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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挑红尘-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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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在这富裕之地,每年的劫财害命案子也都不少,但这乌昴岩华却只是喜欢管这些小贼们,对于那些杀人大事却不闻不问,平时就是拿着他的大刀,在各个市集中来往,宛如小贼们眼里的恶霸。

    乌昴岩华是出生在四州最南部的栾族部落,栾族与库族的领土一直在涯国军事、经济与文化的侵袭之下,大量的土地已经被占,许多族人都已经服从了涯国的统治,说通用语,与华族的人一起生活,成为涯国的士兵与工人。现在只有不到一半的栾族与库族还在相信自己的传统与文化。

    乌昴岩华从小来到天河城,却不是为了成为华族人,而是栾族的贵族们希望有有一个能完全理解这华州花花世界的人,来指引栾族与库族如何避免被同化。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家三口

    乌昴岩华此时骑着马向着紫金街而去,紫金街是天河城东的小城和乐城里最繁华的地段。沿着落金河,都是各种店铺,卖点心的卖珠玉的、卖饰品的应有尽有。到了夜晚,街道两旁就会摆出挂着各式灯笼的摊子,照样还是人声鼎沸。

    乌昴岩华刚走到街头,这时一大声高喊从顺发祥的赌场外传出来,李羚站在赌场外,又开始喊了起来,:“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又偷家里的钱来赌,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东西,让我不省心,又不去上私塾了是不是……”最后的声音直接高了八度,大有穿云裂石之势。

    赌场内的吕奎霖,只有十七八岁,是一个小胖子,长得并不白,一双小眼睛很有精神,模样却也不错,很像正在赌外发飙的母亲。

    跟他一起赌的人听到外面的声音,都道:“你痛快儿走,你一刻不出去,这半条街都安宁不了。”

    吕奎霖将刚赢来的银子揣进怀里,一露白牙道:“不好意思,下旬休学了再玩!”刚一出门就被白胖的母亲一把拉住,嘴里还不停的在说着不好好读书,就没出息的话。

    二人刚转过一个街角,李羚伸手将吕奎霖怀里的银子掏出来,这时笑道:“儿子,这回赢了多少钱?”

    吕奎霖道:“妈,才三十两,说好的一人一半啊。”

    “你个小子,要钱做什么,你爸要回来了,跟他讲去。”

    “妈,不是说好了一个多月砍这些肥羊一回,也不能让我光乐呵,来点钱花啊!”

    “我还得去玩会叶子牌,这些钱我先拿着。”

    吕奎霖有一手好的老千的本事,通过各种赌术每次都能小赢。李羚有时就来一喊,这样吕奎霖也就有了走的理由。他母子家境十分好,但就是觉得赌来的钱花起来更有便宜的感觉。

    这时一个长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人笑着走了过来,此人正是吕俗,只是相貌与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却还是那种普通到让人怎么也记不住的样子。

    李羚也看见他了,张嘴骂道:“你个不听话的东西,又去哪里剑挑红尘去了,又有两个多月没见到你,明天痛快儿地拿行李走人!”

    吕俗却是开心地不得了,道:“媳妇,又长肉了,这不出去给你买糖去了吗,吕奎霖,你个小玩意儿,不是今天上学吗?”

    吕奎霖眨眨眼睛,道:“爸,那个我,我回来说吧。”说完转眼没影了。

    李羚道:“这儿子你也不管,经学都考完了,明年就是理学了,你那大城的朋友说过,只要他理学过了,就安排进到一个部里,你得督促他啊。”说着话的模样就好像刚才这母子没有一起来赌场圈别人钱一样。

    吕俗道:“知道了,我儿子心里有数……”

    “有个屁数!”

    吕俗知道自己总在外面,对老婆还是有些亏欠,只能走上前来,从怀里拿出一块金子来。

    李羚这才嘴角动了一下,给了金子一个笑脸。

    吕俗道:“你先去玩叶子牌,我一会就去找你。”

    李羚知道吕俗有重要的事情,但毕竟在家跟前要比出门强,另外叶子牌局应该已经在等她了。就用手打了吕俗两下,自己去玩去了。

    乌昴岩华将马交给一个酒楼伙计看着,自己挤进了一个棚子中听起了书来,天河城正值酷热之中,讲书之人就是搭了一个棚子,上面有个盖子在挡着阳光,听书人买碗冰水,就能消磨这一下午的时光。

