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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白少溺宠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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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有脸提,洛怡跺跺脚,瞪他一眼转身去了客厅。

    本想上楼,听见院里有动静,不由改了方向。

    “江叔回来了,老婆,你等等我。”江慕白耳聪目明,笑着扔下手里的活,跟了出去。

    江朗昨天连夜走的,带了三个人出门,装了满车的山货回来。

    肥猪一头,家养的公鸡六只,都冻上了。还有什么腌肉、灌肠、玉米棒子、山里野蘑菇…。

    洛怡嘴张的能塞鸡蛋,好些她都叫不上名字,堂堂首长就吃这些?

    “傻丫头,爷爷奶奶当年是从山沟里走出来的,怀念的就是家乡的味道。”

    江朗捧着一个长盒,“先生,我这次去还碰见个好东西,我拿回来,你给长长眼?”

    “是什么?”江慕白的目光落到他手里的古朴盒子上,什么东西还神神秘秘的?

    “村长说是颗五六百年的人参。”

    “江叔,你又打趣我,我哪里懂那些。”江慕白苦笑,他可不是万能的,心里还是好奇,打开来看了看。

    市面上百年人参并不常见,二三百年的便能卖到天价,五六百年的人参,都好成精了吧?

    “我听人说过,人参的寿命是四百年左右,江叔,你从哪淘换来这么个参王?”洛怡近前闻了闻,特别的提神醒脑,应该是个好东西。

    江朗笑道:“我还没给钱呢,这是村长家里世代相传的宝物,到了他这代断了后,再留就留到棺材里去了。他想做点修桥铺路的好事,托我找人帮忙把这颗参给卖了。”

    “明天找人鉴定一下,如果真如他所说,我就买下来,送给爷爷养身体。”

    老爷子身上暗伤不少,还有取不出来的弹片,药物根本到不了病灶,很多时候只能靠针灸行针。年纪渐大,也就越是凶险,家里有颗老参,关键时刻还能吊命。

    “先生想的周到,我明天就去找人鉴定。”

    墨玥和洛苏也凑过来看看热闹,“呦,这可是好东西呢,没有个千八百万可买不来。”

    江朗常年和村长打交道,早已是熟识,不然也不会放心的把参交给他,听见墨玥嘴里的数字,他还是惊了,“一千万?墨少你是说真的?”

    “那还能有假,前些年我外公在一处拍卖行买了一颗四百年的老参,还用了五百万呢。这要是多出来一二百年,指定有人抢的头破血流的,这年头不差钱的人太多了,命可比钱重要的多啊。”

    听完墨玥的感叹,洛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一天时间他已经完全被对方折服了,表面无害,实则能力超凡,什么到了他这都能迎刃而解,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师傅。

    “村长的心里价位是多少?”江慕白轻轻的合上盖子,就像墨玥说的钱不是问题。

    “先生,他也没见过世面,猛个大劲要了二百万,说买方要是心诚还可以商量。”

    墨玥吹声口哨,“阿白,你可是捡漏了。”

    江慕白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江叔,他一个孤寡老人得到太多钱容易惹来祸事。这样吧,如果他所言非虚,我们出钱以他的名义建桥铺路,建设乡里后再给他二百万现金养老。”

    江朗搓搓手,“先生,我带他谢谢你。”

    “都是他应得的。”

    江慕白转身,对妻子笑道:“老婆,现在不愁没礼物送了吧?”

    洛怡当着大家的面,不好意思和他调情,红着脸点点头。

 第二百三十章 爷孙

    帝都的天寒冷肃杀,刮着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的刺骨北风。

    下机前,洛怡被男人套了件厚厚的羽绒服,宽大的帽子,带着软软的貂毛,将整张小脸都罩住,简直是全副武装。哪怕如此,刚下飞机还是被吹的通透,鼻尖脸颊瞬间变得通红。

    “冷不冷?”江慕白只是搂着她,两人身后跟着江朗,拉着简便的行李箱,洛苏早已跑到几人的前面。

    洛怡大眼睛睁得炯亮有神,她摇摇头,“不冷,就是凉快,我好像被人丢进冰箱里了。”

    江慕白低沉的笑起来,更加收紧抱着她的力度,“看来是真的没冷到,还会开玩笑。”

    来接机的是老爷子的警卫员,一身军装,站的标杆溜直,不苟言笑,很是严肃。

    第一眼认出的是江朗,毕竟共事多年。

    他几步上前,对着那对年轻的男女问好,“少爷,少夫人,你们可来了,老太太一早上起来就在家里念叨。”

