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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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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她轻声地问候。

娜塔洛娃轻笑起来,她挥了挥自己的魔杖给埃尔莎倒了果汁,然后指了指客厅里的沙发,“坐下吧。”她说,然后洒脱地自顾自坐了下来。

直到走进这间房子,埃尔莎才发现了它的与从不同,那确实是一间有着魔法气息的房子,房间里的一切都很复古,颜色亮丽、鲜艳。所有的东西都会自己动,一把刷子正在自己擦拭着挂毯,抹布们正有序地干着自己的活,有些在擦桌子,有些在擦着酒柜里的瓶子和杯子……埃尔莎走了进去,她身上的斗蓬自动的滑了下来,就像有什么魔法让它立刻就变得异常干爽,就像她没有穿着它从风雪里走过,然后它自己折叠了起来放在一边。埃尔莎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一只垫子自己飞了过来,在她靠向沙发时听话地垫到了她的背后……还有那股幽香,若有若无,这股香味很熟,因为在娜塔洛娃给她的信中,埃尔莎经常可以闻到。

“说吧。”娜塔洛娃了然地笑了笑,“别告诉我你们来是为了同一件事!”

“听说,你要结婚了?”这个话题并不高明,只是埃尔莎并没有多想些什么就脱口而出了。

“还没有下请柬。”培提尔浅笑着看向埃尔莎,意味深长地歪了歪头,又像是在提示。埃尔莎顺着他的示意看过去,在这间被刻意扩展过的房间角落里,一支绿色的笔正在一大堆白色的请柬上写着什么,速度异常的快。

“看来是真的。”娜塔洛娃笑起来,她修长的手指抚弄了一下头发,“培提尔,告诉我,结局是什么样的?你们的劝说有用吗?”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娜塔洛娃。”培提尔的眼神都变得认真起来,“如果你的女儿这样恳求你,我们只是希望别因为冲动去决定一件事……”

“培提尔……”

“不不,你不明白,娜塔洛娃。我们谁都知道你爱着谁,埃尔维斯也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只是这件事已经过了那么久,你们都有了一双儿女,为什么不冷静一些。”

“我决定不再冷静面对这一切。”娜塔洛娃。普鲁维特收起了笑,她白皙的指甲涂着深红色的甲油,抚着手里盛着红酒的玻璃杯。即使是这么落魄的表情,那么随意的动作都让她看起来足以让人动心。

“不吗?终于决定放弃了。”培提尔垂下了眼睑喝了一口茶。

他们俩就像暂时都把坐在一边的埃尔莎给遗忘了。

娜塔洛娃笑了笑,“培提尔,因为我不想再做一个被动的人,总是被动的接受一些事情,一些想法。我要让他知道,没有他我同样会爱上别人,过上开心的日子,自己想要的日子。”

“说得好!”培提尔的笑意又回到了他的唇角。

“他从未终止爱一个死去的人。甚至不愿意再相信我,甚至因为她的死而怀疑我。我的心已经死了,培提尔。”

“你爱着他,他却爱着她。同样……”

“培提尔!”娜塔洛娃看向埃尔莎,她的语言里有着明显的警告。

培提尔没有看向她,他的目光低垂着,一直看着手里的茶杯,空气也变得安静下来。

“其实,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什么。”埃尔莎终于开口道,“当你说出了你的原因后,我就明白自己不该来。”

“我是你的母亲,埃尔莎,永远都是。”

“可我不在乎,你知道我会这么说,谁是我的母亲不重要,关键在于谁爱我,我爱谁。我甚至认为谁是我的父亲也不重要。”听上去就像是赌气的话,可她实际上是在克制自己的。

“我想要自己的生活。不想再被人左右,不想没有意义的做一些事情。”

埃尔莎坐直了身体,她从未那么认真地看过眼前的女人,“那就去告诉他,告诉他不是你做的,你没有杀伊丽莎白。告诉他,你爱他。他可以娶你,他一直都没有妻子。”

“真是个孩子。”娜塔洛娃感激地伸手拍拍埃尔莎的手,“你认为我没有说吗?”

“他会相信你的……”可她在说这句话自己都是没有自信的,她想到了埃尔维斯冷漠又自私的脸。她相信娜塔洛娃也想到了那张脸。

“他不会相信,哪怕他相信,也不会愿意接受。”沉默在一边的培提尔突然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

“那真是一件不怎么精彩的往事。”娜塔洛娃的手从埃尔莎手上拿开,她又猛灌了一口酒,“回去吧,别再做没有意义的事。”

“他爱你吗?那个老头。”埃尔莎问,根据自己的印象,那是一个几乎没有什么头发的老头,他叫什么?那一长串拗口的外国名字,就连说话都带着怪异的腔调。

“那不重要,他很富有,富可敌国。”培提尔说。

“为了钱?可普鲁维特家族不缺钱!”

