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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发家致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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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山很快端了大碗上来,刚煮开的沸水还在冒热气,他瞅了花娃子一眼,见花娃子面目狰狞地盯着市六中门口。
直觉会有好戏看,张大山不打瞌睡了,兴致勃勃地等着看热闹。
等了好半晌,也不见夏茗出来,花娃子心急如焚,眼见开水热气越来越少,她正要让张大山换一碗刚煮沸的,就见夏茗的身影往市六中门口出来了。
严嵩和年级主任都没在,在夏茗身边的是B班班主任何悦澜,边走边跟夏茗说着什么。
花娃子怒火攻心,一把端起大碗,蹬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径直朝夏茗冲了过去。
夏茗跟何老师聊着新学期的课业安排,刚走出市六中校门口没几步,突然听到一道尖锐的声音。
“贱人!”
伴随着刺耳的声音,哗啦一声,迎面一大片水花朝她正脸泼来,夏茗心头一凛,想闪躲已经来不及。
一大碗热水,不偏不倚,正面泼了她一脸。
“我的天!夏同学,你没事吧?”何老师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帮夏茗擦脸上的水。
保安眼见刚才撒泼的女人去而复返,还攻击学生,顿时吓得不轻,奔过来抓花娃子,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制住。
夏茗的脸、头发、衣服领子全湿了。
她近三个月吃得挺好,枯瘦暗黄的脸养得白皙水嫩,那碗水不是沸水了,但热度并不低,烫得她整张脸微微发红,热辣辣的。
她抬手擦掉脸上的水,俏脸上没什么表情,冷静得可怕,姣美的桃花眼盯着花娃子,目光森冷,透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冷意。
花娃子见她只是脸发红,没有破皮气泡,更没有烂脸,暗恨水不是刚煮开的沸水,否则那张让人嫉恨的脸,现在已经毁了。
她愤恨地瞪着夏茗,撕心裂肺地大喊:“贱人!你还有脸瞪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么惨?都是你害的,你这个害人精!男人睡烂了的贱货!被男人包养的臭婊子!”
保安听得一愣一愣的。
夏茗在市六中读书时名声就很不好,周末学生自由出入,守门口的保安见过男同学追着夏茗跑,三三两两地围在夏茗身边讨好她。
做保安的,学生见多了,好学生、坏学生、谈恋爱的学生,他一眼就能瞧出个大概。
夏茗跟男同学有说有笑,次数多了,给保安留下的印象就固化了,他打心眼里觉得夏茗就不是个安分学习的姑娘。
八成是成绩稀烂又偷偷早恋的,总之不是好学生。
花娃子的叫骂,信息量太大了,他半信半疑地看着夏茗,却见夏茗面无表情,突然朝花娃子走过来。
保安心里一突,只觉得那双桃花眼里刀光剑影,眼神冷厉得吓人。
夏茗一把揪住花娃子的衣领,冷声说:“花娃子,我跟你本来无冤无仇,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麻烦。”
“第一次,你偷了笋诬陷我,想用我来顶罪被我揭穿;第二次,你跟踪我到山里,想害我摔下悬崖,又要害我被毒蛇咬,结果自食恶果!”
花娃子浑身一抖,想到陈皮佬在她身上耸动,想到堕胎时要命的痛,她目眦欲裂,嘶声大喊:“闭嘴!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怎么会……都是你害的!害人精,你不得好死!”
她又哭又叫,疯狂地挣扎,劣质的衣料撑不住她挣扎的力气,嘶啦一声,新衣服的领口被撕裂了。
“看样子,是我前两次太过仁慈,才让你产生错觉,以为我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夏茗猛地揪住花娃子的头发,扯着她的脑袋,逼她直视自己。
“你需要一个深刻的教训,才能明白我不跟你计较,不代表我是好惹的!”夏茗冷笑一声,纤手一挥,狠狠朝花娃子的脸扇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把花娃子脸打偏了,也把她打蒙了。
清秀的左半边脸当场就红了,比被泼了热水泛红的夏茗还红。
何老师和保安也蒙了。
没想到礼貌温顺的夏同学,火力全开时,会这么凶残!
花娃子脑袋发蒙,晕了好几秒,才红着眼眶,委屈又愤恨地嘶吼:“贱人!你打我,你把我害得还不够惨?你竟然还有脸打我!”