    江慕白对眼前的中年男人有些印象,小时候过年江父江母都会带他回来。当年这位少校还是个大头兵,因为他个子高,他最喜欢骑在他的脖子上,和警卫排的战士们打雪仗。

    岁月催人长,晃眼经年,往事还历历在目。

    “陈叔,好久不见。”

    陈鲲没想到他还能记得自己,也不由感慨,“少爷,若在别处相遇,我真的认不出你。”

    谁说不是呢。

    “有话咱们回去说,江老和老夫人还在家里等着呢。”

    江朗放好行李箱,提溜着满脸好奇的洛苏,塞进后坐,“先生,太太,上车吧,外面怪冷的。”

    洛怡搓搓手,她还是头次坐军车,多少有点新奇。

    江朗和陈鲲深深对视,一切都在不言中,紧紧握住彼此的手,左肩与右肩在冰天雪地里用力相碰,恨不得撞出火花四射。

    他们曾经是同事是兄弟,共同训练共同生死,许久未见,好生想念。

    陈鲲开的是中央首长专用车,挂着军牌,一路风驰电挚、畅行无阻。

    军属大院在一处山上,大冬天的下了一场雪,陡峭的斜坡子很是要命,抓地差一点的轮胎也上不去。

    门口执勤的警卫员做了例行检查,这才放行。

    江凤武的一生可以说的上传奇,从小兵做到将军,又从将军到军委副主席,一路铁血峥嵘,任凭外界狂风骤雨,位置更替,却始终无人能动摇他的位置,堪称军中定海神针。

    洛怡对未成见过面的江爷爷很是敬仰,一直都以为会是个很古板严肃的老人家。

    没想到见了面虽有军人的铁血却无铁面,很是和蔼可亲。

    进屋后,江奶奶更是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来前,洛怡对江家这几代人都做过了解,江爷爷有三个儿子,老大年纪轻轻还没成家就为国牺牲,老二江建业没有继承父亲衣钵,而是从文在教育厅工作,膝下一女,老三江建国从商。

    人到了老年盼的不外乎是儿女绕膝,可天不遂人愿,江家男孙三个都出在老三江建国家里。

    老大江慕城尸骨无存,老二江慕青在军中滚爬打滚,至今未娶,老两口的所有希望都在江慕白的身上,总是希望能传下一丝香火。人上了年纪,总是隔代亲。

    前些年江慕白也是不开窍,死活不愿意成家,如今总算娶个美娇娘回来,江家爷奶哪有不打心里高兴的。

    “洛洛啊,小三对你好吧?”

    江奶奶叫张秀芬,退休已有很多年,平时没事侍弄些花草,倒也自在。

    洛怡很喜欢江奶奶的性格,声音清亮,没有丁点垂暮之感,做事干练有条理,年轻时应该也是个有脾气的。

    “奶奶,他对我很好。”

    好到什么程度呢,简直是恨不得把她宠坏。

    “小三这孩子,打小就内秀,粉雕玉琢煞是可爱,比他两个哥哥加一起还要讨人喜欢。”张秀芬带着回忆和向往,七十来岁的人了,保养的再好,也遮不住岁月留下的痕迹。

    老人家平时没事,最喜欢做的还是拿着相册回忆回忆往昔。

    洛怡脸上的笑容便没断过,她比江慕白小,很遗憾没能参与到他的童年,认真的听江奶奶讲男人小时候的趣事。

    江慕白和爷爷进了书房,江朗陪在一旁。

    江凤武坐在木椅上,睁着虎目,目不转睛的把小孙子从头看到尾,老怀大慰的点点头。

    江小三能有今天,不在父母教育,靠的全是自己敢闯敢拼。旁的没什么好担心,只叮嘱道:“对人家姑娘好些,小小年纪跟着你遭了多少罪!”

    这是江爷爷开口对小孙子说的第一句话,江慕白点头受教,对此他也觉得很对不起妻子,婚后接二连三出事,是他没有护住她。

    “爷爷,解毒剂现在可以投入临床使用了吗?”

