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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气封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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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做完这一切后,风一戈极速向蓝染尘方才进入的军帐中行进,但地表这边竟又出现一统领,进行着战斗部署与指挥,刚刚突破的包围圈霎时又被填满。
风一戈如法炮制将其统领冰封,而此后看似嘈杂的人群中竟又闪出一男子指挥将自己保围。
“操!”风一戈顿时怒火狂起,此刻他的想法已然十分明确,毫不留情的将这里所有人杀光!然后在将蓝染尘平平安安的救出。
心念所致,风一戈通身冰气笼罩,顷刻间连同双眉亦尽是冰霜。他面沉似水,双眸凶光大露,全身不再单是杀气而是暴戾之气。好似一个地狱而来的使者般令人心生畏惧。
“破!”随着一声低喝,他动了。
依旧先行斩杀军队中的统领,冰封后并不停留,而是将那散落在空中的冰花通过灵气快速聚集,继而呈扫射状向着那群手持利器的士兵轰击而去,士兵呈面倒下。风一戈见目的到达暂停脚步大喝道:“还有谁不想活了尽管上前!”这话语是带着灵气而出,气势摄人,声音轰鸣。
人都是怕死的,即使是拿枪当兵的也不例外。在风一戈看来,不怕死的人有两种,其一就是傻子,其二就是参透生死,也可以说是拿自己性命做儿戏的人。显然这是士兵不属于此两者行列。
东盛士兵渐渐向后退去,而后便是弃甲曳兵而逃。当然也有几个不怕死的上前,风一戈也没有亏待他们,直接将其尽数冰冻而亡。
其实,风一戈并不想在此大开杀戒,他并不是嗜杀之人。他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救那萦绕脑海九年的挥之不去的倩影。
就在士兵尽数退去,他刚想动身之际,却惊奇的发展那些士兵竟然又回来了,并且是逃亡而归,比起方才自己赶走他们的样子更加恐怖。并且时不时还伴有士兵发出的鬼哭狼嚎之音。
风一戈徒然皱眉,同时双手冰气再次笼罩。短暂的思考后,他得出结论,这样的情景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逃跑士兵遇到了比起自己更加恐怖且实力更猛的人或事物。
“无量天尊!”
远远的道家法号呼起,这道呼号刚猛强劲,且语中灵气十足,定是修为等级高深之人所吟,仅听闻此声,风一戈便有一种气血上涌,灵气紊乱感觉。
“滚!”而尚未等到风一戈反抗起身,那道人声音再起,夹杂着吼声而来的还有数道由赤气化成的虚态长矛,那飞速而来密密麻麻的长矛没有半点犹豫,直接穿过风一戈的身体,令其如一道快速落下的流星,狠狠地砸在地表形成一道深坑。
“大叔!”云然一延伸无限银色灵气勉强将其拖住身形,她身上的灵气依旧有损。
而风一戈此时已然虚弱的睁不开眼睛,昏了过去。刚才的大喜和大悲都来得太快,令他心中承受不住,再加之灵气尚未全部恢复之际就强行与人斗法,此时的昏迷有赤气长矛所致亦有怒火攻心所导。
注视着满身被钻出几个血洞的风一戈,云然一眼眶湿了,探手将伤口以灵气暂时覆盖,虽不能痊愈但可暂保血液不向外喷出。继而咬紧银牙欲要带他离开这里。而就在小丫头欲要动身离开之际,风一戈的手紧紧拉住她。嘴中含糊不清的喃喃自语。
云然一俯身下去方才听清他的话语,这次噙在眼眶中的湿润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落下。单手一挥将受伤昏迷的风一戈暂时藏匿起来,将老妖留在其身边作伴,自己则是凭空拔高化作一道银光向着东盛军营的方向快速掠行。
风一戈弥留之际所言正是“救她”在将死之际他的心中率先想到的不是拯救自己的性命,而是将蓝染尘这个生活自己脑海中九年的倩影救出来,足可以看出蓝染尘在他心中的地位。
云然一不为了让大叔伤心,不顾生命危险毅然决然的飞身战斗,亦是有情有义的好女子。
可这时候天公并不作美,就在云然一欲要接触东盛大营之际,凭空猛地升起一道浓重的赤火色气息所化屏障,那道灵气屏障高达数丈,云然一使尽全力拔高依旧不能跃过,蛮力冲撞了多次后依旧停留在原地,不但没有进一步相反的还被灵气屏障震得体内气血不稳。加之先前伤势未好,再三权衡后云然一决定暂时离开。
随即返回原地,带着风一戈拼命离开这里。
寅时
云然一带着风一戈一路向北,终于在天色蒙蒙亮之际找到一处藏身之地,正是两人先前路过的那衰败已久的‘残若寺’!
