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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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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培提尔并不介意地轻声说,“我会给你求证我的说法,有关你的西弗勒斯。关键在于,你是否准备好了让你的心脏承受一些不一样的情绪。”他直起了身,再次理了理领口,退后了两步看着她的反应。

没等埃尔莎同意或准备好,培提尔即带着她幻影移形了,只是短暂地几秒钟,他们站在一幢房子前,这里离马尔福庄园后门并不是很远。培提尔拖着不怎么情愿往前走的埃尔莎走到门前,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眼,他轻轻地敲门,只是片刻后,门开了——

瑟琳娜。米切尔在开门的时候眼神中飘着异样的神情,特别是看到埃尔莎正站在他面前时。她看向培提尔,眼神冷了冷,可又极其快速地换上了笑脸,“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芭丝茜达。”

“米切尔小姐,请相信我,这绝不仅仅只是纯粹的拜访。”培提尔礼貌地点了点头,“巴布林小姐来找她的未婚夫。”

瑟琳娜好像吃惊不小地捂着胸口并张大了嘴巴,她的眼睛瞄了一眼屋子里,“来找她的未婚夫,是谁?到我的房子里?”她无辜地瞪大了眼睛,“这幢房子是我父亲给我的生日礼物,这谁都知道,格林格拉斯先生,您这么说让我的埃文会怎么想呢?”

“当然,斯内普先生昨晚只是喝醉了。”他继续很有礼貌地笑对着瑟琳娜,“我们很感激你照顾了西弗勒斯,是时候把他教给她的未婚妻来照顾了。”他看起来有着十足的把握,也没有再听瑟琳娜说些什么,而是用魔杖轻轻挑开她的身体,把埃尔莎轻轻推进了屋子里。

那是一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子,一切的装饰都井然有序,可埃尔莎突然感觉自己的腿就像是灌了铅一般地有些迈不开来,就像明知道可能是结果将要呈现在她面前似的。可她必须往前走,这里是瑟琳娜。米切尔的房子,这些人有着多处的房产一点都不奇怪,可培提尔把她带到这所房子中的举动却再明白不过了,如果她连他的话都听不明白,那才是真正的白痴。

她快速地被拉上楼,培提尔在一扇门前停住,点了点门锁,门被打开时,埃尔莎惊呆了——

斯内普正裸身睡着,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同样□着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或者有些人感觉女主和培提尔,那啥,有点违和感,无法接受。

但剧情需要。

嗯——总之,章节名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下一章,继续肉汤呈上。

第158章

埃尔莎突然就醒了过来;她依然坐在沙发上。她喘息着;发现自己再一次梦到了培提尔和那个再真实不过的场景时,脸上和身上都变得烫烫的。

斯内普依然在沉睡;当她和培提尔把她带回属于她的房子后;他就没有再醒过来。她打开门;走出去;培提尔就呆在边上的书房里,他在给斯内普做药剂,那些还是巴布林夫人生前使用过的工具。

“他被用了什么……药剂?”埃尔莎问。

培提尔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捣鼓着坩埚里的草药,“看起来有些麻烦,有些像是一种失传的药剂。”

“失传的药剂?和我……一样。”埃尔莎怔怔地看着他;脸又红了红。

培提尔用那种她所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很少能看到他这么严肃而且皱紧了眉头,可以想像事情很头疼。他转过身去从书架的隔层里拿出一本牛皮扎记。埃尔莎静静地看着他,再看向书架,就连她都不知道这个书房里有这卷牛皮扎记。他在牛皮扎记上摸索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显然让人意想不到,而且没有使用正确的方式。如果明天他依然无法醒过来……”

“明天西弗勒斯不能醒过来会怎么样?那他就不能醒过来了吗!”埃尔莎急了。

“当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后。”他瞥了她一眼,“或许,就能放聪明一些。埃文。罗齐尔并不简单,我告诉过你,他和瑟琳娜筹谋了很久。”

这次埃尔莎并没有争论,她只是伤心,她讨厌埃文,埃文同样也不喜欢她,可他们起码是兄妹。完全想不到埃文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为什么要这么对斯内普,仅仅是为了分开他们?