    这天河城居民平时都喜欢听人说演义。这演义有历史、有言情、还有武者的传说,最近火的还是在寒州发生的两次大战与秋叶城之战。

    在华州,青玄派的人在民众心中倒不是反面的角色,只是依据说书先生的立场不同,对各人讲得也各不一样,古秋雨就被有的说书人讲成是有情有义的剑侠,有的便就讲成了是个疯子。反正这个人以前从来没有在江湖中听说过,怎么编排都行。

    今天这段正巧就是讲得就是吕俗大战王啸龙,讲得吕俗双手持两把火红的刀,面对身高一丈的王啸龙,二人砍杀死了上百人之后战到了一处。

    乌昴岩华心道:“今天自己来这里倒也是找个姓吕的。”

    吕俗过了一会也进到棚中,离乌昴岩华远远坐下,乌昴岩华见吕星汉来了,喝了一口冰水,看向那说书先生。

    吕俗在家乡的名字就叫做吕星汉。

    这时乌昴岩华耳中响起了吕俗的声音:“岩华,现在天下武者都在向华州而来,你要将在天河城各处的栾族人都调动起来,注意一切动向,还有整个天河城内你有交往的各种人等都要利用上,但千万不要与任何一个武者在此时有联系,除了木家兄弟。”

    乌昴岩华点了一下头,仿佛是听书听到高兴了一样。这时说书的已经让吕俗将王啸龙打飞几次了。吕俗听得也点了点头,心中好笑,心想明天要是换了个人来讲,自己可能就让王啸龙打得满天飞了。

    但还是扔了一个大钱过去,自己就离开了。

    李羚玩叶子牌的地方却是一个豪华的地方,高高的屋子,分为十几个单间,单间屋中间一张桌子,周边有两个大盆放在架子上,大块的冰放在盆中,让屋中温度下降了许多。

    桌子上放着背后刻着相同叶子的骨牌,四人抓了十七张牌,要凑成副子与将。

    别人哗啦一声,牌一倒,李羚一脸通红,喊到:“怎么又和了,我这都八两银子了。”说完把金子拿出来狠狠放在桌子上,叫到:“这把我加个番!”

    这时天河城何主簿的夫人道:“哎呀,大羚子,一到夏天,你家的冰室一天都进得是百八十两的银子,还差这几两银子啊,你家老吕还常年在外做生意,一回来不又得千百两银子啊,还心痛这几个。”话没说完,天河国礼部员外的夫人又将牌推倒,李羚又拿出了一两银子。

    李羚这时才道:“今天是什么牌!哎呀,各位姐姐别笑话了,我们这小本生意,一年就四个月的收成,你们也知道那到了冬天光是从山里运冰就得花个三千五千的银子,到了现在又天天担心这冰室里别出什么意外,进了一点暖气,就全完了,哪像各位姐姐,活得自在快活啊!”

    吕俗这时已到了屋中,却没一个注意到他,这也没有办法,他不光长了一张普通的让人记不住的脸,还有一种让人总是注意不到他的本事。

    看着老婆,想着马上就可能发生的事情,他还是安稳的,毕竟在自己的家乡里,他用的是自己真正的脸,真正的名字,由于在自己的家乡,他也被告知不要出手,只要将一切记清楚汇报就行了。

    这时李羚看见了他,一边向赢家扔出去一两银子,一边说道:“你来,你来,一来我就输。”

    吕俗苦笑道:“老婆,你底是让我来还是不来啊!”

    这时外面变得闷热起来,一场大雨就要来了。

    乌昴岩华回到家中,叫来了自己的妹妹安应达,乌昴岩华道:“栾族现在已经不可能在正常的情况下抵挡住涯国的进攻了,许多栾族人都喜欢上了这华族人的生活,喜欢穿着布与丝绸的衣服,吃着米与油水煎的菜,还喜欢说着华族的话。许多杂西(姑娘)们到了涯国生活,就是这天河城也很多,还有的杂西不要脸的当上了卖肉的人,更可怕的是卡发(小伙子)们,为了银子去给华族当兵,去当录库(强盗),这些年来,我看到了很多的卡发在天河城里当小偷,为了他们让他们成为栾族的真正的汉子,我用了太多的钱,为了钱没有办法还得认吕星汉做为我的头领,现在吕星汉说是一个机会,能让华州乱了起来,让南方的族人能够有机会解放。”

    安应达穿着半袖的衣服,手里拿着纸扇,将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说道:“哥哥,你不在南方很多年了,家里人的日子现在过得很好,铁与布都够用,林子中有了粮食,部族之间战斗也很少了,人口也多了,我们这一代都觉得涯国还是很好的。”

    乌昴岩华知道妹妹说的是实情,看着她道:“安应代,我很小就来到这里,过得是富贵的生活,学得是华族的字与说话,只有我才知道,华族人是怎么看我们的。我们就是录库与野人。涯国要的是我们的六牙象与藤子,要的是我们去当兵为他们征战四州。现在的安逸只是为了让我们服从。你也知道不服从的览同部去年就被涯国灭了,将他们的族人押到千里外的涯国成了种地的人,只要三二十年,他们就不是栾族人了!”

