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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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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铺上硝石,淋好通火液,将那符水含成雾状一口喷在符上。
郎飞手指弹了弹这山寨爆裂符,一脸的满足像,那五色笔果真大有妙处,那纹路画的漆黑锃亮,隐现流光,透着不凡,飘着华章。他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烘干后收起。
雪娅在一边张着小口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我这画符的步骤可记下了吗?”郎飞颠了颠五色笔看向她,雪娅轻点臻首道:“雪娅记住了。”
郎飞点点头,又拿出黄纸准备好,这次雪娅早就将资材准备妥当,于一边帮衬。郎飞画这荧光符熟练,一会的功夫便将通火液用的所剩无几。
正待画那最后一张,这时雪娅却出声道:“公子,这次落笔便由雪娅一试吧。”郎飞听罢一愣,犹豫了片刻将那五色笔递给雪娅道:“第一次试手罕有成功者,之前我画这荧光符也是用了半天的功夫才成事,若是不成,你莫要心存懊恼。”
雪娅知是郎飞关心,忙甜甜的微笑点头,双手接过那笔,提笔净心,纤手一动,笔下如有神意凝,纸上宛若鸾凤飞,及罢,那描的如春风抚丹青点点飘洒,画的若美女簪玉花娟娟明艳。
雪娅轻吐一口芳兰,那郎飞将符一把揭过,左看右看,不禁赞道:“雪娅真乃好笔法,鉴这所书,端端的可比那汉琰晋铄。”雪娅闻言盈盈一礼道:“公子过奖了,且还是先看看效用如何。”郎飞忙又上了硝石丹液成符。
符成之时那周围的轻灵之气,宛若几条游龙一头扎入符内,又是一声春雷响,惊的郎飞差点将之丢与地下。
这小子一时懵了,雪娅晃了他半天,“公子,你没什么事吧?”郎飞这才缓过神来,也顾不得跟她细说,“雪娅你这少待,我去师父那询问一二。”说完拔腿就跑。
出了殿门,这小子一溜烟跑到玄羽宫,时老道正在打坐养元,郎飞抬脚跑进门来,急急道:“师父,您帮我瞧一瞧这张符。”
“飞儿,何事如此惊慌。”说罢缓缓收功睁开双眼,就见郎飞两手捧着一张符箓献到眼前,老道仔细观瞧,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劈手抓过细细查验,及毕,神色凝重道:“飞儿,这符你是得自何处?”
郎飞道:“可是不对劲?”老道道:“大大的不对劲。”郎飞傻眼,不知所措。“是师父您那五色笔画成的啊。怎就成祸害了。”
老道摩挲一下那符,“我几时说这符是祸害了?却是大大的玄妙。”郎飞吃了一惊,心中又喜,道:“请师父细细述说。”
老道道:“符有天成,箓有偶得,凡这两种均乃万中无一之精品,偶有一两个炼符师妙手得成,无不珍若至宝,实乃符中之极品,箓里之王者。”
郎飞听罢,两眼放光,一双星目直勾勾的看着那张极品宝符。
第三十七章 爆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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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五百里生草,炎日闻有爆裂之音,故曰爆裂草………………《远古记生灵卷》。
老道忽又皱眉道:“那五色笔对画符确有帮助,但也无如此大能,你这低阶中级的符怕不是有后期的威力。”
郎飞回过神来,道:“那岂不是说若再遇上那大风只需几张便要了它那鸟命?”见老道点点头又道:“好教师父知晓,这符乃是你那徒孙,雪娅所画。”
“怪不得见这纹路有一股娟秀之气在里面,画的果是妙的紧。”老道摸了摸那符上的纹路不禁赞叹。
郎飞嘿嘿直笑,道:“可捡到宝哩,不成想雪娅还有这手艺。”老道挥挥手中符道:“暂还无法确定这符是偶然而得,还是雪娅的功劳,何不再画上一张来瞧?”
