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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欢不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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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随着她穿过走廊,穿过草坪,到了一处独立的小房子。
有阳光从屋顶照射而下,照亮初春的草坪,夏末回头看了一眼明晃晃的光线,再多的阳光也驱散不了这里的阴冷和黑暗。
“她在里面,这个女人最近疯的厉害,你还是小心点,有事就喊我们。”那个工作人员打开锁着的门,让夏末进去。
夏末深呼吸走进去,这个地方是完全没有人权与道义可言的,是人性沦丧的场所。她全然想不到昔日众人艳羡的简家千金会沦落至此,被人锁在小屋子里,这和当年她的处境是何其的相似。
屋子里不是很黑,有一扇窗户,阳光从窗户里照入,落下稀疏的光点。简可容背对着她,坐在床上看着墙,一动也不动。
曾经,她恨她入骨,想让这个女人经历她所经历的一切苦难,如今,看着她落得如此地步,她却没有丝毫的快乐。这一场复仇早已失去了任何意义,她们都是牺牲品,仇恨的牺牲品。
“可容——”夏末淡淡出声,喊住她,简可容身子猛地一颤,转过身来,面色苍白,透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安静来。
“这种地方,我多年前就呆过,你吓不倒我。”夏末走上前,微冷地说着。疯子与不疯的人她一眼就能认出来,简可容进来的日子短,还没有完全模仿会,骗不过她。
简可容下来床,眼神游离,飞快地看了一眼门,似哭似笑地说道:“我很乖的,我没有跑。”
夏末看着她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眉眼冷下来,怒道:“你装什么,简可容,就算被他们虐待死,你也不该装疯卖傻,丢了傲气。”当年,她凭着一股傲气,始终坚持自己没疯,在精神病院受尽折磨,依旧挺了下来。那样非人的折磨,她始终告诉自己,她不是疯子,她要走出去,一个人的信念如果垮掉,那么就真的会无药可救。
简可容狠狠地抓住她的手,眉眼滋生出恐惧与恨意来,恶狠狠地说:“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让我经历你之前经历的一切,是你,是你毁掉了我。”她必须装,她不装疯卖傻,那些人不会放过她的。
长长的指甲在她瘦弱的手背上留下几道血痕,夏末面不改色,低下脸看着她,丝毫不将她的虚张声势放在眼中。如今的简可容如同惊弓之鸟,没有任何的威胁。
夏末自嘲地说:“是仇恨毁掉了我们。”
简可容看着她消瘦的小脸,忽而疯狂大笑起来,拼命抓住她的胳膊,叫道:“他恨着我们家,他是回来复仇的,他恨我,他也恨你。。。。。。。他不爱我,他也不爱你,简夏末,我没输,没有输。。。。。。”
夏末猛然闭眼,低吼道:“够了,简可容,你还不清醒,你真的想在这鬼地方呆一辈子?”
简可容愣愣地看着她,低低笑起来,笑到泪流满面,她靠坐在床沿前,嚎啕大哭:“我是真的爱他,当年在英国读书时,第一眼就爱上了他。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夏末看着她,别过脸去,很多时候,她也想问老天,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然而他们这些芸芸众生普通的如同沧海一粟,没有谁能告诉他们,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他们只能挣扎在自己的爱恨里,虚度这短暂一生。
“对不起,对不起。。。。。。”简可容哭泣着,那年,由爱生恨的她,为爱不折手段,将夏末亲手送进精神病院,伪装她是精神患者的资料,她只是想关住她,等到她和慕宴结婚了再放她出来,可是她没有想到,那家精神病院有一个心理扭曲的医生,用尽各种方法折磨夏末。她曾经回去过的,那个时候,夏末已经离开了,那里化为了废墟。这些年,她无数次噩梦,都梦见夏末回来找她索命。
这些日子,她被关在这黑暗的地方,彻夜彻夜地恐慌,这就是报应,是报应。他送她来这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漠地说,可儿,亏欠别人的总要还的。
她来还了,还简夏末的苦难。可是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毁掉她所有的一切。
那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她。她哭喊着,为什么?