“谁告诉你的?”培提尔嘲讽道,“当初伊丽莎白为什么那么紧张自己的地位?”

“不,不,够了。”娜塔洛娃摇着头,她站了起来,背对他们,“别让我的婚姻变成一个可耻的目的,培提尔,求你。埃尔莎,你还太小,还不懂得什么是爱,这并不是关键,关键在于我走出去了。你忍心看着我这么一步步走下吗?过没有快乐,没有自已的日子?”

“所以,你随意找了一个可以结婚的人?他迷恋得只是你的身体!”

“培提尔!”娜塔洛娃猛得转过身制止道,她的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如果你还念及我们的友谊,带着她离开!”

培提尔看向埃尔莎,又看向娜塔洛娃,他轻呼出一口气,放下了茶杯,轻笑出声,“当然,为了我们多年的友谊,我当然会这么做。”

“别总是把我看成是一个孩子!”埃尔莎倔强地说,“你们发生过什么,我管不着也不想知道。看起来谁都非常的无辜,一个为了爱情的那份誓言,一个为了想要自己的生活和想法。而最终的小丑地变成了我,还有你,先生。你在执着什么?”

“为了……”

“别和我说为了你们多年的友谊,先生。”

“她信任我,唯一只信任我。”他强调道,“为了她,我会做一切,任何代价。”

埃尔莎从未见过这样的培提尔。格林格拉斯,这就像是……一个誓言。而且,就这么毫不做作的说出来了,居然还能做到没有让人感觉太过虚伪或不适。有的,只有辛酸……

“听起来确实感人,你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可她呢?她爱着我的父亲,却要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那个人有着数不完的钱!”埃尔莎面向娜塔洛娃,她看起来透着心伤,这让她的心底都奇异地好过了些,这样的心态是她无法解释的,看到娜塔洛娃心伤,她居然会感觉舒服了些,“我和我的妈妈曾经很快乐的生活,当她知道我是一个巫师的时候害怕得发抖,可是她并没有抛下我,如同那些憎恶巫师的麻瓜们所做的行为。我们过着很贫穷的日子,我的妈妈也曾经为了能让我们的日子好过一些选择了嫁给马里奥。事实上,马里奥确实改善了我们的生活,起码她不用起早贪黑的去摆地摊。为了钱,或为了爱,只是一个目的。”

“我以为你的介入会让事情变得不一样。”培提尔失望了,“看来我错了。”

“每个人都要以自己的方式活下去。”这是一句与埃尔莎年龄并不符的话,可她就是这么说的,“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先生,或许我们的新娘还有很多事要忙,每个圣诞节都是值得庆祝的。”

“如果你愿意,随时。”

“那么就现在。”她已经站了起来,她的斗蓬也飞向了她,温柔地为她披上。在收拾好一些后,埃尔莎转过头,“能重新开始真好,擦去所有的不快乐和不想要的记忆,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从你决定的那一刻起,请别再有什么后悔的想法,你的丈夫甚至是更多的人都不知道你的那段往事,或许是好事呢。谎言会变成真实的,反之同样。现在起,你与埃尔维斯。罗齐尔就没有牵连了,包括我和埃文。”

“埃尔莎——”

“我只是在说实话,娜塔洛娃,起码我周围的人都希望我承认并认可这个事实,事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和埃文的生母是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可其实我想说,我的妈妈是嘉乐。兰顿。唐克斯,我想说这句话已经整整14年了,还差一点就忘了自己原来姓兰顿,有时候我很迷茫,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该姓罗齐尔还是唐克斯,可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从娜塔洛娃的屋子出来,天色依然还早,就像时间并没有过去多少似的。

“我们要呆到婚礼结束后才能回去?”她问。

“你确实需要。”培提尔为她戴上了斗蓬的帽子,“在麻瓜的大街上穿这样的衣服会有些太过显眼。”

是呵,确实有些太过显眼,幸好圣诞节的节日气氛让这样的尴尬降低了很多,人们都忙于过节,街道上的人并不是很多,加上天气寒冷。哪怕是有一两个路人向他们投来奇怪的目光或交头接耳也只是认为他们是刚参加完什么派对似的。

“你在生我的气,先生。”她从未看到培提尔大发雷霆是什么样的,他总在笑,可她确实让他失望了一把,“别不承认。”

“结果如我设想。”

“你总能这样。”

“虽然我从未对你强调过,埃尔莎,但并不可否认,你该叫我一声先生。”

“呵——”

“时间还早,去看看你的麻瓜妈妈。希望你还记得时间。”

“真的?”这到是意料之外的结果,“您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可以这么做吗?先生?”

