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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气封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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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伤着你们吧?”红脸汉子对三人说道。与此同时一双虎眼上下打量他们。心中便有了定数:这三人也是练家子,最左边那个双臂粗壮却不失灵动,又怀抱双刀,定是使刀好手;而中间的女孩子,方才以修道中的灵气延伸食物,应是修道中人。

    只有最右边那人看不出个鸟样,按身形看来应是个外功的练家子,但体内又有淡淡灵气。不知到底是个什么路数。

    “没事。”风一戈微笑,继而抛出酒囊。红脸汉子探手接过,咧嘴笑道:“谢了。”

    风一戈摆摆手,继而转身进去,又重新帮小丫头铺好被褥,并几番嘱咐她早些休息,不要耽误了上清宗的选拔。小丫头看着如父亲般絮叨的风一戈心中甜甜的,笑着答应。而后风一戈又取了些酒食,关上大门,三个汉子做到一起吃饭叙话。

    已是五月下旬,气候不温不冷,伴着凉丝丝的微风,三个汉子席地而坐,吹牛打屁也是番不错的景象。

    红脸汉子率先开口:“红九,江湖人称九爷。”

    风一戈石沧行纷纷报出名号,称呼九爷好。而风一戈也明显注意到,九爷虽脸色通红,但眉攒处一道熠熠闪光的金色‘王’字若隐若现。风一戈暗自点头,却却不点破。

    红九一口浊酒入肚后再度开口:“两位兄弟也要去上清宗修行。”

    “我们不去,丫头去。”石沧行无甚心机,便开口说道。

    风一戈点点头并未言语。红九一个‘也’字就证明了他来这清净山的目的,和小丫头一般要去上清宗修行法术。

    “巧了。”红九笑道,“这么好看的丫头,你也放心。”他行迹江湖多年,自然看出风一戈对云然一的格外照顾,而后也就不猜出两人关系。但实际上也是红九一厢情愿罢了。两个人只是朋友关系。

    “不放心,所以才请九爷吃食喝酒。”风一戈将计就计的笑道。

    “娘的,九爷就喜欢心直口快的。”红九哈哈大笑又道,“放心,九爷定不让你家婆娘受欺负。”

    在没遇到红九以前,风一戈觉得自己是说话最为粗鲁的,但现在却不这么想了,红九话语比他的厉害多了。

    三个男人谈天说地,无所不尽其欢。红九见多识广,讲述了很多上清宗的事情,而风一戈礼尚往来的讲了一些奇闻异事。石沧行不善表达,安静的做个听客。

    按照红九所说,上清宗选拔分为三大试炼,九小试炼。层层选拔,直至只剩下九人后,才算是道家上清宗弟子。并且已然唤醒属根之人和并未唤醒属根要区分开来进行试炼,这样才算是公平。

    “你家婆娘行不行啊?”红九虽爱饮酒,但酒量实在一般,此时已然含含糊糊问道。

    “没问题。”风一戈依旧云淡风轻道。小丫头虽修为只有贤仙蓝气中承,但在选拔新生中已然不低,且知晓精通修行知识,无论文试还是武试,风一戈都对她有很大信心。

    石沧行缓缓起身,淡淡道:“老风,天亮了。”

    “出发!”风一戈大手一挥,挥斥方遒道。而一旁红九还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酒醉不省人事。

 第六十六章 佛家之争

    (今日第三更,大家多支持。)

    哗啦!

