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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发家致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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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高夫人没希望,她索性就堕落了,暴露了放荡的本性,转头就放荡地去勾引村里的老无赖,和老无赖苟且,双双躲进玉米地里做腌臜事。
    被人给瞧见的时候,她衣衫不整地躺在玉米地,额头上一个血口在淌血,昏迷地躺在玉米地,被陆家人半拖半抬着给弄回家。
    至于她和老无赖在玉米地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谣言传得满天飞。
    再加上老无赖亲口说他和夏茗在玉米地风流快活,说得有模有样的,谣言甚嚣尘上,传得满村子都是。
    夏茗的名声,直接烂到泥地里。
    谁见了她,都跟见到肮脏的传染源似的,不是躲得远远的,就是朝她啐口水,还拿夏茗当笑话和诅咒,满口的“小心生孩子生出夏茗这样的赔钱货”“小心娶媳妇娶到夏茗这种贱人”,把夏茗当瘟神。
    夏茗猜到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名声差,但没想到差到这个地步。
    正想着,几个背着老式解放军书包的孩子放学归来,打打闹闹地从夏茗身边经过。
    其中一个小男娃见了夏茗,朝夏茗做鬼脸,笑嘻嘻地嘲笑夏茗,嚷嚷道:“谎话精!小偷!贱娃子!”
    几个孩子见状,嘻嘻哈哈地跟着起哄,用脏话骂夏茗。
    还有个小女娃冲上来,狠狠踩了夏茗一脚,边笑哈哈地跑开,边回头,朝夏茗得意地做鬼脸。
    其他几个孩子跟着她嬉闹跑开,都纷纷朝夏茗做鬼脸,满口“小偷,贱蹄子”地喊。
    一张张笑得天真灿烂的脸,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却吐露着恶毒肮脏的话,可笑而讽刺。
    周围的大人们,看到孩子作恶说恶毒话,哪怕是自家的孩子,也不上去阻止,甚至还跟着看热闹,幸灾乐祸。
    落后的乡村,就像一座腐臭肮脏的牢笼,囚得人心都扭曲黑暗了。
    囚笼中的村民恶毒而不自知,还在一点点地腐蚀下一代,教出来了一帮从小就学坏的坏孩子,何其悲哀?
    夏茗神色冷了下来,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更坚定了要赚钱,离开落后牢笼的决心。
    她没有理会任何人的冷眼,昂首阔步向前走。
    “夏茗,有你的信!”
    身后,突然有人叫住她。
    一名邮差打扮的年轻人,急匆匆跑到夏茗跟前,从邮差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夏茗,语气不太友善地说:“有你的信。”
    他扫了一眼信封上寄信人的名字,又看了看夏茗姣好的脸,眼神渐渐不对劲了。
    

第14章 罪犯

  夏茗哪能看不出来他神色中的嘲讽,她只是接了信封,客气而疏离地朝邮差笑笑,说:“谢谢。”
    她模样生得好看,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勾魂摄魄,微微带上几分笑意,眼睛就弯成了小月牙的弧度,动人又俏皮,很讨人喜欢。
    再加上她嗓音太特别,妩媚撩人,听得人心魂荡漾,魂都飘了。
    年轻邮差愣了一下。
    对上她秋水般的明眸,年轻的邮差不争气地脸红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客气。”
    这夏茗,名声忒差,但模样却真真是人间极品,气质顶顶好,跟城里有钱人家养出来的闺女似的。
    夏茗没理会邮差的打量,她低头扫一眼信封上的信息。
    是从京都的大学寄来的,寄件人一栏明晃晃写着三个字:高一鸣。
    夏茗微微眯起眼,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弧度。
    高一鸣不就是在传言中,瞧都没瞧“夏茗”一眼,坚定不移地选择了陆知曼的下乡知青么?
    这位高知识分子,和陆家光宗耀祖的长女陆知曼处对象,还双双考上京都同一所大学,这个时候不应该跟陆知曼正你侬我侬着么,怎么还给她写信?
    可真有意思!