小丫头将昏迷的风一戈平躺放在地上,注视着他那已经成血色的狼皮袄再看向身体上那六个血窟窿,云然一再度落泪。没想到大叔竟然伤的这么重,自己又毫无治伤的经验这可怎么办才好。定是不能寻找郎中,先不说北徐国中还没有郎中,就算找到,在寻找那段时间中肯定会让风一戈独处,一但那东盛士兵发现他的踪影那就送羊入虎口了。
情急之中,小丫头决定亲自为风一戈治伤。
人的潜力都是逼出来的,先前两人在一起都是风一戈一直推理事情,布置方法,甚至安排后路。而现在自己失去了这个靠山,所以所有的事情必须亲力亲为了。
可是当小丫头将覆盖在风一戈身上的灵气拔出时,那如柱的血液猛地喷出,吓得她赶紧又用灵气覆盖。这样也不是办法。这可怎么办呢?云然一心急下乱翻着包裹,却无意间将包裹中那两块阴阳双圭取出,却没有理会放置风一戈的头顶。
“你能救大叔吗?”而后又对着老妖道。可是谁知老妖听闻后点点头又摇摇头,这样的状态令云然一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即只见老妖一扭一扭的走到风一戈身边,俯身下去直接撒尿一泡。不过尚未尿完就被云然一拉开了。
不管遇到什么情况,老妖就会这一招。
嗡!可是就在老妖尿完后,那两块阴阳大圭竟然发出轻微轰鸣,继而通身萦绕起光芒,一红一蓝、一赤一寒,一阴一阳,两种相互辉映。紧接着这两道瑰丽灵气骤然宁就在一起,缓缓化作一道青丝向着风一戈伤口处游走而去。
而后,惊人的一幕出现了,云然一注意到那两道灵气先是将自己的覆盖封血的银色灵气掀开,继而将其伤口一层一层覆盖。这道混合灵气就好像是水泥一样,不断的往血窟窿下方灌入,直至将这个六个窟窿填满后方才消失殆尽。
并且在此期间,风一戈体表外侧时而呈现蓝色时而红色。最后才恢复成常态。那几个血窟窿随被填满,但留下的伤口痕迹依旧明显可见。
虽然心生疑惑,但好歹风一戈的命保住了,云然一这才捡拾些干燥的柴火升起。她看出风一戈额头上都是冷汗,定是方才失血过多所致。而后又将冷水烧热缓缓喂给风一戈,做好一切后天光已然大亮。
而这个残庙干燥的令人疑惑,几乎没有一处潮湿的地方,按理说这地方多年无人居住打扫,应该很潮湿,既然潮湿就有杂虫生活,而这里显然都不见这些东西。
一整天风一戈都处在昏睡中,直至第二天子时,他醒了。
“我还活着?”这是他醒后的第一句话。而后便见到小丫头那甜美的笑脸,又道“对不起丫头,又让你救了一次。”
小丫头傻笑着摇摇头:“大叔,快吃点东西吧。”
“是什么?”风一戈心头一暖。
“有红枣、红皮花生、红糖。”小丫头像是变戏法的从包裹中掏出东西,最后神秘的拿出一块方形黑色事物,“这个就厉害了,阿胶!”