慕宴冷漠地别过脸:“当年,我父亲病死狱中,母亲自杀,都是因为你父亲。”
“夏末——”简可容抓住她的衣服,有些撕心裂肺地哭喊,“这世间为什么要有仇恨?为什么这一切都是假的?”
夏末按住她的手,淡漠地说:“姐姐,我们都是命运指尖流过的砂,这一切,命运使然。”
49 梦中绽放的烟火(四) 只欢不爱
林间有新绿似我青春模样;青春透明如醇酒;可饮;可尽;可别离。——席慕容
夏末低下面容,看着简可容,微微凉薄一笑。多年前,她也不相信命,以为只要心自由,天涯海角都在足下,她背包决绝而去,抛弃这样不屑的家族。然而这些年一路走来,她还是逃脱不了身为简家女儿的命运。
这些年,她真心累了。见了梁家老爷子后,这种疲倦感似乎从骨子里开始散出来,她忽然想见梁飞白,想靠着他说,小白,这世间还有安宁温暖的地方吗?也许梁飞白会一本正紧地说,有的,我怀里就是。
夏末微微一笑,也许梁飞白会敲着她的脑袋说,简夏末,去,给爷干活去,瞎想什么呢?
他们都回不去了,嚣张的梁飞白再也没有在她面前自称爷,开始小心呵护,慕宴死在过去的岁月里,简可容沦落至此,简夏末也带着一身无法痊愈的伤痛。
夏末低下身子,看着简可容,低低地说:“简家没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会带你出去,你开始新的生活吧。至于慕宴,永不要去奢望,他的仇恨是无法化解的。”
简可容看着这样淡定冷漠的夏末,说不出一句话来,经历了这么多的简夏末似乎比谁都云淡风轻。简可容想到一夜之间拥有的一切尽毁,顿感眼前一阵发黑,低低地荒凉地嘶吼道:“没有新的生活,我什么都没有了。”
“你可以屈服于命运,也可以去抗争。”夏末站起来,淡淡地说:“我会救你出去,从今往后,相见亦成陌路。”这是最后一次,此后她与简家再无一丝瓜葛。
割裂那些纷扰的人,纷扰的过去,她才能逃脱过去的阴影。
夏末不再去管简可容,站起身来离开,简可容似哭似笑地叫道:“没了,一切都没了。”
离开那家精神病院,夏末站在路边皱起眉尖,她见简可容的事情慕宴会很快得知消息,简家与慕宴的事情,她绝对不能牵扯进梁飞白,如此一来,唯有自己解决了。
夏末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拨了一个电话给报社,又拨了一个电话报警,最后拨打电话给梁飞白。
梁飞白正在梁家,被老爷子以前的下属军官们问东问西,颇为不耐,接到夏末的电话,立马喜出望外地奔出来。
“末末,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夏末微微一笑,说道:“我快到家了,晚上有时间过来吗?”
梁飞白哪里听过她如此柔软的声音,顿时眯眼一笑,说道:“我马上就到,末末,你等着我。”
挂断电话,夏末静静地等在不起眼的角落,直到警车,记者挤到了精神病院的门口,直到简可容的身影出现,进了警车,她才松了一口气,简可容终是没让她失望,自己想法子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
她不过是报警,谎报这里有案件,打电话给报社说这家精神病院有虐待病人的事件,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剩下的就靠简可容自己了。
对于简家,她已经仁至义尽。
回到公寓时,天都黑了。夏末进了公寓,才发现梁飞白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靠近,看着他沉睡的面容,伸手抚摸着他的眉眼,梁飞白睁开漂亮的眼睛,伸手握住她的手,低沉地说:“末末,你回来了?”
