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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溺宠之痞妻无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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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弯弯找到没有?”
“跑出A市了,没找到。”金少律转过身,盯着走廊天花板上精致明亮的水晶吊灯,笑得残酷,“凌兄很急啊。”
“唐白看出点蛛丝马迹了,他有所行动。”凌落峰沉着声,“金先生,给我几个好手,我亲自上。”
“你要怎么做?”金少律看了他一眼,慢慢吁出一口烟,“别怪我没提醒你,唐白不好对付,一动不如一静。”
“我有分寸,借点好手,再把你三号棋子的联系方式给我。”凌落峰眯起眼睛,眼底划过狠厉,“我既然能悄无声息杀了邢大方,必定能对付唐白。”
还有,杀了林家人。
“凌兄好大的自信。”金少律夹着烟含糊笑起来,笑意森森。
“干我们这一行的,绝不畏畏缩缩。”凌落峰心里已经有了计划,“这次不死几个人还真对不起这桩大事,对了,金先生,最近皇城来了几个欧洲赌徒,你认识吗?”
“什么赌徒?老子自打在皇城输给一个毛头小白脸,老子就不关心他唐家娱乐城的事了!”金少律愤怒呸了一声,转身走去书房。
凌落峰跟上,也不问他皇城的事,只重复:“三号棋子。”
金少律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素白卡片,扔给他,“就算死了一百个一千个弟兄,老子都要赢了这一仗!”
凌落峰扬手接过卡片,瞧了眼上头写着的一个名字和一串号码,扯出一个深邃笑意:“一将功成万骨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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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唐世美(求收求追文)
唐家。
穿着淡蓝休闲衬衣的唐白一路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径自穿过宽阔明亮的大厅,入座落地玻璃墙下的沙发椅。
宋庄早等候在一旁,见他坐好,忙递上一个牛皮纸袋,“少爷,这是从美国那边传过来的资料。”
唐白单指一划,抖开纸袋,取过里头仔细装帧好的一叠文件,一页一页缓慢翻看,看了有一会儿他才抬起眼睛,“谢弯弯找到没有?”
“还没有,跑出了A市,还在派人寻找。”
“真是大费周章。”唐白将资料一甩,冷着声音道:“两边都加紧看着。”
宋庄一愣:“除了谢弯弯那边,还有哪边?”
唐白冷冷扫去一眼,宋庄连忙垂头,冷汗直冒:“少爷请明示。”
“欧家。”唐白站起身往外走,“我们找不到人,他们肯定也找不到,时间再浪费下去双方都不利,他们肯定会选择先对仇齿下手,这几天通知欧少,让欧家警卫留意点,别被他们劫走了人。”
话说完,人已经出了大厅,挺身站在泳池前。
唐远然坐在遮阳伞下抽烟,脚边偎着卡罗。
唐白看了他几眼,走过去,勾起嘴角:“二叔好兴致,晒太阳。”
“不敢晒,这不是挡了伞。”唐远然吁出一口烟,感慨:“人老了。”
唐白笑了一声,吹出一个口哨,唤道:“卡罗!”
