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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的诱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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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拉了我一把,我整个的坐了下来。而后,我听得他柔柔的在我耳畔道:“接吧,有些事情,总要去面对的。你好好和他谈谈,谈好了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我喏喏的道,“不如你送我去?”
他笑着摇了摇头,“他应该就在楼下。”
接起电话来,果然听见电话那头第一句便是:“我在你们公司楼下,大婶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下来啊?”
收起电话后,我再次征询式的看了他一眼,他抚了抚我的脑袋,“尽量用温和一些的方式说,别让他太难受。”
我点了点头,“那你等我。”
下了楼来,远远的,就见他靠在机车旁翘首以盼的看向我这边,见我来,便高兴的冲我挥了挥手。
不知怎的,那画面无端端叫我看了难受。
上了车后,他一路疾驰,我则一直在想要怎么跟他讲,才能既明确我的意思,又不至于太伤了他的心。
就在我出神的当儿,见他回头过来大声的道,“有时候真希望面前路永远也没有尽头,这样我就可一直一直的载着你走了。”
我紧了紧环在他腰间的手,终于下定了决心,“赵醇,我请你吃饭吧!”
来到那餐馆点过餐之后,他四下瞅了瞅,“坏境还蛮清雅的嘛,还有人弹钢琴哩!我还是第一次现场听人演奏钢琴呢!真是比从音响里听到的要清脆多了。”
自顾自的说了一番之后,他满眼莫名的看着我,“大婶你今天发工资了么?还是捡钱了?干嘛突然想起来要带我来吃饭?”
我没好气的笑了笑,“没发工资也可以带你来吃饭啊,只要你喜欢,我以后经常带你来。”
他的双眼即刻闪出希冀的光亮来,“真的?”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他高兴的笑了笑,“忽然之间对我那么好?大婶你肯定是发横财了!”
我认认真真的看着他,“赵醇啊,无论大婶今后是发横财也好,或是穷得叮当响也好,大婶都会竭尽所能的对你好的。”
他诧异的瞪了我一眼,“你今天是吃错药了么?”见我笑着摇了摇头,他又煞有介事的伸出手来探了探我的额头,“嗯,也没发热啊,那奇了怪了,怎么今天那么反常?”
恰巧服务员上了菜,我夹起几块肉来放到了他的碗里,“这些多吃点,看你那么瘦!”
他嘟囔了一句,“我不爱吃肉,不过你夹来的,还是勉强吃几口吧!”
见他快速的扒了几口饭,我笑着问他,“怎么样,好吃么?”
他艰难的咽下了口中的饭,放下了碗筷来,“哎呀大婶我求你了,你是不是要让我帮你办什么事儿啊?有你就直说吧,你忽然间对我那么好,我这心里真有点发毛呢。你说吧,是要求我干什么事儿?只要不是要我那颗剩下的肾,其他的都好说。”
原本最后一句话,他只是在说笑般轻松,可看到我瞬间凝固的脸后,他的笑容也一下子僵了住,“诶诶诶!你又在乱想什么了?”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赵醇,今后我会一直对你好,不是要求你为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要你为我做,你只要好好活着就行了。”
他努了努嘴,“什么都不要我做,那干嘛要对我好?”
我直直的看着他,“因为在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的亲人那样来看待了。”
他原本嬉笑着的表情忽的愣了住。
我接着道,“我小时候,一直想有个弟弟来着,可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也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祈祷,特意把你送到了我的身边来吧。前前后后你帮了那么多忙,我真的很感谢你!怎么样?不嫌弃的话,以后就做我的弟弟吧?我会像对待亲弟弟一样的对你好的!”
一口气把话说完,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他低了低头,左右瞅了瞅,没有说话。
“来,吃菜,这个蛮好吃的,你尝一点。”我努力想要打破那份沉寂和尴尬。
他抬起头来,眼里,闪着绝强的落寞。见他夹起菜来吃了两口,我急忙问道,“怎么样,好吃么?”
他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难吃死了,比你做的都还难吃!”
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尴尬的笑了笑,低下头去吃饭。他就那么呆呆的看了我半晌,而后忽然开口道,“大婶,你对每个男人都这样么?”
我不解的看向他,“都哪样?”
“就是都认他们做你的亲人啊?”
