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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帝皇系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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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雪里,三辆载着货物和人的马车缓缓驶向回音山,径直行驶到碉堡前。

    守门的强匪抬头一看,驾车的那个是老面孔,脸上有道刀疤,说话结巴,人狠话不多,大家都叫他王结巴。

    猥琐笑道:“王结巴,抢到了什么好东西,有没有水灵的娘们?”

    只可惜,他没有注意到王结巴脸上的冷汗。

    王结巴瞪他一眼,骂道:“滚犊子,有娘们也轮不到你吴老六,赶紧开门。”

    王结巴只有在骂人的时候才不结巴。

    吴老六知道王结巴急着向寨主邀功,一招手,外墙上的强匪拉动转轮,沉重的铁门缓缓升高,不一会儿就打开了。

    王结巴驾车驶入,将车停在了大院里。

    车上的人陆续下来,把挡雪的连衣帽掀开。

    这时候,众强匪才注意到,这些人虽然穿着强匪的衣服,却是生面孔,表情冰冷,眼神如狼。

    如果谷行在这里,他一定认得出其中两个人,铁衣生和吴客。

    一个强匪走上前,盯着铁衣生看了看,嚷道:“喎,你是新来的吗?”

    回应这个强匪的是,铁衣生宽大的袖子里突然窜出一条白链蛇,咬住了他的脖子,只是一会儿,他便面色发黑,双眼翻白,死了。

    (本章完)


第76章 这鬼话谁信啊(三更)


    “有敌袭!”

    众强匪大惊失色。

    “一群卑贱的凡人,居然敢与修行者作对,你们的末日到了。”铁衣生嗤笑一声,扯掉了身上的黑袍。

    众强匪定睛一看,全部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铁衣生不是人,他的一条手臂是白链蛇,一条腿是马腿。

    “妖怪啊!”众强匪惊慌失措,手脚冰凉,任谁见到了从未见过的“怪物”,都会害怕。

    “杀!”

    铁衣生咬着牙,双眼血红,那是深深的恨意,全拜某人所赐,他才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每次看到别人见到他就吓得哆嗦的样子,他心中的恨意便强烈一分。

    而这恨意尽数发泄在这伙强匪身上。

    杀杀杀

    半个时辰后,回音匪寨陷落,三千强匪死伤的有,投降的有,就是没有一个逃脱的。

    络腮胡寨主也惨遭生擒。

    铁衣生质问道:“说,是哪个强匪害死了肖师叔?”

    络腮胡寨主一脸懵逼:“大王饶命呐,你说的这个肖师叔是”

    铁衣生:“松石门大长老肖冷河。”

    络腮胡寨主眨眨眼,更加懵逼了:“大王冤枉啊,那样的大人物,小人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怎么可能杀了他呢?退一万步,小人就算想杀,也得有那个本事啊。”

    铁衣生大怒:“你们匪寨里的人用破空箭暗算了肖师叔,还敢狡辩?”

    络腮胡寨主立刻摇头:“大王息怒,请听小人说,小人这寨内是有破空箭不假,但是小人下了禁令,禁止任何人将破空箭带出去,更没有下令暗算过任何人,那些破空箭珍贵得很,只是用于防卫堡垒,平时都舍不得用”

    铁衣生惊疑不定。

    这时候,肖异之到了。

    铁衣生、吴客等躬身相迎,肖异之摆了下手,坐了下来,斜了络腮胡寨主一眼,示意铁衣生接着审问。

    铁衣生凶相毕露:“哼,你不招,你那些手下迟早会招,到时候,我要你死无全尸。”

    立刻,白链蛇昂扬起来,在络腮胡寨主面前蛇头摆动,吐着蛇信子,那画面简直要多擞卸喁}人。

    络腮胡寨主无比惊恐,不可名状:“我我我,诸位大王,误会,误会”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强匪忽然喊道:“说了,能活命吗?”

    铁衣生眼神一亮,断然道:“能!”

