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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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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慢聊。”霍安舒站起身离开,上楼。

    进了房间,霍安舒走至窗前,望着远处的山,树木成林,深邃地让她的眼睛刺痛。

    她的母亲也是想活着的,因为她还有两个孩子,否则她不会说资料不止一份的话。

    以为金科迈受到这个威胁不会杀她,不想却……

    那个人太恶毒了,唯我独尊的猖狂。

    而表面却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去蛊惑人心,太恶心了!

    没多久,霍封城走了进来,靠近霍安舒。

    “姐姐。”

    “他们走了?”

    “都走了。”

    “你告诉白雪岚,我现在想追究的只有金科迈一个人,不会牵连到他父亲。我不是无理的人,就算是真正的罪犯,也有坦白从宽的机会。再加上,白雪岚是无辜的。”

    生母的仇人只有金科迈一人,只要他受到惩罚,便不会再追究。

    更大的原因是白雪岚是封城的朋友,又是在同一座学院,她还没有那么狠心去毁掉他的似锦前程。

    “其实白雪岚是无所谓的,就算有我们的阻拦,他想要什么,也是唾手可得。只是这件事我们只能暂时放下,因为我们真正要对付的是金科迈。从今天晚上开始,那个人就会知道,所有人都在对付他。白世槐的车也会遭到袭击。不过没关系,我们的人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霍封城看着姐姐低落的背影,上前从后面抱着她,姿势*又温情。

    安全而温暖地让人拒绝不了。

    “白将军说,金科迈是喜欢我母亲的,还是那么强烈。我无法想像,对一个人的喜欢也能下得去那样的毒手。在权势的*下,感情就不堪一击了。封城,你最喜欢什么?”霍安舒问。

    “我以为姐姐早就知道了。”霍封城说。

    “什么?”霍安舒疑惑。

    “我最喜欢的当然是姐姐啦!姐姐才是我的头等*,很难看出来吗?”霍封城心里那个痛苦啊!

    他姐姐的脑袋为什么就做不到情商和智商一样高呢?

    “我在跟你说正经话。”霍安舒很无语。

    霍封城嘴角微扯,转过她的身体面对面,黑眸紧紧锁住她的:“别说我现在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如果有一天非要让我在它和姐姐之间做个选择,我只会选姐姐。这是毫无悬念的结果。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将帝都的所有产权都转移到姐姐名下,如何?”

    “胡闹!”

    他在说疯话吗?

    “我哪有什么胡闹?难道姐姐是害怕拥有了太多的物质会抛弃我么?这可不行,想都别想!”

    跟抛不抛弃有什么关系?

    将霍家的产业转移到一个养女的身上,这还是一个有脑子的人说出的话么?

    霍安舒真害怕他一胡闹起来真就那么干了,那她就成了霍家的罪人,有理说不清了。

    爸爸妈妈也会恨她,后悔收养这样一个女儿。

    “你最好不要动这样的歪脑子,否则我一辈子都……”霍安舒几乎要脱口而出。

    然后察觉到霍封城眼里瞬间冷下来的趋势,立刻忌惮地闭了嘴。

    低下脸,推开放在腰上的手,聪明转移话题,因为她还没蠢到那种自掘坟墓的地步。

    “袭击白将军的人抓到了后,应该会有一些线索吧?”

    “不需要线索,赶尽杀绝就可以。”霍封城毫无温度的说出那种话。

    “这样也可以吗?杀人是犯法的。”她吓了一跳。

    霍安舒的清冷可爱让霍封城的眼神温润下来:“最多是黑社会上的斗殴,你以为警察很能干吗?能查出的案子寥寥无几。再说了,袭击白世槐只会让他更容易得到民众的心,相信了被陷害一事。”

    霍安舒沉静下来,她多希望这件事快点过去,而金科迈一定是不能留的。

    毫无悬念。

    白世槐的车遭到袭击时,然后被暗处的人围攻,不留一丝活路,几乎是枪林弹雨地扫射。

    全军覆没,没有一个活着。

    霍封城就是想要金科迈走投无路,狗急跳墙。

    如果不是因为洛安琪必须得到昭雪,暗地里就可以解决了他。

    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国殃民。

    没有杀了白世槐反而让自己的人损失惨重,这让金科迈气得*睡不着觉。

    他必须要改战略。

    黑社会的斗殴?明摆着是有人在暗助,除了霍家,还会有谁?

