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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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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会那么认为。

    她都要哭了。怎么就怀孕了?她不信,非要再去医院检查。

    如果卞菅棱知道她怀孕肯定是要用手术刀给她肢解了的,认为她在耍心机,故意让自己怀孕,然后缠上她。

    如果去了下家医院还是怀孕,那她该怎么办?偷偷带着孩子跑掉么?

    “到了。”

    “哦谢谢。”丁可可立刻付钱,然后下车。再然后,她傻眼了。

    帝都医院四个威慑力的大字就在眼前。就近的医院……

    丁可可转身想让司机别走,可计程车转个弯就坠入车流。

    真是的。早知道她就该多问一句就近医院的名字。

    “你这是给我惊喜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卞菅棱走到她面前。

    丁可可吓了一跳,仰望着那张刚毅的脸庞。脑袋都当机了。

    她还想着打的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怎么这么快卞菅棱就出现了?

    “你……你怎么发现我的?”

    “这里是停车场,我正要回去。你再晚点,这样的惊喜就没了。上车。”卞菅棱拉过她的手,一起朝着他的座驾走去。

    丁可可脸红,警惕地环顾四周,可不要被人看到了,否则太丢人了。她可是知道自己不过是卞菅棱契约上的*。

    如果是真的女朋友,她是什么都不怕的。

    丁可可立刻打开副驾驶钻了进去。

    上了车的卞菅棱说:“你做贼呢?”

    丁可可笑笑,什么都没说。

    自从丁可可成了卞菅棱的*,就没有再去咖啡店工作了,再说卞菅棱也不允许。

    所以她现在住在卞菅棱的住处,无所事事,真的就成了*。

    然后数着日子,等着三个月后契约终结。

    可是她居然在一个多月后发现自己怀孕了,就算真的怀疑医院的医术,但她的月事还没有来,这算什么事?

    “出去了几个小时?”卞菅棱边开车边问。

    “三个小时不到吧!”丁可可一点都不想提及这个话题。

    “什么都没看中么?逛了那么久什么东西都不买?”卞菅棱继续问。

    “对啊!逛街不一定非要买东西啊!”丁可可理直气壮地可怜。

    她的内心都在流着叫做血的眼泪。

    “不用给我省钱。”

    “……好。”丁可可咬了咬下嘴唇。她知道卞菅棱的意思,让她要有做*的觉悟。

    可是别说没有今天这一事,就说真的去逛街,她也没有养成那种奢侈的心态。

    她穷的很本分。

    心里很不服气,做这样的事还不是他逼的。自我羞辱,她还做不到。

    晚上丁可可趁卞菅棱洗澡的时候在房间里东找西翻,然后一无所获。

    奇怪了,怎么就没有?

    主任每次在*上折磨她的时候,手里就会突然冒出一把手术刀,寒光四溢,吓得她连皮肤都抖的很内敛。

    她一直觉得房间里卧室*头都可能会藏有手术刀,不然脱光光的卞菅棱从哪里拿出来的?

    不行,她不能放弃寻找,肯定藏在哪里了,或者还有暗盒?

    她可不想自己怀孕的事被主任知道后,在这张大*上活生生就给自己肢解了。

    她宁愿主任将她从楼上扔下去摔死,或者按在水里闷死,也不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器官一个一个地分离。

    那比死可怕多了。

    “找什么?”背后无声无息的声音。

    吓得丁可可差点叫起来,特别是灯光照射在那张实在不温和的脸部线条上,跟地狱使者似的。

    她两腿都要发软了。

    “洗澡去!”卞菅棱看她见鬼的表情,不由低吼。

    丁可可瑟缩了下,立刻进了浴室。

    卞菅棱实在是怒气攻心,他有这么可怕么?一眼就能看出丁可可的脑袋在想什么,那一副随时都会将她碎尸万段的恐惧样。

    抬眸锐利地一扫,哪些地方被丁可可翻过瞬间就看出来了。

    丁可可洗完澡出来时,卞菅棱正依在阳台上抽烟,他只在腰间围着浴巾。身上壮实的肌理深刻清晰,还有那粗壮的手臂,就能看出蕴藏多少力,丁可可觉得自己没被他折断就已是万幸。

