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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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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第一次和他大小声后被他如此吼,郁览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离去的背影,竟觉得有些委屈。
凭什么要对她吼?
不是自己希望的婚姻,当然有权离婚啊……
凭什么他要对她大小声!?
一遍遍琢磨着他说“不可能”三个字时的坚定有力以及无与伦比的执着,郁览的心竟不可抑制地乱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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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两夜的淫/靡,似要榨/干彼此身上的每一分力气。
小小的公寓,床上、厨房、餐桌上、窗户上、沙发上、地毯上……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
一室的糜/烂气息,随处可见男女之间情到浓处彼此释/放的液体。
异样的味道,属于被激/情刺激后毫无节制的两人。
大口吞咽着床上女人胸前的柔软,见她还不愿醒来,江临臻挺/身而入,引来后者一声闷哼。
待他完事,已是半个小时之后。
“你疯了!你又将那玩意儿弄到我体内!”
洛欣渺终于还是被他强大的动作所惊醒,躺坐起来,大声质问。
“有了就生下来,我绝对负责到底。”懒懒地说着,江临臻是终于得偿所愿之后的餍足。那食髓知味的感觉,果真是人间一大享受。
洛欣渺被他的态度一惊,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明知道不可能,我爱的是他。”
“可你的身体赖上的是我。”给她处理着身体,江临臻自嘲一笑,“要不,若真的有了就装作是他的?”
“我和他之间根本就没有……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一瞬间,巨大的喜悦充斥在江临臻心间。他狠狠地吻向洛欣渺的唇。两人的唇舌纠缠,带出银色的液体:“怪不得那么紧……”
“那就做我的女人,和我结婚。”
使劲推开他,洛欣渺用被子将自己裸露的身子围住,也遮挡了浑身上下那青青紫紫宣告着她曾放/荡过的痕迹:“我们之间是一场意外,将他忘了吧。”
“然后呢?你再去修补一张处/女膜嫁个他做他的易太太?”双眼立即便变得狠戾起来,江临臻一字一句道,“用完了就丢,满足了就爽了,有考虑到我这个还没干爽的人吗?”
“我根本就只是随口一说,立刻就收回了那句话。是你突然冲过来不顾我的意愿拉扯我的衣服……然后……然后对我……”
“强/歼?而且还让你欲/仙/欲/死地强/歼了你两天两夜?”眼神一点点收紧,江临臻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给自己套上,“若你喜欢这种背着人偷/情的感觉,我完全可以满足你。不过,如果你要和我切断所有的联系,那么我便绝对会将这两天的事情告诉易陌淮。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清楚。”
男人脱起衣服和穿起衣服来,永远都比女人快得多。
明明疲劳大战了那么久,穿上衣服,仍旧能够人模人样,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走出卧室前,江临臻看了一眼包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洛欣渺,瞧着她脖子上被他种上的果实,暗了暗眸。
若没有这两天两夜,他也许依旧会一直在她背后做尽一个绅士该做的一切。可经历了这两天两夜,且是在她挑起的头的情况下,他对她都上了瘾,怎么可能戒除得了?
那么美味的身体,怎么可能让他不爱呢?
尤其是那两团,捏起来的滋味,实在是……
忍住即将上扬起的欲/望,江临臻告诉自己得节制。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这两天都没去医院了,总得去交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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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亚。
努力让忙碌的一堆堆事情充斥自己的大脑,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已经过去的事情。主持会议、商业洽谈、聚餐、飞国外协商、地皮投标……一切的一切,都务求让他的脑子塞满东西。
当正在三亚那边查看施工场地时,易陌淮接到了来自自个儿父亲的电话。
“怎么这么久了都不和欣渺回老宅看看?你们好歹都已经订婚了,差不多的话婚事也赶紧办了。别等到人家肚子大了再去忙活,咱们易家丢不起这人。”
开门见山,易陌淮不禁有些好笑。
想当初他和郁览结婚时,自己这位父亲大人几时这么积极过?若不是老爷子那边松了口同意了这门婚事,他绝对不会同意让他娶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做妻子,影响他市委书记的名声。
如今倒好,这洛欣渺的家世,完全不及郁览,老爷子若不是因为***事伤心着不再愿意管他的事了,指不定她和他的订婚就纯粹便是泡影。
可他这位父亲大人,竟比他们这对当事人还急。
呵……
“这事不急,我们打算再等几年。”施工的建筑,到处都是尘土飞扬。戴着施工安全帽,那穿着皮鞋的脚穿梭在尘土中。身后跟着的人见他接听电话,忙识相地停留在了原地,没有跟上去。
“再等几年?你以为你还小啊?再等几年真的想等到我和你妈都白发你爷爷都去了的时候再婚吗?你能等,人家欣渺能等吗?让人家一个女娃子放下身段牺牲清白跟着你却迟迟不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你这叫什么事?”
