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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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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位思考下,如果这个人是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先是试探打了个电话给霍封城,这也是第一次给他打电话,不过对方没接,打了几个都一样。
霍安舒是知道的,霍封城的私人手机没有人可以拿的到的,都是随身携带。要么现在正忙不方便接电话,要么就是他故意不接的。
下午回到霍宅,管家走了出来:“小姐回来了?真是巧,少爷比小姐早一步到家。
车子都是直接驶进地下室的,而一般霍安舒都是在霍宅门口下车的,自然不知道霍封城已在家,很是意外。
只是怎么从公司回来的这样早?
“封城在房间么?”她问。
“是的,少爷一直在房间。”
略一犹豫,转眼没有看见霍夫人,便问:“妈妈呢?”
“夫人正在厨房间烹食呢,说是少爷和小姐回来肚子肯定饿。其实这些都应该由我们下人来做,夫人可是个好母亲呢!”管家笑着说。
霍安舒走至厨房间,霍夫人在烹食,两旁站立着佣人,跟个保驾护航似的,生怕有什么闪失。
“妈妈?”
“我的乖女儿回来啦!肚子是不是饿啦?先去房间休息下,马上就好。”霍夫人过着无忧无虑的富裕的生活,可是对‘妈妈’的这个本职工作却乐此不疲。
“好。”
霍安舒上了楼梯,脚步顿住,想回自己的房间,可是事情搁在心里不处理,就会越耽搁越麻烦。
只能硬着头皮走至霍封城的房门前,迟疑地抬起手敲了敲。
没人应。不是没有听到,霍封城可是竖着耳朵听的清清楚楚。
霍安舒继续低声下气地敲,那种看人脸色的央求有些难堪,毕竟当初说硬气话的可是她自己。
过了半晌,房间门打开,霍封城笔挺高大的身子堵在眼前,一副生人勿近,不想看到她的样子。
他不悦地说:“你有什么事?”
霍安舒有些难以启齿,立在门口说话总会不方便,目光微微朝楼下望了眼,说:“你现在方便吗?”
她哪里有错?
霍安舒有些难以启齿,立在门口说话总会不方便,目光不由朝楼下看了一眼,说:“你现在方便吗?”
霍封城似乎不欢迎的冷脸,但最终也是把门打开一些,闪身让她进去了:“有什么话赶紧说,过会儿我要出去。”
“晚上不在家吃饭吗?”霍安舒不由问。
“你到底有什么事?”霍封城不想告诉她,让她惴惴不安不是更合心意?
霍安舒抿抿唇:“能不能别开除秦蒙生?”
“说你们俩个没有关系,谁信?前几天还信誓旦旦的向我证明,怎么一转眼就帮别人说话了?”霍封城冷冷瞥她一眼,进了衣帽间。
霍安舒跟了进去:“你不要说这种话,没有帮谁这一说。”
里面全是他的衣服,霍封城脱下睡袍随手扔一边,完美体型赫然在目,霍安舒吓了一跳,脸快速撇开,立刻想走。
“你出去了还怎么帮他求情啊?”霍封城淡淡开口。
霍安舒脚步猛地顿住,手上还捧着书,双臂不由微微收紧。
“转过身看着我说话,否则,你也可以立马出去。”
现在这样一说,他还怎么出去?一离开,不就是要失去这样求情的机会吗?不是不知道霍封城的刁难,她这是明知有危险偏向虎山行的迫不得已。
“你放心,我对你没有兴趣,不用防备着我。”霍封城嘴角微扯,藏着锐利。
霍安舒绷着身子转身,入目是男人成熟身体的宽厚背脊,紧实强劲的肌理上下,线条深刻清晰。他面对的就是一面偌大的镜子,能看得见他硬朗的胸膛,霍安舒垂下羽睫,就像蝴蝶的羽翼停在半空。
那时的孩子已长成危险的男人,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霍封城拿过一件啡色衬衫穿上,对着镜子扣扣子,他穿着讲究,贵气与魄力并存,与生俱来的优势。
“你……能不能放了……”
“不能。”霍封城果断地打断她的话,一点都不顾及她是姐姐是亲人的身份,“为了一个外人,就和霍家作对,那种人可不能留,如果哪天让我的姐姐勿入歧途,我这个做弟弟的也于心不忍,你说是吗?”
