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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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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不再光滑如镜,而是在剧烈地搅动,到处都是白森森的脑袋和手从黑糊糊的水里冒出来,男人的,女人的,孩子的,都睁着凹陷的、没有视觉的眼睛,朝岩石这边漂浮过来:漆黑的湖水里浮现出一大片死尸。埃尔莎惊叫着退后,那些手全都企图搭在雷古勒斯。布莱克的身上,他们拖着他往水里去……

“不,不要这样!”埃尔莎一边往后退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不,不要——”她无助地大声哭泣,看着雷古勒斯的身体一点点陷入水里,先是腰,然后是胸部,然后是头部。他正对着她的方向露出笑容,好像突然能看到她了……

然后,埃尔莎喘息着大叫着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

是一场梦。

作者有话要说:梗是罗琳的,我只负责想像。

虽然——

好吧——

第172章

是一场梦。

埃尔莎惊恐地看着周围;天已经亮了,房间里空无人,她慌乱地想要理清自己的思绪;想要理清楚梦境与现实的距离,那些在眼前的一幕一幕是那么真实……

门被打开;“埃尔莎;你没事吧?”斯内普听到了她的叫声打开门进来。

培提尔的忠告对他而言即排斥又不得不接受;他告诉他说最近这段时间里埃尔莎的情绪有异;她需要有人陪着她,最让斯内普不爽快的是培提尔和埃尔莎住在一起,当那天他遵循培提尔的指示将埃尔莎送回家时;培提尔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正等着他们回来。

斯内普被挽留了下来,他当然可以留下来,反正这幢房子里还有空余的房间!可培提尔并没有想要离去的打算,俨然成为了这幢房子的主人。

“好了,没事了。”斯内普走过去坐在埃尔莎边上,他有些笨掘地手抚着她的肩,“是做恶梦了么?没事了。”

她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往日里该有的血色现在全无;她的额头正渗着密密的汗,如同天气很热她又做了许多的运动一般。

“埃尔莎?”他的手碰触到埃尔莎有些冰冷的脸,确定她没有生病。

埃尔莎坐在那里全身都在颤抖,惨白的脸上带着不知所措。恐惧,是斯内普从她的神情中唯一读到的。

“埃尔莎?”斯内普开始不确定地重复叫她。

埃尔莎的眼睛动了动,她转过脸,看着斯内普,唇角不自觉地动了动。

“出了什么事?”

“西弗勒斯……”一滴泪从她的眼中迅速划出来,直接滚落下来,她伸出手抓住斯内普,“雷古勒斯是不是死了?”她的声音嘶哑,而且害怕得直发抖。

“你……说什么?”斯内普的身体有些微僵。

埃尔莎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你有多久没有见到雷古勒斯?”

斯内普皱了皱眉头,他思索着摇了摇头,“一周前我们还见过。”

“一周了,西弗勒斯。我梦到他死了,他们去了一个山洞……”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然后开始断断续续地描述,“他被阴尸拖进湖水里,这是真的,这是真的!西弗勒斯,相信我!”她一把抓住斯内普的手腕,慌乱又神经质地面对他,“雷古勒斯死了……西弗勒斯,我梦到过太多东西,你或许不会相信,可那些都是真实的,它们真的发生了。包括培提尔杀了埃尔维斯。罗齐尔……”接着,她的话嘎然而止。因为培提尔就站在门边,他正看着她。

“你需要一些缓和剂。”他慢慢走进来,走近她,将一小瓶药剂递到她面前。

斯内普递过那个瓶子扭开,不太信任地闻了闻,递到埃尔莎面前,轻声安慰道,“只是一个梦,喝一些药剂,你会舒服一些。”他可从未表现得那么温柔过。

埃尔莎愣愣地喝药,然后药剂使她平静下来,她愣愣地盯着床单上浅浅的条纹发呆。

看着埃尔莎慢慢平静下来,斯内普轻轻地走出房间,他回过头去,培提尔依然在埃尔莎床边,他看起来就像是在想些什么以至于那么入迷,只是在感受到他的目光时,培提尔收起了空空的药瓶同样走出来。

“你说得对,她如同惊弓之鸟。”斯内普不舒服又不得不承认的扭了扭嘴。

“她最好懂得闭上嘴。”培提尔变得异常的严肃,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就像面对着一个陌生人,就像他们正谈论着的也是一个陌生人,“去告诉她。”他的声音异常的生硬。

