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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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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可可微微后退,眼泪落地更凶。

    如果说一切都是误会,他是不是会和以前一样玩弄自己?那么所有现在承受的背痛都要从头开始,何时才有个头?

    他曾经说的那些无情伤人的话,还有父亲的提醒,都让她不敢多说一个字为自己辩解。

    “我让你说!”卞菅棱捏紧拳头,真想拧断她垂着的脖子。

    丁可可被逼急了,说:“我…我没有话要说……”

    “很好!很好!”一连说了两个。

    气得他一脚踹过去,整个茶几都翻了过去,茶几上的易碎品都砸了,还有丁可可带来的那份资料被散落在地上,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

    丁可可吓得一大跳,身体往后紧缩着,害怕地眼泪直掉。

    她从来没有见过卞菅棱这样子过,那张凶恶的脸看起来完全是黑社会的可怕。

    他会不会……打自己?

    而正在这时,有第三人有了进来,就是一直找卞菅棱的那个女人。

    她惊讶地看着客厅的狼藉,且哭泣的丁可可,问:“这……这是怎么了?”

    丁可可才是更要震惊,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在主任家,主任以前不是说过这里除了她没有第二个女人进来么?

    为什么?

    而不加掩饰的她,单纯地问了出来:“她…她为什么在这里?”

    “男人和女人之间能做什么,你不会不懂吧?”卞菅棱冷冷地看着她。

    丁可可的心痛让她快要站不住,这样的答案为什么非要问出来呢?不是应该很清楚么?

    眼泪滑落在脸上,什么都没说,转身跑了。

    李媛看着心里也是不好过的,她再怎样也能看出卞菅棱心系他的助理。每次去找他毫无困难地约他出来,心却不在身边。

    以前还是猜测,现在已经十分清楚了。

    可是她也喜欢卞菅棱,刚才那个女人怎么看都是胆小鬼,怎么配得上她的菅棱大哥?

    “菅棱大哥,我打你手机一直打不通。”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卞菅棱脸色还是不好。粗犷的五官带着冷意。

    “抱歉,我打你电话一直不通。问了医院的其他医生得知的。刚才在外面的那个保安好说歹说我和菅棱大哥是旧识,他才愿意让我进来。菅棱大哥,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李媛主动说。

    丁可可哭着往大路上走去,她不该还存在幻想的,没有什么比她亲眼所见更痛彻心扉了。

    毫无悬念的。

    因为卞菅棱的住处一般人也不让进,如果不是因为太熟悉会让她进去么?

    不会的。

    还离公交站台有些距离,丁可可看到往市区去的公交车,眼里还噙着泪水呢,可是她顾及不到了,连忙往站台跑。

    就在快到达时,公交车启动了。

    “停下!停下!等一下!”丁可可追着公交车。

    这是最后一班啊!赶不上的话,这边计程车没有那么容易打到的。

    公交车没停下。在她眼里越来越远。

    丁可可负荷地奔跑着,直到没有一丝力气地蹲在地上。

    气喘吁吁后,她想的不是公交车的离去,而是为什么她总是做什么都这么没用?什么都做不好……

    她和主任已经完了,就这样再也没有关系了……

    很难过,难以接受那样的真相,主任除了她,还有了别的女人……

    为什么结束的真相是这样的?好残忍!

    可是这样不是更好么?更有力有效地打击她的不切实际的念头,看开了应该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丁可可蹲在地上,抹着不值钱的眼泪。

    有辆车子从后面靠近,然后疾驰而过,在车上的李媛看到了路边蹲着的丁可可,卞菅棱自然也看到了。

    只有丁可可没有注意到,她还在悲伤地哭泣,整个眼眶都红红的。

    “菅棱大哥,我们捎她一程吧?”李媛说。

    开车的卞菅棱没有说一句话,脸色刚毅又阴沉。

    李媛便不再说话了。

    晚上的风还是吹的人发凉。

    丁可可干脆就坐在站台的长凳上等计程车,左右张望,眼里还有眼泪,不掉也不消失地滚动着,楚楚可怜。

    车也一直不见来,她就在那里傻等着。

    不知多久,一辆车开过去,又掉了个头。

    丁可可的泪眼总算看清楚了,那是卞菅棱的车,然后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降下:“上车。”

    里面只有卞菅棱一个人。面无表情,在这夜间显得他更凶神恶煞了。

    亲们,今天是万更,已完毕!么么哒!