    “过来。”卞菅棱的脸在烟雾缭绕中看不真切。

    虽然没有看丁可可,丁可可也知道是叫自己。踌躇两秒,听话地过去。

    站在高壮的他面前。

    “主任……”

    “刚才在找什么?契约?”卞菅棱弹着烟灰问。

    “嗯?”丁可可一愣。契约?她不是找契约,但也不能说是害怕被肢解找手术刀。“是啊,找…契约。”

    “三个月也忍受不了?”卞菅棱转过脸看着她。

    “……”丁可可低着头。

    “契约存不存在对你来说管用,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想要的,绝对跑不掉。”卞菅棱威胁她,掐灭手中的烟扔了出去。

    扯过丁可可的身体。

    丁可可轻喘:“主任?”

    “主任想上你。”卞菅棱抱过她,轻轻往上一提,就坐在阳台护栏上。

    吓得丁可可大叫:“啊!太危险了,会掉下去的!”

    “嘘——”卞菅棱粗粝的手指实在不像是拿手术刀的医生,倒像黑社会拿枪的,轻压在丁可可的嫩唇上,“如果不想将保安招过来,就闭上嘴巴。”

    丁可可紧紧地攀着卞菅棱的脖子,两条腿缠着那劲腰。她不知道这个姿势有多火热,只知道一旦松手松脚,她就会从楼上掉下去。

    她收回那句宁愿被扔下楼的话,这太可怕了。

    “主任……我们回房间,这样会掉下去的……”丁可可眼眶泛红,眼泪随时要滚落下来。

    “那你就紧紧搂着我,掉下去,我概不负责。”

    丁可可点头,更是不敢往后面看。

    “主任……我…我好像有恐高症。”

    “马上你的恐高症就会被我治好了。别忘了,我是个医生。”

    丁可可还在想着这个怎么医治时,嘴巴就被掠夺了,舌头强势地刺进,挑着敏感,吮,吸甜美。

    发生羞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主……主任……”丁可可一说话,那霸道的舌头就会钻地更深。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卞菅棱扯下自己腰上的浴巾,将两人的身体贴得越加严丝合缝。

    丁可可感觉整个人都被撑开了,呜咽地承受那野蛮的行为……

    丁可可还赖在*上,完全是被早餐的香味给*醒的。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卞菅棱坐在*沿。

    然后她也看见了旁边的营养早餐。

    “干什么?”她揉着眼睛,可是身体还没有苏醒,懒懒的缩在被窝里。

    “吃了再睡。”

    “不想吃。”丁可可翻了个身,似乎能听到骨骼扭转的声音。

    难道折腾了一晚,还没有归位么?

    “不行。”卞菅棱手一抬,掀了被子。

    丁可可赤,裸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白净的皮肤上还有欢爱时留下的*痕迹。

    她吓得立刻抢回被子遮盖羞耻,人也清醒许多,坐了起来。埋怨地看着卞菅棱。

    以前叫她吃饭也不是这样的啊!就知道欺负她。

    “再磨蹭我们就继续昨晚的事。”卞菅棱的眼神闪了闪。

    这话威胁地有效。

    要吃饭也要先穿衣服啊!丁可可嘴嘟着说:“我要穿衣服……”

    卞菅棱站起身,帮她拿睡衣,递给她。

    丁可可愣愣着,她的意思是让他出去一下,没想到他是给自己拿衣服。伸出手接过。

    想着主任肯定是不会愿意出去的,不然就不会有这样拿衣服的举动了。

    丁可可躲在被窝里,遮遮挡挡地穿上睡衣,系好带子,这才下*去洗漱。

    坐在桌前,才注意到卞菅棱依旧穿着睡袍。

    平时他就算不去医院,只要起*,就不会穿着睡袍。

    丁可可看得出神,筷子咬在嘴里。

    “这是什么时候学的坏习惯?”卞菅棱看着她含着筷子,不由训她。

    丁可可将嘴里的筷子拿开。被说也正常,卞菅棱在生活上可是很有洁癖的。筷子就算是银质的,也看不惯她的作为。

    “把牛奶喝了。”

    “我不爱喝牛奶,主任不是早就知道吗?”丁可可总觉得牛奶有腥味儿,也从来不喝。

    “喝一半。”

    “要不…喝一口?”丁可可在他虎视眈眈下,讨价还价。

    “要么一半,要么全喝,你选。”

    丁可可咬唇,他可真铁面无私的。在压迫下,她不得不皱着脸喝了几小口。

    看杯子里的牛奶,只喝了三分之一,见卞菅棱盯视着,又猛喝了几口。

    杯子里的牛奶连三分之一也没有了。这是没算计啊!