埃尔莎信任斯内普,在某些时候她更多的是害怕他,这是她给他的感觉。就像她认定是他杀了埃尔维斯。罗齐尔。可他杀的何止只有埃尔维斯。罗齐尔……培提尔冷冷地笑了笑。

埃尔莎卧室的门打开着,这样起码可以让斯内普安心,说不定埃尔莎再次惊叫起来,可她明明服用了缓和剂,短时间里她应该没事。

“你一定没有留意玛格里特的书橱吧。”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培提尔将斯内普带到了书房里,他同样将书房的门打开着,但又在门口施了一个隔离咒,这样起码可以不让他们说话的声音传到埃尔莎耳朵里,“她只是做了恶梦,别无其他。”培提尔在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和斯内普各倒了一杯,递给斯内普。

“她总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症状,与纯粹的梦境有些区别。”斯内普将酒杯拿在手里,说道。

“有哪些区别?”培提尔问。

斯内普意味深长的抬了抬眼角,他并没有看向培提尔,他的目光依然锁在酒杯里的酒上,“就连布莱克夫人都在找寻雷古勒斯,更多人认为他受到了袭击。”

培提尔笑了笑,示意斯内普坐下,然后自己在书橱前找着什么,“那个叫科纳的女孩死了,她们的感情一向非常要好,那个女孩的死亡对她造成了一些精神上的影响。而且,自从你当着她的面使用了杀戮咒杀了诺特家的女孩后她就变得不太礼貌,而且不太爱说话。”他抽书一本书,翻了翻,递给斯内普,“她的梦,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她伤心之极,变得脆弱而且敏感,克莱儿。科纳对她而言非常重要。”他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皮接过那本书,“还有什么特殊的意味么?”

“这或许是一种神秘的力量。”培提尔喝了一大口酒,就像自己有多口渴似的。

斯内普的表情有些微微的僵硬,他低头开始随意地翻动手里的书并且努力寻味培提尔话里的意思。

“那是一种可怕的力量,我一直在寻求这种说法的根源与依据。”培提尔接着说,“有些事,巫师可以如同亲身经历。幸好,她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认知……”

“不是你杀了埃尔维斯。罗齐尔吗?”斯内普终于问出口。

“你认为呢?”培提尔挑了挑眉,并不意外地看着他,然后他看了一眼开着的大门转过身去再次给自己的酒杯倒上酒。

“不管她梦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那些事都是过去式。她无法改变,那些事或许更能解释为精神力量的回放,这取决于她的意识有多强烈。”他转眸去看斯内普,微微地笑:“而如果一旦她明白自己身上的力量,一旦她的能力提升成为可控性,那将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你或许厌恶我,可你无法眼睁睁看着她面临危险,想想吧。”

“我并不厌恶你。”他说。

“我真感动。”培提尔定定地看斯内普,他在书桌前坐下来,“既然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那么我想我们就可以分享接下去的话题。黑魔王认为我的弱点是埃尔莎,你知道大家都这么认为。有些事该是你做的,可你并没有做。”他的话直指斯内普的表现出来的懦弱,不管他是否会因此而厌恶,可他就是料定斯内普不会因此甩手离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斯内普看,接下去说,“当你爱上一个人,你会变得脆弱,你会为她做一些傻事,会为了她的快乐与安危做不该做的事。所以,想去全心全意保护她,就别爱她。在这方面,我就是先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斯内普厌恶又迷茫地回答,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想着培提尔说的话,想去保护她,就别爱她,他想着这句话的含义。

“黑魔王想要巴布林家的金库钥匙,你说我该怎么做?”培提尔并没有回答斯内普的话,他微笑地看着他,反而扔给他一个问题。

“巴布林家的金库里有黑魔王想要的东西吗?”斯内普问。

“我让黑魔王认为只有我能这么做。又或许,我可以把这个机会让给你。”

“为什么?”他看着培提尔,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心冷了冷又快速热了热,他看着他,眼神有些闪烁,“你是指理查德。巴布林的金库里有着黑魔王认为非常重要的东西?”可那太不像是黑魔王会做的事情,如果他想要得到,完全可以用各种方法得到,他甚至可以杀了她。哦!当然,现在他当然不会那么轻易的杀掉埃尔莎,培提尔都那么明确的说明了自己的立场,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表示了对芭丝茜达。巴布林的在意。

“谁知道呢?”培提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埃尔莎向我提及过你向她求过婚,她答应了么?”