“我确实没有想过他会那么讨厌我。”她悲哀地低下头,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

“在他很小的时候伊丽莎白就教会了他如何去恨……”

塞亚快速走了进来打断了培提尔的话,她将一小瓶药剂放在培提尔面前,“先生,巴布林夫人的储藏室里只有这些。”她抬头看了埃尔莎一眼,看上去还想说些什么,可她什么也没有说,快速退了出去。

培提尔接过了那一小瓶药剂扭开盖子闻了闻,他头也不抬地继续说,“这成为娜塔洛娃最深的痛。”

“这是什么?”她问,“能帮助到西弗勒斯吗,先生?”

培提尔再次看了她一眼,那只瓶子就握在他的手里,“龙血,最好的解毒剂,起码可以让他苏醒。关于埃文……”埃尔莎愣了愣,在培提尔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乱了乱,他接下去说,“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

“我更想知道理由。”她的语气变成即平淡又坚定而且还带着冷冰冰的味道。

培提尔很认真的看着她,那种关注的神情,让埃尔莎反而慌乱地移开目光假装去看书架上摆着的书。

“你想杀了他?”他问,可语气里并没有试探的成份。

埃尔莎并没有看向培提尔,她只是看着他的手,那只手依然拿着那一小瓶龙血,“任何人都要为自己负责,不管他们是谁。”她只需要培提尔知道这不是她的一时冲动或生气下的决定。

“特拉弗斯已经死了。”培提尔毫无感情地说,“或许明天一早就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埃文。罗齐尔现在深受黑魔王的喜爱,他誓死要成为黑魔王最忠诚的卫士。”

“这与他是谁没有关系。”埃尔莎低头看着坩埚里翻腾着的液体,那股苦苦的味道熏得她就连呼吸都是苦的,她重重地吸了吸鼻子,她的一切都被毁了!

“这不是你的错,瑟琳娜没有想过我们会出现在她的房子里,我们需要快一些。”

“或许我们……”有一个念头闪过她的心底,她开始耻笑自己,她又在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了,其实她想说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回到过去,回到事情还没有发生前,还有挽回的余地,除了记忆外她或许都不会和培提尔发生关系,甚至也不会让斯内普躺在那里昏睡不醒。

可培提尔明显是发现了她的心事,他从自己的衣袋里抽出一个金色的挂件来,在埃尔莎面前晃了晃,“埃尔莎,你知道规则。我说过,如果你能给我更多的信任,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现。在我发现了一些事情无法回转后,你认为我无动于衷了么?”

埃尔莎的脸白了白,可她依然抱有幻想:“我……没有尝试过……”她说得毫无信心。

显然,培提尔自己也有一个时间转换器,事情无法回转,毁在她无法完全信任培提尔,就算再来一次又有什么用!

她有些懊恼,就在刚才她还打定主意一定要恨他,可现在她感觉自己突然恨不起来了。并不是因为别的,培提尔是在关心她的,她破碎的记忆告诉她自己当时有多不堪,那或许……不能全责怪培提尔……或许,他是喜欢她的。

她支吾着,“之后,我会信任你。我不知道你的关心掺杂了多少娜塔洛娃的成份,可我知道我应该信任你……”她抬起眼看他,他也正看着她,她又迅速垂下眼睑。只要想到他们的联系不再仅仅是一个吻那么简单,埃尔莎就感觉无地自容。

这次培提尔好像并没有猜透埃尔莎的心事,他的嘴角只是习惯性地弯了弯,“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我应该表现出高兴?”他的语气对埃尔莎而言更像是打击,就像在撇清关系。他将那瓶红色的药剂又拿了起来,倒进沸腾的坩埚里,然后快速关上了炉火,最后将药剂倒进一只大宽口瓶子递给埃尔莎,“让他喝下去,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可以帮助到他的。记住。”

