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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发家致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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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蹄子,你还有脸回来?”陆知晴一见夏茗就跳脚。
夏茗看都没看她一眼,当她是透明人,直接越过她身边,翻柜子收拾东西。
衣服鞋子什么的,她分不清哪件是原来夏茗的,哪件是陆知晴的,而且哪怕是她的衣服,陆知晴八成也私自拿去穿过了,就像孙巧容给她买的那件白色衣裳一样。
夏茗直接舍弃了其他衣服,但那件白色衣裳是孙巧容的心意,她就算不会再传,也不想留给陆知晴糟蹋。
陆知晴见夏茗收起那件白色衣裳,反应很激烈,冲过来扯住衣服,尖叫道:“你干什么,一回来就抢我东西?!”
“你的东西?”夏茗淡淡扫了她一眼,甩开她的手,嗤笑道:“舅妈给我买的衣服,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东西了?”
陆知晴登时涨红了脸,哑口无言。
她眼睁睁看着夏茗把衣裳收起了,气得脸都狰狞了。
陆家穷,一年到头也未必会给子女买一身新衣裳,就算买,也是优先买给个头比她高,学习比她有出息的姐姐陆知曼,以致于陆知晴从来都是穿陆知曼的旧衣服,从小到大几乎没穿过几次新衣裳。
这件白衣裳,要不是孙巧容买给夏茗,碰巧夏茗又去了夏河村,她也不会有机会穿。
就跟住进这个房间,久而久之就默认房间是她的一样,陆知晴穿了两次之后,心里就把这件白衣裳归为自己的所有物。
眼见夏茗收走,她愤怒又嫉妒,觉得夏茗想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觉得夏茗该死,盯着夏茗的眼神,充满了嫉恨。
夏茗懒得搭理她,收了白衣裳,其他不重要的衣服鞋子全舍弃了,转身翻柜子,找其他私人物品。
在柜子里,她找到了先前夏茗的日记本,粗粗翻了一下,发现日记本里夹着当初和高一鸣来往的书信。
夏茗缓缓眯起了眼。
陆知晴只念过小学,而且当初成绩还很差劲,在夏茗离开陆家之后,她翻过夏茗的柜子,也动过日记本,可她认字太费劲了,看一行字都磕磕绊绊的,所以只看了一眼就丢了回去,没兴趣再往下翻了。
夏茗没兴趣当着陆知晴的面翻看,她把前阵子高一鸣寄回来的信一并收起来,然后翻找腕表。
柜子里没找着,夏茗换了个柜子继续翻。
这时,她眼角看到桌子底下垫着的一本书,封面上看到了“语文”和“高级中学课本”的字样。
夏茗面色一沉。
在此之前,这本书明明没垫在桌子底下的。
夏茗抬了桌脚,把书拽出来,发现书又被恶意折损和撕扯过的痕迹,翻开封面,看到扉页上签着“夏茗”二字,跟她的字迹不一样,但可以断定,这是原先的夏茗念高中时用的课本。
“你用我的书垫桌脚?”夏茗质问陆知晴。
陆知晴双手抱胸,毫不在乎地说:“是我垫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夏茗面色一沉,低喝道:“谁允许你擅自动我的东西?”
“不就是几本破书,有什么好神气的?反正你那么蠢,没有大姐的念书的天赋,成绩稀巴烂,书留着也没用,我好心帮你清理了。”
陆知晴鼻孔朝天,趾高气昂地讽刺说:“你也不用指望再复读念大学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惦记高一鸣,想考到京都去找他,破坏他和大姐的感情!我看你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做梦!”
“高一鸣到底是哪路神仙,值得你们这么当回事?”夏茗毒舌反击。
第58章 怨恨
夏茗毫不在意的模样,刺激到了陆知晴,她脸色铁青,随之突然想起了什么,阴阳怪气地说:“我说怎么之前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高一鸣,现在怎么态度突然变了,原来是攀上了别的有钱男人。”
“我昨天都看到了,你坐男人的车,在那男人车里呆了好几个小时,谁知道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了钱出卖肉体,跟老男人有一腿的事情,我见的多了。”
“那个男人是谁?四十岁,还是七十岁了?”陆知晴满眼的阴毒,恶意地揣测道:“差点忘了,你不是早就跟陈皮佬有一腿了,怎么还找老不死的?陈皮佬又老又丑,还一身的馊臭味,亏你吃得下去?还是说,你骨子里就是贱,就好这一口?”