“我想是的。”

“那就来一次盛大的婚礼,或许我们都需要一些值得让自己高兴的事。”培提尔笑了。

“可你刚说过别爱她。”他困惑地看着培提尔,他在笑,可明明他可以不必表现得那么高兴,“你说想去全心全意保护她,就别爱她。”

“我说过吗?”

“是的,就在刚才,你说了。”

“哦,你就记得我这句话吗?”培提尔又笑了,“可这些话对你没有什么用,你已经爱上了,不是吗?男人永远都无法拒绝一个总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并且这个女孩全身心的爱着他。”

“是啊。虽然她在改变——”斯内普垂下眼睑,男人间的话题让他看似是豁达了些,“我收到过一封匿名信,信的主人告诉我埃尔莎杀了塞亚。可你显然是知道的。”

培提尔扯了扯嘴角,“你并没有选择相信,她给你的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这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养成的默契。她还年轻,往往有些事容易冲动。”

“每次,当我想起……”斯内普罕见地自嘲地笑了笑,“算了,我想我们该去看看她。”

“一旦得到了她,我需要你把巴布林家的金库钥匙交到我手里。”培提尔看着斯内普站起来,他要求道,“你需要做的,就是让所有的厄运都远离她,关于她的能力只字不提。”

“我对于黑魔王想要的东西不感兴趣。”斯内普回过头看着他,“而我是否会得到埃尔莎并不取决于你。”

“当然,可只有我才能把厄运带离。”他笑了,“你不会允许让她刚把自己嫁给你就承担成为寡妇的风险吧。你爱她。”

斯内普不说话了,他看着培提尔的笑容,就像他正对他说着表示祝福的话,可他明明能感受到这更像是一种酸楚的承诺。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亲手要将他对埃尔莎的责任移交到他手中……斯内普感觉自己的大脑皮层传来麻麻的感觉,他的眼珠动了动,迫使自己不再去想培提尔说的话,以及他笑容背后的意义。

“你会背叛她吗?西弗勒斯。斯内普。无论她做错了什么,都原谅她,包容她吗?”培提尔问。

这不该是婚礼才会问的话吗?斯内普突然有种想要嘲笑的冲动,可那些话在他的嘴边溜了一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他直视着培提尔,脑子里飞快地转过一些念头并且伴着一股怒气如同火焰一般莫名的在他内心缓缓地烧着。

“你同样爱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以说,埃尔莎的能力是被克莱儿的死激发出来的吗?

翻白眼中。

 ̄文〃√

 ̄人〃√

 ̄书〃√

 ̄屋〃√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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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

第173章

她又做梦了;应该是梦吧。

梦里有青草和泥土的香味,有和煦的风,她蓬松的头发几乎将整张脸都遮住了,她就坐在黑湖边的树荫下……

耳边是一阵阵银铃似的欢乐笑声,她的手指在草地上滑动;她闭上眼睛不愿意去想那些明明会让自己伤心失意的感受;她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是谁。克莱儿、雷古勒斯、斯特宾斯……

“对不起,请问;我能坐这里吗?”

“可以,这里没有其他人……我是雷古勒斯。布莱克。你也是一年级的新生?”

“你得习惯。我是克莱儿;克莱儿。科纳,拉文克劳的。”

“我可以向你道歉吗?实际上我是真诚的,我是斯特宾斯。巴布林。”

……

“埃尔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克莱儿牵着她的手正往前跑,她们笑着一直跑到一扇大门边,她放开她轻扬了一下头,示意让她自己走进去。

她推开看似精美的门,可是那种触感熟悉极了,那扇门不应该是雕刻精美的吗?可为什么变成了摇摇晃晃的木板门?老旧的木桌上,简单的菜式整齐的摆放在那里。

这是哪里?她知道这是哪里……蜘蛛尾巷的房子总有着自己特有的气味。

“妈妈!”她开口叫,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寻找。

只是,门开了,脚下的地板变得异常的华丽,走在铺着华丽的地毯的长廊上,数不尽的房门一扇一扇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尽头。埃尔莎打开一扇门,喊:“妈妈!”布置精美的房间空无一人。

“有人在吗?”她推开一扇又一扇门,看见一个又一个精美华丽的房间,却找不到一个人。

“你在哪?”突然有种想哭的情绪漫上来,这不是她自己,不是!她开始拼命地在没有尽头的走廊里跑,疯狂地打开一扇一扇的门,恐惧就像她的影子追着她的脚后跟。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闯进我家里。”马里奥就挡在嘉乐面前,他一脸愤怒地盯着面前穿着黑衣服的人。