    可是以霍家现在的势力,连国家领导人都要给三分颜面,以自己的势力又怎么能与之抗衡。

    对于秦万山的晚餐邀请,霍万霆并没有十分在意,毕竟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他也相信,既然秦万山没有将自己和洛安琪的事说出去,就说明他有良心,不会陷害自己。

    所以接到秦万山的电话,便过去赴约了。

    “过来了,坐。”

    霍万霆坐下。包厢很宽敞。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些都无关紧要,可是,霍万霆不喜欢接下来的话题——

    “洛安琪当初怎么会和你*?”

    “我不是早就说过,我是被她算计的,当年你也知道。”霍万霆有些不悦了。“你今天找我来吃饭,就是问这个?”

    “我总觉得你对我有所隐瞒。”

    “既然你抱着怀疑的心态,这个饭也没法吃下去了。”霍万霆站起身,转身要离去。

    而这时,包厢门被打开,进来两个壮汉,拦住他的去路。

    “万山,你这是什么意思?”

    “抱歉,我不得不这么做。”

    “凭他们也想拦住我?”霍万霆好歹也是曾经帝都的掌权人,直接上前,抬脚就朝那两个壮汉踹去,一个踢中,另一个想反,攻。

    霍万霆侧身,擒手,膝盖弓起顶向那人的要害。

    正解决完两个壮汉时,子弹从背后射入,消音枪没有造成任何包厢外的恐慌。

    霍万霆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秦万山手里一把枪正对着他。

    “你……”霍万霆受伤,依靠着墙。

    “金科迈去找过你了是么?我替你隐瞒当初的事,你又会不会替我隐瞒我的知情不报?我的一切都是金科迈给的,不能失去。他虽然政治道路上受到威胁,可是不代表他完了。叫你不要跟他对着干,你非要不听。这还能怪谁?而且就算我不杀你,金科迈一样会杀你。”

    “你觉得你能杀了我?”霍万霆话音刚落,有陌生的保镖冲了进来。

    在秦万山本能地就要去射击时,保镖徒手将旁边的沙发给掀过去,子弹全被阻挡了。

    沙发后的人立刻反击,秦万山只有一个人怎么能抵抗。

    很快他就中枪了,最惨的是手上的枪没有子弹了,都被他毫不珍惜地射光了。

    毫无反抗能力,全身中弹倒地。

    霍万霆被带往医院,所幸子弹没有伤到要害,从肩胛骨处穿过去。

    霍封城到医院看着半躺在*上的人:“不是跟你说不要离开霍宅么?”

    “至少知道秦万山是真的想要我的命。”霍万霆望向窗外。

    因为一个洛安琪的事,几十年的朋友也没得做了。

    “是你自己交友不慎。以前我就看那一家子不顺眼。”

    “他怎样了?”霍万霆看向霍封城。

    “死了。这件事律师会去处理。”霍封城停顿了下,“你要不要去山庄住一段时间?”

    霍万霆摸了摸左胸口处的伤,他知道霍封城顾虑的是什么?

    是的,如果妻子看到自己这样,一定是要吓坏的,他不想要她担惊受怕。

    但是如果不回去,他也不放心:“不用,我在医院住一晚上,明天再出院吧!我会跟你妈说是因为我有事。她不会问什么。伤口穿着厚厚的衣服,也不会看出来的,我自己注意点就好。”

    站在旁边的卞菅棱说话了:“如果住*的话,不如住在总裁的山庄。在医院总是没有那里安全的。”

    “就那么决定了。”然后霍封城转过脸看着卞菅棱,“你要不要过去?”

    卞菅棱脸色变了变,眼底有不明光泽划过。

    “我晚上有手术。”随后朝霍万霆点点头招呼后,转身走了。

    卞菅棱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没来由地烦躁,就在里面抽烟。

    那娴熟的姿态一点都不像一个医生。

    所以丁可可第一次看到他,还以为自己找错了人。

    这时,办公室门敲响,一个护士化着淡妆走进来,手上捧着鲜红欲滴的草莓,就像女人的红唇。

    只不过前者透着清香,后者是俗不可耐的脂粉味。

    卞菅棱看了看:“有事?”

