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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气封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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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一刻,井本然便完完全全的成为一个冰冻人!

    云然一暗自点头,大叔这是才救他的性命。现在手中没有能够续命之物,只得出此下册,暂时将其冰封,对于他来说将时间冻结,性命暂时保住,待到日后做出救助之法。

    做好这一切后,风一戈喘着粗气坐到地上,方才那一段将他体内灵气消耗殆尽。良久后才缓缓道:“此子实乃天地孝义!”

 第四十五章 草莽英雄

    (ps:事情忙完了,今日起恢复双更。

    看着已然被冰封的井本然,云然一擦擦眼泪说:“大叔,就算你将他冰封也不能保持很长时间,再者说我们也很难找到续命之物”

    风一戈摇摇头:“此举冰封,如无强大外力的修为破坏,应能坚持六个月。现在形势危机,我只能如此,别无他法。”

    云然一叹了口气:“只好如此,那我们将他送到哪里呢?”

    “以老母性命做要挟,想必他师傅也不是什么好人。”风一戈双眸已有怒火,沉思良久后又道,“我知道去那了。”话罢,就要扛起井本然向回走,目标明确,风一戈想将井本然暂时藏往先前使双圭提升功力的那个废弃道观。

    那道观废弃多年无人注意,其位置十分偏僻,这样的条件用来藏人实在合适不过。

    云然一默许的走在后方,忽然又问道:“但大叔,如果他不把盒子拿回去的话,他的母亲就不会得到医治”

    听闻此言,风一戈默声不语只是摇摇头。很明显井本然的师傅一直在利用他的孝心和善良,就算他将木盒拿回去,他师傅也不会救治老母。就算这只是风一戈的一味推测,现在自己掌握的只有井本然的名字,其余无他,也无法伸手回去救他的母亲,鞭长莫及的道理显而易见。

    而现在能做的只有保住井本然的性命,其余事情日后再做打算。

    北徐边境的大雪又下起,愈来愈紧了

    风雨两人冒着风雪行进数日,终于返回先前那破旧道观。将井本然藏身于道观主殿神像下的一间密室后,风一戈布置了几道灵气屏障,又细心检查一番后才离去。这次回来,发现不少,道观中隐藏的密室不少。只得日后再查看了。

    大雪停息,也让两人回去的路途轻松了不少。又行了一日后,终于来到了东盛国境内。

    东盛位于大陆的东方,气候虽不暖,但比北徐温暖不少,好似秋天的感觉。

    云然一小脸灰蒙蒙的,近日连续赶路已经让小丫头疲惫不堪。风一戈更加狼狈,好似刚从地下被抛出来一般。两人站在东盛边境的一座小镇上,注视着来来往往的商队行人。虽说两国正在激战中,但无形中给这样行走于两国的商人很大福利。

    从北徐赶往东盛的商队商人贩卖商品种类齐全,从生活商品到战事行具都有。甚至还有人贩卖幼童女子的也不在少数。两国皇帝争夺地盘物资而发动的战争,他们没受到直接损害,可苦了两国这些无辜的百姓。

    风云两人来到一家二荤铺,找了张座位便风卷残云起来,他们很多天没有进食,就连老妖也饿的垮了,两人一妖这样夸张的吃相引得周围食客惊愕不已。

    “大叔,我以前竟没感觉到馒头会这么好吃!”云然一含糊不清的说道,边说边悄悄从风一戈手中拿走了鸡腿。

    风一戈张牙舞爪仰怒起来:“小丫头,已经拿我的三次了,不行我要还回来!”说着便伸手欲要对云然一发动‘攻势’。

    “吵什么!”