    “主任今天什么时候去医院啊?”丁可可用纸巾擦嘴。一嘴的奶味,腥死了,还好她不会吐。否则那不得难受死?

    最好主任一天早早就不在,那样她就可以继续找手术刀了。

    “有事?”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丁可可摇头。

    “我今天不去医院。”

    啊?丁可可没想到得到这个答案,眼里有失望。为什么不去啊?

    “很失望?”卞菅棱没有忽略她的小表情。

    “我没有。”丁可可立刻否认。

    待在家里无非是最无聊的,特别是有卞菅棱在,她什么都不能做,比如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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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煮面吃

    待在家里无非是嘴最无聊的,特别是卞菅棱在,她什么都不能做,比如出门。

    只能看书看电视,但是还没看多久,电视就被卞菅棱关掉了。

    丁可可便在家里转来转去,回到卧室,走至阳台处,看到那护栏,脸色一红。

    昨晚真是够疯狂的,主任想着法子欺负她。难道他就不怕自己掉下去么?居然将那种羞人的事至于危险之上做到忘我的地步。

    实在难以想象。

    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未婚先孕,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丁可可无力地靠在玻璃门上。

    “在想什么?”

    丁可可一愣,站直身体,卞菅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卧室里。

    “没想什么啊!”

    “对昨晚的激情食髓知味了?”卞菅棱的目光*地瞥了眼阳台,“你都不知道,你一紧张就夹得我都寸步难行了。”

    “你……主任怎么可以这样。”丁可可脸红耳赤,被他逼得后退一步。

    心里后悔得要死,昨晚就应该抵死不从的。

    “不逗你了,医院打来电话,我过去一趟。”卞菅棱收回逗弄她的心。霍谨赫怎么会突然生命垂危呢?不是已经没事了?难道是霍皇心里不解气,又跑去折腾了?

    “有手术?”什么手术这么重要?主任不是一向无所谓的么?

    “不是。我很快就回来。”卞菅棱拉过她,在她微嘟的嘴上咬了下,听到她*般的吃痛才满意地放开。

    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等丁可可抬起脸来,房间里也只有她一人了。

    现在这是不是说明她可以找手术刀了?可是现在她反而没有一丝心情了。

    刚才问主任手术的事,为什么他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不管了,她连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还有时间管东管西。

    丁可可无意识走到阳台前,朝下望去。

    其实现在看来并不高。难道她的恐高症真被治好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昨晚的画画又跑到脑海里,丁可可脸红地想转身离开时,便望到远处的大门外一个女人正在和保安争执。

    那不是主任的女朋友么?天啊!

    丁可可吓得立刻蹲下,就好像小三被正牌抓到的感觉。

    要是自己被看到,那该有多尴尬,多无地自容?无法想象。

    主任到底想干什么呀?有女朋友,还藏着她。

    此刻多希望保安不要让她进来,别说这里还有另一个女人住着。她在电视里见过两个女人打架,那简直是太可怕了。

    想想她都浑身发抖。

    李媛真是气死了,每次来都被拦在外面,亏她一向好性子。

    “你们到底让不让我进去?”李媛最后冷声问。

    “李小姐。不是我们不让你进去,卞医生说了,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的。”

    “你们是新来的,当然不知道,我上次可是能通畅无阻地进来的。就不怕回头我告诉卞菅棱将你们一个个地辞退?”李媛威胁着。

    “你还说,上次放你进来的保安可就是被辞退的。我们可不想步后尘。”

    “什么??”李媛气得脸色发青。一甩手就上了车。

    为什么不能进去?她知道卞菅棱不在,也知道有别的女人在。问她为什么会知道,她自有渠道。

    不让她进去,难道她就想不到其他法子了么?也太小瞧她了。

    到下午的时候丁可可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什么都没说,就让她回家一趟。

    而卞菅棱说很快就回来,可是都要下午了还不见他的人影。

    见父母催得急,丁可可想打电话给卞菅棱说一下,可她真那么做了,里面传来的声音却不是他。

    “哪位?”

