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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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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莎,别太担心。”培提尔继续用那种平缓的,低沉的,足以安抚人心的声音说着,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围绕着,“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你会习惯的,你的身上流着罗齐尔和普鲁维特的血液。”

“于是,我要学会审时度势?”埃尔莎皱紧了眉头。

“我们来谈谈你的暑假怎么样?”他看似轻松的转换了话题,将埃尔莎手里的茶杯拿走,并在他面前展现了一张羊皮纸。可埃尔莎只是看到他的手只是轻扬了扬,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这是一张课程表,更直接的说是作息表,上面写着上课的时间,练习的时间以及休息的时间,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她,另一个是斯内普。

埃尔莎困惑地抬起头看着他。

就像收到了她眼中的困惑,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笑了笑,问:“喜欢这样的安排吗?不过我能保证一定会劳逸结合的,不会太过严厉。”

“你是说暑假补课?”

“说补课可太没有面子了,埃尔莎。应该说是教习。所以,你们需要这个暑假呆在这个房子里。”

“那不可能!”埃尔莎直接拒绝道,“如果我一个暑假不回去,我妈妈会疯的,就算马里奥很讨厌,可我必须要回去。”

“哦——”培提尔摇了摇头,他的语气听起来轻飘飘的,毫不介意埃尔莎的剧烈反应似的,“斯内普先生已经同意了,他很向往暑期安排。晚餐的时候,你可以知道我没有撒谎。”

“他知道?”

“是的。”

“和他一起吗?可罗齐尔先生才让我离他远一点!”埃尔莎困惑极了。

“那是两码事,你很聪明,会懂得埃尔维斯和你说的意思。”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伸手过来将埃尔莎垂落至耳际的头发帮她轻轻放到耳后,“利益和友情,有时候是可以互通的,看你怎么去平衡。”

“我不明白。”

“会明白的,或许,这个暑假让我们想个方法,看看怎么样才可以让你留在这里,而且不让你太痛苦。”

“会是什么方法?”她又问。

“看,我说过你不会拒绝的,我甚至能听到你话语中的急迫。”培提尔笑了笑,埃尔莎为自己流露出来的好奇惭愧,可她敢发誓自己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培提尔所说的迫不及待。

“哦,对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提高了音量,“布莱克夫人对你似乎很有兴趣。”

“兴趣?什么兴趣?”她的脑海里联想起了沃尔布加夫人严肃的脸,一个不苟言笑的女人。

“布莱克家族是传统纯血贵族,可是显然是遇到了一些麻烦,布莱克夫人对此非常的恼火,或许她有些过份急切了,但是我们都需要谅解一个快要被绝望吞没的母亲。可是有些事情对我们有用,罗齐尔家族只做对家族有用的事。”

这关她什么事!埃尔莎漫不经心地说,“这么看来格林格拉斯先生对罗齐尔家族忠心耿耿?”

“你应该了解我们共同忠心的是谁,小姑娘。”他的语气里带有的浓浓警告让埃尔莎紧拐起唇,不过培提尔看起来没有生气,只是喝了一小口红酒后用更加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正确的理解应该是我们是同盟。不过,我要为我倔强的侄女曾经带给你的伤害表示抱歉。”

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看来安姩。格林格拉斯没少在家里谈论她的丰功伟绩,就连大人们都知道了。埃尔莎有些不满地别开头,她不想提这些足以让她不开心的事情,和安姩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变得亲密,虽然她们不再为难她,嘲笑她,但是也不代表可以在一起嘻嘻哈哈。

“就连自己的哥哥都是这样的,何况只是个外人。”埃尔莎不客气地回击道,把‘外人’说得又响又干脆。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并没有生气,就像是自然地忽略了埃尔莎刚才说的话,他的脸上依然带着笑,而且语气轻快,“埃文,唔——埃文,有时候确实,只长脾气不长脑子。你得学会原谅,埃尔莎。”

很快,一只家养小精灵敲了敲书房的门,他们被通知了下楼用餐,埃尔莎终于看到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使用魔杖的样子,他的魔杖很细,杖柄上有着无数的小刺,他只是轻轻点了点门,门便打开了。他们走了出去,在拐角口,斯内普也被一个仆人带了出来,他看向她,对着她笑了笑。埃尔莎同样也对着她笑,甚至走了过去,那些刚才埃尔维斯。罗齐尔说过的警告早就被她扔到了九霄云外。

“你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她问。

“是的。”斯内普看起来心情很好,他冲着培提尔点头示意,就连施礼看上去也没有之前那么僵硬了似的。待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往楼下走去时,他在埃尔莎耳边说道,“你父亲和你说了关于暑假教习的事了吗?”