“别紧张,我们只是有些好奇,没有人想要对你们怎么样。”那些黑衣人都带着面具或金色的或银色的,可哪怕就算是带着兜帽穿着斗篷,埃尔莎也认得。

只有卢修斯。马尔福才会用那种慵懒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高傲的声调说话,就像所有的事都是理所当然的,她走过去,走到他们面前想要认清楚,他们的装束极为严谨,可依然无法掩盖住兜帽下一丝铂金色的发色和站在卢修斯。马尔福身边的那双眼睛,金色的面具下那双黑色的瞳孔。

“你们有什么问题?你们没有权利闯进来。”马里奥继续护着嘉乐,严肃地面对他们。

“我们想知道爱米琳。万斯与你们的关系。”

如果嘉乐能再敏感一些,她一定能听出来自斯内普特有的低沉的声音,可她看起来像是吓坏了,“她只是我们的邻居,她照顾我们,是一个好人,求求你们——”

“求我们?”卢修斯在面具下笑了笑,即使是带有目的性的掠夺行为也要表现出足够的风度,这是他做事的风格,“唐克斯先生,你的儿子泰德还好吗?”

“泰德与这件事无关,不管你们认为万斯小姐做了什么,泰德不在这里,他很久没有来了。”马里奥激动地叫道。

“那最好不过了。可泰德。唐克斯同样与某些组织交往甚密。如果一旦被证实后,我真不敢想像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天知道我的那个可怜又不识时务的小姨子安多米达会有多么伤心呢。”

“你吓到这两个无辜的老麻瓜了,我的朋友。”斯内普用几乎是耳语的声调对卢修斯。马尔福说。接着,他又对周围的人用极为不耐烦的声调别扭地说道,“这里看来问不出所以然,真不知道是谁在指望会在这里看到什么蛛丝马迹。”然后,他又放低了声音,在卢修斯耳边细语道,“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什么?”卢修斯不动声色的问。

“我们需要赶在与邓布利多正面交锋前离开,埃文在爱米琳。万斯的住所搜查,我们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斯内普说,“或者我们该看看那两个老麻瓜的记忆,然后把他们的记忆带回去,好比没有交待强。”

埃尔莎惊恐地看着斯内普,她转头看向站在那里带着无措的嘉乐和马里奥。他要干什么!

“这是个好主意。”卢修斯回头说。

“这就是个好主意。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想到了,好得过在这里浪费时间。”斯内普冷冷地回答。

可空气里立即有了骚动,门被打开,一个黑衣人急忙走了进来在卢修斯耳边说了什么。立即卢修斯吩咐说,“邓布利多的人来了,好极了。把那两个麻瓜带走,我们需要他们。”那些黑衣人开始骚动起来。

“快走,我来把他们带上。”斯内普大声说。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帮强盗!”马里奥被斯内普一把抓了过来,一边大叫道。

“放开我们!”嘉乐的手腕也被斯内普抓在了手里。

“西弗勒斯!”埃尔莎大叫道,“不,不能这样,西弗勒斯,那是我妈妈!”她知道自己再怎么叫都没有用,可她依然控制不住的叫喊,哪怕自己的身体可预见性的穿过斯内普的身体,她哭起来。

“卢修斯,快走!”斯内普叫道。

看起来门外的人已经投入了战斗,不知道是谁被攻击到,那个身体直接从他们眼前弹飞开,嘉乐惊叫起来。趁着混乱,斯内普将嘉乐和马里奥拉进了房间,一路拉到楼梯上。

“不论做过什么样英明的决定都无法掩盖偶然一次的愚蠢,自由有时候确实是一个很诱人的筹码。可我认为最好的自由就是死亡,你们不会拒绝改变吧?”

“你想干什么?”马里奥扭头看着斯内普金色的面具,“你们不能胡来。”

“哦,为什么不能?看到么,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斯内普拉了马里奥一把,让他能看到窗外发生的一切,邓布利多的人看来都来了,那抹红艳艳的长发在他的眼睛里明显晃了晃。

“把他们放开,年轻人。”一个苍老又铮铮有力的声音及时地响起,埃尔莎看着他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邓布利多就站在那里用魔杖指着斯内普。

“看来必须得做些什么了。”斯内普缓缓地转过身,他摘下了面具,“你能想像到今天的局面么,邓布利多教授。”

“早在意料之中,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缓缓地收起了魔杖,用一种宽容又愉悦地声调说着,“可我希望你此刻的决定和想法都是正确的。看你如何选择,他们是谁?谁是你最珍视的人?”

