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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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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舒的脸色变了变,她感觉自己和霍封城靠得太近了。
哦不,那完全是紧贴着的。
霍封城看着霍安舒眼神都冷下来,便好心地抽回手不再弄她。
霍安舒这才松了口气。
这种亲密的行为怎么可以在她一向尊重的爸爸妈妈面前做出呢?
也太不懂事了!也让她不安!
“一段时间不见,比出院的时候大多了,看起来也更像封城了。”霍夫人喜上眉梢,随即想到什么便说,“就是不知道性格怎样。封城小的时候还乖巧,后来慢慢长大后就越来越不省心。”
这个霍安舒却是听妈妈说过,总会忧愁霍封城在学校做的胡作非为的事,不过她都没见过。
还经常夜不归宿,难得回家看到他,也只会被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逼走的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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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尝尝味道么
还经常夜不归宿,难得回家看到他,也只会被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逼走的很远。
“不过女孩子嘛,就应该富养,只要本性不怪,娇惯点那是正常的。而且我们家可没有本性坏的人。不管以后性格如何,都是霍家的尊贵的长女。”孩子刚出生没多久,霍夫人就已经想好了以后该怎么*了。
就算本性坏,霍夫人也不会承认的吧!
霍安舒记得,妈妈对家人一直都是护短的。见不得别人说她和封城的不是,否则再好的修养也是要生气的。
虽然霍封城并未表现什么,但给孩子布置的婴儿室可以看出,也是有心思在里面的,那些昂贵的衣服连她都要眼花缭乱,几乎要比得上他们的衣帽间了。
如此夸张浪费,就已经是*溺了。
妈妈又如此说。
霍安舒在想,以后这个孩子得惯成什么样啊?但同时内心也是带着*爱的。
“妈以前眼里只有姐姐,现在就只有自己的孙女了。姐姐你吃醋么?”霍封城扭头看着霍安舒。
霍安舒一惊,紧张地望了望霍夫人。
随后低声:“你胡说什么?”
实则不懂的也就霍安舒,因为她太在意家人对她的看法而忽略内心的敏锐感。
至于其他人都明白霍封城替她思虑的心思诡计。
霍夫人自然知道儿子的用意,那话无非是说给她听的。
但有什么办法,事已至此,她只能用以前的态度对待霍安舒了。
想来想去这也没什么不好,也早该接受了。
只是因为之前自己对霍安舒那些无情的态度,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伤到,放在心里不表露出来?
现在想想,或许当初是她太过分了。
“有什么吃醋的?难道我对你们还不好?你姐姐才不会有你这样的小心眼。人家都说养儿不如养女,想必这话没什么不对。所以,生下醒灵就是最好不过的了。要是再生一个你这样处处和父母针对的儿子才要头痛地很。”霍夫人说。
霍封城的嘴脸微微扯动了下,便靠在沙发上跟个没骨头地,不说话了。
而霍安舒就觉得这个时刻自己的嘴很笨,说不上一句摆得上台面的话,尴尬在沉默的氛围中。
不过内心却因妈妈的话而有些安慰。似乎越来越多的接触里,觉得妈妈都在像那时的温婉爱护靠拢。
也希望这样的感觉能做实。
那边霍夫人好像也无所谓他们能说上什么话,就继续和怀里的孩子咿咿呀呀地说话。
这才让氛围显得不那么局促。
像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除了吃就是睡。
没多大时间霍醒灵就闭眼睛了。
于是霍夫人要抱着孩子上婴儿室去。霍安舒不想她劳累,便伸过手去:“妈妈,还是我抱过去吧!”
“没有关系。这样的事可不会劳累,也让我去看看婴儿室怎么样,可不能太草率了,孩子可要住的舒适。”霍夫人说。
“妈妈说的是。”
然后霍安舒陪着霍夫人一起上楼了。
霍夫人对婴儿室的一切布置都很满意,甚至还摸了摸*的软度。当知道是儿子找来的设计大师设计的后,更是抿着嘴带着笑意。
不知是因为设计的满意,还是对儿子在这方面的心思感到欣慰。
霍安舒只是在旁边陪同着。
那边护士之间立马打了个眼色,给霍夫人倒了杯水递上去。
霍夫人微微讶异,但也温和地接过水。
这样的行为自然是礼貌,不过她们两个不过是个保姆级别的护士,是不是有喧宾夺主、僭越之嫌呢?
