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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仙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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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猴子下山,便是为了猴子找到了那块丹炉碎片。如果了尘所料不差,哪里应该是个古修洞府。只是不知道为何千年时光竟然没有被人发现。了尘拿着丹炉碎片指了指。猴子马上会意,却依旧赖在了尘身上,手臂南指,眼睛却望向了了尘。了尘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猴子竟然还是个懒货。只能叹了口气,隐去自己和猴子的身形,一路顺着猴子所指的方向御空飞去。
猴子找到丹炉碎片的地方并不远,半柱香的时间便飞到了。只是在一片山崖下面,难怪无人发现。除了猴子和飞禽。这里大概真不会有人来。连采药的估计也不会跑这么远来采药。毕竟武当山大部分地方都是荒无人烟,毒蛇猛兽何其之多!
了尘顺着猴子所指,慢慢从半空飘落,终于在山崖中腰位置,猴子大叫起来。了尘神识扫过,果然在山藤遮蔽之处,发现了一个山洞。了尘带着猴子拨开藤曼,出现了一个两米方圆的山洞,山洞显然有过人工的痕迹,山洞入口打磨得无棱无角,而且上面竟然还有刻有洞府名字——赤星洞府。
了尘跟着猴子走进了山洞之内。山洞并不深,却别有洞天。洞内有清泉一口,潺潺地流水从洞府一角涌出,然后汇成细流,一路流出了山洞,怪不得山洞周围山藤如此茂密,原来得了山泉滋养。从洞口到洞底几十丈深,却从洞口一丈处,赫然开阔,最妙的从洞顶很高,竟然还有日光照射进来,给山洞提供了充足的天光。山洞被认为分成了几部分,每处有石墙
隔断。显然为了这个洞府,那位练气前辈花费功夫不小。了尘径直走进了左边的房间。房间内空空如也,只有石台空立。如果了尘估计不错,这里应该是先辈放典籍的地方,只是时光久远,哪怕竹简之流也化作了时光的尘埃。了尘摇了摇头大失所望。走进了第二个房间。这里应该是个饲养灵物的所在。因为这里竟然有具动物骨骸,也不知道是何物种竟然死在这里。了尘走进中间的房间,这里应该就是主人的静修之所了。了尘发现了一具遗蜕。盘坐在一个蒲团之上,五心向天。千年时光,依旧如昔。了尘恭敬地稽首行礼,虽然不知道这位修行者为何羽化在此,但同为修行路上前后任,了尘依旧满怀敬意。了尘慢步向前,准备将这幅骨骸入土为安。虽知道,了尘刚刚碰到骨骸,骨骸便瞬间化作了灰尘。了尘懊悔不已,怎么就忘了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遗骨早就可能已经风化了。了尘连忙告罪,取出一个小坛将骨灰扫进了小坛里,念动往生经文,即时主人早已灵魂不在,也算聊表心意。一切做完。了尘开始注意到了那个石床上的蒲团。能历千年而不朽,可见就不是凡物。了尘轻轻拿了起来,发现蒲团竟然轻如鸿毛,也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编制而成,入手一片冰凉,依旧时隔千年,散发着阵阵草木之香,闻之宁神。最让了尘激动的是,蒲团内藏玉璧,上面有阵刻法纹。了尘虽然没见过这种阵纹,但作为打坐调息只用,无非,宁神和聚气俩种,若是聚气,可就真是天赐宝物了。了尘小心地将蒲团收进了自己的乾坤袋。然后招呼了下在洞口的猴子叫它别乱跑。然后走进了最四间石室。这里应该就是前辈炼丹之所。只是时光无情,无论多珍贵的灵药恐怕到化作了虚无。唯留下一个破损的丹炉。之见这个丹炉也就两尺见方,三足两耳,却少了一小边。自己手上的碎片可能就是这丹炉上的。丹炉上有八卦图案,有祥云为饰。青铜为胎,却五行俱全,应该是个了不起的高级丹炉。。了尘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一尊丹鼎了。现在恐怕只有文物的价值了。了尘还是小心的收了起来,准备有时间慢慢研究。了尘走进了最后一个石室。这里依旧空空如也,却有一行大字:”赤星子炼丹在此,周幽王七年三月“。以金文写就。显然应该是主人所留。了尘也终于知道洞府主人是谁。
了尘埋葬了石室的灵兽骨骸。然后移来大石彻底封堵了洞府大门。然后来到一个风水尚可的山腰上,将赤星子前辈入土为安了。了尘想了想,再立了一块碑。碑上些下了:”练气士赤星子前辈之墓,玄光观后辈了尘立“然后点上清香三柱,倒撒水酒一杯,飘然远去。留下一处孤坟给后人发现缅怀。
回到紫霄宫,了尘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真的已经在山中三年了。了尘不由感叹不已,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了尘仙长你在山中这三年,朝廷可是到处寻访仙长啊?“冲静道长依旧那副模样,了尘默然。既然时光已然三载,想必弘治皇帝早已驾崩,现在该是正德二年了吧?
