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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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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我想在暑假的时候,我可以代你问问我们的父亲,怎么样?”

“你想问什么?在你下定决心想要做一件事的时候,最好确定自己是不是理智。”埃文厉声说。

“对于有些事来说,我只是比你更有胆量,我的哥哥。”埃尔莎看了一眼周围看好戏的斯莱特林们,他们看起来好奇极了,个个都竖起了耳朵想要知道罗齐尔家的兄妹这是怎么了。埃文永远都不知道对于埃尔莎来说,或许她真正担心的事并不是与他针锋相对的结果,相反,她该担心的只是她摇摆不定的态度。在某些事情上,她比他更有优势,那就是罗齐尔家的亏欠。

埃文扯过了埃尔莎,在角落里他警告地瞪着她,“你最好离那些麻瓜远一点。”

“只可惜我没法告诉你让你离一个死人远一点。”她用同样的语调回敬道。

果然,埃文放开了她,他看起来气极了。

展开那封羊皮纸,埃尔莎才看到那是有着细细的有些斜的字体:

兰顿小姐:来我的办公室,口令是:柠檬蛋糕。 邓布利多。

第58章 变故

邓布利多找她是有什么事吗?她可不记得自己违反了什么校规,最近的作业她都是准时交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也没有再谈及过关于她分院的问题。带着疑问,埃尔莎走出了休息室,走上八楼,对着那头巨大石头怪兽叫道:柠檬蛋糕。

然后,怪兽突然活了起来,跳到一旁,通过旋转而上的楼梯,她伸手抓在一个狮身鹰首兽形状的黄铜门环上,轻敲了两下,然后门被打开。

“泰德?”

“埃尔莎,你好吗?”

开门的是泰德。唐克斯,他看上去有些焦急,不过依然朝埃尔莎笑了笑,把她让了进去。埃尔莎不常来校长室,有哪个学生没问题会跑来校长室呢。校长室如同以往一样,那是一个以金色线条打底的办公室,边上的凤凰福克斯正歪着头打量她。

“真抱歉,我亲爱的孩子,那么晚了还要你过来。”邓布利多穿着亚麻色的长袍,他看起来有些严肃,不过看向埃尔莎的眼神却是和蔼的。

“有什么事吗?”埃尔莎问,泰德可不会轻易跑来找她的,而且还是通过邓布利多。

泰德有些为难地看了埃尔莎一眼,又看向邓布利多,考虑了片刻后他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埃尔莎,我爸爸和你妈妈想让你回去。”

“回去?”埃尔莎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样的感觉就像是突然被人发现了秘密一般,她答应过嘉乐不再和罗齐尔家的人联系见面,可是她依然在这么做。第一时间她想到了嘉乐一定是知道了她圣诞节没有回家的理由是在说谎。

“可是……你为什么……”她有些迷茫,难不成这样的事要闹到校长室?

“埃尔莎。”泰德搓了搓手,“或许,这有些唐突,我为你向邓布利多校长请了假,你需要回去一次。请放心,我爸爸不会对你怎么样,我知道你有些放不下心,而且还在生他的气。但是,是真的,我爸爸很后悔打了你。我想他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来伤害你了。”

“就因为这些,所以要我回去?还为我请了假?”埃尔莎无奈地笑了笑,这太说不过去了,“泰德,我和我妈妈写了信,暑假我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关于马里奥的事我不想在这里谈,可以吗?”

“当然,当然可以,但是我们现在必须要回去一次,埃尔莎。”泰德向邓布利多求助道,然后靠近她,压低了些声音,“具体的事,我在路上告诉你,好么?”

“是妈妈出了什么问题吗?”埃尔莎开始有些不安地问。

“唔,当然不是,你妈妈很好,只是,有些话我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释。”泰德不安地说,“家里确实是出了点事情,圣诞节后,里恩就生病了,而且一直没有好转。你知道威利和苏菲有多反感巫师,他们不相信巫师,也不接受我想带里恩去圣芒戈看病的请求。”

“里恩病了?”