    老妖一泡尿唤醒了九爷,九爷并未察觉风一戈用何物叫醒自己,还感激不已的谢谢风一戈及时叫醒自己,没有耽误上清宗选拔。

    四人再度启程,巳时,终于来至清净山山脚,亦就是上清宗道场。望着前来参加选拔的黑压压人群,风一戈心道,果然是此时道教发迹的核心啊,参加选拔的人恐怕足有数千。其中不乏出身贫穷人家的孩子,也有皇室贵胄的王孙公子。总之,络绎不绝,人声鼎沸。

    从这数千人中只选出九人,足以见得上清宗选拔严格,无有一丝一毫懈怠。

    风一戈将小丫头送至清净山山脚后便不能再度前行,上清宗的规矩是:参选人员独自上山,其余陪同不得跟随。

    红九率先一步冲了上去,临行前留下句话:“兄弟,放心吧。九爷不白吃白喝,定会保护你家婆娘。”

    风一戈微笑道谢,而后又和小丫头嘱咐了很多,最后将小丫头雪白脖颈上那串白玉佛珠取下放到她手中后又道,“好孬马上就是道教上清弟子了,带着佛珠不好,好好收起来便是。”

    云然一眼圈红红的,紧紧攥着佛珠道:“放心吧,大叔。丫头不会给你丢人的。两年后我们再见。”

    风一戈微笑点头,小丫头也注意到大叔今日装扮很不一般,穿上一直舍不得穿的那件自己送的件镶有高贵紫线,腰间那暗红色丝绦的黑色长袍。果然是人靠衣服马靠鞍,风一戈身着这套衣服,上位者的霸气与之而来,俨然已有成名高手的气度。

    但他脚下靴子依旧没换,还是自己送的那双破旧不堪的,小丫头问道:“大叔,靴子怎么不换下?”

    风一戈呵呵一笑:“丫头送的,穿的惯了,合脚。”

    云然一心中一酸,赶紧转身,顿时两行清泪落下,和大叔道别后,便独自踏上新的试炼旅途。

    风一戈目视小丫头进入山门后,才带着石沧行离开。

    石沧行疑惑道:“老风,怎么落泪了。”

    “娘个球,风太大了”

    两人离开清净山,再度启程位于中原地区的清凉寺。东盛一战,风一戈大火燎原后,将近死亡,除了温心茸后无人帮助自己及其朋友,只有禅宗清凉寺的叶示和上清宗通阳子施以援手,这份情要报答。

    这也是为何风一戈同意小丫头进入上清宗修行的原因,通阳子是个好人,丫头跟他修行绝对没问题。介于现在上清宗选拔弟子,不便上山做客,拜访机会留到日后;而既然到了中原地区,便定要去清凉寺拜访一下恩人。

    禅宗清凉寺距离上清宗不远,不过百里,两人加快脚程,仅两日便到达清凉寺。两个大男人加一个老妖赶路也就没那么多事了,吃饭能将就便将就,饮水也便是凉水。一则两个汉子不用这般讲究,两人乃是多年好友,在外九年更加艰苦的环境都遇到过,此事不必放在心上。

    二则,留给风一戈救醒蓝染尘及腹中胎儿的时间只剩六个月。将云然一送去上清宗学习已然完成风一戈心头一件大事,剩余的便是救蓝染尘性命,她为自己搭上两条性命,自己不能不报答,将蓝染尘救活,自己便再无亏欠他的了。风一戈这样在心中想到。

    “老风,想啥呢?”石沧行推了推出神的风一戈说道。

    风一戈回过神来苦笑道:“没啥,走吧,进去!”

    两人并肩走上清凉寺的石阶。不愧是中原地区禅宗,大门装潢完全用红木实料,上刷朱红油彩,边部又以金彩勾勒,尽是这份气势,又岂是那些小宗门能够比拟的。望着门顶上红底金字的牌匾,以及那笔走龙蛇的字迹,风一戈心中赞叹不已。

    根据自己所见,这份气势能够与之比拟的恐怕只有灵宝派了。

    “阿弥陀佛,施主上山何事?”一个看门僧人上前问道。僧人服饰很新,头皮发青,应是新剃度的弟子。

    “小师傅有礼了,在下找叶示大师。”风一戈微笑还礼。

    僧人面露疑惑:“施主确认没找错吗?”