 离开帝都医院

    里面只有卞菅棱一个人。面无表情,在这夜间显得他更凶神恶煞了。

    丁可可如果没有看错,刚才车子是从相反方向过来,然后掉了个头的。

    主任……难道是特意来找自己的么?

    不,丁可可不敢那么想,她是可有可无的。

    在那个衣着光鲜的女人出现在主任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证实了。而她也该看清自己的分量,不会再和主任牵扯下去。

    她确实是胆小,可是却有自身的选择,有了别的女人的主任,她不想要,因为…她有心灵洁癖……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丁可可眼眶里还有晶莹剔透的泪水在打转,却倔犟地不掉落。

    “是不是要我下车请你?”

    丁可可一抬头,就对上那张脸,那双眼,很可怕的神态,似乎在酝酿着他埋在理智下的狂怒,似乎要随时冲破那层防护膜。

    丁可可左右张望,没有车,没有人,就跟荒郊野外的不安全感一样,而卞菅棱就是那突然冒出来的杀人犯。

    让她毛骨悚然。

    在恐惧下,她还是配合上了车。

    是她回家的路线,丁可可将视线移向右边的窗外,她也什么都看不到。

    心意不在此。她只是不想面对卞菅棱。

    为什么他会送自己回去?那个女人呢?应该还在他家吧!

    那么这样出来送她会好么?

    完全没必要……

    一路沉默,气氛自然是压抑地人喘不过气来,更何况是脆弱的丁可可。

    快要到家的时候——

    “就停在这边,我自己走回去。”丁可可要求着。

    卞菅棱脸一冷,车子在路边停下。

    “你们家就是这么对救命恩人的?”

    丁可可这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太过明显。是的,她怕爸妈看见。其实是怕在她耳边又提起那不切实际的事情。

    没有考虑到卞菅棱的心情,直接就那么说了。真是说话不经过脑子。

    “我爸妈很感激卞主任,如果不是您……”

    “够了!”卞菅棱厉声喝止。

    丁可可心口猛然一跳,不敢再说下去。

    “这样虚情假意的话你去说给别人听。”

    丁可可算是认识了卞菅棱的无情,原来不和他做那种事,他会那么生气。

    自己会不会太悲哀了点?难道她就只有这点用处么?

    “谢谢主任送我回来。”

    卞菅棱没有离理她,只给冷漠的侧脸。

    丁可可知道他的意思,遂拉开车门。

    “我对你不好么?”卞菅棱突然开口。

    丁可可开门的动作停顿。这样的问题她该怎么回答?

    她很笨,所以不知道怎么说……只有心酸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相亲?和别的男人那么亲热?”

    丁可可一愣,转过脸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听你的意思如果我不知道,你就准备左右逢源了?”卞菅棱刚毅的脸上一片冷。

    “我……我没有这样想过……”

    “那就是喜新厌旧?”

    丁可可刚想说不是,最后闭上嘴巴保持了沉默。如果都不是,那会是什么?

    一想到那个女人,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丁可可,从今以后你也不过是被我玩弄过后丢弃掉的女人之一。”卞菅棱只当她是承认了,如此绝情地说。

    丁可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车的,抬起的泪眼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道是夜太凉,还是话太冷,她浑身都在颤抖。

    原来亲耳听他说,是这么地痛彻心扉。

    他们结束了,连玩弄的关系也没有了。

    卞菅棱,不管是他的过去,还是现在的接触,她都不了解。丢弃掉的女人之一……她是其中的一个。

    她该高兴,真的很高兴……

    可是眼泪不停地*,肚子里每一根肠子都搅在一起,痛地她蹲下身子。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都没怎么睡,半夜三更会醒来,然后默默流眼泪。而早晨丁可可依旧觉得自己精神很好,仿佛不睡觉根本就没有关系一样。