伏在唐远然脚下的卡罗顿时竖起耳朵,吐着舌头跑到了唐白身边蹭着他的腿。
唐白伸手逗弄了它几下,见它踮起脚来追着自己的手指打转,眼里含了笑,“你老了,卡罗更愿意认我这个主人。二叔,你不该再回来。”
“还在记我的仇,小白,你太小心眼了。”唐远然哈哈笑起来,眼角笑出细碎的鱼尾纹,“其实想一想,现在的日子不是过得更好吗?十年,这个家支离破碎,你母亲不肯原谅你父亲,可如今全都释怀了不是吗?我回来了,你母亲也回来了,你很有出息,高家小姐很爱慕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二叔果然老了。”唐白嘴边的笑意转冷,“老到看不清楚目前这个局势和现状,就跟当年我父亲一样。”
唐远然继续抽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在一瞬间的表情,卡罗跑回他身边蹭着他的腿的时候他的指尖颤抖了一下。
“我知道阿紫在欧家过得很不好。”他慢慢地说,“我依然很爱她,很关心她,很想念她,可我还是不会娶她。”
“这就是二叔的自私自利,跟当年一模一样,除了老了,你什么都没变。”
“不要这么早就定义我,小白,你现在年轻,你有张扬的青春,你可以试着去恋爱,你会知道爱一个人其实很无奈,你处在怎么样的高位,你想要的幸福就越难以实现。”唐远然嗤笑一声,琥珀色的眼睛里蒙了尘埃,“你的身份生来注定了你不可能拥有一个美满的爱情。”
“唐世美,我不是你。”
“你也姓唐,小子。”
唐白冷哼一声,没再理他,回去换了身衣服,去了欧家,路上给林子淼打了个电话。
林子淼很快就接了,传出微哑冷清的声音:“喂?”
“林子淼,你在干什么?”
“画画,干什么?”
“在学校?什么时候下课,我去接你。”
谈了个学生女友,唐白倒也觉得有趣,他在她那个年纪的时候因为智商超群,自学了大学课程又去国外进修了两年回来,恋爱什么的在他以前的生命里是不存在的。
想一想,他喜欢上林子淼也是因为当初她的举动够奇葩,他还记得她一个女生去爬狗洞的场景,简直雷得他黑线滚滚。
“不在金鹿棠。”林子淼的声音清楚传过来,“今天在外面写生。”
“哪个地方?”
“我也不认识。”
“……”唐白听着她冷静到几乎冷漠的语气,笑起来,“林子淼,你是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上一秒和恋人激情滚床单,下一秒翻脸不认人装得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然后有什么说话声模糊传过来,像是把手机放得远了些,过了一会儿,林子淼才压着嗓音一吼:“你170的智商装得全是小黄吧!”
唐少爷挑眉,“想试一试吗?”
“我很忙,挂了。”
林子淼直接切了线,唐白又打进来,被她摁掉了,然后将手机塞进休闲卫衣的衣兜里,抬起头来。
他们绘画系两个班一共六十余人学生,今天一大早坐大巴来到市郊一处叫西施湖的地方写生,这地方风景好,不受污染,小湖掩映在一片深绿色的丛林里,阳光一照,湖水是漂亮的冰绿色,叫学生看了兴奋不已。
两个带队教授让他们自己找地方支画架画画,他们去附近村庄买点水来。
学生三三两两绕着湖散开了。
林子淼独自坐在一棵树下,不受打扰地自己画自己的,唐白打来电话,她接了,但说不到一会儿前方几个女生起了一阵骚动。
几句零散的声音飘过来:“这附近有犯人出没……真的,刚听附近村民说的,还有野狗,咬人的……”
林子淼听到这里就切了电话,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地方山清水秀,阳光温暖,但也人迹罕至,要真出点什么事,确实保安警察是指望不上了。
“教授买水怎么还没回来?”一个坐她身后和男友腻歪在一起的女生细细碎碎抱怨,“都怪教授太急了,这么早出门,我连早饭都来不及吃,现在还要去买水,这附近哪里有店铺?”
细碎的交头接耳声很快在这艳日和风里消淡了,学生各自为营画自己的画,投入到这极美的环境里。
林子淼也专注描绘自己的素描,刚想换铅笔,听到一声模糊的尖叫声,她一愣,停下动作仔细辨别,这次传来一道遥远的犬吠声。
郊区地方空旷,所以百米之外的动静大一点这里也会传过来。
树木嗖嗖抖动,风卷着叶子飘落下来,西施湖荡开一圈圈的美丽涟漪,不复平静。
一个男生蹭一下站起身来,“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有,好像有尖叫,还有狗叫声。”有人应声,“听,又有狗叫声了,这次准清楚了吧?”