    那劫匪道:“寨主有个结拜兄弟,他从寨内带走了一百支破空箭。”

    铁衣生瞪眼质问络腮胡寨主:“此事当真?”

    络腮胡寨主是吓傻了,急糊涂了,直到这时才想起这一茬,赶紧叫屈:“大王误会,那人才不是小人的结拜兄弟,他是抢劫的”

    话没说完,铁衣生冷笑打断:“屁话!你他么的就是劫匪,你的结拜兄弟当然也是,快说他是谁。”

    络腮胡寨主有苦难言:“我不认识他。”

    铁衣生怒极反笑:“呵呵,你的结拜兄弟,你说你不认识,这鬼话谁信啊!”

    “”络腮胡寨主有苦难言。

    肖异之站起来,森然冷笑:“没想到寨主还是个重情重义的好汉,好,我成全你,大刑伺候,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接下来数个时辰,回音匪寨内传出阵阵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闻者动容,听者落泪。

    到最后,伴随着一声惨叫戛然而止,铁衣生面色难看地回报肖异之:“咬舌自尽了。”

    倒是个硬骨头!肖异之脸色一沉:“招了吗?”

    铁衣生摇了摇头:“只说那人长得很丑,脸上有块吓人的紫斑,实力强横,其他的咬死说不知道。”

    丑?紫斑?

    肖异之呢喃几声,神色变幻不定。

    铁衣生:“公子,以我看,害死肖师叔的就是这伙强匪,他们为了推卸罪责,故意抛出这个所谓的结拜兄弟。”

    是啊,如果真是结拜兄弟,怎么可能连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肖异之想了想,觉得在理,但是,如果父亲的死真与这个人有关,那他宁杀错三千,绝不放过一个,下令道:“把见过那个结拜兄弟的强匪召集起来,画影图形,其余的强匪,全部杀了。”

    数日后,谷行去了一趟驿站,取走一封信。

    商朝有四大诸侯八百城,各城都设有驿站,便利于交通往来,传递消息。

    这封信是孙思眇从“望月城”寄来,望月城比邻驭兽宗山门,就像是扶柳城比邻松石门一般。

    看过信后,谷行陷入了沉思。

    谷行希望进入驭兽宗,孙思眇运作一番后,找了一个可行的方法。

    要知道,谷行有修为在身,这件事隐瞒不了,所以他不能像其他人一样从正常路径拜入宗门,先从杂役做起,再一步步往上晋升。

    正因此,他只能走“带艺拜师”这条路子。

    问题是,艺从何来?