连霍安舒都用探究的目光看了眼李文。
她的行为突兀地不得不让人侧目。
同样的时间里,霍万霆父子在楼下的书房,里面再宽敞也装不下那些话题的沉重。
事实上,霍万霆夫妇如果不过来,霍封城就准备过去的,毕竟有的事拖不得。
在霍安舒下午睡觉的时候霍封城已经安排左翼离开,去助战白雪岚。他们的存在就是在敌人完全暴露出目的的时候再冲上去,可别黄雀在后地让自己陷入绝境。
这是霍封城的一次简便的预谋。
“爸对姐姐的生母就一点了解都没有?”霍封城问。
霍万霆威严的脸色微动,对儿子的话题自然是不愿接触。这件犯的错事差点让他和妻子之间再也不能坦然。他倒好,又扯到这件成年往事了。
“我已经为爸考虑周全了。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或许该先让爸有所了解姐姐的生母。”
“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前任帝都掌权人的威势早就被眼前现任的儿子所压制。
“那个女人的真实名字叫洛安琪。是二十几年前情报局的尖峰调查员,因为出卖国家机,密而被秘密处决。但是现在有政权人在暗处再次调查,不公开的行动,只要曾经和霍安舒有牵连的人都会遭到麻烦。”霍封城暗指自己的父亲。
霍万霆震惊地看着他:“如果是名正言顺,又何必要牵连那么多人?而且当时我认识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个酒店服务员。”
“就像爸所说,不是名正言顺的事情,自然也会有理说不清。你说的简单真实,但别人相信的又有几分?不过放心,暂时还不会查到这里。在这之前我要主动出击,揪出是谁在作乱。”霍封城的黑眸闪着锋利的光泽。
“你的意思是?”霍万霆已经被心里的猜测惊到。
“投资军事基地。”
霍万霆被霍封城的想法愣住,随即也很快接受,如果有人查到霍家,这个时候只能自己帮助自己。
“有把握么?”
“做什么都要有风险。”
而霍封城的本质本来就属恶魔性的,内心更有谋势的手段。就像破一盘精湛的棋局,这样的挑战只会让他更强硬。
“当年知道你的事的还有谁?”霍封城问。
霍万霆想了一下:“和我走的比较近的秦万山,你知道的。现在想来,一切都是预谋,是那个洛安琪设的圈套。”
“以霍家的权势来讲,她找对了人。”
霍万霆也没法追究被陷害的事。随即想到什么,说:“那安安如果被查到不是很危险?”
霍封城看着自己的父亲半晌:“所以不管爸有没有被查到都不要说出姐姐,否则霍家会引火上身。”
“这种事不需要你说。既然你要查背后的人,那就迅速点。”商场上的决断也是不容半点犹豫的。
霍万霆已经赞同儿子的做法。
霍安舒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危害到别人的利益?说来说去,这就是赶尽杀绝了。
不过也太牵强了。
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吧!
是和洛安琪被处决的事有关?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虽然霍封城没有说更多的内幕,精明的他却也能猜到。
这时,书房响起敲门声。
霍封城站起身,上前打开。
霍夫人站在门前看着他们父子俩:“有什么事要在书房里说?弄得神神秘秘的?不准备吃饭么?”
霍万霆走上前:“没什么,就说些帝都的事。走吧!”手环在妻子的肩膀向餐厅去。
霍安舒没有问霍封城在书房和爸爸说了什么,对她来说,无非是帝都的事。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
艰难地洗完澡后,躺在*上,霍安舒被霍封城抱着。
这次洗澡虽然霍封城一直跟个难缠的饿狼似的,好歹也只是隔靴搔痒地亲亲摸摸,没有再深入。
那具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让霍安舒真的无法轻松面对。
似乎看着他就有被吞噬的危险。
于是,她只有不断地忽略,并掩埋自己的面红耳热。
“姐姐,明天我要去趟帝都。”霍封城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
霍安舒听得清楚:“嗯。”
不容易,总算主动去帝都了。想必在书房被爸爸说什么了吧?