    安应代说道:“可是涯国太强大了,有万里的领土,几千万的人口,我们这些小飞虫又怎么能咬得动大象啊。”

    乌昴岩华道:“只有扰乱了涯国的后方,又不要与涯国打起仗来,让他们华族人与穿棉衣的人都自己打起来,我们才能摆脱掉涯国的控制。”

 第二百六十五章 春宵楼

    接着,他又道“几十年来,涯国一直在想办法让栾族与库族的杂西与卡发离开家乡来到华州,就是为了让我们觉得华族好,可这样来在这天河城也有我们的几千人,有人就有办法。”

    话说到这,乌昴岩华又黯然了,说道:“安应达,说了这么多,我都是用的通用语,就是自己都变得像个华族人了,可为了不忘记我们是山神的子孙,就得反抗。”

    安应达说到:“哥哥的话我明白,希望这真是一个机会。”

    安应达走的时候,坐着是一辆小驴车,车上的箱子里装着三千两银子,也这一下午就要将这些银子交给有用的人。

    而且,就是她也不知道在这百万人的城市,她得来的信息需要自己多少天才能分析处理得完,能得出什么样的结论来。

    整个刑天殿的据点在下午的时候也开始忙碌了起来,许许多多的男子开始装扮成各色人等,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院子,许多东西被安装了起来,一股肃杀之气笼罩在这不大的庭院之中。

    接近傍晚,整个庭院便见不到人了,平静之下充满了冲天的杀意。

    魏不语也在傍晚的时候回来了,进屋之后,就见古秋雨也是刚刚睁开眼睛,一抹精光在双目之中一闪而过。

    “事情办妥了?”

    “嗯,不过费了点时间,这群刑天殿的人很是麻烦,根本不让我接近春宵楼,只好在城中转了几圈。”

    “那就好。”

    古秋雨点了点头,起身收拾了一下衣装,天马上就要黑了,是时候去拜访一下那个不一般的言良俊了。

    就在二人准备妥当准备出门时,林十七又来了,只是,这一次,他身边跟着一位女子,手中捧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的好像是一些衣物。

    “给你拿了一些衣服,换好之后,吃过饭咱们就动身。”

    林十七将布包接到手中,打发走了那位女子。

    那女子虽然看上去像是一名仆人,但能与林十七来到古秋雨的房间,一定也是刑无命的正式弟子。

    古秋雨笑道:“林兄,我有衣服,还劳你这么费心么?”

    “哎,古兄此言差矣,咱们今天去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客栈酒楼,那可是这天河城中最大的风月场所,不换身衣服怎么能行。”

    林十七一边说着,一边将衣服放在古秋雨的床上,随后就离开了这里。

    “这姓林的打的什么主意?这衣服我老魏这辈子都没穿过。”

    林十七走后,魏不语拿起了他给古秋雨准备的衣物,口中不断的感叹。

    古秋雨倒是不以为然,将林十七准备的衣服穿了上去。

    “老大,您真可是人中龙凤啊。这一身衣服穿在您的身上,比那王爷家的公子都漂亮。”

    魏不语看着换过衣服的古秋雨,一双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羡慕的神色。

    此时的古秋雨一身雪白银花长衫,长长的头发束在一起,手中拿着林十七送来的折扇,配合着他那秀气的面庞,就如魏不语所说的一样,不论其他,光是这一身行头就不能让人小视。

    古秋雨上下打量了一番,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反而倒感觉十分的自然。

    只是,穿着这样的衣服,再背着剑匣就十分奇怪,古秋雨也只好让魏不语背着剑匣,本以为这个胖子会有什么怨言,却不想他竟兴高采烈的答应了下来。

    二人收拾妥当之后,便来离开所住的小楼,来到了林十七的房间。

    刚一进门,就听林十七称赞道:“哎呀呀,啧啧啧,这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古兄换过这一身之后,单单往大街上这么一走,指不定会勾搭回来多少年少无知的少女啊。”