    说是自学成才,不到十六岁就炼气十层,这鬼话谁信啊。

    这个难题,孙思眇也给出了解决办法,那就是另找一个颇有威望的“师父”,求到一封举荐信,这样的话,便等于有名人为自己担保,一身的修为也就说得清楚了。

    对于名人的弟子,驭兽宗当然欢迎,其他门派也是一样。

    孙思眇列出了扶柳城有名望的人:燕家老祖燕烈火,七品炼器师花鱼,八品炼丹师黄蝉,制符大师陆浩元,鬼修百里元夕

    术业有专攻,这些名人是各行各业的佼佼者,靠着一技之长,积累了惊人的财富。

    实际上,修行者一路修行下来,所消耗的修行资源非常惊人,没有稳定的赚钱门路,根本走不了多远。

    战修,炼丹师,炼器师,制符师等等,每个修行者根本自身的条件和喜好,选择某一个或多个职业,精专发展。

    如果谷行没有离开松石门,晋升外门一年后,他也要做出职业选择。

    毕竟从强盗思维转变为“自力更生、丰衣足食”是一种进步,强盗思维只适合于原始资本积累。

    燕家老祖燕烈火,便是实力强大的战修,扶柳城第一强者;花鱼是响当当的七品炼器大师,他打造的灵器有市无价,他的弟子打造的黄级下品灵器售价比同阶的炼器师高出三成价格。

    谷行购买白灵剑时,方乐就以花鱼大师作为噱头,足见其在行业内的知名度有多高。

    不过,不是所有的名人都适合做举荐人,比如燕烈火,因孙子燕冲天与血神教关系微妙,而血神教与驭兽宗地位同等,互相看不顺眼,他的举荐信,只会被驭兽宗直接烧掉。

    最值得推荐的人是花鱼大师,这个人声望高,名声好,弟子遍布天下,其次是炼丹师黄蝉,这个人也是声名在外。

    只不过,要想成为炼丹师,必须身怀“火灵根”,也正因此,炼丹师比较稀有,自然也是最赚钱的职业。

    谷行不具备这个条件,就算去找黄蝉拜师,人家根本不会收,于是孙思眇极力推荐花鱼大师,并且他为谷行安排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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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77章 心有猛虎


    这天,谷行把玉柔、散宜生,刘肥肠等五个人全部叫过来。

    “少爷,我已经把玉女十九剑已经练到第十三式了。”玉柔抱着剑,欢喜地说道。

    才半年便练到了第十三式!

    谷行大喜展颜,竖起大拇指:“嗯,柔儿好厉害,好好练,等你练成了玉女十九剑,少爷再传你其他绝学。”

    “好嘞,柔儿一定刻苦修炼。”玉柔听了,顿时喜笑颜开。

    散宜生双手插袖,微笑道:“主人,召集我们来,有什么吩咐吗?”

    这些天,散宜生过着非常闲散的生活,平时看看书扫扫地,生活非常惬意,似乎脱离匪寨的软禁,无须提心吊胆,整个人放松不少,微胖了一圈。

    谷行微微一笑,转头,道:“赵远,我记得你出身炼丹堂,你是炼丹师吗?”

    赵远摇头:“不是。嗯,其实我和江太冲一样,是战修,呃,也不全是战修。”

    顿了顿,解释了一下,“天地间很多奇花异草,往往生长在绝境之地,莫说是寻常人,就是修行者,也很难采摘得到,于是炼丹堂培养我们作为采药师,学习辨认各种草药,以及如何克服各种绝境,可以说,我是战斗型的采药师。”

    谷行恍然,采药师也是职业之一,属于炼丹师的分支了,相当于后勤职业。

    说起来,刘肥肠饲养灵兽,也算是后勤职业。

    沉吟一下,谷行有了主意,道:“胖子,赵远,江太冲,你们三个听好了,接下来我们要分开一段时间,你们乔装打扮,化整为零,分头走,去望月城,路上小心点,到了望月城之后,依靠自身一技之长扎根下来”

    三个人听得用心,却也满腹疑惑,不过,三人现在的修行资源全部是谷爷供养,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谷爷的话就是命令,不懂也要懂,想不明白也要照做,就算做不到卖肾也要做到,于是三人同时点头称是,稍作收拾之后便动身去了。

    散宜生微微挑眉,表情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恍然,似在猜测谷行这一步棋的用意。

    谷行斜了他一眼,笑道:“你有话说。”

    散宜生干咳一声,低头道:“望月城是冀州西北第一大城,而放眼整个冀州,冀州城第一,望月城第三。此城有如斯规模,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此城比邻万兽岭,而万兽岭乃是驭兽宗的山门所在。”

    顿了顿,抬头看了谷行一眼,“主人命刘八集,赵远,江太冲三位前往望月城扎根待命,小人斗胆猜测,主人有进入驭兽宗的打算。”

    谷行:“你觉得我进入驭兽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散宜生:“驭兽宗是冀州西北三大门派之一,底蕴之深厚,仅次于九大圣地,能进入这等资源有余的大门派修行,当然是好处多多”

    谷行摆了下手,“但是呢?”

