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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宅男遇上修真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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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是奇迹,实在是在殷春秋的领导之下,乾元宗的实力太过强大,无数年之中准备又十分充足,面临这些灾难才安然成功的度过。
可是,这只是天道之劫难,仙人之劫难还没有来临。
就在乾元界化作第九个小仙界之际,殷春秋以为自己按着前辈传下的秘法遮掩的非常之好,可是事实上四大仙界的大能者却有人算到了这件事,派了一个大罗仙人下来,发动仙人之劫毁了乾元界的根基,让乾元界的灵机尽散,然后对于乾元界修士,也判了一个终生不得飞升的处罚。
最终,乾元界灵机慢慢被修士吞吐采纳枯竭,从一个有机会化作小仙界的世界,沦为了一处残破世界。
当时殷春秋永远忘不了那个大罗真仙的举动,一举一动之间,乾元界就像是个瓷器做的婴儿一般,支离破碎,当时正在炼化世界之心的他,被那个仙人一下就拿捏到了手里,像把玩蝼蚁一般,俯视着他。
“我是紫薇仙界的仙使默言仙人,你的行为冒犯四大仙界尊严,现在小小惩处你一番,不过念在你资质非凡,我可代表紫薇仙界收你入界,许你自由之身,只需你以紫薇界仙人自居即可,你可愿意?”
殷春秋站在对方手掌之上,看着下方乾元界的生灵家破人亡的场面,摇了摇头道:“我追求的从来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超脱,而是所有人的超脱,你不要多言了,现下我乾元界已经毁了,你可许我下去救人?”
语气虽然没有波动,不过却透露着一股让人钦佩的大勇气,大自在,大心胸。
那个大罗仙人好像也被他这个态度所感动,竟然真的放他离去,没有赶尽杀绝。
“希望汝好自为之,若是改变主意,可飞升紫薇仙界,到时候言明我默言仙人的名号,自然不会对你有所阻拦,不过你界其他修士,今生休要再想飞升仙界。”
那个默言仙人说完这句话,参天的法相化作一道流光,离开了乾元界。
殷春秋也知道自己还是准备不足,没能瞒过上界,不过他这一番经历也让他有了一些对于世界飞升的认识,如果有机会的话,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瞒天过海的度过这道难关。
第二百一十一章 乾元往事(三)
当即他就聚拢乾元宗没有消散在这场劫难之中的修士,割裂洲陆,携带世界之上的生灵,飞入虚空,想要寻一修士世界落脚,再做一次之前的举界飞升的举动。
可是他把这些想的太简单了,漂泊数年,都没能够遇到一个能够容下他所割裂的洲陆的世界,同时灵气越来越少,修士的境界慢慢掉落,最终竟然先后垂垂老矣,包括他自己这个掌门,也是一样的下场。
无数年的漂泊,虚空之中所需要的灵气又无处补充,而问题是修士修炼又要吞吐灵气,凡人繁衍也要保证这处割裂下来的洲陆存有生机与灵气。
灵气越来越少,引起了一些列的连锁反应,慢慢地这一处洲陆的生机慢慢消散。
首先是生灵的寿命越来越短,慢慢地开始归于灭亡,凡人的食物来源越来越少,凡人也逐渐死亡,纵使修士有神通能够让这块洲陆之上风调雨顺,可是这一切都是消耗灵气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做这些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总有一个环节出问题。