“爸,这是我和欣渺之间的事情。我妈这么想要个孙子都没催我,您一个大男人着什么急?还是说,您有什么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不……换句话说,是我们全家都不知道的?”出口的声音依旧淡淡,易陌淮抬头仰望在尘土之下带上点迷蒙色彩的太阳,竟是那般虚幻。
易博山立刻便绷不住了:“说什么胡话呢?既然都订婚了就早点安定下来让人家欣渺给我们易家添丁添添福气。你奶奶不在了你爷爷也觉得各种不自在,有个曾孙在跟前人也开朗些。”
“嗯,我会考虑的。”
“什么叫考虑?这是必须的!难不成你还想再玩一次始乱终弃?混小子!欣渺那么好的女孩子,不是你该始乱终弃的对象!”另一头的人显得格外激动。
易陌淮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看来爸对我的未婚妻比我对她还要了解得多。放心,有过一次始乱终弃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唯一的一次,已经让他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瑰宝。他,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不可能再对同一个人犯同样的错误……
“那就好。明天晚上有个慈善晚会,你带她去参加。别什么活动你都带不相干的女伴,自己现成的不带带别的女人,像话吗?也不怕人家欣渺吃味?”
“好,我会的。”挂断电话,易陌淮怔愣了良久,这才重新走向那一群等候在原地的人,“剩下的事情你们跟季特助联系吧。马上给我订一张飞X市的机票。”
九十八、赝,情比金坚(荐,给你无事时玩玩吧)
更新时间:2014…1…2 0:45:15 本章字数:7494
被席垣带着去做头发时,郁览还有些云里雾里。自己怎么就答应他去参加今晚的慈善晚会了呢?
虽说她好歹也算是个小资了,但该有的慷慨她是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曝/露。既然要做善事便低调着来,弄得太过于大张旗鼓人尽皆知的,反倒在别人眼中会被看成是在作秀。尤其是近几年来,报纸媒体一系列传媒对于慈善晚会的焦点,关注的永远都只是那些个争奇斗妍的明星,还有哪个老总为哪个情人千金一掷,哪两个明星互相攀比抢夺拍卖品,哪些唯利是图的商人打着慈善的名义私吞慈善款项。
原本是好事,但经过添了料的报导,也就变了质,在一下子观众眼中,有了另一层含义。
所以,与其遭受别人的非议,她倒是乐得清闲不去淌那趟浑水。
只是,席垣却让她以席太太的名义参加这次的晚会。
该死的席太太!
她从头到尾就没承认过!
他倒好,喊起来倒是顺口至极。左一句席太太右一句席太太,似乎将这严肃至极的词汇当成了肉麻情话。
他有问过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吗?
他有考虑到她这个极力反对的当事人的形象权吗?