果然还是要被骂一通才会听话的。
“姐姐会舍不得么?不过明天就算在帝都我也会想着姐姐的。”霍封城就像在说甜言蜜语似的。
霍安舒脸色微微发烫,她永远也学不会这种动辄就能说出这种羞人的话的。
不就是去帝都么?这样子也太缠人了,或者说他不务正业真是太久了。
霍安舒实在是看不下去。
让他去帝都心里没有所谓的得与舍,那都是理由当然的吧!
帝都可是事业大国,被霍封城玩世不恭的心态经营着,也着实让人胆战心惊。
见姐姐难为情地不说话,他也没指望害羞的姐姐能说出什么来。
其实虽然在山庄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不在姐姐身边总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他真是被惊到太多次了。
而且待在姐姐身边可比去哪里都有意思。
要不带去帝都?不行,白天还要继续用药,病症一定要消失。
最后不得不采取让姐姐独自在山庄的措施。
霍封城早晨的时候并未急着离开,而是等霍安舒醒来后确定她并未处于失忆状态才放心离开。
并交代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
霍安舒都说了自己不要紧,还待在*边不走,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将他赶走。
霍封城离开卧室前看了眼*侧暗处的方向,又在客厅停留了下,这才离开房间。
毫无疑问。
左翼不在山庄,就算交代了其他保镖多留意,但也不可能进到房间。
就算是左翼一直站在姐姐旁边,姐姐也会不高兴的。更何况是别的陌生人。
姐姐实际上就是个别扭的人。
所以他总要做点姐姐不知道的措施。
霍封城上车离开山庄后,坐在后座的他打开手机屏,在上面滑了几下,就出现姐姐起*穿衣的身影。
是的。他在房间里安了两处摄像针孔。
也可以在工作闲暇看到姐姐。这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霍安舒一个人躺在*上实在睡不着,所以在霍封城离开后立马起身了。
以前在霍宅的时候就不作兴被伺候,所以她自己的事绝对能处理好。
生一个病,霍封城居然将她当成瓷娃娃了,自己可没有那么金贵。
不过霍封城让她别出房间是什么意思?当她犯人么?
霍安舒不想听他的。
但是双脚走至门口的时候还是收了回来,并看见保镖端着早餐过来。
看来这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霍安舒抿了抿唇,没有和霍封城对着干,否则这后果只会对自己无益吧!
她可不想向上次那般被狠狠地咬,那个地方的淤红好几天才消下去。
回到办公室的霍封城打开手机屏,就看到屏幕里正坐在客厅沙发处看书的身影。
对于她的听话,还是很满意的。
不过,霍封城还是打电话到房间。
正在老书的霍安舒看了看旁边的电话机,移过去接听——
“姐姐在做什么?”
“看书。”
“我不是说过姐姐少看些书么?把书放下吧!多休息会儿。”
霍安舒停顿了下,无奈地说:“知道了。”
挂完电话后她就真没有再碰书了。完全是因为霍封城的语气里有着不容违逆的威势。
她想,早知道就不和他说自己在看书,何必那么老实。
霍安舒现在已经不需要挂水,吃着卞菅棱配的药就可以了,也不少,各色各样的。
下午的时候实在困乏,便回卧室睡觉了。
感觉霍封城不在身边的一天很安静,静地就好像偌大的山庄只有她一个人的空荡荡。
霍安舒是被婴儿声吵醒的。
她并未睡多久。
睁开眼头也晕晕的,看着上方的天花板,记忆也跟着晕眩。
她坐起身看着印象不是很深刻的卧室,那边李文和米路两人抱着啼哭的孩子走进来。
霍安舒怔怔地看着她们,也在努力地回想她们,但是,不是很理想。
只想到另一个人的棱刻脸庞。
“霍小姐,孩子一直在哭,我们想或许想妈妈了,就抱过来了。”李文说。
难得总裁不在家,霍安舒又不出房间门,所以她们只能用孩子来探听虚实了。
“孩子?”霍安舒努力回想,好像有这样一张模糊的画面。
看她的这个样子,两个藏着心机的女人立刻心领神会的表情,相互打了个眼色。
“霍小姐,你不知道这个孩子么?”米路按捺着激动问。
霍安舒抬起疑惑的眼,但又摇头:“也不是,有印象,只是模糊。你们是谁?”