修士们看到这个局面,于心不忍,毕竟那些凡人之中有他们的亲人,同时凡人也是立宗之基。
乾元宗修士做了很多尝试都是无用功,最后干脆也选择放弃了修炼,想要通过减少灵气的吞吐,来让凡人得以生存。
这就导致慢慢地修士的境界不断下降,大修士也越来越少,就连殷春秋自己也想要散了修为,可是宗内其余修士以死相逼,说还需要他留有修为留下宗门的希望。
殷春秋没有办法,只得心怀愧疚的保持着渡劫飞升的修为。
可是这依旧没有用,又是无数年的漂泊,洲陆之上的人口越来越少,修士也越来越少。
而这数年之中,一次又一次发现世界,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最终,修士们化为凡人,凡人化作泥土,这处洲陆竟然容不得生灵存在了。
东山再起的雄心壮志已经不在,殷春秋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乾元宗残存的修士告诉他,他们从不后悔,修道修的就是一个自由自在,自己宗门做的事情就是在追求自由。
只是上界不仁,毁了他们的成果,他们心有不甘,希望宗主能够继承他们的遗志,继续活下去传承乾元宗,有朝一日证明给上界看,他们乾元宗的意志是多么的顽强,一次不成他们还能再次卷土重来。
最后,为了乾元宗的传承,残存的修士们炼制了这块血色的英灵碑,融自己神识于其上,成为这处福地的一处灵力源泉,希望能够为这块洲陆,为乾元宗,为阴春秋提供最后的生机,他们期待有朝一日,乾元宗的传承再次现世。
就这样,殷春秋一直靠着修士神魂提供最后的灵机生存着,可是在他渡劫修为的寿数大限将至的时候,依旧还是没能遇到一个存有生机的世界。
绝望的他面临两个抉择,一个是飞升紫薇仙界,像上界低头,另一个就是利用自己的本命灵兽烛龙的一只神眼,炼化一处虚实之地,把英灵碑存于其中,让其亘古长存,然后让己身也融入英灵碑,化作灵体,成为英灵碑的一部分,残存下去,等待福地之灵找到一处世界,到时候若是自身还存在就由福地之灵找一个弟子把乾元宗传承下去。
不过哪一个选择之中,殷春秋都没准备立刻再一次去挑战四大仙界的权威,他现在只想老老实实的恢复乾元传承,若有朝一日,时机成熟,乾元宗的生机尽皆恢复,到时候让福地之灵择一个弟子把这种举界飞升的办法传了下去,若是当代弟子有那雄心壮志,自然会把乾元宗修士的遗志继承下去。
殷春秋选择了第二条路,而且为了存在更久一点,选择了在英灵碑之中陷入了沉眠,因为处在虚实之地,只有通过烛龙这个介于虚实之间的灵兽才能联系福地之灵。
又是过了数万年,这处洲陆终于来到了山海界,还被御兽宗老祖灵寿子得获,当时殷春秋被福地之灵唤醒,不过却没有露面,也没有让灵寿子知晓他的存在,只是让福地之灵虚张声势的与对方谈了条件,想要把宗门传承下去。
他不露面也是有原因的,毕竟灵寿子是不下于他的大能之辈,离得近了总会看出一些端倪,到时候对方对自己做些什么,可就真的对不起那些为了自己残存而献出神魂的修士了。
谁知福地之灵涉世未深,竟然还被对方耍了手段,殷春秋只得又一次陷入沉寂,希望有朝一日得以遇到一个弟子,传承乾元宗,至于对方会不会和他一样,选择举界飞升,他都已经不那么在乎了,他只想把宗门传承下去。
之后的一切,就是张不冬自己入宗以来经历的一切,福地之灵事无大小的都禀告给了殷春秋,张不冬也知道了对方对自己的顾虑。
“如果你这桩天大机缘有那么好得到,我肯定不会迟疑,但是不会那么简单的,原始玉盘孕育的世界之种这桩机缘没有大能者的手段,是夺不走的。而且,看了你唤醒了天魁战将,我还需要你做一件事,其实这才是我在你身上下更大赌注的目的。”
殷春秋看了一眼张不冬,又说了自己还有所图谋,他相信以张不冬的机智,总会猜到自己说的是什么。
“前辈莫不是想要我把乾元宗过去的修士都唤醒到当世吗?可是晚辈未曾学得那种手段,唤灵之术只是唤醒过去的灵,却没有说如何唤醒过去的修士啊!”