    就在两人嬉闹之际,一道冷喝传来。语气之冷,声音之猛。云然一吐吐舌头不再说话了,而风一戈依旧笑着却不说话。在公众场合大声喧闹确实影响了其他食客,这是自己错误,自己做错了就要认。不能只依仗修为实力打压常人。

    “谁的裤腰带没系上,把你俩放出来了!”那冷冷的男子声音再次响起。

    风一戈哗啦一声站了起来,老子吵闹是老子的错误,但你骂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刚想转身出口,只见左边饭桌上站起一个身着华贵的少年,少年额头两道剑眉不怒自威,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十分平静从容道:“人家默声已然认错,你骂人就是刁蛮的体现!”

    听闻此言,风一戈咧嘴一笑,心道:这小子有点意思,随即便打量其人。约莫十四岁的年纪,身虽不高壮,但样子却十分有力,生的虎目剑眉,英气逼人。再加之一袭黑紫色长衫,彰显其英俊气质。少年并无人陪伴,面前桌上立着**个酒坛,看样子酒量不差。

    “又放出一个!”对方并未站起。风一戈余光打量,先前骂自己的那个男子,年纪四十,满脸横肉,脖颈的后槽肉垂下,身不高但很胖,身着袈裟是个和尚。桌上摆放着吃剩的牛肉和酒坛,此时正在剔牙,都没用正眼看少年。

    “五戒已破,大师也算是出家人?”少年横立剑眉,语气已有讥讽和怒气。

    “小子,和你佛家爷爷说话也不掂量,是你爹死了没人教,还是你娘和人跑了?”胖和尚冷笑道。

    此时风一戈已经安静的坐了下来,双手横立于胸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这胖和尚让他想起净明大师,两人身材差不多,但人性与品德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你个老秃驴!”少年终于忍不住骂道。即使再有城府,也不过是个十三四的孩子,连续被侮辱终于沉不住气了。更何况祸不及家人,这胖和尚侮辱少年家人,实在该骂。

    “找死!”胖和尚眼眉一挑,继而身形大动消失不见于座位上。

    再次出现时候已然来至少年面前,单手猛地高高举起,其拳风上已有灵气夹杂,直奔那少年面门,招式狠毒便想一举杀掉少年!但那少年始终目不斜视,即使额头布满一层冷汗也没退一步。

    嘭!

    一声闷响,胖和尚的手最终没有落下去。手腕处好似有个铁钳紧紧的钳住不能动弹。不仅如此那铁钳力量愈发加大,胖和尚感觉自己手腕就快断一般疼痛。满脸痛苦的注视着眼前这满脸堆笑的男子,那男子露出的笑容人畜无害,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而来。

    咔嚓一声轻响,风一戈将其手腕捏断,随即单手一扬将其摔倒在地上,而后冷冷道:“如果跑的够快,找个郎中还接上,滚吧。”

    那胖和尚满脸苦痛,眼神狠毒的瞪了风一戈一眼后,才急忙离去。而风一戈根本没理他,回到座位上依旧镇静自若的喝酒吃肉,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

    云然一对这种恶人也无好感,便没说什么,要是按照小丫头那善良的性格定然会出手阻拦的,而此时他正在喂老妖吃饭。

    二荤铺掌柜见事情平息,提着的心也终于落定。要是真打起来,自己这本就无多少收入的小店非赔坏了不可。不过此时掌柜的心情还是不错的,那胖和尚已经白吃了数日,如今可算是走了。

    此时黑紫长衫少年的内心震动不已,汹涌澎湃。眼前这个黑脸汉子仅用一招就制服那个修行中人,看来这个汉子也是修行中人,且修为不低。最重要的是,这汉子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势,如果让他来形容的话,只有四个字来概括。

    杀伐决断!

    少年自问在同龄人中城府很深,但风一戈身上那种成熟男子霸气还是鬼使神差的驱使他走到风一戈面前。

    风一戈镇静自若,仿佛早就知道他的到来一般。只是淡淡说了一声:“坐,喝酒。”

    少年也不扭捏,拉过凳子坐其对面,先给风一戈筛了碗酒而后自己又筛了一碗,风一戈也不含糊,举起瓷碗朗声道:“喝!”