“他们必须忘记心中至爱,让她与他们从此都能得到彻底的安全保障。”斯内普转过身,快速地抽出了魔杖先是指向嘉乐,“obliviate(一忘皆空)。”顿时,嘉乐的眼睛里开始迷茫起来。

埃尔莎无力地跌坐在楼梯上。

“比起死亡更残忍。”在眼睁睁看着斯内普完成了对马里奥的咒语后,邓布利多轻声开口,“还需要做很多事。”就像连他自己都被斯内普的不由分说震憾到了。

“确实。”斯内普一步步退开,转身,他的斗蓬带起了他的气息,就在埃尔莎身边快速离开。就好像他在说,接下去的事就交给你了,邓布利多。

那是多么理所当然的离去,斯内普,她最心爱与在乎的男人,对她最爱的妈妈使用了一忘皆空,而卢修斯。马尔福导演了这场闹剧?是这么理解吗?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两位。”门外的打斗声越来越远,邓布利多的声音也越来渐远……

她猛地睁开眼,看见一双漆黑的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那双眼睛里有着担忧。她眨眨眼,仔细看,他已经转开了脸。

就像一半的情绪还在梦里,埃尔莎呆怔地看着斯内普。

“你很不安?”斯内普为她轻轻地拉了一下被子,俯身轻柔地在埃尔莎额头印上浅吻。这几日他总会陪着她,一直等到她入睡才离开。

“我没事。”埃尔莎不能确定自己梦中的含义。

轻嘘一口气,斯内普坐到床头,埃尔莎很自然地靠过去抱住。她轻眨着眼,斯内普的轮廓看起来是那么的平和朦胧,不同于平时的冷酷……

“埃尔莎,我们一起生活,好吗?”

“一起生活……”埃尔莎不懂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还傻傻地问,“为什么?”

斯内普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窗外,浅浅的吸气:“我还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这是真的。可我想我们可以一起生活。”

心里的伤感与喜悦同时翻腾起来,她突然想到一年前她问他“你的愿望是什么?”斯内普回答:“风风光光的迎娶你。”眼眶里似有湿润的东西,埃尔莎将脸埋进斯内普的衣袍里,轻轻的吸了吸鼻子。

斯内普的手搂得更紧了些,黑色的眼神如同泛着银色光茫般带着迷离。“想好了就给我答案好吗?”低沉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上。

“嗯,让我想一想。”

埃尔莎从床上坐起来。

昨夜,她一个人愣愣地瞪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直至天亮。慵懒地抓了抓头发,然后开门走出去,从厨房里飘出的培根香味让她那种一直处于微妙的亢奋状态的心情变得正常了些。她走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

培提尔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西弗勒斯有事,很早就出去了。”说着将她的那份食物放在她面前。

“嗯。”她简单的回答。

“我想你会需要一个女仆的。”培提尔的语气淡淡的。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也不希望再有不忠诚的人做出不忠诚的事,那是我无法接受的事。”

“所以;你杀了塞亚?”培提尔抬了抬眼皮。

“我们一定要讨论这个话题吗?”埃尔莎歪了歪头,冲着培提尔一笑,她的心情很好,不想因为需要讨论这些事来影响自己的心情。

“可以告诉我吗?”培提尔的反应很奇怪,他并没有想放弃这个话题,可他应该知道的,甚至埃尔莎相信他知道整个过程。

“先生,您怎么了?”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想知道。”

他看着她,用那种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神。她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面对着培提尔,挑了挑眉毛一脸的无奈,“事实上,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如果您一定要知道您安排在我身边的侍女的行踪,或许结果只会让您失望。”

培提尔静静地看着埃尔莎,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女孩有多倔强,如果她拒绝提及甚至深恶痛绝的事话题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向窗口背对着她。

“我需要对塞亚的行踪负责,虽然她并不是一个实际意义上的巫师。”

“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她冷冷地拒绝,可又立即换了一副笑脸,“啊,对了,西弗勒斯想要和我结婚。”空气静了静,培提尔依然背对着她,直到埃尔莎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可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培提尔。”就像是一个女儿面对父亲似的撒娇,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没答应?”培提尔问。

“什么?”