“我害你惨?你连害我两次,我还没跟你算账,今天连本带利讨回来!”夏茗冷声说着,反手又给了花娃子一巴掌。
响亮的耳刮子声音落下,花娃子另外半边脸也红肿了。
花娃子这回不仅懵了,直接傻了。
她明明是来报复的,来教训害她失身堕胎的贱人,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老天爷应该帮她的,让她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为什么被打耳光的反而是她自己,怎么会这样?
花娃子表情呆滞,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虚软地往下滑。
保安见她跟丢了魂似的,怔怔松开了手,就见花娃子身体跟烂泥似的,滑倒在地上。
下一秒,她突然捂住红肿的脸,哇哇大哭,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第167章 毒妇(3更)
她扯着嗓子大哭,因为满腔的绝望、愤恨和委屈,更因为这里是市六中门口,老师和保安就在现场。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她挨打了,又哭得惨烈,但凡有同情心的人都会可怜她,相信她说的话,觉得夏茗是个贱婊子。
这招放在陆尾村可行,在这里却行不通。
她哭得惨烈,发现除了她的哭声之外,没人吱声。
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压根没有人安慰她。
夏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神色冷漠,老师和保安也呆呆地看她,无动于衷,佳佳美食的张大山探出脑袋来,纯粹看好戏。
她凄凉的哭声,显得可怜又可笑。
花娃子哭得打嗝,尴尬又难堪,指着夏茗的鼻子,哭着喊着:“你们睁大狗眼看清楚这个贱人的真面目!她就是个贱货,被男人包养的贱婊子,害人精!害得我落到这一步,还当众打我!”
“你们市六中的人都瞎了吗?招这种婊子当学生,不怕她用肮脏的身体睡男同学,赚男同学的钱,祸害男同学吗?”
“还是说市六中的都是这种货色,一个两个不是婊子就是鸡,男同学来学校不是来上课,是来招妓!”
何老师本来挺同情她,想替夏茗说两句软话安慰她,没想到花娃子嘴巴那么毒,满嘴喷脏地往夏茗身上泼脏水,还把整个学校都给骂进去。
花娃子跑来大闹,冲学生泼热水,本就不占理,这下更没人同情她了。
“你胡说什么?我们学校清清白白,夏同学是光明正大考进来学习的!”何老师气得浑身发抖。
她教书育人,前半辈子打交道的不是老师就是学生,没几个是说话这么脏的,她自己就算气急了也骂不出脏话。
太没素质没教养了!
何老师气得脑袋冒烟,指着外头的大马路,怒喝道:“保安,把这个女人赶出去,别让她在学校门口撒泼,脏了学校的地!”
保安碍着花娃子是女同志,本来不好对她动粗,这下也顾不上了,拽着花娃子的手,生生往外拖。
嘴巴脏臭的泼妇,不能当女人看待!
花娃子被陈皮佬玷污的心理阴影还在,被保安拽着,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疯了一样甩开手,好像保安是什么脏东西,“别碰我,我嫌恶心!”
这话太侮辱人了,保安脸色铁青,更用力地拽她。
凶狠的力道,让花娃子想起陈皮佬对她粗鲁的暴行,她惊恐地尖叫起来,情绪失控,近乎癫狂。
夏茗吓了一跳。
这女人,莫不是疯了?
保安也被这架势给唬住了,拽她也不是,不拽也不是。
花娃子疯狂甩手,见甩不开保安的钳制,她一屁股坐姿地上,凄厉地嘶吼,仿佛要把当初被玷污时的无助和绝望,统统发泄出来,“来人啦!流氓欺负女同志啦!强奸啦!救命!救救我!”
保安悚然一惊。
一顶强奸的帽子扣下来,谁顶得住?
保安慌忙放开手,脸色铁青地喝道:“我没把你怎么样,你不要诬赖我!”
花娃子得了自由,连滚带爬地站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却像盯着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恶狠狠地瞪着夏茗,尖声大喊:“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我不会罢休的!”
她撂下狠话,蹬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踉跄着跑开。
新买的高跟鞋质量不咋地,没跑出几步鞋就断跟了,她崴了脚,身体直愣愣往前倒,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夏茗没看到她的表情,只见她狼狈地站起来,一边哭得很大声,一边拖着坏掉的鞋子往前冲,经过佳佳美食的门口,似乎还瞪了张大山一眼。
张大山纯粹是看热闹,嘲讽地讥笑了一声,觉得花娃子惨得活该。
他走上前来,把磕凹了一个口的铁碗捡起来,骂骂咧咧道:“穷鬼,花这么点钱买碗开水,还以为要干嘛呢,摔坏了我的碗也不赔!”