阿胶并不是现代才有的东西,始于秦汉,传统的滋补、补血上品,是以驴皮为主要原料,放阿井之水而制成。
风一戈满脸黑线:“这些东西从哪弄得?”
“和一个坐月子的姐姐换的。大叔你不知道呀,这姐姐的娘亲可凶了,那大婶”小丫头掰扯着那如玉般的手指细数道。
风一戈一脸黑线沉默不语,完全把自己当成产后女子了
第二十五章 残庙惊魂
夜里,小丫头连续照顾风一戈多日已经累的不行,先睡了过去。
而伴着屋外阵阵风鸣的风一戈躺在杂草上静静地思考着先前的景象,在他心中有三个疑惑,他必须将其理清楚要不然睡不踏实。其一,就是那袭击自己的是什么人,听闻道家呼号应是道人,而在东盛**营中并且在诛杀无德后那人才现身,这就说明那人应该和无德有关系。
回想起上清宗那中年道人所言,无德无良魂魄被人用邪术融合在一起,想来这人应就是袭击自己的那道人。
此人修为在风云两人之上,再遇到应避之,待到自身修为强大之日再行解决之法。这就是风一戈的性格,凡事没有八成把握他是断然不会出手的,这种性格源自于那九年养成的习惯。处理绝对危险的人或事必须谨慎,不然有可能命丧于此。
而这种性格亦有缺点,可能会失去先有的机动性。
第二件事情则是他最大的心病,为何明明蓝染尘已经认出自己,但为何对自己依旧闻之而不加以理会呢?难道她有什么苦衷?这件事情在风一戈心中始终如鲠在喉,不能咽下也不能拔出,十分难受。
当然还有一种最后的可能他没敢去想,那就是蓝染尘根本不喜欢自己,这是他不敢去触碰的结果。其实自始至终风一戈都不能确定,蓝染尘心中到底有没有自己。两人无论是出身亦或是学识,他都不及蓝染尘,这样的现实差距令风一戈始终不敢开口表达心中所爱。他怕心中那份仅有的美好在自己开口的那一刻化作梦幻破灭。
而第三件就是将自己身体治好的事情,按照小丫头说是老妖先撒尿一泡后,阴阳双圭才放出灵气将自己救好。老妖的尿液有融合功能这一点他已然有了解,阴阳双圭发出灵气救助自己也不奇怪,本就是无尚法器,体内定然有强悍的灵气。但是那阴阳双圭怎会听从老妖的命令,难道这三者之间有联系?
这件事情他想了许久也没有弄明白,最终放弃思考。双手捏决聚气,不让自己睡去。虽然勉强将无德诛杀,但是现在看来一但进入修行界中便会有无穷无尽的敌人来袭,所以及时提升自己修为才是硬道理。
时间飞逝,天光破晓。风云二人依旧在残若寺中休息一天,风一戈的外伤已然好了八成,而体内灵气也已至圆满状态,随时可以离开这里,但舟车劳顿的小丫头却没有歇息过来,风一戈便坚持再停留一天。
酉时,两人吃过饭后风一戈依旧捏决聚气,但这次是盘膝而坐,伤势已好盘膝更有利于聚气成功。云然一则是抱着老妖玩耍。庙中虽衰败不堪,但火堆燃起,依旧将这不大的残庙点缀的十分温馨。
亥时,小丫头睡去。风一戈起身到庙外‘放水’。而当他返回庙中时,火堆已然熄灭。心中怀疑,明明火中还有很多柴火,为何这般快速熄灭。上前欲要再次点燃火焰,可当他拿起一块烧焦木炭后,心头一紧。这块木炭竟然是冷的,而且还不是那种火焰熄灭后自然降温,而是冰冷彻骨!