”生死天定,贫道已经逆天一回,岂能再为?怕就怕不知其足啊!“了尘摇头叹道。
“呵呵,这个修道之人自然明白,所以才密而不宣。天行有定,岂能强求。只是如今道长功行圆满,不知。。?”冲净老道士呵呵笑地望着了尘。
“三天之后,我于这紫霄宫前讲道吧!”了尘可不敢在玄天上帝面前食言。很愉快地答到。
第十八 章 寻剑
十月初九,黄道吉日,诸事皆宜,不避凶忌。、
武当山为了这日,封山三日,一众道士早早到了紫霄宫前准备聆听法音。
法磬三响,了尘一身紫色八卦仙衣,头戴上清芙蓉冠,缓步登台。
台下武当山大小宫观男道女冠加起来千余人,坐在台下鸦雀无声。了尘微微一笑。冲净道长曾言欲求练气之法。可武当早有自己的内丹养练之术。只是少有人能练成罢了。法不轻传,能有几人领悟,几人得道全看各人缘法了。
“道无普度,却有度他之法。缘何?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顺天则成,逆天则衰。贫道为答武当之情,玄天上帝之恩,于此开一法门。有尘缘牵绊者莫来,无有向道之心者勿听。无有缘法者难进。欲闻则有因果。不欲者可退。“了尘先说了自己传法的门槛和规劝。毕竟无福之人闻法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有害。
人群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毕竟很难有人能认可自己命中注定福薄的。了尘便不再多言,开始观想武当真武大帝法相,于请真武大帝认可自己代为传道。
“练气之法,炼神、炼气、存思、守窍、内丹。炼神则明灵气之本。练气则存灵气之根。存思则不惑,守窍则不失。内丹为灵气之源,性命之本。人有窍七,心有。。。。。。“了尘端坐法台,开始将自己百年以来的练气心得一一整理,有典籍所载,有体悟之意,有推测之因,有行见之妙。渐渐地,连了尘自己都沉入其中,识海之内再旁骛,只有无数法门一一浮现,又一一隐去。天道之路,大道之门,玄之又玄。了尘无心去管下面的听道者能听明白几成,每个人有自己道,真有仙缘者自然会有所得,无仙缘者再讲几次依旧会两手空空。
三天时间转眼而过,有心浮气躁离去之人,有强忍不适苦苦求道之人,有所得这寡,无所闻者众。了尘缓慢睁开眼睛,此时了尘眼睛里一片清明,讲道既是传法也是对自身道途的一次检查。
”道无轻授,法无轻传“。了尘站在台上一稽首,算是结束了这次讲法。台下众道人一阵失落,此次之后恐怕再难有机会得授法门了。
就在众人沉浸在得之喜,失之悲的情绪中的时候,了尘已然远去,紫霄宫前满是听讲的道人女冠,竟然没一个发现了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快看,那是什么”。终于有人抬头望天,却不由立马大声惊呼起来。众人立马抬头向天空望去。
正德二年十月,武当山现灵光之彩于紫霄宫之上,更有祥云为贺,百鸟齐鸣,百里可见。
荆门山,了尘带着猴子再一次回到了上次大战的地方寻找自己遗失的桃木法剑。山神庙已经重新建了起来,比原来大了许多,也更金碧辉煌。只是少了灵光依附,依旧只是一副泥胎木偶罢了。了尘匆匆看了一圈,无心久留。那一日雷霆大震,山民引为神迹,尽管重修的山神庙再也没有有求必应的灵验,可依旧上香旺盛。想来白莲教高层一朝尽没,也不知道现在究竟如何了?