    两个粗制瓷碗相撞在一起,美酒溢出些许,两人仰头一饮而尽。而后哈哈大笑起来,但也有些草莽英雄的气概。

    云然一见大叔的心情不错,也跟着开心起来,她知道其实大叔是个生性开朗的人,只不过因为经历的事情以及蓝染尘让他改变了心性气质。

    两人连饮三大碗后少年深吸口气说:“大哥,我想拜你为师。”

    “为何?”风一戈冷淡的语气让少年有些吃惊。但他并未气馁,接着思量很久才接着道:“学好武艺,进入修行界才能为东盛国效力!”

    少年自认为自己这番深思熟虑的回答有震慑人心的效果,同时还能提现出英雄气概,爱国情怀。但风一戈依旧淡淡道:“然后呢?”

    “然后?”少年下意识脱口而出,他没有明白风一戈的意思,二则也没明白他到底想对自己表达什么。

    “只为东盛,你自己又有什么想做的事情?”风一戈将一块牛肉递给老妖后问到。

    自己吗?面对这个问题,少年哑口无言,他自幼接受的教育就是传统的儒家思想,好儿郎就要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现在这个未来师傅却如此问道,他真的无言以对。

    “好了小子,你的心智够成熟,家境也不错,日后深造定有大作为。”风一戈见云然一打哈欠,便起身说道。而后便解钱带着丫头投宿。

    少年还没回过神来,风云两人已经走了出去。

    两人前脚出去,后脚就见到大街上跑动着无数身着红色战甲的精兵到处抓人,且风一戈明显注意到,士兵们抓到的尽是未满五六岁的孩童。

    “师傅,您能救救我父亲吗?”而就在这时,那少年追出来喊道。

 第四十六章 将家风波

    (今日第二更,大家久等了。

    街上依旧在上演着士兵疯狂抓孩子的景象,以及众多母亲哀嚎哭喊的悲惨声音。云然一注意到,被抓来的孩子多达几百,应是镇上所有穷苦人家和一些流亡至此的北徐人家孩童,孩子们吓的嗷嗷嚎啕,而东盛士兵视而不见,回答哭声的只有利刃锋刀。

    小丫头气的牙根痒痒,刚想出手阻止时只见一个汉子冲了过去,只见那汉子冲到东盛士兵身前,没有二话,如同猛虎般闪身进入人群,双拳如风,双腿似石专门朝士兵们的迎面骨招呼。清脆的骨裂声音不绝于耳。

    说来也怪,自从这汉子出现后,孩童和母亲悲切的哭声停止,换来的只有士兵们清脆的骨裂声音。不到一刻,三十个士兵呲牙咧嘴的躺在地上,只剩一个面色阴暗的统领跪在地上求饶。

    “大叔太行了!”云然一挥动着小拳头呐喊道。神态可爱至极,见此景象那些士兵竟一时忘记疼痛。

    风一戈笑笑露出一口白牙:“男人能说不行吗?”两人将孩子们送回各自母亲的身边,百姓纷纷道谢后两人便欲离开这里。

    此时站在原地的黑紫衫少年已经彻底惊呆,师傅不禁修为高强,外功招式更是一绝。且师傅很是仁义,对付这些毫无修为的士兵根本不用灵气。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还是师傅在送回孩子时候那天真的笑容,此时他的代名词已不是‘草莽英雄’,而是‘侠客行’!

    “师傅,能不能救救家父!”少年飞奔至风一戈面前猛然跪下,丝毫没有犹豫。

    风一戈笑了欲要将他扶起,但少年却执意跪下,他才又道:“我不是郎中,不会医治。”

    “家父应是被邪祟缠身,一般郎中根本医治不得。”少年说着将头抬起,双眼灼灼的注视着风一戈。

    风一戈被他这份孝心打动,将他搀起:“走,去看看。”方才要是少年下跪时有一点犹豫,他也不会答应救治。并不是因为风一戈讲排场,而是在考验少年的心性,看他如何在家人安危和自己尊严两者中选择。

    “等等!”三人刚想离开之际,方才那唯一幸免的士兵统领顿时嚣张叫嚣起来。也不怪他叫嚣,仅一刻的时间,他的二百援兵便将三人包围。

    未等风一戈开口,那少年不怒自威道:“贾丁!退下!”