    丁可可怔在原地,手紧紧地握着电话。

    “怎么不说话?”

    丁可可的嘴巴像失去了动力,再也张不了口。

    “不说话我就挂了。”

    电话机传来挂断的嘟嘟声。丁可可心口猛地一跳,心慌地将电话撒了手。

    那个声音是主任的女朋友。

    明明知道她们在一起也无可厚非,可是为什么心里那么难过?

    丁可可眨了眨泛红的眼睛,她现在也没必要再去打电话自取其辱了吧!

    刚走到门口,保安就问:“丁小姐去哪里啊?”

    “我回家一躺。”

    “好的。”

    保安如此问,完全是他们的职责,并不会限制丁可可的自由。

    回到家后,丁父丁母就已经在等着她了,脸色沉重。

    “爸,妈,你们这么急找我回来是有什么事么么?”丁可可问。

    “有个女人来找我们,说你抢了她的男朋友,还说男朋友是卞医生。我才要问你是怎么回事。”丁父说。“虽然我们没钱没势,但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

    “我……我……没有……”丁可可急得不知道怎么解释,眼里聚集着泪水。

    “有话就不能好好说么?可可不是这种女孩,我自己的女儿我清楚。说不定是那个女人胡说。”丁母见女儿委屈地要哭,对丈夫生气着。

    “我不是怪她,我是怕她被人骗。卞医生对我们家有恩,是个好人,但在男女感情上谁知道又是什么样的?可可,爸不是怪你,我很担心。”丁父带着安慰语重心长地说。

    “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们担心了。”丁可可哭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主任到底要将她如何处置……

    为什么有女朋友还要来招惹她?是因为他喜欢自己的身体?都那么久了难道还没有厌倦么?

    她不要这样的不明不白。

    她会很痛苦。

    现在连家人都知道了,她又该怎么自处……

    从家里走出来,她已没有脸面待在父母身边,每待一秒,她都恨不得钻进地底下去。

    父母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既然话说出来,氛围就会变得沉重。

    她真不孝,做了那种事,还让家人担心。

    车子停在她面前,她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

    “想回家应该跟我说一声,这样跑出来太危险。”卞菅棱说。

    丁可可仰望着他刚毅不变的脸。危险的从来只有他。

    “我以为你很快就会回来。医院里……事情很多么?”丁可可问。

    “嗯。被事情耽搁了。”

    丁可可失望地整个身体都无力地松懈下来。

    没有解释。什么都没有。

    他明明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要隐瞒她?是因为她的可有可无么?

    也是,主任要保护的是正牌女朋友,才不是她。

    “既然已经到这里了,我上楼去和你父母打声招呼。”卞菅棱说。

    丁可可一惊,立刻阻拦:“不要!”

    卞菅棱看着她,双眸深邃地就好像在强势地探取她的灵魂。

    丁可可垂下视线:“这个时候我父母肯定是准备歇息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

    卞菅棱看着她紧张的神色,没有说什么:“那我们回去。”

    回到别墅,卞菅棱神色正常。

    丁可可还以为自己阻止了他,他会生气呢!

    她待在浴室里,照着镜子,自己的肚子还是平坦的,医生说孩子只有三十天,根本就看不出来。

    留在卞菅棱的身边两个月不到了。到那时肚子应该不会太明显。如果微微隆起来的话,就穿上宽大的衣物遮掩,反正她瘦不会看出来的。

    而到了三个月后她就会离开,带着主任血脉的孩子。

    她会一个人将孩子带大,就算主任从不喜欢她,她也狠心不了将孩子给打掉,做不到,也舍不得……

    因为她的心已经落在了主任身上。

    她觉得,既然两个月后要离开,不如珍惜现在,就当上帝就给她最美好的记忆。

    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要响了。

    “主任,你晚饭都没怎么吃,我去煮面给你吃好么?”丁可可走出浴室,对卞菅棱说。

    卞菅棱放下手中的医书,意外地看着她突来的转变。

    “主任,你的医术这么利害,还要看医书?”丁可可问。

    卞菅棱将书在她面前摊开,只见上面有红笔做的记号:“别忘了,你是要做医生的人。这些我帮你标记着。”

    随后将书放在一边,说:“你说要煮面给我吃?”

    亲爱的们,还有一更哈!

