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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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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下车,恭恭敬敬地开车门。
一双闪亮的军靴落地,一身军装笔挺威严,戴在帽子下的脸部线条神俊硬朗,微微抬起,视线透过帽檐看着眼前的官邸。
白雪岚抬脚进去。
力平现在变成他的副官,迎出来:“将军。”
白雪岚拿下帽子,力平接过。
然后他直接进了书房。
力平也跟过去。看见那修长结实的身型伫立在窗户边,外面不过是一片尖锐的草坪,可他似乎看得挺专心。
白雪岚坐上了他父亲的位置。
白世槐被调查多多少少受到点影响,不过他发现自己的儿子比他更懂得谋权,便是欣慰了。
而白雪岚要的不仅仅是将军的位置,天下的男人想要拥有权势,总会有缘由。
而他的又是什么呢?
“有没有查到她的位置?”白雪岚眸光微沉,开口。
“有。”力平知道将军问的是谁,立刻回话。
白雪岚的睫毛一抬,扯了扯嘴角。
“将军要准备车么?”
“不用。地址给我就好。”
山区边缘,旧制的住房,地皮不小,不过四处都是残垣断壁。
听说以前这里有被两方轰炸过,军部精英,和黑帮,还能留有砖墙片瓦,看来是军部打赢了。
对于一些细节沈娉婷自然比谁都熟悉。
有人不满足内心的野心,就会脑子发热,做些有违天理的事。
沈娉婷像是来游玩似的,边走边欣赏风景,残有残的美妙。
鲜红的纱裙在这残缺中美的惊心。
走进破烂的房子,里面正在进行审讯,那被抓的男子被捆绑在圆柱上,多处钝伤,看到沈娉婷进来,他的身体一震,想挣脱牵制似乎不能。
“怎么磨蹭到现在?”沈娉婷对手下的办事能力有所不满。
“长官,这个人的嘴太硬,什么都不肯说。”手下报。
沈娉婷脑袋一转,看着那依然精神抖擞的囚犯。
慢慢靠近,两步远停下,一点不担心自己被攻击。
相反,那人看着沈娉婷却控制不住身体的轻颤。
“嘴硬?我一直都欣赏嘴硬的人。为了死守秘密而付出生命,保全那些国家罪犯。那你可知道我是怎么看穿你这个卧底的?当然是有人故意装无辜,透露消息。解决了你,回头还有他。你一定认为我是在撒谎,既然还有别人,为什么追着你不放?我可以告诉你,我这是拿你练手,才能准确无误地抓住男人的最硬处在哪里,你说是么?”
那人直直地看着她,半晌开口:“有没有人说你是个美人儿?”
沈娉婷懂得他的讥讽,没有生气。
“我们为国家做事,从来就是不顾自己的安危。单枪直入的死一点都不可怕。我更不喜欢折磨人,那是很伤神的。我最后问你一遍,那张罪犯名单在哪里?”
男人还是不说话。
“其实我挺怕你开口的,不然接下来就不好玩了。”沈娉婷转身朝手下使了眼色。
罪犯被带到一处深潭边,潭水碧绿,他觉得就算淹死他,他也不会说的。
“我在四处察看的时候,有个农民告诉我,这个深潭被称之为‘魔鬼潭’。当然,不是真的住着魔鬼,而是生活着喜欢吃人肉的小鱼。一个成年人两个小时只会剩下一具枯骨。我很想看。”
罪犯脸色一变,看向静如死水的深潭,也怀疑她说的话。
沈娉婷看到他的脸色,嘴角一笑,吩咐下去:“脱光他的衣服,扔下去,记住,要用绳子绑住他,否则就看不到他挣扎了。”
然后走到罪犯面前,不介意告知地更仔细:“说到底,那些鱼最喜欢吃的肉还是男人的那玩意儿。好好享受吧。”
罪犯很快被剥地精光,扔下了深潭,他的手腕上系着绳子,只让下半身进水。
冰凉的水让罪犯一颤,一入水便提防真有什么吃人的鱼。
没一分钟,尖锐的刺痛从下身传来,罪犯‘啊’地痛苦大叫,开始挣扎,想甩开咬在那上面的鱼,扑腾地水花四溅,也不可能让鱼儿摆脱美味。
水里开始有血像水彩画似的蔓延开来。真是怵目惊心。
“这才一分钟就受不了了?看来嘴硬不硬,得看其他地方有多软了。”
针刺感开始蔓延,那肉柱上最严重,男人的脸色变得慌张恐惧,大叫:“走开走开!”