夏末刚从外面回来,面容上还有着从外面沾惹的湿气,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梁飞白双眼微微一暗,伸手碰触到她的面容,大手揽住她,鬼使神差地吻上她颤抖的眼眸。
夏末身子微微一颤,想推开他,抬眼触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渴望,迟疑了一秒钟,梁飞白已经吻上了她的眼眸,顺着光滑的脸蛋湿漉漉地吻下来,找到了她的薄唇,有些急切,有些凶猛地含住,允吸着。
一直被压抑的渴望在不经意间被引发,来势汹汹,梁飞白是一个正常男人,对于夏末的渴望一直被他理智地压制着,此时却不知怎么就全然失控,一碰触她就再也停不下来。
“末末——”梁飞白沙哑地低语着,抱住她瘦弱的身子,有些喘息,眉眼挣扎起来,翻涌出理智与**的浪潮来。
夏末被他浓烈的气息侵袭着,一直颤抖,此时见梁飞白克制地放开她,有些挫败愤怒地垂下脸,心微微一窒。
她靠近他,轻轻抱住,将头靠在他的身上。她的一生破碎,毫无希望,这样一无是处的简夏末,无法回报他任何东西,如果这是他渴望的,她愿意给他所有的一切。
“末末,你离我远点。”梁飞白不敢看她,压抑地低吼着。
夏末看着他,低低地说:“小白,你知道我在那个别墅里经历的一切吗?”
梁飞白高大的身子猛的一颤,抬起眼来看着夏末。她颤抖着解开外套,露出雪白的肌肤,梁飞白微微震惊地看着她,按住她的手,眉眼一痛,低低地说:“末末,别说了。”
不用问,他也知道,那个男人恐怕爱夏末不比他少,他只是心疼末末。
夏末微微一笑,眉眼弯弯,还有着当年固有的甜美,她拿开梁飞白的手,继续轻声说道:“身体的伤痕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但是心里的却会一直残存,小白,这一身皮囊并无多么重要,连我都厌恶她了。”
梁飞白抱住她颤抖的身子,沙哑地说:“末末,你要是不喜欢,就给我吧,我爱这皮囊。”
他断然想不到,自己说爱的竟是这皮囊,梁飞白有些懊恼,他爱的是这个女人,爱她的一切,而不是这所谓的皮囊。
夏末微微一笑,双眼微微亮起来,看着他一言不发。
梁飞白哪里受的了她直勾勾的眼神,这些年,其实小梁同学也是很羞涩内敛的,梁飞白伸手按住她的眼睛,沙哑地说:“末末,我会给你幸福。”
不忍见到她如此满身伤痛,他承诺的话语脱口而出,一说出来便有些后悔了。他一贯不善甜言蜜语,只喜欢默默用行动来表示,对于男人而言,行动远比言语有效。
夏末被他蒙住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细细体会着幸福二字,勾唇浅浅一笑,低低地说:“温暖。”她渴望的一直是温暖。
“好,温暖。”梁飞白吻上她嘴角的微笑的弧度,抱起她走向卧室。
夏末睁开眼看着公寓里明晃晃的灯光,一路用脚趾关着灯。
天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入,照亮黑暗的卧室。
梁飞白有些情难自禁地吻住她的脖子,这些日子,他早已情动,因为心疼夏末所以从来都不想勉强她。
夏末闭眼,身子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她闭眼低低喘息,想起了年少的梁飞白。
“简夏末——”年少的梁飞白每次都会溜到她呆着的储物室旁,从半开的窗户里跳进来,大叫一声,坏心眼地惊吓她。
那个时候她每每读书读得入迷,然后被小梁飞白吓得心肝都停止了跳动,以致每到周末的时候,她都会偷偷地带着书躲在简家隐秘的角落,想逃脱被惊吓的命运,然而每一次,都会被他找到,无一次例外。
“末末,疼吗?”梁飞白感觉到她身子颤抖着,低低喘息地问着,手中的动作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大掌游离在她瘦弱却玲珑有致的身躯上,一遍一遍地感受着她的柔软**,难以自拔。
