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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挑红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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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惊楚是憨货,认定的事就不会回头。也咬住牙,看向吕庸。

    吕庸对二人的表情很是满意,幽幽的道,“我传你们二人的武功名为聚血魔功,你们二人今后都要在这池中修炼,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这池子半步!”

    “是!”

    吕庸道,“好了,现在你们二人把衣服都脱了吧。”说着,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看了看一旁的柳依月。

    “啊?!”柳依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脸颊绯红。

    她正是青春,之前在家中也一直受着三从四德,哪里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过衣服,就连男人的身体都没见过。

    现在一听吕庸的话,只感觉旁边的二人看自己的眼光都不对了,心中立刻羞愧难当,却又不敢违背,只好站在原地扭捏起来。

    “你不脱衣服怎么练功?”吕庸蹙着眉头,有些不悦的看了过来。

    “知道了……”

    柳依月低着头,满脸通红,缓缓解开了衣带,将外衣褪下,只剩下贴身的亵衣。

    柳依月长长的头发垂下,挡住脸上一半的绯红。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紧紧的靠在细若柳枝一样的小腰上;不堪一握的腰肢下是她的两条白得反光、眩目的长腿,两只清白的小脚并在一起,在这血腥气息中还能嗅到她身上的暗香。

    孟惊楚在一旁早就看呆了,就好像丢了魂一样。

    柳依月红着脸,啐道,“你转过头去,不准看!”

    “哦!”孟惊楚如梦初醒,慌忙转过身去。

    柳依月见此,轻轻将亵衣脱下,雪白的肌肤全部裸露了出来,美的如画中的人儿,轻移莲步,进入了池中。

    刚入血池,柳依月就感觉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随后那股腥臭的气息涌上,险些让她吐了出来,只好咬着牙,将全身泡在血池之中,只剩下一个脑袋露了出来。

    一旁的吕庸又看了看孟惊楚,向血池中抬了抬头。

    孟惊楚缓过神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浑身的衣物褪下,露出了还算壮硕的身体。迈着大步,两步进入了血池之中,扬起一片“水花”。

    “哈哈哈哈哈……”

    见二人全部进入了血池,吕庸仰头大笑,不过那笑声中却是撕心裂肺,脸上竟带着阵阵哀伤。

    “聚血成气,走破轮回,化血为魔,俯瞰苍生!”

    吕庸神色一变,将手伸入血池之中,只见阵阵黑气浮现在血池之上,随着空气中的血气,侵入二人的身体。

    “啊!!!”

    二人发出了痛苦的嚎叫,血池下的身体也在剧烈的挣扎着,面孔疼的都有些变形。

    做完这些,吕庸就向外走去,留下还在那里经受痛苦的二人。

    这只是聚血魔攻的第一步,以加入黑气的魔血侵蚀二人的身体,形成强健体魄的作用,这个过程也是非常痛苦的。

    二人都没有练过身体,而且那柳依月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必须要以此方法强健体质,不然,日后与人对敌,根本经受不了敌人的任何招式。

    也正是柳依月的身体羸弱,此时所受的苦也更多,剧烈的疼痛使得她一阵阵昏厥过去,可那血中的黑气哪次都会将她拉回现实,继续受苦。

    吕庸一推开木门,就见古秋雨背着身站在不远的地方,微风将他的黑发吹起,不知心中在想着什么。

    “还是惦记他们?”

    吕庸走了过去,来到古秋雨身旁,伸手指了指身后哀嚎不断的木屋。

    古秋雨没理吕庸,眼睛一直盯着前方,脸皮依旧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表情。

    吕庸诡笑道,“他们这么做,其实最高兴的是你吧,手下多出两个忠心耿耿又武艺高强的狗,真乃幸事啊。”

    “放屁!”