我怔怔的摇了摇头,他即刻不屑的笑了起来,“那就奇了怪了?你是觉得我长得很像无亲无故的孤家寡人呢还是什么?好端端的要认我做你什么弟弟啊?怎么不见你也认那个小日本做你哥啊?”
“赵醇…”
“我最讨厌你们这样的人,动不动就要认亲认故的,谁稀罕你们认啊?”
“我是真心把你当做我的亲人那么看待?”
“大婶,我问你,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就真的只是把我当做亲人那么看待?”他的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
我心怀忐忑的看着他,这个少年,直到这一刻,我才确定他心里是喜欢我的。至少那份眼神是掩藏不了的。也正是这样,才让我觉得接下来的回答异常艰难。
到底该怎么拒绝,才能不伤害到那颗年幼而单纯的心呢?
我左思右想,他满眼期盼。终而,我还是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是的。从一开始,到以后,我都会一直把你当做亲人。”
他闻言,眸里的星辉顿时一暗,我的心也随之那么一沉。
他呆呆的将目光挪向了我身后的那架白色钢琴。整个大厅瞬间安静得只剩下了那悠扬的琴声。我想喊他,又不敢喊,只好这么陪他静静的坐着。一旁的假山哗哗的淌着水,溅起的水珠拍打在窗上,将窗外的霓虹柔柔的碾碎。
就那么呆愣了一分多钟后,他忽的站了起来,声音有些发抖的道,“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走了!”说完,便径直走了开。我急忙结了账,跟了出去。
见我跟在身后,他顿了顿,转过身来茫茫然然的看着我,“大婶,我是做不成你弟弟了,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我……”他先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沉的叹了口气。
我怔怔的看着他,“没事,不管怎么样,我永远都会像待亲人那样待你。”
“呵呵。”
我不知道是灯光太暗,还是他笑得太轻,以至于他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我都分不清。
本想安慰几句,可是,还能说什么呢?再说什么都是徒劳,因为他真正想要的,我永远也给不了。
“大婶,再见了。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他缓了缓,接着道,“剩下的路,你就自己走吧。”
听了最后那一句,我忽然一阵难受。这个孩子,从第一见面到现在,为我做了那么多,可到头来,我留给他的,只有伤害。
我强忍住心酸的点了点头,“再见,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恰逢绿灯亮了起来,道别后,我便迈开了步子。走到马路对面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的回了头。
我看到红绿灯下,孤零零的站着个瘦长而单薄的身影,那身影正用手捂着嘴巴,肩膀不停的抽搐着。
我们之间隔了一条马路,我听不见声音,但我知道,此刻的他,定是泪如雨下。
我的眼泪,也随之淌了下来…
☆、27。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第二天,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
那之前,一直做着浑浑噩噩的梦。醒来时,一头的汗。我虚软无力的接起电话来,他的声音,温柔动听。
“小傻瓜,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我在楼下等你。”
挂掉电话之后,我幸福而知足的笑了。是啊,尽管还有那么多的不尽人意,但至少身边还有一个他,这让我觉得自己已然很幸运了。
上了车后,他替了我捋了捋头发,温热的手指轻轻熨了熨我的眼窝,心疼的道,“昨晚陪你入眠的,又是眼泪吧?”
我尴尬的低了低头,没有作答。
“不过你至少睡着了,我可就惨了。”他满眼委屈的看着我,“想你想得都睡不着,你知不知道?”
我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前排的司机。
他即刻会意的笑了笑,转回身去坐直了起来,伸手揽在了我的肩上,将我整个的拥进了他的怀中,随后拍了拍我的背,柔声道,“有你在身边,我终于能踏踏实实的睡一会儿了。”
那之后,他便没有再说话。我抬头瞅了瞅,他还真就那么浅浅的睡了去。我没好气的靠了下来。心想:这个端牧清,还真跟个孩子似的!
