这般绝色的女子呀!”
“得了,回门楼修行!
过了门楼,行不得二里地,便现出众多楼阁、殿堂、房舍、小院,进出之人亦多起来。皆惊于此陌生女修之绝世容颜,然除了与此数修打个招呼,却再无人过问金嫦儿之来由!再向前行里许,一小山丘阻路,翻过此山,山之阴,忽然房舍俱无,也无树木花草等物,只金光闪闪之一平摊之地,其广五六里许。金嫦儿暗以识神感之,只见此滩地之上灵光闪动,显是有极厉害之法阵禁制之力。金嫦儿随谷师兄等在这平摊之地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一会儿甚至还倒行。好半个时辰才过了此地。身居法阵之内,便是以金嫦儿之修为亦心中暗生凛意!那法阵之上金色禁制之神能玄力从天而下覆盖了此地周遭之空间,然强大之神力并未外泄分毫,此一点才是至为了得者也!意为此阵几近完美,威能无匹!金嫦儿心下骇然:
“凡界修行者之大能者,竟已洞天地之造化,万物之玄机矣!想这样一个小小门派,便在此古大陆上之诸门诸派中亦是排不上号的,更遑论此小世界中大门大派多如牛毛也哉!然其阵法之妙,竟至如此!修行之道莫敢笑他人之小也!”
金嫦儿这般想着却就到了一小庙般之所在。一古朴之大殿,其门上金匾书曰“玄阵门”三个大字。殿并不高,数丈的样子,方圆不过十数丈大小。进得殿来,其正堂之上悬挂一山水之画,着笔细腻,画风典雅。有山有水,亦有行者歌于途,劳者耕于田。有牧牛晚归之童子,有手捧书卷之先生。两老者奕于树下,一妇人抚琴舟中。水中鱼金色其外畅游湖中,无惧于人。飞鸟栖于林间怡然觅食,其目中之色嫣然此景中之主也。金嫦儿nǎ里不知!此亦是一陆地飞仙之所,大类皇家寺院之玄妙之境尔。果然,那古音师妹口中做法,其法袋中飞出一仙符化为青鸟直遁入画中去了。未及顿饭之功夫,画中金光大现,一中年人模样之修行者飞出,旋即坐于殿中中间之一椅中。谷师兄与古师妹等参拜行礼毕,退立两厢。那中年修行者只是冲金嫦儿微笑道:
“小女言及小仙子有日月雷珠儿在身,不知可当真?”
“是,前辈!小女子不敢妄语!”
“不知可否让在下一观?”
“是,前辈!”
金嫦儿毫不迟疑地于法袋中摄出一金镶玉盒,盒上仙符封印。金嫦儿揭下仙符,而后打开盒子,其内一椭圆形之珠儿闪着柔和之光芒,其外雷电闪烁,却是另一枚日月雷珠!虽不耀眼,但殿内却顿时大亮,及与户外阳光之白昼相同矣!金嫦儿将玉盒递于那惊骇之色满脸之谷姓男修,那谷师兄又将其恭敬奉上。座中中年男修目放热光,双目只盯着日月雷珠不放。其一手捧盒,一手小心翼翼的将日月雷珠取出,凝目细观。好半响才抬起头道:
“小仙子可愿将此物售于吾门?”
“爹爹,这位白姐姐是远行万里来此学法阵之道的!”
“哦!”
那男修望了古音一眼,似乎不动声色,但明明是以目制止古音之语的。以其入道之修为又怎能瞒过金嫦儿之识神。
“可是吾家门规所限,不收来历不明之人的!”
“嗯。古前辈,要怎样才算来历清楚?”
“需我门内护法级以上修行者推荐,并保证身份者才可!”
“这样可就难了!想吾一介游学女修,除了谷师兄和古音师妹数人,再可连一个玄阵门上修也不识得。”
“师父,这位白娇娇仙友身携重宝,若被他人获知,必坏了大事!”
“这个······”
那古门主一时竟沉吟起来。
“我诚心求学,别无它图!若能拜前辈为师,愿将所藏数珠尽数奉上,以谢师恩!”
言罢,复取出两枚珠儿,双手捧上,跪伏于地竟就行拜师大礼。古门主惊骇莫名!此女修何人竟有如是重宝?仔细想来其中大有可疑之处!于是沉下脸来喝一声:
“大胆妮子!敢来吾玄阵门,到底有何企图?”