    古秋雨立刻怒视着吕庸,体内爆发出强大的内气,还有着阵阵杀意。

    可随后,那股内气就消失不见了,再看古秋雨的嘴角,已经流出丝丝的鲜血,但那股杀气还在。

    内气一动,古秋雨的伤势又复发了,而且比之前的都要严重。

    就好像被人说到了要害,想要急忙掩盖一样。

    吕庸瞟了古秋雨一眼,一抬手将他推倒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漠的道,“三少爷,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只不过就靠你们三人就想向青玄复仇实在是痴人说梦,七剑中随便出来一人就可以将你们轻易杀掉。”

    说罢,吕庸转身就走,留下趴在地上满眼悲伤的古秋雨。

    “七剑算什么!青玄派算什么!总有一天我会问个清楚。”

    近乎疯狂的声音在青年的口中响起,将血池中还在嚎叫的声音盖过。

    远处,吕庸的身形一顿,弯着腰继续向前走着,嘴角缓缓扬起了笑容,脸上还哪有一丝癫狂的样子。

    夕阳落下,残月升起,已是深夜,但血池中的二人还在挣扎着、哀嚎着,显然他们现在忍受着剧烈的痛苦。

    柳依月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被融化了一般,意识早已模糊,她感到,自己的魂魄正站在血池旁,看着池中的人受尽苦难。

    吕庸一直坐在血池的旁边,嘴中咏念着悠长的咒语,手里不停的向池中撒着黑色的粉末。

    每当柳依月感觉自己的魂魄要消散的时候,那低沉的咒语都会将她拉扯回来,继续忍受着苦痛。

    现在的他们,是想死都死不了。

 第九十五章 心中百思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

    对于此处的每个人来说,这两个月过的实在是过于漫长。

    血池中的二人早就已经停止了挣扎,他们的身体在这样的痛苦中麻木了,如果不是不时抽搐一下的四肢,谁都会认为这两个人已经死在了这里。

    这两个月来,吕庸基本寸步不离,一直都在咏颂咒语和将黑色的粉末放入池中。

    古秋雨一直都没有来到这里,他知道他们在为他做出牺牲,可他的心中却承受不住这种牺牲,他觉得是自己对不起这二人。

    经过两个月的时间,那一池血水也变得稀薄,大多数都随着黑气进入了二人的体内,聚集在丹田的位置。

    一直闭目的吕庸睁开了眼睛,看了眼稀薄的血水,起身向外走去。

    聚血成魔功的最后一个步将要来临,他必须要出去准备一段时间。

    推开房门,吕庸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在这种环境中这么长时间,就连他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

    “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只见,古秋雨站在远处,脸上长出了长长的胡子,但眼中神采奕奕,体外内气流动,那内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些日子他静心养伤,将吕庸的药方要了过来,靠得在绝尘谷中学习的药术,自己熬制草药。

    “那血已经不行了,我准备去弄些新鲜的血液。”

    “还要继续杀人么?”

    古秋雨蹙眉,那满满一池子的血,不知得死多少人。

    吕庸眼睛一眯,淡淡的道,“谁告诉你那血池内是人血了?人自以为万物之灵,身上什么东西都认为是好的。实际上一身臭肉又有何用,吃起来都没有味道。”

    “那是什么的血?”

    “你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我的药物,我真不知道你其实很懂医术,但你却不太通药理。我救你时用的毒虫、毒物,这些东西杀人时不过就是刺激人的神经,作用于血液,让人心跳不止或是心脏不跳,让人神经麻木或神经极度兴奋。我使用这样的东本才能让你身体做出超常的反应,让自身进行改变,因此你才能重造内脏。对于这二人用血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们的身体,至于用什么样的血就看手头有什么了!”

    古秋雨这二个月来已经知道自己是吃了许多毒虫、毒物活下来的,但体内并没有中毒的反应。

    对于吕庸的药物他也研究不明白,听了吕庸的话,他也知道这是吕庸给了他一个解释,不让他为二人担心,他知道吕庸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明摆着的利用总比假惺惺的帮助好。

    “撒谎,如果是动物的血,你不可能在**之间猎杀这么多!”

    这处山林他呆了两个月的时间,到处都是虫子。平时只听见野兽的嚎叫,却从来没见过一只野兽,想必就算是有些野兽也不会太多,吕庸根本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集到这么多的兽血。

    相反,人血就简单多了,以吕庸的功夫,随便屠上一个村落就够了,在这荒郊野岭,就算死上这么多人,也不会引起铭国的重视。

    吕庸见古秋雨还是不信,便带着他来到不远处一个锁住木屋前,打开门只见满是野兽的尸骸,其中大多都已经干瘪,腐烂,却没有任何异味传出。

    “这是?”