张不冬听对方提起天魁战将,心里猜到了对方说的更大的目的,不由得有些头痛,因为他根本达不到对方的要求。
“我没有让你现在去复活那些修士,我只是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做到的时候,能够复生这些修士,其实起初我只是想找一个传承弟子,遇到你真的有些出乎意料,甚至有些惧怕,我不知道你的命运会不会和我一个下场,因为你身上这桩机缘用我的经验不一定会起作用,如果避不开四大仙界的大能,那么两次触怒他们底线的乾元宗也许会彻底灭宗,这也是为什么福地之灵和悟道茶树都不敢和你乱讲混沌气之名的原因。”
殷春秋原来并不是想要张不冬现在做到什么,而是希望得到一个承诺,希望张不冬有能力复生曾经逝去的生灵的时候,能够实现自己的承诺。
ps:父亲节了,今天最支持虬山的书友之一,安静哥有事先退群了,说过些日子回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希望一切顺利。恩,就这样,终于又有推荐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赌博
张不冬听了殷春秋的话,也陷入了沉思,因为他知道殷春秋的顾虑确实是有必要的,自己的铜叶世界与乾元界又有所不同,殷春秋总结的经验放在自己身上不一定就管用,所以才会有所顾虑,甚至想要不把现在的自己作为传承弟子考虑。
不过此时看了殷春秋记忆的张不冬,对于那个世界之劫,以及四大仙界的阻拦,也有了清楚地认知,知道如果靠自己一个人的话,还真的应付不来那些,殷春秋记忆力那个默言仙人的参天法相,一抬手一投足就毁天灭地的模样让他一个小小的练气修士感觉到了深深地无力之感。
对于当事人殷春秋当时的无力,他一样感同身受,对那种伟大的存在充满畏惧,出于内心的恐惧,他必须得拉着乾元宗入伙,帮自己渡过那些世界之劫。
可是对方现在想要他的承诺,但是却不同样做出承诺一定真的在将来全力帮助他渡劫,而是要等他修炼到了能够渡劫的时候再做决断。
在他看来,这个交易并不对等,到时候万一出现什么不可预知的变故,他面临仙界大能却不知道应对之法,到时候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谁也救不了他。
张不冬要改变这个局面,他要让殷春秋现在就把关于世界渡劫的方法一丝不乱的告诉他,现在就把乾元宗的命运与自己绑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出口说道:“我的世界是与你的情况不同,四大仙界一定不是同时诞生的,可是后面的三大仙界却依旧成为了大仙界,对不对?”
“你说的很对,四大仙界确实不是同时诞生的,不过其中隐秘我却不得而知,不过那又怎么样?”殷春秋点了点头,示意张不冬继续说下去。
“所以在我身上你赌上乾元宗的命运获得回报的可能很高,但是你不觉得如果等我证明自己有能力的时候,你再下注有些晚了吗?”张不冬继续说道。
殷春秋听了张不冬的话,略微颔首,有些触动内心。
张不冬见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又加了一把劲,道:“锦上添花与雪中送炭的区别想必不用我说,前辈也是知道的。如果你现在就把那些经验告诉我,在我身上下注的话,那么我可以承诺将来满足你的要求,在有能力的时候复生那些逝去的乾元修士,并且传承乾元宗道统,甚至给乾元修士自由之身,可以随意吞吐我的世界之中的灵气。”
“如果我坚持要等你修炼到渡劫再做决断呢?”殷春秋应该是理解了张不冬的意思,神情一变,再次出言问道。
“如果你要等到我修为到了渡劫地境界,然后才来摘桃子,我不承诺那个时候我还会与你做这个交易,谁知道我会不会找到更好的渡劫之法。到底如何决断,你只有一次机会,到底敢不敢现在赌在我身上?”说完这话,张不冬一脸坚定的直视殷春秋。
此时张不冬心里也充满了紧张,经历过殷春秋记忆的他,真真切切的认识到了修真之路的艰难,也知道传承壮大一个宗门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对于殷春秋所代表的乾元宗在自己身上的迟疑,他是完全理解的,甚至换做是他,也许会比对方还迟疑,毕竟是赌上身家性命与宗门传承的豪赌。
可惜他不是殷春秋代表的乾元宗,他是被**的对象,是身怀世界之种的张不冬。
为了将来能够成功度过那不可测得世界劫难与仙人劫难,他必须早日拉乾元宗下水,让对方全力支持自己,早些得到支持,他就能早日为世界飞升做准备,而殷春秋却想要等到他飞升之时,看情况再做决断,谁知道到时候是什么情景?
也许那时的情况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做准备,他干脆摆开了说,拿出了自己能做的承诺作为条件要挟,想要激对方现在就做出决断。
这么做算是把对方逼到了死角,也把自己逼到了死角,如果殷春秋此时不敢赌,那么他肯定也不会再与对方产生瓜葛。
张不冬也不是没有骨气的人,如果乾元宗只想在他身上得到现成的好处,却不多做投入,干脆大家一拍两散,反正他也在乾元福地拿到了足够的好处,大不了以后不进这里,自己想办法去找能够蒙蔽天机,安然度过世界之劫得方法,《大衍决》是天地间一等一的推演秘法,到时候修炼高深了,也许屏蔽天机的方法自然就出现了。
接下来是一段好似要到地老天荒的沉默。
张不冬看着殷春秋,也不着急,他相信记忆里那个敢于挑战仙界规则的殷春秋绝对不是一个无胆之辈。
殷春秋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好像在专心思虑张不冬给出的条件。
“赌。我乾元宗赌了。”
殷春秋突然双目一睁,双眼之中闪过数年来从未再次出现的坚定光芒,若是烛龙和福地之灵在,他们就会发现,殷春秋此时的神色,与数万年前的时候意气风发,带着整个宗门举界飞升的时候毫无两样。
有些人,骨子里就是个冒险者,那么哪怕再多的打击,再多失败袭来,当希望再现,哪怕成功的可能再小,但是冒险者们依旧会奋勇向前,再次赌上身家性命博一次。
“哦。此话当真?殷宗主不需要再看看我的能力了吗?”