第十九集
金嫦儿本来见谷师兄和那古音师妹使了眼色过来,便纳头拜师。但见那人修大模大样呵斥自己,心下暗恼。自己几曾被人如此相待!可是想起娇娇孤苦之情状,便复叹一口气道:
“想来前辈是疑吾如是低能之修为却有此等宝物吧!然前辈可曾见过以此等凡界几近消失之至宝来换取卧底使坏者么?吾之宝物乃是十数年前偶遇巨木精怪渡那天雷之劫身亡而得之。”
“不错,如此讲来汝之机缘也未免太过逆天了!吾门遭逆徒叛门反噬,诸事小心在所难免。不过以汝之情状,是不能入吾玄阵门为徒了!”
那古门主深谙查人之道,以莫大法力使出窥心术来探查金嫦儿,见其心脉平和,六神无波,知道其所言必属实,便放下心来,连面色亦和蔼了几分。金嫦儿叹口气道:
“吾自幼许下宏愿,此生愿行万里,得窥法阵之门径足矣!今机缘在此,却难遂人意。呜呼!运途多桀!奈何!奈何!”
“这个······那下跪之白娇娇,汝虽入不得吾门墙,然却可做吾记名弟子,不知汝可愿意?”
那古门主思之再三,后毅然道。
“啊!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三拜!”
金嫦儿闻言大喜,卧地行了三拜九叩之大礼。礼毕起身,又向堂下诸位师兄、师姐行了礼,才归列两侧诸弟子中。古门主笑道:
“谷阳春,古音,你二人以后就多照顾白娇娇一些,先将吾门之律规授她,而后可入读诸阵法大师处研学法阵之道。”
“是!师父!”
“知道了,爹爹!”
金嫦儿闻言躬身向谷师兄并古音施了一礼道:
“多谢谷师兄!多谢古音师妹!”
那古门主忽然眉头一皱谓谷阳春道:
“你之一目是怎么回事?”
“弟子与人斗法不敌······”
“算了!什么斗法,明明是古音所伤。古音,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再犯必以门规重处,汝可知晓?”
“是,爹爹!孩儿谨记!日后绝不敢再犯!”
“阳春,找一日,吾将那神目妙法炼于汝吧,好在有了日月雷珠此物,总算可还汝一个更强之法门!”
“多谢师父!”
古门主亦不再言语,只是身形一暗便不见影踪。殿中诸人,唯金嫦儿将目光瞄了一眼那幅正堂中画图旁之一金色印记。讶然于古门主不入画中,却入了那毫不起眼之金色印记中。自然此金色印记乃另一陆地飞仙之玄妙幻境。一门且是一小门派,竟然拥有两座玄妙幻境,连金嫦儿亦不经惊讶万分!
古门主入得金色印记之神境秘地中,既飞入一座黄金大殿中。殿中诸物什皆为黄金所铸就,散发着金色光芒,神光灵动,皆若有灵懂攻防,见有人来此,尽皆现警惕之状。殿中一修行者,金色神衣罩体,低头纳梦般入定不语。
“老祖宗!果然是日月雷珠!如此吾门之护派大法阵便成功了,且另两座攻击大阵亦有望近期完工。那仇家这次再来,便不用回去了!”
“嗯!来人真无问题么?”
“回老祖宗的话,没有问题!弟子以窥心诀查探过了!”
“好!如此便将法阵完工吧!这样吾亦可安心修炼冲刺阴阳合之境界了!”
“是,老祖宗!吾这就去办!”
那古门主复飞出金色印记之境,入了那画中。数位修行者围拢来问讯,得知日月雷珠之事后皆大喜,nǎ里管什么收徒不收徒,入籍不入籍的!
“门主,挑一吉日,先将吾护派大阵完工再说!”
“对!先解决了眼前敌修来攻之事,再议如何破他宗门,灭他族人,毁其根基,斩草除根之策!”
“事不迟疑,即日便悄悄动工,好赶在敌修下次来攻之时完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好!诸位,吾等分头行动。护法堂负责护派大阵之修葺,灭魔堂负责八面灭魔大阵之建造,斗法堂负责斗神弑仙阵之建造。三月为期如何?”
“是!门主。几个大阵诸环节造好都数百年了,其基本形态早都好了,只是缺了设阵之要害之物日月雷珠。现在此物在手,只需安放妥当就行了,因此时间应该足够了!”