 下面给我吃好么

    随后将书放在一边,说:“你说要煮面给我吃?”

    丁可可的视线艰难地从医书上转移开:“对。”还以为主任是单纯地看书,没想到……

    “那走吧!”卞菅棱拉过她,出房间,下楼。

    丁可可站在厨房里帮他煮面,刀子切着菜。

    卞菅棱走过去,臀部靠在理石台上。

    “主任怎么过来了?一会儿就好了。”看着她,多不自在。

    卞菅棱没说话,走近,从背后搂着她的腰,亲昵地贴着,说:“下面给我吃好么?”

    “好。可是你不要这样啊,我都不没法动了。”丁可可扭了扭身体。

    卞菅棱便将手往下面移动。

    “主任,你干什么?”丁可可惊颤。

    “你不是答应了么?给下面我吃。”

    丁可可后知后觉地领悟,脸色瞬间绯红如霞。立刻躲避着转身面对:“主任再这样,我可不煮了。”

    “现在都会威胁我了,嗯?”卞菅棱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刚毅的脸庞迫向她。

    “主任,不是的……”丁可可低着头解释。

    “那是什么?”卞菅棱没指望她能回答,不过是想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

    趁其不备,就算有备,也挡不了他的进攻,张口就咬住了那无辜又红彤彤的小耳垂。

    “嗯……”丁可可低吟气喘,双腿发软。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卞菅棱放开楚楚可怜,红着眼眶的她,又靠在一旁,“快点煮,我真饿了。不然,就吃你。”

    后面几个字比较有威慑力。

    丁可可立刻稳着乱跳乱撞的心脏频率给他煮面。

    而旁边的人也没说要出去,也知道赶不出去了,反正她的胆子还没有大到对他颐指气使。

    幸好她的厨艺纯熟,而且是最简单的煮面。

    不知道为什么主任这么喜欢吃面。

    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每餐每道菜都是厨师的精心制作。因为卞菅棱在生活上有着洁癖,更不喜欢乱糟糟的。

    她煮的面实在摆不上台面。不过是有次晚上她一个人肚子饿了,又不想劳烦他人,便自己煮面吃。

    端上桌,就被刚巧回来的卞菅棱看到,给吃了个底朝天。

    以至往后,心血来潮就让她下厨。

    丁可可不明白这样的主任,他对什么都是有要求的。

    而丁可可自己本身就是乱糟糟的。

    她甚至记得第一次求见主任,站在他面前,将满身的雨水都流到地上。

    这绝对是不知死活。

    当时没用手术刀直接劈了她就是上帝垂怜了。

    最后主任还是帮了她,为的是想得到她的身体吧?当时他就是那样要求的。

    别人都说开头难,于丁可可来说,开始太容易,结束很难……

    “又在发什么呆?”卞菅棱开口。

    “啊?”丁可可回神。“没有想什么。”

    她在内心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专心煮面。

    煮好后端上桌,卞菅棱开始动筷。

    丁可可就坐在他对面看着,觉得主任连吃面都很好看,他的优点太多,让她高攀不上,难怪爸妈一看出端倪就立刻让她收心。

    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而当一个女人喜欢上那个男人后,做什么都会为他考虑……

    “主任……”

    “嗯?”

    “三个月后我会离开,不会再给主任添任何麻烦。”丁可可一心为他想。

    她也会找准自己的位置。

    卞菅棱抬起脸,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我是这样想的。总有一天主任会结婚生子,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因为看不懂,所以丁可可才会不安于他的眼神。

    卞菅棱收回直视过去的视线,用筷子撩着碗里的面,不甚在意地说:“放心,就算我明天结婚,你的地位也不会变。”

    “可是主任的妻子……”

    “你给我闭嘴!”‘啪’地一声,卞菅棱将筷子用力拍在餐桌上。

    丁可可吓得人一抖,看着那只蓄着力度的手,不敢往下说。

    卞菅棱面也不吃了,直接站起身离开。

    丁可可不想将关系弄僵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她追上去:“主任,你别生气,主任……”

    卞菅棱只给她冷漠的身影,脚下的步伐也未停止。

    丁可可急了,上前就要去拉他:“主任……”

    卞菅棱甩开她的碰触,他并未用多少力道,就算这个该死的女人将他气得发疯,他还是有理智的。

    怪就怪在丁可可的蠢笨。

    被一甩,两脚发颤,前脚绊了后脚,直接往后倒——

    “啊!!”

