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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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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秦蒙生记得清清楚楚。以前的霍安舒连朋友都没有,不太容易跟人亲近,不是没有喜欢她的人,而是因为她背后的势力不容别人靠近。

    那个势力当然是霍封城,他曾经也遭过殃。却不曾想以前是如此,现在还是那样。那种占有欲强势地让人觉得可怕。

    “不会,他们是姐弟。”秦蒙生说。

    “又不是真的姐弟,他们没有血缘的,真搞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奇怪。不过被外界的人知道多多少少会觉得有乱伦的味道在里面。”

    秦蒙生沉默。这样的疑问和猜测曾经他也有,一直到养母告诉他真相才打消那些念头。如果真的是亲姐弟,才会更让人诟病。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有的时候无风不起浪,袁力泉的话也不能全然不信。

    秦蒙生眼里闪过计谋,抬眼说:“他们根本就不会如你想的那样。”

    “什么意思?”袁力泉问。

    “因为……他们两个真的是亲姐弟。”

    “真的?”袁力泉惊。这一答案里面牵扯的问题就多了。秦蒙生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如果霍安舒两姐弟没有亲密到那种地步倒还好。如果是亲的,而发生那种关系,绝对是违背道德,让人不齿的。这是面临的第一个问题。第二点就是霍万霆的行为。

    是人都知道他与自己的夫人感情极其深厚,甚至悉知当年事的人都知道,霍万霆当年为了子嗣也是愁眉不展,可纵然是那种被他父亲逼迫的绝境下也要保住夫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离不弃地让人感叹。

    这边突然冒出个私生女,还是由霍夫人一手教养长大,这样的真相谁都会受不了。

    霍万霆的作法是残忍的。

    “你说霍夫人可知道真相?”袁力泉问。

    “当然不可能知道,如果真的知道,哪会这么平静?每天面对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还如此疼爱,圣人都做不到。”秦蒙生冷笑,俊美的脸庞有着算计。

    “那我不是更有机会?”

    “真要发生这种事,霍安舒就无法在霍家生存下去,到时候她就是一个平民,你还要吗?”

    “这……”袁力泉犹豫了。细想,女人都是再美也就一开始的新鲜,越往后那菜也得凉。如果没有家势,家里人也不会同意呀,还那种尴尬的身份,私生女。

    “好了,你可以滚了,陈秘书,送客。”秦蒙生声音提高,不耐烦地将袁力泉赶走。

    秦蒙生坐在大班桌后面,眼神沉静幽深地想着事情。

    霍安舒根本就不应该生活在霍家,就像他开始和家里的不合心那样,就应该是那样的。霍安舒将霍家当成她的唯一,想感恩报答,可是他却不想那样。

    他唯一想知道的是,如果当真相大白后,霍夫人还能不能将她视如己出,她当初对自己的一番‘教导’还能不能站的住脚跟。

    还有个总是缠着她的霍封城,怎么看都不顺眼。总要想着办法剥离他的身边才可以,不管那是不是乱伦。

    霍安舒正和何悦在办公室里说话,这时走进来说走进来有客到访。霍安舒也万万没想到居然是秦蒙生。白衬衫,黑西裤,西装外套拎在手上,如沐春风地走进来,俊美的脸带着让人深感放肆的神情,四处张望。好像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似的。

    “戴黑框眼镜的,出去泡杯咖啡进来。”秦蒙生直接命令。

    或许何悦都没有想到,她还能再见到秦蒙生,那个让她做噩梦的男人,刚入泰科斯学院的时候受到他强烈的羞辱。

    被莫名其妙的点上名,居然是去给他泡咖啡。何悦用手指推了推她的黑框眼镜,站起身,无声地走出办公室。

    霍安舒想开口让她不去的,随后又闭上嘴巴,没有说。

    她没有忘记何悦和秦蒙生的渊缘。秦蒙生没有认出何悦是理所当然,就像当初的她一样,那变化完全是两个人。

    如果挽留何悦待在办公室里,她会尴尬吧!明摆着秦蒙生是故意赶她走的。

    秦蒙生一屁股坐在刚才何悦的位置:“你一点没变。不过,胸变大了。”秦蒙生手指指着霍安舒胸口被包裹的浑圆的胸。

    霍安舒一阵尴尬,他以前嘴毒,现在更毒,还不正经。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她问。

    “虽然我没有参加帝都的年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看你这个样子,在霍家应该过得不错吧?不过,我看着可不顺眼了。”秦蒙生看着她。

    “我过得好好的,要你看不顺眼做什么?”