    看来,“夏茗”和陆知曼,以及高一鸣之间,绝对有猫腻,没有谣言中说的那么简单。
    夏茗面色微冷,不自觉攥紧了手里的信封,把信封都给抓皱了。
    邮差见状,似乎以为夏茗对高一鸣余情未了,觉得她收到高一鸣的来信激动又不甘,所以才抓皱了信封来泄愤。
    他看着夏茗的表情,顿时变得有点一言难尽,透着微妙的同情。
    夏茗并不知道邮差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有兴趣知道,她的注意力,被村头突然出现的动静给吸引了。
    远远看到村头突然出现的几个年轻人,让她皱起了眉头。
    那几个人,衣着打扮一看就跟陆尾村的村民不一样,而且一个个面色严肃,四处逮人盘问,不知道在问什么,但强硬的态度,跟审问似的。
    太不寻常了。
    夏茗突然就想到了在深山里遇到的男人,莫非和那姓霍的神秘男人有关?
    “那些是什么人?”夏茗谨慎地问邮差。
    “不清楚,最近几天突然出现的。”邮差摇了摇头,他看着夏茗姣好的侧脸,忍不住提醒道:“听说最近有犯罪团伙逃到附近的村子,公安在到处抓人,总之很不太平,出门得小心。”
    犯罪团伙?
    夏茗凝眉,若有所思。
    她有种强烈的直觉,村头突然出现的几个年轻人,还有所谓的犯罪团伙,一定跟姓霍的神秘男人有关。
    他究竟是谁?
    为什么一身伤地出现在深山,跟犯罪团伙是什么关系?
    而他为什么对“霍琳”这个名字,反应么大?难道说霍琳这个名字,跟犯罪团伙也有牵连?又或者说,犯罪团伙中,有人叫霍琳?
    理不出头绪,夏茗一个头两个大。
    邮差见夏茗皱眉沉思,忍不住又瞅了两眼她姣好的面容,但还有信要赶着去送,还是匆匆离开了。
    村头突然出现几个神秘年轻人,似乎没盘问到理想的结果,阴沉着脸,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夏茗见状,也没有再逗留,一边往回走,一边把信封收进口袋里。
    手探到口袋,摸到了姓霍的男人塞给她的纸币,还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夏茗动作一顿。
    她连忙把东西从口袋里拿出来,凝眸一看,竟是被她拒收的劳力士钻表。
    夏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铁定是那男人强硬把钱往她口袋里塞的时候,趁她不注意,一并把腕表也塞进去了,还真应了他那句霸道的话:我想给出去的东西,还没有人能拒绝。
    偷偷塞给她的,让她怎么拒绝?
    夏茗哭笑不得,把腕表放回口袋里,寻思着这玩意儿放哪里会安全些,如果有机会再见到那人,就把它还回去。
    再见到啊……
    脑海中飘过这三个字,夏茗心头划过一丝异样。她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抛之脑后,抬步往陆家的方向走。
    此时的陆家门口,吵吵嚷嚷地聚集了不少人。
    “陆家的贼娃子回来了!”
    不知道大喊一声,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射在夏茗身上。
    这么大的阵仗,让夏茗沉了脸色。
    她飞快扫了一眼,发现了最中央剑拔弩张的王丽娟和花娃子,心下了然。
    原来,王丽娟抱着竹笋回家放好后,马不停蹄就去找花娃子算账了。
    花娃子又抵赖到底不承认自己偷笋,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卯上了,直接闹到陆家门口,要找夏茗对峙。
    此刻,两个人都是面红脖子粗,大眼瞪小眼,王丽娟的脖子上有指甲印,花娃子脸上也有抓出的红痕,明显已经动过手了。
    和花娃子“分赃”过的短发村妇四喜心虚地缩在一旁;陆家出来了四个人,领头的是早上骂过夏茗的中年女人和老妇;四周围着的左邻右舍,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场面一看就知道,一场大撕是免不了的了。
    夏茗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杵在门口的四个陆家人,微微眯起了眼。
    从之前的流言蜚语中,夏茗对陆家有了模糊的概念,再对号入座杵在门口的四个人,认出了人。
    头发花白的老妇是陆家掌权人陆老太,满脸凶神恶煞的中年女人是大娘张秀红,紧随其后的两个人,是大娘家的堂妹陆知晴,还有婶婶家的堂弟陆文浩。
    陆家四人看到了夏茗,一个两个目光都很不善。
    大娘张秀红挥舞着扫帚,扯着嗓子破口大骂,“小贱人,偷家里的钱还不够,贱手还伸到别人家去!”