这残庙极为干燥,不应该有这种冰凉。
风一戈徒然皱眉,这种冰冷虽不及自己的冰气但也足够彻骨。这种冰冷的程度只有两种可能,其一,便是有一种和自己一样是冰性属根的修行中人所为,不过这个念头顿时被他打消。如果是敌人前来取自己性命,利用冰性真气冰封偷袭当是首先,而不是像这样无聊的将炭火熄灭。
那么就只是第二种可能,此地有阴气极重的阴物!
心念至此,风一戈不想打搅小丫头休息,便悄悄在这面积不大的残若寺中查探。这才是正真胆大的人,若是常人遇到这种情况后势必会大喊大叫,目的欲要惊扰对方。其实那边一种恐惧到极点的表现。
恐惧到极点便是愤怒。他的恐惧被无限外放出来,便是那愤怒的咆哮或是张牙舞爪般的失常行为。
而像风一戈这种乃是一心想要藏匿身躯,等待对方出来后,猛地现身吓他一跳!
搜寻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那口红色棺椁面前。几日前经过这里的时候,他清楚的记得,正是这口红棺对外射出诡异妖艳红光且发出阵阵轰鸣之音。如今又回到这里,风一戈的记忆不禁对着红棺尤为重视。
右手捏决提气,左手轻轻敲了敲这口红棺。不但红棺没有发出沉闷之音,相反的是却带有阵阵清脆之声。并且风一戈还注意到,这口红棺外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灵气护住,这道灵气虽十分虚弱,但对凡人还是极有震慑力,当然对修行中人就有些鸡肋了。
而很有可能先前那道诡异红光就是这虚弱灵气加之红棺的原由色彩发出。
风一戈周身提气汇于右手双指,嘭的一声猛然将这红光外表那层灵气震荡散开。而灵气一散,红棺不但没有失去色彩反而那抹赤炎更加浓烈,先前那道灵气对人眼像是白内障,而如今白内障清除,露出令人惊诧光芒。并且这时风一戈也终于知道,那阵凉气是由着红棺发出。
但为何要在这样干燥的地方放置这样一口冰冷红棺这就有些诡异了。
“哟呵,还是个宝物!”风一戈笑道。随进周身打量这口红棺。只见其通身红色浓烈无比,只有头部有个拳眼大小的窟窿,风一戈回想起自己上次也是看到这个窟窿后被惊吓,也就停止了‘探索’,而如今时间充裕足够自己揭开这个秘密的。
再次向着拳眼看去,这次其中倒是黑漆漆一片,这也令他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就在他欲要离开视线之际。
突然!
一只红色眸子的血眼猛地与他对视起来。那血眼凄惨无比,风一戈甚至能闻到其中散发出的血腥味。
一时间额头上冷汗直流,但是他并没有离开,心中那份玩世不恭再次上来,他要和那血眼对视,看看到底谁能吓到谁!
这时云然一也醒了过来,好奇的看着风一戈却并没有说话吗,因为他注视到了风一戈通身青色灵气大放,这是御敌时候才有的景象。现在他的修为等级正是青气灵仙淡然,这样强大的青气外放只能说明一个道理,那就是他遇到了劲敌。
云然一霎时脑瓜清醒,一定是这口红棺。而后扬手将灵气延伸外放,顿时抓住着红棺盖,猛地掀起,霎时间棺盖飞起,风一戈也碰的一声坐到地上。
“娘的!刚才是怎么回事?”风一戈自言自语道。而云然一出言解释,方才风一戈是被魅住了。可是世人常闻一些在山林中修行多年而成精的山野妖怪才会这般魅人,没有想到这棺椁之物竟然也可以。
嗷!