陈亮心领神会的故意将车开得很慢。一直到了离公司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他才缓缓的将车停了下来。见他回过头来想要开口,我急忙竖起食指来比在了唇边,示意他不要打破了这份宁静,再让端牧清多睡会儿。
我知道,他一定很累很累了。
陈亮笑着点了点头。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他随即便打开车门下了车。我正纳闷的看着他的背影来着,脸颊忽的就被捧了住,腰上一紧,而后,端牧清那灼热而霸道的唇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印了上来。
我先是被吓了一跳,刚准备张嘴怒斥,他就逮准时机的将舌头抵了进来,握在我腰间的手也随之那么一压,我便整个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我没好气的握起拳来使劲的捶打着他,他却越发肆意的于我唇齿间扫荡开来。我费力了半晌,终究是挣扎不过。先是懊恼着,继而渐渐被他吻得脑袋一阵晕眩。
我浑然的闭上了双眼,而后手,就那么缓缓的滑上了他的肩,紧紧的搂了住。像是对我的回应感到异常激动一般,他越发狂烈的侵占了起来。
我感觉腰都快被他压断了,百骸四肢的力气也仿佛要被他于唇齿间抽空了一般,可他仍然觉得不够似的,更加用力的逼近。
就在我恍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车窗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我兀自惊了一下,睁开眼来朝外面看了看,他惩罚性的越发吻得猛烈起来。
我刚一用力想要摆开,就被他越发大力的压了住,我脑袋里乱作了一团。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的便停住了那暴风骤雨般的吻,柔柔的松开了我。
我别过头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等稍稍恢复过来,再抬头看他,他笑得既得意,又邪魅,“有进步,只是下次不要再分心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而后气嘟嘟的下了车。
一直到了进了办公室,都感觉脸上像是有把火在烧着。许是那吻太过于激烈,将我那思绪搅乱得久久都未能平息,以至于坐下了将近一个来小时之后,我才觉出了今天办公室里的氛围有多么诡异。
大部分同事好像都无所事事在看着时间,又或者看看向我,眼神相互撞上之后,报以我客套的一笑。
再看看主任的位置,空着的!
印象里,她几乎从未迟到过。每天都会像个训导主任似的早早便站在办公室门口等着同事们来。一个接一个的审视一番之后,看不顺眼的便是一顿训斥。
今天是怎么了呢?
就在我诧异的当儿,一旁的一位同事稍稍朝我靠近了一些。这之前,我们说过的话加起来绝对不超过三句,以至于就连她姓什么我都不知道。
她先是满脸笑容的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我下意识的朝她点了点头以示我已经看到了她对着我笑了,本意是希望她别再那么看着我了,谁知她却像是得到了允许般的忽然靠了上来,看着我电脑桌前的那株快要死掉的仙人掌惊叹的道,“哇!好可爱诶,姐,你这是从哪里买的,改明儿我也买一个!看你整天对着电脑皮肤都还那么好,白里透红的,就知道这小家伙肯定有用。应该不是一般的仙人球吧,肯定很稀有很珍贵!”
我愣了愣,如实的道,“就是在花鸟市场的地摊上买的,不贵,15块。”
她满脸的笑容忽的僵了住,随即又呵呵的笑了两声,“姐你还真是会过日子!现在像姐你这么又漂亮又本事还又懂得持家的女人真是少有了。”
我被她这一句姐又一句姐叫的有些懵了,以至于她再次那么叫我的时候,我真差点没忍住的回她一声————
“小青。”
见我呆呆的不说话,她又转过了话题,“对了,姐,你早上吃的什么早点啊?肯定很辣对不对?你等着,我拿瓶矿泉水给你。”
还没等我把拒绝的话说出口,人就以火箭般的速度将一瓶矿泉水递到了我跟前,并且极为贴心的拧开了瓶盖。
我人生中,除了路边的推销员以外,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热情过头的人。盛情难却的接过了瓶水来喝了一口,心里正奇怪着她为什么问我吃了什么早点,还说什么辣啊不辣的。边纳闷着,边不经意的看了眼办公桌旁的小镜子。
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把刚喝下的那口水给呛了出来。
眼前的自己,脸上的红潮已经褪尽,也正是这样,才越发凸显出了唇边那些由于剧烈摩擦过而生出的红斑。
放下水来,我急忙掏出了包里的粉扑来补救了一番。看上去总算不至于那般醒目了,但…那略微红肿的肌理间,似乎早已渗进了他的气息般,让人一触碰到,周身便莫名的一颤。
我心里暗暗的念叨着:这个该死的端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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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打发掉了那个热情的小妞,再看看周围的其他同事看我的那急巴巴的眼神,我真感觉自己一下子成了马戏团里的小丑,每个人都在盯着我看等着我表演似的。
我没好气的摇了摇头,而后忽然想起来,今早有公司例行的晨会啊。想到这点之后,我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晨会上,宣布了我荣升办公室主任一职的事。而之前的齐主任,则降为副主任。姗姗来迟的她,绷紧了一张脸,只字未语。
旁人纷纷向我道贺,我也兀自多出了好多压根就不认识的“旧相识”,以至于散会了之后,我还被他们围着不停的说着一些曾经如何以后又怎样之类的话。
我真想说,曾经我是谁你们谁在乎啊?所以啊,以后你们是谁,我也不会在意!