光叫有什么用?
沈娉婷坐在上沿,看得不亦乐乎。
“我说我招!”男人朝岸上绝望地叫。
“不会吧?这么快就要招?”沈娉婷显然很失望。“再等等吧!”
真就又欣赏了会儿,才将他拉上来,身下已经模糊。
沈娉婷的手下看得眼睛都要抽了。
“好了,你们看着办,我四处走走,或许还能走别的美景。”
沈娉婷说完转身就走了。
离开残垣断壁,沈娉婷沿着小路走,这边都不通车。
这样也好,纯天然的风景才有欣赏的资本。
“沈娉婷。”
不应该出现在耳边的声音让沈娉婷愣了下,随即头也不转飞快地往前跑。
她觉得当年训练自己都没有这么拼死拼活过。
当年那件事,是她算计了白雪岚,可是后来她有打电话道歉了,虽然没被原谅。
自己可是为了躲他,专门挑最艰苦的任务远走他乡。
没想到他不惜万里路途追到这里。
追她干什么?
发泄怒气吧!
所以为了小命,她不得不逃。
“你要再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我说到做到。”白雪岚的声音在后面威胁。
沈娉婷停下脚步,转过身,嫣然一笑。
“白将军,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笑得好假。
白雪岚也无所谓,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朝她靠近。
“做贼心虚啊?”
“当年的事我已经向你道歉,你还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我不介意和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白雪岚冷冷一笑。
内心的恨意真想将这个女人掐死。
“我可不是老鼠……”沈娉婷嘀咕了声。
白雪岚才没有心思纠结她到底是不是老鼠,抬手揽过她的腰,贴向自己。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
沈娉婷一惊:“白将军,你不会要*良家妇女吧?你这可是知法犯法。”
“那就等你成了‘妇女’再说。”话音刚落,白雪岚便低下脑袋,掠夺似的吻住她的嘴。
“嗯!”沈娉婷轻喘了一声,也没有推开他,让他放肆的亲吻。
白雪岚变本加厉,不仅啃着她的嘴唇,双手还揉捏着她的身体。
单纯类似发泄怒火的吻,慢慢变质。
白雪岚呼吸粗喘地推开沈娉婷:“我们去打野战。”
“我没理解错吧?”沈娉婷见鬼似的看着他。
“你说呢?”白雪岚语气不好。
沈娉婷怔了一下,随即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跑。
这是白雪岚没有追上去,占据性十足的目光紧盯着那背影。
“看你往哪里逃。”
完成任务的沈娉婷回到调查局,一路走一路想着再让上司给她什么案子才能逃离白雪岚的视线范围。
天下之大,她才不相信白雪岚能如此信誓旦旦。
和以往一样不敲门直接推入。
然后就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坐在她上司的座椅上,玩弄着笔筒。
而她的上司不见踪影。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娉婷愣愣地问,她从来没有这么傻过的表情。
“我是你的上司,不在这里,在哪里?”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白雪岚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边说:“你的上一个任务将近一个月吧?这期间发生了一点事,由我接管调查局的一切大小事宜。”
是的。真有什么职位变动,也不需要去通知她。她唯一的职责就是接任务。
上司就是她的后盾,遇到任何危险,都是上司在后面运筹帷幄,以免任务中出现的状况能及时应对。
上司也是她的保护伞。
而这一转眼,她的保护伞变成白雪岚?
“很失望?”白雪岚心情却挺好。
“怎么会?”沈娉婷回神,脸上带笑,“不知接下来有什么任务,我很期待。”
“我和你同样的心情。”白雪岚向她靠近。
沈娉婷往后移动:“呃……有话好好说。”
“不能。”
“为什么?”