    “找净明大师好了。就说风一戈来拜访了。”风一戈无奈笑笑。叶示乃是俗家姓名,现在叶示定剃度完毕,有了法号,也不怪这新来的小僧不识。

    “施主稍等片刻。”小僧急忙进去通报,这汉子点名指姓要见净成方丈的师弟,人家说不定也是高人,可不能怠慢了。

    这并不是风一戈刻意摆谱,这偌大的清凉寺他也就认识叶示和净明。

    不过一刻,大门推开,来人竟是叶示。

    “哎呀,老叶。还让你亲自跑一趟。”风一戈哈哈笑道。

    叶示也是一脸喜悦:“你看你,来就来吧,嗯?也没带东西哈。”讨了个没趣,叶示丝毫不在意,摸了摸光头又道,“走吧,师傅正在做早课,先带你们吃早饭。”

    叶示皈依佛门前就是江湖中人,风一戈的言行很对他的脾气,故此两人见面便省去了那些繁缛礼节,一切随心所欲。

    三人吃过清凉寺的素食斋饭后,叶示便引着两人参观清凉寺,不得不赞叹大宗寺庙的建造气势宏伟,却不失宁静古朴,实则精心修行宝地。而叶示这个精神大条的人终于发现不见云然一的踪影。

    风一戈便解释小丫头有事没来,并未说去上清宗修行。巧妙的避免了此时佛道之争的尴尬。

    “原来如此。”叶示点头。而后听闻早课完毕后的钟声响起,他又道,“师傅完了,我们去吧!”

    风一戈不禁哑然失笑,这疯癫和尚真是有趣。

    三人进入偏殿,净明大师对于风一戈到来十分喜悦,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一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净明大师开口笑道,胖胖的脸上尽是喜悦。

    风一戈也笑道:“承蒙大师惦念,派老叶救我,多谢大师。”

    净明大师摆手笑道:“出家人本就慈悲为本方便为怀,事情都处理好了?”

    “算是吧,让那几个杂碎跑了。”风一戈淡淡笑,但任谁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怒火。

    净明大师暗叹口气:“国家发动战争,苍生黎民却遭受苦难,阿弥陀佛。”

    风一戈心念有感,频频点头。

    “师傅,净土宗青塔寺的人又来了。”正在几人叙话期间,门外传来很急的声音。

    “这群狗贼,我去撵走!”叶示当即震怒,话罢欲要起身就走,看来即使出家皈依佛门,依旧没使这个性子火爆的汉子改变多少。

    “无尘!既皈依我佛,便要遵守我佛家准则,不得再有江湖气息。”净明大师严肃训斥道,继而才缓缓起来,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又道,“和为师同去一观。”

    叶示乖乖跟在净明大师走了出去,风石两人也跟了出去。

    来至清凉寺门外,只见一群身着华贵僧衣的僧人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要不是介于佛家僧面,恐怕早就冲了进去。

    为首一年纪稍长僧人见净明出们,冷笑道:“阿弥陀佛,难道堂堂禅宗清凉寺就没有方丈了吗?”

    “你说什么!”叶示怒火大起,却被净明的眼神压了下去。

    净明依旧云淡风轻道:“阿弥陀佛,师兄闭关多年,清凉寺大小事务皆由老衲代理,圆寄师兄有何事,请直言。”

    圆寄就是和禅宗清凉寺同属中原地区佛教的净土宗青塔寺僧人,年纪已过半百,按照辈分来讲净明还要喊他一声师兄。

    “阿弥陀佛,净明师弟,老衲还是为上次事情而来。”圆寄冷冷道,“佛门不需此等败类,请及早清除,不然的话,清凉寺便是与我佛教抗衡!”话音未落,圆寄横眉立目的指向叶示,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圆寂是吧?我说你这法号也够厉害的,师娘给起的?”尚未等净明开口,风一戈便上前冷冷道,“佛教讲究普度众生,圆寂大师却抓住无尘师傅过往的错误一直不放,莫不是有些咄咄逼人?要说与天下佛教理论不符的也是大师您啊!”