“会发生什么?”埃尔莎惶恐起来。

“你刚说过要把所有的信任交给我。”他的唇角又翘了起来,带着讽刺的意味。

埃尔莎马上不说话了,是的,她刚说过要相信培提尔。可她只是不怎么舒服,因为培提尔对她冰冰冷的态度,就好像事情发生了,然后就是该自然而然当成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瓶药可以让斯内普醒过来。然后……日子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什么也没有发生,平平淡淡,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等到斯内普醒了,她可以回到嘉乐那里去过完最后几天的圣诞节假期,然后开学,然后学习,然后等着s考试,然后……即使是难受得没法呼吸,还是要继续。埃尔莎迅速看了培提尔一眼,伸过手去拿那瓶药剂。

她的手在将要碰到那只冒着热气的药瓶时,培提尔的手同样伸了出来,他握住她……一切都静止住,连同她的心也停顿下了一拍,她不知道培提尔的用意是什么,可她承认自己内心刚才还空落落的感觉突然不见了,就在培提尔将她的手握住时,她好受了些,起码不那么难过了,就像得到了某种慰藉。

培提尔什么话也没有说,也没有看向她,埃尔莎始终低着头,她没有抬头看培提尔,培提尔也只是看着她的头顶。他的内心有一刻的柔软,这时候的埃尔莎是那么的温柔恬静。可他在看了一眼那瓶黑糊糊还泛着血腥味的药剂后眼神黯了黯,他立刻放开了她。

“快去吧。”他平静地说。

埃尔莎拿着药瓶子站在房门外迟迟不敢进去。她同样经历了不光彩的事,或者她可以解释自己被灌了药?她的意识不受控制?还是……她在门口迟疑了半响,刚手里的瓶子不再烫手的时候才惊醒过来,培提尔说过不能让药剂凉下来。

斯内普依然在沉睡,黑色的头发遮住了他半张苍白的面孔,漆黑的睫毛静静地阖着,下巴的曲线是那种带着坚决的,就像他随时随地都准备好了拒绝的姿态,就连他的唇部轮廓都是异常清晰的。斯内普就是这么一个有着独特气质的人,漂亮他比不上卢修斯。马尔福和斯特宾斯,英俊他比不上培提尔和埃文,可他站在那里或就像现在睡在那里都有着一种难喻的吸引力。埃尔莎承认斯内普在这样的睡颜下更为安静一些,那种苍白的底色让她的心突然就有一种被纠紧的疼痛感。

“西弗勒斯……”她轻声叫他,虽然知道这是无济于事的。

斯内普依然沉睡着。

她附下了身体,用力将他扶了起来,并且将那瓶药剂拿了过来。喂药是一件辛苦的差事,特别是在对方神质不清的时候。药从斯内普的嘴角流了出来,埃尔莎纠起了眉头,她看了看手中的药瓶,咬了咬下唇,将苦涩的药水倒入自己的口中,迎上斯内普的双唇,药被慢慢的推送到斯内普的口中,他的喉咙处传来轻微的吞咽声。药被慢慢地推送到了斯内普的口中,一整药剂见了底,她把他放在床上躺平,可斯内普仍然毫无反应。

“醒醒,西弗勒斯。”

一丝不好的预感突然浮上来,埃尔莎拍了拍斯内普的脸,他并没有回应,可脸上的温度与刚才相比确明显烫了许多。

他发烧了么!埃尔莎紧张起来。

“培提尔,塞亚,快过来!”她叫道。

可没有人回应她,就像培提尔已经离开了,塞亚也没有听到,就像整幢房子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西弗勒斯,醒醒啊……”

她看到斯内普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眼睛慢慢张开来,目光移到她脸上。眼睛除了迷茫外还有着一丝痛苦,就像他正经历着什么。