    “盛少爷,我们奉夫人的命领行事,抓回所有孩童,救老爷的命!”贾丁统领丝毫不退半步。虽说最终叫着少爷,但眼神中尽是轻蔑之色,而周围那些士兵也尽是轻蔑之色。

    风一戈报臂于胸冷冷打量他们,双方仅一句话就表明了身份。这些士兵显然是少年的家族势力,但却不属于他,而少年应是这镇子官家少爷,这一点从他的谈吐以及穿着服饰都可以看出。

    盛少爷被气的浑身哆嗦,但此事是二姨太发号施令且是关于父亲性命的,他也不得不忍耐下来,一字一句道:“不劳娘亲,禹城已找到高人救父亲性命。”

    “就这小子?”贾丁眉毛一挑,显然也气的不行,当众被打脸的滋味还是很不舒服的。

    风一戈报臂冷冷道:“没毛病,就是你爷爷我。怎地不服?”

    盛禹城看着风一戈自豪的一笑,师傅说话就是提气。贾丁怒气十足却不敢动手,只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走着瞧后便消失不见。想必是和那二夫人通风报信去了。

    “走,给你爹治病去。”风一戈大手一扬,大有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意味。

    盛禹城一路上都在为风一戈介绍自家情况。他家本是东盛国的皇亲国戚,祖上时代都是护国将军,但就在十年前盛禹城的父亲因在宫中得罪了一位权贵,而被皇帝举家调配到这鸟不拉屎的边境驻守,说是调防,实则就是降底权利。

    原本手执百万兵马的大将军如今却成手中只有几百人的统领。这口气一直积在老盛的心中,再加之积劳成疾,这才一病不起。

    “你娘呢?”风一戈问道。

    “十年前去世了,我爹就是因为想为我冤死的娘亲平反,而落此地步。”盛禹城摇头道,“如今家中二姨太当家,原本盛极一时的禹城军也变得声名狼藉,溃败不堪。”

    “操,尿性!”风一戈给盛禹城一个脑瓢,继而神色无比严肃道,“告诉你小子一个道理,属于老子的谁也夺不走!输了,我们东山再起;赢了,我们君临天下!”

    嗡!

    话音未落,一阵烈风袭来,盛禹城眼含热泪,内心好似大浪拍岸般汹涌。仿佛此时胸中便有千军万马,只要号令发出,便可杀敌无数,封侯万户!

    可风一戈一句话将他从理想拉回了现实:“行了小子,想要吹牛逼,就要有吹的实力。”

    盛禹城坚定的点点头:“师傅,我知道怎么做了。”

    三人来到盛府,盛府在镇中面积不小,但其落寞和萧条明眼人还是一眼便看了出来。

    盛禹城引着风云两人进入府院,未到后院便听到贾丁和一女子声音。风一戈冷笑声没有说什么,继续前行,来至后院正中房间。进门便见到一约莫三十岁,打扮妖艳的妇人横眉立目,身边站定的则是方才见过面的统领贾丁。

    “盛禹城,耽误了老爷的病情,你能承担起这份责任?!”妇人冷声呵斥道。

    “回禀娘亲,父子连心,这感情恐怕比夫妻间更加浓重。”盛禹城不卑不亢回应道。方才师傅的话彻底将其心中的惊涛骇浪激起,身为世代名将后代的他已经蛰伏太久,如今也该利剑出鞘了。

    二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贾丁想要说话却被风一戈刀锋般凌厉的眼神硬生生压了下去。二夫人到底是见过市面的,沉吟一刻又开口:“请大师傅出来,到时我看这个江湖骗子还有什么话说。”