    江凤武点点头,“我已经约好了时间,明天上午十点,你带洛丫头去一趟科研院找李文清博士。洛丫头中毒这件事,说来也有好的一面,至少给我们研制解毒剂提供了宝贵时间。”

    江慕白苦笑,“我只盼着以后这种事能冲着我来。”

    “没出息。”

    “爷爷,你刚刚还说让我对老婆好点,现在又嫌我儿女情长,您可真难侍候。”江慕白姿势随意的坐在下边的客椅上,和爷爷说笑。

    老爷子家里的茶总是最好的,口齿留香不说,入喉还回味无穷。

    江凤武敲桌子,语重心长的道:“感情是相互的,你不可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护她,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你得给她留出成长空间,洛丫头还有很多可塑性。”

    江朗在一旁会心的笑,江太太也是这么和江先生说的。

    “爷爷,你说的我都明白,只不过伤在她身上总比伤在我身上来的更痛。”

    江凤武神色一暖,这个傻小子是真的动真情了,挺好。

    “你有没有想过,伤在你身上她是不是也比你更痛呢。”

    江慕白垂眸看着碗里的茶,“所以,我要扫清前方所有障碍。”

    “木秀于林风必吹之,孩子,你太优秀了,总会有人前仆后继的想要取代你的位置,人之一生过了一山还有一山高。”

 第二百三十一章

    江慕白明白爷爷的意思,没有了张阿猫还会有李阿狗,总会有人站出来给你的人生增添颜料。

    “爷爷,男人总该要比女人肩负起更多的责任,谁叫我的个子比她高,肩膀比她宽呢。”

    江半城开怀大笑,指着小孙子,朗声道:“你小子,倒是个情种,是个爷们。”

    江慕白只是笑笑,没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问厉家的情况。

    江半城叹口气,神色黯然,“这些事你都不用管,厉老狗住院好些日子,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霍老已经定好路子,那些个虾米翻不出浪花,老辈的一去,也就是树倒猢狲散,能守住家业不败的就是他们的本事了。”

    江慕白从爷爷的语气里听出了伤感,厉家爷爷属狗,吃百家饭长大。因着脾气不好,最大的缺点脸酸,同时代人都亲切的叫他一声老狗,不含有侮辱性。

    “爷爷,您别伤心。”

    江半城摆摆手,“人生百年难逃一死,我这一辈子看过太多生死,没什么可伤心的,只盼着这把老骨头能多撑几年,我想看着小二成家,看到咱们江家的第四代人。”

    江慕青说是孙子,实则是老爷子一手抚养长大,更像个儿,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四世同堂,也是老爷子心里最盼望之事。

    “爷爷,您身子骨这么硬朗,第五代重孙都能看得见。”

    “阿朗,你听听,臭小子居然敢打趣我!”江半城爽朗大笑,摸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好像瞬间年轻十岁。

    江朗垂首,恭声道:“江老,小少爷说的没错,您肯定可以长命百岁。”

    “你呀,你是被他带沟里去了啊。”江半城叹道:“小三,这么些年,你做的很好,为国家出了不少力,霍老对你也很是赞赏,只是树大招风,你该明白。”

    “爷爷,我会在换届前彻底交出手里的权利,旗下的生意也保证是清清白白的,不会给旁人留下构陷江家的机会。”

    不仅仅是为了江家,还有墨家。

    不同于江爷爷泥腿子出身,墨家是真正的军门世家,此番换届,不能出现丁点的纰漏。

    江半城赞赏的看眼孙子,急流勇退,说放就放,这小子一如既往有魄力。

    “小三,你是最让爷爷省心的一个。”

    最不省心的还得是江潇潇,唯一的孙女,从小丧母,被娇惯的没个样子。这么些年闯的祸不比花的钱少,不然江建业也不能至今窝在教育局里不入仕,江家的担子更不至于落到江慕青的身上。

    爷孙俩聊了小半天的话,吃过午饭,老两口去午睡,江慕白这才得空陪陪老婆。

    回了房间,江慕白立刻锁上门,长舒口气。

    “你做什么了,累成这样?”

    “快让老公亲亲,想死我了。”江慕白从爷爷口中得知了不少消息,在老爷子软硬兼施下做出不少让步,损失不少利益。

    没有对错,不看亲疏,只有大国与小家的区别。

    洛怡被男人扑倒在床,到嘴边的惊呼声全数被男人吞吃入腹。

    男人的吻不同往日缠绵,今天是为了吻而吻,既霸道又猛烈,吻的她气喘吁吁,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这人到底是怎么了!

    洛怡瞪大的双眼里满满的问号和关心,她真的要被压死、憋死了!

    江慕白搂着她翻个身,双手捧着她白皙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好看的唇瓣,“老婆,我明天就带你去解毒。”

    洛怡歪歪头,按理说这该是好事啊,那他眉宇间的郁郁是怎么回事?