“谁让你偷了我的心。”
沈娉婷无处可逃,想着,这……是她的错么?
左翼篇之看光
左翼中了药,意识在涣散中,所幸霍安舒离开,让他做事更心无旁骛。
想要抓他,没有那么容易,以前在黑帮的魔鬼训练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倒下的人,活到现在,有时毅力比身手更重要。
霍谨赫简直是太小瞧他了。
为什么知道是他?因为他再怎么样也不会让外人伤害霍安舒。
只有一种可能,为了靠近霍安舒,设陷进抓他才是真。
黑暗的夜色也是他最好的防护,更容易脱身。
好不容易离开别墅范围,有车过来他就直接拦了下来,紧急刹车后计程车司机开始骂人。
左翼钻进后座,掏出枪指着他的后脑勺:“开车。”
小命要紧,司机立刻踩油门直往前开,也不敢问要到哪里去。
尤小露僵坐着身体,缩在车窗边看着眼前的转变。
刚才一个急刹车让她差点撞晕,还没回神车门被打开,钻进这么一个拿着枪的男人。
她虽然在学校会打架生事,也没见过枪啊!
不过,这是真枪么?
尤小露可不敢去问。
搞不好自己的脑袋就成了试验品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此时此刻,她希望司机赶紧加大油门,载她回家,剩下的就不关她什么事了。
二十分钟之后,计程车停在她租住的家门口。
而与此同时,远离危险的左翼晕了过去,能支撑到现在,着实不易。
人一歪,一下子倒在尤小露的腿上。
“啊!”尤小露吓得一叫,闭上眼睛。
半天得不到动静,不由又睁开眼。
“喂?”怎么好像是……晕过去了?“喂!”
尤小露发现他真昏迷不醒,不由松了口气。
就准备要下车。
“等一下。”司机叫住她。
“干什么?”尤小露停下开门的动作。
司机没有说话,直接下车,从门的另一边将左翼弄出来,扔在地上。
然后开着车,绝尘而去。
尤小露怔在原地,又看了看地上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啊?
看来不仅中国人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连外国人也懂。
尤小露干脆无视,眼珠朝天往房子里走。
进去后锁好门,趴在窗户上看着那地上的人。
“他应该是中国人吧?我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尤小露自言自语。
“可是万一他是坏蛋呢,我不是引狼入室了?”
“不过这人身材真不错。”尤小露摸着下巴,跟估价商品似的。
在端详和权衡了半个多小时后,尤小露打开门,轻手轻脚地靠近。
那人一直昏迷着。
尤小露伸出手指在他肩膀上戳了戳:“你醒醒?喂?”
“我救了你,你可要知恩图报,就算不是,也不能过河拆桥啊!”
左翼自然回答不了她。
尤小露直接扯过他一只手,想背他,不过这简直是开玩笑。
折腾了几下无果,只好扯着他的手臂往屋子里拖行,这也很吃力。
拖到屋子里几乎让她累掉半条命。
将他弄成平躺,尤小露蹲在一旁看他的脸。
“长得不是特帅的那种,但气质不错。”
“他怎么好端端地晕过去了?饿的?不像,能拿着枪指着计程车司机开车,不能指着个卖包子的?身体疾病?要不打电话报警吧?那万一耽误了救人,不就不好了?”
尤小露越想越应该这么做。
那早知如此就不拖他进来了,累死人了。
尤小露站起身走到桌子旁打电话,一个个地按着数字,只是手指准备最后落下时。
‘啪’地一声,将她的电话打落地上了。
尤小露一转头,一片阴影遮盖过来,吓得她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闭嘴!”左翼低吼。
尤小露身体一抖,闭上了嘴,缩在离他最远的位置。
他……他不会要杀了自己吧?
她真后悔将这个人弄进屋子里,做什么好人嘛!
“不准报警。”左翼身体里的药性还没有散去,“否则,只要我留一口气就一定会杀了你。”
说完,砰地一声又倒地上了。
尤小露惊魂未定地看着地上再次陷入昏迷的人。
那句话绝对是威胁。
尤小露胆子再大,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但也不敢再靠近,远远地看着。
所以左翼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地上,看到陌生的尤小露第一句话是:“你救了我?”