“他的求婚……”

想到那个梦,她慌乱起来,“我不知道。”

“你该答应……嗯……”培提尔感觉自己的双眼忽然酸涩起来,他微微地笑,最后万般无奈的望向窗外。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培提尔站在那里,尤如石像。

“培提尔?”她轻轻的叫他。

培提尔的身体终于动了动,他微蹙着眉头,可嘴角依然带着她熟悉的笑,“答应吧。”

“为什么?”

培提尔不说话了,脸上也没有笑意,“或许你真的需要一个好一些的侍女,我保证这次不会有任何的目的。”

“你不知道当我的女仆因为自己的爱情而出卖她的主人时,她的主人是什么样的心情。你希望我嫁给西弗勒斯吗?”

“我还以为这是你一直以来希望的。”培提尔扯了扯嘴角,“你爱他。你们成年了,完全可以为自己的事考虑起来,没有人会说些什么,你身上的枷锁是不存在的,最主要的是,你的血统高贵,而他现在也正深受到黑魔王的喜爱。”

“是,他的前途无量。”她突然没了兴致一样走开。

“确实,前途无量。”培提尔重复道,“关键在于你是否愿意,一旦同意,那么将是一段佳话。”

“佳话?”这话让她没来由的害怕,想到克莱儿家的爆炸声就可以让她整晚整晚地睡不着,“他们找到雷古勒斯的尸体了吗?”

“有战争就有死亡。”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

“没有人去找雷古勒斯的尸体吗?”埃尔莎依然不紧不慢地追问,她愣愣地发呆,心里却钝钝地疼痛着,“你们总是这样言不由衷的,就连爱和关心都不是光明正大的。”

“没错,是这样。”培提尔冷冷地自嘲,“所以你更应该接受西弗勒斯的求婚,那是你想要的,你的追随以及你的向往。关键在于,你爱他,他也爱你,嫁给他,远离这些你不喜欢的喧嚣,你可以做个快乐无忧的新娘子,如同纳西莎。马尔福那样,荣耀、财富与祝福并存。”

埃尔莎抬起头,看着培提尔,“如果想要远离喧嚣,嫁人是唯一的出路吗?”

“我们是在说你的心。”他也看着她,“你不爱他吗?”

“我与他与你都一样。”她直接打断了培提尔的话,实质上她只是有些生气了,那些口口声声带着说教意味的话在她听来讽刺而且足以让她恼火,凭什么要表现出她是他的责任一般。

“那是个错误,我只是想帮到你。”

“是吗?”埃尔莎笑了笑,她低下头去。培提尔说这话时把责任撇了个干干净净,在她未知的、彷徨的、矛盾的内心得不到安宁的情况下,失望慢慢升腾起来,心里顿时变得空落落的。

“我错了。”他又说。

那无疑在埃尔莎失落的心口上再次补了一刀,可他好像并不在意或发现似的。

他继续说,“如果你不愿意,这也无所谓。”

“看来有人迫不及待了?”她自嘲地笑起来,“我无法用这样的心情去嫁给他,并不是不爱他。”她转过身走向吧台也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然后灌了一大口,苦涩是唯一的味道。

“如果你太介意,可以抹掉这些记忆。”

“抹掉?”埃尔莎站在那里愣了愣,“抹掉所有人的?”她咯咯地笑起来,“我原总是想着总有一天他会是我的。当有一天,我发现我真的能做到时,有一个男人吻了我,并且经常没有礼貌地闯进我的梦里。可在梦里,他不会吻了我又说对不起,在梦里,他不会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替身。有时候我在想……”

“什么?”当她不确定自己的话,培提尔是否在认真听时,他给了回应。

“这是否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第174章

她低着头站在那里;连转身都没有勇气;因为她知道转过身将要面对培提尔。或许他会嘲笑;又或许他又会说对不起,可她明确自己并不是想要对不起,她只想让自己的心好受点;这一刻;她慌乱地发现她居然无法答应斯内普的求婚;慌乱地发现自己的爱原来是那么的肤浅。

培提尔在埃尔莎身后的身子动了动;他明确自己想要做些什么,他的手就在离埃尔莎的肩膀很近的位置,只是迟迟地没有放下去,接着;他把手硬生生地缩了回来。

“你身上还背着巴布林家族的使命……”

“别和我说使命!”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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