霍安舒脸色沉着,说:“你不就是怨我那天没有听你的话做那种事嘛,因为拒绝了你,你才这么做的。”
“我的姐姐,你是不是做错事从来都不知道悔改的?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霍封城的言语开始逼近,就像是在审犯人。
霍安舒不解:“我有什么错?”如果说和弟弟发生乱伦之事是对的话,因为一件小事就开除有可能是帝都以后的栋梁是对的话,她定会不惜代价地纠正他!
“那我就告诉你错在哪里。当初你为什么会答应每日履行和我接吻?那是因为我不务正业,长此以往,倒霉的会是帝都。你回头想想,那段时间我可有出去做什么不好的事?一个短暂的付出可以保霍家的江山不倒。你却自私到连这一点都不愿意坚持下去。或者我说,你所说的可以为霍家做任何事,也不过是一种欺骗!”
约定继续履行
“那我就告诉你错在哪里。当初你为什么会答应每日履行和我接吻?那是因为我不务正业,长此以往,倒霉的会是帝都。你回头想想,那段时间我可有出去做什么不好的事?一个短暂的付出可以保霍家的江山不倒。你却自私到连这一点都不愿意坚持下去。或者我说,你所说的可以为霍家做任何事,也不过是一种欺骗!”
霍封城转过身逼视着霍安舒净白的脸蛋变得惊愕。
霍安舒没想到他说出了这种理由,荒谬,却又仿佛是名正言顺。为了霍家她可以做任何事,现在是付出自己的名誉来挽救他的荒唐,不可置信,却真的凑效。
那她的退缩,倒真成了忘恩负义。
霍安舒无言了。
“至于秦蒙生,打架之余口口声声针对霍家,如果我们对敌人手下留情,这个帝都还能屹立不倒么?既然不喜欢,自有他的好去处。以后你也会在帝都,像你这样心软,还能做什么?”
这么一说,又多了一桩罪,软弱无能之辈。
霍安舒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
“你是女人,心软也是正常,不过现在开始什么都要开始学起来了,否则在帝都怎么生存?”
“就给他一次机会吧!人总有会犯错误的时候,我们又不是圣人。而且,开始是我的错,我不该出尔反尔。”
“总算知道自己有错了,该怎么做,总不需要我来教你吧!”
“那个约定继续……履行。”霍安舒憋屈着答应。那个模样看在别人眼里真是太可爱了。
既然得到自己想要的,霍封城也不需要冷冰冰的态度施加对她的压力了。
他走上前,手搁在俏丽的下颚处,硬是抬起她的脸。霍安舒脸上的羞耻红晕立刻布满,就像天边的彩霞,黑亮的眼珠子移向一边,不愿意却又迫于淫威不得不从的可爱模样。
她见霍封城靠近,立刻说:“晚上还没到,等你回来……回来吧!”
“这和晚上的没关系,是补偿前两天的。”#已屏蔽#
帮别的男人说话
就算不看,霍安舒也知道他在干什么,她也不敢看,脸更红了,身体也热热的,很奇怪的感觉,又仿佛不陌生。
许久后,气喘粗吼间,什么东西喷在身上,霍安舒浑身一震,随即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弥漫鼻间。
霍封城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可耻行径,薄唇微微退开,看着视线朦胧直喘息的霍安舒,渐渐找回神智。
霍安舒猛地推开他,虽然因力度有限如同虚无,但给了她闪身的机会。特别是站起身看见胸口上的白色液体,霍安舒的神经瞬间断地四分五裂。
气得她说不出话来,脸憋得通红:“你,你,你……”
这如果是裸悜的,被沾染的地方可恰恰是双汝上,还有旁边射得到处都是。
这可恶至极的小混蛋!
“这是利息。”霍封城系好皮带,嘴角一扯。
霍安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瞪着他。
事到如今说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他总有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如果继续争斗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所以她压着心中的怒火,控制住语调:“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收回开除秦蒙生的事了?”