    散宜生尴尬一笑,说出了坏处:“冀州战祸虽然已经过去三年,但是冀州因此元气大伤,而且冀州侯苏护有勇无谋,无力回天。而在北方,蛮夷虎视眈眈,大举入侵只是时间问题,加上望月城太过靠北,一旦战事起,必然是首当其冲。所以,天下安宁,冀州乱世,冀州的形势只会一泻千里,越来越糟糕,实乃是非之地。”

    说到此处,散宜生有些激动,“天下九州,冀州乱局已定,将来势必祸及临近的恩州、曹州、北海、东海等地,往更远的说,崇州、朔州也不太平,甚至祸及到殷州!”

    商之王都朝歌,便在殷州,与冀州只隔着一个恩州。

    可以说,冀州是抵挡蛮夷的第一道门户。

    “从长远来看,东方不亮西方亮,主人欲要发达,宜往西去。”

    散宜生侃侃而谈,滔滔不绝,“西方之雍州,人杰地灵,英才辈出,论修行门派,底蕴和实力绝对不输任何一州。最重要的是,西伯侯坐拥岐地,英明豁达,仁心仁德,长治久安,修行者在这种太平盛世下,可获得充足稳定的修行资源,稳步提升修为。”

    “主人应该知道,炼气、筑基这两个级别的修士,属于微末之流,星辰级方才是高手,能够独霸一派,独当一面,但根本无法横行天下,唯有金刚级强者,金刚不坏,方才能独步天下,少有顾忌。”

    “眼下主人乃雏凤幼虎,锋芒微露,最需要的便是一个安稳的环境,只要你到了西岐,获得西伯侯的赏识,由他举荐您进入大门派修行,假以时日,你定能一飞冲天,成就一番旷世伟业。”

    这些话句句在理,颇有见地,还畅想了一下美好的未来。谷行听了,不咸不淡地问了句:“说了这么多,口渴了没有?”

    “不渴,不渴。”散宜生赶紧给谷行倒了一杯热茶,脸上挂着谄笑,“主人,请用茶。”

    谷行含了一口,点评道:“你是聪明人,眼界开阔,说的都对,如今天下太平,唯独冀州大乱,而冀州是万万乱不得的,冀州乱,天下则乱,聪明的人自然要远离战祸,明哲保身。”

    闻言,散宜生心中欣喜,哎呀,这就是英雄所见略同。

    当然,散宜生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只要说动了谷行去西岐发展,他便有机会回到西伯侯身边,那里才是他的根基所在。

    大教授岂会看不透这点,呵呵一笑:“不过有件事你说错了。”

    散宜生一挑眉,躬身拱手:“哦,请主人赐教。”

    谷行:“世间之事,不是道理对了,就代表结果一定是好的。

    诚如你所说,雍州是福地,也太平,那里有西伯侯,有安稳的环境。

    但是,你要知道,越是安稳之地,规矩越严格,等级也越森严,这种森林法则下,一个人出身越好,混得便越如鱼得水,反之则是处处受掣肘,很难出头。

    我崛起于微末。

    抬头望,没有豪门世家支持,只有苍天白云陪我万里行;

    低头看,所包围我的是一处黑暗丛林,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奉行黑暗丛林法则!

    险中求富贵,乱世出英雄!

    何为英雄?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才是真正的英雄,心有猛虎,方能吃虎!

    我不希望自己成为温室里养大的的花朵,我喜欢傲雪寒梅,山巅雪莲。”

    一番话,慷慨激昂,热血沸腾!

    散宜生心头一颤,屏住了呼吸。

    谷行走入天宝阁,玉柔和散宜生跟在左右。

    管事方乐听说大主顾来了,没有开心,心里反而咯噔一下,因为他一直担心上次卖给谷行那柄蟒筋弓有问题,有些提心吊胆,而且谷行两次来的时间间隔有些短,不像是来买东西,倒是像来找后账的。

    方乐心想坏了,果然出事了,战战兢兢出去招呼谷行。

    谷行笑道:“方管事,可否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方乐一听,心道一声果然,人家果然是来找后账的,这是先礼后兵啊,急忙满脸堆笑迎进后堂。

    “上好茶,上好茶。”

    方乐啥也没忙,已是满头大汗,谷行见了,倒是有些莫名其妙,关切问道:“方管事,身体不舒服吗?”