看着少女面孔的陆知晴,只觉得面目可憎,“陆知晴,你嘴巴真脏,思想更脏。”
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思想肮脏到这种地步,令人作呕。
“你说什么?!”陆知晴面色一变,声音尖利到刺耳。
夏茗神色平静,直视着陆知晴的目光,却冰冷而凌厉,“你满嘴脏话的样子,真让人倒胃口。”
陆知晴第一次见到这样尖锐的夏茗,被震在了当场,忘了反应。
夏茗厌恶地扫了她一眼,不想再看她的嘴脸,而是继续翻找其他的课本,可怎么都找不到。
“别白费心思了,剩下的书全被我称斤卖了!”陆知晴气得脸都扭曲了,盯着夏茗的目光,充满了扭曲的恨意。
她嫉妒,并且恨着夏茗。
因为陆家穷,掌权的陆老太重男轻女,陆家年轻一辈除了独苗苗陆文浩,剩下三个女娃本该像她一样,念完小学就没机会再继续念书了。
可事实却是,全家勒紧裤腰带要供读书的陆文浩,读完初中就不乐意再读了,主动辍学回家啃老,整天无所事事;
她的亲姐姐,陆家的长女陆知曼,因为成绩好,有指望念大学,还攀上了高家的知青高一鸣,成了全家未来过上好日子的希望,现在花着全家人的血汗钱在京都念大学;
她自己和夏茗,一个不受重视,一个备受冷眼,又是同样的学习成绩差劲,本该有同样的遭遇。
可命运就是这么不公平!
夏茗有爹娘生没爹娘养,却有个舅舅撑着,愣是供她念书念到了高中,而她自己,念完小学之后,陆家人就很理所应该地让她辍学,还把她送去西关城,让她进工厂打工,挣到的钱用来供陆知曼念书!
一直到去年过年之前,她终于忍受不了工厂的辛苦,经常借机偷懒,又跟领班搞暧昧被发现,最终被工厂辞退了。
真相是绝对不能告诉陆家人的,否则不仅会被骂,传出去还会像夏茗一样,被整个村子的人笑话,所以她在西关城找低廉的合租房,跟人拼租,一直耗到大年三十才回家。
她没跟陆家人说实话,只说工厂放年假,跟往年一样上交了一些钱给陆老太,成功堵住了陆老太继续深究的嘴。
过完年之后,陆老太又催她出去打工,让她给陆知曼挣在京都念书的生活费,她谎称去年打工受了伤才躲过了一劫。
她对亲姐姐陆知曼又爱又恨,而对夏茗,是嫉妒而怨恨,嫉妒她有舅舅供她念书,怨恨她可以念到高中。
在夏茗投奔夏鸿刚之后,她看到夏茗放在角落里的课本,越看越觉得刺眼。
她曾经暴怒地把书翻出来看,可是,光是语文课本的字,就让她看得很费劲了,更别说其他科的公式,还有像天书一样的英语。
她看不懂。
那些公式和文字,越看越扭曲,仿佛在讽刺她是文盲一样,让她满心焦躁,一肚子火全发泄在书上。
她愤怒地撕咬课本,丢在地上践踏,丢进火盆里烧,也发泄不玩满腔的无名火,最终把书丢进箱子里,把收破烂的叫来,全部称斤卖了。
“反正你留着也考不上大学,那堆破烂没用了。”得意洋洋地看着夏茗,陆知晴心头有种扭曲的快意。
夏茗顿时有些不悦。
她看着满脸嫉妒的陆知晴,只觉得陆知晴可笑又可怜,“陆知晴,你真该拿面镜子,照一照自己现在的样子。”
陆知晴阴森森地说:“什么意思?”