    “我让你去挖自己家的笋,你跑到王嫂家的竹林,去挖她家的笋,谁给你的狗胆?看我这回不打死你,省得留着你这赔钱货,坏家里的名声!”
    夏茗气定神闲走过来,淡淡扫了她一眼,说:“我没偷东西,反倒是大娘一口一个赔钱货,不分青红皂白,就给自家人扣一顶偷东西的罪名,往家里扣屎盆子,不太好吧?”
    “你!”张秀红一张蜡黄的脸,硬生生涨成了猪肝色。
    

第15章 对峙

  她死死瞪着夏茗,好像夏茗不是亲人而是仇人,恨不得生撕了她。
    一旁陆老太面目狰狞,浑浊的眼睛里,是身为奶奶不该有的恶毒,“夏茗,你做过的破事还少?”
    “今天又闹出这种破事,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要是不解决好,别说吃晚饭,这个家门你进都别想进,今晚就替老狗蹲门口守门吧!”
    眼前这一个个的,说话一个比一个狠绝,低段位又溢于言表的恶意,让夏茗十分反感。
    没等夏茗开口,泼辣的王丽娟已经忍不住了,当场就气得跳脚,“夏茗,现在人都在这里,你说清楚,到底是你偷笋,还是花娃子偷笋?你们到底谁在说谎?”
    花娃子面色一变,尖叫道:“我说过千万遍了,我没偷,是夏茗那贼娃子偷的!她有前科,她连家里的钱都偷,她是惯偷!你自己亲眼见到的,就是她偷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夏茗眨了眨眼,露出很惊讶的表情,说:“我偷?花娃子,你让我帮你挖王嫂家竹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什么?!”花娃子瞪大了眼,几乎要疯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挖笋了?贱人,你在撒谎!”
    她嗓子都要扯裂了,声音尖锐无比,听得夏茗皱眉。
    就准你随口撒谎,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想得美!
    不就是飙演技么?多年职场经验的夏茗,在这一点上,可不会输。
    夏茗心头冷笑,明面上的表情却变得很无辜,说:“怎么就变成是我在撒谎了?你说王嫂让你去挖,怕挖不完,还拉着我帮你挖来着,我家竹笋我都没顾得上挖,就先去帮你了,结果到了你嘴里,变成我去偷笋,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缩在一旁的短发村妇四喜,愣愣地看着夏茗。
    她是花娃子的共犯,当然知道真相是花娃子偷了夏茗家的竹笋,还使坏让误导夏茗去偷王丽娟的笋,可到了夏茗嘴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四喜怔怔地看着夏茗,直接傻住了。
    王丽娟听到夏茗的话,直接气绿了脸,指着地上的几根竹笋,对花娃子臭骂,“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好你个谎话精,没一句真话!昨天还假惺惺说家里揭不开锅,要跟我借笋,结果借不到,今天干脆就直接去偷,还找人帮你一起偷!”
    “我没有!”花娃子惊叫,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和控制,她快急疯了。
    看到缩在角落里的四喜,花娃子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她猛地朝四喜扑过来,恶狠狠地瞪着四喜,“四喜,你来说!你告诉大家,是夏茗偷的笋!”