    “莫名其妙地就出国,一个招呼都不打,霍家教的?”

    回国后已经有一个人来质问她了,就是莫婉婷,虽然不知道她和霍封城分手后去了哪里,打电话也接不通。这边又来了个兴师问罪的秦蒙生。

    “你现在在哪里?”不想回到他那么无聊的问题,霍安舒便问。

    “在我养父母的公司里。他们不像你父母那么好命,抱养了你又生了个儿子。也许如果我养父母也抱个女儿的话,说不定也会生出儿子。”

    听秦蒙生的话,好像他对自己的生活很不满意的样子,可是又没有直接抱怨,让人不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这个说话恶毒的男人或许并没有表面的这么潇洒自如。

    见霍安舒不说话,他便问:“你弟弟那混蛋呢?”

    霍安舒皱眉:“你怎么说话呢?”

    “看来你和你弟弟感情很好啊,说都说不得?”秦蒙生挑眉。

    难道弟弟被人说才高兴吗?霍安舒不理解他的思维,总感觉秦蒙生对待事物有点极端。

    这时,助理敲门走进,秦蒙生不悦地看着她。

    “什么事?”霍安舒问。

    “总裁秘书室通知高层临时紧急会议。”

    霍安舒一愣,怎么这个时候给开会?不过她想不明白,自然有人想得明白。

    秦蒙生冷笑,站起,拿过他的衣服说:“不打搅你了,你忙吧!我们下次再联系。”说着就走出办公室了。

    霍安舒也不知道开会的内容是什么,拿起她的笔电就向会议室走去,高层已陆陆续续的走进,待全部坐下就等着总裁。

    自从上次被霍封城说了那样绝情的话,便再也没有看到过他,应该也快有两天了。

    而似乎也不是所有高层都来开会了,抬头的时候就没有看到斜对面的霍瑾赫,座位上是空着的。

    也不是她一个人疑惑为什么这个时候开会,其他高层也相互窃语。

    大概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有见霍封城出现,倒等来了霍封城的秘书。

    “不好意思让大家都久等了。因为总裁临时有事,会议取消。很抱歉。”秘书说。

    怎么等了半个小时才来说?这所谓的临时有事是什么时候?霍封城到底在搞什么鬼?

    其他高层心里也是有意见的吧,不过都只是不敢说,甚至不敢表露,都站起身默默地离开了。

    霍安舒也准备回办公室,经过茶水间的时间见何悦一个人坐在里面喝咖啡,不由走进去,坐在她对面。

    “开会去了?”她问。

    “总裁临时有事取消了。你……没事吧?”霍安舒指的是秦蒙生,何悦这么聪明不会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何悦抿了口咖啡。“这也不能怪我,当初想着去写情书给秦蒙生,简直是不带脑子的。或许那种感觉就像土鸡见着孔雀的心情吧!你知道,以前我的生活水平根本就见不到多美好的事物。一直到被秦蒙生当众辱骂,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幸好现在我外貌有所改观,他认不出我。”

    “别说他,当初我也认不出你。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办公室了。”

    “好。”

    霍安舒走出茶水间没多远,就看见随着电梯的一声响,霍封城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如影随形的左翼。

    他不是临时有事么?怎么在这里。

    “封城……”眼见要擦肩而过,霍安舒习惯性这么叫他。

    霍封城敛步,微偏脸:“你叫我什么?”