“呀呀!”女生叫起来,显得恐慌极了,“难道是村民说的野狗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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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开始就姨妈痛了,今天痛得更厉害了,别说腰酸腿软,就连坐着都后背冒冷汗,汗颜,真是怎么着怎么难受,可能到晚上会好一点,要是晚点好受些继续二更,要是到傍晚还是这么疼,那今天不二更了……见谅!汗颜,休息去……
☆、066 野狗
“该不会有犯罪的人?”
“呸!瞎说什么,不就几只畜牲叫着。”
“啊,教授买水还没回来?会不会碰到野狗了?”一个女生大声叫起来,“乡下就是这点不好,哪哪儿都有些不识相的畜牲!真讨厌!”
其他学生沉默着,朝传来隐约犬吠声的方向望去。
“那是什么村?”
“云来堡,那村子基本都是妇孺,男人都出去赚钱了。”
“哎呀,教授还没回来,我们过去看看。”
几个胆大的男生开始结伴往丛林深处走,过了这个林子,再朝前走一段路就是云来堡了。
留下来的人略微焦急恐慌地朝云来堡的方向张望。
林子淼继续拿起笔画画。
过了二十分钟,一声急促的尖叫声从林子深处传来:“狗,有狗,狼狗,不止一头!”
在场的大部分女生闻声叫起来,吓得花容失色。
之前结伴走的男生全都慌慌张张跑回来了,一边跑一边嚎叫:“云来堡那一带全是狼狗,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教授呢?”有人问。
“没看见,估计在别人家躲起来了!这地方太危险了,大家别画了,快进大巴躲一躲!”
男生挥手吆喝,学生们也急得慌,一骨碌收拾起画具和画架,全都跑上了大巴车。
林子淼落在后面,朝村子的方向望了一眼,那里还是隐约传来犬吠声,像在追击什么。
上了车坐好,学生又担心起教授来,几个男生又商量着再去村子里走一遭,但到底是城里的娇气学生,害怕凶猛的狼狗,犹豫之下,林子淼已经默默挑了两支削尖的铅笔揣进卫衣口袋里走下了车。
“喂喂,同学,你去哪里?”眼尖的男生马上叫住了她。
“不想死都别出来。”林子淼头也不回,手揣兜里往云来堡的方向去了。
她不是烂好人,不是想专门寻找教授,而是去瞧瞧村子里这么猖狂的野狗都是谁养的。
走出树林,前方是一片空旷田野,田野尽头是一片村庄,低矮的房屋鳞次栉比,犬吠声也清晰多了。
阳光肆意洒落,明亮亮的,晃得林子淼微微眯眼,然后摸出手机给唐白打了个电话,唐白很快就接了,声音很清楚地传来,带着点欣喜:“林子淼,怎么,想少爷了?”
“我在市郊云来堡,这里有几只来路不明的狼狗,好像有人在追查什么,你留意一下。”
说完之后也不等唐白回答就挂了电话,把手机调了飞行模式,一路走向那个寂静而诡异的村庄。
云来堡是A市典型的农民区,也是平民区,这里的男人都外出打工,留下妇女老幼看家,做着最原始的活计,从村头到村尾,一共横竖四个街巷,呈井字形,不宽不窄的石子道路四通八达,通向任意一家民居。
到达村头的时候,那几声犬吠清晰得就像在耳边。
林子淼摸出一支铅笔,看了眼寂静无人的街道和关得严严实实的民宅,沉默地往里走。
两辆崭新明亮的宾利停在村口,林子淼一走进去就看到了,前一辆车子里坐着一个人。
林子淼仔细地看了眼那辆坐人的车,车里的人也察觉到她进来了,但没有动静。
“汪汪汪!”
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响起在村落的每个角落,听声音,来了起码有六头凶狗。
吱呀一声,林子淼左手边的一户人家开了门,一颗玻璃珠子从门里滚了出来,一个五六岁的女童跟着跑出来去追那颗滚远的珠子。
“二妞!”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响起,“回来,别出去,外面有怪兽!”
