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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的诱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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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那个气啊,奈何嘴里又一大包的肉,呜呜哇哇半天也蹦跶不出一句骂人的话来。
他见我这幅模样,笑得越发灿烂了!
待两人这么你一搭我一搭的吃饱喝足后,外卖小哥将剩下的东西收好前脚才一走,我后脚就急急的关上门来,软绵绵的躺在了椅子上。
吃得太撑了!
似乎好久好久,没有吃过那么饱的一顿了。还真如他所言,吃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心情。
而这心情呢,最重要还是取决于是跟谁吃了。
见我一动不动的那么躺在椅子上,他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朝我点了点头,“想不想躺一会儿?”
我懒洋洋的看了看四周,“躺在地上?还是你办公桌上?”
他没好气的笑了笑,摇了摇头,径直将杯中的茶喝尽后,起身踱到了办公桌前,按下了桌子底下的一个什么按钮。
随即哐啦一声,后面的书架徐徐的朝两边摆了开。我探头望去,里面居然是间卧室。布置得还蛮温馨的模样,暖洋洋的,一眼看上去就让人有想睡觉的**。
他朝我歪了歪头,“请吧,陆女士。”
饭饱神虚的我缓缓悠悠的走了上前,脚才刚一跨进,就听得又是哐啦一声,门合了上。面前顿时只剩下了一片幽暗的光。
他一把将我揽了过去,胡子蹭在我的脸颊上一阵酥酥痒痒。
“你干嘛?”我小声的道。
“你猜?”他语调悠悠。
“切,我才懒得猜!”
“猜猜嘛,不难的,我可以给你点提示。古语有云,饱暖思什么来着?”
我想了想,开口道,“饱暖思淫——”话没说完,我就知道,又跳进他设的套了,没好气的哼哼了一声,“色狼!”
“嗯!色狼,是对一个男人最好的褒奖!”他自顾自的道。
“这句话只针对有神经病的男人吧!”我砸了咂嘴。
他不乐意了,“人大学者孔老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
“是啊!”我点了点头。
“那所谓色狼,不就是性情中人么?”
“你!”我急了,“我说你这嘴巴这么那么厉害,不去参加辩论赛真是可惜了啊!”
他将我揽得更近了些,“实不相瞒,在下念大学时可是学校辩论赛蝉联四届的最佳辩手!”
我哑然,这个家伙!
就在我发愣的当儿,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径直的走了开去。
“诶诶诶!你往哪抱呢?”
“废话,当然是床啦!”
“喂!你手往哪放呢你!你想干嘛?”
“孤男寡女的,身处这暗室的床上,你觉得会干嘛?”
“你个臭流氓!”我脚上用力的那么一蹬,随后感觉原本紧拥着我的人兀自的一松手,耳后传来一声惨叫。
待他摸爬着打开台灯时,我才看清他一手拄着腰,神情苦痛的狼狈模样。
见我在笑,他苦着张脸连连摇头,“人一小个,力气那么大!”
我一脸得意,学着他先前的口吻道,“小女不才,上大学到是没得过什么最佳辩手,不过嘛,四年的选修课可都选了跆拳道。”
闻言,他脸上的痛苦又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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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开会的时候,众人早早便坐定。他和其他两位领导踩着点的进了来,另外两人倒是昂首阔步的跨上前来坐了下,他则在门口停了住。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了过去。只见他沉沉的吐了口气,下定决心似的迈出了一步后,腰上似乎猛的一抽搐,他赶紧用手护住了腰,表情那个苦痛。
在坐的一干同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忍不住的低头捂嘴偷笑起来。
我正纳闷着,这腰痛而已,有什么好笑的呢?就见他再次跨出步子后,又是猛然那么一扯,似乎比上次更痛了。
这回,几个女同事把眼神投向了我,一脸的讳莫如深。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一迎了上去,几人相互努了努嘴,满脸鄙夷的低下了头。
这年头真是,人跟人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这腰痛就一定是干了那事儿吗?