于是秘地中诸人纷纷飞出向此玄阵门各处去了。
玄阵门下弟子除习修法阵之道,大多还是修玄黄妙法,以期修大道得正果的。因此那谷师兄和古音师妹引金嫦儿入了古家之学堂后,嘱咐几句便就离开去修炼了。
古家学堂中有法阵大家数人,一方面研修法阵,一方面教授弟子门人法阵之道。这些法阵大家,若一人行走修界,亦定是众多门派争抢的人物。彼等法阵修为之高在凡界修行者眼中决是高不可测,但在古家也不过一授徒之先生尔!彼等其一曰宋三省者,弟子门人称其为三省大师,法阵之中幻阵为最,以创立三大幻阵闻名修界。其态也雅,而待弟子最善,为众弟子门人所最喜爱者也!其二曰邵雅,门下称呼其雅师父,以防卫法阵闻名,兼通机关、消息。其人寡言,身形猥琐,男女弟子皆不愿相处者,然对古传法阵之研究虽玄阵门护法及三堂堂主亦有所不如。其三曰郭元子,门人称其为郭老,尤长于攻击法阵,其人龙钟之态却不失精神,人常厉色,不喜阿谀之辈,门人敬其如父。再一人为法阵大师中之女修。其人清冷如梦,不苟言笑,然对法阵之道之理解,既门主亦大感佩服。
金嫦儿入得古家学堂,受众男女弟子之瞩目,虽大师们亦面有讶色。盖惊于其沉鱼之容,落雁之貌也!那些众先生之喜好自有同门相告。半日功夫竟就熟知了。金嫦儿待人甚善,与一众弟子,无论男女、年长或幼都相处甚敬。
大师们只半月讲授一次,余皆自修,若有疑问则尽可自来相问的。金嫦儿苦修数万载,于修界功法、法阵之类也颇有涉猎,是故理解甚深,所发疑问往往为众大师所高看。
时光荏苒,不经意间十数年过去了。玄阵门数座大阵早成。而那叛修与其门人已在十年前之攻击玄阵门之役中全军覆没,且反遭玄阵门袭杀,宗亡派灭。其所藏各种仙材法料,仙药灵丹,法器神兵尽数为玄阵门所得矣!由是玄阵门实力大增,嫣然此周围数十万里内第一大宗门矣!
恃强凌弱,优胜劣汰本就修行界之常法。一门灭,一门兴。兴者以亡者之所藏为资,资其门人弟子修炼,大涨实力。而亡者便是亡派灭种,盖无外者。金嫦儿在其漫长之修行途中所历、所闻、所见者多矣,故于此毫不在意,只静心苦修,尽得四位大师之真传。而其与此四人师徒相交,也从心底里视其为师父矣!
这一日,金嫦儿如往常般入书库研修,竟在一破旧书稿中找到了归元大阵之法阵要诀!金嫦儿大喜,便仔细研读。读毕,大失望!原来此大阵为上古修行者大能所创。因所需之仙材法料不但数量甚巨,且极其罕有。有相当部分此界早已绝迹了。后人应简就陋,花大心血将其改为现今凝聚元力以助修炼之普通法阵了。金嫦儿沮丧的叹口气将此要诀誊写下来,收入法袋中。而后呆呆坐于蒲团之上思衬起来。
“唉!归元大阵之要诀倒是找到了,然······”
她立起身来环视此玄阵门书库,此地乃是其留下身影最多处。修行十数载,金嫦儿与其同门交往甚少。除谷师兄与古音师妹或偶有来往,其他师兄弟及同门姐妹与其几近陌路。此中隐情一方面是其乃记名弟子之身份,不合太过招摇;另一方面却是因其来路可疑,门中上层暗嘱其他弟子不得与其相处过密使然。金嫦儿忽然决定要离开了。虽然其所获良多,但毕竟重塑娇娇肉体之法又成泡影!心下之失望还是不小。所以今观此书库,金嫦儿竟产生了些许落寞之感。
第二十集
半月后,谷师兄与古音师妹来金嫦儿处探访,竟发现她已不再。住处留礼盒六份,书信一封。礼盒皆黄金所铸就,仙符封印,其上留了四位师父和谷、古两位之姓名。其信中书曰:
师兄及师妹大鉴:
习学十数载,所获助益良多。今既远去,敬奉小礼以赠,聊表心意。另备四礼,望转交四位老师处,不甚感激。
白娇娇敬上
“咦!白师姐竟不辞而别了。”
古音师妹讶然道。
“师妹,话说回来了,这白师妹来历不清,吾倒担心了十来年呢!”