二妞兀自追着玻璃珠子跑了,直到蹲在地上捡起玻璃珠子才转头甜甜一笑:“妈妈,抓到啦!”
“汪汪汪!”狗叫声由远及近而来。
二妞母亲脸色大变:“快进来,妞妞,快进来!”
二妞站起身来,还没抬起步伐,一头浑身发亮的黑色狼狗从前方的街巷里跑出来,露出尖锐的獠牙就朝道路中央的二妞扑上去。
“汪!”
“二妞!”
宾利车里的男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冷笑。
二妞哇哇大哭起来,手里一松,玻璃珠子骨碌碌滚落在地。
阳光明媚得晃眼,林子淼眯了眼,足尖一点,人飞快滑了过去。
“汪汪汪!”
凶狠的犬吠声混合着女娃的哭泣声响彻整个云来堡。
二妞母亲瞪大了眼睛险些吓晕过去,凄厉尖叫:“妞妞,快跑啊--”
二妞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哭着喊:“妈妈--”
狼狗像一道黑色劲风,呼一下飞跃而过,眼看就要扑倒哭泣着的女童,一道白影倏地闪电般晃过,左手抱起女娃,右手一抬,手中铅笔直直刺向狼狗嘴巴。
“嗷……汪!”
狼狗嘶声吼叫,前爪猛力划过林子淼手臂,兹啦,林子淼衣袖应声而裂,几道血痕瞬间淌出来。
林子淼快速抱着二妞起身,两步退回到屋子门口。
“别出来。”
她将女娃麻利塞回去,扔了染血的铅笔,随手抄起门边一人高的晾衣竹竿,迎着反身回来的恶狗就打了过去。
恶狗不住汪汪嚎叫,它抓伤了林子淼,也被林子淼打伤多处。
林子淼又是一棍下来,直接打在那对狗腿子上,砰一声,骨头断裂声响起,狼狗满身血污嚎叫着跑了回去。
门边傻站着的二妞母亲这才反应过来,一边抹泪一边搂过二妞,来不及说什么,向林子淼忙不迭道了谢就赶紧回屋锁上了门。
林子淼扔了竹竿,捡起二妞掉落的玻璃珠子紧握手心,看向那辆宾利车。
车里的男人再次勾了下嘴角,村子里就响起了越来越多的犬吠声,像是闻风行动,从各个角落里被召唤到了村口。
一条条壮硕高大的狗影从街道口显露出来,逆着阳光,凶猛阴森地盯着场地中央孤身站立的林子淼。
林子淼不动声色,敛着眉目,一手握紧玻璃珠子,一手轻轻按了一下自己隐约有些疼痛的左肋,嘴边扯出一个凶狠的笑意:“一群该死的畜牲!”