两个护士并未回答她,而是继续追问:“你什么都不记得么?你的病也差不多要好了,就没有让你印象比较深刻的么?”
霍安舒看着她们:“有一个男的,你们知道么?他在哪里?”
“是不是长得很帅气很高贵?”
霍安舒半迷茫地点头,应该是吧?
还有画面里一些火热的镜头,一想到,她的身体就不自在。
“你不记得是因为你生病了。但是我们知道。那个人是你的弟弟,你们乱伦了。而且玩弄了霍小姐后又始乱终弃。”李文恶毒地说。
霍安舒有些不懂,乱伦?始乱终弃?
这样的概念并不是很强烈。
李文和米路见霍安舒不说话,反而在沉思,就更讨厌了。
连失忆都对她们爱理不理。正常人不都应该疑惑,然后反问么?
“你知道为什么他会抛弃你么?”李文她们只能主动问了。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太丑,脸上还有块很恶心的胎记。男人看了自然不会有兴趣了。”
霍安舒摸上自己的脸,想知道是不是真有。
而胎记是摸不出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竟是这样的?是她失忆前的生活么?
可是记忆里的那个人为什么自己感到那么亲近,就好像根本就不曾离开过一样。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就去浴室里照照镜子,你实在是太丑了。”李文说完,见霍安舒在犹豫,边主动拉过她的手,强制性地将她拽下*。
而抱着孩子的米路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孩子放在*上,就帮着李文一起把霍安舒半推进浴室了。
霍安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疑惑地问:“没有胎记啊?”
“怎么会没有?要不到这边来看吧?会更仔细。”李文说。
然后和米路使了个眼色。
将霍安舒拉向浴室莲蓬下。霍安舒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水从上而下尽数淋下——
“啊!”霍安舒被冷水冻得惊叫起来。本能地就要逃离,却被李文和米路双双拽住。
“放手!”霍安舒反抗,挣扎。
她失忆不代表生命受到威胁时不懂得反抗。
所以两个护士也没讨到好,衣服也被打湿了。
李文新仇旧恨一上来,就想对着霍安舒的脸用力地扇过去。
而这时,浴室的门被闯开——
里面的人一吓,只看见黑影闪过,就被一脚一个,狠踢出去,撞击在玻璃上,痛得她们脸色苍白,极度害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如果不是玻璃够坚固,以那脚的力度完全一次性就碎了。
霍封城一把抓住将要滑倒的霍安舒,搂向怀抱里,手臂伸过去将水调至热度。
两人一起被热水冲刷着。
霍封城的笔挺西装也开始被水浸透。但是他并没有动。
直到霍安舒被冷水冻到发抖的身躯停下来,他才转过冷硬的脸,凶残可怕的视线落在一边站不起身的护士身上。
无声的,让人陡升惊惧。
那两个人吓得几乎是爬着出去的。
霍安舒趴在霍封城的胸口。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好像有个人从天而降,然后自己突然就感到身体的回暖,和安全。
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于是,她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来,便撞进那双深邃的黑眸里。
这个人不就是在记忆里和她抱在一起的人?就像现在一样,还有更过分的……
“如果姐姐不是失忆,这样认人欺负。我一定会脱了姐姐的裤子,狠狠地打屁股!”
霍安舒对他的话只有一半的理解,或许她对这个人的不抗拒有着更多的迷茫。
霍安舒的眼神无意地落在那张薄唇上,有些闪躲,还有好奇。
“姐姐想尝尝什么味道么?”霍封城放松心情,调笑着。
亲们,今天更新完毕,么么哒!