    林十七一身青色长衫,头戴翡翠发髻,与之前也是判若两人。他与古秋雨一样,都是大户人家出身,对于这样的装扮应付自如,没有一种给人别扭的感觉。

    此时,屋内不光林十七一人,还有刚刚送衣服的女子,和羽十六在场,那女子见古秋雨换过这身衣服之后,也不觉的多看了古秋雨一眼。

    古秋雨微微一笑,来到林十七身前坐了下去,对着林十七身边的二人点头示意的一下。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岳十九,我的小师妹。”

    林十七向古秋雨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女子。

    岳十九冲着古秋雨施了一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此等模样竟有些像邻家女子,丝毫没有杀手的戾气。

    “这刑天殿真是奇怪,好端端的一个个人,非要叫什么十六十七,就连这样的女子都要叫十九,让人听了好不别扭。”

    魏不语撇了撇嘴,满脸不屑的道。

    羽十六喝道:“你个死胖子!再胡说我宰了你!”

    “好了,好了,先吃饭,吃完饭之后就到这花花世界中走一圈!”

    林十七只是一笑,看了看易过容的魏不语与没有易容的古秋雨,心中有了一丝感慨。

    饭桌上,林十七对一会的行动只字不提,口中只是一个劲的称赞厨子做菜好吃。

    古秋雨也不想太多,反正一切都有刑天殿安排,自己只要听令就是,到时候看看刑天殿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饭后几人休息了一下,便跟着林十七离开了宅院,向着主城外而去。作为天河城的主城,夜里的防卫也与炎州、华州不同,却是城门大开,只是在城门处安排了三百人的军队,要到二更天才闭城门。

    几人先后走出主城,魏不语古秋雨二人还在一起,其他人都隐去了。

    此时,街上华灯初上,整个天河城中充满了食物的香气,尽是商贩们的吆喝与酒楼中的吵杂之声,城中湖内,彩船摇曳,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古秋雨听的真切,那酒楼中虽然吵杂,但大多都是一些谈诗论句的言语,还有一些喝到兴起,即兴赋诗一首的人。

    光是这一点,华州就要比上寒州强上太多,在寒州,连识字的人都不多,更别提吟诗作对了。

    “华州尚文,书法大家,文人墨客数不胜数,人多精明,从商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百姓生活富庶。”

    林十七看着眼睛这一片繁华的景象,由衷的感叹道。他生在西荒,如果没有加入刑天殿,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子,这一辈子也不知原来在这世上其他的地方,人竟然可以这样的生活,这是西荒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此时,二人身边并无他人,魏不语早在出门的时候就被命令跟着羽十六二人一同行动。

    “对了,林兄,你们刑天殿的人大多都生活在西荒,为何我见你们除了邢华匀之外,其他人都是黑色的头发呢?西荒之人不应该都是金发或者红发么?”

    距离春宵楼尚远,古秋雨也同林十七聊了起来。

    林十七笑道:“西荒西荒,终究也是这四州之一,其中是有许多人与三州之人不一样,但还是黑发的较多。而且,头顶金发外出行走实在是太过显眼,所以我们刑天殿的弟子都会用特殊的染料将头发染成黑色。”

    “噢,原来如此。”

    古秋雨点了点头,又与林十七聊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没一会,二人便来到了目的地。

    春宵楼临湖而建,足有五层之高,楼为红色,楼外挂着无数的彩灯,远远望去,春宵楼那三个金字牌匾十分显眼,楼外好大的一片平地,有上百根拴马桩,拴马桩边上还有着长凳,应是留给马夫的。

    此时春宵楼的门口处车水马龙,能看见穿着显贵的男子向着楼内走去。而在楼处还站着几名身材强壮的护卫,看上去还有一两个是南方少数民族的。他们只是在门前并不多言,但是对于衣装不得体的人却上前盘问。

    二人走入春宵楼内,却见这楼里与在外面看起来大的太多,抬头是一个巨大的天井,能看见二楼,二楼向外的红色栏杆上挂着大红绸垂了下来。

    围绕着天井的二楼长廊之中,各色人等走来走去,华服的公子与妖治的女子在一起说着什么,众多的跑堂提着食盒的在长廊中来来往往,二楼上有着一排排的隔间,隔间都是红门红窗,十分漂亮,隔间门楣上都写着屋的名字,应是吃饭的地方。隐隐还听到楼上传来的喝酒行令之声。