然而,只要她一提到这个敏/感话题,他便会以她答应让他换个称呼为由一把将其否决。
所有的一切,只能怪她咎由自取。当初几乎想也不想便答应了下来,殊不知,会给自己惹来这么一个烫手山芋。
秦金花女士的往来电话中,每次必谈将这位“女婿”带回家吃顿饭,尤其在谈到他的“一表人才”时,连连称赞。
“你老公在咱医院可算是红火了一把,一个外行居然能将一个内行的医生给说教得无地自容差点掉眼泪,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死小孩,虽然我不知道你俩具体什么情况,不过如果真的领了证,那小妈就给你们准备酒席去。可别像上次和易陌淮那次,把自己整得就跟偷/情似的,人家都还当这易瑾集团的总裁仍旧是个单身香饽饽。”
一次失败的婚姻,不仅让她心有余悸,连带着也让秦金花心有余悸。
所以这一次,她才坚决不要让她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力图让天下皆知她嫁人的事。
“有过一次就吸取教训,不摆几桌酒席,别人根本就不知道你老公怎样的。到头来被人挖了墙角也不知道。这一次,别再犯傻,小席人不错,你就在他身上打个标签,看还有没有不要脸的小/三敢来抢人。”
每次听得秦金花女士如此为她考虑周到,郁览再想反驳,都只得使劲吞/咽入腹。
这种事情,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个所以然,更别提怎么和人解释了。只能作为历史遗留问题,或许等哪天席垣心情好亦或者喝醉酒,就告诉她两人究竟怎么会搅合到一块并扯了证。
当然,所谓的酒席问题,她自是每次都借故推脱。
*
做个头发,便足足花了三个小时。
郁览根本没想着席垣会有耐心等下来。只不过当她焕然一新地站在镜子前时,竟发现他居然坐在沙发上。
透过镜子,她看到他整个人都陷入沙发内,交叠着双腿,慵懒异常。而他的手上正拿着本时尚杂志,俊脸被它遮挡,只依稀可见饱满的额头。
瞧着那舒展的眉心,倒是没有一丝半点儿不耐烦的样子。他的手指修长,指腹翻动着书页,显然兴味正浓。
看到他如此,郁览不由得舒了口气。
女人天生的购物欲总是让某些男士产生不耐烦的心理。而女人做头发时,男士更是习惯于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大学里跟易陌淮在一起时,她也让他陪着一起去做头发。只不过往往等到她完事,他便已经等得睡着了。
等到两人离开,他便不无感慨——“女为悦己者容,这付出的时间和精力让我这等赏鉴评析你的男士望而却步啊。”
自那以后,她便不曾去做过头发。即使做,也只是简单的剪短,并千叮咛万嘱咐理发师注意速度。人家理发师还一个劲地笑着戏谑——“这光求速度不求质量,完全是降低我的理发水准啊。走出去人家一看,不是要大大地贬低我的手艺?”
“看这么出神,被自己迷住了?”耳畔猛地传来席垣的声音。
郁览回头一看,瞧见他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侧,微微弯了弯腰,贴近她的脸庞。那张俊脸淡然中似有一抹宠溺,唇角弧度飞扬:“倒是不愧美人郁的称号,这做个头发之后,愈发显得美艳不可方物了。”
头发做成了大卷,看起来更显妩媚动人。
明明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那话根本就没什么,顶多就算是逢迎。但从席垣口里头道出,郁览总觉得耳畔有些酥麻。那贴近的姿势,竟让她微微红了红脸。
“谢席先生谬赞。”客气地回敬着,郁览不忘补上一句,“别忘了替我付钱就成。”让她做他的女伴,而且也是他非得拉着她来做头发的,各项费用,她自然是不会自己去掏。
“看来席太太已经学会了和我不见外。那就好,多多培养这一习惯才有助于我们彼此更近一步的交流。对于日后的正常程序,你更容易接受。”
更近一步的交流,正常程序……
郁览自是没明白他的意思,眼前的她也懒得去计较他的话。反正他的话向来便莫测高深,容易让她钻入死胡同。
“其实你不需要和我增进交流的,咱们也完全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干嘛非得让我也跟着一块去慈善晚会呢?”郁览心里头明白,若真的是井水不犯河水,那她在知道两人竟莫名其妙地在三年前就领证之后便会立刻冲动地搬出他的房子,然后彻底划清和他之间的距离。而不是依旧当做什么事都不曾发生,死乞白赖地住在他那里。
家里头是不能回,她不能耽误秦金花女士。至于易陌淮给她留的那套房子,更加是不能回,住了只有触景生情的份。去任湘湘那里同居,人家貌似正和男友你侬我侬。自个儿去买房子,则太费时费力。
总总原因下来,她依旧还是在原地打转,在不承认和席垣的关系的前提下,厚着脸皮住着他的房子。
“我不觉得除了你,我可以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一个合我心意的女伴。”
席垣的答案回荡在耳畔,竟有点微微的甜言蜜语感。