了尘不知道自己的法剑到底落在了那里,自己心中竟然半点头绪也无。昔日的洞府早已崩塌,不复可见。三载时光,面目全非。了尘屹立良久。开始用神识一寸寸扫过周围的土地,希望可以找到自己的法剑。
“咦”了尘突然眉头皱起:“怎么还在这里啊?“
了尘发现了一只赤色狐狸正在偷偷地接近一个山鸡窝。显然是准备去偷蛋吃了。三年不见,狐狸好像瘦了很多。显然日子过得并不好。狐狸寿命有限。三年时光不短了。了尘立马飞了过去,站在了狐狸头顶树梢之上。狐狸立马惊觉,抬头一看,便看见了了尘正笑嘻嘻地看着它。狐狸立马大叫起来,就准备往树上爬了。奈何狐狸从小到大,好像都不会爬树的。爬上几尺又掉下来,然后再爬再掉,殷殷鸣叫不已,弄得了尘也一阵心酸。也不在看狐狸爬树的笑话了。降下地面,将狐狸抱了起来。狐狸现在真的瘦得只剩骨头了,火红的毛发也没有了以前的光泽。了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直到狐狸趴了尘怀里一直向一个方向鸣叫的时候,了尘会意,飞行了几里路。发现了一个小土堆。土堆周围都是狐狸踩出来的脚印。了尘不明所以,神识扫过,心立刻就软了下来。摸了摸狐狸的脑袋说到:”你太瘦了,得跟着贫道好好养养了。养好了,我带你去见另一个家伙。“狐狸闻言,大尾巴开心地一扫一扫的,弄得了尘脖子痒痒的。
那个土堆里是了尘带过的道冠,经历了雷火已然焦黑一片了。想来那日狐狸并未走远,大战过后一定返回了战场。没有看到了尘,却看到了地上的累累狼藉,兴许还有血迹。狐狸没有找到了尘,却找到了了尘带着的头冠。狐狸肯定以为了尘死了,才将道冠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累起了这个小土堆,并且一直都没有离开。
了尘带着狐狸返回了崩塌的洞府前,猴子已经在那里等待许久了。但貌似狐狸和猴子一见面就不是很友好的样子。两个家伙毛发竖起,互相瞪着对方,跟有仇一样。了尘开始头疼了,自己在旁边看着还好,但若自己松开一点注意,恐怕那个家伙就会打起来。它们没见过面吧?怎么会这样啊?了尘郁闷了。只能将两个家伙分开。于是在另一处山峰上开辟了洞府。把狐狸放东边,把猴子放西边。自己住中间。每次出门寻找法剑的时候,都会带其中一只出去。没办法,谁知道自己离开后,会不会看到一个凶杀现场。
半个月过去了,战场周围的山林沟壑被了尘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没有发现丝毫踪迹。了尘几次卜问,也了无消息。更可怕的是自己跟法剑的联系一直若有若无,寻找不到方向。了尘苦思良久,自己的法剑肯定被人拿走了,而且是有能力镇压自己对法剑的召唤,并切断自己和法剑的联系,此人道行肯定不浅了。
究竟谁拿了自己的法剑?