如果这样说,他会不会不找自己的麻烦?
尤小露点头:“是的。因为计程车司机将你扔马路上。”
该死的司机,下次别让她看到,否则……她坐车绝对不给钱!
左翼看着她,似乎才看清。
标准的鹅蛋脸,长得洁净,非常漂亮,一双大眼睛灵活地闪着,好像在防备什么。
当然是他。
“你救了我,我不会伤害你,不过我身体里的药性不会那么快去除,需要在你这里暂住一晚。”就算现在回去,没有养精蓄锐,也是被抓。
“我……我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孤男寡女,她不要。
“没关系,我睡沙发。”
如果不是左翼冷冰冰的气质,尤小露对他的要求绝对是吓得全身发抖。
应该……真的是睡一晚吧?
尤小露正在煮晚餐,不时看向那沙发上坐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人。
她炒了三个菜,平时她可只烧一个菜的。
饭也多烧了。
端上桌,她还是小心地开口:“那个,一起吃吧?我多烧了点,算你的份了。”
左翼睁开眼,看着她的眼睛:“你不怕我了?”
“总不至于叫你吃个饭,你就大开杀戒吧?”尤小露干笑。
心想,就是将你大爷伺候好才行,然后哪来回哪去。否则一个不高兴还不直接了结了她?
左翼的视线落在餐桌上。
两碗饭,两双筷。
“不用。”左翼冷冰冰地说完又闭上眼。
尤小露被噎得差点吐血。
她弄得好好的,请他吃个饭,还冷着脸。
不吃拉倒。
要是别人她肯定拿筷子砸过去。
尤小露气呼呼地将多余的饭倒进锅里,坐在桌子上自己吃饭,决定将那人当作透明人。
吃完饭,洗碗,然后拿衣服洗澡。
晚上看会儿书要早点睡呢,明天还得去学校。
下午还要打工。
尤小露进浴室,锁上门,防人之心不可无。
脱了个干净。
正准备站在莲蓬下时,一条蛇正在墙角落里蜿蜒游动。
尤小露看着,下一秒:“啊——!!!”
声音高分贝地穿过墙壁,屋顶。
坐在沙发上的左翼猛地睁开眼睛,人已经站在浴室前,抬起就是一脚。
门被踢开。
一个身体抱过来,大叫:“蛇蛇蛇!有蛇!”
左翼看过去,一条无毒的筷子大小的蛇在游动,不过左翼眼睛一眯,发现古怪。
“那是个玩具。”
尤小露抬头:“什么?玩具?”
不过在惊愕后,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
左翼脸色闪过异样,转开脸。
“啊啊啊啊啊!!”尤小露一低头发现自己被看光光,绝望地尖叫。
左翼的耳膜都要破了,蹙眉低吼:“闭嘴!”
然后就出去了。
尤小露不叫了,却哭丧着脸,看着角落里还在原地游动的玩具蛇。
这一定是隔壁的菲利安干的,国外的小孩就这么喜欢恶作剧?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下次别让她再碰见他。
尤小露看着那条蛇越看越愤怒,上前就是一脚,谁知踢到墙壁上。
痛得尤小露眼泪都飙出来了。
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她上辈子一定挖人祖坟了!
洗完澡出去,沙发上的人还在坐着,好像从来没有移动过。
尤小露无声地咬牙切齿。
最好烂了他的眼睛!
左翼毫无预兆地睁开眼睛,尤小露脸色一红:“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左翼不理她,再次闭上眼,发挥他冷冰冰的气质。
尤小露双眼直瞪,真想上前用脚踹他脸,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冷地面无表情。
这个人不会是石头雕刻的吧?
不过管他呢!
尤小露扭身就回自己房间了,还一副气呼呼的。
她能不气么?就那么被人看光光还得不到一句道歉。
刚才说挖他眼睛的勇气能不能再来一次?
亲们,开新文了!《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请多多支持!爱你们!