“西弗勒斯,你醒了!”埃尔莎惊喜道。

“埃尔莎……”斯内普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眼睛又阖上了,他的气息有些不怎么平稳,可力气却巨大,他的手伸过来握住她放在他胸膛上的手,紧握住。

“我在这里,你哪里难受?是发烧了吗?”她完全忘了发生在自己与斯内普身上的事,这时候不是想那些事的时候,她现在更关心斯内普的现状,他苍白的脸泛着奇异的红色,还有他刚才睁开看着她的眼睛也满是血丝的。她将另一只手探到斯内普的额头与颈项处,滚烫地体温让她不知所措地惊呼,“西弗勒斯!”可她的另一只手又快速地被抓住。

“别动——”他警告她。可还没等埃尔莎反映过来,她已经被斯内普拉了下来压在了身下。

她能感觉到薄薄的睡衣下滚烫的身体,那件睡衣还是斯特宾斯以前穿过的。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身上的人,就像突然不认识他一般,他同样看着她,黑色的眼睛里除了痛苦还有显而易见的□……可他依然在克制。

一双大手遮住了埃尔莎的双目,在她身上那个灼热的身体让她的呼吸停在那里。‘让他喝下去,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可以帮助到他的。记住。’培提尔的话突然出现在埃尔莎的脑海中,她顿时感觉到了无助、羞愧、悲哀还有愤怒。可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可以帮助到他的,培提尔的话再明显不过了,斯内普受到了药剂催化才会变成这样,这样起码可以帮助到他。她爱着他,又有什么不可以?

“埃尔莎,快离开……”斯内普用力支撑在床上,他眼睛里的血丝就像随时会滴出血来一般。那颗心脏正在被扯痛,就在埃尔莎刚才表现出来的惊恐时,他感觉自己像足了一个混蛋。想到一个晚上支离破碎的记忆,他就羞愧难当,那个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陌生的身体……而现在,他的思维更清晰,从身体深处一阵阵传来的悸动让他惊慌极了。

“西弗勒斯……”

这是她最平常不过的呼唤,带着小心翼翼地确认,还有担心。可现在,在斯内普的听来,她的呼唤就像是一种充满着诱惑的邀约一般,他的每一份感观都呈现出过份的敏感。更要命的是,在他身下的身体慢慢蠕动了一下,斯内普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一阵阵地发麻,他急切地想要克制,可就连掌心传来的埃尔莎眨动的眼睫都会让他感觉到无助的骚动。

她的身体无辜地动了动,身上的斯内普的身体变得更僵硬了些。埃尔莎无措地寻找昨夜的记忆,接下去,她该怎么做?该是本能的行为,她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后的反映有多强烈,行为有多主动,那些破碎的记忆让她的体温也在迅速的上升,她的手指怯生生地摸索到斯内普睡衣的扣子上,一颗、两颗……

“西弗勒斯……”她又尝试性地叫了一声。

可立即,她的声音被掩盖在斯内普滚烫的唇舌间,他的舌头迅速地伸了进来,迅速抽走了埃尔莎的任何想法。斯内普从未如此吻过她,他总是生涩的,可现在,他正热烈地挑逗着她。似乎是觉得这样隔着衣服的揉弄并不能满足似的,他将她的衣袍一把拉开,一阵噼噼叭叭的衣扣声后紧接着埃尔莎的内衣也被粗暴地扯开,她的身体在几秒钟后完全地□在了他的面前……

“不……不许看!”她羞红了脸用手去遮他的眼睛。

可她的手被再次抓到了他的手里,她能感觉到他的*,斯内普的睡衣正歪歪斜斜地随意搭拉在他身上。□真真实实地摆在那里,与羞耻与道德全都无关。原始的*急切的想要证实那种让身体愉悦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迷失在了□里。她的身体有着被贯穿的痛与酸楚,身体的感知已完全主宰了她……