第十九章 长江老乌龟
山里苦搜无果,了尘又来到了长江边上。了尘水性着实太差了,哪怕有避水咒也不敢跑进了长江去。好在他还认识一只乌龟。一只活了千年的乌龟。作为一只长江土著,乌龟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到来,了尘带着机缘而来,就看乌龟什么时候能抓住了。不然再等千年,老乌龟也休想脱掉那身龟壳。
了尘用根大树变化成了一叶小小鱼舟,而自己则一身蓑衣于细雨朦朦中化作了一位独钓的渔翁,准备顺江一游。奈何猴子和狐狸打死都不肯上船。猴子住山里,算是个山民,怕水也正常。你个狐狸怕什么水啊?了尘不得不跟猴子和狐狸再三保证安全后强行扔进了船舱。也不管那俩位如何惨嚎,泛舟江上,专等乌龟上钩了。
若是遇到下雨天,渔民大抵是不会跑江上来的,因为风雨成伴,小小渔船是最经受不起风浪的。只要不是过不下去,或者为利所动,谁愿意拿命去赌?小舟一路顺水而下,很快到了当初了尘被救起的地方。了尘猛然向南岸望去,小村依稀在望,烟雨迷蒙,就是不知道张家姐妹现在如何了?嫁人了吗?在婆家过的好不好?婆婆待人可还良善?丈夫是否顾惜妻儿?。。。
就在了尘深思不属的时候,江面上也出现了一个偌大的黑点向了尘的渔舟飘来,近了一看,竟然就是个丈许大的乌龟背壳。
”龟道友,怎不上船一叙,贫道这里有上好美酒可以款待故人。“了尘一边回望江岸,一边慢悠悠地说到。
”你们这些人类,最是狡猾不过,你算计了我,害我凭白多了番因果,还要我来见你“舟边大龟突然消失,小船上出现了一个七尺大汉,彪悍强壮的身体,背部却高高耸起,形如驼背。估计就是那难以炼化的乌龟壳了吧。
”呵呵“了尘笑了笑,也不否认自己的算计道:”你是人类放生于此,自然欠了那张家一番因果。你不会不知道张家老汉是何人吧?不然以你之能,会被渔网抓到?“
”哈哈,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道友啊!“乌龟见了尘什么都知道了,也就不再在这件事情上了纠缠了。转眼瞄向躲在船舱里被自己吓得抱在一起的狐狸和猴子道:”奇了怪哉,狐狸和猴子抱一起了。道兄倒是无那些迂腐老道异类之见。确实难得。“老龟千年成精,自然一看就知道这猴子和狐狸的来历。见了尘肯把他们带在身边,一时对了尘观感好了很多。
”呵呵,这俩家伙现在被你气息所摄,顾不上了。只要你一走,准得再打起来。“了尘苦笑道。丢下鱼竿,走进了船舱内。伸手一点。船舱内便出现了一张小小木桌和两个凳子。木桌上有酒有鲜果。显然早有准备。
”这酒可是那小猴子家的珍藏,被小猴子带着贫道偷了许多。估计小猴子现在回去,肯定少不得猴群责难。鲜果是武当山上的野果,难得山珍。道友可以尝尝。“了尘一边招呼着,一边自己先坐了下来,倒上两杯猴儿酒,分与了对面一杯。
”好酒!的确是我们水里喝不到的。“老龟喝了一口,立马赞道。转头正色对着了尘言道:“不知道道友此来所为何事?”