夏茗面无表情,冷漠道:“你的脸上写满了嫉妒,丑陋得令人不忍直视。”
“你说什么!”陆知晴面色一变,语调尖锐得像女鬼的嘶吼。
夏茗缓缓眯起眼,突然问:“你是不是偷拿了我的东西?”
陆知晴气得跳脚,尖叫着喊:“你这贱人,除了一件破衣裳,能有什么好东西?我又不是捡垃圾的,没兴趣偷你的破烂玩意儿!”
夏茗盯着她尖锐的嘴脸,断定陆知晴没在撒谎之后,反而疑惑了。
她故意刺了陆知晴几句,把她激怒,才问出那个问题,而陆知晴下意识的反应表明,她似乎并没有偷拿其他东西。
那么,那只劳力士腕表,到底去哪儿了?
夏茗自顾自地找东西,直接把陆知晴晾在一边。
全然无视的态度,把陆知晴鼻子都给气歪了,没等她说话,房间门口传来吵嚷声。
是老三家媳妇江晓雪,把陆老太给叫来了。
动静闹得挺大,陆家其他人也围了过来,把房间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夏鸿刚也气坏了,抓着铲子杵在门口,愣是把人给拦住了。
“怎么了?”夏茗收好自己东西,走到门口,看到陆家人虎视眈眈的瞪着她,戏笑道:“都跑来看热闹?看来你们都挺闲。”
陆老太脸色阴沉,浑浊的眼睛阴森森地盯着夏茗,尖刻歹毒的目光,仿佛在看着仇人,“贱蹄子,你还有脸回来?谁给你的狗胆!”
夏茗并不搭理她,而是扫视了陆家人一圈,沉声问:“你们是不是进过我的房间,翻过我的东西?”
陆家人立马就炸了,破口大骂,满嘴的脏话不堪入耳。
江晓雪突然想起夏茗离家那天晚上,她儿子陆文浩鬼鬼祟祟地从夏茗房间里出来,难道是他从下明细房间里顺走了什么东西?
猜到这一点,江晓雪神色变得很不自然,目光闪躲着不敢看夏茗。
就在这时,陆文浩推开房门,一边揉眼睛一边走出来,似乎刚睡醒。
第59章 嘴硬
陆文浩作为陆家的独苗苗,在辍学之后,整天无所事事,像今天这样睡到日上三竿是常有的事,可陆老太照样宠他。
看到众人的阵势,以及被围堵的夏茗,陆文浩瞪大了眼,脸色突然变得很不自然,下意识把手揣进兜里,紧紧抓着兜里的腕表。
自从知道腕表可以卖210块之后,他晚上睡觉都把腕表揣在身上,表不离身,就怕即将到手的210块不翼而飞了。
此刻看到夏茗,他大感不妙。
江晓雪见状,越发肯定陆文浩从夏茗房里顺走了什么东西,她神色慌张地朝陆文浩使了个眼色,把陆文浩往房间里推,“文浩,你起这么早做什么?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回去继续睡你的觉!”
实际上,现在已经不止十点半了。
母子两的动静,太突然,也太异常了,一看就知道绝对有问题。
夏茗面色微冷,低喝道:“陆文浩,站住!”
陆文浩梗着脖子,大声嚷嚷:“你算哪根葱,敢对我这么说话?”
他向来受宠,也从没有把夏茗放在眼里,而最宠他的陆老太和江晓雪都在这里,他底气很足。
夏茗神色严厉,直接沉声质问:“你是不是拿了我的东西?”
陆文浩神色一僵,语调都变了,“你那一屋子都是破烂,谁会稀罕?我根本看不上!”
夏茗缓缓眯起眼,“这么说,你进过我的房间,还翻过我的东西?”
“我……”陆文浩自觉失言,神色马上就慌张了,脸红脖子粗地喊:“你得了失心疯,得被害妄想症了吧?你那破屋子,跪下来求我,我都不可能进去!”