培提尔就站在门外的转角处,来自埃尔莎房间的声音让他整个人僵硬地站在那里,有那么一度他有些迷茫了,一切就像突然回到了十八年前……十八年前,更年轻的他也站在一处房子转角处,他把她亲自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榻边。他就在门外,如同现在这样,里面的一切动静传出来,细细碎碎的,直到里面的女人畅快又无法克制的释放出激情……

“先生。”塞亚在他身边停下,她低垂着眼睑,一脸的顺从,并不惊艳但端正的五官表现出来的是恬静。

培提尔并没有看向她,他的头只是微微动了动,从那些记忆里快速地退了出来,“事情很顺利,我可以走了。”他平淡地说。

“是的,先生。”

“如果小姐醒过来,告诉她,我在原来的住所里。”

“是的,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挺狗血的解药吧。

这个,怎么说呢。作者捂脸中=…=

第159章

“关于这件事;你可以多多留意瑟琳娜。米切尔。”

埃尔莎并没有去培提尔的住所,而是把他约了出来。麻瓜的咖啡馆足够安全;从他们坐着的位子可以看到人来人往的街道。那已经是几天后,圣诞节的气氛依然存在;人们三五成群地享受假期的最后几天。

“我想到瑟琳娜在开学没多久找过我的情景。她相信谣言;毕竟她和宾斯关系密切。”埃尔莎端起面前的咖啡小啜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发现自己突然喜欢起咖啡的味道了。

斯内普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他回到了蜘蛛尾巷自己的房子。可埃尔莎敏感的认为斯内普的眼神中就是有种无法言喻的闪烁。如果说斯内普表现出来的是有些愧疚;那她何尝不是呢。幸好塞亚还算有道德,不该她说的话她一句也不会说,只在做好本职;这到让埃尔莎放心了不少。

培提尔笑了笑,“她认为是我杀了宾斯,是吗?”

“我希望这是个谎言……可她认为只有我们足够亲密才能问出点什么……”想到和培提尔在一起的那夜,埃尔莎低头又喝了一口咖啡。

“虽然你口口声声说要信任我,可也并没有完全兑现。”培提尔尖锐地指出。

“您知道我的意思。”

“当然,我没说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小姑娘。”

“请不要这样,先生!”埃尔莎严肃地瞪了他一眼,“好在我很坦诚,这点你该承认。希望这是个谎言,我已经表达了我的诚意。这和是否兑现我所说的信任一点都不矛盾。”

“呵——”他挑起唇角冷笑了一声,“你看来完全恢复元气了。或许我们可以做得更彻底一些,关键在于你是否愿意。在那天晚宴过程中,另一个我在宴会中周旋,好在你的声誉不会因此而破坏。可其实打铁需要趁热。”

埃尔莎不安心地垂下眼睑,她在考虑培提尔话里的意思,可又有些不确定,那太不像培提尔的作风了。

“你在想什么?是恐惧吗?”他问。他当然知道埃尔莎闪烁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他撇了撇唇角,又问,“你觉得这样不好?说说你的打算,埃尔莎。”

她依然没有正视他,而是将目光落在临桌的卡牌上,“我在想怎么开口,西弗勒斯一定恨透了那段不该有的记忆,抱着一个陌生的女孩,与她共渡了一晚上……尊严与骄傲是他最珍视的东西。”

培提尔的眼睑也垂了下来,在他垂下时,埃尔莎才转过目光看他,“正是因为这样,有人才会有恃无恐。”

“我知道。”她无奈道。

“一切由你,但我必须提醒你,别那么仁慈。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看上去就想要走了,没有耐心再呆在这里改变埃尔莎表现出来的优柔寡断。

“培提尔。”她又叫他的名字,在看到培提尔看向她时,她鼓起了勇气,“关于塞亚,她为什么那么维护你?你同样不让她见到自己的母亲。”

“塞亚的母亲已经不再照顾你的养父母了,我想这些你比我更清楚。”培提尔拐着嘴意味深长的笑,他看来是知道嘉乐被转移走的,可他直到现在才指出。

埃尔莎有些尴尬,可她依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只能笨笨地答应他,“我听你的。”