不过看他那样子,我都觉得疼。看了自己这一脚踢得确实是狠了点。
会议开始后,气氛立马严肃了起来。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公司近期是面临着多大的挑战和压力。一家新晋的金融公司悄无声息的抢去了我们原有的大半市场份额,虽然公司已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努力挽回了一部分,但仍然损失惨重。
眼下最棘手的是,有一个即将启动的大项目,利润空前。原先是谈好要和我们合作的,现在也被这家新晋公司给搅了局。
公司为了这个大项目已经跟进了大半年,前期耗去大量的人力和财力,如果这个项目再失手了,公司不仅仅要面临巨额的经济损失,还很可能声誉扫地,连现有手头的客户都会流失。
感情这些天,端牧清连睡都没好好睡上几觉,原来是顶了那么大的压力啊。
思及此,我心疼的看了他一眼。
原本一直在翻阅着资料的他像是头上也长了个眼睛似的,忽的就抬起来看向了我。
我的脸一红,赶忙别过了视线看向别处。
一直听到他说起我们的部门,我才又将视线挪向了他。
“齐主任,这个月,你们部门上交来的数据不但没有提升,反而比之前更糟,我想知道原因?”
主任解释了半晌,都是在扯市场疲软,员工积极性不高之类的。
听了大概有两分钟,端牧清蹙了蹙眉,敲了敲桌子打断主任的话,“听你这么说来的话,提高员工积极性迫在眉睫啊!”
主任顺水推舟的道,“是啊是啊!”
“那么这样,我这里有每个部门当月必须达到的指标,这些指标都是精准细化且有标准可衡量的。凡事能率先达到者…”他面色肃然的看向众人,“可破格提升至本部门的领导岗位。”
主任若有所思的推了推眼镜,“也是,我们部门那副主任的位置也闲置了好久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
端牧清若有似无的笑了笑,倾下身来,双手微微拢在了下颚处,眸色深沉,“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说的,是主任一职!”
此言一出,席间一片哗然。
☆、11。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君尚公司的晋升制度,历来卡得很严,一般人没个三五年的,要升到主任级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那主任级别的单单是年薪就让我等望尘莫及,还不算福利奖金之类的了。
众人咋舌的咋舌,质疑的质疑,七嘴八舌。再看看主任那张脸,从未有过的苍白。
下了班后,在端牧清驱车送我前往医院的路上,我一直盯着他看。他看了看我,又煞有介事的抚了抚腰上,即刻摆出一副退避三舍的模样。
我怯怯的道,“还痛啊?”
他抬了抬眉,“不然我踹你一脚试试?”
我立马识趣的闭了嘴,急忙绕开话题,“对了,公司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之前都没听你说呢?”
他的神情随即缓和了下来,“你也已经够烦的了,我怎么还忍心那这些小事来乱你?”
“小事?都关乎公司生死生死存亡了,还是小事么?”
“放心,我已经有了应对之策,翻盘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那一刻,他那副信心满满,万般皆在掌控的姿态,真真是迷人至极。我想,一个男人最性感的时刻,大抵如此了。
见我呆呆愣愣的看着他,他拉起我的手来,柔柔的握在了掌心,“那你怎么打算?”
一句话问得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怎么打算?”
“你们部门的主任一职啊,难道你就不想么?”
“啊?我…”我眨了眨眼,“这个还真没想过。一来我觉得我自己不是那块当领导的料,二来我看了你制定的那些个指标了,要达到可不容易啊,我目前暂时没那个本事。”
他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有自知之明是好的,但也不要妄自菲薄。没有人天生就不适合当领导的,关键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心,至于实力嘛…”他幽幽的看了我一眼,“你别忘了,你身后站着的人,可是我。”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这是自夸呢?还是自夸啊!”
谈话间,车子停到了医院门前,端牧清让我先去,说自己还有别的事,晚些时候再来找我。
来到小九九的病房时,我看到有个人呆站在门外。
见我来,他一脸的愤慨,“我说,至于么?还找个人二十四小时的盯着不让外人看!我是外人么?我可是小唐僧的猴——”他没好气的自己打了住,“总之太让人寒心了你!”
说着便气嘟嘟的要走,我一把拉住了他,“你也别多心,多一个人守在这儿,我也多放心一点。”说着,我又跟一旁的看守说明了下情况,那人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
我们两人刚一走进病房,就听得赵醇在耳畔抱怨道,“这不用问都知道肯定是那小日本出的馊主意!”