左翼之初吻
半夜三更,尤小露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客厅里很安静,就像没有人存在,也一时错觉那个人的出现不过是做了个梦。
视线昏暗,只能够看清客厅的轮廓。
还好,这是她生活了几年的房子,熟悉的很。
不然这种怯生生的行为铁定是要撞到什么东西的。
那人还在不在?怎么没坐在沙发上了?
走了?
尤小露有点窃喜。
不过当她站在沙发旁边看到正仰面睡觉的人,心一凉。
这样堂而皇之将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的随意,真的好么?
万幸的是这人没和她抢房间住,就算真抢,尤小露也只能摸着鼻子缩着脖子闪一边儿去。
他这样睡舒服么?身材那么长,两条腿完全在沙发之外。
尤小露低下脑袋,想将他看仔细。
昏暗中的眼睛猛地睁开,迅速出击,眼前的人飞了出去,啊——地惨叫后,‘砰’地重重摔在地上。
左翼一惊,打开灯。
地上尤小露痛苦地蜷缩着,抱着手臂。
左翼上前查看,发现手腕处骨折。
“半夜三更不睡觉,你要做什么?”冷声质问。
尤小露虚弱地看了他一眼,便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一睁眼就看见*边站着的人,吓得她整个竖起来,但是扯动了手:“哎哟,好痛。”
“你别动,手骨折。”左翼说。
尤小露低头,果然手臂上被什么东西固定用白纱包着。
她看着身处自己的房间,便问:“你请的医生?”
“我包扎的。”左翼说。
尤小露震惊地两眼珠都快要瞪出来,气愤地吼着:“你居然都不送我去医院?”
“没必要。”左翼说。这样的小伤他可以处理,连子弹穿进身体里他都能用刀挑出来。
“没必要??”尤小露声调都在扭曲。“你将我打伤,没有道歉,没有送我医治。你给我出去!”
“抱歉,我并不知道是你。”左翼面无表情地表示歉意。
中了迷,药,连晚上睡觉的防范心都降低了,否则岂会容她靠得那么近。
他出手并没有用全力,没想到居然到骨折的地步。
他一直都是在打打杀杀中度过,对于女人,一个拿捏不当就会伤了人。
“这个屋子里,不是你就是我,难道还有别人?你就是故意的!”尤小露哭诉。
她一人在国外,无亲无故的,这下被他打折了手,越想越委屈,眼泪便哗啦啦地流着。
左翼对于女人流泪从来没有应对过,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导。
不过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你想怎么样?可以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定会做到。”
尤小露瞪着他,不过再怎么瞪,那块冰山也是万年不化的样子。
打就更不可能了。
想想他那一下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
黑白大眼一转,说:“我要去学校,没吃早饭,给我做饭去。”
哼,说话倒轻巧,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会烧饭的。
她就等着他憋屈死吧!
谁知左翼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了房间。
尤小露愣在当场,这是什么意思?
她赶忙下*,立刻用耳朵贴在门板上。
似乎没有听到开大门的声音,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不会是刚才一转眼他就逃了吧?
尤小露打开门,走出来,然后就看到厨房忙而不乱的人。
真做饭了?这么听话?
一会儿,房门敲响。
尤小露在*上坐好,摆地主婆的脸。
一碗菜粥摆在*头柜上,给她的不是筷子,是汤勺,说明他还挺细心,还是懂得照顾人的。
尤小露的脸色微微好转,但一想到自己是怎么受伤的,眼珠子翻了翻。
她端起碗先是一小口,味道还不错,便细嚼慢咽。
左翼并未离开,看着她说:“你要去学校?”
“不了。这样子怎么去啊,我已经跟学校说了,先休息两天,万一手残了怎么办?往后我还要养活自己呢。”尤小露闷闷的。
左翼没说什么,便转身出去了。
一上午,尤小露也没出房间门,躺在*上哀怨自己的命运。
父母死时她还未成年,将她和遗产都交给了舅舅舅妈。
遗产只有十八岁时才可以动。
在她十八岁时,舅妈说养了她那么多年总要有点回报,拿了回报后又说为了她好,送她出国念书。
这一呆都快三年了。
她又不是不知道舅妈收养她完全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舅舅虽疼她,可一遇到舅妈什么气都不敢出。
尤小露想着,反正自己成长,可以独自生存,便没有一句反驳任他们安排。
她更不想舅舅为难。
以前她不会如此感慨,或许是因为生病了……
尤小露看了看自己的残手,叹气。
遇上那个人真是她倒霉。
中午肚子饿了,尤小露出了房门,却没有看到那个陌生男人。
走了?