    “这是我昨天采的草莓,给卞主任尝尝。”

    “拿过来。”这算是接受了。

    护士高兴地立刻放在他面前,不过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旁边。

    “你不会是想喂我吃吧?”卞菅棱的脸在烟雾缭绕后面看着她。

    “如果卞主任想,我也是可以那样做的。”护士倒一点都不害羞,在主动上面很大方。

    “会跳脱衣舞么?”卞菅棱突然问。

    “卞主任想看么?”*眼里都是*的味道。

    “当然想。”卞菅棱不轻不重的说。

    可是*特别高兴,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就在办公室内,卞菅棱面前开始扭动着腰肢起来。

    在她的护士服上抚摸着,妖娆着,不逊于酒吧女。

    然后慢慢的解开护士服的扣子,每一颗都像在*着男人的神经。

    露出里面的*。

    卞菅棱跟给面子,看着她在面前搔首弄姿。

    *以为*到了,长着眼睛,却没发现卞菅棱眼里根本就没有男人逞兽性的晴欲。

    在*将衣服脱光光只剩里面的**时,卞菅棱顿有所悟地开口:“总裁说帝都医院的风气有问题,看来是真的。”

    “什么?”*一愣,停下扭动的动作。

    “带着你的草莓,现在就可以从医院滾了。”卞菅棱懒得再看她一眼,直接发话。

    护士被羞辱地脸色涨红,还想说什么,被卞菅棱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吓退缩去了。连忙跑了。心里肯定是后悔极了,不仅没有*到,还失去这么好的工作。

    霍万霆晚上的时候进了山庄,隐瞒了霍夫人,自然就隐瞒不住霍安舒了。

    知道爸爸受的是枪伤,吓得她脸色都白了。

    万幸虚惊一场。

    到山庄有护士在,什么都方便,和医院差不多的条件了。

    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秦万山是金科迈的人,而且还被霍封城的手下给打死了。

    那么,秦蒙生会如何?

    虽然是养父,但是也有养育之恩,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但是霍万霆却告诉他们一个秘密,秦蒙生不是养子,而是秦万山在外和别的女人生养的。

    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这样的事让霍安舒震惊。

    那秦蒙生应该是不知道的,以前他就痛恨自己没人在意的心情,对一切都看不顺眼,造就他扭曲的性格。

    弄了半天,亲生父亲近在眼前。

    好歹秦蒙生以前还帮过她,内心多少会有愧疚。

    可是为什么秦万山要做这种事呢?

    晚上的时候要注意霍万霆的伤口,丁可可隔段时间要给他测量温度,以免发热之类的状况发生。

    端着装医疗用品的银盘从房间出来,准备回婴儿室,却脚步刚跨出去,便顿住了。

    丁可可愣愣地看着前方不远的卞菅棱,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端着银盘的手指微微用力,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慌乱疼痛的心跳。

    “……卞主任。”他还是自己的上司,丁可可将自己扮演成专业的助理护士般打招呼。

    然后就想从他身边走过去。

    “霍老爷如何了?”卞菅棱沉着脸问。

    只要他不笑,总给人凶恶的感觉。

    高大强壮的身躯绝对能让人害怕地倒退。

    “刚换的纱布,伤口没事。”丁可可低着脸说。

    “没人教你说话要看着人么?”卞菅棱一股怒气,就想牵扯到她。

    丁可可身体一震,捏着银盘的手抖了抖,甚至能听到里面医疗用品相撞的清脆声。

    抬头,眼眶泛红地看着他,忍着胸口不断往上窜的泪水:“霍老爷……没事。”声音很轻,但是颤抖很明显。

    卞菅棱也看着她,那脸上的变化让他捏紧了拳头。

    说完,再次低下脸:“如果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丁可可沿着走廊离开,一回到自己的房间,眼泪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半个多月,她以为自己能够面对,一遍遍告诉自己别痴心妄想,毕竟别人也没有当一回事儿。

    也以为自己给自己开导了那么久,早已经看开了。

    甚至想过如果再面对他,该保持什么样的心态,至少不会是失态。

    反复地练习。

    可是结果呢?

    那么突如其来的出现,她所有的心理准备都变成泡影,心里还是那么痛苦。

    她甚至想如果不遇上卞菅棱该有多好,可是如果不遇上爸爸由谁来救?