这话一说出来,意义就两样了。好像是为了别的男人才委身于他的。霍封城眼里闪过锋芒,随即隐去。
转身继续去找他的西装外套:“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霍安舒气愤。她是没有说过,可自己已经承认错误,就不能看在她的面子上饶恕别人一回么?而且自己的妥协,不就是因为他会放过秦蒙生么?
是自己的误解,还是他的故意?
霍封城对着镜子整理衣着,衬衫的领子微开,露出里面古铜色的皮肤和精壮的肌理线条,然后抽过一条领带系上,又显得事业型,和禁欲的魅惑。
“你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就请你出去吧!”霍封城生疏地下着逐客令。
“可是你……”霍安舒还想求他。却被强硬打断——
“你要再说下去,我就让他在别的地方也活不下去,不要怀疑我说的话。”
霍安舒不会怀疑霍封城做事的决断,抿着唇,有着不甘和倔强。但她知道自己斗不过现实。
霍封城的身体里流着高贵的血统,与生俱来带着王者的气势,这样的压迫轻而易举的就能击溃敌人。
霍安舒转身离去后,霍封城用力往下扯了下西装外套,整个人更笔挺霸势,脸上是阴沉。
帮别人的男人说话,就已是罪不可赦!还不知轻重地来求情?是他对自己的姐姐太好说话了!
霍封城出门了,霍安舒在家陪着霍夫人用餐。那高兴的样子好像儿子在不在都无所谓,只要有女儿在身边就可以。
吃着饭的霍安舒心里还在想着秦蒙生的事,她想给他机会,却有心而无力,霍封城太难缠,在他面前,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做姐姐的魄力。
女儿总要嫁人
吃着饭的霍安舒心里还在想着秦蒙生的事,她想给他机会,却有心而无力,霍封城太难缠,在他面前,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做姐姐的魄力。
他轻松的一句话就让她无话可讲,就好像他已经将自己的内心看得一清二楚,并掌握全局,再次入他彀中。
这简直太可怕了!
“在想什么呢?”
“没有。”
霍夫人不责怪她的隐瞒,反而了然地笑:“我们家安安长大了,有心思了,妈妈知道。”
“没有的事。”霍安舒尴尬。
“没有关系的,妈妈可是很开放的,谈恋爱那是很正常的呀!妈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认识爸爸了呢!”霍夫人笑着说,言语中还有着当年初见时的甜蜜。
“我只想留在妈妈的身边。”这是霍安舒的真心话,他总觉得,除了回家,别无去处。这样的表现是恋家。
“别说傻话,一直留在妈妈身边,妈妈可是会不安心的。以后你要嫁人,封城也会娶妻,虽然听着伤感,但只要你们幸福妈妈什么都无所谓了。”霍夫人憧憬儿大不由娘,也不完全是坏事。她总是温婉优雅的,不会那么自私。
“可是我还是不想离开家。”
霍夫人听着女儿的贴心,心里真快乐,要是霍封城才不会如此,便想像着富有童心地说:“那以后这样好了,让对方入赘,就不用担心分开了。”霍夫人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的好,如果说家境条件,商界有谁能比得上霍家?只要是对霍安舒的付出是真情真心,有没有钱权都不重要。
“妈妈,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霍安舒说。
霍夫人看到女儿脸上淡淡的红晕,不由地笑了,听说现在的孩子都过于早熟,而自家的女儿却单纯地不像话,这也是好事。
霍安舒也怕妈妈继续问下去,随即转移话题:“他爸今天晚上就会到家吗?”
