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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的诱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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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我活该啊!
当初如果能照顾到端的情绪,他不至于会……
倪娜说得对,是我把端牧清推出去的。所以今天这样的局面,我又能怨谁呢?
再一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前方的端牧清,他眉头深锁,神情苦痛,如果这时候我再那么不管不顾的冲进去,那个女人肯定又是一番令人头疼的寻死觅活了。
这人啊,经历得多了,才能真正学会宽容。而那份宽容,表面上是对别人,但其实,是对自己。
有时候,宽容别人,就是在放过自己。
可不是么?即便再难受,也是无计可施的话,就放手吧。如
果爱已然成为了负荷,唯有放手,才是唯一的解脱。
我将那保温盒饭轻轻放在了那扇木栅栏的小门边上,缓缓的迈步离开。 起初的那一两步,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样,又刺又痛。可是慢慢硬着头皮走下去之后,终于…渐渐释然。
看来,那计划,还是得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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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本想着打开电话来的,可是一想到万一打开来又像昨晚那样再有端牧清的电话接二连三的打来,我该怎么办呢?
还是暂时关掉吧!
就算是要告别也好,至少得先等我把手里的一些事情弄好啊。不然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见了,一看到他,我肯定又舍不得走了。
我不想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混沌中去!
痛就痛得刻骨,爱就爱得唯一,我不想在这段情感的漩涡里继续这么不清不楚的纠结下去了。
找来房东退掉了房子后,我把东西大致打包了起来,放到了赵醇那屋。
他那里毕竟不像我这边是租来的,听他说来还是他奶奶身前替他申请来的,他是可以一直住到老的,东西放进去,我也放心。
他一边帮我搬着东西,一边满腹狐疑的看着我。
待终于把那些东西搬完了之后,他先是倒了杯水递给我。而后随我一道坐了下来,认真的看着我,“姐,你真的打算走?”
我肯定的点了他点头。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我淡淡的笑了笑,“原本我就不属于这里啊,现在,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听了我这话,他默默的低下了头。
我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舍不得这个地方?”
他苦苦的笑了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呢?我虽然从一出生就在这座城市里,可这座城市里从来没有过我的位置。我一直被无视,除了我的奶奶,你,还有小雅。现在她们都离我而去了,我唯一的牵挂,就只有你了。姐,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
看着一个昔日原本神神叨叨一脸桀骜的人,忽的就变得这般懂事成熟,我心里比起高兴和喜悦,更多的,反而是难受。
我一把揽过了他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心疼的道,“好!只要姐今后有一口饭吃,就绝对会留你半口!”
他先是笑了笑,继而目光沉沉的看着我,“可是,你和端哥到底是怎么了?姐,他是真的喜欢你的,你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我自心底泛起一阵苦涩,“我知道,我知道他是真的喜欢我。而我,也是真的很喜欢他。可是,醇啊,你要明白,很多时候,两个人想要在一起,不是光光有爱就够了的。”
他皱了皱眉,“有爱都还不行!还要什么?”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天时地利,机缘巧合。我们也把这些东西,叫做缘分。我和他,注定了有缘无分。”
我沉沉的叹了口气,“可是,这都怨我啊!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是我错过了他,我没有那个福分。”
“姐,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在我眼里,你不比任何人差,什么福分什么缘分的我不信,我只相信事在人为,如果你真的舍不得他,为什么不去争取呢?”
我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竭力忍住了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来,“醇,你有听过两位母亲争夺一个孩子的故事么?”