“什么?师兄汝担心娇娇师姐!哼!汝,心机真深!”
“咳!毕竟她是吾等所引荐,出了事故,悟等自脱不了干系。不过现在好了,其依然离去,一切便又复平静也!”
“原来汝是这样之人!师兄,汝滑头也!”
“嘿嘿····出了那叛修之事,招收弟子入门连门主都小心了,况乎吾等!好了,师妹,打开汝之礼盒,观其是何玩意儿!”
谷师兄讪讪道。
“师兄,便是这盒子亦所值不菲呀!就不知这娇娇师姐到底身家有多大?先前是日月雷珠那等无价的宝贝儿,现在不知又是何物?”
“能是什么了不起之物什!她便是隐修般大能,那么年轻又能有多少至宝!无非几件寻常法器罢了!”
两人一头说着话,一头施法揭去封盒之仙符,打开黄金宝盒,一小巧之五色羽扇置于其中。
“这是什么?师兄。“
“唔······啊呀!天也!若是勿得识错,这竟是五色金凤扇!上古奇宝!上古奇宝啊!师妹汝之造化大呀!”
“何物?师兄!莫不是汝看错也!五色金凤扇乃是传说中之东西,怎么会在娇娇师姐手中?”
“绝对错不了!师妹可还记得,你我与那白娇娇曾共守值秘经阁半载,当初翻阅典籍便是汝道最喜此类扇型法器者么!那白娇娇许你若得此宝必赠与汝么!”
“是了!吾记起来也!吾当时只将之做一笑语尔,然则······”
“可是什么!既然获赠便就笑纳了吧!”
“啊!娇娇师姐当真是个难以琢磨之妙人儿!对了,师兄,汝之宝物是何?”
“待吾打开来一观!”
那谷师兄微微颤抖了手,小心地打开了上书自己姓名之金色宝盒。其内一玉剑。小巧玲珑,状如狼首,散发森然之剑光。人视之如刃相割,好不难过!
“天!天!天也!天狼剑!吾······我莫不是在梦中!师妹打吾一下。”
“唉呀!轻点行不!”
“瞧,师兄!汝不是在梦中!只是这白师姐到底是何人?怎得越来越觉得其神秘异常呢!”
“不知道!但赠吾等重宝,必无害吾等之心!这一点是可以肯定者也!”
“师兄,事关重大,吾等还是将此事报于吾家爹爹知晓的好!”
“是了!吾二人同去。”
下一刻在画中秘地大殿,上首坐古门主,左右两侧各有数修列坐,其中便有那玄阵门四大阵法师。其人座前桌上各置一黄金宝盒,仙符封印。
“诸位大师,谷阳春并古音受赠于那白娇娇大礼两份,因事关重大,另赠四位大师之礼,他等不敢做主,便报吾知悉,还望海涵。请打开那白娇娇所赠之礼吧!”
四人虽心下不快,但看门主一脸肃然之色,亦不觉大奇。想一个小小记名弟子,虽天赋极高,又能有什么宝贝令门主如是呢?四人皆随手打开眼前之黄金宝盒。但突然皆愣在当场,浑体犹如石刻僵硬不能动。宋三省喃喃道:
“难道竟看错了!这分明是赤金蟾蜍,幻阵中之逆天法器,以其做幻阵之核,虽仙人不得善了!”
其痴痴呆呆般自言自语,只翻来覆去看着那物,如殿中再无他人一般。那雅师父得了一护法三圣宝图,乃是上古防护大阵中之精品。郭老得了一诛魔珠,做诛魔大阵之核,则威能无匹。而那女师父则得了一书名之上古阵法经文。俱极其珍贵。殿中诸人心潮起伏,这些宝物之价值众人自是清楚,此非是白娇娇来此习学法阵之要义,乃是来此赠宝来也!
“阳春,你和古音与那白娇娇最善,可知其来历?”
“师父,弟子当日见那白娇娇有日月雷珠在手,知道吾门所缺之物即可觅得,便引其来见。后虽暗中监视其十数年,但其身份却实实不知!”
“爹爹,这白娇娇师姐十多年来只学法阵之道,从无过失呢!再说了,她赠了吾等宝物,亦是增强了吾门之力量,岂会是别有用心者!”