    心里纳闷,修行者也会生病么,瞧这虚汗流的,不会是夜间床上活动劳累过度,肾虚吧?

    方乐尴尬道:“琐事烦扰而已,无碍无碍。”深吸口气,“前辈这次来,不是为了买卖吧?”

    谷行呵呵一笑,眯眼道:“实不相瞒,这次我是有求而来。”

    有求而来?方乐一愣,懵逼了。

    谷行拿出白灵剑抚摸着,道:“我对白灵剑分外喜爱,对炼器也是深感兴趣,想见一见锻造白灵剑的那位陈大师,不知方管事能否安排一下?”

    敢情就为这个?!方乐擦了一把汗,心里琢磨,这位是大主顾,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他与陈不群是好友,本来就是小事一桩嘛!

    三日后,扶柳城最大的酒楼“香客来”,谷行做东,摆了一桌酒宴,方乐是介绍人,请来了花鱼大师的徒弟陈不群。

    (本章完)


第78章 千面人皮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花鱼大师的真传弟子,鼎鼎大名的陈不群大师。”方乐哈哈一笑。

    陈不群是个面色黝黑的壮汉,那种黝黑不是天然黑,而是炭火黑。

    炼器师其实就是打铁匠,与火为伴,这份炭火黑是炼器师的荣耀,全身凸起的肌肉群是炼器师的骄傲,琳琅满目的灵器是炼器师的杰作。

    陈不群是九品炼器师,只能锻造黄级下品灵器,但因锻造品阶精良,加上出师名门,在炼器界已是小有名声,被视为有潜力的年轻后辈。

    听到方乐的介绍,陈不群脸上浮现一抹傲色,眉飞色舞,嘴上谦虚道:“鼎鼎大名四个字万万当不起,我只是一个炼器界的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方兄过誉了!”

    “哈哈哈,陈大师谦虚了!”方乐又追捧了几句,转向谷行,热情介绍,“这位是商行的大主顾,也是同道中人,花旗,花道友。”

    谷行拱手笑道:“在下花旗,久仰陈大师大名!”

    陈不群在来之前就听方乐说了这位大主顾一口气花了十八万金币的壮举,对这次赴会心中期望颇高,也希望能结交一位大主顾照顾生意,只是他没想到,这位大主顾长得如此丑陋,瞧着那张脸怪吓人的,这一看,不禁愣住了,双眼发直。

    方乐汗了一把,急忙扯了一下他的衣袖,陈不群这才回过神,干咳一声,恭维道:“花道友,你的豪爽,陈某也是如雷贯耳。”

    谷行哈哈一乐:“陈大师慧眼精明,不错,花某人别无所长,就是豪爽。”

    方乐又汗了一把,这位还真不知道客气,陈不群也没想到谷行语出惊人,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表情。

    啪!

    下一刻,谷行便拿出一个储物袋拍在酒桌上,手一推,滑到了陈不群面前,哈哈笑道:“这是花某送给陈大师的一点小小的见面礼,还请笑纳。”

    陈不群愣了一下,打开来一看,整个人蹭的站起来,脸色大变,方乐吃了一惊,眨了眨眼,假装一边喝酒一边往袋内斜瞥了一下,这一看,咳咳咳,呛到了。

    满袋子全是金闪闪,数量之多,数不胜数。

    好大的手笔!

    陈不群脑袋晕乎乎的,感觉给什么东西砸晕了,说话都哆嗦了:“这,这,这是多少?”

    谷行喝了口酒,摆出满不在乎的土豪架势:“区区十万金币而已,不足挂齿。”

    十,十万!苍了个天呐!