他想了想,摇了摇头。
“传说以前包公判案的时候,遇到一桩奇案。有两个女人,都争着说自己是一位襁褓中的婴儿的母亲。而且两个女人都是言辞恳恳,悲切万分的指责是对方偷去了自己的孩子。那个时候又不像现在这么科技发达,验个dna、就能知道谁在撒谎。睿智的包公的就想出了一个点子来,让两个女人来抢夺那孩子,看谁抢到手,孩子就是谁的。那两个女人于是就抢夺了起来。你知道,两人这么一抢,肯定会弄疼那襁褓中的婴儿啊,那婴儿一疼就使劲的哭。越哭越大声,其中一个女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主动撒了手。孩子就那么被另外一个女人抢了去。”
赵醇紧了紧我的手,我接着道,“抢到手的那个女人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孩子,一脸的得意。撒手的那人女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痛哭流涕。这时包公就问那个痛哭的女人,你为什么要撒手啊?你难道不知道撒手了,你就会永远的失去他么?那个女人哭着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再这么撕扯下去,这孩子会被我们这么活活给弄死的。就算我会永远的失去他,我也认了,至少,让他能活着啊。”
听完这个故事,赵醇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两人相拥着,泪眼决堤。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门外有响动,赵醇正准备起身去开门,我急忙一把拉住了他。
“姐,我去看看是谁。”
“别去了,乖乖坐下来吧,他敲一会儿,就会走的。”
“你知道是谁?”
我哭着点了点头,“端牧清。”
赵醇阔步走到了门边,透过猫眼往外一看,即刻回过头来,一脸的不可思议,“还真是他!他在敲你家的门!”
“姐,你这样也不是办法,有什么你不好说,我来替你说。”说着,他就准备把门打开。
我慌忙迎了上去,一把拽住了他的手,“醇,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和他告别,我怕我这么一见我又忍不住的沦陷进去,那样只会让我们更加痛苦你知道么?算姐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开门,等我准备好了,我会好好去和他道别的。”
赵醇见我这般的哀求,终而还是不忍心的退了回来。两人刚一在沙发上坐定之后,赵醇家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我紧紧的按住赵醇的手,不停得超他摇着头。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头低低的压了下去。
敲了好一会儿之后,门外,终于没有了响动。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赵醇盯着我,认真的道,“姐,你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早晚都要说清楚的!你好好告诉我,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如果是的话,我决不轻饶了他。”
我若有所思的顿了顿,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只得定定的看着他道,“醇,无论怎样,那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就让我们自己去处理吧!也只有我们自己才能处理,你懂么?”
他愣愣的摇了摇头,“我真的不懂。不懂你们既然相爱,为什么还要这样!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但我希望你能做出你自己真正想要的决定来,我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
我知足的笑了笑,“放心吧,再过一两天,等我联系好了医院,再去倪娜那边道了别,把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我们就走,离开这个伤心之地。那之后,就不会这般痛苦了。”
他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沉沉的点了点头。
那之后,他留下来继续收拾那些搬过来的东西,而我,则在把饭做好了之后,随意的吃了那么一点,便别了他,带上了给那看护的饭,准备前往医院去陪小九九。
然而,我刚一走出屋外,将门关了上,就被一直呆呆靠在墙边上的那个人吓了一跳。
☆、23。曾经沧海难为水,是劫是缘?
端木清一脸憔悴,眸色沉沉的看着我,手边,还夹着一根已然燃到一半的烟。
我尴尬的低下头来,感情他一直就没走,早算准了我一定在这儿,索性就这么等着了。
他看了看我手里拎着的饭盒,淡淡的吐了口烟圈,“这个,应该不是要送去给我的了吧?”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张口想解释一下,又觉得没有必要,他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昨天我们只是一起说到了她爸爸的一些事情,才会有你看到的那副画面,你不要想多。”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怕那个时候我进去了,只会让你更为难。“
他猛吸了一口烟,而后将烟头扔了下去,用脚踩熄。
我看着那一地的烟蒂,心疼的道,“你不要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他定定的看着我,神色凄然,“你都准备扔下我远走高飞了,还会在乎我身体好不好么?”