“没想到一个法体期女修竟身价若是,当真不可思议呀!”
“法体期?吾观之不见得!此女修在吾处听讲法阵之道,而其所理解常在吾之上!反倒是吾所获不小呢!吾与其十多年相处下来倒成了亦师亦友之交情!”
那清冷之女修阵法师道。
“尔等这般一说,吾也想起来了。此女子在幻阵之上造诣也极其深刻。听两位师兄讲,她在防护法阵和攻击法阵上亦有惊人之悟性。”
那古门主一边听一边沉思。随后摆了摆手打发他们各自回修炼之地去了。
古门主则低首坐在那里沉吟。
金嫦儿出得玄阵门,对凡界修行者法阵之妙,心下感佩不已。想来学无止境,虽修行者大家亦是学有所短啊!便是此玄阵门之防护法阵,神光收敛,神能不溢。以金嫦儿之修为,识神外放亦感知甚微。别家修行者莫说来此攻击,便是寻觅亦是决无法感知其古家之所在!可见阵法之道其广无边了!
金嫦儿驾起祥云往古大陆之西方飞去。为娇娇重铸肉体,法阵却不可用,只能求助神器之仙家异宝一途了!因三省大师、雅师父和那郭老皆言于金嫦儿,九灵神盒定在炼器之大家族中,至于三界棺,那是传说中之宝物,此一世间是绝决没有了!而那清冷之女修师父却偏偏知一隐世之炼器大家族。金嫦儿得了消息,又在此地再无可求者,便决定去那修行者家族一试,或可得九灵神盒之讯息亦不一定。
神兵铸器门乃中古时一大修行者所创立,至近古时曾辉煌一时。后渐式微。近万年来偶有露头,余时皆隐而不出。其所不再神峰仙地,却在一大城之闹市街上。此城名武德城,乃大西国之边城。大西国在此城屯兵三十万众,以护国安边。土石所铸之城,虽不甚固,但有雄兵在此,边境稳固,边贸畅通,商旅往来无绝。其兴盛不亚国中之大城。城乡边民因此安居乐业,人口大增。其城中凡俗之众近百万众。商铺店面、大寺道观应有尽有。亦有修行者大隐于市中,凡俗之众却nǎ里识得。
忽一日,韩家铸器铺外一道装女子将手中之仙符化为青鸟飞入铺中。等不得一刻之时,一须发皆白之老者从内出,望着那女道士缓缓开口道:
“汝乃修行者,至吾凡俗人家何事?”
“老仙长,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汝神兵铸器门成于中古,于近古时曾盛极一时。后因事隐居,如今尔等传承未绝,难不成老仙长连自家传承亦忘了不成?”
“仙子何人?”
那老者大惊问道。
“吾姓金名嫦儿。”
“金仙子,请里面说话。”
那金嫦儿毫不犹豫随老者入内。穿过铺门后至门厅,而后过门厅见一院落,不甚大。四周高墙围定,内皆房舍,只留一小天井。天井正中有一黑色三层小楼状物什,高不过二尺。乃五行之金之物。其有门有户,似一装饰尔。看那老者口念法咒,忽从小楼飞出黑雾一团,将其二人一缠绕,而后直飞入此楼中。那小天井处却nǎ里还有此二人之踪迹。及黑雾散去,金嫦儿一观,此处乃是一楼阁处。亭台俱全,楼高阁雅。有一通道向内。于是金嫦儿随那老者直向内行去。左转右绕后,至一幢三层高楼处方才停下。金嫦儿抬眼望去,此楼被一道黑雾一圈圈环绕锁定,其内之事物却端得难辨!
第二十一集
那与金嫦儿同来之老者袍袖只一拂,一道白光闪过,那三层高楼处正门顿开。其内黑沉沉不辩一物。老者迈步而入,金嫦儿亦抬脚行入。至门内,那黑暗更浓。虽伸手五指与眼前竟也不变。金嫦儿也不言语,只以强大之识神感应。信步稳稳行入大厅之中。忽然清脆一声响,厅中明光四起,黑暗顿消。金嫦儿微微含笑,向着那空无一人之主座道:
“仙友,捉弄小女子过矣!不过仙友之像面若寿星,其真寿星耶?”
那主座上光华又闪,一白眉寿星之像之老者神色凝重现形而出。
“仙子,大法力之神人也,余等佩服之至!只是吾等隐于此地近千载,从不问修界时事。仙子造访,不知所为何来?”