郎飞道:“这却是不成了,那通火液已经用完,无材以成符。”老道一指点在郎飞额头,“你这混小子,那通火液炼制极快,再去炼制一些便是。”
“嘿嘿,还不若试一下旁的符哩。”见老道验完,郎飞又将那山寨爆裂符拿回,珍视的塞入须弥带中。
“那通火液为师这里有现成的,若是别的符,你不是还要去丹府挑选材料?”郎飞想想却是如此,于是接过药袋,跟老道道别出门去了。
郎飞走后,老道喃喃道:“怪哉,怪哉,那雪娅明明没有灵根,怎生所画纹路上灵气盎然。”老道摇摇头挥去念头,仍自炼神养元,片刻后突然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咦,这周围灵气怎就有些稀薄了。”
“雪娅,等的急了吧。”郎飞一脸喜色的道:“跟我去那炼丹殿,待我再炼一些通火液,来试试你的手段。”
雪娅一脸迷茫,却被郎飞拉着小手,几步走出书符殿,直奔不远的炼丹殿。
二人走进殿来,郎飞抽动着鼻子嗅了嗅道:“过了如此许久,却仍还留有余香,丹药之力果真胜过药石千倍百倍。”
雪娅也嗅了几口道:“公子,果真哎,有股如兰的清香。”郎飞反手抓出一粒丹丸。“是不是这种香气?”雪娅凑前一步,鼻翼略动,一脸惊喜的道:“果真哎,若幽若兰。”
郎飞将那丹在她面前划个圈,正思量如何送与她,雪娅双手轻捏裙裾羞怯怯的说道:“公子,那丹可不可以予了雪娅?”
郎飞心中暗暗惊奇,说道:“你还未曾知晓这是什么丹丸,怎么便开口来讨,若是毒药的话,便当如何?”
雪娅忙道:“不会,不会,一则公子断不会加害雪娅,二则那丹丸真的不是毒药哩。”
“你怎生晓得这丹丸不是毒药,你又未曾见过,也不曾吃过。”郎飞心中愈加惊奇。
雪娅注视着郎飞手上丹,又道:“雪娅确不曾见过,也不曾吃过,只是闻得那股丹香便知它是仙丸,还知晓它对雪娅大有好处哩。”
郎飞一皱眉道:“你怎生知晓这丹于你有益?”雪娅思忖片刻,斜着小脸玉指请点在嘴角。“哪个……如何说呢,雪娅也不知为何,嗅了丹香便觉该是对这姿容大有裨益。”
郎飞心下骇然,一脸古怪的看着雪娅,“公子,雪娅真的不知为何,只觉便是那抹丹香直接印入脑子一般,你莫再如此看着人家,雪娅心慌的紧。”雪娅一时手足无措。
郎飞见左右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雪娅也确是一副害怕的神情,只好晃晃头,强自将那份疑心按捺下去。将那驻颜丹放入雪娅手中。“我那只是好奇,你莫要多心,既然真的不知,就不要再强迫自己深究。”
雪娅这才放下心来,轻张了檀口将那丹丸放进去,待那驻颜丹化作津,液顺口滑下,这才款款一礼道:“多谢公子。”
郎飞笑呵呵的将她搀起,说道:“告诉你这丹丸叫做个驻颜丹,最善固颜,你就是长到八十也都是这个容颜哩。”
雪娅不禁心中一喜抚了抚脸颊,忽又想起好笑之处“好变好了,可若是被人知道,好教成个老妖哩。”郎飞听罢哈哈一笑道:“这便说来,我亦是一个不老的怪哩。”一时两个人俱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雪娅突然俏脸一红,也不知想起何事,郎飞待要相询,雪娅突然岔道:“公子,不是要来炼通火液的么,今可耽误了许久的功夫。”
郎飞不禁一拍头道:“险些忘了正事,我上午予你的册子上有那通火液的药方,你先看上一看,我整理下师父的药袋。”说罢拿出老道所给的药袋翻检所需药材。
片刻之后,郎飞挑出辅料,待要去拿那主药火焰草之时,雪娅突然出声道:“公子,我刚才观师祖的袋内可是有那爆裂草?”郎飞又翻了翻果然找到一份爆裂草,拿出来在雪娅面前摆了摆奇道:“确实在这,你今何有此一问?”