她摇头,泪如雨下,不疼,疼的是心。她果真是傻瓜,大大的傻瓜。十三岁那年,她在简家大门外遇见跪在大雨中的慕宴,后来罗马再见,陷入热恋,开始一段爱恨黑暗的岁月;可是她如今才记起来,八岁那年,是梁飞白先发现的她,就在简家那间阴暗的储物室,漂亮嚣张的梁飞白从树上跳下来,将从树上捉下来的毛毛虫丢到她的身上,想看她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那个时候的梁飞白哪里知晓她根本不怕毛毛虫,愣愣地看着她将毛毛虫捉下来,放在地上,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白——”她泣不成声,紧紧抱着他,将泪流在他炙热的身体上。为什么要让她记起这一切,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年,她一直没有忘记他,无论是年少的他,还是长大后的他。
为什么当年她要离开简家,去了罗马。为什么这些年,她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心。那个人一直都藏在她内心最深处,旁人无法触摸的地方。
她在年少懵懂不知的时候便已爱上这个嚣张肆意的男人,却兜兜转转去赴另一场注定是伤痛的爱情,这样的傻末末,迟了,终是太迟,他们都已遍体鳞伤,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错失了彼此。
她扬起头,亲吻着他光洁的下巴,听着他粗喘的气息声。
“别哭,末末,会心疼——”梁飞白一点一点地吻去她的泪水,狠狠地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哽咽声全都吞下去。
夏末勾住他的脖颈,放开身体,在梁飞白凶猛肆虐的热吻中去奔赴年少就已错失的一段情。
50 爱似冰火两重天(一) 只欢不爱
回顾所来径啊;苍苍横着的翠微;这半生的坎坷啊;在暮色中竟化为甜蜜的热泪。——席慕容
“末末,我想起了十岁那年第一次见你,你还是一颗没有长开的小豆芽。”梁飞白低下面容,借着天光看着在夜色里脸色微微泛起一丝晕红的夏末,捧起她的小脸,一点一点地膜拜一般地热吻。
这些年,他的小豆芽终于长开了,离开过,伤过,又回来了。他不知道该怨命运的残忍还是感谢它的慷慨,伤她如此彻底又舍得将她还给他。
夏末看着他年轻的面容,伸手抚摸着他的眉眼,低低地叹息。薄唇被他用力地含住,允吸,她抓住他的肩膀,身子有种战栗的颤抖。
纵然是如此般的亲密接触,她的眉眼还是散出了一丝淡漠。
“末末——”梁飞白低低沙哑地喊着,用炙热的吻吻遍她全身,不徐不慢异常折磨人。夏末有些皱眉,无法适应这样慢节奏的挑逗,梁飞白则比夏末更难受。
小豆芽长开了,竟是这般的**,梁飞白一开始还顾忌夏末的身体,不敢节奏过快,怕她被他吓到。可男人本质里就是关着一只**的野兽,何况碰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那种心理的满足感如同最强大的催情剂,梁飞白粗喘着,动作开始急躁暴虐起来,想要强势征服自己的女人。
夏末额间冒出一层细汗,细汗在夜里一点一点地凉透,才适应他的慢节奏挑逗,就被梁飞白一个狂浪的动作惊呼,颤抖地去抗拒,手碰到他发烫的面容,满手的细汗。
“末末——”他低吼一声,炙热的唇暴虐地含住她的雪白玉峰,喘着粗气用力地允吸,蹂躏。
夏末低低惊呼一声,喘息着,被他如此彻底地允吸,肆意地蹂躏,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一种陌生的快感从身体的四周扩散开来,带着无法言语的酥麻快感。
“你慢些。”她无意识地呻吟,大手抱住他的头,想让他慢些,轻柔些。梁飞白身上的汗滴落下来,烫上她微冷的肌肤,惊起一丝灼热的涟漪。