“如果你愿意。”培提尔笑起来,“不过别让另一个你撞上,这是原则。”

埃尔莎的心情好起来,连同这个圣诞节都变得有些不一样,“这么说来,确实是这样,我记得原则。”

“但是别忘了,巫师也不能随意玩弄时间,别玩得太过火。你知道,这是原则。”他们在街道上走着,培提尔转头看了一眼埃尔莎,“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别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它消耗的是自己未来的时间与精力,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你才有了白发?”

培提尔并不老,他实际上只比娜塔洛娃才大了一岁而已。

“去吧。”

“先生,你在乎她,你爱她。”她就是能这么肯定。

“男女之间,还有很多感情,爱,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培提尔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看了一眼周围,并快速挥了挥魔杖,“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我尊重她的意愿,所有的意愿。”

“可你也在尝试挽留她。”

“总是有不甘心的时候。”

骑士公交停在埃尔莎面前,她懊恼地看向培提尔,“要是……”

“我们说好了条件。”培提尔就像是直接听到了她的想法般打断她,他冲着她笑了笑并点了点头。

埃尔莎同样点了点头,转身走上了骑士公交,只是一眨眼功夫,汽车消失在整个街道上。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培提尔是埃尔莎的爸爸多好。

第82章

原以为这将是一个不太愉快的圣诞节;可实际上并不是;埃尔莎在嘉乐那里呆了好几天,这让她足够满足,总之就连心情都变得不一样起来。等到她回到罗齐尔庄园;好心情依然伴随着她,当她打开门看到另一个自己消失在眼前后;她总在笑;口袋里还带回了嘉乐给她做的姜糖。

“你看起来不一样了!”培提尔趁着斯内普和埃文去练习的时候他在埃尔莎耳边说。

“啊;是啊!”埃尔莎笑了笑。

“结果比我预计得要好;只是别太明显。”

“先生,我突然发现娜塔洛娃的选择是对的。”

“选择一个老头是对的?”培提尔一本正经地眯起了眼睛。

“哦,不!先生;您知道我在指什么。”

“伊丽莎白是中毒身亡的;最好的解毒汤剂都无法解开她的毒,事太蹊跷。埃尔维斯知道并不是娜塔洛娃下的手,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贵族们往往就是这样,他们宁愿相信眼前的事物也不愿意打破平衡。”

“有那么一刻,我也相信,罗齐尔先生知道事实是什么。平衡——”想到平衡,埃尔莎的情绪突然就变得有些奇怪,她看着窗外安静的花园,就在刚才,她看到埃尔维斯。罗齐尔略胖的身形在长廊里走过,“他没有勇气面对答案。”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看培提尔,他正在自己的那本厚厚的本子上写着什么。

“先生?”她叫他,“您为什么不娶她?”

培提尔停下手中的羽毛笔,抬起了目光看着她的眼睛,又看向她的手腕。培提尔送她的圣诞礼物是一串月光石的手链,很漂亮,她曾经很排斥这样的宝石,她认为那是娜塔洛娃喜欢的东西并不属于她,可她现在改变了主意,就在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带上了那串链子。

“那么说,你已经转移了厌恶的对象?”

他总是这样,在面对娜塔洛娃的问题上,总是不会正面回答。

“他配不上她。”她简单的回答。

培提尔笑起来,“没有谁配得上谁,贵族们不会在任何时候放弃对家族的维护。”

“哪怕是一个落魄的贵族?”

“他们不会在乎古灵阁帐户上究竟有多少金加隆,很多带着贵族头衔的家族其实都在坐吃山空,可那象征着身份与荣耀。”

“没有钱,什么身份和荣耀都是假的。”

“有道理。你的麻瓜妈妈教你的?”