张不冬含笑看着对面气质又是一变的殷春秋,听到对方的回答,嘴角露出一丝早知如此的笑意。
“不用了,我对你已经了解的很深了,之前说那么多,不过是想要试探你应对一些不曾遇见的情况的反应罢了,你说的对,既然想要你将来能够全力护佑我乾元宗,就该早些在你身上投入,之前是我太过畏手畏脚,更何况传道使者与星辰使者都出现在你身边,我乾元宗的因果早就与你纠缠在一起,恭喜你,我对你针对一系列突然情况的应对很满意,包括此时激我赌上宗门命运的阳谋。”殷春秋神色一正,看着张不冬说道。
张不冬也一副我就没想瞒着你的表情,他用的也确实是阳谋,把一切都摆开了说。
只有他才有潜力无限的世界之种,能够动用无限的混沌气,甚至以后修为越来越高深,能够利用大衍决与铜叶世界复生过去的生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而殷春秋本身就是一个敢于挑战的人,对于仙界也一样同仇敌忾,本来就是想要获得真正自由的人,此时迟疑,不敢在张不冬身上赌一次不过是万年的沉寂消磨了他的斗志而已,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
可是张不冬一句机会只有一次,一下子就把殷春秋逼到了绝境,反而激起了殷春秋的雄心壮志,做出决断,把乾元宗的命运赌在张不冬的身上。
第二百一十三章 避劫之法
张不冬见自己想要的结果出现,心里也是一阵的庆幸,对他来说,这也是一场不小的赌上命运的赌博,要是乾元宗选择不和他绑在一起,他虽然有信心自己能够找到避劫之法,但是底气也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足的。
“那么现在你总能告诉我,将来我该如何遮掩天机,又该如何度过世界劫难,我在你记忆里看到乾元界的飞升得需要无数修士齐心协力,才成功渡劫,难道我也要如此吗?那我可得早做准备,多培养一些渡劫化神级别的战力。”
“那却不必。”
殷春秋摇了摇头,然后走到张不冬的身边,把一根手指点在张不冬的眉心,一道血色光华顺着那根手指传到了张不冬的识海,里面好像蕴含着一阵异常复杂的信息。
都是明明可以直接神念传讯的修道人,为什么还要通过手指直接点眉心来传递消息呢?张不冬很是不解,不过也由不得他多想,一股宏大玄奥的信息流已经到了他的识海之中。
少顷,待那根手指再次落下,殷春秋原本与真人无异的灵体都灰暗了许多。
此时的他与刚刚神念传给张不冬自身记忆之后的云淡风轻完全是两个样子,看起来好像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随风飘散一般。
“前辈。你这是怎么了?”