“你啊,别这样说人家,人家也是好心。”
“切!”他没好气的坐了下来,拉起病床上小九九的手,嘟哝道,“小唐僧你快点醒过来吧,醒过来好好管管你家老唐僧,一点都不听话,明明告诉她那是妖怪了她还要把人当好人!”
听他这样说着,我分明是想笑来着,可是待他惊呼起来,我才惊觉,自己哭了。
“大婶啊!拜托你…”他边说着,便起身抽了一片纸巾递了过来,“别哭了,你这样小唐僧会听到的。你以为他是怎么了?他只是觉得有点累想好好睡睡罢了,随时可能醒,到时候他要是醒了,说不定又会给你这哭相给吓得再次晕死过去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愣愣的止住了哭,“我哭起来就那么难看?”
他故作惊讶状,“谁说难看了!谁说了?你那还能算难看么,那叫丑了好么大婶,简直丑爆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孩子啊!
情绪平复了一些之后,我削了一个苹果递了过去,“对了,你今后有没有什么打算?”
他接过去咔擦就是一大口啃了下去,“什么什么打算?我要打算什么?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我犹豫了一会儿,终而还是开口道,“你现在就是靠晚上飙车那个么?”
他停了停嘴里的动作,“那个是哪个?拜托别支支吾吾的,说人话!”
“谋生。”我直言道。
他切了一声,“大婶啊,谁跟你说的飙车能赚钱啊?”
“这个嘛…”我磕磕绊绊的答不上来。说实话我压根不了解那些个小年轻大老晚的飚个车到底图啥。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想着怕是在赌钱啊之类的。
“谁跟你说的,你让他来找我,带我赚钱去!”
他说罢,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飙车只是为了体验那种超高速的感觉,你这样蠢呆的小市民又怎么会懂?”
我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那你拿什么谋生呢?我见你一直也是一个人住啊!”
“当然是工作啊,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去偷去抢啊。”
“工作?”
“啧啧啧!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以为我就不会工作么?告诉你,我可忙着呢,钱什么的才不愁花,你就顾好自己吧,别操那个闲心了成不?”
看他说得有模有样的,我倒也放心了不少。
“对了,身体好点了么?我买给你的那些补品,都有在吃么?”
听了这话,他即刻翻起了白眼,一副很是厌烦的模样,“啊!我说大婶啊,你还让不让人好好吃个苹果的啊?一直直叨叨个没完!我终于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不想醒过来了,真是难为了他,那么多年的跟着你,居然还没被你烦死!”
他一股脑的嘟囔完了之后,又陪我坐了会儿,之后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去了。
我静静的靠在了小九九身旁,轻轻的握着他绵软的小手,听着他缓慢均匀的呼吸,整个人也觉得慢慢踏实了起来。
我亲爱的孩子,妈妈也觉得你只是太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罢了。那你好好睡一觉之后,就快点醒过来了好么?别让妈妈一个人等得太久。
妈妈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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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外婆的病房探望过之后,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我按了按咕咕直叫的肚子,心想这人怎么就那么能吃呢?中午才吃了那么多啊!
一时间又实在想不到要吃什么好,就随便去医院小卖部买了桶泡面,刚泡好还没吃上几口,身后就传来一声唏嘘,“你就吃这个啊?”
我转身回头,端牧清定定的站在身后,眼瞅着我那桶冒着腾腾热气的杯面。
我点了点,“我是实在想不到要吃什么了。”说话间,一眼瞥到了他手里的那个牛皮纸袋,于是好奇的道,“你拿的是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径直将那纸袋递了过来。
我又吸了几口面,而后才打了开来。这一看不打紧,我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那袋子里是几个人的资料。
第一份是最近给我们公司造成极大威胁的东莱集团老总。那老总,名叫郭远东。这张脸孔和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他正是阎磊的姐夫!