    这就像是别人失恋的感觉,可是她根本就没有谈恋爱呀。

    不是么……

    回到医院,办公室里卞菅棱不在,一直到下午才出现,因为有个手术。

    从昨晚的不欢而散,到现在的视若无睹。丁可可能料得到。办公室里就两个人,氛围肯定是难以承受的。

    就连她打招呼,得到的回应也是冷漠的背影。

    丁可可不会应付这样的局面,笨拙的很。

    下午手术的时候丁可可依旧被挡在了门外。

    卞菅棱给人动手术的次数很少,一般都是疑难杂症。可难得的手术都没有丁可可,其他护士肯定早就留意到了。

    平时卞菅棱的办公室都不怎么‘受欢迎’的,因为他的排斥。

    这下他在动手术,其他人就肆无忌惮地赶紧去问了。

    “可可,你怎么现在都成闲人了?你可是卞主任的助理啊!你不去,这个职位多少人眼红呢!我也眼红!”护士不知玩笑还是真的。

    丁可可当真了,确实,她以前刚进医院就成了卞主任的助理,很多人都不服气。觉得她只是个卫校毕业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女生而已。

    不过幸好,她工作也很努力,勤能补拙,做得还可以。至少没有让人落下话柄。

    她想给自己找个借口,可是都想不到。

    急得她脸色慌乱。

    “不会真如她们说的,卞主任准备换掉你吧?”

    “她们……说的?”

    “对啊!前段时间就有人传了说卞主任有可能想换掉你。”

    “为什么?”丁可可有些乱了,眼眶都要红了。

    “前几天周医生的助理问卞主任做手术怎么不带助理,卞主任当时脸都拉下来了,可吓人了。你得罪你家主任了?”

    “我还有点事,我出去下。”

    “你去哪?”

    丁可可开门就往外跑。

    去哪?她还能去哪?

    明明人家这么讨厌她,她还待在医院里不走。医院都已经传成这样了么?

    她却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丁可可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病人家属在那里咨询什么。

    丁可可作为助理理应做些份内的工作。

    她本能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仔细听着,或者是等着主任给她下达什么任务。

    “别人都说医生的职业才是最令人敬畏和佩服的。特别是卞主任,什么样的病案到你手没有挽救不了的。”家属带着感激之情说。

    “是么?那你也应该听过,救得了别人,却不知道怎么医治自己,特别是心病。”

    “啊?”家属一愣,打着呵呵。

    丁可可抬起眼,视线从电脑旁穿过去,她似乎看到主任眼里一闪而过的低落情绪。

    是她的错觉么?应该是的。

    还有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心病?连她都不明白。

    也是,主任以前总是说她思想简单。

    一连几天,丁可可还是递交了离职书,只要卞菅棱同意就行了。

    医院里没有了卞菅棱的庇佑,处处都有流言蜚语,甚至越传越难听。

    现在医院里,她连巡房的工作都捞不到,可有可无。

    “你是什么意思?”卞菅棱冷视手上的离职书。

    纵使他想用手术刀在她身上千刀万剐,也没想过让她离职。

    “我想……离职。”

    “帝都医院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卞菅棱冷冷反问。

    丁可可一筹莫展,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确定要这么做?”卞菅棱又问了一句。

    “……是。”她已经没有退路,这里她连一席之地都失去了。

    等待她回答的卞菅棱双眼带着力度地看她,心里的恨意和失落让他执笔一挥。

    “主任……”

    “现在就滚!”

    丁可可身体一震,眼眶带红地看着他。

    她想说,按规矩,这是提前一个月的离职书。看来,他是真的厌恶自己。

    迫不及待地让她走。

    以后她就算生病也没有机会来帝都了吧?毕竟这里的消费很高。

    这样很好……

    走出医院的丁可可望着柏油路,一阵茫然,她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愚蠢的事?

    她发现自己是不是离开帝都医院就不能当个护士了?

    丁可可去别家医院,别人都很奇怪,在帝都医院工作的人肯定是被辞退的,否则谁愿意离开那么好的工作?一时被定为有问题的人。

    丁可可确实频频出错。

    护士长指着她鼻子骂:“你是想杀人么?药水能拿错?我都怀疑你在帝都医院是怎么活下来的!”