    “……总裁……”霍安舒瞪着他的后脑勺,想问他怎么没有出去,不是说有事么。可是现在他不是弟弟,而是冷漠的上司。

    见霍封城越走越远直至消失。霍安舒才收回眼神。她……对眼下的状态一点都不高兴,一点都不!现在不方便,她总要找个适合的时间让眼下的尴尬局面冰释前嫌才好。

    夜晚,霍瑾赫躺在躺椅上,四处的灯光虽通亮,却偏暗黄,带着一丝诡秘。他手上闲适地翻着厚厚的古书籍,似乎看得很认真。

    那边阿宾拎着医药箱走过来,在霍瑾赫旁蹲下,谨慎着掀开胸口处的睡袍。性感肌理的皮肤上,那里触目惊心一条斜着的长长疤痕,颜色还是鲜红的。

    沾着啡色药水一点点擦上去,阿宾留意了下霍瑾赫的脸色,并未有变化。

    阿宾心里却愤愤不平,对霍封城就更恨了,不就是霍家的正统继承人,有什么好嚣张的。站得太高,总有一天摔下来时也是最狠的。

    “霍总,您怎么会被霍封城伤到的?他不过是个无所事事的总裁,脱去这个外壳他什么也不是。”阿宾说。

    “我身边不需要沉不住气的人。”霍瑾赫合上书,褐色的双眸散发着无情的光泽。

    阿宾自知自己话多了,低下头:“是。”手上擦药的动作便更小心翼翼。

    “可惜他那个外壳想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了,一个无所事事的继承人怎么会有那么利索有力的伸手?霍封城那小子,比我们眼见的要更复杂。上次不是派出去的人要么死要么失踪么?或许他背后也有着和我们一样的黑势力。这样就说的通紧接着营业场所被摧毁的疑惑了。”

    “是。而且我处处留意着那个左翼,他,非常谨慎。”

    霍瑾赫闭上眼睛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阿宾也不敢再问。他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霍总会和霍封城打了起来?他被左翼拦在电梯里又送下去了,没看见击剑的场面,也不知道为何击剑变成了打架?

    霍安舒正在房间上网的时候,她不知道某个追求者正向霍宅靠近,这个人就是袁力泉。他秉持着不娶可以谈恋爱的方针追求霍安舒。没办法,他脑子里都是她的靓影,别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了。

    管家看着铁门外的人问:“你找谁?”

    “你好,我叫袁力泉,是你家霍小姐的朋友。我找她有点事。”

    “抱歉,霍小姐已经休息了。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明天打她手机。”管家说。

    这么早就睡觉?这明明是搪塞他!

    袁力泉眼神不悦,我要是知道霍安舒的手机,还要你这个老骨头来开门?不过,面上还是彬彬有礼。

    “我有急事,能不能让我见她一面?一会儿就走。”

    “不好意思。”管家说完这四个字就走了,不理睬气得够呛的袁力泉。

    而在早晨霍安舒用餐的时候管家对昨晚发生的事只字未提。

    工作告一段落,霍安舒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又到了用午餐的时间了。

    背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暖暖的,或许是月事走的原因,浑身也通透着舒服。

    下午休息时间,霍安舒躺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拿出手机翻到霍封城的手机号,然后拨通了,她只是想问他吃饭没。

    只是试试看的心情,想必他也不会接。可是——

    “有事?”

    这转变让霍安舒的瞌睡虫都跑光了,愣在原地。

    “到底什么事?不说话我挂了。”手机那头的霍封城不耐烦地很。

    “等一下!”霍安舒及时叫住他,“我没想到你会接我电话。”

    那种弱势的可怜,让霍封城强硬的心瞬间软化,不过嘴上却冷漠:“你想知道的就是这个事?”

    “封城……别生气了,好么?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撒谎。这几天你一直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一句话……我知道我这个姐姐做的不称职……”霍安舒硬着头皮,低声下气。还有什么尊严啊,早就被霍封城那混蛋都快磨光了。

    “这就是你最诚心的歉意?”霍封城依旧冷漠。

    霍安舒一愣,他还要怎样的有诚心?便问:“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会不生气?”

    “到我办公室来,现在。”

    通话立刻掐断了。

    霍安舒怔怔地看着手机,现在就去办公室?只要这样他就不会再生气?没关系,只要他不再冷冷冰冰的疏远就可以了。

    她松了一口气,放下手机,走出办公室就去找霍封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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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真爱招惹男人

    她松了一口气,放下手机,走出办公室就去找霍封城了。

    霍安舒走至总裁室外,左翼站在外面,并没有阻拦她,甚至帮她输入进门的密码。这便是霍封城的命令。

    以前进这个门比登天而难,现在那么轻松,这都是霍封城一句话的事便能办到的。

    走进去,玄关隔着的客厅模式。霍安舒抬手敲门,里面传来霍封城的声音她才推门走进去。

    格局宽敞,容纳巨型如*的沙发,甚至地毯上还铺着地毯。霍封城就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后看着她。

    霍安舒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想着,不会还要脱鞋吧?