而根据调查来的资料显示,郭远东之前在海外开设的公司名义上是宣布破产了,实则是他暗中将资金抽空了,挪到国内来建立他的新集团。
后面还附了林宣儿,阎磊父亲阎庭鹤,以及另一个名叫赵大川的黑帮头目的资料。这些资料分开看还让我有些费解,可是串起来之后,不禁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疑惑的看了看端牧清,他肯定的朝我点了点头。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感情从一开始将我扫地出门,就是这叔侄俩精心谋划的一部分?”
“如果单单是一个破产的女婿,阎老爷子不可能担着自己官场后半生名誉的风险来为他保驾护航。”端牧清掏出了根烟刚准备点上,又在看见前方贴有禁止吸烟的标示后,塞回了兜里,“但如果再加上自己新儿媳妇,说不定还有未来的孙子,老爷子肯定会放手一搏的。”
听他那么一说,我总算明白了过来。难怪他们那么急于除去我这个眼中钉,感情人早就已经合计好了,就我一个外人了。
再看看那黑帮头目,原先跟郭远东也是有着过命的交情。
这郭远东还思虑的蛮周全的,资金到手了,这黑白两道的关系也都如鱼得水了,还怕这集团生意不风生水起么?
一开始我还以为,我那些事只是林宣儿为了想要上位而搞出来的鬼名堂,却不曾想,自己竟是这叔侄俩远大事业布局中的一颗棋子!
一颗注定要拿来牺牲掉的棋子!
再想想我那晚遇袭的事,我真感觉胸口腾腾的烧着一把灼人的火焰。
我转过头来,愤愤的看向端牧清,“这么说来,我出事的那晚,也是他们叔侄指使人干的?”
端牧清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不全是。”
“不全是?”
他仰了仰头,“若我是郭远东,绝不会想出这么漏洞百出的计谋。”
“而且…”他沉沉的看了我一眼,“污人清白之类的事,更像是女人之间为了泄恨而进行的报复!”
☆、12。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我蹙了蹙眉,“你是说…很可能只是林宣儿一个人的主意?”
他点了点头,“而且还可能是临时起意,只可惜没有证据。我派去查的人也给来答复说,那晚林宣儿和阎磊老早就回了阎家,之后再也没见出来过。第二天,他们就远赴马尔代夫拍摄婚纱照了,前天才回来的。”
我愣了愣。
婚纱照?
他们…要结婚了!
呵!真是一代新人胜旧人啊!如今人连拍个婚纱照都还不辞辛苦的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多浪漫啊。想想自己自己那时…简陋得连张像样的婚纱照都没拍过!
念头一闪而过之后,我不由在心中大骂了自己一句蠢货。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端牧清拍了拍我的肩,“婚礼定在下个月。基本上业内人士都请了个遍。场面还弄得挺大的。”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管它呢!”
可是心上,却像是被人插上了一把尖刀。
我努力咽下了心中的苦涩,话锋一转,“你刚才说,你派人去查?”
见我一脸诧异,他淡淡的点了点头,“你上次也见了,警察那边肯定有他们的人,想知道真相,只有借助私家侦探了。”
见我没好气的傻笑起来,端牧清偏了偏头,“你该不会以为私家侦探只是用来查婚外情的吧?”
我努了努嘴,“我还真这么以为来着。”
见他痴痴的笑着,我的心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如果真是林宣儿的话,我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还要那么做?我不是都已经离开阎家了么,她也如愿以偿的将成为阎家儿媳了啊!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一想到我那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孩子,我真恨不得抓她来跪在病床前以死谢罪!
这些天来,我努力让自己不过多的沉浸在悲伤里。因为过度的悲伤,会让我丧失了爬起来的力量。
只是,心,有时竟也是不受大脑控制的啊!
我只要一想起小九九,就犹如被人活埋了般难受。
“她想要的一切,都已经全部拥有了,为什么还要连别人仅剩的一丁点美好和希望都要夺走呢?”我紧紧的攥住了拳头,“真真是欺人太甚啊!”