    找到了能拉自己一把的同伙,花娃子突然有了底气,她一把将四喜拖过来,暗暗掐了四喜一把,暗中警告四喜帮她指证夏茗。
    “四喜,告诉大家,夏茗就是个谎话精,是个贼娃子,偷了竹笋还诬赖我!”花娃子扬声喊道,声音中气十足,故意让所有人都听到她有人证,可以证明撒谎的是夏茗。
    “我……”四喜涨红了脸,额头也急出了汗。
    她心虚地看了夏茗一眼,她对上夏茗的目光,身体猛地一僵。
    不知道为什么,夏茗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她有种被夏茗看穿的错觉。
    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喉咙被掐住了似的,怯怯发不出声音。
    王丽娟烦透了四喜磨磨蹭蹭的样子,呵斥道:“四喜,你支支吾吾什么?除了她两,就你最清楚情况,你说的才可信!你说,花娃子和夏茗,到底谁在说谎!”
    “说谎的是……是……”四喜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夏茗看出了四喜的心虚和动摇,没等四喜开口,直接反问道:“四喜,在回答究竟谁在撒谎这个问题之前,你最好先解释清楚,花娃子满满一篓子的竹笋,到底是哪里来的。”
    四喜瞪大了眼,脸上是很明显的慌张了。
    因为,花娃子竹篓里的竹笋,都是偷夏茗家的,而且还塞给她好几根!
    她的目光越过夏茗的肩膀,看到杵在陆家门口,拿着扫帚虎视眈眈的张秀红,她突然压根发冷。
    要知道,夏茗的大娘张秀红,泼辣程度完全不输给王丽娟。
    如果说王丽娟是嘴巴毒,那么张秀红是下手狠,门口拴着的老狗,不止一次被张秀红虐待,用扫帚和棍子毒打,次次嗷嗷惨叫,听得经过的她都心惊肉跳,脊背发冷。
    村里人骂夏茗贼娃子,她自己爱跟着掺和凑热闹,也跟风骂过夏茗,看到夏茗像落水狗一样人人都踩一脚,她心里有种扭曲畸形的兴奋。
    一想到自己说出真相,不仅要像门口的老狗一样,被张秀红毒打,还要变成另一个夏茗,被所有人唾弃追着骂,她就觉得眼前发黑,浑身止不住地哆嗦。
    夏茗眯起眼,逼问道:“怎么?今天你不是跟花娃子一起的吗?花娃子那篓子竹笋到底怎么来的,你最清楚,你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
    四喜被夏茗犀利的目光慑住,抖着嗓音说:“那篓子竹笋是……是偷……”
    “四喜!”花娃子尖声呵斥四喜,生怕四喜犯糊涂说出了真相,“你清醒一点!别被夏茗这贱人吓住,偷笋的人就是夏茗这贼娃子,你把这个真相说出来,可别替夏茗说谎!”
    花娃子一边暗中掐四喜的手,警告她千万不要被夏茗糊弄住,乱了阵脚,否则她和四喜都要翻船。
    到时候,她和四喜狼狈为奸偷笋,还联合起来陷害夏茗的事,一定会被捅出去,那她们还怎么在村子里做人?
    不行!
    绝对不可以!
    “四喜,你快说,告诉大家,撒谎是夏茗!”花娃子急切地催促四喜。
    四喜脑子都乱了,她疯狂地摇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花娃子见状,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心中暗骂她是不中用的废物。
    意识到现在局势对自己很不利,花娃子心里发憷,虚张声势地嚷嚷道:“夏茗,你不要不要转移话题!你再狡辩,也改变不了你是小偷的事实!”
    

第16章 内讧

  夏茗微微一笑,反问道:“这怎么会是转移话题?既然要弄清楚谁说了谎,谁偷了笋,那弄清楚你带回去的笋,是不是王嫂家的,真相不就大白了?”
    夏茗泰然自若,淡定又犀利地把皮球又给踢了回去,矛头直指花娃子。
    “你说自己没偷,总要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吧?”夏茗嘴角始终挂着淡笑,目光却犀利如刀。
    王丽娟不耐烦了,厉声质问花娃子和四喜,“你们别想蒙我,花娃子家的竹笋早就挖光卖光了,根本没笋可挖了!这竹笋到底是哪儿弄来的,是不是偷我家的,说清楚!”
    围观的邻居闻言,也发现了关键所在:花娃子的笋,到底哪儿来的?究竟是不是王嫂家的?