陆老太面色更难看了,她向来精明,看得出陆文浩心虚,猜到陆文浩八成做过亏心事,可是那又怎样?
陆老太无条件维护唯一的孙子,扯着嗓子训斥夏茗:“贱蹄子,几天不见,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回这里,还敢张口就污蔑人?滚出去,你没资格呆在这里!”
其他人一致站在陆老太身边,恶狠狠地蹬着夏茗,好像随时扑过来吃了夏茗一样。
有陆老太的袒护,陆文浩更有恃无恐了,脸上全是得意的表情。
夏鸿刚早就憋不住了,怒瞪着陆文浩,厉声问道:“茶茶,姓陆的小崽子拿了你什么东西?”
“是一只腕表,如果真的是他拿走的,那么这只表现在应该就在他的口袋里。”夏茗沉声说。
江晓雪脑袋翁的一声,下意识驳斥:“贱人,你没有证据,少来诬赖文浩!”
陆文浩也慌了,做贼心虚地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底气不足地瞎喊:“你们还让这贱人呆在这里干什么,让她诬赖我偷东西吗?马上把她轰出去!”
手抽出来后,微微鼓起的口袋,显得更可疑了。
“没做亏心事,你慌什么?”夏茗冷笑一声,死死盯着他的口袋,说:“你口袋里,到底装着什么,为什么不敢拿出来看?”
“我没慌!”陆文浩登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脖子上都冒青筋了,大喊着:“我口袋里装着什么,关你什么事!你那劳什么的破表,我没拿就是没拿,你再瞎哔哔,就给我滚出去!”
“劳什么?陆文浩,你暴露了。”夏茗轻笑一声,神色淡定,可目光却犀利如刀,“我只说我丢了一直腕表,没说是什么牌子的,可你却知道那只腕表的牌子名字,有个劳字。”
陆文浩彻底慌了,扯着嗓子狡辩:“贱人,你闭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的劳什子表,不是什么牌子名!”
江晓雪眼见事情要败露了,连忙帮维护儿子,指着夏茗的鼻子一通乱骂,企图模糊重点,把夏茗给赶出去,掩盖陆文浩犯下的错。
其他人也看出了些端倪,可一边是陆文浩,一边是夏茗,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帮陆文浩,谴责叱骂夏茗,争相要把夏茗给轰走。
就在这时,陆家大门突然被打开,光头纹身的男人兴冲冲地冲了进来,喊道:“浩子,钱我带来了,表还在吧?”
光头男等不及了,还没到中午,直接冲到陆家来找陆文浩,他并不知道那只腕表是偷来的,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来这么一嗓门,陆家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陆文浩气得跳脚,马上撇清关系,“你闭嘴!我没有你要的表!”
光头男一听,火气马上就上来了,“浩子,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该不会卖给别人了吧?你可收了我的定金,还签了字据了,字据我都带来了。”
他有点看明白了,陆文浩八成了遇到麻烦了,而且是和那只表有关的麻烦,但他并不关心,他只关心你那只表的去向。
他就是奔着要腕表来的,能要到表最好,如果要不到,那昨天的定金,他必须得拿回来,至于陆文浩的死活,他并不关心。
夏茗听出了猫腻,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沉声问光头男,“什么字据,能让我看看吗?他手里那只腕表应该是我的,他没有资格卖!”
光头男一听,犹豫了一下。
他整明白了,原来是陆文浩偷了腕表想拿去转卖,只可惜还没卖出去,就被表的主人找上门来了,这阵子公安抓得严,偷来的表就算再值钱,他也不敢以身试法。
眼下,腕表是买不成了,可他的定金,必须得拿回来,而问他要字据的女孩子,实在太漂亮了,他乐得卖个好,于是把字据递给夏茗。
陆文浩的脸色,登时扭曲了。
夏茗没搭理他,扫了一眼字据上歪歪扭扭的字,目光越来越冷,“陆文浩,你从我房间里偷了腕表,还找人要把它给卖掉,证据就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夏茗没想到陆文浩不仅坏,而且蠢到这个地步,一千多的腕表,他竟打算210块就卖掉。
“我没有!”陆文浩彻底慌了,底气不足地大喊。
“那这张字据里的劳力士腕表,你怎么解释?”夏茗挥了挥手里的字据,厉声道:“如果我没猜错,腕表现在就在你的口袋里,还给我!”