    “直接进来就可以。”霍封城冷冷的嗓音传过来。

    经过允许,霍安舒才踩着谨慎的脚步走进去。脚下很柔软,却不是有如踩在棉花上的重心不稳。

    走进去还得关上门。霍安舒有种将自己关进铁笼里的感觉,而身后就是头对着猎物双眸冒着绿光的狼。不不,那是以前。现在的霍封城已早早对她没兴趣了。

    那是他亲口说的。

    可是为什么她面对上司,或者自己的弟弟有如见了什么可怕的生物似的?当然了,她是来请求原谅的,如果被拒那只会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陷入以前的绝境。她还不希望没有经过努力就自动放弃,这也不是她的作风。

    明明是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却有着纯正血统与生俱来的高贵,和无形的威严气势,都硬生生地压着她这个姐姐,一点没法动弹。

    可是从霍安舒进来后霍封城一句话都没说,甚至开始翻看面前的资料,那都是需要他亲自过目和签字的。

    晾着霍安舒一个人站在那里,让她尴尬不已。

    霍安舒咬了咬唇,放下她的尊严主动开口:“封城,我……”打破沉默,却说不下去了,气氛又如刚才的凝滞粘稠,让人呼吸不顺畅。

    沉默了几秒,霍封城才百般不悦地看着她,询问似的:“姐姐是来向我道歉的?”里面一点温暖的情绪都没有。

    “是。”因前车之鉴,这次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她生怕惹霍封城半点不快随时能变卦他的决定。

    倒是像学聪明了的样子。

    “姐姐月经应该结束了吧?”霍封城突然问。

    “结束了……”霍安舒猛地抬头,他怎么知道的?不过在那冷漠如霜的视线压迫下,她又低下眼神。

    霍封城漆黑的双眸直直地看着她的脸将近一分钟,似乎在打心理战术似的,一直在将人的恐惧感拉长,直至最紧绷随时都会断掉的状态。

    “那坐吧!”

    紧绷着神经蓦然松了一口气。霍安舒抬眼看他,撞入他的眼神,随即回神坐在沙发上,纤细奥凸的身段,挺着直直的背脊,端庄的神情,半垂的羽睫,视线盯在双膝上的双手上,随时听命令的样子。

    “面前的盒子打开。”霍封城命令着下一个步骤。

    茶几上的长行盒子她一进来的时候有注意到,只是觉得不会和自己有关。

    可就在打开盒子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脸猛地涨红,立刻将其合上。

    “封……封城……”她慌乱着。

    “或许姐姐的诚心只是那些不实用的‘对不起’‘我错了’‘不会有下次’的歉意,可是对我来说,所谓诚心就该让对方满意,才能叫做诚心,姐姐你说是么?”霍封城冷峻着脸,完全是一副不会放过她的模样。

    此刻他就是一个无情的长官,只有原则,没有人情。

    “可是……可是这东西…和道歉有什么关系……”霍安舒简直难以启齿。

    而且他不是说对她没兴趣了么?

    “姐姐以为我会碰你么?真是异想天开。这是惩罚,和你所想的完全不同。将你的裙子拉到腰际,这个东西怎么用总不要我来教吧?我可没有那时间去让你舒服到S吟。”霍封城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被吓到的人当然只有霍安舒一人,她的脸色红白交替,瞪着那盒子,迟迟不动手。

    “如果不想,现在就可以选择出去,不会有人拦你。”霍封城不留情面地说。

    霍安舒哪里想的到所谓道歉还带着情s的x具,这简直就是极大耻辱的折磨,还让她自己动手。

    真的很想夺门而出,可是出去之后呢?她是安全了,但和弟弟的恶劣关系怎么办?她能想象的到,那只会更加明朗化,说不定再也没有机会去求得原谅的机会。

    霍封城的好意绝对是将人赶上绝路。

    霍安舒站起身,紧盯着那盒子,不知道她是如果选择。

    那边霍封城看着她,似乎是料定她没有别的余地,眼眸深邃带着冷情。

    是的。霍安舒别无他法。弯腰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假y具,放在一旁的沙发上。这短短的时间,便已让霍安舒的掌心滚烫,脸上发热。

    更别说还要将裙子搂到腰际,将那东西放进身体内,整个人都被羞耻包裹着。

    “姐姐最好别让我失望。跪趴在沙发上,然后p股对着我,然后将假生值器c进你的d里。”霍封城命令。

    这不是要将整个画面暴露在霍封城面前?不……

    霍安舒被羞耻地快要哭出来,眼里噙着泪花,想求饶:“封城……可不可以……”这实在是太Y邪了!