埃尔莎的脑子有些接不上来,里恩病了与她有什么关系,那应该是威利和苏菲该操心的事。可是,里恩病了,这和圣芒戈又扯上了什么关系呢,圣芒戈是一间收治巫师的魔法伤病员医院——

“可是,他得了什么病?没有办法看好吗?那些麻瓜医生怎么说?可……为什么要带他去圣芒戈?”埃尔莎一连串问题的问道。

“确实,有些难办。”

“事情是这样的,兰顿小姐。”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他打断了泰德和埃尔莎的对话,“里恩。唐克斯得了一种怪病,而泰德认为他中毒了,那是一种非常稀有的毒药,或许只有魔法界才能配制出解药,而这样的魔药也是非常稀有非常难以配制的。如果那个可怜男孩的麻瓜父母不能接受泰德的建议,或许那个男孩会死。”

“会死?”

“我想是的。”

“你没有看错吗,泰德,里恩怎么会接触到魔法界的毒药呢?”

“没有,这不是一般食物中毒的迹象。而且有一段日子了,而且我敢保证,威利被夺魂咒控制,他看起来奇怪极了,总是极力阻止一切人接近里恩。”泰德解释道。

“夺……夺魂咒……”埃尔莎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开始变凉,她有些心虚地思考,因为她想到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警告,他告诉过她,‘罗齐尔先生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的性格会决定一切。’这么想来这就像是一个提前的警示。

这件事与埃尔维斯。罗齐尔有什么关联吗?对一个孩子……

而这个孩子,让她得到了马里奥的一顿打……

这或许是一个警告,又或许是巧合,再或许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那么接下去是不是应该是马里奥……再是嘉乐……埃尔莎想到了那个博格特,那个变幻成埃尔维斯。罗齐尔的博格特对她说‘离开你的养母’!然后那个变成嘉乐的博格特躺在她的脚下,已经没有呼吸……

“埃尔莎!”

埃尔莎的思维被打断了,她转过头对上泰德和邓布利多的眼神,他们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抱歉。”她看起来就像是吓坏了,就连手心里都冒出了粘湿地汗。

“你没事吧?”泰德问。

“没什么。”埃尔莎咕哝道。

“兰顿小姐,我认为如果你想要回去的话,那就尽快。”邓布利多提议道,“或许,可以能够改变些什么事情。如果不行,那么我想……”

“可是,邓布利多校长,我能改变什么呢?”埃尔莎慌乱起来,“如果真的是夺魂咒,我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

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珠在月牙眼镜后看着她,那种眼神让埃尔莎无法直视,她不得不躲开视线,不过他又说道,“嗯,确实很难,但是,该回去看看。我很抱歉,才发现了你所受的伤害,但是谁都会犯错,兰顿小姐。”

“是,校长。”埃尔莎垂下了眼睑,她的失落和不高兴全都显现在了脸上。确实,谁都会犯错,她只是还没有完全接受马里奥。或许她已经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巫师,还是一个斯莱特林的巫师,她只是对麻瓜们的态度而生气。

“知道么,孩子,我们的一生中全发生很多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有些决择确实艰难。但是,我认为你如果准备好了,就回去看看。”邓布利多缓缓的说着。

有那么一刻,埃尔莎相信邓布利多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他都提到了决择。或许这不难猜,只是她经历的还太少,在谁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都会有决择吧,这真的不难猜呢,只是她把周围的人都想得太简单了些。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认为你可以来找我。”邓布利多安详的坐在那里玩着自己的手指,“学业上,生活上,霍格沃茨就是用来帮助大家的。”他看了一眼泰德,安详地笑了笑。

“我不知道回去会改变什么,但是,我同意回去看看。”埃尔莎的情绪有些不太好,不过她想她该表示出一些风度,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埃尔维斯。罗齐尔有关,或许,她真的可以帮到点什么。里恩。唐克斯,虽然讨厌,可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麻瓜男孩。他们不该……