雪娅道:“刚才翻看书册之际,偶有看过此草介绍,公子前番对雪娅解释过,说那通火液只是起了压缩和传递热效的功用,雪娅便由此想到,不若将那火焰草,换做此爆裂草。”
“为何如此?”郎飞着实猜不透雪娅心中所想,雪娅将两株草拿到掌心。“这火焰草性温,爆裂草性烈,公子讲过,那所画的爆裂符多是靠着爆破之力伤敌,既是如此何不用这爆裂草来替换火焰草炼那通火液呢。”
郎飞一副如白日见鬼的表情看着雪娅,心中暗忖:“我这徒弟原是个大家闺秀,几时有了这许多心思,莫不是连日个造化低了,撞到个什么鬼哩。”
思罢果真在那须弥带倒腾半晌,叫声有了有了,转眼拿出一张符箓,踏一遍九宫罡步,后于中宫站定,掐了一通法诀,又叫“恭请司掌幽冥十方宗布大天圣。”然后又是一连串的手舞足蹈。
雪娅看着他在那好一顿折腾,直捂着小嘴哧哧的笑。“公子,你这是哪厢学的如此花样,委实教人忍俊不禁。”那郎飞也不理他,上抄下招一手捏了符,一手捧了水,三步走到雪娅近前,在她那不解的目光中一指将那符贴到雪娅秀额之上,又将那符水一把撒去,嘴里喝道:“呔,各方鬼神,宗布神有旨速速归位那。”
那雪娅被符水激了个一愣,也不恼只是满脸的忧色,将那皓腕轻轻粘在郎飞额头,口中轻声道:“公子,莫不是撞邪了?怎的如此疯癫。”
吓得郎飞一纵,跳脚出去,指着雪娅,“你这何方的鬼怪,霸占我那乖徒儿的灵躯,还是速速退去,若果有个不然,小爷就算踏遍阴曹六宫十八狱也定要打的你妈都不认得。”
雪娅扑哧一声笑出,指着这混小子,只笑了个娇,喘连连,阵阵芳兰香,酥胸颤颤,纤纤倩影长。“公子,雪娅真的没事,反倒是公子,莫不是有个长短?”
那郎飞见雪娅行动如常,将信将疑道:“你果是我那徒儿?一准儿的没有半分不适?”雪娅点点头,郎飞又道:“我且问你,为何今日你如此的奇异?”
雪娅摊摊手道:“雪娅亦不知为何,见到这许多药材只觉相熟无比,凭那味道便几能分辨出药效,年份。”
郎飞指着那些药材问,“你可曾见过?”雪娅道:“未曾见。”又问:“你可曾闻过?”答曰:“未曾闻。”“那你说是你有异往常还是我有异往常?”
雪娅手掌托腮道:“都说鬼怪附体是忘了前事的,我便把拜师的事情叙说一遍看看是否有误,这样便能确定真假了。”说罢果真将易香阁至如今发生之事言了一遍。
郎飞听罢围着她转了个圈,“你果真是我那徒弟?”“果真。”“果真不是诳我?”“果真。”
这小子如此一番才放心下来,两人又探究了半天仍是道不出个一二,无奈只有将之归于天赋异禀。
复又回到之前的话题,郎飞抄起那两株草,左比右较,一副怀疑的表情道:“你真的确定如此这般可以?”雪娅点点头。
郎飞又道:“那丹方乃是几万年传下来的,若是炸炉还好,你用这爆裂草,万一拿出来后炸丹可怎办?轻者残躯断肢,重者小命休矣啊。”
雪娅忽然犯了她那刚强的性子,叹口气道:“雪娅言行便是行了,是时我来护住公子性命,若真炸了我便先去了,也好过看公子在这里犹豫不决。”
那小子被她这一顿抢白顿时羞红了脸,心中思量:“若真让这娇弱的人儿帮我遮风挡雨,我这嫩脸可往哪搁,罢罢罢,左右就赌他这么一会,成了,万事大吉,不成,牡丹花下撩裙鬼。”
这小子做下决定,一正神色,认真道:“小爷好歹也是个有担当的主,岂能让你一介女流来扶持,你且闪在一旁,看小爷的手段。”
雪娅正待答话,被这小鬼一把带过身后,学那老气横秋的口吻唬道:“雪娅,你站我身后,若有半步挪动,我就收了你这弟子的名头,逐出门去。”