    方乐彻底无语,双眼瞪得老大,下巴都下来了。

    而陈不群更失态,整个人都傻掉了,大脑唰的一下彻底空白,双眼放光,盯着袋内,直勾勾的,像是色狼看见了花姑娘翘起了屁股。

    站在谷行身后的散宜生也给吓到了,十万金币,说送出去就送出去,这等豪气,闻所未闻,这使他对谷行的印象一变再变。

    天资甚高,颇有心智,胆大包天,张扬跋扈,轻狂傲慢,今天又多了一个豪掷万金!

    陈不群支支吾吾,结巴道:“那个,无功不受禄”

    谷行直接道:“哎,花某这辈子,钱财多如粪土,唯独缺一样东西,那就是名声,而这名声,花多少钱都买不来。”

    勒个去,敢情你把金币当粪土送人啊,那人家是收还是不收?

    听到此处,方乐暗自腹诽,心思透亮,已经听得明白了七七八八,他有心讨好谷行,接过话茬,笑道:“常听花道友说起,对炼器十分感兴趣,只恨无名师指点。”说到这儿,转头看向陈不群。

    陈不群倒是一点就通透了,因为与花旗有同样心思的人太多太多了,恍然道:“原来花道友是想拜我师父为师。”

    谷行拱手:“请陈大师帮忙。”

    陈不群看了看袋里的金币,心动难忍,想了想,却为难道:“实不相瞒,我师父招徒弟只看人,不看身份背景,更不看钱财,我可以把你引荐给师父,但是他会不会收你,我不敢保证。”

    方乐点头道:“这不假。前不久,燕家老祖亲自登门,请求花鱼大师收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为弟子,花鱼大师看不上眼,到最后一样没给他面子。”

    谷行淡然一笑:“没关系,只求陈大师为花某引荐,至于成是不cd不打紧。”

    陈不群顿时不好意思了,只是引荐一下,哪里敢收人家这样一份厚礼,在手里攥了攥,忍痛推了回去:“陈某人微言轻,帮不上花道友的忙,这钱”

    谷行摆了摆手:“花某说了,这点小钱是送给陈大师的见面礼,请陈大师务必收下,难道陈大师看不起花某,不想交花某这个朋友?”

    陈不群已经被谷行彻底镇住了,或者说被那十万金币给吓到了,慌张道:“陈某哪敢”

    方乐笑道:“陈大师,既然是花道友一片诚意,你就收下吧,就是别忘了在花鱼大师面前,多替花道友美言几句。”

    陈不群感觉手很烫,却死死抓住不想放手,满口应允:“一定一定。”

    数日后,陈不群派人传话,他成功说动了花鱼大师,同意见一见花旗,观察资质后再做决定。

    谷行大喜,旋即前往花府。

    在扶柳城,花家的权势财富位列前三,府邸之大,之阔气,非同凡响,光是门前的一对石狮子就足有丈许高。

    陈不群在门前恭候,谷行来到后,领着他穿过六道门,直接来到气派恢宏的大殿前,通传获允后,二人一起进入大殿。

    花鱼大师端坐于太师椅上,须发皆白,年事已高,身上有着浓郁的炼器师特征,虎背熊腰,双目如炬,光是双臂就粗壮异于常人,胳膊比大腿还粗,不怒自威。

    花鱼大师左右,站着十多个人,全是花鱼大师的弟子,陈不群事先说动这些师兄弟前来围观,顺便帮谷行说好话。

    很显然,花鱼大师是位严师,弟子们对他的敬畏之情,全写在脸上。

    陈不群表情严肃,躬身道:“师父,这位就是我和你提过的花旗。”

    花鱼大师气度威严,只是点了下头,便凝目打量谷行,这一看,不禁眯起了双眼。

    这位炼器大师看人,自然与那些以貌取人的俗人不同,他看的不是容貌,而是身材、根骨。

    须知道,炼器师必须身强力壮,有力量,毕竟锻打炼器材料没有好的体能是绝对不行的,所以炼器师的主修功法都是锻体功法,须得练出一副好身板。

    就在这一刻,花鱼大师仿佛看到了一块璞玉,瞳孔里迸发出别样的光彩。

    蓦然,出现了谁都没想到状况。

    只见谷行小碎步冲到花鱼大师膝前,噗通跪倒,抱住花鱼的大腿,大喊起来:“远玄孙花旗拜见祖爷爷!”