“很好,你做得对,兰顿小姐。”邓布利多依然满脸的慈祥,他站起来,走到埃尔莎和泰德身边,并拍了拍泰德,“回去吧,但愿一切都还不算晚。”

“谢谢,邓布利多校长。”泰德感激地点头,然后对埃尔莎说,“我在走廊等你,埃尔莎。”

“什么?我不明白,泰德。”

“你不需要收拾一下你的东西吗?或许我们需要复活节后再回来。”

“哦,是的。”

她真的有些笨,如果一件事推不掉,那就必须要去做。从邓布利多的校长室出来,埃尔莎一路不停地跑向休息室,她收拾完了东西,要带的东西可真的不多,作业、课本,还有几件换洗的衣服,而这些衣服在下一次她就不会再带来了,因为她在长个,有些衣服明显是太小了。天!又要开口问嘉乐和马里奥要新衣服了,特别是马里奥又有理由和她说话了。

“你要去哪?”在休息室里,埃文截住了埃尔莎。

“回家。”她简单的回答。

“回家?”埃文不解道,“你疯了吗?还没有到复活节,你想告诉我你出了什么事,被开除了?”

“呵——”埃尔莎感觉好笑极了,她没好气地瞪着埃文,“如果我被开除了,你会不会很高兴?”可是见鬼的,埃文。罗齐尔的脸上居然看不到类似兴奋的神情。否则,她真该有理由好好的讽刺他一番。

走出休息室的石门,一阵失落感迅速地吞没了埃尔莎。斯内普和莉莉今天应该又在有求必应屋里练习,他们还没有回来。瞧,她真的不像自己想的那么重要呢,起码这段时间她不理会斯内普的同时,他也没有理会过她。这么看来,她确实是个多余的。

“泰德?”直到坐上骑士公交后埃尔莎才开口说话,“你认为,里恩会好起来吗?”她可是怕极了那真的是自己生父的想要让她回到他身边的手段。

泰德有些神经质地笑了笑。

“你看起来吓坏了,埃尔莎。我知道或许不该告诉你这些,但是,我知道了一些事。”

“你知道了什么?”埃尔莎紧张起来。

“是安多米达告诉我的,虽然她和自己的父母没有再联系,但是,我们是巫师。总会有一些途径。”

安多米达,又是安多米达,因为她嫁给了麻瓜出身的泰德。唐克斯,她的那个高贵的母亲和父亲把她从族谱上划去了名字,看来这对她一点都没有影响。

“我和安多米达已经决定要搬走,这样或许可以保护我们的家人。”泰德继续说道。

“你认为是谁做的?安多米达的母亲?还是布莱克家的人?”她试探地问,她宁愿这才是里恩生病的缘由,可那也只是假设。

泰德摇了摇头,“我想并不是这样,这只是防范,因为我们都安然无恙,包括尼法多拉。但是这确实让人担心。”

“尼法多拉还好吗?我都没有见过她,她长得漂亮吗?”埃尔莎试图让自己转移注意力,这样的氛围让她透不过气来。

“很漂亮,心形的脸蛋,她长得很像她妈妈。不过她是一个易容马格斯。安多米达为此高兴极了,布莱克家族历史上还没有一个易容马格斯……”

在谈到自己的妻女,泰德显得即兴奋又快乐,埃尔莎劝说自己,那或许是她的偏见。她不该责怪安多米达将麻烦带到了唐克斯家,她自己也是个麻烦,她不知道自己正开始关心起这个家庭起来,那不光光是因为自己的妈妈嘉乐嫁给了马里奥。如果唐克斯家总是发生一些不幸,妈妈不会安心的,人不可能永远活在不幸的阴影中。