开水?!
夏茗目光一沉。
开水泼脸,对女孩子来说,是毁灭性的摧残,花娃子当真是要毁了她!
刚才只扇了两个耳刮子,惩罚太轻了!
张大山拿着碗,自顾自回了佳佳美食。
她跟张秀红是兄妹,但是陆家穷,他没去过陆家走亲戚,去陆家吃不到什么好的,还要给陆家的小辈封红包倒贴钱,划不来。
反倒是张秀红生了聪明的女儿陆知曼,逢年过节带陆知曼各家串门,四处炫耀,当然也蹭到了不少红包。
张大山跟张秀红八卦过不少夏茗的坏话,只记住了陆家出了个小贱人,但没见过人,也没记住夏茗的名字。
这会儿见了人,当然认不出来。
他觉得夏茗长得太招摇,八成跟花娃子说的一样,是个长得骚气,骨子里更骚浪的骚蹄子,跟陆家那小贱人一路货色。
夏茗感觉到张大山的鄙夷,眉头轻蹙。
她不是“夏茗”本尊,不认识张大山,只觉得张大山跟张秀红长得有几分像。
结合严嵩透露的信息,夏茗猜到张大山大概是张秀红的娘家人,但似乎不认得她,也不是花娃子的同伙,只是花娃子在她店里买了碗热水。
最好只是如此,否则……
盯着张大山离去的背影,夏茗危险地眯起眼。
陆家人那笔烂账,她还没清算,她们最好安安分分,别整幺蛾子!
何老师见夏茗俏脸泛着红,担心道:“夏同学,你的脸没事吧?要赶紧找医生看,不然……”
这么好看一张脸,要是出了岔子多可惜?
何老师心里这么想,可这话听着不像是好话,她终究没说出来。
保安冲进保卫室,把平时用来照着挤痘痘的小镜子拿出来,对着夏茗的脸,紧张道:“同学,你的脸都红了,快去医务室!”
夏茗一看镜子,果然脸都红了,也没耽搁,马上就去了医务室。
“伤得不重,药一天涂三次,两三天就没事了。”女医生一边开药,一边严肃道:“到底是谁,心太毒了!幸好水不烫,要是开水往脸上泼,你这细皮嫩肉的脸,非得毁了不可。”
第168章 失落(4更)
“谢谢医生。”夏茗接过药,没多说什么。
何老师心有余悸。
要知道,那毒妇一开始拿的是开水,存心要毁了夏同学的!
“不知道哪里跑来的毒妇,以前害过夏同学,又跑来要害人!在校门口大吼大叫,骂了夏同学又骂学校,说话又脏又毒!”
“夏同学,我看她走的时候那表情,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你报警吧,让公安把她抓起来!”何老师愤愤不平地说。
女医生闻言,也愤怒了,但不得不说现实,“即使报警,顶多让她拘留一阵子,想让她坐牢,我看悬。”
话不中听,但这是实话。
夏茗猜想也是如此,所以才迟迟没有报警,“泼了一碗热水,伤得不重,奈何不了她。”
“怎么会这样?难道非得脸毁了,才能抓她吗?”何老师义愤填膺,“就这样让她逍遥法外?医药费都不赔偿?”
想起花娃子一扯就破的廉价衣裳,以及没蹬几脚就断了跟的廉价高跟鞋,何老师沉默了。
要求赔偿医药费,那毒妇未必赔得起,性情如此泼辣恶毒,八成也死赖着不赔偿。
再加上夏茗也还手了,狠狠掌掴了两巴掌,把人脸都给扇红肿了,闹不好,要求赔偿不成反被赖上,颠倒黑白地要求夏茗赔偿。
看着神色淡淡的夏茗,何老师觉得看不透了。
以前夏茗的名声很差,刁蛮任性不爱学习,净瞎搞不正当男女同学关系,她对夏茗印象其实很不好。
真正接触夏茗,是从夏茗去办公室查成绩开始的。
她发现夏同学跟传闻中很不一样,低调、谦逊、有礼貌,是个有主见的好学生。
就在她对夏茗改观的时候,夏茗突然变脸,利落又狠辣地扇了花娃子两巴掌,当时那表情、那气场,何老师都被震住了。
此时此刻,夏茗浑身的冷意又没了,她认真地听女医生讲洗脸和涂药的注意事项,一边听一边点头,乖巧得不行。
何老师看不明白了,她担心花娃子去而复返,一路把夏茗送到校门口,都没弄明白这位夏同学究竟是什么性子。
夏茗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并不急着回家。
家人看到她的脸一定会担心,她总不能说是晒红的吧?