    古秋雨震惊,平时他只在周围行走,对于这个屋子没有任何异样,他也没有关心。现在来看,他不明白为何这些野兽都会出现在这个屋中,而且看这模样并不是被人猎杀之后扔进去的,反而更像自己走进去的一样。

    吕庸从怀中掏出一块红色的石头握在手中,接着内气涌出灌入了石头内,一股奇异的味道在石头内漂出,随着风进入了丛林之中。

    忽然,只听远处的深山之中传来几声野兽的低吼,渐渐的越来越多,吼声也越来越大。

    到此,吕庸将石头收了起来,远处的吼声也渐渐的消散了。

    “聚兽石?”

    那红色的石头名叫聚兽石,相传这种石头数量稀少,

    野兽们只要闻到石中的香味,便会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没想到在吕庸身上居然有着一颗。这也解释了吕庸为何会在**之间就收集到这么多的兽血。

    “你真以为我是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古秋雨摇摇头,心中说道,“不是,要是疯子就好了,一个有着各种神奇东西,怀有疯狂想法的人才更可怕。”

    接着吕庸便下山了,古秋雨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只是这吕庸有着聚兽石,为何还要下山收集血液。

    古秋雨这些时日过得也是十分艰难,他少年时便几经生死,出谷后不到半年,又是几番在鬼门关前打了来回,所遇见之事,所见之人更是远出于想像。

    这些日子虽是难得的平静,但心中多了太多的牵挂。

    首先便是血池中的两人,正在受着折磨,让他心中不安,好在刚才这吕庸的话让他心中安心了一些。

    另外这一段时间心中想的事情则太多了,这两个月他不敢离开这片林子,毕竟这里是在铭国境内,自己武功未恢复时,他自然不想有敌人上门。

    可他的吃饭已成了问题,现在自然是没有人管他,他当然是不会做,只能找到什么吃什么,水煮、火烤,萧鼎三四年前教过他一点点,现在能用的都用上了,也只比当年断剑生在野外时好一些。

    石铭两国战争已经结束了三个月,到现在没见到有人来寻,想是众人认为自己已经死了,这也算是件是件好事。

    林烽火大军也不知道胜败如何,如果还有战场那种爆炸物,说不定已经打下来大半个阳国了。

    又想师父师叔和断剑生知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这世上是不是还有人记挂着他。

    每日烦恼时,他都会来到这血池外,在这奇邪的地方方能找到点心中的平静,就是刚才见到吕庸,心中实际也是有些欣喜的。毕竟有人能说两句话了。

    他进到了血池的屋子,屋中十分阴冷,这血池的血水少了一大半,已没有什么血色了,柳依月与孟惊楚躺在血水中,一动不动,两个月内,二人一步都未走出血池,一口食物都未曾吃过,却只是脸颊消瘦了一些,气息还算平稳。

    古秋雨心中不由的再一次感叹起来,这天下之大,各种事物之奇远远不是他能够知晓的。

    古秋雨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转身就要离去,却只听身后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

    “公子……是你么……”

 第九十六章 人血

    古秋雨心中仿佛被什么牵动了一下,转身就看见柳依月那惨白的脸颊,那双眼睛还没有睁开。

    “依月,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要出来了!”

    “恩,公子……”

    柳依月还想说些什么,却又沉睡了过去,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容。

    她刚清醒一点点,以为古秋雨一直都在这里陪着她,心中感动的同时,又有着一丝淡淡的幸福。

    古秋雨又看了看孟惊楚,嘴角惨笑了一下,离开了屋子。

    屋外树叶飘落,阳光从树枝中照了下来,整个山上却是寒意正浓,秋风已至,古秋雨回到了自己的屋中,研习起御剑决来。

    出谷时,他勉强可以控制五把飞剑,而现在,在经历过那么多的生死关头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控制六把飞剑了。

    浮屠七星剑乃天外神铁所铸,能与人的内气相互感应,这剑先感应的是玄道天的内气,而古秋雨完全是依据玄道天的内气修习的,因此这七剑都认可古秋雨的内气,被古秋雨的御剑决所调控。

    如果换作普通的兵器,古秋雨只能同时控制四把,而且威力远不如七剑这般大。

    古秋雨只修了御剑决十年的的时间,就可以有如此成绩,就是换作玄峰的任意一位长老都无法望其项背。一是古秋雨的天赋极强,另外是玄道天以百年的功力浸淫,自然是比他人要强上太多。