    丁可可被赶出了医院。

    这样一来,她都没有信心进医院了,否则真的会死人的。到时她怎么弥补都偿还不了。

    她学医是为了救人,而不是杀人。

    离开帝都医院家人不敢说,每天都按照以前的时间表出门找工作,茫然地很。

    然后她找了个和医生毫无相关的工作。咖啡店里的服务员。

    以前觉得服务员就是很简单的工作,可丁可可一上任就觉得比给病人扎针还难。

    直接打碎了杯子,客人没被吓着,经理吓着了。

    丁可可被经理叫到一边训斥:“你怎么回事?还愿不愿意干?让给客人倒杯水都做不好?”

    “对不起经理,我是一时没察觉,请再给我个机会吧?”丁可可不停道歉。

    “事不过二。否则别等我来说你,自己夹着尾巴走人,知道么?”

    “是。一定不会了。”

    经理气呼呼地离开。

    丁可可咬了咬唇,她不能再出神了,否则一份人人能做的工作她都做不了了。

    “可可?”

    丁可可一愣,转过身:“安安?”还有旁边的何悦,她是不认识的。

    “你怎么在这里?”霍安舒不明白,她不是在帝都医院么?刚才经理骂她她可是全听到了。

    “我在工作啊……”丁可可笑,表情牵强。

    “你……离开帝都医院了?”霍安舒不可置信地问。觉得丁可可可不是会在这里工作的人。

    她的理想不是医生么?

    丁可可点点头。

    “怎么还站在这里?说了上班时间不许聊天。”经理过来训斥。

    “我是问她什么甜点好吃。”霍安舒开口。她来这里那么多次,怎么就没发现经理的不通人情呢?

    “哦哦,是这样啊!抱歉。丁可可,好好招待客人。”经理说完就离开了。

    “要吃什么跟我说。不过我是新来的,没法给你打折了。”丁可可不好意思地笑笑。

    霍安舒没有离开,而是和何悦找了位置坐下。

    点好糕点后丁可可继续去忙了。

    不然经理又要来骂她了。

    “你朋友?挺可爱的。”何悦说。

    “以前在帝都医院工作的。我不明白,她怎么到这里来了?”能让丁可可离开医院是不是卞菅棱的主意?

    丁可可看起来就很怕他。

    “如果是这样,怎么做也不会找个和医院没关系的工作吧?”何悦说。

    霍安舒想了会儿,以点吃的借口叫丁可可过去,问她:“你几点下班?”

    “三点半。”

    “那我先回公司,晚点我再过来。”

    霍安舒回到办公室还在想着丁可可的事,这简直是太过分了,居然让她离开帝都医院。

    卞菅棱要不要这么绝情?

    “姐姐皱着眉一脸怒气的样子,是怎么了?跟我说,我一定要他好看。”世界上最闲的总裁收回他翘在茶几上的脚,一本正经地说。

    霍安舒瞥他一眼说:“刚才我在旁边的咖啡厅,你知道我看见谁了么?丁可可,她在那里做服务员。这也太奇怪了。卞菅棱做事是不是太过分了?”

    “原来如此?”霍封城立刻拿手机拨打电话。

    霍安舒看着他的行为,不明白他突然间要打电话给谁。

    电话听通后——

    “卞菅棱,谁让你让丁可可离开医院的?”

    “总裁,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看中她?不过很遗憾,她是自愿走的。”

    霍安舒一惊,瞪着霍封城。

    混蛋,她有让他打电话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么给人轰过去?

    霍封城放下手机说:“是丁可可自己要求离职的。”

    “为什么?”

    “卞菅棱直接说他很忙,然后很没礼貌地挂了电话。姐姐你看,好歹我也是帝都的掌权人,就被人这么无礼地对待。”

    “那怎么办?总不能真让可可在那里工作吧?她根本就不适合。上班第一天就被经理骂。”霍安舒想帮助丁可可,才不管他的抱怨。

    “姐姐还是别插手。那两人肯定是有什么问题。放心吧!卞菅棱要是真在乎丁可可,他坚持不了多久的。”

    “你确定?”霍安舒怀疑地看他。

    “当然。我的决策什么时候有误过?”

    霍安舒很想不屑一顾地回过去,可是霍封城的高傲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

    在丁可可快下班的时候,霍安舒又去了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在一旁等着。

    换了衣服的丁可可过去。

    “我在这里让你很意外吧?”

    “确实是。你就算不在帝都医院,也可以去别的医院啊!”