梁飞白闻言,动作不仅没慢,反而更加放浪,咬牙切齿地说:“慢不下来——”说完便狠狠咬着她的滑腻的乳峰,用湿热的口舌彻彻底底地把玩过,这才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却完全不舍的放开口中的美食,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攻击占有,俊脸上遍布**的痕迹。
夏末哪里受过这样孟浪的举动,原来小梁同学喜欢的部位会一遍又一遍不停地把玩,这种折磨人的癖好让她彻底地心跳加速起来,只觉没等他尽兴,自己就要被他折磨死了。
“末末,这才是开始。”看着夏末不停地喘气,咬紧牙关抑制到口的呻吟声,小梁同学努力克制着欲火焚身的身体,准备慢慢折磨她。压抑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吃到小豆芽,他一定不会亏待自己。
夏末的身体完全化为了一滩春水,柔软似湖底的水草,咬着唇无声地喘息着,完全放弃了挣扎,任他为所欲为了。如今的她想不到任何人,任何事,身体被他挑起最原始的**,只能攀附着他强健的身子,感受着他的力量与强势占有。
身体有一种渴望,有一种空虚感,她头向后仰去,感觉在他极尽放浪的爱抚下大脑一片空白,如同极度渴望水的鱼儿,满身细汗,欲火焚身。就这样死在这一场爱欲中,未尝不是一种别样的人生。
她微微一笑,小手开始抚摸着梁飞白健壮的身体。
梁飞白见她的身体完全柔然下来,心里愈加澎湃起来,身体被她柔软的小手抚摸着,燃烧起漫天的欲火来。
“末末,你想逼疯我吗?”梁飞白粗喘着开口,贴近她的身体,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契合在一起,让她感受到已然被她逼得有些奔溃的**。
夏末被他折磨得早就难受了,女人的傲气还在的,他折磨她,她便要折磨他,此时见梁飞白涨红着脸,快乐并痛苦的表情,将柔软滑腻的身子更加贴近他,惊起他火急火燎的进攻。
“你要负责灭火——”囫囵地说了一句,他低头继续蹂躏他最爱的颤颤巍巍的乳峰,大掌则抱起她的身体,让她跨坐在他身上,用一种极羞耻的体位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夏末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乳峰里里外外都被他肆意品尝着,感觉这样的位置简直是将自己送给他品尝,不禁动了动,想下来,这一动,便彻底激怒了早已蓄势待发的猛兽。
梁飞白弱的可怜的自制力在这摩擦中正式宣告破裂,一个发狠,将她压倒,吻住她的薄唇,将早已要奔溃的**狠狠刺进她早已湿润的身体里。
夏末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呻吟起来,呻吟声被他全部吞进口中,两人的身体都战栗着,有种电击般的酥麻感觉爬过全身。
梁飞白抑制不住低吼一声,开始猛烈地进攻起来,多年渴望的已然在他身下,小梁同学开始彻底地化身为**的野兽,开始一场激烈的爱欲战斗。
夏末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她狠狠地抓住他的后背,跟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着,唯一的念头就是,这厮是一只喂不饱的野兽,她被他平日里的假象完全欺骗了。
夏末迷迷糊糊醒来时也不知是几点钟,她被梁飞白一夜折磨,只觉全身像被碾过一般的酸痛。
这个禽兽。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有些欲哭无泪。梁飞白那厮不愧是军校出身的,体力过人,这一晚她根本记不清被他占有了多少次,只觉得一直被他折磨着,这男人哪里来的精力?