“对啊,可能会很晚。不用特意等他,反正明天早晨我们会一起吃早饭。”霍夫人知道丈夫今晚回来,心情也特别得好。
“好。”
隔天早晨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家人都在客厅说话,霍万霆已经回来,正和霍封城说着什么。
霍万霆威严,或许处在高高在上的人总有遥不可及的距离,对子女不管是她还是霍封城的管教都极其严格。霍安舒对他心生敬畏,在爸爸面前也是极注重自己的一言一行的。
“爸爸。”她走过去,坐在妈妈身边。
“嗯,在学校可好?”霍万霆问。
“一切都好,谢谢爸爸关心。”霍安舒正襟坐着,视线微动就看到另一边投来目光凝视的霍封城。
她移开不小心对视的眼神。内心也有不安,爸爸的眼神那么锐利,她真怕被看出她和霍封城之间所发生的荒谬之事。
当初不能生育
她移开不小心对视的眼神。内心也有不安,爸爸的眼神那么锐利,她真怕被看出她和霍封城之间所发生的荒谬之事。
“对他们这么严格做什么?别吓着孩子。”霍夫人不满丈夫一回来,孩子就显得拘束。
其实,也一向都这样,霍万霆早就练就不怒而威的架势了。
不过,只有在面对霍夫人的时候目光才会温柔,霍安舒知道,那是对情感的珍惜。
“我知道了,许久没见孩子,总会唠叨。”霍万霆对妻子温和地说。
用完早餐,霍家父子就离开家,坐上去公司的车上。
霍万霆说:“你做任何事我都不会阻拦你,说到底,以你的性子和手段会比我这个做父亲的做得更好,霍家交到你手上,我不会担心。”
“怎么说得像遗嘱?”听着不羁的态度,实则霍封城的脸部线条并未有什么变化。
或许,因为家族事业要忙碌的原因,父子之间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热络。
偏偏这样冷硬孤傲如鹰的性格会造就帝都长盛下去。
霍万霆看了他一眼,说:“当初你妈不能生育,我想着抱养个男孩的,但想想还是选择女孩。女孩总要嫁人,霍家的产业也不能落在外人之手。那个男孩就是后来被别人家领养的秦蒙生。那是我曾经的一个老友。至于学校开除的事我没法交代。”
霍封城不悦蹙眉,随后面无表情,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没有对秦蒙生产生话题,倒说了别的:“霍安舒已是霍家的人,你这样说,妈听到了可不会高兴。”就算是父亲,说这种话他也不会给好脸色。
“我说的是以前。”霍万霆说着,转背过去的眼神闪过别人看不懂的痕迹。
秦蒙生能继续留在学校实属意外。霍安舒以为霍封城不会手下留情,不曾想却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不过她也不会感谢他的,不是么?他都对自己做了那样无耻混蛋至极的事。
可晚上的时候他居然直接来讨赏了。
“封城!你住手!”霍安舒被反压在**,不断挣扎。
她从来不知道,在霍家,自己的房间,居然如此不安全!他想进就进!
霍封城闻着她脖颈处处子的馨香,像一匹狼在享受猎物前,对猎物优良品质的赞美。
闻着闻着,他起反应了。
霍安舒浑身一震,脸色发青,这个处处发情的魔鬼!
“你放开我!爸爸在家,不可以这么做!”他好歹也要有所顾忌下吧!爸爸可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好唬弄的!
“我的东西又不是要钻进你身体里去,怕什么?”霍封城撩开她的长发露出脖颈与肩膀的白希肌肤,嘴唇凑上,不断留恋徘徊。
霍安舒僵着脸,这么无耻的话他也敢说出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要疯了。一向清冷自持的理智在遇到他后就瓦解了。
献给他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要疯了。一向清冷自持的理智在遇到他后就瓦解了。
“怎么,我让秦蒙生留下来,你都不感激我?人怎能不懂得知恩图报?”霍封城**着她的肌肤,把玩至红。
霍安舒不安地问:“怎么感激?”
“任我玩弄你的身体。”说着,还无耻地用下身顶她的臀部。
霍安舒脸色涨红,又尴尬地无地自容,她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心里强烈反抗,却带着不知名的害怕,害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下去。所以她用力挣扎。
“封城!别闹了!”
可是压在身上的体魄就像背着巨型大山一般,纹丝不动。霍安舒耗尽力气,脸憋得通红。
不明白,他就这么无所畏惧吗?
是的,开始霍安舒是带着侥幸的心理,以为爸爸回来之后一切会恢复正常,不曾想还是如此放肆。
“别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不会有人知道的。”霍封城呼吸滚烫地能穿透透明的肌肤。
“我绝对不会答应的!这是乱伦!你无耻!”霍安舒愤怒不已。
“我也说过,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又何来的无耻?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
那些话简直都没法听,脑袋里狠狠摒弃部分内容:“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对外人来说却不是这样。封城,你听话,别这样做,我是你姐姐!”