    贾丁点头离开。不一会脚步声响起,而后便听闻一声:“阿弥陀佛!”的佛号。

    大师一出现,风一戈和那人双双震惊。风一戈憋住笑意注视那胖和尚:“手好了?”此人正是方才在二荤铺遇到的混吃混喝的骗子。

    胖和尚见到风一戈明显一颤却强装镇定,如若不然银子就骗不到手了。

    “大师,您说,我家老爷是何病状?”二夫人底气明显足了不少。

    “盛老将军乃是被妖物冲身,需三影孩童换魂!”胖和尚不紧不慢道,自信十足。这时盛禹城才明白先前为何在镇中出现大肆抓捕孩童的景象。

    此言落定,风一戈嘴角的冷笑更浓了。没有理会众人,直接由盛禹城引着去往病人房间。

    古朴的梨花木床上躺着位满头银发面色惨白的中年人,尊容显然和年纪不符。

    风一戈看向云然一,后者皱眉摇头。小丫头的意思是病人三魂七魄正常,并无妖怪冲身,既然丫头都这样说那就指定没错。后风一戈勾起一丝灵气渗入病人体内,发觉病人经脉也无异常,只是经脉中堵塞严重,不像常态。

    这种情况除了积劳成疾以外,很有可能是被人下毒了。

    “你爹中毒了。”风一戈做好一切后淡淡道。同时双眼不住打量二夫人,但后者却十分镇定。

    “你胡说,明明是被妖物冲身!”胖和尚拍案而起,虽然风一戈实话实说,可无形中也将自己的脸狠狠抽了一番。

    风一戈耸耸肩:“小子,相信谁?”

    “当然是信师仙人!”盛禹城语气坚定至极。

    “那就没问题了。”话音未落,风一戈通身灵气大放,灵气化作两道灵气游走于病人头顶足下,将其通身经络打通。继而接过盛禹城手中端过的热水,将其喂了下去。

    不到半刻,病人剧烈咳嗽起来。而后猛地吐出几口黑血,继而便恢复平静,祥和的躺在床上。

    风一戈拍拍手:“行了,没事了。”

    盛禹城对师傅的话绝对信任。而随后盛老将军也将其证实,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尽是清澈无有浑浊。看样子病情已控制。

    “请问这位大师还有话语可言?”盛禹城十分平静的问道。可人群中那里还有胖和尚的身影,早在风一戈通身灵气外放的时候,已然被吓的无影无踪。

    事情解决,老爷子的病情得到控制,二夫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分别总是难免的。

    “师傅,我们还能再相见吗?”盛禹城眼圈红了。

    “拿着这个。不能让你小子白叫我师傅。”风一戈将一本书放到他的怀中,“原本你爹已然积劳成疾,再加之旁人微毒摧之,故有此病情。”

    盛禹城点点头:“徒儿知晓了。”

    “多注意二夫人。你父亲的身体已是风烛,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风一戈微笑接着道,“三思后行,杀伐果断。”

    “徒儿谨记师傅教诲!”盛禹城最终没有控制住泪水。除了父亲外,风一戈是对他最好的人了。

    “有缘再会!”风一戈转身摆摆手。

    盛禹城伤心良久后拿出怀中之物,只见册子上书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玄黄太元真气决。

 第四十七章 红手金龙

    东盛边境

    漆黑的夜,寒冷的风。枯树上只有几只红眼乌鸦在凄清的哀嚎着,惨淡的月光洒下,更显诡异气氛。

    一冷酷声音响起:“这次做的不错。你的奖赏。”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交到对面。

    对方谄媚道:“多谢大”可就在他的话语未落,胸前便被一只沾满鲜血的手臂穿过,纹金龙的手臂毫无感情的传进抽出,死尸倒地一命呜呼。而那冷漠声音再次响起:“你知道的太多了。”话罢,灵气微微一抖,将手臂鲜血震飞后拔高纵身离去。