愤怒之余又有些伤感,也不知这男人以后会娶个什么样的女子,会过一种怎么样的人生。这样精力旺盛,嚣张肆意的梁少大约是所有女人心中的一个梦吧。
夏末发呆之际,梁飞白走进来,这厮很是春风得意,围着浴巾,见夏末醒来,抱起她走向浴室。
“今天的气色好点。”梁飞白看着她有些红晕的小脸,低头含笑地吻个遍。
她闭眼,暗暗叹息,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梁飞白从没有见过她如此慵懒的模样,如同一只犯困的小猫咪,不禁心里一软,满心爱怜,只想就这么宠着她一辈子,到他们白发苍苍时,他抱不动她时,依旧这样宠着。
将浴缸里放满热水,梁飞白抱着她坐进浴缸,替她冲洗满身的**痕迹。这些年,他一直没有碰她,不是不敢,是怜惜,是守护。昨夜一夜迷情,他跨出了那一步,此后,他便死也不放开了。
“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夏末懒洋洋地沐浴在热水中,将她埋进他的胸前,低低地说着,享受着这人生极为短暂的温馨一幕。
“你想起了什么?”梁飞白一边问着,一边有些心猿意马地替她搓洗身体,到最后,大手就固定在最柔软的部位,来回地揉弄着,浴室里温度稍微上升了一丝丝。
浴室的温度本就有些高,此时被他如此折腾着,又热了几分,夏末被他折磨了一夜,早就没了力气,此时也就任他吃尽豆腐,靠在他怀里,继续说着:“我以为我忘记了小时候的事情,我一直不喜欢记一些不重要的事情,谁知昨夜就突然想起了那些往事。”
梁飞白闷声点着头,注意力都在怀里的温香软玉上,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那时候的小白比现在漂亮可爱。”夏末低低笑着,那个时候的小梁飞白如同东宫太子一般在一群孩子中吆五喝六的,很有范。
她私心里不舍得这个男人,只得坏心地告诉他,末末也是喜欢他的,不管他们天涯永别还是各自安好生活,她都不想小白忘记她。
“末末——”梁飞白暗哑地喊着,身子滚烫起来,抱着她的身体摩擦起来。
夏末脸色泛起一丝晕红,在天光中煞是动人。梁飞白见她周身雪白,如同清水芙蓉一般,欲火一起,也不管是在浴缸里,深深吻住她,大掌继续不安分地动起来。
夏末经过昨夜,身子本来就极为敏感,此时被他如此搓揉摆弄,有些难受地动了动,换来梁飞白的抽气声。
“末末,坐上来。”他大手攫住她的柔软,抬眼看着她,沙哑地开口,眉眼深沉如墨,俊逸的面容早已被**染透,带着一丝猛兽出匣的峥嵘。
夏末微微眯眼,眉眼绽放出一朵幽暗的花,抱住他,坐在他身上,在他的粗喘中燃烧起一场刻骨的爱欲。
当生命中什么都可以舍弃,她便也可以做那个肆意的不拘一格的女子。她要让梁飞白记住,无论她生她死,她走还是留,简夏末这个女人之于他一直是特殊的存在,再也没有一个女子如她这般,历经千帆,苍白美丽,依旧心存渴望,追逐这世间原本就不存在的所谓自由。
“末末,这一切会不会是一场梦?”