    “花娃子,你说你没偷,那说清楚笋哪儿来的,不就行了?多大点事。”有人忍不住开口了,陆陆续续有人附和,劝花娃子说竹笋的来源。
    “我……”花娃子哑了。
    所有矛头都对准了她,她完全被牵着鼻子走,骑虎难下了。
    她急了,狠狠瞪视没用的同伙,见四喜还在哆嗦,她急中生智,突然喊道:“我背回来的竹笋,不是王嫂的,是四喜家的!”
    四喜猛地抬起头来,满脸的不可置信,完全没想到花娃子会突然来这么一下。
    花娃子面色狰狞地瞪她,暗暗警告四喜不要多嘴揭穿她,“四喜今天去挖笋,我帮她挖她家的,她见我家竹笋没了,就好心分了我一些。”
    “那四喜可真是好心扶贫了,好心到一大篓子竹笋全给你了,没给自己留几根,真令人感动。”夏茗戏谑道。
    话中的漏洞被当面戳穿,花娃子面色一变。
    这个年代的穷山村,谁家都不好过,就算再大度,也绝对没有把一篓子竹笋给别人,自己只留可怜兮兮几根的道理。
    王丽娟今天在山上碰到花娃子和四喜,亲眼见过两人竹篓里的笋,当然不会相信花娃子编出来的屁话。
    “好你个花娃子,满口谎话,还想着狡辩!你篓子里的竹笋,是四喜的几倍,她疯了才会这么接济你!”王丽娟直接炸了,扬手又要抓花娃子的头发教训她。
    “我没说谎!”花娃子大叫着躲开,躲到四喜身后,狠狠推了四喜一把,推她出去挡枪,“四喜,你告诉他们,竹笋是你家的,是你给我的!”
    四喜直接被推到风口浪尖,可是她不想认!
    因为她家也穷,不可能这么舍己为人,而且一旦认了,要是让家里的恶婆婆知道她脑抽,挖自家的竹笋去接济花娃子,恶婆婆非得弄死她不可。
    一想到这些,四喜就吓腿软了。
    周围十几双眼睛盯着她,都在等她要一个答案,她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花娃子急了,暗暗掐四喜的腰,近乎狰狞地喝道:“四喜,你哑巴了?快说话,说竹笋是你给我的!”
    四喜被掐到浑身哆嗦,见花娃子凶神恶煞地逼她,她突然生出一股怨气。
    要不是花娃子硬塞给她几根竹笋,她也不会卷入这场风波,都怪花娃子,她一定早就想好了要找人垫背!
    满心的怨恨,让四喜倒戈了,她疯狂摇头,急于撇清关系,“不是!竹笋不是我家的!”
    此言一出,群众哗然。
    花娃子面色全变了,四喜否认,就等于告诉所有人,她花娃子在撒谎!
    夏茗眼见四喜和花娃子要起内讧了,适时地又添一把火,“你倒是说说看,你和花娃子的笋,到底是挖了谁家的?”
    王丽娟一把推开花娃子,冲到四喜面前,“四喜,你说实话,笋到底是谁的!”
    四喜紧紧攥着拳头,眼睛一闭,喊了出来:“我的笋,是花娃子给的!”
    夏茗露出胸有成竹的淡笑,见花娃子脸都绿了,没给花娃子狡辩的机会,追着四喜的话又问:“你的笋是花娃子给的,花娃子的笋,又是哪儿来的?”
    “四喜!”花娃子拔高了嗓音,都变调了。
    她有预感,四喜可能会说实话!
    当着左邻右舍的面,一旦说出实话,那么“花娃子是小偷又是谎话精”的事,一夜之间就会传遍整个村子!
    四喜怨恨地瞪了花娃子一眼,“花娃子的笋,是偷的!被我撞见了,她为了堵住我的嘴,塞给我几根竹笋贿赂我,让我帮她撒谎!”