    漆黑的夜晚,只剩一个躺在地上胸前被穿透的胖和尚,以及散落满地的银票

    辰时,风云二人继续赶路,昨日自盛禹城口中打探出一个关键线索,极有可能是和蓝染尘相关。据盛禹城说,因为北徐国力微弱而导致东盛国攻击势如破竹,故此已有小部分东盛士兵班师回朝,按理说得胜还朝的士兵理应大肆庆祝,可这伙人却不然,行事十分低调,实有诡异之处。

    随所在东盛皇室的眼中,盛禹城父亲是颗弃子,已无很大权利,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盛家在国都还是有不少朋友,知道这点秘密并非难事。

    对于风一戈来说,盛禹城这个消息无疑是雪中送炭,这也是为何他要将已然背熟的玄黄太元真气决交给盛禹城的原因。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虽说都是助人为乐,但明显前者程度更深。

    两人边前行,风一戈在心中默默思考,如果不能顺利将蓝染尘救出,那自己的性命也就走到于此,那么在此之前还有两件事情要做好。一则,将小丫头安顿好,不能因为自己连累她;二则,寻找事物将被冰封续命的井本然救活。

    “大叔,又想什么嘞?”云然一歪着小脑袋问道。

    “我在想井本然的事情。”风一戈如实回答。

    云然一宽慰道:“大叔,不要成天愁眉苦脸嘛,来,给大爷笑一个。”小丫头故意妩媚道,虽说只是一个眼神,但实在令风一戈惊在原地,过了半晌他才缓过来,笑了笑没说什么,招呼小丫头原地休息,准备吃午饭。

    不得不说,云然一生的十分可爱美丽,是风一戈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孩。风一戈对她也很有好感,但这种好感仅限于朋友之间,每当他心生旖旎之时,心中总是不自觉的想起蓝染尘,每当于此他便觉得有些对不起蓝染尘,也就强行将念头克制下去。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就在风一戈伸手抓饼时,却离奇的发现放在地上布袋中的饼子已然不见,狐疑的看了一眼老妖,这小子已经吃饱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挠痒痒,而云然一也没注意这边。风一戈脑海顿时轰鸣一声,额头渐现冷汗,却没有声张。悄悄将数道灵气屏障包围在小丫头身边。

    云然一狐疑看了眼风一戈,后者做嘘声手势。紧接着灵气悄然猛烈汇聚,正在欲要向身后发动攻势之际,只听闻背后传来响声。

    “小子警惕不错。不用攻击了,我不是坏人。”一中年男子声音响起。

    风一戈心中一紧,额上冷汗已成冰晶,继而拉着小丫头猛地向后跳去,同时打量身背后那男子。只见此男子年纪约莫四十,身似铁塔,宽鼻阔口,虎目剑眉,双眼如刀,如若不是一袭红袍法衣加身着增添一份宁静,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杀神。

    风一戈仔细注意到这中年男子,身着一件华贵长袖红色法衣,头顶黄色僧帽,脚蹬黑色靴子。原来是一位喇嘛。而此时这喇嘛也在注视自己,两人对视数秒,双方丝毫不退步,仿佛已然刀来剑往交战一番,最终还是以中年喇嘛大笑结束交锋。

    中年喇嘛双眼是从雪域高山上和雄鹰对持,烈阳练就,与人交锋对视数年,今日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危机感,与眼前此子对视,有一种致命的快感,仿佛对视的不是眼睛而是刀锋。继而他放下手中饼子,拍拍手缓缓起身。手伸入怀中。

    风一戈顿时警觉起来,此人既能悄无声息从自己面前取物,那就有能力将自己击杀,且根本不能觉出此人修为定是高手。对于这样的人,他绝不小觑定要引起十二万分的注意。

    “这个还你。”就在风云两人灵气提满后,中年喇嘛却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灵气运送递至风一戈面前。后者接下银票,正是自己方才丢失的那些,看来自己推断的没错,此人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应付。这种被偷袭的情况是自他出入江湖后未曾有过的情况。

    面对这种情况,只有两个选择,投降或逃跑。

    但风一戈大手挥动,剑眉竖起道:“有事就说,没必要跟我整景!”