和培提尔出现在米切尔庄园可一点不奇怪,埃尔莎对培提尔的困惑更深了一层,他居然连瑟琳娜什么时候住在别墅,什么时候住在自己的庄园都了然得一清二楚,这样的男人是可怕的。

米切尔家的庄园略小了点,但依然努力彰显着自己的高贵。

“我从未想到你会过来,西茜,格林格拉斯先生大驾光临可真是让人意外。”瑟琳娜脸上的酒窝深深的,漂亮的脸蛋不知道因为意外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显得特别红润。

“我和先生路过这里,于是就过来了,希望不那么唐突。”埃尔莎礼貌地回应。

“怎么会!”

她被亲热地牵进了客厅里,坐了下来,直到仆人将茶水端上来,瑟琳娜亲自给她的茶水里加了牛奶,她才拿起茶杯象征性地闻了闻,“真香。”她赞美道,目光落在培提尔身上,他正低垂着眼睑小小地啜了一口茶水。她是被吓傻了么?瑟琳娜。米切尔没有傻到要在自己的庄园当着他们的面前下什么药。

瑟琳娜笑得很得体,她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水,说道,“我记得这是你第一次来这里吧,就连格林格拉斯先生都是稀客。”

“确实。”她又看了一眼培提尔,这次他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嘴角微微的上翘着,看上去更像一个旁观者。埃尔莎有些泄气地放下手里的杯子,她原还指望培提尔可以帮她开口的,看来他更想看看她是如何解决这件事的。她根本就不习惯这种没什么作用的寒喧,“瑟琳娜,我想你已经知道西弗勒斯是我未婚夫的事实了,可我更想知道那个女孩的事,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她终于毫不转弯地说出来,冷冰冰地直视着瑟琳娜。

她看到瑟琳娜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不过更快的,那张脸又变得无比的自然,“西茜,”她亲热地叫埃尔莎,并且摊了摊手,“你看来非常介意,薇拉对西弗勒斯青睐有加……”

“所以,她对他用了迷情剂?”埃尔莎轻抬起眼角,毫不留情面的指出。

“哦,别这样,西茜,这只是男人们的游戏罢了。”

瑟琳娜一脸无奈而且轻描淡写的神情让埃尔莎异常的光火,可她在看向培提尔无动于衷的表情时扭开了头。

“瑟琳娜,我不管你曾做过什么,或想做什么,别打西弗勒斯的念头。”她不客气地指出。

“西茜!”瑟琳娜忽得站了起来,一脸无辜地叫道,“你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哦?”

埃尔莎只是淡淡的抬起头看着瑟琳娜,那张漂亮又无辜的脸刺激到了她,可她刚要发作的时候,培提尔悠悠地开口道,“米切尔小姐,我想巴布林小姐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请原谅一位年轻的未婚妻对自己未婚夫的紧张之情。不过另我好奇的是,七天前的傍晚时分,翻倒巷的博金博克魔法店迎来了一位漂亮的小姐,她看起来有些紧张,而且买走了一瓶十分昂贵且稀有的*药剂,这确实让人感觉到困惑极了。”

瑟琳娜停顿了片刻,她的脸白了白,可嘴上依然不肯放松地说,“您想要表明什么?格林格拉斯先生。”

“幸好博金先生与我有些交情。那瓶药剂很古老,可是药效让人难以启齿,更何况博金先生认为任何高贵的小姐都是不屑于这种违禁药剂的……”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瑟琳娜板起了脸。

“西弗勒斯现在没事了。”培提尔笑了笑看着她,“只是,你有麻烦了,美丽的小姐,请相信我是来帮助你的。”

瑟琳娜轻蔑地瞥了培提尔一眼,她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她认定如果自己不说任何人都不可能从她嘴里撬开些什么。