郁览心头一暖,却不忘嘲弄:“那还真是要谢谢你的欣赏了。”
“不客气,乐意之至。”
这一拳再次打在一团棉花上,郁览霎时便有点软绵绵。其实她更想说的是,既然找不到女伴就直接去,不需要非得赶什么潮流必须带女伴出场。当然,他也完全可以不去参加所谓的慈善晚会。
参加这类纯粹是比拼财力外加应酬式的晚宴,实在是吃力不讨好。一个不好被到场的记者给抹黑,更是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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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华酒店。
此次的慈善晚会在该酒店二楼宴会厅举行,一开场便重头戏十足。
在舒缓的背景音乐下,嘉宾一个个签到领取号牌,礼仪小姐为其佩戴胸花并引导他们入座。
摄影摄像师全部到位,有些记者候在酒店外头等待大人物的到场,纷纷扬起手中的照相机一个不漏地拍着。而有些记者则早早地入了宴会厅,专门拍一些名人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神色。亦或者,抓拍一些和人暧/昧的动作。
当高调的劳斯莱斯一停在酒店门口,便引来了早就等候在酒店门口的记者的抓拍。闪光灯起伏不定,一个个焦点,都投注到即将从车上下来的人身上。
透过车窗瞧着外头记者们的强势劲,郁览缩了缩脖子。
这阵仗,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要不,直接将车开去地下停车场,从那里坐电梯上楼吧。”提议着,郁览显得格外认真。
瞧见她这种表情,席垣不禁轻笑:“想不到咱们的席太太也有害羞的一面呐。”
害羞……!
她那是害羞吗?
她是紧张好不好!
见车上的人迟迟不下来,记者们也拿捏不住,手里头高举着摄像头只能照见这车身,对于里头的人根本就瞧不清,一个个瞬间便蔫了下去。
但瞧着这样的豪车,里头人的身份自然是非富则贵的。一个个猜测着来人的身份。莫不是市长亲自光临了?
但市长用车不可能这么高调吧?现在正是严格肃清的时候,伴随着一个个官员被告下马,领导们一个个都是人人自危,谁会那么傻在这风尖浪口之下授人以柄呢?
将是官员的可能性排斥后,也便只剩下受邀而来的成功商人了。
但是,会是谁呢……
正当众人将所有投射的注意力都移在那辆奢华的劳斯莱斯上时,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刹车,一辆银色的科尼塞克限量款跑车猛地停在大门前。
车子停稳,这段时间因为成功收购国外多家上市公司而风头正盛的易瑾集团总裁易陌淮走了下来。
一身阿玛尼的黑色西装,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挺拔修长。无可挑剔的俊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他踏步而来,身形完美,走到另一侧将车门打开,直接便将副驾驶座上的女子护着头顶牵引了下来。
绅士地交出自己的手臂,任由她挽着。易陌淮直接将车钥匙丢给了泊车小弟,自己则和身旁的女子,相携着走入酒店。
有眼尖的记者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旁边的女人。
正是前不久刚和这位易少订婚的未婚妻洛欣渺!
一个个便犹如抓住了第一手资料,碰到了如此炙/手可热的人物,能够挖到深层次的资料,纷纷从围堵劳斯莱斯那边的位置移到了易陌淮和洛欣渺身边。
“易少,你和洛小姐前不久刚订婚,不知你们打算将婚期定到什么时候呢?”
“看两位恩爱有加,到时候会不会奉子成婚呢?”
“听说洛小姐的家境普通,是否会对嫁入豪门有恐慌感?”
“有易少这位未婚夫如此体贴,洛小姐有没有冲动立刻便定下婚期呢?”
“今天易少带未婚妻到场,是否会为洛小姐一掷千金呢?”
“传闻今晚的‘情比金坚’是拍卖的压轴,易少是否会为洛小姐大笔一挥呢?”
……
一系列问题如影随之,易陌淮只是绅士地保持微笑,拒绝回答。
洛欣渺即使早在和他订婚时便见识过这种阵仗,却依旧不擅长应付。一切都交托给身旁的男人,任由他引领着她去面对周围的一切。
一个从容以对,一个完全依赖。
那贴紧的两人,犹如最密不可分的一对,展现着所有的柔情与蜜意,是恋爱中的人特有的甜蜜。
透过车窗,郁览就这般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直到走入酒店。她身侧的手紧紧地捏紧,指甲扣入掌心居然都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超脱般的畅快。
蓦地,手上一暖,那只正跟自己较劲的手被席垣握在宽大的掌心中。
属于成熟男人的气息紧紧地包裹着小巧的柔荑,一大一小的形状,竟是如此贴合。
将她的手摊平,看着她手心处被指甲扣出的痕迹,席垣的眼神一紧,眉不由地蹙起:“对他还舍不得放下?”