    喊了一声后,泪水簌簌而下,哇哇大哭。

    众人大为错愕!

    陈不群瞠目结舌,当场懵逼了,彻底懵逼了!

    花鱼大师也是满脸错愕,有点莫名其妙:“这,这,这”

    (本章完)


第79章 亲,不能乱认


    突然冒出个玄孙前来认亲,花鱼大师深感滑稽,第一反应就是看向陈不群,用眼神询问,人是你带来的,这是怎么回事呀?

    “”陈不群猝不及防,大为慌张,都有点急眼了,什么玄孙,什么祖爷爷,这哪跟哪啊。

    花旗没和我提过这茬啊!

    一时间,陈不群的表情相当精彩。

    谷行哭天嚎地,一口一个“祖爷爷”,叫个不停。

    无奈何,花鱼大师扶起谷行,双手一触到谷行的身体,忍不住捏了捏,心里突了一下。

    好健朗的身体,形如龙虎,良才美玉!

    严厉的面孔上,不自觉浮现一抹罕见的温和笑容,问道:“孩子,你先起来,说说,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

    谷行哭诉道:“玄孙花旗乃是青茅山花家村人,父亲是花玄,爷爷是花庆。”

    众人听了,想起了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原来,花鱼大师就是从青茅山花家村走出来的强者,他的族人全在那里,而花家族人,不管是宗族,还是旁支,都称呼花鱼大师为“祖爷爷”。

    问题是,那个花家村在十多年前就遭遇泥石流灾害,全村上下无一人幸存,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枚玄孙?

    “花庆,我倒是记得那孩子。”花鱼大师捋了捋白雪长须,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命人把族谱取来。

    一幅长长的卷轴缓缓打开,很快找到了花庆那个支脉,花庆之下是花玄,再往下果然是花旗。

    细看花旗的资料,那孩子非常可怜,生下来脸上便有块紫斑!

    花鱼大师仔细一瞧谷行,面生紫斑,对上了!

    难道他真地是花家村幸存的族人?!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惊疑不定,花鱼大师却是激动。

    花家村惨遭泥石流之害,族人无一幸存,花鱼大师心中悲恸可想而知,如果有一个幸存的后人,那真是上天庇佑,不幸中的大幸啊!

    当然,花鱼大师也是心存疑虑,仔细盘问道:“你的家人呢?”

    谷行抽泣:“花家村泥石流全死了!”

    花鱼大师:“你是怎么躲过那一劫的?”

    谷行:“玄孙已经记不清楚那时发生的事,只记得我受了重伤,被一位游走四方的修行者救了,他告诉我,整个村子彻底毁了,我的家人已经全死了。”

    默然一会儿,“后来他收我为徒,传我玄法,从那时起,玄孙便追随师父他老人家修行,再后来师父他老人家病重,溘然长逝。临死前,师父告诉我,他是在青茅山地界救了我,我又姓花,必定是祖爷爷的后人,叫我前来认亲。”

    花鱼大师点了点头,暗自沉吟,嗯,这孩子也是走运,逃过了泥石流,为高人所救。

    又问道:“你师父是谁?”

    谷行:“师父唤作洪七公,他是无门无派的散修。师父说,他本是一个乞丐,机缘巧合,从一位筑基前辈那儿继承了衣钵,得到一门锻体功法残卷和一门武技降龙十八掌,从而入了道门。”

    花鱼大师嗯了一声,看着谷行,越看越喜欢,抬头问了问众弟子:“你们觉得呢?”

    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说话。

    毕竟,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亲,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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