他们的对话变得轻松起来,尽管培提尔知道埃尔莎心里那些不愿意说的秘密后也没有这么轻松的对话过,关于嘉乐,培提尔并不像对埃尔维斯那般排斥,埃尔维斯完全不会在乎是那个麻瓜给了埃尔莎童年,或谁把她辛苦养大,只是因为嘉乐是一个麻瓜。这就像是,因为是麻瓜,而应该不被认同。

“你的夺魂咒练得相当不错,埃文讨厌和你一起练习夺魂咒,他不喜欢不能控制的感觉。”培提尔说。

“可我更想你能教我幻影移形,先生。”埃尔莎知道埃文不喜欢和她一起练习夺魂咒,意志力强大的巫师可以挣扎,这让他充满着挫败。

“好好的练习无声咒,这是你们六年级时需要学习的,西弗勒斯已经练得相当不错了。”看到埃尔莎不太满意的撇了撇嘴,培提尔严肃地提示她,“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是,先生。”

他拿出了一本笔记本,放在桌上移向她,“希望你能够好好看一看,有什么不明白可以写信告诉我。”

“西弗勒斯和埃文他们没有吗?”

“那是因为你比他们更需要。”

埃尔莎努了努嘴,想要说她的资质差就明说嘛,何必要拐着弯说明,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先生是不会在乎埃尔莎。兰顿会不会难堪的。

看到她的脸色,培提尔笑起来,“希望你在看这份笔记的时候别让我的侄女看到,安姩会妒嫉得发狂的,她总是认为我太偏颇罗齐尔家的孩子。”

“那是因为埃文不喜欢瑟琳娜,圣诞舞会埃文都没有考虑选她的好朋友瑟琳娜。米切尔做舞伴,为此安姩还做过说客,只是埃文似乎没有给她面子。”

“哦?”他挑了挑眉,“记得要好好练习。另外,你的舞伴是谁?巴布林家的少爷?他和米切尔家的小姐关系密切,他们是世交,你觉得他怎么样?”

埃尔莎低头看着那本薄薄的笔记,手指轻划着页面,她扬了扬眉毛,想到前几日斯特宾斯寄来的圣诞礼物和问候信,那并不是非常华丽的东西,一个玻璃瓶中带着一团莹蓝色的火焰,暖暖的。克莱儿在冬天常用的小魔法,只是颜色比克莱儿的看上去更透亮一些。‘莹蓝色往往让人联想到了寒冷,可它也可以是温暖的’斯特宾斯。巴布林的来信中是这么说的。她抬起头对着培提尔笑了笑,“还不错,起码挺有诚意的。”

培提尔凑近了她,他略低着头,手伸向她放在埃尔莎的脖颈处,灰绿色的眼睛直视着她,“我们的另一堂课程,别轻易相信,任何人。”他的气息中带着薄荷的清凉味道,扑到埃尔莎的脸上。

“先生……”

“任何人。”他重复。

“任何人?可我相信您,还有西弗勒斯,我们一起长大,我了解他。还有您,您一直在帮助我。”她同样认真地看着他。

培提尔笑了笑,他站直了身体,手从她的脖颈处拿开,可眼睛依然看着她,“或许,我把你当成了我的女儿。”

埃尔莎相信那一刻自己有些感动,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她所不懂得的情感在心里流动着,这是她面对一个男性第一次没有别扭和排斥的感觉。如果培提尔可以代替马里奥或埃尔维斯成为她的父亲,她或许更容易接受。是的,眼前的男子虽然并不伟岸,站在人群中甚至非常容易被忽略,可他对她而言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有那么一刻,埃尔莎想要拥抱她,就是这么一刻,她的身体听从了内心……

她上前走了一步,抱住了他——

她能感觉到来自培提尔自身异常轻微的变化,可那些都不重要,或许只是他感觉到埃尔莎的示好有些突然,她一直讨厌他——

她能听到培提尔轻轻的呼吸声,他的唇角一定还带着笑意,让人看不懂摸不透的圆滑。埃文说过,斯莱特林们最需要学会的是隐藏自身的情感——

她闭着眼睛感受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味,清爽而冷冽。然后,她的耳边响起培提尔的声音,“我能体会到你的情感。”

她一直抱着他,就像被嘉乐每一次拥抱后她都懒懒的不想离开。她拒绝马里奥的亲近,哪怕是拥抱都不喜欢,她也拒绝埃尔维斯的拥抱,哪怕只是礼节性的。埃尔维斯对她和埃文几乎是同样的态度,即不亲近又强调着她和埃文是属于罗齐尔家族的,他并没有说过他们属于他,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让自己说出那句话。好比是哪怕他说出‘你们是我的儿子(或女儿)。’是一件非常痛苦而且困难的事……