☆、067 穆渊
林子淼看得清楚,那些狼狗都是法国狼犬,长得像野狼,性凶猛,嗅觉敏锐,一看就是专门训练用来追击的,和唐白手里的卡罗有的一拼。
除去被她打伤的那一只,还有五条,全都吐着舌头露出凶狠的绿光。
林子淼左肋尚未痊愈,不敢小瞧这几条恶狗,沉着眼往后退了一步。
她一动,那几只畜牲就叫嚣着全扑了上来。
林子淼闪身避过凶猛一击,一脚踢起地上竹竿,左手一挥,竿子被她横扫而过,堪堪挡过再度攻击的恶狗,同时屈指一弹,手里的玻璃珠子击向路边那辆坐人的宾利车车窗。
砰一声暗响,车窗绽开了一簇雪花般的裂痕。
车内依旧毫无动静。
狼犬狂吠着,凶狠着眼神,像要吃人一般。
林子淼节节后退,额上渗出细密冷汗,眼看三只狼犬张着尖利的嘴巴朝她扑过来,她握紧了手里的竹竿正欲做最后一守,一截火把突然从天而降,带着迅猛的力道阻隔在林子淼和恶犬之间,火舌燃燃而蹿,击退了一攻而上的畜牲。
林子淼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接连的火把从身侧一户人家里被砸出来,专门挑那些恶狗砸,还一砸一个准,一下子逼得那些畜牲嗷嗷惨叫,纷纷散开了。
“快走!”一个声音急急响起。
林子淼循着声音来源处往后靠,二妞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门里伸出一只手,快速抓住林子淼的手腕将她拖了进去。
唯有一根竹竿骨碌碌落在门口。
坐在宾利车里的男人微微一笑,吹起一个口哨,法国狼犬全都聚集到另一辆宾利车旁,然后从村子别处跑过来几个穿西装戴墨镜的保镖似的男人,朝车里的男人毕恭毕敬九十度鞠躬,然后拉开另一辆车的车门,放狼犬上去,离开了。
屋子里,被硬拖进去的林子淼甩手一挥,扫开了那人的手。
“干什么?”她回过身,却又撞进那双碧水荡漾的温润眼眸里,愣住了,“又是你!”
穿着白衬衣的穆渊莞尔,“谢谢你。”
“什么?”
“要不是你,二妞恐怕没命了。”
话及此,林子淼才抬眼,看到站在穆渊身后的二妞母女,再看周遭环境,是一间简陋的客厅,门窗紧闭,使得屋子里有股闷热感。
见她四处打量,穆渊笑着解释:“这是二妞家。”
林子淼不关心这个,反问:“外头那些人狗什么来历?”
穆渊笑而不语,神色未变。
二妞母亲愁着脸道:“姑娘,那群人估摸着是痞子,反正七八天前就一直在附近牵着恶狗晃荡,今天进村来了,那伙人很嚣张,狗也猖狂,但没人有那个胆子管,所以这几天我们全村人在家里躲着。”
“报警了吗?”林子淼一看那些人就不是正经的。
“这哪敢报警啊,而且警察也不管我们这事,那伙人就带着狗四处溜达,挨家挨户溜达,像是在找什么,四处巡视,最近几天晚上睡也睡不好!”
二妞母亲说着说着觉得心里委屈,遂抱着二妞抹起眼泪来,二妞伸着小胖手安慰她,抽空抬起脑袋朝林子淼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谢谢姐姐,姐姐长得真好看!”
林子淼一愣。
穆渊笑了,蹲下身子摸摸二妞的脑袋,柔声道:“姐姐害羞,妞妞乖,和妈妈去里屋休息一下吧,外面坏人应该走了,我们也要离开了。”
二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牵住母亲的手:“妈妈。”
二妞母亲含着泪朝林子淼感激颔首,抱起二妞欲进里屋,但又想起了什么,问:“阿渊,你母亲还好吗?”
“母亲在沈姨家呆着,没有事,您放心。”
二妞母亲这才安了心进了里屋,穆渊带着林子淼出去了。
村口的平地上,空空如也,好像那两辆黑色宾利从未来过。
林子淼踢了门口的竹竿一脚,“仗势欺人的狗,真晦气。”
她手插兜里就要走,穆渊叫住她,“你的伤需要处理一下。”
“不碍事。”
“先去我家吧,我那里有药箱,给你包扎一下。”
林子淼这才顿住步伐,侧身回首,眼里带着诧异:“你住这里?”
穆渊温温雅雅一笑,“很奇怪吗?”
太奇怪了,简直奇怪得不能再奇怪,他一个市医院的医生,居然住在这种郊区小村,这里贫穷落后,设施条件差,还有凶恶的野狗出没,最主要的是,他平常要开多长时间的车才能来去自如地上下班?