看着他那副很是挫败的模样,我的心狠狠的一抽,眼眶也更着湿润了起来,“牧清…我也是…”
他一把将我扯了过去,紧紧的按进了他的怀里,“别跟我说你也是不得已还是怎么。你就算再不得已,也不能就这么扔下我的走了啊!小汐,你不能那么自私,至少我再难的时候我从未想过要放弃你。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可是…小汐,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一走了之,我该怎么办呢?你是解脱了,我却会以为辜负了你而愧疚一辈子啊!小汐,你就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吧,我总会想出两全的办法来。”
我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心痛难当,“牧清,我…我在想,其实…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你留下来,好好陪她生下你们的孩子。我听人说,就算一开始不喜欢的,以后结婚了,也会慢慢去接纳的,真的!”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松开了怀抱,“就算你不想再和我呆在一起了,也不用这样来安慰我。我端牧清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清楚。如果我是那种日后慢慢会爱上一个女人的男人的话,我今天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小汐,要走,我们一起走吧!这就是我的选择!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管了,我们现在就走!”
他说罢,决绝的拉上我的手,就准备往外迈去。
“我们、我们去哪儿?”
“哪儿都行,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成!你之前不是一直计划着要走么?是去什么地方?我就跟着你去那个地方好了!你要带上谁都行,总之要求只有一个…”他直直的看向我,“不要丢下我!”
说着,他紧紧握了握我的手,眸里,翻腾起一阵倔强的雾气。
“那她这么办?”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之前我会留下一笔钱给她。也会留一封信给她,让她自己看着办吧!”
“不行,牧清,这样的话你——”
他大声咆哮着打断了我的话,“我说了,就这样!你要去准备什么,现在就去准备!我什么都不顾了,我还要顾什么?还不等我回过神来,你都走了,我还有什么好顾的!”
他言辞灼灼,像是在责备我的决绝,又像是哀嚎自己的无奈。
听到争吵声的赵醇打开门看到这样一幅景象,自然而然就想护着我。
“你吼什么?你冲着我姐吼什么?你以为她就好过么?你要是真有那个能耐,你回去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了再来这里威风啊!”
不明所以的赵醇愤愤的道。
端牧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进去。”
赵醇没好气的一哼哼,“我还告诉你,我姐的事就是我的事!那天你来我家吃饭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买菜的时,你跟我怎么说的?你说你这辈子再不会让她留一滴眼泪,可是现在呢?你好好看看?我姐为了你眼镜都哭肿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承诺?你所谓的让她幸福一辈子!”
端牧清痛苦的闭上了眼,我急忙拉过了赵醇,“别说了,我们之间有些事你不明白,先进去吧,啊?”
他恨恨的一把甩开了我的手,“姐!你再爱他也好!不要爱到连尊严都不顾了好不好?他再有一万个理由,也不该就那么二话不说的把你往婚礼上一撩就那么跑了啊!你不记得你外婆是怎么死的了么?她死的时候,连眼睛没闭上啊!她是不能说话,要是能说的话,她一定会大喊,苍天无眼啊!怎么要让她的孙女遭遇到你这样一个负心人!”
他转回头,愤怒的瞪着端牧清,“一开始我不明白原因也就算了,可是刚才我在里面可是都听到了!你在外面有女人了,还特么连孩子都有了?你居然还有脸跑来责问我姐为什么要扔下你远走高飞?”
他大声的嘶喊起来,“你特么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要让所有女人都围着你转,还得心甘情愿的笑着看你跟别的女人生下孩子后的那幸福的模样么?”
端牧清被这么一吼,也急红了眼,“你吼什么!有的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以为我想走到今天这步么?”
“哈哈!不是你能控制的?哈哈哈!那女人是用刀抵着你还是用枪指着你要和她上床了?啊?我就不相信了,一个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还能是天大的理由,别恶心了你!”
端牧清咬紧了牙,一字一顿的道,“当初没有你,我和小汐至于会闹翻么?我没有看到他从你屋里走出来的那一幕,会气得整个人都糊涂了继而犯下那么无法弥补的错误么?”