“我以为我不能接受的,起码,马里奥或罗齐尔先生都不能。”她说,“没有或许,我就是你的女儿。”

耳边,培提尔笑起来,他的手臂用力地环抱住她——

“先生……”斯内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在培提尔放开埃尔莎看向斯内普的时候,他的大脑封闭术帮了他很大的忙,脸上的神情迅速被隐去。“卢修斯。马尔福已经亲自过来了,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说。

“很好,看来我们需要准备一下。”培提尔浅笑道,他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埃尔莎,对着她温和的笑并捏了捏她的下巴,转身从教习室里走了出去。

“希望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能够平安无事。”斯内普冷冷地说,然后转过身。

“西弗勒斯!”她叫住他。这让她困惑,而且委屈,即使是吵架,斯内普也没有用这样的语气或神情面对埃尔莎。看到斯内普停顿住,她又问,“你们要去哪?”

“和卢修斯他们一起去一个地方,我要加入他们。”

埃尔莎的思维停留在那里,她瞪着他,事情来得即突然又迅速,她还以为婚礼后埃文说的话仅仅只是说说而已,看来是真的,他们真的想要加入沃尔普及斯骑士军团,现在似乎是改名了,改叫‘食死徒’,多么响亮的名字,还带着一股阴深深的气息。她瞪着斯内普,这一刻就连思维都是痛的,她想到过无数次邓布利多的忠告,还有培提尔刚才还提及的‘别相信,任何人。’

“这不是真的。”她无力地呢喃。

“我们一起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或者我应该说得更单纯一些,我来到这里的目的。”斯内普抬起了眼眸,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语气是那种陌生且严肃的,“我总是在努力练习,总是希望做得最好,因为只有足够强大才会让他青睐,而让他青睐后我才能足够强大。你拥有一切,埃尔莎,可我没有,我还记得艾琳的心愿。”

“你认为,我拥有一切?”这听上去并不是一向了解她的斯内普说的话,埃尔莎感觉到了彻骨般的寒冷,就连思维都要被冻住般。

斯内普轻摇了摇头,“这不是关键,埃尔莎。”

“那么,什么是关键?西弗勒斯,我和我一起来的目的是什么?”她想听他再直白一些说出来,可他刚才明明已经说了,只是她不相信,“我以为我们亲如兄妹,我以为你在乎我的惶恐和不安,于是你只是单纯的想陪伴我一起,给我壮壮胆……”

“可你看来并不需要。你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个模式,正如我所想的,你总会习惯的。”

说得好!

“于是,这是相当平衡的一件事?”

“这是规律。”

“你要放弃我了?去追求你想要的,你想要的就是追随他?”

“埃尔莎,别傻了!不管是罗齐尔也好,马尔福也好,你认为他们认可我,是为了什么?因为我们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或者,因为我原本就让他们感觉是一个有用的人?”原来他什么都明白!斯内普看来并不在意地扯了扯嘴角,“很公平,这个游戏本身就很公平。”

“那么我呢?”她不甘心的问。

斯内普看了她一眼,他并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转向窗外。培提尔看来已经准备好了,他换了一件长袍,深褐色的,还带上了以埃尔莎名义送的那对袖扣,就像要去赴宴一般。

“那么莉莉呢?”得不到他的回答,埃尔莎禁不住又问。

这次,她看到斯内普的身体动了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可那个名字一定让他想到了什么,或有什么样的情绪。只是这样的情绪却让埃尔莎伤心,她的心酸酸的,这股酸气直冲上了脑门——逼得她的眼泪即将要冲出眼眶,她走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袍。

“她不会愿意看到你的选择的,西弗勒斯,没有人能违背黑魔王。”

“在这个庄园,说这样的话有些不怎么明智,埃尔莎。”他抓住了她的手,眼睛里有着警告还有——不屑。斯内普将埃尔莎的手从自己的衣袍上扯开,就像他的未来就在眼前,而她是一个阻挡着在路中央的障碍似的,轻易就把她移开了。

在斯内普转身的时候,埃尔莎恶狠狠地说,“我会告诉她的!你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的选择,你的未来,都决定了这一切!”

斯内普唰地一声转过身,他阴冷地看着她,“那么,你呆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呆在这所房子里!”