才睁开眼睛,张不冬还没来得及看殷春秋传给自己的应劫之法,看到殷春秋这个反应,急忙出口问道。
此时二人算是正式绑在了一条船上,要是对方出点什么问题,他也同样少了一大助力,故而很是担忧。
殷春秋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转身向着身后的血色石壁走去,水乳交融一般就融入其中。
张不冬也知道这些事情自己还是不能理解,既然殷春秋刚刚示意没有问题,他也就凝神等待。
不一会儿殷春秋再次走出,此时他的灵体已经不再灰暗,而是再度变得神采奕奕。
他对着张不冬笑了笑,好像很满意他对于自身安慰的关心,看着张不冬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好像是看着宗门未来希望一样,然后温和说道:
“我传给你的是大道之法,涉及天机,毕竟道不可轻传,这样直接交给你,难免对我造成一些损伤,幸亏此时乾元福地重开,宗内还算恢复的不错,要不然我还舍不得如此耗费甚多,就为了此时传你这个避劫之法,你也不用担心我,还是先看看我传给你的东西吧。”
张不冬心里也有些迫不及待,刚刚只是担心殷春秋的安慰所以才一直忍着,此时看对方没有事情后,自然不再迟疑,当即神识沉入识海,探入刚刚殷春秋传给自己的神识讯息之中。
本来他由于那段信息传入识海之时异常宏大玄奥,以为会是非常繁复的东西。
可是真正凝神体悟后才发现,原来宏大只是因为里面涉及的东西有牵扯到世界奥秘,所以他才会感觉到非常复杂,但是真正的渡劫之法说起来却并不是那么复杂,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固本培元,金蝉脱壳。
固本培元之意就是稳固自身,让自身根基更加的坚实。
如果一个世界想要晋升为仙界级别的存在,世界之劫是必不可少的,那是对世界的一种洗练,地火水风四劫,每一种都是对组成世界最基本的一种元素的考验。
通过这种考验没有什么投机取巧之法,是不可逃避的,只能硬抗,当一种磨难度过之后,只要世界依旧存在,这种劫难就会反补世界,完善渡劫世界。
而想要通过这种劫难,需要做的就是稳固自己所在的世界,同样是从最基础的地水火风着手,从各种灵物之中炼化最本源的五行精粹,反补世界,让洲陆变得更加坚固,能够在劫难之中残存下来,度过一重重世界劫难。
而金蝉脱壳则是殷春秋无数年来思考总结出的如何避开仙界大能的推演的方法,说白了并不是逃避对方的感应,相反是主动送上门去,让对方感应到,然后在对付的感应之中,直接世界渡劫失败,在对方派出仙人来巡查的时候,也不多做抵抗,直接就接受招揽进了仙界。
不过这只是明面上的方法,暗地里却不一样,让对方感应甚至毁灭的是一个世界,而真正渡劫的却是两个世界,毁了的是壳,成功渡过劫难的是金蝉,有过一次经验的殷春秋发现,世界劫难的波动异常宏大久远,甚至长达几十年数百年,乾元界渡劫之时,即使那个仙人出手毁了乾元界,但是那之后的数百年,乾元界波动依旧,地火水风的反补依旧存在,只是根基已毁,才没能成为一个小仙界。
而金蝉脱壳就是利用这个波动的掩藏,晋升另一个世界,这样成功的几率就非常之大,张不冬到时候就可以假装晋升灵兽境世界,然后借着波动欺瞒上界,暗地里把铜叶世界晋升,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也就是说,我现在需要收集法宝,炼化五行精粹,将来完善这一出灵兽境世界,然后来掩盖自己的铜叶世界的晋升波动了。”
张不冬发现其实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并不复杂,铜叶世界因为有足够的混沌气,并不需要五行精粹稳固洲陆,因为混沌气是比五行精粹还要起作用的宝物。
甚至如果不是为了不被上界看出端倪,张不冬以后直接用混沌气稳固灵兽境的洲陆都是可以的,不过既然是要瞒天过海,自然不可能用混沌气在这个世界留下痕迹,仙人的手段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练气修士能够揣摩的。
“我乾元宗虽然留存了一些遗留下来的宝物底蕴,但是却不足够取用,不过这件事与你自身修炼之路并不冲突,我看你在我乾元福地之中的行为,也是一个雁过拔毛的主,想必收集宝物本身就是你最喜欢做的一件事,让你做这件事倒是相得益彰。”殷春秋想起了福地之灵对张不冬一行人所作所为的描述,稍稍有些调笑的对着张不冬说道。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三首山
“嘿嘿,前辈你就别调笑小子了,我拿那些东西和前辈昔日拥有的宝物比起来简直就是沧海一粟,我也是拥有你记忆的人,对前辈昔日收集宝物的能力当真是佩服得紧啊。那个前辈你看,现在我也成了乾元宗的传承之人了,是不是所有乾元福地的好处就都归我了,那个……”说道这里,张不冬有些腼腆的对着殷春秋的灵体搓了搓手指头。
这个时候双方关系彻底定了下来,已经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赌客,张不冬自然也就不再拿殷春秋当做外人,按他见大腿就抱的性格,想来想去也该到索要好处的时候了。
“哈哈。”
殷春秋含笑看着张不冬,把他的小算盘看了个明明白白,然后语含深意的道:
“贪心不足蛇吞象,你此次在这里所得的机缘宝物,已经足够你消化许久,若是拥有太多宝物,那就会失去了进取之心,现在渡劫之法已经传授,你与我宗从此因果牵扯已生,这些东西以后确实都是你的,不过此时却是不能依你的意思,而且还要一切照旧,与你宗立下的约定也一样要履行。”
对于此时张不冬的动作里的意思,殷春秋看得明白,张不冬这是因为双方已经成了一条船上的人,变得不再和之前一样敬畏自己,反而有些市侩的和自己讨要好处。
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长辈看着晚辈淘气的感觉,已经无数岁月没有一个后辈弟子敢和他这样提条件了,让他还有一种久违的新鲜感。
“为什么?”