    她该怎么办……

    “不是说晚上有手术不过来吗?”霍封城看到突然出现在山庄的人。

    将卞菅棱堵在走廊上。

    卞菅棱脸色异样:“手术做完了。”扯着慌。

    “做完手术应该回家早点休息。”霍封城也不拆穿他。

    “霍老爷没事我就放心了。走了。”好像他真的是来看霍万霆的一样。

    卞菅棱说完,看了眼走廊尽头,便离开了。

    秦万山死了,秦蒙生也知道了事情的一切前因后果。

    自然有人告诉他,那个人就是金科迈。

    包括他的身世。

    秦蒙生没有激动,反而很平静,这样的人生让他觉得可笑。

    曾经想出国,并想着办法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弄了半天,他们告诉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

    他恨得想杀人!

    但是在秦蒙生愤怒之后便是平静,如果说秦万山没死他还可以以无所谓的态度管理公司,可现在不能了。

    而当他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又发现内部存在的问题。

    因为秦万山本来就只是虚权,真正掌控的是金科迈。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秦蒙生什么都没做,一点点反抗都没有,在处理完秦万山的后事后,便离开了。

    这太异常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就像突然蒸发了一样。

    金科迈见秦蒙生如此,本来打算追究他知道自己的事多少时,也不追究了。

    秦蒙生的势力是斗不过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的。

    他的离开,或许是种计谋也不一定。

    这下,最得利的就是袁力泉了。

    总不能直接将公司落在金科迈自己头上,他也没那么傻。

    虽然外界传是自己的儿子,毕竟那也只是传而已,也不能全当真的。

    丁可可受凉了,感冒流鼻涕。便要回家休息。

    因为护士如果生病那肯定是要回家休养等痊愈后才可以上班。

    再说霍醒灵体质弱,肯定不能让她受到传染。

    霍安舒坚持让山庄的司机送她回去。

    丁可可没有拒绝,她实在是体力不支。

    家里人看到她大早晨回家都愣了一下,丁可可有跟他们打过招呼,要在霍家照顾小孩,父母还让她没事别回来,工作要紧。

    对父母来说,霍家可是恩人,因为帝都医院救了丁可可的爸爸。

    “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休息?”丁母问。

    “感冒了。不能传给小孩,就回来了。”丁可可在门口脱了鞋,有气无力地说。

    丁父心疼地说:“有没有吃药?”

    “还没吃。”

    “你快去抽屉里拿药给孩子吃下去。”丁父对妻子说。

    丁可可吃完了药喝了很多开水就回房休息了。

    衣服都没脱,就钻进了被子里。

    闭上眼睛的她又睁开,眼眶变得红红的。

    亲们,还有一更,么么哒!

 被他威胁

    衣服都没脱,就钻进了被子里。

    闭上眼睛的她又睁开,眼眶变得红红的。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生病的,是卞菅棱出现的那晚她坐在地上哭受了凉,她吃了药以为会没事,没想到会越来越严重。

    丁可可离开山庄就必须要重新拨两个护士过去,将之前与丁可可一起的护士也换掉。

    霍安舒的意思是别让丁可可去山庄照顾孩子了,这样让她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护士一回去,卞菅棱并没有看到丁可可。

    气得他理智丧失,一个电话轰过去:“既然不想看到我,以后也别来医院了!”

    说完就‘啪’地声挂掉了。

    那边被手机吵醒,又被轰炸的丁可可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听得卞菅棱让她不要再去医院的话。

    然后里面传来被无情挂断的声音。

    手中的手机跟着眼泪一齐*,生病的折磨,感情的委屈让她痛苦地哭泣,却只敢捂在被子里,害怕被爸爸妈妈发现。

    或许这样也好的吧,至少不会在看到他的时候让自己失态。

    不看见,就好了吧……

    这一天卞菅棱的心情就没好过,真的成了恐怖分子了,吓得医院的*看见他都绕道走。

    这一天卞菅棱做完手术就坐在办公室内都没有出去过,和丁可可一起去山庄的护士站在办公室前,犹豫再三。

    卞菅棱虽然是帝都医院的主任,可是权势是最大的,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脸色。

    她们这些低层的*看着更是胆战心惊。

    而且今天卞主任很反常。为什么?