“或许,莉莉,她会怎么想呢?她一直认为我是为了保护你,陪伴你,可你现在不需要了,埃尔莎,你有了可以让自己得到更好更多保护的那个人……”

“那么说,你的决定是我造成的吗?”她显然是误解了他的意思,可她只能这么想,眼泪已经掉出了眼眶,可斯内普视而不见,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会递给她他的手帕或垂下眼睑沉默下来不说话。只是,现在,他的眼神让她害怕,她感觉自己瞬间不认识他了,“那么,你走吧!就现在!我会告诉她的,我会的!”她哭起来。

可斯内普并没有因为她这么说而直接离去,而是走过去关上了门,他重新走向她,并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我很早就发现了你。”他说,“你一定还记忆犹新,我并不是一个会关心麻瓜的人,可我发现了你,那时候我很小,但是我几乎能判断你是一个巫师,埃尔莎。我们穷贫,身份低贱,不管在斯莱特林也好,格兰芬多也好,任何人都无法容下我们。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曾经我发誓要做一个强者,在托比亚毒打我和艾琳的时候就这么想。所以我一直很努力。”

“我们可以一起相依为命,我可以天天给你做饭……”她哭着说。

“这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你想要的,我了解你,正像你了解我一样,埃尔莎。”斯内普认真地看向她,终于决定替她擦去一行眼泪,“我们都在长大,o。w。ls考试后就要面临选择,我们不能活在梦里,活在霍格沃茨的摇篮里。从那里走出去,没有面包、牛奶和茶。可你不同,你原本就拥有这一切,关键在于你想不想伸手去拿。”

“西弗勒斯,求你……”她伸手去抓他。

可他却避开了……

“我做不到。”埃尔莎哭泣着掩住自己的脸孔,虽然她想要控制住自己,“邓布利多告诉我,那代表着黑暗,想想里恩的死,想想威利,想想我们的额外教习,只需要一个咒语,就会有人死去!西弗勒斯,我太害怕……”

“你和我都要强大起来,你是罗齐尔和普鲁维特的女儿。我们必须要强大起来。”

她看着他走出去,他黑色的衣袍就在她面前消失,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抓不住他……有些事,早已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宁愿培提尔是埃尔莎的爹。

我不是后妈,我真的不是后妈啊!

第83章

一行人在天即将蒙蒙亮的时候才回来;埃尔莎躺在床上;她的神经一直保持着警惕,没有睡;也无法入睡,总是将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整个庄园的动静上。听着自己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她站在楼梯口;就像是在迎接着他们,埃尔维斯的脸部表情比任何时间都表现得更为柔和;他看到埃尔莎只穿着睡袍披着斗蓬站在那里都没有责怪;可见心情还相当不错。埃文和斯内普正低声说着什么;他看起来很高兴;又带着无法掩饰的优越感;他们带着寒气走向她。

“真可惜;你不能和我们一起,埃尔莎。”埃文说,“不过明年应该可以了,现在你还太小。”

“看来一切顺利,公爵赏赐了什么?”她故意问,虽然告诫自己别太在意,可她依然想知道一切,会说些什么,会做些什么,或者会不会有那个黑魔标记,她在培提尔的手臂上看到过,那是个可怕的图案,那条从骷髅嘴里伸出来的巨蛇在皮肤上游移着,像是活在他们身体里的。她还天真的问过培提尔,‘会痛吗?’可培提尔告诉她,那是荣耀的象征,不被认可或没有突出贡献的人是无法得到的。

“他看起来亲切又具有说服力。”埃文说,他看向斯内普。

“一个王者。”这是斯内普的评判。

“说得对,真正的王者。”埃文的神情里带着向往,“他问了我们一些学业,很奇怪,是不是?那时候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老师,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梅乐思教授的影子,他说梅乐思曾经是他的导师,很了不起。他知道我们,卢修斯向他提起过。他喜欢你,西弗勒斯,就连培提尔都说他从未如此欣赏过谁。”

“他说得对,我原本就应该非常杰出。”斯内普毫不掩饰自豪的说。

“你看来不太一样了!”埃文兴致高涨,“虽然是一半,但同样杰出。这是他说的话,不敢置信。你都没有看到雷古勒斯羡慕的眼神。”

“雷古勒斯?”这是埃尔莎没有想到的,“可他也才14岁!”

“那又有什么关系,公爵不会拒绝古老的布莱克家族的效力。”埃文笑道,“这或许就是男孩和女孩的区别。”

“该去休息了,先生们。”培提尔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楼道口传来,“瞧瞧,你们毫不怜惜的把一位小姐晾在这里可不怎么绅士。”

“是的,先生。”埃文立即收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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