林子淼再度看了看穆渊俊美干净透着一股子温软书卷气的面庞,惊讶得笑了:“如果你说你是来这里农家乐的我想我会更相信。”
“我不是本地人。”穆渊知道她在想什么,耸耸肩,面上一派柔和,“因为家里变故,才和母亲来了这里。”
如果不是因为事出有因,他怎么会和母亲远赴他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从头开始生活?
没有钱,母亲又身子不好,他只能住在这里,然而再多的困苦依旧击不溃他的心,他如往昔一般面带微笑生活。
林子淼奇怪于他的笑容,“你好像没什么影响。”
“我所珍惜的人和物都在,我觉得足够了,在哪里都一样。”
林子淼愣愣看着他,这个男人好像永远都是这么随和温柔,不管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他都能如沐春风,是因为当了医生看惯了生死无常吗?
她勾了勾嘴角,不想再去管他的事,摸出手机关闭飞行模式,马上收到了唐白连珠炮一样的短信,她一条条看过去,回过去一则消息:“我还在云来堡,没事了。”
将手机揣进兜里,她跟着穆渊去了他家。
他家位于村子后方,走过一条路就是了,那有个小院子,很显眼,因为整个村只有他家有个小院子,院门口缠绕紫藤萝花枝,院内一条鹅卵石小道通向正屋,小道两边是修建得很整齐的草坪和各种花卉,现在初秋,一盆秋海棠花开出了花骨朵,红艳艳的,特别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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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温柔的母子
“我母亲种的,她喜爱花草。”
“打理得真好,伯母是个优雅的人。”
进去里屋,一室明亮,一套实木沙发摆在正对面,茶几上放着一个长颈玻璃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洁白色的玉簪花,花开正盛,却散出清淡的糜烂味。
林子淼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发现主人品位很高,如此清贫的环境,却能从里到外都打理得这么干净优雅,细致得连窗帘都花了小心思。
“伯母呢?”林子淼在沙发上坐下。
“她在邻居家,等一下就过来了。”穆渊从内间拿出一个药箱,又取来一把剪刀,“林小姐,手臂上衣袖划破了,需要先把一截衣袖剪了。”
林子淼点头,将受伤的右臂伸过去,任由他替自己处理伤处。
穆渊很细致很温柔地替她剪掉袖子,消毒,包扎。
林子淼盯着他长睫垂落投在白皙面容上的月牙般的阴影,在这午后的光晕里,竟觉得格外安详。
他的衬衣很白,他的手很温暖,他的动作很轻柔,他身后透窗而过的阳光很明媚。
有那么一瞬间,林子淼眼里微微动容,好像回到了自己纯白的学生年代,穆渊像是所有乖乖女都爱慕的长得好看成绩又好又体贴的那类男生。
转而一想,她又笑了,她现在不正是重活一世,过着十八年华的年纪吗?
“等一下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穆渊的声音拉回了林子淼的思绪,“你的伤看似不严重,但已经出血了,属于三级暴露,单处或多处贯穿性皮肤咬伤或抓伤。‘贯穿性’表示至少已伤及真皮层和血管,临床表现为肉眼可见出血。”
他抬起眼来,眉目烟波浩瀚般温润,想到了什么,又问:“左肋痊愈了吗?”