    “在门口做什么?”里面声音传出来,吓得护士脸一白。

    她连忙抬手敲了敲门,又觉得多余,便直接推门进去。

    卞菅棱正在抽烟,并未看她。

    “是这样的,卞主任,丁可可身体不舒服请假两天。”

    卞菅棱抽烟的动作一顿,眼神可怕:“说清楚,什么叫身体不舒服?”

    “前两天就受了凉,因为今天严重了所以霍小姐让她回去休息的。”护士说完,看到她家主任阴着脸要徒手撕人的样子,心一抖赶忙出去了。

    卞菅棱能不生气么?

    生病了为什么没有告诉他?请假还要让人转告,她这不是皮痒了是什么?

    长着老鼠胆,脾气还这么欠揍。

    卞菅棱立刻换了衣服离开医院,驱车去丁可可家。

    以前他和丁可可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卞菅棱的别墅内,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丁可可的家庭住址。

    以前几乎都会送她回去,丁可可怕被父母看见,每次都鬼鬼祟祟的。

    这次可好,直接跑到人家家里来了,手上还拎着昂贵的营养品。

    丁父丁母都是认识这个鼎鼎有名的卞医生的。

    所以在开门的时候,他们都愣住了。

    “卞主任?”丁母不可置信这样的一个有名的人为什么会到他们家。

    “我听说丁可可生病了,过来看看。”

    那边丁父连忙走过来,一看真的是卞主任,惊喜交加:“快进来快进来,她就是感冒了,还劳烦卞主任亲自过来,真的不好意思。”

    卞菅棱走进去没有看到人:“她人不在么?”

    “吃了感冒药片,正在房间里睡觉呢!中饭叫她都不吃。”丁父说,面色也是心疼女儿。

    平时身体都很好的,好端端地怎么就着凉了呢?

    “那我进去看看她吧?”卞菅棱一心只想看到丁可可,然后狠狠地打她的屁股。

    “啊?”丁父被愣了一下,是因为不管怎么说男女有别,女孩子的闺房总会有所忌讳。

    不过回头一想,眼前的是医术高超,正人君子的卞菅棱,完全是单纯地关心自己的女儿。

    怎能去猜忌他呢?

    连忙给卞菅棱指路。

    卞菅棱推门进去,*上弓着的身影只露出眉毛以上的部位,黑色长发铺散在白色枕头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显得楚楚可怜。

    走过去,*边地上是丁可可的手机,因摔下来壳都掉了。

    卞菅棱记得自己给她打过电话。

    掀开点被子里面的人露出脸来,脸蛋上被闷地红红的,可是那眼角都是泛着红的,显然是哭出来的。

    卞菅棱捡起地上的手机放在旁边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上,很不客气地将正在睡觉的丁可可拉起来坐着。

    丁可可迷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上,而且卞菅棱正在面前瞪着她。

    “你……”她不会睡着了还会梦见卞主任吧?

    丁可可有点不能接受。

    “我什么?起*穿衣服跟我走!”卞菅棱恶狠狠地。

    别以为她生病就会绕过她。

    丁可可后知后觉这不是梦:“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骗人的吧?她摸着自己的脸,想扯的时候被一把拽开。

    然后卞菅棱拉过她,对着她的嘴就咬了下去。

    “呜呜呜……”丁可可痛得眼泪流了下来。

    卞菅棱先是狠狠地*着她的唇,然后见丁可可脆弱地要哭便又温柔地用舌头舔过。

    丁可可的呼吸被霸占,嘴唇刺痛后变得酥麻,就像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

    可是,还有内心的痛苦。

    他为什么要这么玩弄折磨自己呢?

    都已经说了那样的话,他还想怎样……

    丁可可用她小绵羊的力气挣扎,卞菅棱放开她,在这里可不适合做这种事。

    “卞主任到这里来做什么?”他不是已经辞了自己了么?

    “先起来,到我住的地方去。”

    “不要。”丁可可回他。

    她不想再向以前那样没尊严的样子,到头来还要被他背地里取笑侮辱。

    身份再低微,也不愿意那样。

    卞菅棱脸色一冷,随即稳住脾气,威胁道:“不走也可以,我就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像以前那样把你搞得求饶。你说,如果你父母听到,会怎样?”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丁可可气得眼眶发红。

    她爸爸妈妈不知道自己和卞菅棱的事,这种事对于保守的家人一定会刺激地晕过去的。

    “还不快起来穿?”