    而且,在数次激战之后,古秋雨感觉自己的气海相比出谷时更加充盈了,内气涛涛如江水一般在他体内的经脉中运行。

    老姚告诉过他,气海不是丹田,丹田是人体的穴道,而气海不仅指丹田,还包括眉间的印堂、胸口的膻中、腹中的丹田、双膝下的足三里,连在一起才可称为完整的气海。

    古秋雨在谷中时只有气息从丹田发出,但是与刑无命那场到现在不知是什么意思的对战时,吕俗将内气传给他时,他感觉到了另四个大穴的气息,之后却难以再感应到。

    而现在他已经能运用起这些气息连成一体,能轻松的使用三剑,而另三剑也可以依心而动。

    两天后,吕庸回来了。

    只不过,相比下山时的空手而去,此时的他推着一辆巨大的板车,车的上方放着一只比他还要高的木桶。

    古秋雨上山时走的是秘道,实际上上山是有路可走的,这个秘道是一种逃生或用来放东西的地方,吕庸也在暗示着三人而已。

    “这是什么东西?”

    古秋雨远远就看到了这只巨大的木桶,心中已知道大半。

    吕庸诡异的一笑,没有说话,低着头缓缓的推动板车,来到了装有血池的屋子,将大桶的盖子打开。

    桶盖一起,只见那桶内竟是满满的鲜血!

    而且,这些鲜血与屋内的兽血不同,其中蕴含着强烈的凶煞之气,使人感到浑身寒冷,心情烦躁。

    这是人血!而且还都是习武之人的鲜血!

    古秋雨心底发寒,这究竟要死多少人,才可以装满这么大的木桶。

    “哼,我果然没看错你!”

    吕庸将大桶单手提起,抬如木屋之中,语气平静的道,“这些人都不是我杀的,我虽练魔功,可只会找习武之人的尸体,寻常百姓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这些鲜血都是我在一个人的手中买来的。”

    “哪里有人会做贩人血的买!就给你一个人吗?”

    古秋雨根本不相信有人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吕庸道,“天下之大,什么人都会有,就比如我这种练些功力,需要人的鲜血,自然也会有专门赚这种钱的人。这人之前一直呆在灵宝国,最近两年才来到铭国,我和他也是比较熟悉。”

    对于吕庸的话古秋雨当然不会全信,可现在又不好出言争执,毕竟吕庸这么做也是为了屋内的二人。

    吕庸来到池子旁,口中念了些话语,却见池中二人站了起来,却还是闭着眼睛,一步一步走了上来,一丝不挂的走到了木桶前,吕庸又念了一句,二人纵身一跃,轻轻的落进桶中,只有柳依月一缕长发还搭在桶边上,吕庸将这缕长发也推入了桶中。

    吕庸点了点头,冲着古秋雨道,“三少爷,如果你想看到他们二人生不如死的样子就继续呆在这里。”

    古秋雨无言,转身走了出去,找到二人的衣物回到了木屋,未到门口,只感觉到一股阴气从屋中传来,透骨的寒冷,不禁又向后退了几步。站在原地等候。

    开始的时候,屋内只有吕庸咏颂咒语的声音,可随着咒语声音越来越大,屋中开始传出各种气息流动的声音、人的哭声、**、间或还有一两声笑声。

    古秋雨被寒气笼罩了起来,心中不禁阵阵悲凉,进入到了沉思状态。

    天仿佛变成了黑夜,十五岁的他在黑的没有尽头的暗道中跑着,身边却没有张长生,跑到筋疲力尽时,他见到前面有一点光明,他冲了过去,却是一群黑衣人,在拿着剑在砍着一个倒在地上的人,耳中是撒心裂肺的喊叫,自己则是被一股力量推入河中,冰冷的河水将他淹没。

    再抬起头时,一个刀疤脸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再睁开眼时,一个老者又向他打了过来,自己的五脏都被压挤到一起,巨大的痛苦让他无法呼吸。

    这种痛苦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冥冥中感觉又有人在拉他,张开眼时,黑暗中,父母与哥哥妹妹在哭泣。远处又有光亮,那里有看不清的人,许多许多,有人悲伤、有人叹息,有人欢笑、有人担心,还有人在说,你就是个棋子,你就是个傻子,你没有力量,你没有希望……

    古秋雨的手紧紧的攥着,他与屋中的二人此时正经受着同样的痛苦,只不过他为了自己,而另二人也都是为了他。

    “我……”