    “老公,你有事瞒我。”掰开他的手,贴近他的脸,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想要看出一朵花来。

    “爷爷把我的证收走了。”江慕白猛地抬头,想要偷个香,没把握好力度,唇磕到她雪白的贝齿上。

    洛怡笑着凑过去给他吹吹,没好气的道:“叫你闹,都出血了,好在是唇上,这要是换到别处,爷爷奶奶还得以为我家暴你。”

    “哪能,我家夫人最是温柔体贴,才舍不得家暴我呢。”

    洛怡从他身上翻下来,支着额头,疑惑道:“你要是不配合我就家暴给你看。我问你,爷爷把你的什么证收走了?”

    “杀人证。”江慕白慵懒的躺在她旁边,伸手要解她外衣。

    洛怡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世间还有杀人证?真新鲜呢,她可是头次听说。

    “你要杀人吗?”一巴掌打开男人作怪的手,郑重警告道:“不许胡闹,这几天你给我禁欲!”

    江慕白像只树袋熊,重新挂上去,“老婆,为夫对当屠夫没兴趣,只对你感兴趣,你还让我禁欲,实在是不够厚道。”

    “既然如此,收走就收走呗,留在身上也未必是好事,省得没事老想着看谁不顺眼,杀个人玩。”洛怡红着脸,谁管你厚道不厚道,总之她面皮薄,万一被听了墙角怎么办,反正也待不了几天,那就都忍忍吧。

    “嘘,爷奶就在隔壁,楼下还有警卫员,我们悄悄的,困觉。”江慕白没想真的做什么,就是情绪不稳想转移注意力。

    洛怡人小力微,很轻易的被男人摁在床褥里,出了满身的汗,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感受到他的不寻常。

    “老公,你别总想转移我注意力,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江慕白蹭蹭她的额头,倒没想着要瞒她,轻声道:“哥他彻底失去联系,爷爷说十有八九是身份暴露遇害了。”

    “那怎么办?”洛怡心神跟着一颤,这要是让江父江母知道了,那还了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爷爷担心我胡来把给我的权利都收回去了。”江慕白不打算善罢甘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以公家的身份去查,那便用私人手段。

    大哥死后尸骨无存,二哥绝对不可以!

    洛怡抱紧他的身子,“老公,慕青哥一定会逢凶化吉的,他是条龙,任何泥潭都困不住他。”

    “老婆,你说得对。”

    江慕白埋在她的肩颈处,想的却是MK组织以贩毒为主,其幕后主使人心狠手辣,早已脱离正常人的范畴,想要找到真正巢穴并不容易,或许也只有老对头的九爷能知道一二。

 第二百三十二章 江潇潇

    江半城出身贫寒,哪怕权势滔天,也一辈子没搞过特殊化,家里除了中央警卫团给派的护卫,并没有再雇佣人,家里家外都是江奶奶在操持。

    洛怡睡醒一觉从房里出来,看见老太太坐在厨房里的小马扎上择菜。一大把年纪了,哪能看着她忙里忙外,“奶奶,您别忙活了,这里交给我来。”

    老太太听见孙媳妇的话乐了,慈眉善目的,“睡的好不好?”

    洛怡红着脸点点头,“奶奶,这里也是我的家,回家当然睡的好啦。”

    洛丫头的嘴是真甜,说的话也中听,张秀芬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姑娘,还是小三选老婆的眼光最好,不仅好看还能干。

    私下里她也和老头子说,是不是这辈子杀人太多,伤天和了,不然子孙后辈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灾祸呢?只盼着他们小两口和和美美、健健康康的到百年。

    洛怡从老太太手里取过菜,拉着她起身去洗手,“奶奶,我和慕白不能常在您和爷爷身边尽孝,现在回来了,您得给我们表现的机会。”

    江慕白从楼上下来,听个正着,应声道:“奶奶,洛洛说得对,你只管坐沙发上看电视,厨房里的活我们来做。”

    “好好好,还是我宝贝孙子、孙媳孝顺。”老太太乐开花,笑眯眯的看着小夫妻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还有不时耳语时的默契,真是般配极了。

    厨房里的食材很全,洛怡看的眼晕,她进厨房的日子还是短,菜色搭配上还差些火候。

    “今晚上,二大爷和潇潇过来吃饭。”

    江潇潇有名的混世魔女,谁人见了都得退避三舍,全帝都的人都知道她脑子不好!

    洛怡眨眨眼,好奇道:“真有那么可怕吗?”