就在两人疑惑之际,自那道红棺中猛地蹦出一物,借窗外撒进的淡淡月光,两人也将此物看清。此物身着破旧粗布衣物,约莫二尺高,生得十分丑陋,青面獠牙,猩红双眼外凸,四肢干枯,双手指甲打卷儿,而那全身白色茸毛将其身份表现出。
“这是白毛僵尸?”云然一眼睛睁得大大的,而一旁的老妖身体也变成淡淡红色。风一戈知道这是御敌后老妖的第一反应。他并不了解这些东西,所以静静等待着云然一做出解释。
“白僵是人死后,怨气依旧积留尸体,不肯分离**,便草草下葬,而尸体一月后浑身开始长茸茸白毛,被人称作白僵。”云然一出言解释。
“这东西怕什么东西?”风一戈依旧冷静开口。现在也已经知道了方才红棺中与自己对视的便是这家伙。
“白僵行动迟缓,非常容易对付,它极怕阳光,也怕火怕水怕鸡怕狗更怕人。”云然一也没有了先前的担忧。
风一戈点点头:“成年的白僵都不可惧,更别说这家伙还是个小孩。”
“怎么看出来孩童?”云然一观察并不细致。
风一戈指了指那白僵下体没有说什么。云然一小脸腾的一声就红了。
“走吧。”风一戈摆摆手,他并不像伤害这东西。这白僵体内阳气很重,这也是为何此地干燥不生杂虫的原因,他体内由怨气聚集的阳气很重所以干燥,再加之动物的感知比人要强,杂虫忌惮白僵,所以不敢在此居住。
嗷!可是那白僵却依旧朝着风一戈怒吼哀嚎,声音之悲切,令人听后不由得心生难过之情。
“走吧。”风一戈再次开口。可那白僵却猛地朝自己而来,张牙舞爪的欲要将自己吞噬,风一戈心头一怒:“滚!”继而全身青气光芒流转,双手冰气猛地狂泄,将其冰封后斩杀!
那白僵死后尸体随冰块消失不见,而化作一道黑影不断在风一戈头上徘徊,他知道那是白僵的怨气灵魂,不过这东西忌惮风云两人的修为,而又转向去老妖方向,但更加恐惧,乃至全缩成一团后跑出残庙之外。
两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残庙外猛地响脚步声,脚步沉重并伴有凝重的喘息声。两人定睛观瞧,只见残庙外跑进来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面色凝重,粗气不断。
“两个小娃娃,可吓死我了。”老者进门率先道。
风一戈以外方才那白僵所化怨魂吓坏了这老者,便重新升火,让老者靠近火焰,去掉身上寒意。而这老者恢复平静后也十分健谈,据他说自己是个木匠,并且和风云两人叙了很多家长里短,听闻他所言,两人都感到十分温馨。
而老者淡淡一笑又道:“对了,忘记和你们说了,我死了”
第二十六章 夏朝龟甲
老者此言一出后便死尸倒地,神情平和不曾有诡异之色。但这一幕却令风云两人惊骇不已,两人越是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心中越感恐怖,人就是这样,危险事情发生时可能不感觉什么,但只要一个人静静回想起来则是毛骨悚然。
死人为什么会动?死人为何说话时如此平静?
诸如此类的问题在风一戈脑海中不断徘徊,而身后传来的阵阵寒意更令他毛骨悚然。回身望去,他愈发觉得这口红棺格外森然诡异,且他也发现那缓缓靠近自己的寒气果真是红棺发出。
“娘的!”一气之下的风一戈扬手御气,霎时将红棺冰封,继而绞杀成被冰封的木屑。
红棺粉碎,寒气依旧存在。风一戈心中疑惑更深,而在此时云然一却眼睛明亮的发现散落在木屑中的事物。
“大叔,是块龟甲。”云然一捡起那事物说道,不过没过一会便又扔在了地上。
“怎么了?”风一戈快走几步来到云然一身边,发现她的小手已经被冻得通红。继而蹲下查看那块龟甲。只见其约莫手掌大小,通身泛黄,而其上纵横交错的裂纹,彰显年代久远。最令他深感惊奇的则是,这龟甲上虽无冰光,但摸上去却是寒意彻骨。
这时两人才反应过来,原来在残若寺中放出寒气的并非红棺,而是隐藏在这红棺中的龟甲。
风一戈调动体力冰性属根萦绕手掌这才不会被这龟甲的寒冷所伤。随即他缓缓打量后接着道:“丫头,这上面好像有画!”映入他眼中的是在纵横交错裂纹之上的密密麻麻的符号。此外风一戈并不识字,故言语错误。
“大叔,这是文字。不过年代太过久远。”云然一拿起龟甲端详良久方才开口。
“你还懂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号?”风一戈有些惊奇的注视小丫头。
云然一此时精力全在龟甲上,无心顾忌风一戈,只是随口应付:“以前学过一点。”随即伸出凝脂如玉的食指轻抵朱唇,示意他不要出声。
此时的风一戈越来越看不透云然一了,这丫头也就十八岁,虽然对生活上的事情一团糟,但只要涉及修行界和一些奇怪的事情她便如数家珍,难道这十八年她能够学习这么多东西?疑惑一扫而光,他信任小丫头,无条件的信任!