推她下去
“姐姐想尝尝什么味道么?”霍封城放松心情,调笑着。
霍安舒很生疏地看着他,然后不做任何解释就压向她的蔷薇色双唇,做着不痛的轻咬行为。
浓郁的木质体香就算被水稀释依旧强烈地钻入鼻翼。
两人的衣服湿透,特别是霍安舒的,因睡觉本就换上了睡衣,这样一来,便紧紧贴在身体上,露出曼妙诱人的曲线。
温柔又深入的吻剥夺了胸腔的氧气,带着一定份量的心安。
霍封城边吻着边剥下她的衣服,让她像初生婴儿似的完全果露,细腻又光滑。
被放开霍安舒有些吓到,气喘地看着他布满*的黑眸,像是深邃的黑暗要将她吞噬,太让人心跳加剧了。
也觉得慌乱。
“姐姐要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这样才能想起我是谁。姐姐想知道的话,就必须这么做。”霍封城望着她迷雾般的水眸,身体灼热,热血沸腾。
心爱的女人*在面前如果没有反应,不是他身体出了毛病,就是他的心有了问题。
所以他很坦诚,坦诚到从来不掩饰胯下的肢体言语。
不过这个时候,姐姐必须睡个好觉。
她睁着眼睛想回忆一切的样子,绝对不是她的精神处于亢奋之中,而是一种灵魂的本能体现。
一到*上肯定容易入睡。
每次的失忆和恢复,霍封城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好的现象越来越明显。
帮着姐姐洗完澡,然后抱着她安躲在被窝中,她就已经晓得疲惫。
她知道姐姐什么时候睡的,也能猜出她为什么会醒来。
这样的状况绝对不允许有的。
霍安舒没一分钟就睡着了,安静的睡颜映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恬淡而美好。
霍封城凝视着。
就算姐姐再惹他生气,做什么错事他都是硬着心肠惩罚只为让她学乖点。
而这样的教训只有他霍封城才可以做,其他人做了,就该死!
霍封城站起身,这才有心思将目光放在同*的婴儿身上。
孩子已经睡着,脸上还挂着泪珠。许是哭累了睡着了。
霍封城将孩子抱出卧室,一路出去都将门关好地严严实实。
门外走廊处站着的几个保镖正制住两个脸色苍白的护士,等着霍封城发落。
不过他们能猜出下场不会太好。
霍封城将孩子交给保镖,保镖抱着离开。
随后霍封城一把揪过米路的头发直接甩向护栏外面,就看见米路的身体像是一片失去浮力的羽毛,从二楼直直地*——
‘砰’地一声,沉沉地砸在地上,再也没有反应。
不用担心姐姐会听到惊醒,房间里有很好的隔音效果。
霍封城便会凶残地更肆无忌惮。
保镖毫无人性地站在一边,好像眼前发生的事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都没有,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只有李文,她几乎吓到当场发狂,极具恐慌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就像噩梦似的突然冲到眼前,毫无预兆。
因为高度的关系,根本看不见掉下去的米路的下场,但她已经不敢想下去。
李文颤抖着身躯看向不远处的霍封城,于是抖得更像风中的残骸。
这样的残忍,一个*何时见过,几乎魂不附体。
“我以为医生护士看到死人心理承受能力会更强大些。”霍封城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不加温度的黑眸锋利地摧毁人的心志。
“你要做什么?”李文说话都打着飘,不住地往后退,她想跑,可是后背被抵住,去路被封死。
她无处可逃。
“是要我推你下去,还是你自己跳下去?”霍封城没有一点对弱者的怜悯。
逼她去死。
“我哪里有错!我只是…只是喜欢你,这有错么?难道你忘记了,在医院的时候我摔了体温计,你都没有骂我,如果是医生或是护士长早就骂了。这难道不是对我有好感么?”李文害怕地坦露自己的心声。
说得情有可原的样子。
霍封城一个字都没有耐心听下去。
这次他已经懒得动手,他怕弄脏了手,过会儿还要去抱姐姐呢!
便勒令保镖:“推她下去。处理干净,别让这里不干净。”
说完看都不看李文一眼,转身离去进了房间,无情的门被关上,李文被保镖扔下去,一声尖叫,又戛然而止——
霍封城打了电话给卞菅棱,让他重新找两个护士,声音里的冷鸷听着让人不寒而栗。
卞菅棱放下电话,对一旁正在整理文件的丁可可说:“重新找两个护士去总裁的山庄。再次警告她们,除了本职工作什么都不要过问。”
丁可可便问:“李文和米路不行么?那我找两个人去接替吧!去的时候就跟她们说了不要管别的事,怎么还是逾越了呢?”