了尘端起酒杯小茗一口道:“三年前,因为一场大战,贫道祖师所传一把桃木剑遗失了。原来以为是丢在荆门山里了。可遍寻无果。因此就来长江里找找。只是贫道于水性不熟。所以请道友帮忙。”
“桃木剑啊~~这个不会随水飘入大海了吧?”老龟有点闪烁其辞地道。
了尘闻言一笑暗道:”这老乌龟肯定知道什么了?“便叹了口气道:”此剑乃天庭万年桃枝所练,取九天紫雷之精依附其上。内有祖师吕纯阳印记。此桃木剑重愈金铁,入水即沉,岂能飘走。道友说笑了。“
了尘说完继续喝了口酒盯着有点心虚的老龟道:”此剑内蕴天雷,有吕祖师法印。非本门弟子不可持有。就算法力高深,强行而为,岂会不被天上本门祖师所查?到时候。。。。呵呵“
了尘搬出自己祖师吓唬老龟。老龟果然脸色微变道:”这个,既是祖传之物。自然遗失不得。这长江之上我也还算熟悉。不若我去帮你问问沿途水族,或许可以问得一二。“
了尘笑道:”劳烦道友了。但请有了消息告之与我,我定当厚报。“
老龟连忙陪笑到:”岂敢岂敢!老夫这就去帮你查问,道友请等待某家消息吧!“说完就欲离开。了尘忙道:”等等,贫道还有一事相询。“
老龟这才停了下来道:”不知何事?“
了尘顿了顿道:”可还记得那日将你放生的张家两姐妹?“
老龟点头道:”记得。我一直留心着呢!只是最近两年已经不见他们再来江上了。所以不得见。应该是嫁人了吧?“
了尘点头道:”多谢道友相告!“这才放老龟离去。老龟一走,狐狸跟猴子立刻轻松下来。俩冤家又开始之间的横眉冷目了。全无当初抱在一起的半点情意。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啊“!了尘站在船头,向江边远眺。薄雾朦朦下江边小村依稀可见。只是那张家姐妹现在到底如何了?
了尘有心一卜。但算命之道有损福寿,了尘自然不想凭添因果了。想了想,身形一变,变作了一个耍猴卖艺的老翁,弃舟登岸,肩膀上坐着猴子,怀里抱着狐狸。向那张家姐妹所在的小村庄走去。
可走到昔日住过的小屋前,却发现人去屋空。了尘大为惊讶。立刻跑到隔壁问起了张家邻居道:”老儿是个江湖卖艺人,与这户、张家有点渊源。当年曾经曾蒙张家借钱救助,后来又去了北方。近日才得以归来还清前债。却不料人去屋空。老儿心里过意不得。老儿能否问下这户人家搬去哪儿了啊?“
邻居很奇怪地盯着了尘一眼,看了看了尘面相打扮也的确不像能做坏事的人。更是肩膀上坐了猴子,怀里抱了狐狸。也许真是个卖艺混饭吃的。虽然奇怪张家什么时候跟个卖艺的打过交道,但还是回答到:”这也是冤孽啊!本来和和气气一家子。至从救了个心肝让狗吃了白眼狼,就真是倒了霉了“邻居叹了口气愤愤不平。弄得了尘一阵尴尬。
“三妹子傻傻地一直丢不开,后来就病了。张老汉又气又心疼,花了多少钱都不见好。家里折腾光了积蓄不说,连渔船都卖了。可到底心病难医,最后还是走了。后来张家大姐回来,就做主给二妹说了户人家,还挺有钱的。可惜自从嫁过去,就听说过得很不好,那户人家是个惯会刻薄媳妇的,这一走二年,娘家都没回过。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张老汉跟张家老太太去看过自己二闺女,回来就一直掉眼泪。想和离,哪怕休会来,对方都不肯。为这事老两口都跟自己大闺女断了往来,每日里以泪洗面的,不久就都走了。哎~~多好的一家人,如今就剩下一个,还不知道死活啊!”
了尘听得心中一片冰凉,全身发冷。他从没有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若当事自己肯留下来,会不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了尘匆匆谢过邻居。抱起狐狸带着猴子,心头犹如压了块千斤巨石般惶然走出了村口。
第二十章 愤怒
了尘曾经给张家人一一相过面的。张家老汉应该有花甲余寿,张家老太太更应该可以活到古稀。而张家姐妹命中虽然没有大富贵,可也是平顺之相,不然了尘又怎么敢决然离开?
满腹疑惑,更有满腹怒火。了尘首先找到了张家二姐的夫家。那个导致张家不幸的“凶手”。如果可能,了尘都能用雷火将眼前这户平平常常的农家斩尽诛绝,但天道昭昭自己真的能肆无忌惮吗?了尘却强忍下了心头怒火,先找到张家命运大变的根源再说。
了尘再次见到了张二妹,那个直爽豪气不虚男儿的女子。可这个还是她吗?