    此言一出,众人看花娃子的眼神,都变了。
    花娃子脸色煞白,气得浑身发抖。
    “这小贱人偷的是谁家的笋,是不是我家的?!”王丽娟指着花娃子的鼻子,怒气冲冲地质问四喜。
    “我不知道。”四喜捂着脑袋疯狂摇头,声泪俱下地诉苦,“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被利用的,我是被逼的。”
    只要一口咬定笋是花娃子一个人偷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收了花娃子塞过来的几根笋,才帮花娃子撒谎,那么她就是无辜的。
    花娃子要拉她下水,她非要把自己摘出来,让花娃子一个人承担骂名。
    四喜满脑子都在想着,绝对不能被花娃子连累了名声,以至于她本来硬挤出来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夏茗可不管四喜是真哭还是假哭,只要四喜亲口盖章花娃子偷了笋,那么接下来,什么都好办了。
    “你们都听到了,偷笋撒谎的是花娃子,人证物证都在这里呢,至于她偷谁家的,我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夏茗笑意盈盈地瞅了王丽娟一眼。
    王丽娟气得快要原地爆炸,挥舞着黑乎乎的锋利指甲,就朝花娃子的脸抓去,“好你个小贱人,我今天非撕烂你这张满口谎话的臭嘴不可!”
    王丽娟发疯的泼妇样,吓得花娃子连连往后躲。
    “贼胚子,你还敢躲?你以为你能躲到哪里去!”王丽娟尖叫着,张牙舞爪又扑过来。
    左邻右舍见状,都是一脸看好戏的讥笑模样,不仅没有人上前阻止王丽娟,而且一口一个贼胚子地跟着骂花娃子。
    四喜悄悄躲到角落里,看花娃子被追着打,心中涌动着扭曲的报复快意。
    

第17章 恶果

  花娃子捂着脑袋到处躲,失声大喊:“我没偷你的,竹笋不是你的!”
    她还在狡辩,让王丽娟气不打一处来,“贼胚子,四喜都指证了,人证物证都摆这儿,你当我是聋了还是瞎了?还想糊弄我,呸!门儿都没有!”
    “我让你偷,全砸你身上,看你还敢不敢偷!”王丽娟抓起地上的竹笋,直接朝花娃子身上抡。
    粗大的竹笋砸在身上,疼得花娃子哇哇惨叫。
    可这身的痛,她只能咬牙血吞,因为她死都不能说竹笋是偷夏茗家的,否则杵在门口的张秀红就会冲上来,和王丽娟一起揍她,到时候下场更惨,名声更臭。
    她一边躲着王丽娟,一边阴毒地瞪夏茗。
    发现夏茗气定神闲地看她被王丽娟追着打,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
    花娃子心态瞬间就爆炸了。
    她带着四喜来指认夏茗是小偷,如果不是这贱蹄子从中作梗,一步步主导了节奏,诱导四喜倒戈,那么被打的,要背骂名的,本该是夏茗这贱蹄子!
    花娃子瞪大了眼睛,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夏茗竟不动声色地掌握了主导权,三言两语就把自己从风暴中摘了出去,而且摘得干干净净!
    不应该是这样的!
    夏茗就是个花瓶,看着像有钱人家的小姐,骨子里骚浪贱得很,蠢得考不上大学,她不可能这么聪明!
    夏茗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挂着玩味的弧度,似笑非笑。
    花娃子突然脊背发冷,内心涌上一种“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的恐慌错觉,就这么傻住了。
    王丽娟可不管她心里的惊涛骇浪,见她愣住,一个笋棍子就朝花娃子的后背抡过来,“贼胚子,终于认罪不躲了?你认打,也甭想让我手下留情!”
    “啊!”
    一个“闷棍”下来,痛得花娃子惨叫,踉跄两步,差点在夏茗面前跪下来。
    夏茗连忙往旁边闪躲,调侃道:“你偷了王嫂家的笋,要跪下道歉,也该跪王嫂,跪我做什么?还是说你诬赖我偷笋,终于知道错了,要给我下跪认错?”