赵醇先是一愣,错愕的看了我一眼,“什么时候,你为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地下车市把你带回来那晚。”
他呵呵一笑,再转回头去时,面目忽而变得格外狰狞,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锁住了端牧清的咽喉,面目骇人的狂吼道,“你这个伪君子!满口的甜言蜜语,到最后,真正干出让人心寒的事情来的,还不是你这样的衣冠禽兽么?你不要自己干了肮脏的事,就把别人和你也想得跟你一样肮脏!我和我姐什么都没做过!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这么污蔑她?你真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很了不起么?我是没你有钱,但我警告你,以后再这么贬低我姐的话,我一定会跟你拼命的!我为了她,随时可以连命都不要!你能么?”
端牧清反手一用力,即刻挣脱了赵醇的钳制,而后一个勾脚将赵醇绊倒在地,又一个纵身,将赵醇压到了身下,沉声一笑,“呵呵!拼命!我不会像你一样,动不动就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对!我有钱确实没什么了不起,只是要取一个人的命,绝不用像你一样,要可悲到拿自己的命去换,我只要用钱就可以搞定,然后把我宝贵的命留下来好好照顾我爱的女人。”
赵醇死死的扳住了端牧清的双肩,箍得端牧清无法动弹,继而狂狼的吼道,“我呸!你照顾?你就是用躺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这样的方式来照顾的么?你这样的人,不配有人爱!更不配有我姐的爱!我告诉我,我赵醇这辈子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坚决不会在让我姐回到你这样一个混蛋的身边的,绝对不会!”
端牧清也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那你看好了,我绝对会让她再回到我身边的,而且还要和她幸幸福福的生活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好!那你也最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着,我怎么来收拾你个混蛋的!”赵醇猛的一松手,端牧清冷不丁的往下一倾倒,赵醇揪住时机,灵活的抽出身来,挥拳就是狠狠的一击捶在了端牧清的脸上。
端牧清也在第一时间回过神来,毫不客气的一击勾拳,袭得赵醇一阵晕眩,整个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再然后,两人就那么血海深仇似的扭打在了一块儿。我一直在旁边劝着,拉着,可是好几次,都被毫不留情的推倒在地。
眼看着赵醇的鼻子和嘴里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来,而端牧清的眼角和额头也破皮出血了,我急得想死的心都快有了。
终而,我紧紧的捏了捏拳,冲进屋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而后跑到他们跟前,将刀抵在了自己的喉咙处,使出了平身最大的力气,疯狂的嘶吼了一声。
那声嘶吼,响动之大,持续之长,就像是要将我生平所有的苦痛都全数道尽一般!
面前扭打做一团的两人终于被我这吼声给震了住,再看到我这姿势,一下子都吓得大气不敢喘的看着我。
“如果你们真要这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打下去,要死的话,就让我死吧!反正都是由我而起,就由我来结束!”
听了我这话,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还是一同撒开了手来。
☆、24。曾经沧海难为水,是劫是缘?
最终,还是端牧清先走上前来,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刀子,紧紧的捏住了我的手腕,“我们…都冷静一些吧。”
他身后的赵醇不甘的冲了上来,“跟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好冷静的?姐,我们走吧!离这个家伙远远的。”
端牧清总算是冷静了下来,眸里的神色又恢复了往常的沉稳,对于赵醇的责难,他也不再作答,只是一脸镇定的看着我。
我艰难的咽了咽,一把拉过了赵醇,“你先回家吧,好好用温水把鼻子和嘴巴的血擦一下。我和他之间的事,就让我们自己来解决吧。就算要走,我也想了无牵挂的走!给别人一个交代,也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啊!”
赵醇沉沉的叹了口气,一把拉住了我的手,“那好。姐,有什么事,要记得打我电话,我会第一时间赶来的。”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定定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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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和端牧清都没有说话。他甚至都不用问,也知道我想去的是哪。那么此刻的他,又怎会不知道我内心的纠结与无奈呢?