第二次离家出走

屋子里很安静,是莎拉开的门,她非常麻利的接过埃尔莎的皮箱,然后埃尔莎走上了楼。开门的时候,嘉乐和马里奥还坐在房间里,显得异常的疲惫。马里奥看了她一眼,迅速地移开了目光,不过他看上去确实懊恼极了,或许是因为内疚。嘉乐对着埃尔莎勉强地笑,并将她拥入了怀里。

“累了吗?”嘉乐问。

“我很好,妈妈。”就像是有什么亏欠似的,埃尔莎安静地呆在嘉乐的怀里,她轻轻地嗅着嘉乐身上的味道,很温暖,有着一股很淡的香皂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在很多年后埃尔莎才领悟到,每个孩子都一样,他们都会认为自己妈妈身上的味道永远是最好闻的,她也不例外。

“我们让泰德去找你,确实很让人困惑,请原谅,埃尔莎。这个时候,你……爸爸认为……我们一家人该在一起。”嘉乐疲倦极了。

“泰德和我说了里恩的事。他还好吗?”

“不太妙,医生才走,他们认为……”马里奥接着埃尔莎的话题回答,不过他看上去伤心极了,好像老了很多岁似的。

“我能去看看他吗?”埃尔莎不忍心道。

嘉乐有些担忧地看着马里奥,她看起来有些犹豫不决,马里奥看上去也像是在考虑问题似的,他看向泰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威利或许会有些过激,希望你别在意,泰德可以帮忙看着他。”他说。

“威利不让任何人靠近里恩,就连苏菲都不允许,他的力气大得吓人,里恩出事后泰德一直在这里照看。安多米达控制住了威利,他总是胡言乱语。”嘉乐不安地在埃尔莎耳边说着,她轻轻拍了拍埃尔莎,“我们远远地看一眼就行,我怕威利会大受刺激。”

埃尔莎点了点头,她已经跟在了马里奥身后,另一边是泰德。他们看上去也有些紧张,特别是泰德,她能肯定泰德放在裤袋上的右手已经捏住了他的魔杖。这就像是她自找的麻烦,如果不是因为她怀疑自己生父真的会做伤害她家人的事,埃尔莎相信自己一定不会允许自己做这些白痴的决定。不过,如果威利真的如同嘉乐和泰德他们所说的发疯说些什么,她就一定马上退出他们的房间,她才不管躺在那里的男孩是死是活,她才不管那到底是谁干的。现在不是同情心暴发的时候

泰德已经将里恩的房间门打开,埃尔莎走了进去。

威利和苏菲在房间里,安多米达也在,她把威利绑在了椅子上,在看到泰德后,安多米达松了一口气,她向他们走过来。

“情况不太好。”她轻声说,“他不停的在叫埃尔莎的名字。”

埃尔莎疑惑地看向安多米达,又看向屋里的人,苏菲在哭泣,她恶狠狠地瞪了埃尔莎一眼,就像她已经确定是埃尔莎造成了里恩的病情似的。威利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眼窝深深的陷进去,连眼神都是涣散的。泰德说过威利看上去像是中了夺魂咒,可埃尔莎不知道中了夺魂咒的人会是什么样的,她才三年级,还没有学到关于夺魂咒的课程。可威利看起来确实奇怪极了,他在不停的呢喃。

“埃尔莎,埃尔莎,来看看里恩吧,救救他,救救我的儿子,埃尔莎……”在泰德的护送下,埃尔莎走近了一些才听到威利不停念叨的是什么。

“我的里恩快要死了!”苏菲冲着埃尔莎大叫,“埃尔莎。兰顿,你高兴了吗,你看到我的丈夫变成了什么样子!”

“苏菲……”

泰德刚想要说什么,不过威利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突然来了精神,随着安多米达的惊呼,威利已经站了起来,在他身上施过的魔法突然消失了,他站了起来一把抓着苏菲肩膀重重地推开,也不管他的妻子被他推到了什么地方,或是摔在了那里。只听见苏菲尖叫着撞到了一边的柜子上,安多米达拉着她往边上躲开。

威利就像是见到了宝似的看着埃尔莎,他脸上的诡异表情让埃尔莎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可他已经抓住了她——

埃尔莎尖叫起来,嘉乐跑过来拉住了她,她紧张极了,“威利,你要干什么!”