凉凉的语气,暗含着淡淡的心疼与怜惜。
郁览不自在地夺回自己的手,无所谓地耸耸肩:“曾经的老公对着别的女人体贴温柔,是个正常女人都会有的反应好吧。”
“是吗?”两个字,有意拉长着尾音,似是在细细地咀嚼。末了,席垣毫不客气地指出她话的漏洞,“若记得没错,你和他之间根本就不曾有过婚姻关系吧?自始至终,和你有婚姻关系的都是我。嗯……我是不是该告你重婚?”
瞧着他假意深思的模样,郁览刚刚还因为易陌淮和洛欣渺的出现而郁结的心情竟然莫名好转。给自己抚了抚掌心,她反倒从善如流地顺着他的话继续:“嗯……经过我的深思熟虑,告上法庭这种事多伤感情啊。咱们还是和平解决吧。”
“怎么个和平解决法?”紧跟着问道,席垣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暗自骂了他一句,郁览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这不是陪你出来应酬了吗?还不算和平解决方式吗?”
不知道这句话里头的哪个点戳中了他的下怀,席垣立刻别有深意地紧盯着他,目光如炬,盘旋在她头顶。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作为妻子适当地陪丈夫出来应酬以杜绝对你丈夫图谋不轨的莺莺燕燕,是很有必要的举动。”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绝对会故意扭曲事实!
*
最终,席垣还是好心地听从了郁览的建议,让司机将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两人取道电梯上了酒店二楼。
别人是为了出风头故意出现在大庭广众吸引媒体的眼球,也亏得她,跟他出席这种场合居然还这么遮遮掩掩的,生怕被记者挖掘出什么。
不过,很显然,记者的无孔不入再次将郁览打了个措手不及。
原以为拜托了酒店门口的记者,里头好歹不会那么多镁光灯汇聚了。可她忘记了,今天这场晚宴是打着慈善的名义举办的。若不邀请记者,怎么可能最大力度地达到慈善晚会该有的意图?
所以,当她挎着席垣的手臂走入宴会厅时,立刻便引来了记者们争先恐后的追捧。
今日的席垣摈弃了黑色风衣,而是一袭手工剪裁的西装,质地柔和,熨帖舒适。贴身的剪裁衬托颀长的身姿,他一手插兜,一手任由郁览挎着,俊脸上充斥着成熟男人的冷静内敛。
郁览穿了一件酒红色的贴身晚礼服,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而外头罩了一件白色的狐皮坎肩,收拢时,遮挡住锁/骨处的惷光。而敞开时,则露出光洁的颈项,以及脖子上挂着的璀璨的项链。低胸的设计,让她的乳/沟微微一晃,更是让在场的男士看花了眼。
自然是明白在场的男士那一双双眼里头冒着的是什么,席垣薄唇紧抿,眼神有些晦暗。
若这一次不是她作为席太太的身份第一次陪同他出席活动,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穿着如此暴/露。
但却是她第一次。
所以,他务必得做到让她人尽皆知,知道她如今的身份……
“以后都不准这种装扮了。”面部表情微笑,恰到好处地满足媒体的八卦需求,席垣以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
郁览却是立刻便反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不能剥夺我对这身衣服的喜爱之情。”
席垣刚想以自己的逻辑说服她,岂料立即便有记者开口问道:“席先生,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郁小姐曾经传出和易少的绯闻,如今又和您走得如此近……”
“你俩是否正在交往呢?”