雪娅只好应了,轻咬着贝齿立于郎飞身后,手中拿着那杆戊土旗,心中暗忖:“本来有那一百分的把握,被公子问的如今我便也没了底气,若是真有个不测,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救下公子。”
郎飞瞥她拿着戊土旗也不去理,将那火焰草放回袋里,拿了辅料和爆裂草,细细称过斤两,待配比完了,揭开殿中丹鼎投了进去。
又返身熟练的拿来镇火匣,将那四个火孔全部激活,将之放在丹鼎之下,一催猛火,腾起三尺的火焰炙的鼎底透红。
一会的功夫,见时刻已到,郎飞待要转为文火,雪娅在背后忙道:“公子休要立刻转为文火,再有半柱香的功夫才可。”郎飞只得依她所言继续煅烤。
抽空问“为何要多费半柱香的功夫?”雪娅道:“那爆裂草不比火焰草,需要较长时间方能去芜存菁,留一汪药液精华。”郎飞想起册中所载辨药总纲,略有所谓的点点头,好道是药性如人性,烈者顽固,温者圆滑。
又过半柱香时间,雪娅抽动下口鼻,嘴角一喜道:“药化了,公子可以换火头了。”郎飞忙将那镇火匣熄灭三孔,只得一孔在那烈焰冉冉。
郎飞忙完回转头来,不及问,雪娅甜甜一笑道:“雪娅刚才嗅到药香哩。”郎飞这次也学乖了,多余的也不问,只得暗道一声,“这鼻子不仅生的漂亮,没成想还有大作用。”
这文火不需专注,两人又聊了些题外之话,须臾之后,又是雪娅。“刚刚好,请公子速速控火塑形。”
郎飞赶紧凝了精神只以身体内之真气细细控制那火势,经过前些日子的历练,尤其便是那几次争斗,郎飞如今驭使真气的功底有了明显的提高。一边细致的操控,还能一边将个身子挡在雪娅前,嘴中默默念道:“三清天王,六御帝君,三十六洞上真,七十二路尊神,一百单八星主,满天的仙佛,祠堂的爷娘,千千万万,万万千千,可要保佑弟子,炸炉,炸丹什么的最讨厌了,若得平安,清蘸三牲,上到大罗天,下至刀锯狱,中间城隍地公庙,一概不得亏欠。”
雪娅见他神神叨叨个没完,无奈道:“公子,你若再不启鼎,这药可真就废了。”
郎飞这才敛神静心,收了真气停了火头,望那鼎上伸伸头,露露手,猛然大喝一声“拼了。”将那鼎盖掀将开来。
第三十八章 轻灵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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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有气,浮空乃轻,蕴华为灵………………《近古记奇珍集》。
那鼎中霎时一片雾气升腾而出,郎飞将袍袖遮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巴巴的向里面张望,雪娅咯咯一笑道:“公子,雪娅已经闻到药香哩,这炉须炸不了了。”
郎飞这才落了袖子细观里面,只见里面黄橙橙一滩药液,上方飘着一抹焰晕,确是与那赤红的通火液不同,一股刺鼻的药味传来,郎飞挥手捏鼻道:“好烈的味道。”
雪娅道:“那可不!这爆裂草可不比那火焰草。”郎飞待要装瓶,被雪娅一把扯住,道:“公子莫急,待它再冷却一会。”郎飞道:“为何?”雪娅掩嘴一笑道:“我怕它炸喽,这会正热着呢,若有个动静不指定出什么意外呢。”