枯瘦如柴的身躯,麻木地表情。呆滞的眼光里竟然看不到一丝生气,只是本能地在院子里劈着柴火。——张二妹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是一具躯壳罢了。了尘几乎落下泪来。那个渔舟上英气飒爽的女子啊!~
张二妹劈材的时候,屋子里走出一个男人来,看见了了尘,立马大声喝骂起来:“哪里来的死老头,你站在我家院子前想干什么?”
“我来找张家二妹的”了尘越生气反而越平静地道。
“找我婆娘干嘛,貌似张家没个耍猴的亲戚吧?”那男人狐疑道。然后一双三角眼就瞪向了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妻子道:“快看看,这是不是你们张家的亲戚,叫他快点滚。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跑!”
了尘笑了,这个男人绝对没有个张家二妹的夫妻之相,也就是本来他们之间不可能有夫妻缘分的。了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的错乱。竟然不是天定。了尘就可以放下大半个心里。笑了笑道:“我是谁不重要,我今天是来带张家二妹走的”。了尘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你什么人,我老墨家的婆娘是你个老不死的能打注意的?给我滚”这男人显然有些生气了。挽起袖子准备动手了。
了尘微微一笑,一脚踢在了他家的院门上,一脚就把半寸后的木门踢成了碎片四散而飞。了尘这一手显然吧这男人给镇住了。三角眼转了转,突然对自己婆娘大骂起来:“有时这个死婆娘,你个不守妇道的********,你说你给老子惹了什么姘头。。。“骂着骂着,竟然还准备动手打了。更让了尘心惊的是张家二妹竟然毫无反应,依旧机械地劈着木材,对身边的一切毫无反应。了尘心惊了,哪会让这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打张二妹,身形一闪,便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手腕,重重一捏。存了心思的了尘起会让他好受。那男人的手腕顷刻寸寸化为粉末,如死蛇般软了下来,再也看出手腕的样子。男人杀猪似的惨嚎起来,就在地上满地打滚。凄厉的嚎叫声立刻惊动四邻,有人围了上来,也有人向外跑去,显然是通知老墨家人去了。
了尘瞧也不瞧在地上满地打滚的男人,径直走到张家二妹的面前,看着那被折磨得看不出昔日半点模样的脸沉声道:“二妹,我是你廖大哥。我带你走,带你去找你三妹”。
可惜,迎接他的依旧是那毫无表情的脸和了无生机的眼神。了尘也一时呆了,他想到过万般可能,可就是没想到的是自己会见到如此模样的张家二妹。一时无言以对,哽咽着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墨家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大有将墨家小院堵起来的趋势。而且开始议论纷纷,开始揣测了尘到底是不是张家二妹的姘夫找上门来了。只是,那院门口散落一地的木门和依旧躺地上哀嚎打滚的男人阻止村民进一步的行动,每人愿意当出头鸟,试一试了尘究竟有多高强的本领。
去叫人的村民显然腿脚很利索,不一会儿村里的精壮男子纷纷拿着农具从田间地头赶来了,对着了尘和张家二妹虎视眈眈。
“你什么人,闯到我们家还打伤人,还有王法吗?”一个跟地上男人长的很像老妇人分开人群走上前来了,后面还跟着三对壮年男子,婆娘和一个老头子那老妇人。这些就是说有墨家人了。三个男人倒是长得结实,可那三个婆娘显然就差多了,一样的面黄肌瘦,满脸麻木。看来这家人对媳妇还真的不当自家人看的了啊!老妇人一眼就瞧见了自己躺地上哀嚎的儿子,心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连忙扶起,恶狠狠地死盯着了尘。
“我是什么人,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了尘冷笑到,现在的他只想着怎么才能让张家二妹有点反应,好跟着自己一起走了。
“肯定是四婶的姘头呗,没想到竟然是个刷猴的老头,真不要脸,就该浸猪笼的奸夫****,呸”说话的不是了尘以为的墨家大人,而是一个半大孩子,穿着一身乡村难得见到的童生服,竟然还是一个读书的。可说出来的话实在让了尘刷新了对小孩子的认识。
“还真是家学渊源啊,你们墨家还真出人才”。了尘说着这话的时候已经是咬着牙了。张家二妹依旧毫无生气的反应,了尘也不是一个嘴皮子利索的人。也不愿再再次逗留。要算账等一切落定后,一定让这家人知道什么叫冤冤相报无了时。
“二妹,我们走吧!”了尘不顾村民们吃人的眼光,强行拉住了张家二妹枯瘦的手,张家二妹明显一个颤抖就想收回,了尘岂会让张家二妹再次落进这个狼窝,死死抓住。就往外走。
“你当这里的都是死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今天就别想囫囵着离开”。老妇人显然是这个家里的话事人了,看着了尘的动作,三角眼里都冒出火来道:“先把这两个狗男女腿打断了再说!”