    此言一出,圆寄顿时哑口无言,冷目注视风一戈。而后者也是淡淡注视圆寄,风一戈已然从圆寄口中听出,今天他就是来找叶示的麻烦,而叶示尚未皈依佛门之前已然是圣仙赤气修为的高手,这样的修行界高手立于世上,定然会有很多不愿提起的过往,很有可能就是叶示手中有命案。

    故此圆寄才会抓住这一点而不断滋事。本想着净明这个和事老会退让一步,将叶示清除佛门,自己便有借口牵掣清凉寺发展壮大,却不料想半路杀出个风一戈,圆寄准备完善的说辞一下子变得毫无用处。

    此时,圆寄手下一个十分有眼色的弟子上前道:“师傅,方丈急招!”这才给足了圆寄面子。

    圆寄想到今日出师不利,便也就借坡下驴了,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当然临走前没忘记放下狠话。

    青塔寺一行人来得快走得也快,一行人来至山脚下,圆寄目露凶光的低声对弟子道:“尽快查出方才那人身份。”而后又恶狠狠看向清凉寺的宏伟建筑,才怨怨离去。

 第六十七章 龟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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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风,方才真是解气!”待青塔寺僧人走后,叶示扬眉吐气道。

    风一戈却微微皱眉,上前恭敬道:“净明大师,方才是我莽撞了,给清凉寺带来了麻烦。”

    “呵呵,一戈不必自责。”本以为净明会震怒,却还是一副微笑的样子,“清凉寺蛰伏太久,也该振威了。”虽说净明表面上波澜不惊,可任谁都能看出老僧那如龙的气势。修行界成名已久的高手又岂是任人宰割之凡物。

    风一戈此举并未激化两宗寺庙之矛盾,充其量也就是个导火索。

    晚饭没在清凉寺用,并不是因为风一戈怕青塔寺的僧人回来报复,而是他惦念救活蓝染成的事情,不想再耽误时间。就这样,风石两人辞别净明大师,来日方长以后见面日子多了。叶示这个直来直去的汉子也没强留,说着以后再聚首。

    两人离开清凉寺,走在林荫小路上。途径一碧波潭,伴着淡淡泻落的柔和月光,幽绿色潭水更显宁静祥和。忽然一阵狂风呼啸,原本波澜不惊的潭水猛地有了动静,从潭水中心处开始便有翻腾,继而整个潭水都在涌动起来。

    霎时,原本平静无常的潭水竟形成滔天巨浪,好似波涛汹涌的大海般朝风一戈席卷而来。

    “老风!”石沧行大喝一声继而双刀已出,挡在风一戈身前,两柄如钩类唐刀呈交叉状,继而双腿微屈,下一刻骤然拔起,一道破风刀气霎然而出,洁白刀气半空中形成一道裂波,继而分成三道,朝那波涛而去。

    “石破天惊!”

    伴随石沧行的怒喝,风一戈也动了,双手猛地扬起,数道冰封之气自袖中狂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要将这潭水尽数冰封。但就在冰封之气接触到潭水后,竟然丝毫没有反应,那潭水外层好似已然被灵气覆盖,将冰气自动屏蔽!

    “老石,劈开那灵气!”风一戈一个乌龙绞柱起身道。

    石沧行没有二话,直接双脚一沉,猛地跳至半空,双刀扬起自空中旋转一周,愤然出手。

    轰隆隆!

    闷响过后,只见数道洁白烈风而至,烈风在空中形成一把威风凛凛杀气十足的尖刀瞬间将巨浪外围灵气屏障冲破。

    风一戈见状,再度双手扬起,冰气而至。将那波涛汹涌尽数冰封。

    平息风波,两人走上前打量。而风一戈心中同时想着,到底得罪了谁,要对自己狠下毒手。按理说自己的仇人都在北徐和东盛,怎么中原李国也有人向杀自己呢?思来想去,只能想出两个仇人。

    其一便是中原地区道教核心之一玉清宗的人,自己杀了玉衡子,如果这消息泄露,那么玉清宗的人前来复仇也不为怪。二则便是白日得罪的青塔寺圆寄。不过无论是谁,风一戈贯彻始终的想法便是‘一息尚存,战斗不止!’

    嗡!