郎飞听罢忙一拉雪娅躲了个远,两人又等了一会,待那药液冷去,郎飞这才将之入瓶封存,完事向着门外一阵作揖,“列位上圣弟子当记得之前誓言。”
二人又急急忙忙的跑到书符殿,郎飞依旧让雪娅画上符文,待上了硝石药液,喷上符水,却没有了之前的异象,这小子还不放弃,又到外面实验,威力却是有所增加但也没老道说的玄妙。
这小子不禁疑惑,自语道:“莫不是之前真是偶来神笔?”雪娅在旁边听到忙垂头道:“公子,只怪雪娅没用。”
郎飞安慰道:“休要着恼,既是偶然也比我好运哩,我这画了许久都不曾碰到。”雪娅点点头,两人又回到书符殿收拾了器具。郎飞道:“今日便罢了,剩下那些且等明日再书。”
两人遂原路返回住所,郎飞又到玄羽殿向老道言了事情经过,老道也惊奇雪娅之能力,却左右也想不出个眉目来,只得也归咎到天赋秉异。
待回到寝殿,两人将就食了些晚膳,又与一虎一鸟嬉戏一通,这才各自回屋安眠。
第二日这小子起的颇早,去山林里又猎了些野味补充食材,回到住所雪娅也已洗漱完毕,二人匆匆食罢又去书符殿画符。
郎飞这次耍了个心机,他自己施术念咒,却将画符之事交与雪娅,待那爆裂符积攒的不少,这才让雪娅停了笔。
拿过画好的符箓,郎飞又掏出硝石、通火液,准备做那成符的最后一个步骤,单手捏过一张,熟练的上了材料,又是一口符水喷出,蓦地响起一声炸雷。
这小子混以为通火液炸了,一把拉住雪娅抱头鼠窜,一溜烟的跑出门外,在那窗外瞅了半天既没见到冒烟,也没看到着火。又前前后后瞅了瞅手上的那符,这才确定是他手中之符的问题。
雪娅近前道:“公子,可是这符又有异常?”郎飞不禁晃晃那符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符又跟昨日一般。”
雪娅俏脸也是一喜道:“公子还是速速将剩下的符完成吧,或许福星又在上面经过哩。”郎飞狐疑的抬头看了看天,天高云低,白鹤戏飞鸿。
上下瞅不到一丝异常,只好又返殿摆弄剩余的符,却谁知第二张便没了刚才的威风,郎飞将那符一把拍到桌上,抬手指着头顶道:“不知哪路的神仙,来这消遣小爷。”
他这正闭了眼的漫天瞎诬赖,门口步入一个人,郎飞正眼瞧却是老道来了,老脸上挂着一丝凝重对郎飞道:“可是今天又成了一张极品的符儿?”
郎飞一愣,张嘴道:“师父,你今天掐卦了不成?怎知又成了一张。”老道没理他继续问道:“可又是雪娅所书?”郎飞迷茫的点点头。
那老道转身抓住雪娅玉腕,捏脉掐骨,看的郎飞一阵心疼,半晌,老道开口道:“怪哉,怪哉。”郎飞心中一急不禁催促道:“师父,你倒是说个清楚啊。”
老道才回过神来舒了双眉,“为师在那殿中打坐,只觉天地间的轻灵气突然稀薄了些,这才来探问。”郎飞不解道:“那轻灵之气的变化怎生与徒儿有关了?”
老道道:“还记的昨日你拿符来给为师观否?”见郎飞点点头,老道继续说道:“你走之后为师亦察觉到轻灵之气的变化,这才有此怀疑。”
郎飞将手中符看了看道:“师父可是怀疑此符的关系?”老道点点头答道:“书符其实便是将天地之力封于符内,那符诀,符咒,符纹其实便是沟通这天地之术,那箓乃是恭请天地中掌握一方本源的仙神,封存其神力的道具。”
郎飞恍然的点点头,老道继续说道:“你昨日曾言那符成之时看到一股龙形之气,想必便是天地间的轻灵之气汇聚的结果,这气平时肉眼难见,若是到了可观其形的地步,那该是聚集了多少!”