这句回答让张不冬的心是又上又下,一想到这里的东西都归自己了,张不冬现在恨不得把那些前来探索此地的弟子们都给赶出去,最不济以后可以实行卖票制度,就像这次那些师徒一脉弟子给自己等人三成收获一样,要不然白白便宜了别人,就是在他身上挖肉一样。
“为了保护你啊!”殷春秋说了一个出乎张不冬意料的回答。
“保护我?保护我什么?”张不冬不解道。
殷春秋回道:“我乾元福地才刚刚开启,遇到你实属意外,如果现在我乾元宗就宣布找到了传承弟子,恐怕有心之士稍加推算,就知道你身上的问题。到时候你可就是众矢之的,他们就会想知道你身上究竟有何不同,你到哪里都得提心吊胆的,这可不是小小练气修为的你能够防备的住的,机缘动人心啊。”
张不冬听了,想到别人在暗处谋算自己的场景,不由得大点其头。
“其次,你将来想要重建乾元宗,甚至以后多一些可以取用的人手,总不能凭空去获得,而是需要培养出来,福地之灵已经与你们的掌门达成一致,将来你可在这些在乾元福地获得机缘的弟子之中,选取五十个弟子作为组建乾元宗的班底,当然现在这五十人也可以成为将来你渡劫的帮手,毕竟做戏做全套,将来让上界看到你一个人选择渡世界劫也实在是不太可能。”
殷春秋又说了一个此时不能把乾元福地据为张不冬一人所有的理由。
“那就是说,我现在还是什么现实好处都得不到了?”张不冬突然觉得自己命中注定好像与成为一个大富翁没有缘分。
第一次是离开寒崖堡父母给了他许多灵石法宝,在他心理畅想以后用灵石都能砸死人的时候,突然又说要给他的乾坤戒里下了一道禁制,说是为了历练他等到筑基期才能随意取用。
现在他费劲脑筋把乾元宗提前绑上了自己的战车,虽说目的主要是提前知晓度过世界之劫,蒙蔽天听的方法,但是说实话也不无贪恋这些福地之中的宝贝的心思,可是殷春秋却告诉他甚至都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乾元福地已经是他的了。
他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一样面临宝山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一样的只能看着不能拿,俗话说事不过三,要是再来一次这种只能看不能碰的‘机缘’,他觉得自己都该留下心理阴影了。
“是的,我觉得目前你拥有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过了你所需要的,修炼之路不能总是一片坦途,这个道理你也是知道的,而且我与你能够随口谈及混沌气是因为此地介于虚实之间,出去之后,你要装作没有遇到我,也不要和别人讲述你已经成为了乾元宗的传承弟子,更要少与人提及混沌气与世界之种这些东西,仙界大能的手段不是你我能够揣测的,也许能够推算出来什么也不一定。”
殷春秋点了点头,不光说了不能给张不冬明确的好处,而且还要张不冬出去之后要比以前更加小心,不能够轻易向别人展露混沌之气,最重要的是不要轻易提及这些词汇。
“那我什么时候能够拿些好处,你总不能又想我跑得快,又不让我看到好处啊!”
殷春秋看着张不冬这个小狐狸还是不甘心的样子,有些责怪的说道:“好像与你得到的机缘相比,我乾元宗才是付出了许多没能得到什么实际报酬吧!你得了渡劫之法,得了灵兽战甲,福地之灵也许了你一处优秀弟子的传承,虽然与三首山十大护法洞府传承不能比,但是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想要好处可以,等你修炼到筑基时候,决定离开御兽宗去闯荡的时候,你再来洗练灵气,到时候我命福地之灵给你一些看得到的好处。”
张不冬顿时哑口无言,因为殷春秋说得事情确实是句句在理,虽然仍有好像自己并没有占到便宜的感觉,不过既然这么做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为自己以后的飞升早做打算,那么也就不算是亏了。
这样一想,张不冬顿时心里舒爽了许多,而且筑基也不远了,到时候既然殷春秋都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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