    “姐姐的要求当然可以。”霍封城很快回答她。

    可是霍安舒不敢不照做,他说的‘可以’是绝对没有商量余地的陷阱。

    只要她一踏入,就无爬起来的可能了。

    所以霍安舒只能继续照办,一丝不敢怠慢,就在霍封城的面前随着他的每一个指令,做着那一步步极其羞耻的事情……

    略略略

    已经做到这个地步,霍封城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涨得生疼。他一直强忍着眼前巨大的Y惑。

    霍安舒的哭泣,细小的低吟,颤抖着泛红的身躯,特别是那y人的入口,随着她的动作一张一合,控制着不狠狠贯穿进去是多么痛苦难熬的事情。

    谁说对她失去兴趣了?不仅没有,反而是有着小别胜新婚的强大y望。

    眼前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他打心理战术得来的收获,同时是为了磨掉霍安舒倔犟的尊严,更心甘情愿雌伏身下。

    他要实行的谋略,到现如今还没有失败过。

    霍安舒的声音渐渐变了,呼吸越加急促。霍封城知道她要到g潮了,随着身体的颤抖一声尖叫……

    霍封城猛地站起身,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略略略。

    霍安舒最后的姿势是趴在躺地毯上的霍封城身上,被他抱着,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有退出去。她已气喘吁吁地最后半条命都堪忧,神智被g潮袭击的半晌无法清醒,更不能运转。

    霍封城硬是转过她的脸,四片唇贴上,生猛吻着,连里面牙*都不放过的舔舐。

    片刻翻个身,位置调换,霍安舒被强劲撞击着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霍总,可以回去了。”阿宾走进办公室,里面的灯已经亮起,其他高层,甚至下层职员都下班离开公司了。就霍总不动如磐石地坐在办公室里。

    “霍安舒进了霍封城办公室还没有出来?”霍瑾赫整个人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从下午十二点多进去后一直都没出来。霍总是有事找……”

    霍瑾赫满脸阴沉,几乎扭曲,站起身直接将办公桌上的电脑和资料用力一拂,全砸落在上,‘哗’‘砰’各种坠地的声音腾地而起。

    阿宾大气不敢出,默默地上前收拾地上的东西。

    “这个恶心的*东西!”霍瑾赫低叱,神情受伤且发狂到扭曲。

    时钟指向九点,霍安舒还在呼吸均匀地睡觉,披散的黑发衬着洁白如玉的小脸蛋,安静如画,不过画中的人太过劳累,这让想象者只觉意境太深。

    霍封城走过去,身体将一边的*深陷下去,上身探过去,轻咬着那蔷薇色的唇瓣。

    咬了好一会儿,霍安舒才有苏醒的迹象。

    “你……”她看着近在咫尺俊挺有如父亲威严的脸,清澈的眸子闪着迷惑,脑袋有着片刻的混沌。

    “舒服么?”霍封城的黑眸带着邪肆。

    霍安舒动了下身体,更能诠释霍封城话里的意思。她还能醒过来?她还以为自己纵欲过度死过去了呢!

    强烈的块感就像电极光似的在身体里猛烈炸开,一波又一波,她的身体根本不能重复着承受。可是这个混蛋总有办法让她清醒过来。

    真是可恶至极!

    他不是说不会碰自己的么?那又为什么到最后变得如此疯狂?撞击起来跟马达似的,快速又紧凑。

    还逼迫她说那么丢人的话,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那些背德的日子里了!

    最后她被抱着边走边做,进了内室,霍封城休息的套间。

    “怎么不说话?是舒服的过了头了?”霍封城的粗粝指腹划过她细嫩的脸蛋。

    霍安舒皱着清丽的眉不说话。

    “姐姐居然能拿着假y具将自己插到g潮,这是姐姐的身体太y荡呢?还是手法太高明?”霍封城对x爱的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霍安舒好希望自己突然得了失忆症,这样就不会记得自己干过的那些事,实在是连想都很可耻。更别说霍封城还说出来。

    霍安舒渐渐将脸撇开,准备躲在被子里。却被霍封城拉下,不由瞪着他。

    “有什么可害羞的?让我看看你的脸还能继续红下去么?红到r头上了么?”霍封城想将她的脸完全暴露在最亮的光线下,甚至不餍足的想看果体。

    霍安舒恼羞成怒,用力拍开他的手,坐起身,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以防泄露*引来垂涎:“你不是说对我没有兴趣了么?为什么……”这可一点都不像,就算不承认,她也绝对不会相信。

    “不这样做,姐姐怎么会送上门?”霍封城一副理所当然的恶魔样。

    霍安舒怔了三秒,回神,怒:“你是故意的?”