她想慢点回去,希望到家的时候,脸上的痕迹能淡一些。
梁军易打听到市六中今天开始办入学缴费,猜测夏茗可能今天会来,开车到县城的商场见了个客户,结束后就直接过来市六中逮人了。
正好碰上夏茗出来。
他把车开过来,降下车窗,看到夏茗脸上的异样,猛地踩刹车,“你的脸怎么了?!”
夏茗:“碰上个疯婆子,被破了水。”
梁军易脸上一沉,握着方向盘的手隐隐冒起青筋,冷声说:“人抓了?我能帮你做什么?”
夏茗一愣,随之摇头,说:“抓不了,顶多算个人纠纷,这事我会处理,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不跟你客气。”
梁军易笑了,“你有这想法就好,跟我客气,我得跟你急。”
他扫了一眼夏茗微微泛红的脸,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又下车帮夏茗把自行车扛到后备箱里,“顶着大红脸,我想你不会急着回去让家里人看到,上车休息一会儿,晚点我送你回去。”
夏茗正好要跟他说国庆方案和设计稿的事,径直坐进车里。
这一幕,被不少人看到了。
严嵩呆住了。
他今年高考落榜,在学校里碰到了曾经班主任和任课老师,有太多话题聊,连夏茗被何老师叫走了都不知道,当然也不知道夏茗在校门口发生过什么。
班主任对他寄予了充分的肯定,拍着他的肩膀鼓励他好好奋斗一年,等他明年汇报好成绩。
严嵩听到热血沸腾,少年气的脸上意气风发,他以为夏茗在校外等他一起回夏河村,神采飞扬地出来找夏茗汇合,却看到夏茗坐进了男人的小车。
“那个就是夏同学的对象?”严嵩的意气风发变成了失魂落魄。
他没见过传说中的夏茗的对象,只听村里的大妈说是个开小车,长得挺英俊的年轻男人,听到的时候扎心,亲眼看到,心都给扎穿了。
车窗是关上的,他看不到车里是什么情景,也不敢多想,想多了只会伤心。
严嵩说不清自己出于什么心理,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就这么直愣愣站着看,想等夏茗从车里下来了,再跟她一起回村子。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停在路边的小车有动静。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她对象是开小车的,铁定是舒舒服服坐小车回去的,怎么可能再骑自行车,跟他这个穷酸小子一起回去?
“严嵩,人家有对象了,你别自作多情了……”严嵩失落地告诉自己,推着自行车走了。
何老师回到综合楼,站在三楼的走廊上,无意中往校外的马路上扫了一眼,正好看到夏茗坐进梁军易的车里,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那是夏茗同学?
跟她一起的男人是谁?
入学资料上明晃晃写着夏茗是夏河村人,夏河村穷着呢,也没听说夏家在城里有亲戚是有钱人,那么,那开小车的年轻男人又是谁?
何老师猛然想到花娃子的话。
“跟男人厮混”“被有钱男人包养”之类的说法,一个个冒上来,再结合夏茗以前在市六中的种种行为和名声……
何老师心乱了。
成绩优异的夏学生,本来是抢手货,她出于私心把人抢到自己班里,可如果夏学生除了成绩好之外,品性为人不齿,那抢手货就变成烫手山芋。
那她不惜和汪老师作对,扛下被人说耍心眼的非议,硬是把夏茗弄进B班的做法,不就得不偿失,变成了笑话?
何老师沉着脸,突然觉得夏茗长得太好看并不是好事,要是刚才花娃子泼的水再烫一点,让那张脸留下点抹不去的痕迹,似乎也不是坏事。
至少留疤了,她的脸没那么招摇了,能少惹是非绯闻,不会给B班带来不良影响,也不会老有男人看上她,影响她学习的专注度。
第169章 示威(5更)
这样一来,反倒利于夏同学专心学习,说不定明年能考上重本呢。
她带的班级出了个重本生,她跟着沾光,明年她的各方面教师考核,成绩也好看了。
何老师甚至想到夏茗不住校上课,是不是为了跟她对象谈恋爱。
这怎么行?