在霍封城面前,她所受到的教养,规矩,不堪一击,毫无用处。清冷的容颜被他逼得慌张,感到羞辱。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会被自己的弟弟压在身下,这太荒谬了!
“正是因为你是姐姐,我才要你。”霍封城说。
霍安舒一瞬间的呆若木鸡,他,他说什么呢?
“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想和你做。爱了,做梦都是你躺在我身下,双腿张开求欢的样子……”霍封城魔鬼似的不加掩饰地将话一点一滴地塞进霍安舒的耳朵里。
“你给我闭嘴!”不堪入耳,霍安舒立即打断那些颠覆人伦臆想的画面。
她仿佛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霍封城,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很早以前?是他的玩笑么?否则她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不,这不是真的!
她不会相信的,他们两人在以前根本就没有任何亲密交流,怎地就成如此不堪的境地了?
“如果你敢不从,那样的下场才是你不愿意见到的。别忘了,那个视频……”在没有拥有她时,每天就只能对着视频解渴。那种同步的块感来得要更满足。
霍安舒身体一僵,趴在**上不动了,双眸蓄满痛苦。
“我可以向你保证,将你的身体献给我,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霍封城见她那样的神情,不由心疼。不过,不下狠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既然上帝将她送到自己身边,那么就由不得他做主了。任何男人休想拿走属于他霍封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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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进他房间
既然上帝将她送到自己身边,那么就由不得他做主了。任何男人休想拿走属于他霍封城的女人。
“……是不是只要给了你,就不会有以后了?不会再强迫我了?是不是和以前一样,恢复正常的生活?”霍安舒紧闭着眼,就算这些话是自己说的,还是不能接受。
“放心,你的付出不会白白浪费。”看不到的地方霍封城的嘴角邪肆地可怕,黑眸更是深不可测的危险。
“……什么时候?”霍安舒咬着牙,脸上染着纠结后的复杂情绪。
“明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霍封城掰过她的身体,面对面着,俯下脸,吻上她的唇,一阵深猛。吻地霍安舒气喘吁吁,两眼迷离,这才忍着不立刻吃掉她,离开房间。
霍安舒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那股清丽又朦胧到可爱的模样真的不能怪霍封城控制地痛苦,是男人都受不住。
她不能真的去那样做,她的良心过不去,被爸爸妈妈知道,简直无法想象的可怕!
第二天没有课,是不用去学校的。吃完早饭,霍万霆和霍封城去了公司。霍夫人在院子里。
霍安舒避开所有人上了楼,靠近霍封城的房间,一个闪身便进去了。
瞧着和自己房间一样却富有男性刚硬味道的格局,想着该从什么地方找起。
她要找出那个U盘,这样就不用被他威胁做出那种不可原谅的事了。偷偷摸摸的,心里还是挺紧张的。
那么小的东西不易找,霍封城会藏哪里呢?
柜子,抽屉,高处,低处,连**上都找过,尽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不放过,可是找得满头大汗都不曾看见那小小的东西。
霍安舒想,难道放在身上了?或者在公司?
如果真是这样,她还是摆脱不了即将发生的恶运不想就那么放弃,又在房间各处找了一通,不由讨厌起房间的宽敞来。
最终,失败而归。
走出房间,抬头看见来人,霍安舒吓得脸色一变。
“爸爸?”
霍万霆疑惑地看着她:“找封城?”
说找霍封城,这个理由一听就是没有逻辑,早晨霍封城是眼见着离开家的。霍万霆也是后脚走的。
“想问封城拿本书的,因为他在的时候忘记了,所以就过来找找。”这样说是不是也很奇怪呢?毕竟她和霍封城从未如此亲密过。
见霍万霆看着自己不说话,霍安舒立刻转移话题:“爸爸……没有去公司么?”
“和妈妈在院子里说话。今天泰科斯开会,你也一起去吧!”霍万霆说。
“我?”霍安舒意外。
“毕业后总会进帝都,先让你历练下。只是旁听,不用说话。”
霍安舒犹豫了,她是霍家的人,也只是养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特别是霍家老二,如果这样也可以,那他们也完全可以效仿,随便认个儿子女儿都能挤进帝都。到时,就算爸爸想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了。
支持万岁!