……
“她是我太太。”明明是平平淡淡的语气,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席垣继续补充道,“以免收到我们夫妻各自发出的律师信,请各位不要用各种捕风捉影的词汇来抹黑我太太。”
在记者们愣神间,已经带着她突破重重围堵,顺利地在会场内由礼仪小姐领到了位置上。
既然是慈善晚会,自然是以酒会打头阵。
现场并没有按照西式风格来设计自取酒水,个人都有各自的座位,郁览坐在席垣的旁边,冷不丁瞧见隔壁桌与她仅仅隔了两米左右距离的易陌淮投来的视线,竟微微地觉出了些不自在。
手背上一暖,是席垣的大掌覆上了她的。
“席太太,在自己丈夫面前觊/觎有妇之夫,是不道德的行为。”
一句话,差点没让她将刚刚才抿了一小口的红酒给喷出去。
“谢谢提醒,我对于突破道德底线的事情没有兴趣。”
“那就好。”
“不过,我对于你是我丈夫这件事,也没有兴趣。”
身旁的人瞬间便沉默下来。收回了那只覆盖在她手上的手,席垣整个人陷入椅子中,靠在椅背上,他闭上眼,仿似隔绝了外头的一切。竟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能使他在意。
明明只是转眼间,她却好似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孤寂感。这在她第一次见他时便明显地感受到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倒是极少能够感受到了。而这一次,在这般灯火辉煌的地方,她居然再次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孤寂与落寞。
心里头不自在,接下去的晚会,郁览便索然无味起来。
尤其是她每次偷偷去瞧席垣的神色,都发现他面无表情地闭着眼时,更加觉得郁闷。
推杯换盏间,主持人发表讲话,介绍了重要来宾。郁览才知道X市的副市长、市委书记都出席了。
瞧着坐在上座的易博山的背影,郁览不禁唏嘘。
曾经的公公,原来竟是这般官样十足。
进行到慈善拍卖的环节时,郁览只是被动地看着热闹,瞧着周围一个个高举着号牌竞标,只觉得这场花钱买声誉的买卖,实在是有够无聊。
当然,不乏有真正爱好收藏者,也有真正为慈善募捐,可其中所占的比例,作为旁观者甚至是外行者,谁也说不清里头的道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拍卖到今晚的压轴藏品“情比金坚”时,所有人的眼似乎都绿了,一个个和身旁的女伴一对眼,带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头疼地扶额,她知道,一群败家子为了获得身旁女人的一笑又要继续败家了。
“赝品。”身旁,一直闭着眼睛的男人蓦地冒出两字,让郁览一怔。
回头望向他,却见他又重新闭上了眼:“虽然是赝品,不过冲着这名字,就买回来给你闲来无事时玩玩吧。”
漫不经心地说着,似乎是多么施舍的话,席垣也随着其他人,高举着手里头的号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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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她,不再稀罕(荐,舞台杀人案)
更新时间:2014…1…3 1:24:38 本章字数:7384
作为慈善晚会的压轴拍卖品,所谓的“情比金坚”是一幅由当代书画家立濂谦老前辈作的画。
立濂谦,曾任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文联主席、中国书画家协会主席。后辞去职务,将机会留给后生晚辈,远走海外发扬中华文化。涉足英国法国意大利菲律宾南非美国等十七个国家,每到一国,他那带着中国国粹精华的画作便会引起该国轰动,有收藏家不远万里只求一画。
传言他笔下的“情比金坚”更是他的画中之最,堪称仙品。
郁览虽不懂赏鉴书画,可仅仅只是看着展台上打开的作品,便被深深震撼了。
画作全长148cm,宽68cm,由旗袍袭身的两名礼仪小姐一前一后展开。由上到下的顺序,可以清楚地瞧见画中的情景。
画中的立意一目了然。
上头只是简单地画着两双手。
一双干净细滑,一双邋遢肮脏。
单单从手的形状上来看,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这两双手是属于女子的还是男子的。
那双邋遢肮脏的手中是一条耀眼的紫水晶手链,此刻正满是虔诚地为那只干净细滑的手戴上。虽是颤巍巍的姿势,却是那般小心翼翼,仿佛怕一碰,便会碎掉。
而那两双手的背景,则是满是用黄金堆砌的宫殿。
宫殿门口的地上,遗落着一道圣旨。
从那打开的角度来看,隐约可见“贤良淑德……贤妃……”字样。
没有完整的人物,没有完整的剧情,却已然能够明白画中“情比金坚”的真谛所在。
一个财富通天的人愿意拿出他九牛一毛的钱来赢得美人一笑并不稀奇。而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愿意拿出他仅有的财富也是最大的财富只为在一生一世等待后求得一次回眸的机会,便是难能可贵。
画的尾端,立濂谦笔走龙蛇般的题词以及印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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