    卞菅棱闪电似的一回身,长臂捞住往下倒的身体。

    “搞什么鬼!”卞菅棱脸色都变了。

    丁可可本来就吓得要死,再被他一吼,眼眶神速地发红,眼泪流了下来。

    “你还有理了?”

    “是主任推的我。”

    卞菅棱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他手术刀下救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不是在积德么?

    怎么就遇上这种本该八竿子打不着的笨女人?

    “你说的对,我不仅要推你,还要给你肢解!”卞菅棱那张凶恶的脸一冷下来,连地狱使者都会害怕。

    更别说最害怕‘肢解’的丁可可了。

    “主任,不要……”

    “不想被肢解就闭嘴!”

    丁可可上一秒还咧着嘴哭,下一秒立刻抿着唇,不敢发出一丝呜咽之声,眼里的泪水却变成无声的滴落。

    “还哭?”

    丁可可立刻给自己擦眼泪,好不容易擦干了,两眼睛还是红红的,像兔子。

    卞菅棱见她那样,无奈地拉过她,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去。

    他的高壮身躯,纤细的丁可可窝在胸膛上越加显得脆弱,她小心翼翼地瞅着卞菅棱的脸庞。

    同时,卞菅棱也转过视线。

    丁可可的羽睫颤了颤,不知道为什么,那眷注的目光教她心颤,似乎连灵魂都要烧起来。

    躺在*上,丁可可睡了半天没有睡着,抬眼,搂着她的人正闭着双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睡,试探着唤他:“主任?”

    “什么事?”

    “主任还没睡着?”

    “你一直动来动去我怎么睡?”卞菅棱总算能体会霍皇的心酸难耐了。对男人来说绝对是炼狱般的考验。

    现在只能解渴,却不能喂饱。

    “主任的手术刀是放在房间里的么?我……我好像没看到在哪?”丁可可犹豫许久问。

    “你要我就拿出来给你。”

    “不是不是。”丁可可连忙拒绝他的好意。“我就是觉得奇怪主任为什么要将手术刀放在房间?万一睡着了不小心伤到自己怎么办?”

    “放心,永远不会伤到我的。”

    “为什么?”丁可可疑惑。

    “你见哪个医生会被自己的手术刀伤到?手术刀是用来对付敌人的,特别是不听话的人。”

    丁可可将唇一抿,脑袋缩了缩,不说话了。

    半个小时后。

    “主任?”

    “说。”

    “你…你杀过人没有?”

    “有。”

    丁可可吓得整个人坐了起来。

    卞菅棱缓缓睁开双眸,被昏黄的灯光一照,似乎能反射出嗜血的绿光来。

    丁可可脸色都发白了,颤声问:“你真的杀人了?”

    “害怕么?没办法,别人要杀我,我不可能站在那里不动。”当然,没人惹他,他绝对会是个好公民。

    “谁要杀主任?”丁可可惊愕。

    “当然是仇家。我家以前是医学世家,因为没有救活病人,反被报复,我父母都死了。我长大后就将那些人全杀死了。我没有让他们死的痛快,而是给他们肢解,活剥他们的皮,那可比给人做手术有意思多了。”卞菅棱坐起身,看着丁可可,“我是不是挺可怕?”

    “医生又不是万能的,救不活病人怎么能怪医生?他们也太不讲理了。”丁可可内心愤怒,不想居然有这种离谱的事情。

    而且主任说起过往,为什么那么平静?他不难过么?

    虽然那些做法残忍,可是自己为什么反替主任难过?

    “我以为你第一句会骂我,这倒让我很意外。”卞菅棱刚毅的脸上带着玩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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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到三,自己出来

    “我以为你第一句会骂我,这倒让我很意外。”卞菅棱刚毅的脸上带着玩味儿。

    丁可可内心犯嘀咕,她想骂,倒是敢啊!

    他杀了人还能睡得着觉?不会做噩梦么?失去父母主任应该还小吧?那时他是怎么度过那些日子的?

    丁可可没法想象,因为那时候爸爸生命垂危,她绝望又满怀希望地来找主任,如果失去爸爸会让她痛不欲生,那主任又会如何自处?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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