    丁可可害怕他。

    只好挪着无力的身体下*,站起身的时候趔趄了下。

    卞菅棱立刻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可丁可可不领情地离他远远的,让卞菅棱气得想掐死她,不过,不是在现在。

    走出房间,丁父丁母看到丁可可出来,奇怪:“这怎么起*了?”

    丁可可眼睛忌惮地斜了斜旁边的人,然后说:“我要去下医院,卞主任说身体不好要……要给我检查下。”

    “这……这太麻烦了。”

    “没关系,丁可可是医院的优秀员工,而且医院准备培养她成为顶级医生,所以都不得马虎。”卞菅棱说。

    丁可可傻眼了,主任在说什么?

    干嘛这样骗她父母呢?

    丁父丁母非常高兴:“真的么?这太好了。我们家可可一直想当医生的。”

    从家里出来后丁可可的身上就被一件大外套给罩住,熟悉的味道让她几乎要落泪。

    看着打开车门的人,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自己都躲着他了,还不要放过自己么?

    “还不过来?”

    丁可可磨磨蹭蹭地过去,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卞菅棱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丁可可便一阵不自在,好像他离自己太近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对我爸爸妈妈那样说,我都已经不是帝都医院的员工了……”丁可可一说到这个,内心就酸涩不已。

    他吼得那么无情。

    “那你想待在帝都医院么?”卞菅棱转过脸看着她,紧盯着,似乎要剖析她脸色的每一次变化。

    丁可可低着脸,她不知道。

    她当然想去帝都医院,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

    可是如果去的话,就会天天面对他,那不是折磨么?

    丁可可被逼得没有办法,呜咽地哭出来,眼里的泪水就像不要钱似的。

    手想去开车门,中控锁怎么拉都没用。她已经很绝望了。

    为什么要遇见这个人……

    “给我坐好!”卞菅棱几乎低吼,生个病还这么不安分!

    丁可可吓得一缩,不敢动了。

    亲们,万更完毕!么么哒!

 我怕痛(万更中)

    车子很快开到卞菅棱的住处,半山腰的别墅区,里面的灯开得通亮,在夜色中显得唯美清幽。

    可是此刻对于丁可可来说,还多了一份恐惧。

    两条腿立在原地挪不动,好像就在那里扎了根。

    她对这里太很熟悉,都来过很多次了。

    而每次来都被卞菅棱用各种方式姿势折磨得弱不胜衣。

    她无力地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在卞菅棱的瞪视下不甘愿走进去,两手无助地紧紧抓着身上的男装。

    好像躲在宽大的衣服里面,再将脖子往里面缩一缩,就可以自欺欺人感觉到安全了。

    可是一到里面,身上唯一的防护罩被残忍地掀去。

    丁可可吓得一颤。

    卞菅棱见她像惊弓之鸟似的,脸色红彤彤,他一抬起手,丁可可吓得就往后退。

    “你……你要做什么?”不会是要揍她吧?

    虽然以前没有打过她,可是现在卞主任的脸色好难看,带着凶恶。

    幸好他不是儿童医院的医生,否则孩子去医院肯定吓得要做噩梦。

    “我要做什么?过会儿给你分尸!”

    卞菅棱冷冷说完,扯过她缩着像鸵鸟一样的身体,抬起手摸向她的脸,试温度。

    丁可可吓得闭上眼睛,一副浑身颤抖着,视死如归的样子。

    “不知道自己有点发热吗?亏你还是个学医的。像你这个样子,等回到医院还得重新考核下你到底合不合格。坐在沙发上别动。”警告加威胁似的说完,卞菅棱就离开大厅了。

    丁可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从她以往的经验,不会又要做那种事吧?

    可是自己现在身体正生着病。

    以前健健康康的时候都应付不了他,更别说现在的软绵无力了。

    丁可可祈祷自己能站着走进来,也能站着走出去。

    卞菅棱过来了,手上拎着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从里面拿出药水,还有针管,药水全抽进针管里,娴熟的姿态很有魅力。

    丁可可认识他以来,从未见过他给人打针,一向都是拿刀给别人动手术的。

    手术刀的寒光,就像他眼里的光泽,那么相似,那么无法分割。

    那工作时一丝不苟,又带着严厉的神情总是让丁可可目不转睛,心里带着深深的崇拜。

    可是当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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