“威利,放开埃尔莎,你抓疼她了!”泰德同样叫道。

“埃尔莎,救救里恩,他说只有你可以救他。救救他,救救他……”看上去威利并不想伤害她,只是不断地在重复着这句话,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他把她带到里恩的床边。那个小小的,只有六岁的男孩正躺在那里,就像是睡着了,如果不是泰德告诉她里恩中了毒,埃尔莎怎么也不会相信。因为,他看上去和正常睡着没有什么两样,甚至稚嫩的脸上还带着健康的红晕呢。

埃尔莎蹲了下来,她有些犹豫地伸出手,她不知道该不该可不可以去碰触那个孩子,威利不停地在呢喃说她可以救他,可令埃尔莎迷茫的是她能肯定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埃尔莎,或许你可以碰碰里恩。说不定……”安多米达建议道。

埃尔莎看了一眼她,她看起来是善意的,和她的妹妹纳西莎那种冰冷和高傲的神情完全有着天壤之别,她正鼓励地朝埃尔莎点了点头。她伸出了手,碰触到里恩的脸庞……那里的温度就像是冰。

突然,威利大声嚎叫着跪了下来,埃尔莎迅速地抽回了手,并且神经质地逃向房间的门口,她躲到了嘉乐的身后。

“我们不该这样对你,埃尔莎,原谅我们!”威利开始大声哭泣,就像是正在经受巨大的痛苦一般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和面颊,“里恩是无罪的,我们忏悔,他说只要我们忏悔里恩就不会死……”

看来嘉乐也被吓坏了,马里奥护着她,而嘉乐护着埃尔莎,泰德和安多米达对视了一眼,他们将门关上,将威利的喊叫声隔绝在房间里。可那个另人恐惧的哭叫声仍在继续……

“他是谁?”埃尔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泰德,她生怕是自己听岔了。

泰德皱紧着眉头,脸上完全没有平时温和的神情。安多米达看起来同样担忧,还带着不安。

埃尔莎僵硬地坐在那里,手指间冰冷的感觉就像还在,那是她在碰到里恩的脸庞时的触感。直觉让她的思维都变得混乱起来,头隐隐地疼痛,可以想到的可能性在她的脑子里飞旋着,威利看起来是被警告了,正像泰德说的,威利被下了夺魂咒,就像是被某种命令牵制着。不管这是不是埃尔维斯。罗齐尔的作风,但那个人很明确的想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或许,这样的警告只是一个开始……包括那对曾经领养她而且抛弃了她的夫妇,还有那个男孩……

埃尔莎窝在自己的沙发里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了争吵声,周围冰冷冷的空气让她很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只是那样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声,还带着谩骂……

“砰!”

真的是一声巨响,埃尔莎直接从沙发上掉了下来,她有些僵硬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可眼前的影像更是让她紧张地连大叫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威利的手里正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很显然是他撞开了门,他的眼睛不像是几个小时前看到的那般迷茫与涣散的,他睁大着眼睛,那双眼睛里布满着血丝,并且在疯狂地大叫,他手里的木棍正在砸着埃尔莎房间里的东西,书柜,玻璃橱,壁灯……随着玻璃碎片乒乓作响,她的书全都散落到了地上。

威利叫道,“你是个怪物,你们全是怪物!那个老贱货带着你到了我们的房子里,而你只是一个被人随意丢弃的野种,从这里滚出去,野种,怪物!我要杀了你,你把我的里恩害死了!”