我甚至都卑微的想到,就算他犯了这样的错,我也能原谅他的就那么一起生活下去了。因为我实在不愿失去他。
然而现实却是,就算我想宽容的一笑而过,我们之间,也横亘了一个再也回不到从前的障碍了。
看着一向冷静果断的他,处理这件事是这般的犹豫果断,我的心,就一阵一阵的泛寒。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牢牢的抓着我。我看着他眼角和额头的伤口,想替他擦擦,又觉得隐隐还有些生气。
赵醇是个孩子不懂事也就罢,他的年纪都快赶上人家的两倍了,怎么还要跟着瞎闹呢?
我的心里刚这样想着,就听得他忽的开口道,“那跟年纪无关好么?至少在我眼里,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小孩子看过。你不懂,那是两个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就算我们这样打过一架,之后还是可以放下芥蒂和平共处,说不定日后还能成为莫逆之交。”
对于他能够对我的心声了若指掌这一点,我早已不足为奇。只是听到他说起赵醇,我却还是难免有一些愤愤,“他明明就还是一孩子,在我眼里,也从来只是把他当成我的弟弟,你啊,没事就爱高估了我身边的人!”
他也毫不犹豫的直言道,“对!我是高估了。不像你,不止是低估了我,也低估了出现在我身边的那个女人。”
我不禁有些来气,“端牧清,你够了吧!到现在,你也还是要怨我么?你那个时候肯给我一点解释的机会的话,至于弄到这个地步么?”
我紧紧了牙,狠下心来的接着道,“再说了,我觉得刚才赵醇至少有一句话是说对了,你管不好自己的裤腰带,能怨得了别人么?”
他忽的扬高了声调,“小汐,你真的要那样跟我说话么?”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对!我就是要这么说!反正憋在心里也不会憋得开出花来,我不如就全说出来吧!端牧清,我到底还要赎罪赎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就算那个时候是因为赵醇,我忽略了你,你骂我也好,恨我也好,为什么非要用那样的方式来惩罚我呢?惩罚过也就算了,还要我笑着去原谅到什么时候?你说你也是个男人,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示好你会难受。那我呢?我就该做圣母么?无论面前发生了什么我都该微笑着去祝福?”
我冷冷的看着他,“对不起啊端牧清,我实在做不到!我不想让你再这样继续为难下去,更不想让自己再这么无休无止的等着耗着伤心着,所以我唯有离开!不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啊?”
他呆呆了愣了愣,随即看了眼前方,猛的一打方向盘,将车急急的停在了一处树荫下。
“对不起,小汐…我只是…觉得你准备就那么丢下我自己逃跑,心里很难受。你要知道再能耐的人,也会遇到他命中的克星。吴晨溪就是我命里的克星。她一手就掐住了我的死穴,我也很被动。我也没想到,我端牧清活到将近四十岁了,还会这么狼狈不堪的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的手里。”
他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我,“小汐,这个时候,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面对,在关键的时刻拉我一把,或者紧紧把我抱住。而不是默默的转过身去,悄悄的离开。我做了那么多,就是不想失去你。可是…你的一个决定,就能够毫不费吹灰之力的击垮我之前所有精心铺设的一切。我很气!我更急!我恨自己为什么会有那该死的一夜!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与其抱怨,不如好好去解决!有些事情,我有我的苦衷,你如果爱我的话,为什么就不能多给我一点时间呢?”
我怔怔的看着他,“那你说吧,要我等你等多久?多久,你才能处理好那件事呢?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
他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方向盘,可是很显然,他的心中,却并没有明确的方向。
我强忍住了快要漫出眼眶的泪,“牧清,你知道么?真正让我难过的,不是你现在犯下的这个错误。而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明确表态,只是要我去等。你知道等待的心,有多焦灼么?而且……”
想起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我真是没能忍住的就那么哭了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让我等得越久,我心里就越害怕!我真是觉得,我们之间之所以那么难选,其实就在于,在你心中,她和我的分量是一样重的吧!不是么?所以你才会两边都不想伤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退出!我情愿退出,也不想再受这样灼心烧肝的煎熬了!”