卞菅棱想,那两个护士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惹得霍皇生那么大的气,想必下场不会太好。
后来挑的护士并不像之前的两位眼神带着不安分,看起来倒也规规矩矩。
霍封城亲自过目。
如果再送来垃圾,倒霉的就是卞菅棱了。
霍安舒醒来的时候真如霍封城所想,记忆已经恢复。
恢复的时间越来越快了。
霍封城就坐在*边看着她睁开眼,然后听她问出第一句话。在面对姐姐的时候,他会强势,却不会伤害她。
骨子里总是带着对她的*溺。
心再硬,硬不过骨头。
“我是不是又失忆了?”霍安舒做在客厅沙发上喝着汤时问旁边的霍封城。
“姐姐想起什么了?”霍封城咬着水果,看向她低垂的侧脸。
“我好像记得自己有洗澡,但是又感觉不真实,别的也想不出什么。就是比较像以前失忆的样子。”霍安舒微微皱眉,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封城不动声色,只说:“我带姐姐洗澡的,难道不记得有我?这算什么记忆?”
这都要为自己辩解?
霍安舒不说话。因为她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随即想起什么的便问:“帝都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明天还要去的吧?”
“如果姐姐不想我去的话,我就一直待在山庄。”霍封城讨好的身子靠过去。
霍安舒瞥他一眼:“我只是随便一问,也能让你有那么多的异想天开。”
随即低下脸喝汤。
想着自己刚才问的问题确实是容易让人误会。
她就是没有经过思考问出来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在里面,想想实在是懊悔。
“姐姐承认想念弟弟,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反而会让弟弟欢喜地想压着姐姐在*上抽叉一番。”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霍安舒真想堵住自己的耳朵,让她失聪得了,也不要听这样羞耻的话。
所幸敲门声响起,才让空气中的尴尬消散。
被霍封城低沉地应允后,外面的人走进来。
这个时候霍安舒知道会是护士过来给她送药。
待抬起脸时愣了一下,怎麽护士又新添了么?还想着要这么多护士干嘛?
护士离开后霍安舒便说:“哪里需要那么多的人伺候?这也太浪费了。”四个护士,又不是佣人,显得很隆重。
“姐姐说她们啊?之前的让她们回去了,总要回医院再锻炼锻炼,毕竟连个针都扎不好,还有什么脸待在这里?山庄可不留废物。”霍封城撒谎撒地脸不红心不跳。
想必上次姐姐在婴儿室摔跤也不是无缘无故的。
这么轻易地让她们脱离实在是仁慈了。
虽然对霍封城严厉的行为有些震撼,但是她也没有替那两个护士求情。
因为上次被她无意发现的事,还有李文对妈妈的献殷勤,心里至始至终都有怪怪的影子在。
或许这样没什么不好。
一想到如果霍封城的身边被别的女人占据……想到这种可能,为什么心里会极度的不舒服呢?
就像有只手在挠她的心脏,然后抓住,不停地向外拉扯。
很难受。
以前莫婉婷的存在都不会让她有这种感觉。
“姐姐在想什么?”霍封城凑上前,似乎要用他锐利的视线戳穿霍安舒的掩饰。
她没说话,低着脸。
想着,难道因为那些无休止的纠缠,她对自己的弟弟已经产生异样的情绪了么?
比如,超越亲情?
她很坦然地呆愣了。
还是说是身体渴求的缘故?她不得不羞耻地承认霍封城在那方面的给予有着背德的灭顶块感。
她已经招架不住那些不受灵魂支配的*了。
像不安分的狂风骤雨一遍遍冲击着她脆弱的身体。
然后在霍封城的带领下,攀上顶峰。
一次又一次……
她*了吧?
人在*后就会迷失自己,如果独立久了,就会有种莫名的渴望。
她如此艰难地认识到了。
霍安舒微颤,回神。
霍封城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她的嘴唇,有更深入的趋势。
霍安舒吓得一喘,推开他:“你做什么?”
“姐姐想什么这么入神?说来听听?”霍封城俊挺的恶魔脸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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