    “我觉得不可怕,只要你无视她就好了,说什么都别应声。”江慕白拍拍妻子的香肩,“别担心,有我呢。”

    你心里的事就够多了,担子那么重,她不能帮你分担已是心里有亏,哪能总给你加负呢。反正也不常见面,看在爷奶的面子上,让她些便是。

    “这么多菜,我们都做些什么?”洛怡进厨房的次数有限,炒菜是没问题,可人一多,做什么菜好犯愁。

    江慕白净手收拾鱼鳞,轻声道:“奶奶有糖尿病,不能做甜。老两口年纪都大了,还是清淡为主的好,炖个杀猪菜,爷爷奶奶都爱吃。还有重要一点,不能浪费。”

    洛怡甜甜的笑,有他在,她真的没啥好担心的。

    哦,还真有件事,习惯性的让她给抛到脑后了,“老公,小苏来信了吗?”

    洛苏吃过午饭就和陈鲲离开了,这个点按说应该到了,却连个电话都没有。

    “北大营要求严,都是官宦子弟,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没收手机,省得吃不了苦求爷爷告奶奶,过了新兵集训才会有消息传回来。你别担心,洛苏那孩子,很聪慧,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事已至此,洛怡知道说什么都是无用,也只能看洛苏的造化。

    江潇潇与江慕白是同年出生的,生日差了七天,是江家唯一的孙女,也是最小的孙女。

    江建业觉得愧对她的母亲,对她也是百依百顺,宠的没个样。年纪不小了也没个正当工作,整日里和一帮少爷千金们出入酒吧歌厅,醉生梦死,玩的很开。

    晚上五点半,父女两个从门外进来,老太太一把拉住孙女的手,“一会儿看见小嫂子客气点。”

    江潇潇搂住老太太的肩膀,吧嗒亲一口,“奶奶,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又不是老虎,不吃人,啊。”

    江建业摇头,换了鞋,卷起袖子要进厨房,“妈,晚饭都准备什么了?我就说出去吃一顿,省事。”

    张秀芬做个噤声的口型,“小两口在里面忙活呢,说啥都不让我伸手。”

    江建业还有点不相信,走过去瞧一眼,乐了,好个琴瑟和谐。在瞧瞧自家的刺头,这心里啊,顶不是个滋味,三弟的命就是比他好。

    “二大,你来了。”江慕白在围裙上擦擦手,一派居家好男人的派头。

    洛怡也紧忙起身唤人,“二大爷好,这位就是潇潇吧。”

    江潇潇摸着下巴,围着她转了两圈,“听说你还让沁阳吃过哑巴亏?”

    洛怡脸上的笑容还没散开就消失个干净,没想到第一句话就是她最不爱听的,难不成她们两人还是朋友?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可别这么说,你能让我这个冰山哥哥为你如痴如狂就是好本事。”江潇潇在厨房转了一圈,在小兄和父亲的双重火力下,没在说旁的,“江小三,你是喂兔子呢,全素菜!”

    江慕白最是不喜欢她咋呼的性子,冷声道:“都好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刁蛮丫头似的,你说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我这叫天真,你不懂别瞎说。”江潇潇抓过几粒花生米,一粒一粒的往嘴里送,趁着江慕白往外端菜,她凑到洛怡的跟前,“哎,哪天我带你出去玩玩啊,这天爬长城,老带劲了。”

    洛怡想起江慕白的话,知道她有口无心,心眼不坏,就是不能太给她好脸,便道:“谢谢,我身体不是很好,吹不得冷风。”

    江潇潇撇撇嘴,啧啧两声,“确实弱不经风,哎,我说你是叫洛怡吧?”

    “嗯,有问题?”

    “咱俩单交吧,你小我那么多,叫你嫂子我可叫不出来。”

    “江潇潇,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去外面搬凳子去。”江慕白拎着她的领子很轻松的把人丢到厨房外面。

    洛怡听着她的怪叫声,忍不住笑,“挺可爱的。”

    “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出生时缺氧,这里不是很好。”江慕白偷个香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都说她脑子不好,原来是真的不好啊。

 第二百三十三章 只欺负你

    吃过晚饭,江建业父女多留了会儿,江潇潇拉着洛怡问东问西。

    比如说,你和江小三是怎么认识的啊!又是怎么让他爱上你的啊!你们两个相差那么大,床第间是否和谐啊…

    虽然很多时候说话尖锐难听,但洛怡知道她有口无心,思想迥异常人,也不会太往心里去,不舒服还是会有的。

    老爷子年纪大了,平时睡的早,八点吃过药,老两口也就上楼去休息了。

    江建业隐约知道小夫妻二人来帝都有要事办,老爷子上楼后,他拉着女儿紧跟着告辞。

    “洛洛,等我找你来玩啊。”