“还有,端牧清,就算我以前对不起你,但至少,我跟你在一起之后,无论心和身体,都一直是你的。对我而言,爱情里如果不能是彼此的唯一的话,我情愿不要!这才是我要走的真正原因,你懂了吗?与其等来的结果还是你哭着跟我说抱歉,那还不如让我来说抱歉!你纠结于你没有想到办法,我就要那么负气的走掉了,但其实,我觉得你已经做出选择了,至少在我看来,你同样也离不开她!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我让你们还不行么?你非我拖着我在这儿三天两头的看着你们搂搂抱抱的才开心么?”
这些话里,当然也有气话,但是绝大部分,还是出于真心。
骨子里,大多数女人对于爱,都是险隘而自私的。我实在做不了那超凡脱俗的少部分。
至少现在从种种迹象看来,在他心里,我远没有他说的那般重要。不然的话,他会让我等待那么久么?
既然我迟迟等不到你的答复,那么,何不让我自己来选择结束呢!
他想要拉过我的手去,我一把甩了开来,气冲冲的瞪向他。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小汐,算我求你了,你不要这么胡思乱想行不行?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不爱她!她在我心目中要说有分量,也仅仅只是恩人的女儿而已!她永远不可能与你相提并论的。我现在受制于她完全是因为我有把柄在她的手上!”
他说过之后,都有些懊恼的捶了捶方向盘。
他的这个回答,远远超乎了我的预料。我微微的愣了愣,“把、把柄?什么把柄?”
他面色一沉,将头低低的压了下去,“你这个傻瓜,如果这个把柄是我轻易就能对你说出口的,我还会那么难过么?”
我一下子蒙了,顿时有种峰回路转的感觉,“闹了半天,你是想说,你还是因为我,才被她牵制了?”
他抬起头来,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小汐…”
“回答我!端牧清!”
就在我即将彻底的嘶吼出声时,他一把将我拥进了怀里,“你就体谅体谅我吧!不要逼我了行么?那不仅仅是放过我,也是放过你自己!”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刚准备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又被他用力的按压了回去。
我急了,“端牧清,你要么现在就放开我!要么你马上告诉我那究竟是什么?两者二选一!”
“我…”
我见他说不出话来,狠下心来低头狠狠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吃痛的松开手来,我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拎着饭盒逃也似的跳下了车,径直朝着医院走去。
他就那么一路开着车缓缓的跟在了我身后。一直到我进了医院,他也跟着进了来。
我骂不走他,也逼不出他嘴里的话,索性就由他去了。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小九九的病房后,我刚准备张口叫那看护来吃饭,就见她身旁多了一个人影。
那人见我们来,先焦急而又愤怒的看了一眼我的身后,继而,又用一种极为厌恶的瞪着我。
☆、25。曾经沧海难为水,是劫是缘?
这个女人我见过。模样还是和上次差不多,只是稚嫩中,多了一抹和她这个年龄极不相称的阴冷。
看见她,我并不惊讶,只是对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小九九的病房里,我极为不解。
我并没有看向她,而是把问询的眼神转向了站在我身后的端牧清。
他脸上的困惑,丝毫不亚于我。
我看着他。他看看我,又不安的看向她。而她的目光,即便我不曾回头,也能清楚的感知到,一直在盯着我,恶狠狠的。
这么看来,她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连端牧清都不清楚。看来这个小丫头,的确是蛮有心机的。
我回过头来,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但话,却是对着那看护说的,“大姐,您先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喏,这是简单的家常便饭,您回去现做的话肯定是来不及了,我装足了您和您女儿的份儿了。”
那大姐感激的接过了那罐饭盒之后,又朝我担忧的使了个眼色。见我淡淡的朝她点头笑了笑,她这才放心的告辞离开。
屋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这回是端牧清先发话了,他对着吴晨溪闷声道,“有什么事,出去说!”
吴晨溪先是优哉游哉的从我跟前走了过去,在即将走到端牧清的身边时,却把头转了回来,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可是怎么办呢?我想说的话,还非得要在这儿说不可呢!”
端牧清彻底的沉下脸来,“吴晨溪,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小丫头却愈发狰狞了起来,跳扎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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