“我没拿就是没拿!”陆文浩面上嘴硬,实则已经彻底慌了。
第60章 暴露
眼见逃不过了,陆文浩干脆掉头就走,想回房间锁上门。
那只腕表能卖210块,到手的钱他绝对不会放过,腕表也绝对不会还的!
夏鸿刚见状,直接冲了过去,按住陆文浩,暴力掏他的口袋,“狗崽子,别想跑!”
陆家人见状,一个两个都要疯了,尖叫着大喊着,想过来拉住夏鸿刚,可夏鸿刚手里还抓着大铲子,他们根本靠近不了。
夏茗没想到夏鸿刚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也吓了一跳,她想上去帮夏鸿刚,也被甩来甩去的铲子给拦住了。
陆文浩疯狂地挣扎,却敌不过人高马大的夏鸿刚,没两下,兜里的腕表就被拽了出来。
果然是那只劳力士腕表。
“茶茶,是不是这块表?”夏鸿刚脸色阴沉沉的,把表递给夏茗。
陆文浩急红了眼,扑过来想把表抢回去,“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夏鸿刚一个闪身回避,陆文浩就扑了个空,险些扑倒在地上。
夏茗接过了腕表,确定就是那块劳力士腕表,而且没有损坏,才松了一口气,“没错了,就是这块表。”
陆家人沉默了,脸色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巴掌一样。
这个结果令他们很难堪。
并不是因为陆文浩偷了表,而是偷了表之后,被他们最瞧不起的夏茗当众揭穿,还当着光头男一个外人的面。
他们只觉得,是夏茗故意让他们丢脸。
被当众打脸的感觉,让陆老太脸上无光,以致于她苍老的脸扭曲到变形。
陆文浩一想到210块要被抢走,他脑袋一热,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贱人,把它还给我!”
夏茗面色骤冷,闪身避开。
夏鸿刚早就气不过了,见陆文浩知错不改还这么嚣张,直接冲过去制住陆文浩,朝陆文浩的肚子挥了一拳头。
“唔!”
陆文浩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来,痛得满头冷汗,“你竟然敢打我!”
陆家人登时炸了,扑过去扶住陆文浩,七嘴八舌地关心陆文浩,紧张得不行。
陆文浩痛得半死,也气得半死,怒吼道:“吵什么吵!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表要回来,那是我的东西!”
夏鸿刚挥舞着大铲子,喝道:“我看谁不要命,还敢过来!”
本想找麻烦的陆家人被震住了,犹豫着不敢上前。
陆文浩的睁眼说瞎话,和陆家人的助纣为虐,实在恶心到了夏茗,她拍了拍夏鸿刚的肩膀,示意他别太激动,才沉声对陆文浩说:“偷了我的东西,还满口谎话,陆文浩,你可真是好样的!”
“偷你狗屁的偷,那表就是我的!”陆文浩咬死了这一点,非但不承认自己是贼,反而给夏茗泼脏水,“你这贱人才偷东西!以前偷家里的钱,现在还要抢我的东西!”
夏茗直接气笑了,“你还真是谎话张口就来,说得这么顺溜,该不会是因为这些事,你都做过吧?”
陆文浩心虚不已,直接磕巴了,“你,你胡说!偷钱的明明是你,我亲眼看见的!”
“你亲眼看见?你看见了什么?”夏茗危险地眯起眼。
陆文浩涨红了脸,满脑子都想着给夏茗泼脏水,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偷钱的其实是他,“我亲眼看见你偷偷进奶奶的房间,撬了奶奶的衣柜,从衣柜里拿走了钱!”