    此话一出,惹来左邻右舍的哈哈大笑。
    刺耳的哄笑声,让花娃子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目光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恨不得把夏茗大卸八块。
    “贱人,都是你害的,我饶不了你!”花娃子突然发疯,抄起棍子就朝夏茗挥过来。
    夏茗一惊,惊险地避开了。
    “贱人,该死的贱人!”花娃子仿佛得了失心疯,抓着棍子朝夏茗乱挥,癫狂的模样把王丽娟都吓住了。
    夏茗目光微冷。
    花娃子自己种下的孽,却承受不了造成的恶果,反倒把恨意发泄到她身上,不打死她誓不罢休。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手下无情了,孽力回馈了!
    夏茗目光一沉,借着闪躲的间隙,飞快而隐蔽地掏出一颗鸟蛋,狠狠砸在花娃子的小腿上。
    又薄又脆的蛋壳当场就碎了。
    蛋液黏在花娃子腿上,又鲜又腥的气息,刺激了门口的老狗,老狗瞬间就兴奋了,口水横飞,狂吠着朝花娃子扑过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癫狂的花娃子吸引住了,根本没人看到夏茗的动作,只以为花娃子大喊大叫,挥棍子乱跑,才招来了老狗。
    “汪!汪!汪!”
    老狗“发疯”着朝花娃子扑去,围观的左邻右舍被吓得不轻,纷纷退后,没有一个人上前保护花娃子。
    “死狗,滚!别过来,滚开!”花娃子肝胆俱裂,顾不上追夏茗了,挥舞着棍子就打老狗。
    一个闷棍,抡在老狗腹部,老狗“嗷”地一声惨叫,突然目露凶光,一跃而起,扑向花娃子的腿,狠狠咬住了花娃子的小腿。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村子。
    花娃子满眼的血丝恐慌又愤怒,抓着棍子疯狂殴打老狗。
    老狗嗷嗷乱叫,掉头跑掉了。
    花娃子跌坐在地上,小腿痛到抽搐,她看到裤管上淌血,抖着手掀开裤管,小腿上赫然印着一圈咬痕,血珠汹涌不止。
    “血!出血了!”花娃子眼泪涌了出来,丢开棍子,捂着自己淌血的小腿大哭大喊,“救我,我流血了!”
    她和老狗斗法,瞎跑乱踩,早就把鸟蛋壳给踩成泥渣了,老狗咬中她的,又碰巧是沾了蛋液的位置,狗舌头早就把蛋液给舔走了,半点痕迹都没剩下。
    谁也猜不到,这竟是一颗鸟蛋引发的血案。
    “贼胚子,活该!是你自己招惹老狗被咬的,跟我可没关系!别找我,我没钱,更不会赔钱!”王丽娟边说着,边把地上的竹笋抓起来,抱进怀里转身就跑了,生怕花娃子要讹诈她,找她要钱打针。
    左邻右舍见花娃子凄惨,本来想上前帮忙,听王丽娟这么一说,都吓得不轻。
    花娃子家穷,没钱给她打疫苗针,他们也不富裕,万一被花娃子赖上,找他们借钱可怎么办?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说花娃子自作自受,活该遭报应,各自散了。
    花娃子小腿疼得眼泪直流。
    可她家没钱给她打针,家人说不定还会骂她没事找事,要家里掏冤枉钱给她擦屁股,而且过了今晚,她偷笋还撒谎的事情,铁定传遍整个村子,那她还怎么见人?
    花娃子只觉得天都要塌了,眼泪流得更凶了。
    如果不是夏茗贱人,她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她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这小贱人!
    “夏茗贱人,都是你害的!看看我的腿,流了这么多血,你要赔钱!”花娃子撕心裂肺地哭喊,坐在地上耍无赖,“你不给钱,我就赖着这里不走了!”
    杵在陆家门口的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却没有人出来维护夏茗,反而对夏茗面露不善,眼神斥责夏茗给家里惹麻烦,招来了花娃子这条“癞皮狗”。
    夏茗见状,神色漠然,对花娃子说:“你诬赖我偷笋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我……”花娃子一噎,马上有梗着脖子嚷嚷:“我有说错吗?你挖的就是王丽娟的笋,你就是小偷!”
    “我之所以错挖了王嫂家的笋,是因为你恶意指错路,故意骗我去她家竹林挖。”夏茗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我挖掉的笋,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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