    但天井只到了二楼,要上到三楼以上,就应在二楼有向上的楼梯。再看一楼是青石地面,一排排的花盆将一楼分成六七个区域,花盆中都开着巨大的红色花朵,香气浓郁。区域内有的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甘果酒水,只是桌边还没有人。

    有的区域内人很多,一些人围有桌边上,都在那里小声的谈些什么。

    一楼四边有四个梯子通向二楼,在每个楼梯口处站着四个清素的女子,边上还有着两到三个壮汉,穿着统一的衣服。在楼梯下面站着,有人上楼,也只是有女子问一下,然后就领着上楼,壮汉们却只是站着不动。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上楼

    林十七道:“这里我也没有来过,只是昨日看了一下图。这一楼应是来的公子王孙们的保镖、侍卫休息的地方,人多时他们还会赌些小钱。二楼东西部分是吃饭的地方,南北是喝茶听曲的地方。五楼是狎妓过夜的地方。三楼中什么都有,自然会有人招待。四楼中有一半中做风月生意的,另一半只有几个房间,是豪客们开心的地方。又有楼梯通向五楼。但是每一楼层中具体做什么又不是分得那么清楚,那二楼中说不定就有那行好事的地方。”

    古秋雨从未来过这等地方,真是听得发晕,道:“这里这么大,找个人却也是十分麻烦的。我们是在这等还是上楼啊!”

    “当然是上楼了,好不容易来一趟远近闻名的春宵楼,怎能不去好好见识一番?”

    林十七面带浅笑,双眼流动,眼光闪烁地看着古秋雨,说罢,不管古秋雨反对不反对,自己就已经向东边的楼梯上走去。

    “在下与林兄共行!”

    古秋雨摇了摇纸扇,挺直身形,在林十七身边不徐不慢地走着,现在太色尚早,言良俊恐怕还没到此。

    二人中古秋雨少年时就进入绝尘谷中,他的修练更多的是心法上练习,显现出来时是一种清新脱俗的气质,世俗间的贵胄之气并不多;而林十七却是一种大户弟子的纨绔之气,二人在一起让人想不注意都难;也总不能二人现在就在这楼下站着。

    其实,二人刚一进入这春宵楼就被楼中的不少人盯上了,倒不是因为认为这二人有什么危险,而是这二人的相貌气质都不像是常来此处的人。

    二人都不是做刺客的材料,最重要的就是二人以本来面目出现的话,太过招摇。

    春宵楼的人也在想着这二人来此是喝茶还是找姑娘,而一些客人的保镖对于新来的人也不免多些关注。最对二人有兴趣的是在一楼准备陪着客人或者保镖们喝酒的姑娘们。

    在一楼这里的姑娘大多都是没有什么技艺的,在春宵楼内属于最平常的一种,但也比外面的女子要好看许多,现在天色尚早,不光客人不多,就是保镖侍卫也不多,她们也只是下来看看有没有相识的客人,或者发现新来的客人,想办法可以拉上生意。

    姑娘们心中都希望碰到一些达官贵人,得到他们的宠幸,好离开这里。

    而古秋雨与林十七二人则是她们心中最完美的对象,二人的气质相比那些自诩贵族的有钱人家的少爷不知强上多少,还有那一身名贵的衣服,一看就是达官显贵家的公子。

    只是,春宵楼中有着规定,不允许一楼姑娘私自说话拉客,这些姑娘们只能不停地用眼光勾向二人,但这二人却不为所动,也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二人上了楼去。

    “古兄,感受到了那些目光了么?”

    林十七与古秋雨并排而行,手中握着纸扇。

    古秋雨一本正色道:“嗯,全是一些羡慕与嫉妒的眼光。”

    林十七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谁说那些男人了,我是说那些姑娘,眼睛中都冒着火的看着你呢。”

    古秋雨淡淡的瞄了一眼林十七,什么也没说,心道:“这个杀手,就干一些本分之外的事情。”

    说话这时,二人已经来到了一楼的楼梯处,楼梯前的姑娘向二人恭敬的施了一礼,用那极其温柔的声音问道:“二位公子,请问这是要上楼么?”

    “正是。”

    林十七将脸凑到了那姑娘的面前,双眼带着笑意的看着她。

    感受着林十七呼出来的热气,接待姑娘脸色一阵绯红,小声问道:“看公子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春宵楼,不知用不用小女子带路?”