哼!她就知道,说什么做到不做到的,看来不过是骗她。
尤小露气归气,算自己命里有这一劫吧!
人活着总要吃饭。
她移到厨房。
伤的是右手,她又不是左撇子,所以显得笨手笨脚。
拿锅子,锅盖哐地声掉在地上。
尤小露仰天长叹,任命地捡起锅盖。
这时身后传来声音,尤小露转身,便愣着。
左翼看她拎着锅盖,便上前将手里的菜放进水池。
“你……你不是走了么?”
“我刚才出去有点事。顺便买了菜。”
尤小露朝水池里望了眼,是她昨天吃的菜。
记得他朝桌上望了一眼,没想到都记住了,虽然只有三个菜。
这个男人倒让她有点刮目相看了。
“看够了么?”
尤小露一回神,才发现自己盯着人家看了很久。
不由闹了个红脸。
摸摸鼻子,弯着腰远离厨房间。
那里本来就小,他那一米八几的个子往那里一站就更小了。
尤小露坐在沙发上等吃了,时不时看着厨房里的身影。
像这样坐等吃饭还是第一次。
在国外,她一直都是孤单的,表面开朗,也不过是表面的。
在这样的屋子里,有个人给她做饭,让她新奇,又温暖。
饭桌上自然而然摆上两份碗筷,左翼坐了下来。
尤小露抬头看了看他,什么都没说。
也是,虽然道具是她的,可饭菜是他做的,这样也没什么不对。
尤小露没法用筷子,用勺舀菜真是够难度的。
就在她第N次失败告终后,菜到了她碗里。
左翼帮她夹的。
“谢谢。”
左翼没声音,冰凉如水的表情。
“从昨天到今天,我发现你这个人其实是外冷内热。”
“热?”左翼抬脸。
他的冷是出了名的。
“是啊!要是一般人将我打受伤,说不定就溜了,可是你没有啊,还给我做饭。”
“是么?我中午进门的时候看你的脸色可不是这个意思。”
“喂!我刚夸了你你就小心眼了。”尤小露小嘴一憋。
“小心眼?”左翼今天真的是长见识了,认识了另一个自己。
“对啊!这不是小心眼是什么?我是女孩子,你的让着我点,就算发现了,也不能说出来啊。一看你肯定没有女朋友。”
左翼看着她说结论。
“被我说中了吧?”尤小露得意着。
“那你说我是做什么的。”左翼突然对这个相处不到二十四的女孩感到好奇。
想知道她的猜测里自己是什么样的。
尤小露还真开始打量,最后得出:“是个严以律己的律师。如果你不拿着枪口对着别人的后脑勺的话。”
“你胆子不小。”左翼指得是她居然敢将一个持枪不明不白的人往家里带。
“嗯,我舅舅也是这么说我的。在读初中以前我可是最会打架了,不过后来我爸妈过世后,我就不再打架了……”尤小露说到父母,心情有些低落。
发现自己被看,转眼一笑:“你会打架么?如果是小时候你肯定打不过我。”
左翼望了眼她的手臂,这样的纤细也适合打架?
不置可否。
尤小露休息了两天,吊着手臂就去学校了,不过还没法去工作。
下午没课的时候就回家。
那个男人很奇怪,其他时候都不出现,只有要吃饭的时候冒出来,然后给她做饭。
然后又出去了。
有时晚上还睡她客厅沙发。
都不要付钱的啊?
尤小露打开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对这样的突如其来她已见怪不怪。
甚至有时推开门,没有看见沙发上坐着人她都不习惯。
“你来了?”尤小露感觉四肢有点局促,好像这不是自己的家。
“你的手可以行动了。”
“嗯。”
“我是来跟你说声,我要走了。”左翼站起身。
“啊?这……要走了啊?”尤小露脸上的局促就僵着了。笑得有点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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