郎飞又看看手中这第二张符犹自不解的道:“那这第二张怎就没有第一张的奇妙了?”老道叹口气道:“这极品符箓乃是打破阶级法则之物,天妒地恨的宝物,只有那大天圣,真仙神之属才能够企及一二,如此一张符要突破法则束缚怕不是将这上下千里内的轻灵气吸的一干二净,你若再妄想得其二,委实难喽。”
这小子仍自皱着眉头又问道:“那为何昨天成了一张,今天又成了一张?”老道一巴掌拍在郎飞后脑。“为师以前曾跟你说过,这天地交泰,阴阳调和,日月每更替一次便会由阴阳两气交;合出轻灵之气,是故所谓之生生不息也。”
摸摸头这小子咧嘴一笑,道:“师父说的是,徒儿不小心给忘了。”说完走到雪娅身边道:“师父,你说雪娅算不算是佳徒?先说清便是,莫要和你徒弟抢弟子。”
老道笑骂道:“你个鬼灵精,忒没个好心眼儿,为师哪有如此不堪。”郎飞嘿嘿一笑道:“这叫备得油伞,不怕雨天。”
老道见他贫嘴,笑骂一声,过后表情突然一凝看着二人严肃道:“雪娅的天赋莫要使人知了,那极品的符箓不到万不得已且莫施用,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郎飞大咧咧的道:“有师父在,哪个敢动这心思?”老道嗔怒道:“你这小鬼,为师还有几年活头?若再行事肆无忌惮,有你好受。”
郎飞这才吐吐舌头讨好道:“师父莫恼,莫恼,也别说那不应景的浑话,徒儿记下了便是。”
老道这才缓了脸色,又千叮咛万嘱咐一番,这才闪身而回。老道走后,这郎飞围着雪娅左瞅瞅右瞅瞅,两眼直若放光。雪娅脸薄,害羞道:“公子如何这般?”郎飞也不作答只是嘴中吃吃的自言自语。“好宝贝,好宝贝。”
雪娅一撅小嘴道:“公子便又来取笑雪娅。”郎飞这才转过神来,一把抓了雪娅向外走,雪娅道:“公子,不继续画符了?这是要去哪里?”
郎飞拍了拍须弥带道:“这极品的爆裂符如今已经有两张了,还不曾知晓威力如何,如今便去把量把量。”
雪娅安心,由着郎飞带了行到山腰,在那潭边寻了一块巨石将符贴了上去,郎飞将箍儿按定一头,溜溜的拉着雪娅跑了很远躲在岩块之后。
一催真气,一声爆响,一时间碎石如雨落,碧波似花开。那两个人儿躲得严密,待周围平静之后这才露头观,但见那巨石早已无踪,地上还有一个深坑,嵌着几块碎岩。
郎飞不禁惊呆了,呐呐自语道:“乖乖,这威力,怕不是炼精境的都要暂避锋芒,若是有上一打,在这长青界可以横着走了。”
“公子,你看,你这绳子断了哎。”郎飞循着雪娅声音望去,就见那箍儿的一头已经破破烂烂,又比了比长短,发现短了好长的一块。
不禁悲从中来,捧着它唉声叹气,雪娅道:“公子,它又不是不能使了,为何如此伤情。”郎飞轻抚着那绳儿道:“你是不知,这箍儿可是伴了我三年多哩,平时口粮的着落大半都要应在它身上,如今受损,念及前情,不禁心中伤悲,唉。”
雪娅见他又犯混,也不去理他,垂手立在一边,这小子转眼又好了,将那绳儿收入带中,一把拉过雪娅笑嘻嘻的道:“总归是得大于失,莫做如此姿态,走走走,回去吃酒。”说完牵着玉手向山上走去。
回到住处雪娅去准备食物,郎飞又去向玄羽老道讲了那符的威力,老道听后点头道:“威力确是不错,炼精境的人若是不运真罡相抵亦会吃个大亏。”郎飞得了赞许呵呵直笑,转眼老道又泼他凉水,“这威力是大了,就是莫要波及自身才好。”
郎飞想想现下情况还真是“鞭长莫及”了,若是再遇到上次的境遇,那大风死是死了,自己小命怕不是也要交代在那里,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有何办法,只好辞别老道闷闷不乐回到寝殿。
几杯黄酒下肚,这小子浑然忘了之前的烦恼,雪娅不会饮酒,他便将小白儿,小羽儿拉做酒友,小白儿还好,舔着黄酒喝的不亦乐乎,那小羽儿几滴下肚已是昏昏沉沉不辨东西,鸟语混着人言说了几句胡话一头跌在桌上睡将过去,直笑的雪娅花枝乱颤捧腹不已。
第三十九章 闪电箓
易离为电,为中女阴也,而电出地之阴气,故电母………………《太古记神灵篇》。