不知道能不能劝夏同学跟她对象分手。实在劝不成,也得跟夏同学说清楚,让她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别把学业耽误了。
还得跟她强调,她谈对象的事,别在班里乱说,更别让老师同学们看到她跟对象在一起,影响很不好,学校也会责怪她监管不力,纵容学生早恋。
“下回一定要好好跟她说说这事。”何老师暗暗下决心。
车里。
夏茗坐在副驾驶座上,脸热热的,不太舒服。
她皱着眉头,想着花娃子歹毒的眼神,充满怨恨的话,实在想不明白,花娃子对她的仇恨到底从哪儿来。
跟花娃子仅有的两次交锋,一次是偷笋事件,一次是毒蛇事件,全都是花娃子率先挑起,最后咎由自取吃了恶果。
夏茗有种直觉,花娃子对她的怨恨,绝对不止源于这两件事。
那么,到底原因在哪里?
难道是之前的“夏茗”和花娃子有旧怨?
“怎么了?表情这么严肃。”梁军易出声,打断了夏茗的思路。
“没什么。”夏茗摇摇头。
梁军易也不勉强她说,见她脸还泛着微红,额前的头发和衣服领子还湿漉漉的,猜到她遭遇了什么,心疼道:“你衣服湿了,我找东西给你擦擦。”
“不用了,我带了手帕。”夏茗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条真丝的手帕。
看着手帕上歪歪扭扭的“风”字,夏茗思绪又飘了。
兴许是死而复生太荒谬,她心里始终不踏实,入夜后睡眠质量并不高,有时半夜会惊醒,分不清前世今生。
重生以来,第一次睡得安稳,是在霍临风的车上。
尽管行驶在山路上的车微微颠簸,她靠着霍临风的肩膀,竟短暂地睡了个好觉。
无意中握着这条手帕睡着,一夜无梦到天亮后,她连着两天,都握着它睡觉,今天来学校缴费,她鬼使神差地把它带在身上。
用它来擦?
有点舍不得。
梁军易看出了什么,找了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用毛巾擦吧,手帕脏了不好洗。”
夏茗犹豫了一下,接过毛巾,“谢谢。”
梁军易见她小心地收起手帕,眼见地看到手帕上的字,突然问:“风?你男朋友?”
“嗯。”夏茗耳尖微红,并未隐瞒。
梁军易盯着她姣好的脸庞,若有所思。
实话说,他第一次在庙会上见夏茗,当时她在卖衣服,衣发都捯饬过,漂亮又动人,梁军易着实被惊艳了一把。
他今年27岁,未婚,也没个对象,把家里人愁坏了,奈何他事业心重,眼光又高,相亲不少,没一个看上眼的。
见到漂亮的姑娘,尤其这姑娘的才华,比她的美貌更耀眼时,梁军易的确心动过。
可一听夏茗的年纪,17岁,比他整整小了10岁,梁军易就犯难了。
要是放开胆子去追求,不就是老牛吃嫩草么?尤其这株嫩草还没成年!
梁军易下不去手,他想着再过两年,等小草长大了,他再放开手去追求。
没想到,这小草已经有主了。
梁军易心情很复杂。
遗憾?有一点。
伤心?不至于。
他对夏茗的想法,一直是欣赏大于好感,既然她有对象了,他心里那份朦胧的好感,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
梁军易多看了夏茗两眼,幽幽叹了一口气,说:“原来还真是你男朋友,我还以为是哪个暗恋你的男人,故意给我下马威呢。”
夏茗:“???”
梁军易掏出来一封信,递给夏茗,戏谑笑道:“你男朋友寄给我的,你自己看。”
夏茗:“!!!”
原来某人不仅给她发了电报,还给梁军易寄信了。
夏茗把信接过来,满头黑线地问:“你认识他?”
“不认识。”梁军易回答得很干脆。
夏茗:“……”
不认识,他给你寄信干什么!
夏茗脸有点黑,在梁军易戏谑的目光下打开了那封信。
信封上只有收信人信息是详细的,寄信人信息写得很模糊,只能明确是从哪个省寄出来的。
信纸很普通,内容很简单。
【梁军易先生:
感谢你对我恋人夏茗的照顾,赠表一只,聊表谢意。
——风】
夏茗:“……”
“看完了?”梁军易又掏出一个丝绒的黑色盒子打开,给夏茗看那只进口的全自动腕表,饶有兴致地说:“这玩意儿是进口货,不是随便能买到的,说送就送,好大手笔。”
夏茗:“…………”
梁军易瞅着夏茗,戏谑挑眉,“信看了,表也看了,没什么想说的?”
夏茗:“………………”
她能说什么?!