    “我……我可能不适合在医院工作……”丁可可声音里有低落。

    适不适合,以前在山庄照顾孩子,还有之前在医院的接触,她做得那么好,霍安舒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让你担心了,我很好,真的。”丁可可撑着笑容说。

    霍安舒看着她,如果真的很好,为何眼眶会泛红?

    亲们,更新完了。哈哈哈

 来做些不无聊的事

    霍安舒看着她,如果真的很好,为何眼眶会泛红?

    真的如封城所说,出了什么问题?卞菅棱也会来找可可的么?

    如果是,她就不能插手了。

    毕竟感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

    霍安舒从咖啡厅出来。刚想过马路就感到背后一阵发凉。

    寻着视线看过去,一辆熟悉的车开始启动,然后从她身边疾驰而过。

    就算没有看见里面的人,她也知道是谁。

    霍谨赫。

    那可是他的车子。他什么时候回国了?

    刚才那一举动就像是种无声的威胁,她前脚回国,他后脚跟上,这也太快了。

    他想做什么呀?希望不是和自己有关。

    霍安舒赶紧过马路,然后会回帝都,差不多时间他们也该下班回山庄了。

    就在霍安舒快要进帝都范围的时候,感觉身后被紧盯的一样。

    难道是霍谨赫?刚才的匆匆一瞥已经让她心里有阴影了。

    就在她放慢脚步想回头训斥的时候,肩膀上一沉。霍安舒本能回手用力挡开。‘啪’地一声,力道还不小,力是相互的,她手都痛。

    “姐姐?”霍封城俊挺的脸上惊讶。

    “封城?”待看清身后的人是谁,霍安舒脸色都青了,“你没事跟我后面做什么?”

    “姐姐看见什么了吓成这样?”霍封城奇怪她的样子。而且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没什么。”霍安舒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转身朝帝都去。

    要是跟封城说的话他又不得安宁,防卫地跟什么似的。或许是她想多了,霍谨赫只是单纯的回国,和她无关呢……

    “姐姐明明就有什么吧?”霍封城跟在后面完全不相信。

    “没有。”在前面走的霍安舒忽然停下。

    “怎么了?”霍封城不明所以地问。

    “你走前面。”

    “为什么?”霍封城抬眸看向远处帝都进出的人,内心明白,却有趣地问。

    “你帝都的总裁哪有跟在秘书后面的?快点。”霍安舒皱眉,他真是明知故问。

    “姐姐真是严谨啊!这都要计较,难道还有人会说什么么?”虽然这样说,霍封城还是听她话走到了前面。

    人多嘴杂,他还真不想让姐姐有心理负担。

    霍安舒安分清冷地走在他后面,跟着那伟岸挺拔的背脊走进帝都大门。

    那旁边的人看到他们都靠一边站着。有种突然看到帝都掌权人的心慌。

    进了电梯,霍封城就说:“姐姐,我这个总裁还是姐姐来当吧!那一定会很有意思。”

    霍安舒抬眼看了看他,脸色不赞同地一变。

    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心思。

    她想象那种画面都无法接受。不过就算真做了那个位置,霍封城的威慑力还是最让人忌惮的,而且霍安舒还会有狐假虎威的感觉。

    如果他真要那么做,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爸。

    “难道不好么?”霍封城问。

    “你说的对。我要是坐那个位置,第一个就不要你这样的员工。”和游手好闲差不多。

    在严谨的帝都,他是绝对不合格的。

    “为什么?难道我就没有点用处?”霍封城不满地反问。在姐姐心中都成这样了,也太失败了。

    “你有什么用处?”霍安舒随口说的。

    “用处了多了,比如,可以当姐姐的按摩棒啊!我一点都不介意在枯燥乏味的工作中增添点情趣。”说着,霍封城就在无人封闭的电梯里靠近霍安舒。

    “干什么?”霍安舒立刻全身升起警惕。

    “姐姐的表情就好像我是个强,歼犯。”

    “别闹。封城!”这混蛋。

    这还是在电梯啊!

    里面两人一个扑,一个逃,挣扎来挣扎去。

    电梯门一开,霍安舒第一个就冲出来,前台的小妹吓了一跳,随即对她笑笑。

    霍安舒整张脸都红了。

    而霍封城面不改色,气势威严地走出电梯,径自朝办公室走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霍安舒立即跟上。

    瞪着那背脊。她跟他没完!