就在我囧着一张脸被那些人围做一团的时候,我看见端牧清远远的站在一旁,看着我静静的笑着。我甜甜的看了他一眼,刚要笑,又想想我嘴边还隐隐泛着疼,于是便佯装生气的愣了愣他。
待我再把目光投向他原先站着的地方时,他已经不在了。我心里莫名的一阵失落。周围明明站着那么些人,却总觉得空空荡荡。
刚一回到办公室,就见齐芬沉着一张脸在整理着那个原先该是属于她的位置上的东西。我顿了顿,正准备回到我之前的位置,便见有两三个同事忽的站了起来,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径直朝着齐芬走去。
只见其中一人将一个信封递到了齐芬跟前,故意扬高了声调,“主任,这是我们的辞职信!”
听见那个称呼,我心里一咯噔,不过随即一想,兴许她们只是一时半会儿的还没习惯改口来着。
可是接下来的话,就听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了。
“哦?好端端的为什么辞职?”齐芬的声音显得很是意味悠长。
“不想干了。原本来君尙,就是觉得这儿不像其他的公司那样,有那么多的潜规则和肮脏的关系。想着只要自己踏实肯干,那么凭着自己的能力,早晚会有晋升的机会。可是——”
那人边说着,边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自从某些人来了以后,就把我们这儿搅得浑浊不堪了。我真是对这个我呆了足足3年的公司太失望了!对那样靠着点见不得人的小伎俩就妄图想要爬上去的人,公司不制止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委以重用,真是瞎了眼了。所以,我要辞职,这样的地方,太让人心冷了!”
“我也是,这么恶心的人也能当领导,我真是干不下去了,我也要辞职!”
“还有我,如果公司不能恢复主任您的领导位置的话,那我就不干了!”
听到那最后一句,我终于确定了,感情人家是联合起来在演一出戏呢,这戏的名字,叫做“下马威”。
☆、28。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见我不动声色,那几个人越发叫嚣起来。
“同事们,你们说说看,在这样一种环境下,你们还有心思工作么?”
“是啊,你们一个个的到是都吭吭气啊,难道忘了平时主任是怎么对你们的了?”
后面那句话,真是听得我想笑。她不那么说兴许还会有几个人附和一声,她一说主任平时的“好”,就见众人纷纷将头压低了下去。
好?那是只对你们三个死忠党吧!旁人平日里可没少挨训挨扣工资啊!
我索性继续那么看着,人家既然辛辛苦苦的演了这场戏来,我贡献不上什么力气,至少该做一名合格的观众,以示尊重。
见面前的一干人没有反应,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继而又小心翼翼了看了一眼齐芬。齐芬清了清桑,朗声道,“你们就别闹了,公司这样决定自然有公司的道理,今后应该好好辅佐新的主任才是。”
那三人听罢,面色一阵煞白。一个个瞪大了眼的看着齐芬,似乎是想说你这台词怎么和约定好的不一样呢?
呵呵,还能一样么?齐芬是谁,那么多年的部门一把手下来,早已是老油条了。看见面前的人没有附和的,她自是知道大势已去,与其再做垂死挣扎,不如改口说上些漂亮话,至少还留个大度宽容的美名。
眼看着这出戏就这么演不下去了,我径直走了上去,拿起了桌上的辞职信,大致扫了一眼之后,唇角荡起了一抹笑意,“这辞职信是谁写的?”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番之后,其中两人纷纷将手指向了中间那个人。那人先是愤愤的各自瞥了她们一眼,又闪闪躲躲的看了看我,眼神里,再没有了先前的不屑和嚣张。
“你说你来公司三年多了,一直很努力?”