见我面色凝重起来,端牧清揽过了我的肩,“我知道你现在有多难受。但往往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顾好自己的身体,如果连身体都垮了,再强大的心,也是颓然无力。你放心,现在事情逐渐明朗了,要报仇,只是早晚的事。这个世上,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我点了点头,轻轻靠近了他的怀中,他的声音温煦如风。
“今晚就什么都别想了,好好睡吧。休息好了,明天起来后,才能走更远的路。”
&&
第二天刚一到公司,就接到主任派我前去出差的通知,并火急火燎的帮我订好了当晚的机票。
之前我连碰都没碰过的项目忽的就交由我负责,还一副若是办不成便拿我是问的模样。我原本想争执几句来着,不过想了想,对付她那样的人,能让她闭嘴的最好方式莫过于自己多争气。
她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忌惮着我会逮着机会去完成了指标,继而抢去了她的职位。
很好!既然做不到让讨厌我的人喜欢我,那么至少能让她怕我,也不失为一种进步。
原本我对于这主任一职多少有点打退堂鼓。因为那该死的懦弱性格,我总觉得人安分低调会好一些。
可现在我才知道,想要安分低调,也是要有资本的。
弱者,永远只有被欺负的份!
既然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何不争口气拿下来呢?倒不是说当了个主任我就可以欺负谁了,但至少,可以不再被这小人所欺啊!
主意打定之后,我紧了紧牙,认真准备起项目相关的资料来。
下午从医院出来之后,我又不放心的拨通了端牧清的电话,想交代他一下让他多留意下医院这边。结果那家伙却是冷冷的一句,“我这边有事,回头再说!”便挂断了电话。
我伫在原地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这家伙,居然对我这种态度!
我当时心里那个委屈啊,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干嘛那么在乎他?
我这是…
我努力甩了甩头,一再的叮嘱自己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回到家,匆匆收拾了下行李就准备出发,门才一打开,就在赵醇睡眼朦胧的靠在他家门边上,“大婶,你这是赶着要去和小日本私奔了么?”
我关上门,没好气的愣了他一眼,“你这左一个小日本右一个小日本的是叫上瘾了吧,人家有名字的!”
他砸了咂嘴,“呦呵,就已经那么维护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都成一家人了呢!”
“对了,我这些天要出差,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记得帮我看看小九九和外婆。”
“切!被你那小日本派人守得跟防贼似的,到是我想看,也要能看到啊!”他一脸愤愤。
“我上次就已经跟人打好招呼了,你不是外人,随时可以进出的。”
他斜了斜眼,“不是外人,那…难道是内人?”
我看了看时间,“好啦,没时间跟你贫嘴了,我还得去赶飞机呢。”
说着,我便拖着行李箱准备走。
他挠了挠后脑勺,问道,“你要去多久啊?”
“不知道,顺利的话可能一两天,不顺利的话可能要一个星期左右。”
“哦!”
见他神情有些寥落,我顿了顿步子,“我不在的这些天,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吃饭,别老是饿着,瞧你瘦得!还有,你那伤——”
他即刻捂住了耳朵,“得得得!不就是出个差嘛,整得跟什么似的。上了年纪的女人,就是啰嗦。”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才走出没几步,就听得他在身后问我,“就你一个人去,小日本不去?”
“他干嘛要去?他有他的事啊。”我没好气的道。
再说,人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忙什么大事呢!
他哦了一声之后,便没再说什么。我说了句再见,便回过头来继续迈开了步子。然而才刚一走到楼梯口,就听得身后嘭的一声关门声响,紧接着便是蹬蹬蹬的脚步声。
随后,我看到那小子拎着两个头盔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朋友来电话让我过去下,刚好也要路过你那边,顺道送你吧!”
一路上,我环在他腰间的手都隐隐有些颤抖。我不禁在想,就在这附近,有颗肾脏就那么被摘了,那该是多疼?他今后的人生,得受多大的影响啊!
想着想着,胸口一阵堵得慌。
说实话,欠人钱都没那么难受!至少是可以度量的。
欠下人情,却可能用尽一生都还不够。
现在,我真不知道能为他做什么。只觉得自己应该努力工作,争取多赚些钱,将来至少可以在经济上帮衬他一把,其他的,此时的我真的想都不敢再多想。
到了机场,我摘下头盔递给了他,就准备自己提下绑在后面的行李箱。他急忙跳扎扎的夺了过去,“我说大婶啊,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在一旁伫着,却要你一个弱女子拎箱子,你不怕被人笑话我还怕呢!”