    春宵楼内的接待女子哪一个都是模样俊俏,见过的人也是无数,其中不乏一些身份高贵的人物,可在面对林十七时,这姑娘也难掩心中的娇羞,脸上愈发的红润起来。

    林十七伸手在那接待女子脸上轻轻一刮,温柔的道:“不用了,定好了四楼的朋友还没有到,我们二人现在随便转转。”

    说罢,带着古秋雨在几位壮汉愤怒的目光下上了二楼。

    二人刚一来到二楼,就感觉出这春宵楼不一样的地方,如果说一楼是寻常作乐的地方,那二楼便充满了文雅的气息。

    二楼的隔间是依楼外围所建,对着过廊开着门窗,目光所过之处,隔间的门窗装饰都别具匠心,各不相同,却又一间间地浑然一体,给人的感觉仿佛不是身处青楼之中,而是在文人雅士聚会的地方。

    透过半开的窗子,见到几屋中的客人大多都是一些文质彬彬的公子,相互说话的声音都十分小,听到的主要是周围响起的乐曲之声。

    二人站在原地驻足听了一阵,皆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曲子虽然犹如鸾吟凤唱,但在二人耳中还是比较平常的,只是周围的景色添加了一些意境,让人感觉尚可。

    “那言良俊来听的这曲子?”

    听了一阵后,古秋雨摇了摇头,小声的向林十七问道。

    林十七微笑了,抬头看向三楼的位置。

    “三楼之中还有曲声,而且要比这里强上不知多少倍。”

    古秋雨侧目道:“林兄真是好耳力,如此能在这么吵杂的环境之中听出还有别处传来乐声,甚至还能听出曲子的好与坏,在下实在佩服。”

    “哈哈,小把戏!”

    二人此时站在围廊之上,已经可以看清楚整个一楼,在外面时古秋雨已经看了外面的情况,整个春宵楼外就是一片平地,但东面是拴马的地方,有着一扇开着的巨大的窗子,出去时正可以从窗口出去,夺一匹马走。

    只是就算二人完成任务,林十七也没说下一步怎么办。

    这时古秋雨看到一个小胖子从大门走了进来,穿戴却是极为平常。这个小胖子却是极受关注,一个像是春宵楼内管事的人向前高声说道:“吕少爷,亲自来送冰啊。”

    那小胖子呵呵道:“老刘,就是会说话,当然来送冰了,那个三楼如何?!”

    老刘笑道:“吕少爷,咱吕家一年都是万把两银子的收入,吕少爷就不好大方一点,到那三楼西面耍耍!”

    说罢,周围几人也都是哈哈一笑。

    来人正是吕奎霖,下午时,他实际是赢了六十两银子,被李羚拿出一半,却还够晚上玩的。而且他估计这两日主城中那两只肥羊也差不多能来了。

    以前他遇到过几次,二人应是什么人的侍卫内气十分强大,但是赌技与赌运却是烂到不行,玩春宵楼最小的局,半夜也能输个二三百两银子。

    但刚才一问,应是还没到。老刘说的让他到三楼西面,却是听曲的地方,要是看好了姑娘,一夜间没有五百两银子根本就下不来。对于吕奎霖而言,听曲哪里比赌博好,赌博才是一门只挣不赔的生意。

    吕奎霖知道一般而言这二人也是这个时间要到了,自己还是等上一会。便随便地向楼上一看,却正见到二楼两个玉树临风的公子正站在楼上,正要仔细看时,却见一人已经回过头去了。

    林十七回过头,二人继续慢条斯理的向着三楼走去。这三楼的楼梯只有两座,却也是在一个门的后面。

    只是,在二楼的楼梯处,二人却被拦了下来,只是,这次并没有什么俊俏的姑娘上来轻言细语,而是换了两个目光如炬的清俊青年。

    “二位公子晚上安好,不知您二位上几楼,什么房间啊?”

    其中一人拦在二人身前,面色虽然和善,但双眼之中暗藏锐气。

    林十七将手中折扇一合,轻笑道:“怎么?我们二人来你这小小的春宵楼还用处处通报么?”

    “不好意思,小的正是怕这小小的春宵楼怠慢了二位贵公子。”

    那青年不卑不亢地说道:“往常二位要上楼,只是通报一声便好,但今日不一样,如上三楼必须搜身,还望二位公子不要刁难在下。”

    “笑话!我们二人就是去天河国的王宫都不用搜身,你们今日这规定倒是蹊跷!”

    林十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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