自老道于他讲解了轻灵之气后,这小子便留了心思,将那雪娅画的符儿,不多不少每日完成一张。剩下的时间除了行气,便是指导雪娅学了一套轻身的步法,便是那之前他曾使过的九宫罡步,这步法本是结坛做法之用,倒也有几分玄妙。
雪娅悟性颇高,几天的功夫就学了个七八,又欢喜的叫嚷要郎飞再教她几手剑法,以后下山之时便能做一个为民除害的女侠。
郎飞只当那话是耳边风,自经藏阁回来以后,单单教她如何躲暗器,破机关,飞檐壁,绕暗桩。委屈的雪娅撅着小嘴直吵嚷她想做的是女侠不是女贼。
郎飞却编个浑话来唬她,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若想飞先学走,哪个大贪豪贼家不是处处机关,步步哨所。”
雪娅左右争辩不过只得顺他所教来学,却不知这小子实是想过一把贼瘾,一个人又无乐趣,权且训出个帮手才好耍过。
时光匆匆,转眼又过了十来日的光景,这天那通火液又用的干净,这小子攒了十多张极品的爆裂符,觉得已是够用便寻思其他之事。
于是在那殿中研读《玄箓初解》,正巧看到一张箓,却是叫做闪电箓,待想翻到所载之页时门前闪进一人,“飞哥儿,几日不见,你这气色越好啊,有佳人相伴确是赏心悦目,提神更提精啊。”
原来是那朱罡列登门而来,手里还拎了一条足有二尺的锦鲤,郎飞看的稀奇,问道:“这鱼儿你是哪里捕的?玄羽山上至今未曾见过。”
朱罡列哈哈一笑拎着那鱼在郎飞面前晃了晃,道:“这可是一方的土产哩,咱们玄羽山上可没有如此货色。”
郎飞见他卖弄,一巴掌拍在他后脑道:“谁知你这呆货又哪里骗了这么一条鱼,莫不是自哪位师兄手里偷来的?”
“莫说不与你分解,好教你知道,这是那西海秋蓬岛上之物,哪是什么赃物。”
郎飞道:“原来你这厮旬日不见,却是跑出去快活了?”朱罡列一瞪眼:“休提甚么快活,只是俺那便宜师父缺个拉脚的苦力,使了俺去送什么信,完了人家给的回礼便被咱克扣了这么一条鱼。”
郎飞将那鱼先递与雪娅收好,转头道:“你那当扈可是痊愈了?”朱罡列点点头道:“也未等到那七日,便只三日好了,若不然此去西海可就有俺受了哩。”
郎飞又笑骂。“这山高水远,你就不怕哪个妖精将你叼了去,做一餐下酒了。”朱罡列歪脖瞪眼道:“若是只美狐精不需她拐带,朱爷自跟她去快活几日,倘是来的猫儿啊,犬儿啊的朱爷使个泰山压顶的手段一并打发了。”
郎飞见他又放厥词一步凑到跟前道:“这离晌午还远,你可有空?”朱罡列道:“飞哥儿,但讲,是去说合个暖床的雌儿,还是洗脚的妹儿尽都言来便是。”
时雪娅正在打扫,未及郎飞言语,将个扫把上的土抖搂了朱罡列一身,那呆货嘿嘿一笑道:“赶巧不巧,说错话哩。”雪娅白他一眼,径出门去了。
郎飞道:“你这呆货,若有时间便去那丹府帮我讨要三牲,我这正看到妙处抽身不得。”
朱罡列道:“不去,不去,那丹府的人儿都是些馕糠货,看了徒惹人厌。”郎飞将那《玄箓初解》拿起,也不抬眼皮,道:“那三牲你帮我解决便罢,若使个不字,教你开染色铺子。”
朱罡列忙退开三步道:“莫来唬我,你要那三牲作何?”郎飞道:“清蘸祭天之用,若是得空,你亦帮我做了吧。”
朱罡列将胸脯拍的咚咚作响,“好说,好说,正好去山下打酒,一并买来便是。”郎飞将书一放,道:“既是如此,那法坛在南院西殿,买来你自去,且将满天神灵尽都拜来。”
朱罡列听罢苦着脸道:“飞哥儿,如此这般可不是要了俺的小命,那头叩的该找不到颈项哩。”郎飞想想也是,于是便道:“罢了,你且都呼喝一遍名讳吧。”朱罡列这才缓了脸色,道声:“说走便走,俺去了。”说完奔到院里骑了当扈飞下山去。
待他走后,郎飞将那闪电箓细细读罢,拉起在那帮小白儿抓痒的雪娅奔向书符殿。
进了殿门,将那页翻给雪娅看,雪娅道:“公子,你莫不是想画这个箓哩?”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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