夏茗心头冷笑,一步步刺激陆文浩的理智,“衣柜?你确定?我怎么记得,奶奶的钱都放在床头柜里?”
“去你/妈的床头柜!你个贱人,就是个睁眼瞎,奶奶房里根本没有床头柜!”陆文浩一心要证明夏茗偷钱,情急之下秃噜嘴了,“老太婆的钱,明明是藏在衣柜里,用红布装着……”
话还没说完,看到夏茗似笑非笑的表情,陆文浩脑袋翁的一声,突然意识到他说太多了,暴露了自己!
陆老太房里根本没有床头柜,夏茗故意说床头柜,根本就是给陆文浩下套子,结果陆文浩一脚踩进去,说了大实话。
陆家人的表情精彩极了,尤其是陆老太,表情狰狞得像要吃人的老巫婆。
捧在手心上的亲孙子,说她是老太婆,还知道她的钱藏在哪里!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陆文浩偷偷进过陆老太的房间,翻过陆老太的衣柜,也间接说明了,偷钱的就是陆文浩。
陆文浩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登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目眦欲裂地瞪着夏茗,恨不得把夏茗给撕碎了。
夏茗无辜地耸耸肩。
她扫视了陆家人一圈,漠然道:“陆文浩刚才的话说明了什么,你们只要不蠢,都能想明白,不用我多说了。”
她原本只是想试探,没想到陆文浩急疯了,口不择言地把他自己给暴露了,间接地把夏茗偷钱的罪名给洗清了。
陆文浩既然偷过自家的钱,那么他会潜进夏茗的房间,乱翻她的东西,还偷走了她的腕表,就不足为奇了。
“三番两次偷东西,满口谎言,还企图把罪名扣在我头上。”夏茗严厉的目光,钉在陆文浩身上,“陆文浩,你真让我大开眼界。”
“你!”陆文浩气得七窍生烟。
可他怕再说错话,硬是憋青了脸,也没敢再吭声了。
其他人老脸火辣辣的,实在找不到借口给陆文浩开脱,一时间都闭嘴了。
气氛难堪又冷凝。
陆知晴一直站在角落里没出声,眼见夏茗完全占据了上风,她恼恨不已,心里暗骂陆文浩是没用的废物,竟被夏茗压制得死死的,太丢脸了。
她没兴趣袒护陆文浩,也不关心事实究竟是什么,但她见不得夏茗好,看到夏茗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势,她浑身都不舒服。
她就是想看到夏茗被泼脏水,被踩在脚底下,怎么挣扎都翻不了身!
“文浩怎么样,用不着你这贱蹄子多嘴,反倒是你偷钱这一点绝对没跑了!”
陆知晴盯着夏茗,阴狠的目光仿佛潜伏在阴沟里,随时要游出来的毒蛇,“否则,你哪里来的钱买表,还不是从家里偷的?别说钱是夏家的穷憋酸给你的,谁都不信这种鬼话!”
第61章 包养
被骂是穷憋酸的夏鸿刚,登时气绿了脸,“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说话的!”
“穷酸就是穷酸,嚷嚷什么?”陆知晴扯高了嗓子,挑衅道:“贱蹄子偷钱买表,还拿偷来的钱养跟她有一腿的陈皮佬!”
张秀红听到女儿的话,愣了一下。
她知道捡破烂的陈皮佬最近突然有钱买酒喝,也知道陈皮佬买酒的钱,并不是夏茗给的。
没几个人知道,那笔钱其实她偷偷给陈皮佬的,目的是让陈皮佬找机会把夏茗给睡了,毁掉夏茗的清白,让她再没有机会觊觎高一鸣,这样一来,她的大女儿就能顺利嫁给高一鸣了。
她绝不容许任何人,阻碍她女儿成为高夫人!