“你这不是才动了那么大的手术么?医生叮嘱过不能提扛重物的。”
他一脸的不在乎,“那种小手术算什么啊?再说了,别说这么小的箱子,就算是你,我也能毫不费力的单手拎起。”他边说着,边腾出一只手来扯了扯我的后领。
瞧他那有模有样的比划劲,我忍不住的低头笑了起来。
正打算迈开步子,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随后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看你这头发乱得!”
他就这么随性的替我捋了捋头发,嘴上还啧啧的说着,“大婶啊,这年纪本来就大了,你倒是个人形象也多注意点啊,不然谁还敢要你啊?”
看他说得那煞有介事的模样,我笑了笑,“好啦,我自己来,自己来。”
说着,便抬起手来打算抓抓头发,谁知就这么三抓两不抓的,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搭在一起的两只手同时尴尬的放了下来,面面相觑的那一刻,我感觉他的手明显的一阵僵直,我正准备放开他的手,就见赵醇原本胀红的脸庞兀自的愣了住,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端牧清鬼使神差般的出现在了我身后。
那眼神,落寞而忧愁。
我下意识的想要摆开赵醇的手来,那小子却忽然一把紧紧的将我的手给拽了住。
端牧清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来,我呆呆的看了过去,“你、你怎么…”
“走吧,再晚就要错过登机时间了。”他冷冷的说道。
见我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他一把拿过了赵醇手中的行李箱,揽过我的肩膀来就这么直接的将我拖着走了开来。
而身后,另一只手还被赵醇握着。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将我拉扯着,我夹在中间,举步维艰。
☆、13。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就那么僵持了一两秒之后,赵醇终于还是放开了我那一度被捏得生疼的手。
随着端牧清走出几步后,我急忙回过头,一脸歉意的看向赵醇,“那个…谢谢你送我来,快去忙你的事吧,再见啊!快去吧!”
然后,我就这么一直被拖着来到了登机处,端牧清一直沉着一张脸,手却紧紧揽着我的肩。
我从未见过那样的他。一改往日的气定神闲,一副正被什么东西在身后追赶着的慌乱模样。
他今天是怎么了?
我张了张口,看了看他那表情,遂又将满脑子的疑问都憋了回去。
上了飞机之后,我掏出电话来准备关机才发现有他好几个未接来电,想解释说那时在骑着车没听到,但见他已经别过头隐隐的睡了去。
我悻悻的关掉了电话,静静的靠在了一边,先是想了一会儿小九九和外婆,之后便模模糊糊的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身上披了件他的西装外套。而他,正望着窗外的云海出神。
见我醒来,他微微侧了侧头,目光仍旧看着窗外,“醒了?”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刚准备问他怎么回事,就听得他开口道,“简汐,你今后的希望或者梦想中的生活是什么?”
我一下有点回不过神来,心想这家伙,平白无故的问这个干什么啊。
“嗯…现在只想报仇!”我直言。
他回过头来,淡然一笑,“一辈子都要在复仇中度过么?”
我怅然的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等把欠我的公道都讨回来了,我的小九九醒过来,外婆的病也好了,我们一家三口就这么好好过日子。如果经济再宽裕一点,买套商品房,有个安身之所,然后每天下班回来,和小九九、外婆一起吃顿热腾腾的晚饭,呵呵…”
想着想着,自己都觉得面前的光景忽然变得美好起来。
端牧清先是笑了笑,继而叹了口气,“难怪!”
我有些讶异的看了过去,“什么难怪?”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又将目光转向了窗外。我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天地万物似乎都隐没在了茫茫的云端深处。
但见他眉头深锁,眸若寒露。
“你看,风吹,云追。但是云永远也追不上风。”
我茫茫然然的看着他,“为什么?”
他回过来,直直的看着我,“因为风,永远不会为云而停留。它想要的,只有自由。”
“那…”
那跟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什么关系呢?
话到了嘴边,我又皱着眉头咽了回去。这个端牧清,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下了飞机,来到酒店,我自然而然的就跟前台说开两个房间。端牧清彻底的沉下了脸来,大手一挥,让人开了个总统套房,便拽着我的手,直奔那个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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