    屋内的传出来了痛苦的叫声,如火一般灼烧着还没有清醒的古秋雨的心,他没有逃避,他相信,这把火会将他的内心锤炼的更加坚硬。

    就这样,咒语声与屋中其他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古秋雨也在门外静静的等待了一个下午。

    直到傍晚,随着咒语声音渐渐的衰减下来,古秋雨也从冥想中清醒了过来,再看身边,整个屋外都已经冻结了,地上一层寒霜,院中的杂草都已经枯死了,没有一点绿色,仿佛死了很久。

    随后,木屋的门被打开,吕庸弯着腰,缓缓的向旁边休息的屋子走去,步伐缓慢,如垂垂老者,路过古秋雨面前时,对着他郑重的一笑。

    古秋雨对吕庸行了一礼,快步的向木屋走去,心中焦急,又有些期待着结果。

    如果二人功成,那对古秋雨日后来说,绝对是最有力的帮手,更加重要的是,他们足够忠诚。

 第九十七章 魔攻已成

    古秋雨刚一踏入屋内,就见一道雪白的身影扑向自己而来,他神色一惊,手中的衣物落在地上。

    可,那道身影速度极快,在古秋雨反应之前就已经扑到了古秋雨的怀中,将他紧紧抱住。

    熟悉的体香吸入鼻中令古秋雨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双手轻轻扶在如玉般的肌肤上。

    “先生,我还活着……”

    怀中的柳依月轻轻呢喃着,这两个月的遭遇使她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伴随她的只有无边的痛苦和记忆中古秋雨温和的笑容。

    “好了,依月,不疼了……”

    古秋雨轻扶着柳依月那光滑的后背,神识一动,将落在地上的衣服调动了起来,给柳依月披上。

    他能感受到柳依月体内的变化,一股阴煞之气汇集在她身体之中,就连体外也有着丝丝缕缕的气息流露了出来,那是一股让古秋雨都有些心惊胆寒的气息。

    这就是聚血魔功的奥所在,利用动物的鲜血强身健体,再用人的精血开辟气海。

    不过,无论是什么鲜血,其中总会有着煞气侵蚀身体,严重时甚至可以改变人的性情。

    吕庸就是常年吸食武者的精气,煞气蚀心,才会疯疯癫癫,时好时坏。

    果然,在柳依月穿上衣服之后,一股阴冷的气息散发出来,与之前的小鸟依人的样子完全不同,双目之中满是锐利。

    冷漠,无情。

    这是古秋雨此时心中对柳依月的评价,虽然她的样貌没变,心性也不会突然转变,但气海中的阴煞之气会慢慢腐蚀她的内心,控制她的情绪。

    “这么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我不是亲手毁了她么?如果早知道这样,当初在黑风山,我为何还要救她呢?”

    古秋雨看着面前的柳依月,面色黯然,但心中已经坚定了起来,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可动摇的。

    柳依月见古秋雨呆呆的看着自己,脸上升起一摸红霞,轻轻的低下了头。

    刚刚她一丝不挂的画面呈现在她的脑中,想必古秋雨也将她全身看个透彻,心如小鹿,乱跳个不停。

    见刚刚还目光锐利的柳依月,此时也和大姑娘一样扭捏起来,古秋雨心中松了一口气。

    殊不知,柳依月也只会在他面前露出此等女态罢了。

    这时,血池中扬起一大片血花,一道身影突然跃起冲向空中,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将木屋震的颤了一下。

    古秋雨手袖一甩,体内内气形成一道无形屏障,将溅过来的血水挡在身前。

    这人正是孟惊楚,他比柳依月晚醒了一会,刚睁开双眼,就感觉体内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便直接在血池中跃了出来。

    孟惊楚抬头一看,便见古秋雨站在前方,面带微笑,看着自己。

    他两步走到古秋雨身前,单膝跪地,恭敬的道,“惊楚终于可以帮助先生铲平前方的道路了!”

    此时的孟惊楚只感觉自己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而且充盈的内气贯穿了整个身体。

    他现在终于知道那些武者们为何都拼了命的修炼,变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了!

    古秋雨将他拉了起来,点了点头,孟惊楚内气虽不及柳依月,但**要比柳依月强上许多,浑身上下有着强大的力量。

    “你个呆子!快把衣服穿上!还有,你出来就出来,弄那么大动静干什么,血差点溅到公子的身上!”