过了良久,风一戈将近睡着时候,小丫头才高兴的惊呼一声:“大叔,我知道了,这是夏朝时期的文字!夏篆!”云然一不断推扯风一戈那红黄色狼袄。
“靠!夏天还会转?这东西果然是好物!”风一戈昏睡中惊醒,脑子还没清醒。
而云然一摇摇头,耐心的对他解释。夏是一个王朝,距离风云所处这个时代大约两千六百多年。第一个中原世袭制朝代。一般认为夏朝是多个部落联盟形式的国家。
而篆字,则分大篆和小篆,大篆即指周篆;小篆即指秦篆。篆字,就是官方文字。
夏篆,也就是夏王朝的官方文字。
“还是会转的夏天比较来劲。”风一戈点点头接着道,“能看清楚上面写的什么吗?”
云然一仔细盯着龟甲不曾回头,眉头紧皱的说道:“还差两句。”
风一戈也不着急,不停的给火堆添加柴火,而那死者则被他拖到一旁,待到天亮后在埋掉。平心而论,这里的事情风一戈并不想干预,他也知道今晚怪象连起,此地一定发生了大事,不过他不想参与,在他眼中除了找到并救回蓝染尘,其余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两个时辰,四个时辰过去了,待到天光大亮之际,云然一终于将龟甲上的夏篆全部翻译成他们这个时代的文字。
“什么意思?”风一戈将一些野果洗净交给云然一,早上吃油腻的东西不好,又将烧好的热水递了过来。
小丫头边吃边道:“金极流云镜,橙化天气青。木幽寒天府,紫居古成巫。水广聚夷海,蓝生万年哀。火龙冥道静,赤绝顶化鹰。土必封玄道,黑终一世扰。”
“什么意思?”风一戈不识字,原本有些不认识的字还能听懂,但这次连听也行不通了。
“我也没有理解,这些文字不像是连起来,倒像是两小句一停顿。”云然一摇摇头。而这时老妖也终于醒了过来,将龟甲收好,两人决定启程。
就在风一戈打算将那死去的老者掩埋之际,庙外不断传来呼声,继而冲击三人。
看这三人的穿着打扮以及那躬身满脸堆笑的神情,应是大户家中的下人。见到风云二人止不住的喊着“仙人,仙人。”
“仙人?喊我?”风一戈哈哈大笑,“仙人老子不行,日他仙人板板倒是在行。”
三个下人中年纪稍大些的男子向前一步,讪讪道:“仙人莫要说笑,要不是仙人昨晚作法,老蔫儿说不定就到处杀人了。”说着指了指脚下那死去的老者,面带惧色。
“老蔫儿?你们认识他?”风一戈疑惑开口。
那三人连连点头,其中一下人接着道:“他是我李家的一个木匠,三天前死了,就在下葬之时突然跳起跑了出来。”
“你们昨晚一直在外?”风一戈联想起先前话语有些怒气的问道。三人明显是一直追着已经死去的老蔫儿来到残若寺,并未打算进来报信,如果自己不能降服死尸,他们便快速离开,不伤及他们自己的性命。
这三人不顾他人性命,虽不是大恶也算不得好人。只是代表了大部分的百姓性格。
三人面带羞愧,不知说什什么。而风一戈摆摆手,带着云然一走出残若寺。
“仙人,我家老爷说是宅中怨气太深,要请个法力高深的仙人做法。”年长的男子挡住两人去路。
“不去,再跟着我就宰了你。”风一戈故意双眼露出凶光。
云然一拉着他小声道:“还是去吧大叔,现在东盛国追杀很紧,我们以除妖名义作掩护,岂不是更好?”