埃尔莎就像是被吓傻了一般,她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下意识的往边上躲。她的魔杖,她的魔杖在哪里?可正在她往边上看过去的时候,那根粗粗的木棍已经往她身上砸了下来。这真是一个恶梦,这个家简直就是她的恶梦,好像她回来就是来接受这一切的,包括身上皮肉的痛楚。

当那一棍子砸到她的身上时,埃尔莎抱住了头尖叫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畜生!”马里奥冲了进来,可在他刚走到威利身边就已经被他大力地推开了。

“不!威利,求你,别这样!”嘉乐也冲了进来,在走进房间的时候被门口的毯子绊了一下,她的手撑在了地上,碎喳玻璃直接刺进了她的手掌里,她顾不了疼痛地冲向了埃尔莎,一边挡住了威利,“求你,她只是个孩子……”

可是威利看上去就像是发了疯似的,他的棍子继续落了下来,落在嘉乐的身上。埃尔莎被嘉乐直接护在了怀里,手掌上的血在埃尔莎的衣服上晕染开……埃尔莎能听到那根棍子敲打在嘉乐身上的声音,那种声音就像是打鼓一般,她和嘉乐都在试图保护对方……

“威利,你会打死她们的,住手,住手!”马里奥扯着威利的手,可根本就没有用,他就像是发了疯。

苏菲躲在一边大声的哭泣,一边叫着,“里恩死了,我们的儿子死了……”

埃尔莎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要断了,因为她正护着嘉乐的头,那根棍子就在刚才重重的打到了她的手上,她顾不得疼痛睁大了眼睛想要确认嘉乐是不是受伤。然后,威利整个人被弹到了角落里,泰德冲了进来,他制住了威利,直接把他弄晕了,安多米达瞬间也来到了她和嘉乐身边。

“妈妈,埃尔莎,你们怎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安多米达急切地确认。

嘉乐的手上满是玻璃划过的伤口,身上一定也带着伤,头发乱蓬蓬地披在脸上,整张脸上全是泪痕。马里奥扶起了她,将她扶了出去。

“埃尔莎?”安多米达看着她,埃尔莎看起来吓坏了,“没事了,我们一起去你妈妈的房间,她的伤口需要清理一下,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好么?”

是的,是该看看嘉乐的伤,她的血染红了埃尔莎的睡衣,看起来触目惊心。

嘉乐一直在哭泣,并不全为了手掌上的伤,她并不是一个经常掉泪的女人,她一直很好强,可她却在哭泣。一行又一行的泪掉下来,怎么止都止不住。安多米达为她把一片片碎玻璃清除出来,用魔法,她挥动起了魔杖,看起来即熟练又迅速,然后她拿出一瓶药剂,一边吹着气一边点在嘉乐的伤口上。很神奇,伤口开始慢慢愈合起来,待到伤口吸收了药剂后,那些伤口看上去没有之前那么恐怖了,它们愈合了,也不再流血,而是泛着淡淡的肉色细纹。不用安多米达解释埃尔莎就知道那是白藓香精,那是一种魔药,她们的课程还没有学到。

“埃尔莎,让妈妈看看……”嘉乐一边颤抖着一边流着泪向她张开双臂。

“我很好。”埃尔莎并没有顺从地满足嘉乐的要求,而是倔强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要下定决心,那么就在这个时刻。这就像是被完美安排好的,除了她,或许没有人会认为那是一个警告。安多米达的害怕和泰德的疑惑都与她无关了……埃尔莎站起了起来,她走出去,逼着自己不能回头去回应嘉乐颤抖的叫声……

“安多米达在陪你妈妈,我想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她吃了一些药已经睡下了。爸爸伤心极了,他感到很抱歉。”

泰德走进埃尔莎的书房时,她正在整理自己的皮箱,没有太多要拿走的东西,她的书和衣服都还没有从箱子里拿出来,而她只要把自己不需要带回学校的衣服拿出来就行了。那件带血的睡衣被她挂在边上的椅背上,来不及买新的衣服,也不会有什么生日礼物等着她……可这些都不是现在该想的,或许她可以要点钱什么的,不过看来也不需要了。既然,他们真的要这么做用以来警告她,那么,或许她的一切生活来源都该慷慨的承担下来。斯莱特林寝室的衣柜里还有些新的巫师袍,那套绿色和蓝的尺寸应该对于目前她的体型来说刚刚好……