    洛怡笑道:“好的,再见。”

    江慕白目送二人上车离开,许多年不见,二大爷孤僻了很多,想必日子过得不是很如意吧,这么个年纪也该退休颐养天年了才是。

    见妻子还在发呆,伸长胳膊捞她入怀,“外面冷,我们回屋吧。”

    脚下是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咯吱作响。这对洛怡来说是很新奇的体验,D城虽也在北方,温度相对较高,在大的雪也很少能积这么厚。

    年轻人不比老人,最早睡也得十点,不想看电视,这么吹吹风看看夜景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睡不着觉,你陪我在院子里走走吧。”

    “好,不过得多加件衣服。”江慕白没扫兴,刚要回屋去拿她的羽绒服,却发现江朗从屋里出来,胳膊上搭着两件厚衣服。

    洛怡道声谢,一道接过来,“还是江叔最懂我。”

    江朗的心情很好,不苟言笑的脸上全是和煦的笑容。

    江半城不但是他的恩人,还是待他如子的父亲今日回来见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言谈举止一如往昔,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安慰。

    “先生,太太,有事你们随时叫我。”

    “江叔,你去吧,陈叔他们还等着你叙旧呢。”

    “哎。”江朗答应一声,转身离开了。

    洛怡站在他的对面,呼出的热气还没近他的身便散了,“老公,我觉得潇潇怪可怜的。”

    “世间,但凡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别想那么多,在没有比她活的更潇洒滋润的。”

    空气寒凉入骨,洛怡感觉他话里有话,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袖子里,握住他的手腕,好暖。

    “嘶,还有比你更坏的吗!”江慕白火力旺也受不得这个,凉风顺着袖管往里钻,揪住她拔凉的手放到羽绒服内的腋下。

    洛怡笑出满口白牙,振振有词,“我又没坏别人。”

    “你呀,别太心软,省得被欺负。”

    洛怡别过脸去,假装生气不看他,她哪有那么弱啊,她只不过是被家人保护的太好了而已。

    “听见没有?”

    “知道啦,大叔。”

    这一夜,江慕白和她说了很多话,全是小时候的趣事,那时她还没出生。

    临睡前,洛怡迷迷糊糊的听男人讲到了十八岁,最是年少轻狂的年纪,靠着一双手挑起无数血雨腥风,杀出一条血路,终于在一群毒枭大佬中站稳脚跟。

    江慕白听着怀里清浅平稳的呼吸声,知道她是睡着了。

    傻丫头,我不是在和你讲故事啊,你老公的双手真的沾过很多人的血,你真的不怕么!

    怕?为什么要怕,我那么爱你,如果有天你说要我的命,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送给你。

    江慕白做了一晚上的梦,清晨十分,又梦见那大片大片的血,兜头而下,黏腻的使人作呕,无论怎么洗都不掉。

    她叫什么名字来的?真的记不起来了!

    她诅咒他这辈子的所有爱情都将无疾而终,她诅咒他这辈所有爱他的女人都将恨他入骨,所有他爱的女人都不得善终。

    洛怡被男人抱得透不过气来,睁眼天刚蒙蒙亮,隔着一层窗帘,视物并不清楚。

    “老公,你醒醒,快醒醒。”

    挣开男人的怀抱,打开床头灯,看见他满头的汗,双眼已经恢复了清明。

    “做噩梦了?”洛怡用衣袖给他擦擦脸,靠着床头而坐,抱住他的肩头安慰,“别怕,天亮了就会驱走黑暗。”

    江慕白清亮的眸落在她的脸上,突然就很想笑,“老婆,你这个样子很像神棍。”

    “去你的,我那还不是为了安慰你,好点没有?”

    “好多了。”江慕白翻个身,上半身压在她的腿上,胳膊抱住她的腰,用头蹭她肚子上的痒痒肉。

    洛怡怕痒,很快趴在床上求饶,眼睫上全是晶莹的泪花。

    “江慕白,你是大混蛋,就会欺负人。”

    “我爱你才欺负你,只欺负你。”

    对视在不经意间,吻来的又快又缠绵。

    江慕白紧紧的抱着她,用尽此生最大的温柔细细的吻着她。

    怀里的爱人是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不管是死人还是活人都不能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遇鬼杀鬼,遇人杀人。

    他只想守着她百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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