“差不多了。”林子淼收回手,摸出一直在兜里震动的手机,接了电话,“我没事,还在村子里……我来找教授……”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穆渊也站起来,因为院子里进来一个人。
那是穆氏,穆渊的母亲,不高不矮,身子偏消瘦,皮肤苍白,穿着一套米色中长款针织衫毛衣裙,褐色长发一丝不苟挽起在脑后,衬着瘦削的面庞略微尖俏。
她步子有些急促,在院子里就唤了一声:“阿渊。”
她的脸映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苍白了,眉头微蹙,眼眸含着愁意和泪光。
林子淼抬眼看去的时候,穆渊已经迎了出去,扶着母亲说了几句话。
穆氏这才稍微放了心,然后走进屋子里,看到沙发前举着手机打电话的林子淼,愣住了。
“阿渊,这是……”
“我叫林子淼。”林子淼马上将电话放远了些,朝穆氏礼貌颔首,“伯母您好,打扰了。”
“她是我朋友。”穆渊恰当接话,“今天来看我,不料被那些恶狗伤着了,我给她包扎了一下,没事了,您放心。”
“受伤?咬伤了吗?”穆氏刚安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挣开了穆渊的搀扶就去检查林子淼的伤臂,“孩子,让伯母看看,伤得严重不严重。”
一看那截盈盈手臂上包裹着的厚厚一圈绷带,穆氏心都揪起来了,“那些人可真歹毒,连个女孩子都不放过,孩子,难为你了,快坐下快坐下。”
林子淼依言,又坐下,对着电话那头继续道:“我没事了,既然你在路上了就来吧,我有事,先挂了,等下到了打我电话。”
切了电话,发现穆氏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林子淼感到有一丝窘迫,“伯母……”
“孩子你叫子淼是吗?”穆氏收回打量的眼光,不好意思地笑笑,“子淼啊,伤口还疼吗?”
林子淼摇摇头,穆渊进去厨房煮茶。
穆氏叹口气,目光慈爱中带着忧愁,“子淼啊,阿渊他来这里很多年了,从没跟我说过什么朋友,也没带过人回来,今天……”
“伯母,我和穆渊认识不久。”林子淼明白穆氏什么意思,“只是普通朋友。”
“子淼是城里人吧。”
穆氏是个和蔼的人,眉眼间很仁慈,五官也长得好,可以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现在虽然生活质量不好,但依旧把自己和这个家收拾得很干净,干净中带着一丝优雅,也和穆渊一样,温润,随和,不会咄咄逼人,不会犀利针对。
她让林子淼感到很放松。
“是,伯母。”
“子淼,我们家……”
穆氏看到林子淼就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因为她的儿子不会随便带女孩回家,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从来没有过,而眼下情况复杂,她的儿子更是不会随便把其他人牵扯进来,可如今还是带了这个女孩回来,她感觉到阿渊对这个女孩的好感。
但是看这个女孩,虽然长得白净可人,看她眼睛清冷明亮,人也不是坏的,说实话,她也很喜欢她,但她见过太多的人,无比清楚这个叫林子淼的女孩子不是个温暖的人,所以一番思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她叹口气,掩饰性地笑笑。
“不好意思,子淼,让你见笑了,伯母今天太紧张了,等一下喝完茶,让阿渊送你回去。”
她说完留意到茶几上的玉簪花,站起身理了一下花束,然后看了看花瓶,再度叹口气:“花茎烂了,真可惜,才养了两日。”
她朝林子淼抱歉笑笑,捧着花瓶将还在盛开期的玉簪花扔了,清洗了花瓶,花瓶里又装好干净的水,重新摆放在茶几上。
见林子淼盯着花瓶看,穆氏道:“伯母啊喜欢花,每天都要照看这些花儿,院子里的花草也是伯母种的。”
林子淼点点头,笑笑,眼里划过微光,她的母亲在世的时候也很喜欢花花草草。
这时候,穆渊煮了茶出来。
“茉莉花茶。”他将茶端给母亲和林子淼,自己不喝,坐到一边,看到茶几上空掉的花瓶,又起身出去了。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束刚摘下来的新鲜秋海棠。
☆、069 吃醋秀恩爱
他将秋海棠的花枝细细修理了一下,然后插进装了清水的花瓶里。
穆氏慈爱地笑:“跟我生活久了,阿渊都学会插花了,子淼啊,阿渊平时是不是也这么闷?”
林子淼看了穆渊一眼,穆渊恰巧望过来,四目相对,林子淼从他眼底看到了一种极其温柔的神色,她便笑了:“不闷,很体贴。”
穆渊也笑了,眉目一弯,倾国倾城。
“母亲,我先送子淼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等一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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