墨家几个儿子首先接受了老妇人的命令,仗着身强体壮拿着农具就冲了上来。了尘等的就是这个,如今的他对着家人,这个村庄半点好感也无,却又着满满的嫌恶愤恨,如不是估计后果,一场大火或者大水将此夷为平地的心都有。心中有很,下手便无估计。轻轻踏前几步,一脚踩在了当头的一个男子脚上,只听到“咔嚓”一声,男子的一只脚骨已然寸寸断开,男子尚不及反应的时候,了尘又一把抓住了那男子握着农具的手,竖掌成刀狠狠劈下,不是利刀胜是利刀,男子的手带着农具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伤口整齐光洁,一点凹凸都没有。男子顿时面色惨白,手腕上鲜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惨嚎不已。了尘收拾了一个,立刻转向了第二个,如法炮制,转眼地上多了三只右手,也多了三个惨嚎的壮汉。喷出去的鲜血瞬间撒满一地,将院子里染得一片血腥。也将后面准备冲锋的村民立马吓的往后急退,面无人色地看着眼前一切。
老妇人快疯了,这是他四个儿子啊!竟然就让一个人给废了,死活还是问题呢!也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勇气,惨嚎一声就冲了上来,了尘现在可是不会有什么老人和女人的顾念了,看着老妇人的疯狂姿态,一巴掌扇了过去,一声清脆地“啪”声响起,老妇人立刻牙齿尽飞,口中流血地躺在了地上缓不过起来。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除了四个哀嚎声,竟然沉寂得可怕。老汉畏畏缩缩显然不敢上前了,三个媳妇也明显面带恐惧,犹豫不敢上前了。更何况只是前来帮忙的村民。实在是被了尘的狠辣无情和离奇的手段吓住了。
了尘见再无人敢拦,拉起张家二妹的手,就拖着往院外走,人群纷纷后退,让出了一条通道内,再也不敢阻拦半分了。
第二十一章 张家三妹
就在了尘和张家二妹即将走出院子的时候,一个让了尘意想不到的人冲了出来,死死地抓住了张家二妹的衣角,不让张家二妹离开。
是墨家媳妇中的一位,同样的面黄肌瘦,同样的满面悲苦。此时却死死抓住了张家二妹,不让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张家二妹离开,一脸毅然,眼神里却满是祈求。
了尘知道她的意思,但了尘不是圣人,他不可能再把张家二妹留下,只为了让这位以后能好过一点。私心人人都有,但她千不该万不该,想踩着张家二妹来成全自己的脱离苦海。了尘拉开了她的手,轻轻一推,那妇人立马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至此再也无人敢拦着了尘二人离开了。了尘冷冷地看了这家农家小院一眼,如果这家人以为事情就此了结,就高兴得太早了。如果张家姐妹就此好了也就罢了,若是再有不幸,凡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的一个都别想好过。
一路无言,了尘拉着张家二妹的手在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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