    柳依月侧着头,刚刚无意间把孟惊楚看个仔细,这令她的脸颊更加的红了。

    孟惊楚憨笑一声,刚刚那股霸气消失不见,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快速的将衣物穿了起来。

    古秋雨心情大好,见二人又斗上了嘴,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管别人如何,只要我们三人还和以前一样便好,古秋雨心中想着。

    怎知,就在二人踏入血池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再也回不到以的日子了。

    二人穿好了衣物,跟着古秋雨来到了吕庸的屋子外。

    两个月来他们整个筋骨,经络都换了一遍,经受到了身体上无比的痛苦,已经有了对抗痛苦的坚强意志。

    在身体的折磨中,人生中所有的感情都被放大了几十倍,重新体验了一番,心中有了更浓的爱也有了更深的恨。

    现在二人又回到世间,发现一切都与以前看到感觉到的都不一样了,他们可以看得更远,听得更清,感受到得更多,这是一种奇的感觉。

    屋内,吕庸正坐在地上闭目运功,黑色的气体将他团团笼罩,看不清面目,周围竟有着阵阵悲鸣。

    柳依月与孟惊楚在门外看到屋中的黑气,二人不再吃惊,脸上满是陶醉之情,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自己为何这样,只是感觉那股黑气令他们十分的舒服。

    古秋雨注意到了二人的变化,轻轻蹙着眉头,向后退了一步。

    他没有练就魔功,这股煞气令他感到心中焦躁不安,十分的不舒服。

    过了一阵,吕庸周围的内气全部被他吸回体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这段时间他消耗极大,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就像那将要入土的老者,随时都会断了气。

    “怎么样?充满力量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吕庸对外面的二人说道。

    这二人走进屋内,现在天已经变黑,可这二人将屋内看得十分清楚。

    吕庸看着气质大变的二人,“咯咯”一笑,同是修炼一个功法,他自然能感到二人身上的变化,那种变化更多的则是心性的改变。

    二人冲着吕庸施了一礼,柳依月恭敬的道,“多谢老先生传功!”

    吕庸站起身来,道,“不必谢,我们四人各有所需,更有天意在安排,我不过是顺了这天意罢了。只不过,这功也不是白传的,你们以后需要为我做些事情。”

    二人看了身后的古秋雨一眼,询问他的意见,只见他一言不发,面色平静的向着他们二人点了点头。

    古秋雨当然知道吕庸不会平白无故的传授二人武艺,只不过像他这种高手又会需求他们什么。

    “这事情还在以后,等我找到你们时,只希望你们不要忘了今日我对你们所作的事。”吕庸幽幽的道。

    古秋雨这次没有继续沉默下去,上前一步道,“前辈放心,晚辈三人定不会忘了前辈的大恩。”

    柳依月说道:“老先生救过公子,是我柳依月再造恩人,如有不从,再不为人!”

    孟惊楚在一旁也嗯嗯称是,二人话语诚恳,倒显得古秋雨不诚心诚意了。

    对于救命之恩,古秋雨不可能没有感激之情,可对于这个吕庸他就是怀疑多过了信任。

    吕庸哈哈一笑,也没说什么,深深的看了古秋雨一眼,坐回了地上,运起功来。

    三人对吕庸施了一礼,告辞回到屋中,孟惊楚煮了点粥,三人吃了一些。

    柳依月在血池中感觉不知过了多少年,又见到古秋雨,只觉得眼中心中都是爱,古秋雨对二人心中有些愧疚,也是关心许多。

    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吕庸给柳依月二人传了一套心法,和几样武功,都是配合这聚血魔功使用的招式。

    其中威力最大的两种,是白骨剑法与化血掌。

    古秋雨开始也兴致勃勃的在一旁观摩,看了两天之后他就没什么兴趣了。

    令古秋雨欣喜的是,二人的身体确实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经过兽血的洗礼,他们身体的变得更加强健,就连感官也十分敏锐,反应与力量相比之前快了数倍。

    而这两种武功,吕庸传授的招式大多都是最基本的,实在是难入他这个绝尘谷二少爷的法眼。

    那白骨剑法虽然出剑诡异,招式很辣,但与红尘乱剑来比还是差了许多,而化血掌就更别提了,不会聚血魔功的人根本就使用不了。

    而且与青云掌的刚猛来说,那化血掌过于阴毒,将敌人体内的气血蒸干;或者抽取,可这套招式一遇到内气强劲的人来说就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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