“你真的,要走吗?”泰德问,埃尔莎的意图并不难理解。

“天快亮了,泰德,现在还可以搭骑士公交回学校。”埃尔莎平静地回答。

“等等。”泰德按住了她的手,“留下来,埃尔莎,还有葬礼等着我们,里恩的葬礼。你不能不顾忌爸爸的感受,还有他们……”

埃尔莎当然知道他们指的是谁,马里奥的子女们,还有那些爱乱嚼舌根的邻居们,他们一定等着从头到脚评判马里奥养女的态度。

“埃尔莎,里恩的葬礼就在两天后。”

“两天后——”埃尔莎冷冷地笑,“两天后?那是我的生日。”

“唔……”泰德有些语塞,他沉默地看着她,动了动嘴角后还是轻声地说,“我很抱歉。”

“确实,我需要唐克斯姓氏的人给我一个道歉,这就像是我们彼此亏欠了什么。”埃尔莎尖锐地说,她好像正在无法克制自己的发脾气,声音又尖又脆,“自从安多米达和你在一起后,我的身边就没有再太平过,泰德。你确实无法质疑这一点,可我在斯莱特林,而你在赫奇帕奇,斯莱特林的处事你永远都无法弄清楚,他们会用怎么样的眼神看你,用什么样的语气谈论你,这些,你都无法理解。”

灯光下的埃尔莎深棕色的头发有些凌乱,那是刚才的混乱造成的,而茶绿色的眸子里满是愤怒和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不屑,她比两年前要高了一些,已经能看出来她正在发育。而她的背正因为不满而挺直着,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式。

“埃尔莎,我很抱歉。但我依然很困惑里恩的死因,你一定也发现了,还有关于威利的异样现象,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安多米达提醒我这更像是一种诅咒。”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埃尔莎瞪着泰德,她的喉咙发紧,她并不想再继续这样的话题,她要马上从这里逃出去,“还是你想告诉我安多米达认为我对他们下了诅咒?或者你想让魔法部来插手这起事件,如果你认为魔法部确实能办到的话。”

泰德的手臂动了动,好像想要抓住埃尔莎的肩膀,不过他改变了主意,他站在那里担忧地看着她。

“你和他们在一起?”他明显在问些什么,得不到埃尔莎的回答后,泰德显得有些慌乱,“可你知道那些是什么样的人,你可以去问问安多米达。”

“别再和我提关于你的安多米达,这个家搞成这个样子,你们难道没有一点责任吗?”埃尔莎啪的一声关上了自己的皮箱,她要走了,马上!

“埃尔莎……”

“我现在完全是在以你亲爱的安多米达为榜样,泰德,我马上要做背弃自己父母与家人的事情,为了自己的自由,为了不被任何一个姓唐克斯的人打骂,这个理由够充份吧!”她拎起了自己的皮箱打开门朝楼梯走去,她听到泰德跟上来的声音,如果那个该死的泰德。唐克斯想要阻拦她,她就给她一个恶咒,她才不管是不是会被霍格沃茨开除,反正罗齐尔家愿意养她一辈子。

“埃尔莎,听我说……”泰德挡到了她的面前。

埃尔莎瞪视着他,她将手放在衣袋里,她已经握住了自己的魔杖——

“我会让安多米达好好照看你的妈妈,等她醒来的时候告诉她你回了学校。然后我和安多米达会离开这里,或许这样对大家都好。”泰德看上去痛苦极了,可他还是努力对着她笑了笑,“但是,我希望,不管你做了什么决定,或者你有多讨厌多憎恨这个姓氏,多给你妈妈写写信,让她知道你想着她,哪怕不想回来,那就找个其他什么理由。你知道善意的谎言……会多多少少有点帮助……”

看着泰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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