    就在两人立于潭边之际,轰鸣再度响起,继而幽绿色潭水竟破冰而出,好似魔鬼般将风石两人卷入其中。两人反应不及,无奈被潭水卷了下去。风一戈倒是不怕,因为他以前从大龟那里习得过‘胎息术’,能够在水中呼吸自若。但石沧行就不行了。

    潭水汹涌,风一戈情急之中竟寻不见石沧行身形影,顿时怒了,双手猛地抬起欲要发动攻击,但猛烈的潭水直接将其卷入潭底。

    风一戈并没有失去意识,沉入潭底后依旧保持着清醒,四处打量着,潭底有一处洞府,两扇巨大石门敞开,潭水缓缓流动,说是潭水,但这水明显和海水面积气势一般,可以说这地方气势恢弘。

    没有开口,继续打量四周,却并未发现石沧行的踪影,情急之下风一戈径直走向那洞府,看看是否能在那里找到他的线索。

    “来了?”

    正当风一戈尚未进入那洞府,便听闻一道沉重好似铁塔的声音响起。心中疑惑,不过却未停下脚步,捏决手指始终没有放下,谁知道里面是不是万丈深渊,还是早些做打算为好。

    “小子,来清凉寺,也不来拜访老夫?”那道似铁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娘个球,快把老石放出来!”风一戈没有废话,这混乱的情况已然使他焦躁起来,再加之担心好兄弟的安慰,这才破口大骂。

    一刻过后,那洞府深处才传来一阵悠长笑声,“快些进来,汝友无碍。”

    嗯?风一戈心中疑惑,不过还是接着走了进去。来到洞府深处,只见得一身着灰色僧衣的老僧,此时老僧背对自己,面朝墙壁打坐清修。

    “你是何人?”风一戈撂下句话,便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石沧行,继而便飞身过去,马上将已然昏迷的石沧行嘴巴打开,后以灵气将腹中灌入的潭水拖出,而后又以轻柔灵气灌溉,这才让石沧行重新醒了过来。

    “这么快就不认识老夫了?”那灰衣老僧朗声道,继而嗡的一声,只见其身形顿时暴涨数倍,顷刻间整个身体便将这不小的洞府充盈起来,继而通身流转强烈光芒,将其昏暗洞府照亮,实力强大可见一斑。

    “原来是你。”风一戈见状也笑了,“好久不见啊,老龟。”

    原来此人正是风一戈当日自大户王家井下见到的那大龟,也就是赠与自己胎息术的人。顿时也明白过来,方才那道惊涛骇浪应是大龟所致,并非是如自己所想,仇家来袭,看来自己又有些精神过度紧张了。

    记得当初大龟离开时,曾经说过自己在中原清凉潭,没想到这清凉潭正是在清凉寺山脚,正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一老一少叙话很久,倒也有趣。当然大龟已然收了真身,再次幻化成那老僧人的模样。

    “对了老头,你认不认识这个?”风一戈忽然想起什么,继而从怀中取出先前得到的那块夏朝龟甲。先前一直并未将其取出,并不是因为风一戈已然淡忘,而是他认为此绝非是凡物,不便轻易视人,且夏朝遗留之物,年代久远,想来认识的人也不多。但这大龟就不同了,风一戈信任他的龟品,且它生存年岁已久,定然见多识广。

    老僧见此物徒然皱眉,伸手接过细细打量一番后:“此乃夏朝之物。”

    “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老僧没有理会风一戈,似乎陷入了回忆中,良久后再度开口:“想当年禹王治水时,吾辈祖上服从禹王指挥,帮禹王推山挖沟,疏遍河道,为治水作出了贡献,也保一方平安。”

    这次风一戈没有继续搭话,他知道大龟祖上就是和帮助大禹治水的那个神物——赑屃。只是静静倾听,此时石沧行已然醒过来。两人静静坐着,听老龟讲那过去的故事。

    “禹王成君后,吾辈先祖因治水有功,故被禹王赏赐宝物,但吾辈先祖已有归隐之意,便将此物分布流传下来。待到日后有缘人获得。”大龟平静的讲述着家族时代流传的秘密。

    风一戈也非俗人,聪明至极,一点便透:“你是说我手中这块夏朝龟甲就是那留有宝物的线索?”