“人生亦如梦。”
51 爱似冰火两重天(二) 只欢不爱
在那拥挤的人群之中;有谁会注意你突然阴暗的面容;有谁能知道你心中刹那的疼痛。——席慕容
两天两夜的刻骨缠绵,他们遗忘了所有的一切,彼此相依。夏末醒过来时,已近黄昏。她看着梁飞白沉睡的面容,低下来,轻轻吻上他的眉眼,然后起身,将早已写好的信笺留在桌子上。
她穿上红色的大衣,戴上围巾,看着镜子里微微苍白的女子。这些日子来,她总爱穿鲜艳的颜色,仿佛这些艳丽的颜色会照亮她苍白的人生一般。镜子里的女子面容依旧年轻,眉眼间有些空灵的气息,她眨眼,眨去眉眼的一丝淡漠,于她看来,这副皮囊算不上美丽,反而透着将老之人的一丝沧桑感。
心若是苍老,再年轻的面容也无法美丽。
走出公寓,外面的街道川流不息,车水马龙,她回头看着暮色中越显灰暗的公寓大楼,转身决绝而去。初春的傍晚,依旧冷峭。
慕家的别墅里。
浓烈的药味弥散了整个房间,慕宴坐在书桌前,翻看着需要翻阅的文件,这些日子,慕少病的厉害,早已将书房当做办公地点。书桌上摆放着两个相框,一个是他的全家福,一个是一张染血的旧年照片。青涩的眉眼依稀可见当年的青春岁月。
慕宴看着书桌上的照片,脸色透出一丝不自然的病态来。他静静地拿过照片,抚摸着上面微笑的少女,眉眼微微柔软,透出一丝伤痛来。
“末末——”无数个夜里,他低吟着这个名字,惊醒过来,沉睡后,所有的梦境都是她。18岁坐在广场低头画画的末末,19岁转身跑开的末末,26岁带着一身伤痛站在他面前的末末,最后看着他连泪都流不出的末末。
慕宴猛烈地咳嗽起来,李嫂听到咳嗽声,敲门进来,焦急地劝说道:“少爷,蔷儿小姐不是说了,让你多休息,你怎么起来了?”
慕宴淡淡摇头,说道:“我没事。”
李嫂看着桌子上的照片,目光中透出一丝不忍。简家那个丫头果真是心狠的孩子,少爷病得这么重,都没有来看过。若不是蔷儿小姐回来,悉心照料,哎。
李嫂掩上门,叹息一声。那丫头伤少爷的心,少爷伤蔷儿小姐的心,真是难解的结。
慕宴轻轻擦拭着照片上的灰尘,这些日子来,他天天擦,天天抚摸着上面的人儿,好似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病重的这些日子,他整天整天地思考着,他这一生为了复仇,毫无快乐可言。简家毁灭,简正林入狱,他父亲的冤情得以平反,此生也算尽了孝道,大病之后,他开始顿悟,他的前半生为了复仇尽毁,后半生不想再继续挣扎在仇恨的深渊中。慕家这个深潭,他也不想再呆下去,尽早抽身为好。
这眼前的荣华地位并不能给他半分温暖。他开始渴望平稳安定的生活,一如当年在罗马,与末末生活的岁月,不需要很多钱,不需要地位,甚至颠沛流离,但是依旧温馨安逸。
他开始不断地思念末末,失去后才开始明白,越是在乎的,越是偏执的,失去的也越快。
如今的他反而淡定下来,这一生还很长,他想走出这个泥沼,用他的后半生来等待爱情,无论末末是否接受,爱便是爱了,收不回来。
手机微微震动。慕宴身子微微一震,这个铃声是他特意为夏末设置的。
他微微颤抖地翻开信息,只有寥寥数字:我想见你。
他有些不可置信,有些不安,挣扎着起身,拿了一件大衣,走出别墅。外面夕阳的余晖遍布大地,夜幕即将来临。
梁飞白在睡梦中陡然惊醒过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寂静的公寓,微微一慌,喊道:“末末——”
公寓里死一般的沉静,梁飞白起身,开始寻找,公寓里的一切都是入睡前的情景,有条不紊,但是却丢失了最重要的人。梁飞白的心不断地往下坠落,似乎要坠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末末——”声音开始透出惊慌来。
梁飞白终于发现摆放在桌子上的信笺,他身子陡然一颤,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打开信笺。
行云流水的字迹,是末末的。
“飞白,这些日子,我总是会莫名地想起我们小时候的事情,想起年少的简夏末和小梁飞白。我想,我是苍老了,心在岁月里如同纷纷坠落的花瓣,一点一点地枯萎败落。我想起那个时候的你,一次又一次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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