    霍封城心情很好地看着她发飙,一点都不生气她对帝都掌权者的无礼。

    “封城!你太过分了!”

    “过程有这么重要么?结果正是姐姐想要的呀?我不生气了,还会和以前一样继续玩弄姐姐的身体,不让姐姐下面的小D*。”

    确实,霍封城心情良好,这便是她想要的。可是自己却是送上门让野兽分享的美味大餐。总感觉这是个阴谋!

    “别生气,谁让你惹我的?以后可不许再隐瞒我任何事,至于霍瑾赫这个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霍封城眼里闪着残忍暴戾的光泽。

    “你要做什么?封城,我不许你胡来!”不会真要手足相残吧!她纵然不喜欢霍瑾赫,可不想自己的弟弟惹上麻烦。

    “放心,我有分寸。”霍封城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银制夹格子花式的真皮的精致手镯,“来,带上这个。”

    霍安舒看着他不由分说地将镯子套上自己的手腕,疑惑地抬眼看他,这是他安慰自己的礼物?霍安舒有点别扭,想着自己带着会不会不太好?

    “封城,我平常不带这些,不用送我的。”她说。

    “弟弟送姐姐首饰就必须带上,这样的心意还不够明显么?姐姐可真是猪脑子。”霍封城脸色又变得冷峻,将盒子扔在一边,站起身。

    霍安舒真是不知道怎么伺候这恶魔了,自己又说错什么了?她说的是事实。

    就在她沉思之时,离开*边的霍封城突然又转过身来,黑眸冷目地看着霍安舒:“前天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在公司。”在霍安舒准备说没有的时候,霍封城再次开口——

    “姐姐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霍安舒垂下心虚的眼神,在弟弟面前底气不足着:“有。是以前泰科斯学院的,秦蒙生,你认识他的。”

    “他找你做什么?”

    “就问我出国怎么没打招呼,没说两句就被通知开紧急会议,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对了,封城,你有什么事情才取消会议的么?我看你并没有离开公司啊?”霍安舒不明白地问他。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弟弟居然会利用工作之便就为了将那个不速之客的秦蒙生赶走。这绝对是离谱的。

    “怎么,一定要离开公司才叫有事么?”霍封城背转身,不带情绪地否定她脑海里的思维,该死的,有着一个霍瑾赫不够,再来一个秦蒙生。眸光凝转,随即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肚子早饿坏了吧?我可不想姐姐消耗力气后还饿着肚子。”

    霍封城将她的衣服放在*边。

    那是她上班的时候穿的,工作制服早就在做那种事的事被剥光,至于在哪里,她也没有心思去管了。而且旁边电子钟上的时间已经太晚了。

    话题被他一转,不再去问刚才自己的疑惑了。本身也没什么严重的,霍封城有他的私事实属正常。

    背对着霍封城穿好衣服,下*的时候双腿一软,差点跌倒,背脊有如生锈的僵硬。

    “我知道,姐姐已经爽到腿软了,还是我来背你去地下停车场吧!”霍封城说着就要靠近。

    霍安舒吓得一跳,远离他两步:“不要!我自己能走。”虽然夜深不会有职员在。但是不能避免不会碰到巡夜的保全人员,被发现自己被抱着,她的脸会丢尽的。更何况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那下场她不敢想!

    霍安舒怕他有所动作,率先走了出去,经过办公室的时候,那巨型沙发,地毯,甚至是办公桌都能看到自己在上面各种姿势的画面,听到自己*哭叫的声音,绝对让人脸红羞耻,不能直视。

    低着脸走出办公室,外面还有个左翼。霍安舒更是恨不得咬碎自己一口白牙。

    坐上了车,很快驶离公司。

    霍安舒无力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看着外面不断倒退的路灯,随后想到什么,便问霍封城:“你……回山庄住的吧?”山庄说到底比霍宅更奢华,条件更优越。

    没人回答她,不由去看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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