    大龟点头:“不会有误,正是如此。”

    “宝物是什么?”风一戈继续开口问道。

    “不知,这份秘密另一人族人掌握。”大龟想起祖先之事神色有些黯然。相当年赑屃跟随大禹治水立功之际,万兽来朝,可如今人走茶凉,难免有些落寞之情。而大龟之所以将这个秘密毫无保留的告诉风一戈,就是因为一则,这小子手中已然有了夏朝龟甲,也就是货真价实的秘密线索,再加之大龟信任风一戈这个救命恩人的品行,即使那流传其千万年的宝物放在他的手中,也不会作恶。

    二则,便是大龟的私心,大龟一族落寞多年,如今宝物线索重见天日,这绝对是个契机,若能将当年大禹赏赐的宝物重现天日,那么大龟一族便有可能重新崛起。这也算是将一族重新崛起的希望赋予这个年轻人身上。

    “何人?”风一戈心思再度活络起来,他倒是没有想凭借那宝物驰骋江湖,纵横修行界。他心中唯一想到的是,千万年留下来的事物定然存有不少秘密。那么会不会有以锻造器物而救治凡人的性命。

    救治蓝染尘还和井本然不一般。井本然本就是修行中人,依靠法器灵气的催发便可重新唤起生命,继而身体自身慢慢恢复便可以。但蓝染尘不同,她非修行中人,不能以刚劲的灵气催之,且怀中已有孩子,需要灵气更加十足且更加文弱的力道唤醒续命。

    可以说,风一戈这件续命器物很难,一件法器救治两条性命。他的压力很大,不过即使压力再大他也得咬牙扛下去,先不说蓝染尘和自己的关系,仅从一个弱女子能将生命献给自己,仅是这份情谊就够风一戈拼尽全力,乃至生命。

    大龟沉寂良久,才缓缓开口:“吾并未见过,只知其人现在东盛皇室。”

    此言一出,风一戈哑然苦笑

 第六十八章 天方紫阳

    大龟话语落定,风一戈不由得苦笑起来。半个月前才将东盛搅了个天翻地覆,这次又要回去。虽然自己并不惧怕东盛国家的任何势力,但留给自己救醒蓝染尘的事情毕竟尚短,此时去触一个兵盛大国的霉头还是他不想的。

    而后又问大龟还有无他法,得知已无他法。风一戈谈谈道:“好,再去趟东盛。”

    时间紧急,风石两人辞别大龟,自中原李国出发,欲要再度返回东盛。

    天色暗黄昏沉,狂风卷起飞沙走石,漫天沙尘使人睁不开眼睛。风石两人迎风继续在狭道小路上行走,此时小路早已没有行人,狂风拂至而成咆哮更加诡异,好似魔鬼索命般恐怖。

    苍茫的天色中,四个低头急速赶路的轿夫映入风石两人眼帘,四个轿夫身着黑漆战甲,破旧的战甲上还有隐隐血渍,而透过血渍看向那顶紫色轿子,轿子外围由高贵紫色铺筑而成,其顶为金黄罩子,四周帷幔皆是肃杀黑色。

    在此时,紫色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使用,它象征着身份高贵,出身不凡。而这抬四人轿明显没有这么大的排场,并且轿身帷幔皆有黑布遮挡,再加之四个轿夫那严肃的神情。风一戈心中凛然,莫不是遇上抬冥轿的了?

    轿子的原始雏形产生于夏朝初期,有木、竹、藤的种类;而不同身份乘坐的轿子种类也不同,有官轿、民轿、喜轿、魂轿。此时,这个景象便让风一戈心中凛然,该不会是抬死人的魂轿吧?