她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我则始终保持着淡定从容的微笑。
“那么…”我将那份辞职信递到了她跟前,“看来你真的是太努力了,以至于忙得连写封辞职信的时间都没有,不然,又怎么会从网上下载了一篇还带着水印的辞职信就交上来了呢?”
她兀自的瞪大了眼,看到我手指着的那个清晰的网站水印后,整张脸霎时变得通红。
我扬了扬头,接着道,“你们三个,向来都是来的最晚,走到最早的人。平时业绩一塌糊涂,一到了议论八卦搬弄的是非的时候,又最是活跃积极。”
三人怯怯的压低了头。
“你们说看不惯某些人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往上爬,我就奇了怪了,你们自己都说了是见不得人的手段了,你们又是怎么看见的呢?莫非你们不是人?”
我将辞职信扔回了桌上,接着道,“旁人熬着夜,一宿没睡的分析着数据资料的时候,你们在做着美梦,等你们梦醒了,看到别人成功了,就立马跳出来指责别人是动了歪脑筋走了捷径。说公司瞎了眼?要我说,你们这样心态的人都能成功,那才真是瞎了眼!”
我顿了顿,心想着眼下是训斥几句就这么放过呢?还是雷厉风行的就把他们几个辞退?想了想,眉毛一拧,终而还是狠下心来,“既然你们那么想辞职,就不该去劳烦副主任。因为人事变动这块,主任说了算!我批准了,你们要走的话,现在就可以人。”
三人即刻抬起头来,惶惶恐恐的看了看我之后,又面色惨然的看向齐芬。只见齐芬双手环在了胸前,目视前方,阴阳怪气的道,“没听到么?这事儿,是人家主任说了算,没我这个副职什么事儿!所以啊,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可是,这都是你——”
见那三人明显是要倒戈相向了,齐芬立马冰起了一张脸,眼里多出几分骇人的凶狠,“你们耳朵不好使吧?还不走?是想从这里出去以后都再没有用人单位敢要你们么?”
最后一句话,说得那三人明显的一颤,随即相互交换了一个悲哀的神色,又乞怜般的看了我一眼。
我沉沉的吸了口气,“待会儿我会通知财务部,走的时候去领下你们未来三个月的薪水吧。”
三人听罢,悲悲戚戚的低下了头去,默默的走回了原位开始收拾东西。 再看看齐芬,一脸仍未散尽的余怒。
我浅浅一笑,转向众人道,“各位同事,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为部门的付出。今晚我请客,吃饭唱k一条龙,就当犒赏大家连日来的辛苦,大家也借此机会好好放松放松。”
闻言,众人纷纷喜笑颜开,办公室里,从未有过的热闹欢腾。
那三人悻悻的走了之后,不知是谁不合时宜的问了齐芬一句她要不要一起去,齐芬立马火了,愤然道:“去什么去?你们怎么还有那个闲心?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况!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是不会去的。”
而后,满眼质疑的看向我,硬邦邦的扔来一句,“我说陆主任,人家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眼下上头给了我们那么大的压力,你一来不好好鼓舞鼓舞士气,制定几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反倒还领着大家一起玩,成何体统?”
我直直的迎向她的目光道,“齐副主任,你的职责只是好好辅佐!我要做什么,自有分寸!”说罢,我看向大伙,面带微笑,“下午下班后,侧门那边集合,有家属的,也可以一并带上哦!”
看着面前又是一阵欢呼的众人,齐芬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见我走出几步之后,她缓缓的想要坐下,我转身回头,语气决然,“还烦请你收拾快一些,下班之前,我就要把我的东西搬过来了。”
我说完,留下一脸气绝的她,转过身来,顿觉浑身一阵神清气爽。原来,被人踩在脚下和把别人踩在脚下,真的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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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回到位置上坐定,就感觉电话震了震,打了开来,是微信。
端牧清:女皇陛下,你刚登基,不免有不服之臣,试问如何应对?
我没好气的笑了笑,想了想,回了四个字:乱棍打死!
端牧清:蛮夷!(并配上了鄙视的表情)
我:大胆刁民,胆敢质疑本皇?
端牧清:所以,你打算如何处置?