侵犯未成年的案例
霍安舒犹豫了,她是霍家的人,也只是养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特别是霍家老二,如果这样也可以,那他们也完全可以效仿,随便认个儿子女儿都能挤进帝都。到时,就算爸爸想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了。
“爸爸,我是这样想的。在学校,有很多人都想进帝都,我和他们是一样的。我也想凭着真本事进帝都。”而不是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说是靠关系。
“真要这么做?”
“请爸爸相信我,我一定会进帝都。”
霍万霆微愣,随即欣慰,点点头:“也好,那就按自己的想法做吧!”
“好。”
霍安舒答应着,她要凭真本事进帝都,不管有什么困难。
再怎么难也是以后的事,眼下的难才是该想着法子度过的。
也没法和任何人说。
下午的时候,霍封城回家,说是带霍安舒参加聚会。
实则,各自心里有数。
在车上,霍安舒视死如归,坐着一动不动,行驶的时间越久越有种想跳车的冲动。
“不用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这样不是挺好?如果你配合,说不定我就会温柔点。虽然没有性经验,想必也不至于乏味。”霍封城霸势地坐在真皮座椅上,没什么表情,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
“能别说了么?”被他这样不断提醒下去,她真会跳车。实在难堪,将脸撇开一边,视线朝着窗外。此时此刻她倒希望自己是路边一个不起眼的孩子。
车子停着等红灯,车窗外有三三两两的女孩子经过,欢声笑语一片。
“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霍封城视线一转,对着窗外说,“不知道十岁左右的孩子玩起来是不是要更舒服些?要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侵犯未成年的案例。”
霍安舒内心的警觉性募地升起:“你要干什么?”
“我说了,你要不愿意现在就可以下车,我更不喜欢出尔反尔的人。”霍封城目光如炬地深沉。
“我又没说不愿意!”霍安舒咬牙切齿,怒火只能往肚子里咽!
这跟要去地狱没什么区别,甚至更甚,最多地狱里受的是皮肉之苦,而霍封城给予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都不知道他在霍家是授的什么教育,明明是极有教养高贵的家族,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yin秽的心思?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倒退,她的心律失衡地快蹦出胸膛。
就在这时,霍封城的随身手机响起来。霍安舒期盼,最好有什么紧急事情让他放弃现在心中的念头。
“我马上过去。”霍封城接通电话后,脸色沉下来。随后吩咐司机去医院。
霍安舒吓了一跳:“什么事?”
“妈晕倒了。”
霍安舒脸色都白了,说不出话来。离开家的时候还好好的啊!怎么就晕倒了?是不是刚才她的‘期盼’所造成的?妈妈千万不能有事啊!
莫婉婷的目的
霍安舒脸色都白了,说不出话来。离开家的时候还好好的啊!怎么就晕倒了?是不是刚才她的‘期盼’所造成的?妈妈千万不能有事啊!
手背上一沉,她的手在霍封城宽厚的掌心间。抬起担忧的眼望进他的深眸中。这个时候哪里还想得到霍封城先前准备逼迫她做秽乱的事,该避开他。现在心里满满都是对妈妈的担心。
“不会有事的。”霍封城说。
霍安舒点点头,没说话。
车子一停进医院,两人径直朝白色大楼走去。这是霍家的产业,医界很有名气,称之为权威的聚集地。可是似乎对霍夫人的病情一直得不到更近的好转,总是时而出现晕厥的情况。
特别是年岁见长,晕厥可不是什么好事。
霍安舒在前,急切地推开病房门,霍夫人靠坐在**上,医生正在问病情。
病房,蓝白相间的色调设计在心理上有所减压和愉悦心情,可是那浓浓的刺鼻的药水味还是遮掩不了沉重感。
“妈妈,有没有怎样?”霍安舒不安地问。
霍夫人拉过她的手挨着病**,看了身后跟来的儿子一眼,又对她说:“没事的,不用担心。你爸爸也真是的,都说了不要告诉你们他非不听,弄得像不得了的大事一样让人吓着。”
“爸在邻城,赶过来还要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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