    忽然石沧行皱眉,继而两柄类唐刀的锋刃微微抖动作响,他低声道:“老风,有情况。”

    风一戈点头,捏决指法大起,沉声说:“小心。”

    嗡!一道猛烈狂风骤起,风一戈话音未落,继而数道破风刀声响起,继而只见从四面八方的阴风中闪出三队人马,这些身着赤火色红色战甲士兵分为三队,每队十二人,分布得当,装备精良,就连身材也都相似,刀砍斧剁一般齐。黝黑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中冷静无比,天生的战士!

    这三队人马并未朝自己而来,而是朝那紫轿攻去,四个轿夫见状并未慌张,将紫轿轻轻放下后便立刻加入战斗。真人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四人身份轿夫,但一看便知乃是混迹战场多年的将士,与那些只懂训练的士兵不同,这四人乃是真正见过血,在火与血的战场上冲出来的人。

    四个轿夫与其动手没有丝毫拖累,行动干净利落,出手便是杀招,连藏在不远处树林的风石两人都暗赞。可对方也不是吃软饭的,排兵布阵十分讲究,攻击也很凶猛。一时之间,两者不相上下。

    但最终双拳难敌四手,四个轿夫最终败下阵来,先是被对方斩杀一人后,他们四人的队形顿时垮了,好似那溃败于蚁穴的千里堤坝一般,其余三人也被尽数斩杀。

    “大胆!你们是何人?”

    正当那些身着赤红色战甲的士兵欲要继续对轿子发动攻击之际,轿中却传来一阵冷冷的男子呵斥之音。声音很年轻,却不失一种上位者的王霸气势。看样子轿中之人非富即贵,因为只有这样人家中出来的孩子才会有如此气势。

    “天方国太子,最好束手就擒,我们兄弟还会让你死的轻松点。”三队中一个统领站出来满脸鄙夷的说道。

    嘭!一阵闷响,轿子四裂开来,从中闪出一少年,此人年纪约莫十九岁,身材修长,面容白净,海下无须,一双正气十足的双眸中不容丝毫昏暗,生的很是白净。一身洁白华贵长衫已然被沾染的尽是血迹和灰尘。少年虽有些倦怠,却依旧不失英气锐气。

    手中长剑嗡嗡作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双方顿时打在一处。

    少年剑法不错,但缺少实战经验,再加之人数上处于劣势,故此双方缠斗没多久,便有败下阵来的迹象。

    石沧行注视打斗,手心有些痒痒,便开口道:“老风,这小子快败下阵来了。”

    风一戈早就想动手了,继而大喝一声:“走!我们插一手!”

    扪心自问,他风一戈绝对不是鲁莽之人,对于这种和自己无关之事也是能闭就闭,毕竟现在自己是被东盛通缉悬赏的要犯,可当他见到那群红色战甲之际,他笑了,而且笑的很冷。

    因为这些人全都是东盛国的士兵。此乃敌兵!当诛之!

    风一戈好似清风般冲入人群,双圭似刀,一套煞风刀法舞动的虎虎生风,出手果断不拖泥带水,一击必杀;而背向的石沧行更加大杀四方,双刀好似阴间使者的索命镰刀般不断收割性命。这三十六人不到一刻便被突如其来的两人消灭。

    一来是两人占据了偷袭的优势,二来则是他们的武功实在太高,让这群东盛士兵根本无法还击就饮恨长眠。

    “攻如猛虎,一但动手便不给敌人留有还手的机会。”石沧行甩掉刀刃上的血迹暗暗道。

    “多谢两位。”此时那轿中少年已然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上前道谢。但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冷若冰霜。

    风一戈摆摆手:“以后见到东盛狗绕开。”

    “不!日后再遇到定斩杀!”少年眸子冰冷沉声道。

    “哟呵,小伙挺有意思,叫啥?”风一戈笑问。

    “天方紫阳。”少年再度开口。

    “天方?”风一戈若有所思,“北徐边境有个小国,名为‘天方国’。如今北徐全境多数被东盛占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想必你国也不复存在。”他在说话期间,一直暗自打量方紫阳,发觉他虽然脸上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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