要是某人在她面前,她非得冲上去,掐着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看了信,又看了表,夏茗很心塞。
别看这封信简单,信息量却不小。
瞅瞅这封信,这口气,多么理所应当,看似礼貌客气,实际上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上来就直呼梁军易的名字,加上信封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梁军易的地址,无形中就透露着一种“我知道你是谁,你在哪里,你小心点”的恐吓意味;
紧接着没什么开场白和废话,直接一句“我恋人夏茗小姐”表明身份,宣告所有权;
再然后,直接以“夏茗的所有者”的口吻,送梁军易一块腕表,重点是这块腕表价值不菲,是进口洋货,不容易买到。
啥意思呢?隐含的意思,就是“我比你有能耐,别肖想我的人”,就是这么拽!
寥寥数语,夏茗越看越黑线。
这人难道是以为梁军易对她有意思,所以闹这么一出,劝退潜在情敌?
梁军易把腕表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把玩,嘴角勾着玩味地笑容,问道:“你对象到底是做什么的?”
夏茗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疑惑地看着他。
梁军易很不客气,把价值不菲的腕表戴在手腕上,翻来覆去瞅了几眼,越看越满意。
第170章 礼物(1更)
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他需要经常出外勤全市跑,开拓市场,挖掘客户,面对的客户不是中间经销商,就是服装门店老板。
见客户谈业务嘛,一身行头不能差,西装、皮带、黑皮鞋、大背头,一样都不能落下,厂里也给他配了代步车、公文包。
全副武装见客户,既显示了对客户的重视,说话也硬气,否则,会被客户挑剔,说话都没分量,碰上优越感爆棚的客户,说不准还会被奚落嘲笑。
这种垃圾客户,梁军易就碰见过好几个,更明白武装自己的重要性。
上一个客户,在跟他谈合作时,有意无意地秀自己的手表,说手表是男人的另一张脸,有头有脸的人,手腕上绝对不是空荡荡的,不戴手表的男人,没脸见人。
梁军易素质过硬,表面笑眯眯,内心XXX。
经过这一遭,梁军易动了买手表的念头,进市中心的商场瞧过。
这年头,叫得出名字的手表都是进口货,价格昂贵就罢了,因为政策管控的原因,没外汇卷压根买不了。
商场摆出来的手表也不便宜,打折款100元往上走,贵得叫人牙疼又不好看,稍微能入眼的,价格闪瞎眼。
梁军易觉得不值。
他的工资,还没到看上什么就能闭眼买的地步,即便跟梁厂长是亲戚,年底有分红,可服装厂的销量摆在那里,不尴不尬的,分到他手里有多少,是数得清的。
去年服装厂亏损,为了让服装厂支撑下去,他还倒贴钱进去,快把家底都掏没了。
剩下那点钱,是压箱底的,备着不时之需,用来给服装厂周转资金的。
外人见他开小车,西装革履,一身成功人士的范儿,实际上,买100来块的手表,他都要犹豫。
说多了都是泪。
现在不一样了,天上掉馅饼了,平白得了一块表。
霍临风敢送,梁军易就敢拿。
“我不知道,他没告诉我。”夏茗淡淡道。
霍临风是干什么的,她真的不知道,只是隐约猜到,并不确定,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那就更需要瞒着了。
说出去,只会给他招来风险。
梁军易挑眉,对夏茗的神秘男友更好奇了,晃了晃戴表的手腕,似笑非笑道:“有机会让我瞅瞅?收了他一块表,回请他一顿饭,礼尚往来。”
夏茗:“……”
总觉得这话里头带着火药味,是她的错觉吗?
“你们男生……都喜欢手表?”夏茗突然问。
霍临风送梁军易的是腕表,送给她的某“定情信物”,是他随身带的劳力士腕表,是不是代表男生都爱手表?
夏茗若有所思,“除了手表,男生还喜欢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梁军易把手表拆下,放进丝绒盒子里收好。
夏茗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耳尖可疑地红了,“七夕节,我想送他礼物。”
梁军易:“……”
夏茗:“???”
梁军易:“…………”
还没开始追求,就被踢出局了,还让他帮忙出七夕节礼物的主意?
梁军易很心塞,拒绝提供建议,“每个人喜好都不同,别人说的没用,你得照着他喜好买。”
“这样啊……”夏茗幽幽叹了一口气。
二十一世纪后,年轻的情侣们谈恋爱很有仪式感,甭管什么节都爱腻歪在一起,送礼物互通心意,就是不知道现在这年代,流不流行过七夕节。
某人性格霸道,不是硬塞东西给她,就是往夏家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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