我:罚你侍寝!(并附上了色色的表情)
那之后,过了一分钟,他都没有回应,我以为他在忙别的事了,就收起了电话,准备开始整理文件杂物之类的。谁知才一起身,就见他办公室的秘书神色匆匆的赶了过来,快步踱到了我桌前道,“陆主任,端总让您马上过去一趟,说是合同方面出现了些问题!”
我一惊,片刻不敢耽搁的赶了过去。火急火燎的敲了敲门,没人应,心想着这可是急事,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一把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然而前脚才刚一跨进屋里,后脚,门就吱呀一声合了上。四周光线也暗得叫人心慌,我惊恐的转身回头,就见端牧清悠悠然然的靠在门上,“咔哒”一声,按下了反锁按钮。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一把将我扯了过去,然后身体一转,我被他整个的抵在了门板上。
“你干什么?”
他邪邪一笑,“领罚!”而后低下头来,狠狠的擒住了我的唇。
我呆呆的愣在原地,脑袋一下子打了铁般。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开玩笑似的捉弄我一番就会放开我了,熟料他越吻越深,灼热的手掌也开始不停的在我身上来回的摩擦起来。
我那心跳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扑腾个不停。
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家伙是想在这儿……
念头一闪而过之后,我即刻惊恐的一把抵住了他的胸膛,“牧清…”
他沉沉的喘着粗气,“怎么,后悔了么?可是怎么办呢?君无戏言啊!”
一想到一板之隔的门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办公之地,我羞得恨不能一头撞死,“现在不是时候!”
闻言,他紧紧箍在我身体上的手总算松了松。我以为他终于也恢复了一丝理智,打算放开我了。谁料,他一把便将我打横抱起,直直的往他办公桌走去。
我一下子那个慌啊!不停的扑腾捶打着,他却越发大力的镇压下来,一把将我放在了办公桌上,而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声音沙哑的道,“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他摘下眼镜来扔到了一旁,便整个的朝我压了下来。
我终于知道,有些男人是真真惹不得的,比如端牧清!
我不就是学着人家那些挑逗女发了个半吊子的暧昧信息而已,就被他狠狠的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
那整个过程里,我都是提醒吊胆小心翼翼,不敢吭声,不敢太过剧烈的反抗。生怕有人路过了听到半点端倪声,然后便开始各种猜想。
而他呢,全程那个陶醉啊,丝毫不怕有人来敲门似的。末了,见我满眼愤懑的盯着他看,他邪邪的勾了勾嘴角,“怎么了?女皇陛下是闲惩罚的还不够,想再来一次么?”
☆、29。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秘书敲了敲门,说有贵宾将要来临,趁着端牧清去开窗户的空隙,我逃也似的迈出了那间办公室。门口,秘书礼貌的朝我问候,我低低的压着头,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来,而后竭尽所能的优雅离开。
一直到踱进了卫生间,我才大大的舒了口气。这个该死端牧清,怎么能在办公室就……
一想起刚才的画面,我就又气又羞。不过看了看镜中,好在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刚才也没敢看那秘书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不是察觉什么了?
我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刚准备走,肚子隐隐的那么一疼。就在我步入蹲坑关上门后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一阵响动。
不一会儿之后,便听得有人在小声议论起我来,有个声音,还异常熟悉。
“哎,刚才你也是蛮拼的了,当着那么多人面的去拍人马屁。”
“什么叫拍马屁啊?”
“啧啧啧,还装什么装啊?”
“哼,你这纯心是羡慕嫉妒恨!”
“切,我用得着去嫉妒你一个把马屁拍到了马屁股上的人么?我要嫉妒,也要嫉妒人家姓陆的好不好?才来多久啊,就把齐芬给刷了下来。之前那么受委屈又怎么样,看看人刚才对着那个老妖婆的那份淡定从容啊。你没看见老妖婆从始至终都沉着张脸,而人家从始至终都在笑着么?看来有句话还真是说对了,能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你别说,这姓陆的真不是省油的灯啊,以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是个人都能踩她几脚似的!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沉得住气,还来了个那么漂亮的大翻盘!还好之前没得罪过她,要不然以后日子可难熬了。”
接下来的话,我没怎么听进去了。
苦笑摇了摇头,心想着,这就是现实啊!
在我曾被某些人狠狠踩在脚下的时候,我真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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