可培提尔却轻声笑起来,他摇了摇头,伸手将瑟琳娜一把抓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她惊叫起来。

可她还来不及接下去说些什么,她的衣袖已经被培提尔用力地址开了,袖子被用力撸了上去,还扯掉了上面的花边。埃尔莎愣愣地看着这一些,就连她都搞不清楚培提尔为什么要突然这么做,她认为自己的方式已经足够愚蠢了,可培提尔看来比她更直接。

瑟琳娜吃痛地缩着自己的肩膀,她白嫩的手臂上有着星星点点密密的红斑,最要命的是每一个红斑中间都有一些发黑,这下不光是瑟琳娜就连同埃尔莎都惊叫起来。

“这是什么!”瑟琳娜的脸立刻变得全无血色。

培提尔脸上的微笑依然没有改变,“博金博克魔法商店可不适合像你这样的小女孩,而米切尔小姐显然是没有很好的了解药剂本身的性质。一切黑魔法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听过这句话吗?忘了告诉米切尔小姐,你美丽的手臂以至全身都将变成这副模样,七天,这是一个值得回味的数字。”

“不——”瑟琳娜是真的被吓到了,整个人从沙发上直接滑到了地毯上。

埃尔莎当然也很害怕,她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远远地避开瑟琳娜的身体,就像她得了多么可怕的传染病似的。

“是你!”她指着瑟琳娜恶狠狠地瞪视着她。

“不是,不是!”她依然否认着摇头,可又将害怕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快速地撩起另一边的袖子,同样的红黑色斑点,似乎还越来越多。然后她不会说话了,而是粗重地喘着气,求救地爬向培提尔脚下,“求你……救……救我!”她用力地求救,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咙一般,漂亮的脸蛋扭曲在一起,“求你……求你……”

培提尔拿出了一瓶药瓶递给埃尔莎,他眼神里冷淡又嗜血的光是陌生的,他把那瓶药剂放进她的手心里,并且无情地挑了挑眉毛,他认为埃尔莎不至于笨到不能理会他的意思。

“帮帮我……西茜……埃尔莎!”瑟琳娜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看起来害怕极了,朝埃尔莎扑过来,并且胡乱地叫着她的名字。可埃尔莎惯性地躲到了培提尔身后,“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以往做的一切都对不起!救救我……”

“是你给西弗勒斯下了卑鄙的药剂!说!是不是!”埃尔莎突然就有了勇气似的跨出去一步,她不能确定瑟琳娜身上的斑点是否有毒或会不会传染,那些斑斑点点让她感觉恶心,那张漂亮的脸扭曲在一起时让她有着报复的快感,培提尔可以站在这里,她也可以。

“是……”瑟琳娜开始颤抖着承认,她惊叫着倒在地上喘气,就像手上与身上正经历着巨大的痛苦一般整个人蜷成了一团。

“理由是什么?”埃尔莎耐着性子问。

“……我……不想让……”她抬头害怕地看了一眼培提尔又看向埃尔莎,“我只是……想破坏……这样斯内普就不会……你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可是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埃尔莎,哦,不,西茜,求你了,巴布林小姐,求你了,救救我。格林格拉斯先生,求你求求我,我父亲是您的朋友,你们是朋友……”

埃尔莎从未看过那么卑微的瑟琳娜。米切尔,她总是高抬着头的,总是站在安姩。格林格拉斯身后出主意。原本她应该是聪明过人的,可这次干得真不漂亮。埃尔莎鄙视这样的人,她认为自己根本不应该花更多的时间放在这个人身上。

“我还以为你很聪明,瑟琳娜。”她冷笑了一声,将那瓶药剂拿在手里晃了晃,“这瓶药剂或许可以让你恢复原有的面貌,恢复原有的光洁皮肤。你想要吗?”

“……我知道你会帮我的!”瑟琳娜惊喜起来,她快速地爬向埃尔莎。

可埃尔莎朝后退去,就像逗着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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