“实不相瞒,吾因有一事需获知那名唤九灵神盒之神器下落,或者三界棺之行止亦可?”
“哦!是这样!”
那寿星老者略一沉吟复道:
“想必仙子早知那九灵神盒乃吾族上先人所造。其真乃夺天地造化之物。但此物却不在下处。万年前修魔大战时,吾族上先人将其赠与大能修行者史惑,以助其败敌,挽救吾我修界之败亡。后修行者胜,但大能修行者史惑却不知所踪。”
“哦!这史惑飞升上界,早得了正果了。不过老仙长可知史惑有后否?”
金嫦儿默然了一会儿后又问道。
“嘿、嘿,金仙子若是问别家,知道此事者还真不多!这是万年前修行者们讳莫如深的话题。如今如此久远之岁月过去了,知之者就更少了。”
“这却为何?”
“其中缘由凡界修行门派中或许存有典籍记载,但吾等后人却不甚了了了。”
“哦!修行者隐秘之事甚多,涉及大能修行者更是如此。但方才老仙长之意,竟是知那史惑之后人了!”
“然也!史家一脉乃在鬼谷!”
“鬼谷?吾却不知此地!其倒地何处呢?还请老仙长明示!”
“鬼谷距此地数百万里之遥!吾等法力低微,却nǎ里能去的!只知此地在五凤国,五凤城西之不老山中。至于五凤国吾等亦是听闻而已,却不知其是否真正存有了!而且这些名字也是万年前之名称了,也不知现在还存留原名否?”
“啊呀!这便有些难办也!”
金嫦儿沉思了半响,抬头谓老者谢曰:
“如此,多谢老仙长了!这只法锤乃吾无意得之,甚合尔等神兵铸器门所用,就权当谢礼了。至于汝门之所在,吾绝然不泄露半分,尽管放心好了!”
金嫦儿瞧着那寿星老者满脸忧虑之色,nǎ里不知其心下所想,遂这样安慰道。那老者见了法锤目瞪口呆,张着嘴半响合不拢。盖因其已识出此大名鼎鼎之法器乃是造化锤。此为上古铸神之物,实乃仙家异宝!
“这是造化锤!这竟是造化锤!天也!这竟是造化锤!”
那老者囔囔自语道。
“老仙长见识了得!如此吾便不再打扰,告辞!”
金嫦儿转身而行,那寿星老者两人急快步跟上,恭送金嫦儿重入小天井中飞腾而起。
“金仙子慢走!”
那老者抱拳行礼道。
“打扰了!”
金嫦儿亦回了一礼,冲天而去。
金嫦儿得了九灵神盒之下落,心中一喜一忧。喜者乃是那史惑其人,万年前之大能圣修,乃是确乎存在者也。其直系血脉后裔只要延续至今,其宝必在!忧者却是这鬼谷乃秘地,必不好寻!再说万年过去了,就凡界修行者之寿命却是茫茫难记!谁能知晓彼等还在其先人居处否!
一年后五凤国,五凤城西三十里许之不老山中,仙雾依然飘荡。此凡俗界称之为迷山之地凡界俗人依然不敢入内。但情状似乎有些不对!其山内神秘人物忽然大增,他们驾云飞天、御风而行,显然乃是修行之众。彼等神色诡异,俱隐形行走,且其身法可疑。一众修行者皆层层而围,距此山中某处一圈圈向远方渐次而走。而高天之上云霞之中亦隐遁若干修行者。彼等法力之高便是此古大陆宝地亦甚为罕见。其中竟大多为小圆满之境界修行者!便是入道之修为境界者亦不乏有人在!略低些亦是聚识之境界。彼等皆数日一轮,时时不辍,监视此不老山中之某一处所。
金嫦儿寻到此处大惊!
“莫不是还有人知道那九灵神盒之下落,欲先下手呢?”
她略一寻思便定下决断。
“必得先探的实了再做打算!”
于是亦隐形而动,见一修行者落单便断然出击。只见她口中白色淡烟喷出,迎向飞冲而来却不知危险已至之修行者,那修行者刚觉不妙,却已无法再动作分毫。其惊恐地盯着慢慢显出形来的金嫦儿,只张着嘴却不能有一句话讲出。原来其元神早已被禁锢,连识神也已被制,却又怎么能动分毫!金嫦儿只略视一眼便将身一转,飞向其法云之下之一座小山峰顶。觅一干净之所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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