    霍宅门外站了一个女人,便是霍谨赫的母亲马玉婷。她张望了许久才进去。

    霍夫人自从丈夫死后,一直都是不出门的,只有烧香拜佛才会走出霍宅。

    看到马玉婷出现,她心里也没了以往的不情愿。

    或许她们都一样了。失去了相伴一生的丈夫,这样的打击如果不是还有子女在也无法平静地生活吧!

    马玉婷瘦了许多,脸颊两边的颧骨高高耸起,看起来真是可怕。

    霍夫人走过去,坐她对面,吩咐管家上茶招待。

    “好久没看到你了。你似乎瘦了许多。”霍夫人一向待客都是温和的。那时候霍万霆死,她都没有出现,到是霍谨赫来了。

    那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

    “能不瘦吗?丈夫没了,天都要塌了。谨赫经常在国外,我都看不到他。不像嫂子,封城和安安一直在你身边,还能安抚一下落寂的心情。”马玉婷已没有往常的刁钻,连说话都显得安分平和。

    这让霍夫人越加感慨。

    “说实话。孩子总有自己的家,自己的生活,又不可能时常陪在身边。我们只需要他们平安就可以了。如果你实在无聊,就经常到这里坐坐,我也可以会去看看你。”霍夫人好心地说。

    马玉婷的丈夫的心虽然是他咎由自取,但女人是无辜的。

    她还是同情马玉婷的。

    “不用了。我家里都冷冷清清的,别墅的位置都不如这里,阳光都照射不进去。去了有什么意思?”

    霍夫人被她突然夹枪带棍的言辞怔了一下。不过倒不会像以前那样冷脸。她又不是不了解马玉婷这个人。

    也无所谓了。

    当晚,霍封城和霍安舒回霍宅吃饭,霍夫人就将马玉婷去的事告知了,还说了霍谨赫常年在国外不回来看母亲。

    霍安舒就觉得奇怪了,霍谨赫不是已经回来了么?难道他没有回去看自己的母亲么?

    霍封城对于马玉婷来霍宅不置可否,聊聊天也没什么不好,他不会因霍远山父子的事牵扯开来。

    “她一个人也怪可怜的。封城,你要方便就帮帮她,看看谨赫什么时候回国。就算打通平安电话也是好的呀!”霍夫人说。

    “知道了。”霍封城说。

    而霍安舒看看他。

    这么容易就答应,是真的要帮忙,还是敷衍?她非常怀疑。

    离开霍宅上了车。

    “你真要去问?”霍安舒说。

    “当然不会。我和霍谨赫不共戴天。”敢觊觎姐姐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发善心。

    “那你还那样说,不是欺骗妈妈么?”霍安舒不悦着。

    “我这只是歉意的谎言。因为妈不知道霍谨赫的为人,如果我要在旁边煽风点火,妈也不会相信的。姐姐肯定觉得直接拒绝才好。可是妈一个人孤寂着,如果听到儿子的拒绝,心里不会难过?”

    霍安舒听了直接无话可说了。

    霍封城分析地够清楚了。她要是再听不懂就是傻了。

    霍安舒沉默了半晌,欲言又止。

    “怎么了?姐姐有话说?”霍封城的眼神跟会透析一样,看向她。

    “其实……白天的时候我有看到霍谨赫的车子。在帝都附近。”霍安舒脸撇在一边说。

    “就是姐姐被我吓到那时?”霍封城倒也不奇怪了。

    霍安舒点点头。

    “为什么开始姐姐要隐瞒?”

    瞧吧!一副开始问罪的样子。

    “为什么要讲?我没当一回事。”霍安舒这样说。

    “要不是知道姐姐对霍谨赫没歪脑子,我一定会怀疑姐姐心藏不轨。”霍封城淡淡地说。身子跟着往靠坐上一躺。

    黑眸凝视霍安舒。

    “当然没有别的心思。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霍安舒一听到这样的话题就头皮发麻。

    “无聊?”霍安舒话音一落,刚才一副懒散的样子,立刻像一跃而起的野兽扑了过去。

    “干什么?”霍安舒吓了一跳,这混蛋发什么疯?

    “做些不无聊的事。”

    “滚开!”

    让滚开也不会真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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