    中年喇嘛仰头笑道:“拿你的饼和钱就是让你知道,我的修为比你高。”

    “别废话,若是你我同岁,谁高谁低还说不定呢。”风一戈冷哼一声。

    中年喇嘛耸耸肩笑道:“你小子真讨人喜欢。我修为比你高,就能救治你想救的人。”

    此话一出风一戈心头一紧,不过却依旧面无表情。要是被一句话就炸出来,那他这些年就白在外面混了。于是淡淡道:“我要救什么人?”

    “井本然。”喇嘛淡淡道。

    嗡!一声鸣动自风一戈脑海中炸开,他怎么也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手眼通天,看的如此透彻。不过他依旧没有松口:“什么井本然,我不认识。”

    “他的冰封期只有不到六个月,如果你六个月过后找不到续命之物,就算是大罗金仙也不能救他。”喇嘛继续道,话语中毫无感情,仿佛井本然的死活与他无关,人命在他眼中如同草芥一般。

    事到如今风一戈不得不说实话了,在实力比你高出数倍,掌握情况完善,心中及其成熟的人面前再高超的谎言也是无用。他点点头又道:“我凭什么信你,你又为何救他?”

    “他是我义子。只因投错师门,才会有此大祸。”喇嘛摇摇头很是惋惜又道,“至于凭什么信我,我想实力会说明一切。”

    风一戈微微点头,大脑却飞速旋转,到底该不该相信此人,现在只有自己和小丫头知道井本然藏于何处。喇嘛说的不错,如果六个月后找不到续命之物,井本然必死无疑。虽说自己斩杀恶人无数,但井本然这样一个天真善良人的性命攥在自己手中时,他才知什么叫做‘命贵千金。’

    这时,许久没说话的云然一问道:“大师,井本然家中还有何亲人?”此话一出,风一戈便投来个赞许的眼神。

    “只有一身患重病的老母。”喇嘛叹息。

    “好吧,我带你去救井本然。敢问大师贵上下。”风一戈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无论这喇嘛再怎样聪明也不可能了解这般清楚。关心则乱,此时风一戈心思全都在井本然性命上,也无心再过多追问什么了。

    “阿弥陀佛。老衲谢过两位施主。”喇嘛诚心道,这是他第一次以佛门自居,而后再拜又道,“老衲法号金洪。”

    而后风一戈便见识到老衲的修为,带着风云两人急速高空掠行,十日的路程,仅仅三日就又回到此地。

    第三次来到北徐边境这破旧道观中,和以前别无二般,风一戈抬手拂去先前在门口预留的灵气阻碍屏障,与此同时一丝不好的感觉自他心低升起,灵气屏障有些许损伤,说明先前有人来过这里,且想要冲进去,但或是因修为不够无法进入。

    三人一妖走进道观,期间喇嘛一直在观察风一戈肩头的老妖却没有说什么。对此风一戈并不感到以外和疑惑,自从结识老妖后,就有无数人对他的身份感到好奇,却始终没有知晓老妖到底是个什么路数。风一戈却不管那一套,他只知道老妖是他的好朋友。

    进入主殿,风一戈将已经被冰封的井本然从密室中抗了出来,期间他刻意观察那金洪大师的反应并无异常,这让风一戈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这金洪大师并不是为了井本然怀中之物所来,而惊的则是,金洪大师是井本然的义子,但金洪为何在见到身受重伤命不久矣的义子后反应如此平淡。

    “请施主将本然身上冰封除掉。”金洪大师礼拜道。

    风一戈点点头,随即随意拉过来两把椅子,又让小丫头离开一定距离后,才顿时通身灵气暴涨,继而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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