不管陈皮佬和夏茗在玉米地里,是不是真的把夏茗给睡了,她要求陈皮佬一口咬死,说他和夏茗就是发生过关系,把夏茗的名声搞臭。
夏茗的臭名声在陆尾村传得沸沸扬扬,从这一点来说,张秀红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背后的隐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陆知晴并不知情。
陆知晴突然提到陈皮佬,张秀红心里咯噔一声。
她怕别人发现猫腻,赶忙帮腔,说:“知晴说得没错!这贱人偷钱买表,还拿钱包养陈皮佬,恶心得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陈皮佬一个收破烂的,饭都吃不上,兜里怎么可能有钱买酒?可我前几天亲眼看到他买了一斤米酒,亲耳听到他说他和夏茗有一腿,说夏茗给他的买酒钱!”
夏鸿刚气得眼眶都红了,“胡扯!你们这是污蔑!”
女孩子家的名声比命还重要,而外甥女还是个未成年,他们怎么能这么诋毁她的名声?
这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张秀红见夏茗面无表情,不见她吭声,以为她找不到理由反驳,得意道:“陈皮佬还说,她不仅和陈皮佬有一腿,还和别的男人乱搞,被不知道哪个男人给搞大了肚子!”
夏鸿刚倒吸一口凉气,出离愤怒地怒吼:“死八婆,你不要瞎造谣!”
这种谣言要是传出去,外甥女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谁造谣了?这些都陈皮佬亲口说的,很多人都听到了,你不信自己去问陈皮佬啊!”陆知晴心底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意,附和着张秀红的话。
母女两一唱一和,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好像亲眼看到夏茗做过她们嘴里的腌臜事一样。
夏鸿刚气得大吼一声,挥起大铲子,就要教训这对母女。
夏茗阴沉着脸色,拦住了他。
她看穿了张秀红母女的心思,她们满嘴难听的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要踩她的尊严刺激她,想让她气得跳脚,露出狰狞难堪的丑态,来满足她们扭曲的心理。
越是如此,夏茗就越不会上当,反而冷静得像个局外人。
“茶茶,别拦着我!我非得撕了这对母女的臭嘴!”夏鸿刚愤怒大吼。
“别跟满嘴脏的女人动手,省得脏了自己的手。”夏茗冷静得可怕,沉声说:“她们无凭无据,只会空口造谣罢了。”
眼见夏茗没有如她愿地变脸跳脚,陆知晴反而扭曲了面色,尖叫道:,“钱就是你偷的,陈皮佬的买酒钱,也是你给的!”
“没错!你就是个贼胚子!”
“死贱货!”
“不要脸的东西!”
陆家其他人纷纷附和,仿佛给夏茗扣了罪名,就能把陆文浩摘出去了一样。
看到一张比一张更丑陋扭曲的嘴脸,夏茗冷笑不已。
她并不理会那些恶毒肮脏的话,而是直刺要害,讽刺道:“你们知道这只表值多少钱吗?陆家全部的家当加起来,买得起这只表吗?”
“茶茶说得没错,你们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夏鸿刚看了一眼那只腕表,大声说:“这只表一千多块钱,把你们陆家人全卖了,也买不起!”
陆家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那只表竟然这么值钱。
震惊之后,他们就哑巴了。
陆家的钱,基本掌握在陆老太手里,如果陆知曼没念大学,夏茗的母亲夏柔这么多年寄回来的钱,加上陆家全部的家当,倾家荡产的话,或许买得起这只表。
可陆知曼的学费和生活费,消耗太大了,掏出去那么多钱供她念大学之后,家里还剩多少家底,只有陆老太心里有数。
陆老太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因为她无法反驳夏鸿刚的质疑。
家里那点可怜兮兮的存款,哪怕全部偷去,买表带都是不够的,更别说买下这只表了。
陆知晴污蔑夏茗偷钱买表的话,不攻自破。
再一次泼脏水失败,陆知晴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近乎尖叫道:“不是偷钱买的,就是老男人包养她,给她买的!”
“你说什么?什么老男人包养?”张秀红故意问。
陆知晴阴毒地盯着夏茗,尖声说:“她被老男人包养了,那男人又老又丑,给她钱做生意,还开车送她回家!那天我亲眼看到的,看得真真的!村里跟我一起的几个人,也看到了!”
夏鸿刚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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