风一戈思量再三,点点头:“前方带路!”此时,他也有自己的考虑,几天前已经得知现在蓝染尘还在北徐境内,而他也不必急忙赶去东盛,况且李府的位置处于东方,他们顺路。
一行五人走出荒野,来到清水镇。
路途中,两人得知李府之主李先章乃是北徐皇后的弟弟,靠他姐姐的关系在朝中谋得重职,而北徐皇帝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将这样一个将囊饭袋放在龙阳,所以分配到这清水镇中。
李府和蓝家有一比,不过比起蓝家,李府多了一分皇家威严少了一分富贵。风云两人由下人引着交到李先章。
“老爷,这就是两位仙人。”下人引荐道。
“哦?”李先章此时坐在椅上喝茶,眼皮都没动一下只是冷哼一声。
“操!”风一戈顿时就火了。明明是请自己来帮忙的却是这个态度。要不是看在小丫头面子上,老子一把将你这府邸烧了。他心中虽无仇富心理,却也有淡淡的抵触。风一戈在外九年识人无数,以至于能够通过人的一言一行,或只是一个语气表情推断出他的心理。
而李先章现在心中定将自己当成是那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面虽红却隐黑,眼虽亮却失神。鼎炉早已被酒色掏空。”云然一皱眉道,随即又叹口气,“也就两三年的事。”
李先章一听茶杯都落在地上,云然一的话语深深印证此时他的身体状态。继而快速转变神色,满脸堆笑道:“小姑娘,有什么延年益寿之法?”
“去你娘的小姑娘,看不出这是仙人?”风一戈故作凶光大露的怒喝道。
“仙人,仙人。”李先章连连开口,脸上尽是诚恳之色。
风一戈接着道:“老蔫儿是你家工匠?”
“果然是那贱民!”李先章也是人精,自然听出风一戈话中意思,他家始终不得安宁,就是木匠老蔫儿所致。
听闻此言,风一戈眉头骤起,欲要抬脚离去。不过静心后接着冷冷道:“老蔫儿有儿子吗?”
“没有没有!”李先章连连摆手,眼中几分闪躲。
“他又是怎么死的?”风一戈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李先章小声道:“暴病而亡。”
“说实话!”风一戈单手一扬一道寒气破风而出,化作冰箭直接将花梨木长桌轰碎。先前老蔫儿的死尸和自己说过,他有一个十岁的儿子,不过已然不在人世。
可李先章依旧哆哆嗦嗦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老蔫儿就是暴病而亡。
嗷
风一戈刚想说话,李府外传来一阵哀嚎声。那声音冷的彻骨,悲痛欲绝。
“老老蔫儿?”李先章率先见到迎面而来的黑影。而风一戈也是心中疑惑大起,这人正是昨夜见到的死尸老蔫儿!
“李先章,我只有十岁,你为木料杀我性命,毒死我爹。今日我要你偿命。”老蔫儿的声音很年轻,不像是这个年岁之人所拥有。
话罢,老蔫儿狰狞着身形朝李先章扑了过来。那身形令风一戈心头一震,这身形他熟悉
第二十七章 七星补天
老蔫儿全身黑气,张牙舞爪朝李先章而来。李先章也是一朝大元,却毫无定力,被吓得窜到桌子底下。
风一戈见状,稍稍一道冰气将已然发疯的老蔫儿挡了回去,继而开口问道:“死而复生到底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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