埃尔莎反感地横了斯内普一眼,父亲!她还没有叫那个男人父亲呢!“是的!”她的语气变得不好起来,他还让我离你远一点呢,她腹诽。

“学习对你来说就那么排斥么?”斯内普把埃尔莎的神情误解成了她对学习的排斥,他挑了挑眉,不过他看起来非常高兴,“罗齐尔先生说整个暑假我可以借阅这里的藏书,还有教习,格林格拉斯先生亲自教我们。还有试验室,罗齐尔先生问了我一些关于兴趣的问题,我从未想到过会是这样的,他说会给我准备一个小型的试验室。”

“西弗勒斯,你很向往?”埃尔莎试探道。

“这是机会,埃尔莎。”他牵过了她的手,他的手总是微凉的,还带着微微的汗意,他单薄又瘦削的身体,还有他向往的不多见的神彩让埃尔莎愣在那里。

好吧,不要泼他的冷水。

第52章 中断的晚餐

饭桌上的气氛与复活节最初到这座房子时给埃尔莎的感觉相差无几,餐厅的石制壁炉里炭火烧得很旺,整个餐厅暖暖的,可埃尔维斯。罗齐尔,埃文。罗齐尔都穿着黑色的巫师袍,就像铠甲,虽然正统但实在是太严肃太古板了。相对来说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深褐色长袍到成了生动的颜色,起码让埃尔莎感觉那不是在参加葬礼。而她和斯内普的就真的是显得寒酸了些,斯内普的长袍只是平日里穿的校袍,他把徽章拿了下来。埃尔莎的毛线衣显得格外的不伦不类,那是麻瓜的衣服,这间房间让她感觉实在太闷热了。

“麻瓜的衣服真有特色。”埃文的语气里有着轻蔑的意思。

是啊是啊,麻瓜的衣服,可雪莉同样对她的毛衣花样喜欢得不得了,她在学毛衣的织法呢,你信不信!

“是该好好准备几套像样的衣服。”埃尔维斯。罗齐尔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是个好主意,就像礼服,我敢保证是埃尔莎喜欢的风格,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到是停下了刀叉,他笑眯眯地看着她,那双狭长的眼睛好像天生是用来笑的。

不难听出那件礼服是培提尔挑的,风格确实不错,他没有为她挑蓬蓬裙,真是该谢天谢地,他居然还知道她和斯内普的尺寸呢。

埃尔莎下意识地掖了掖袖口的花边,她并不喜欢这样的花边,虽然嘉乐为她织的毛衣很合身,但她认为袖口和领口的花边都太愚蠢了。不过现在,她突然感觉到了它们的可爱。

“我很喜欢我的毛衣,那是我妈妈给我织的,每一件都是她亲手做的,她很爱我。”她的声音并不是很响亮,但足够让在坐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她挑畔地盯着埃文看,然后展现出亲和的笑脸,“马里奥的做工很棒,虽然是麻瓜的衣服,不过他喜欢为我亲手做衣服。”

埃文不以为然地看了她一眼,就像在说‘有什么了不起’!确实是没有什么了不起,可是你高贵的父亲只会用成堆的金加隆给你购置华丽的衣饰,而那些衣饰虽然华丽但却是没有情感的。埃尔莎在心里说着,面前盘子里的布丁牛排几乎碰也没有碰多少。她在干什么,攀比吗?因为没有华丽的巫师长袍,在这样的环境下表现得更为得体一些,所以用嘉乐和马里奥的才能和爱做为攀比的条件,可事实上这一切都让她不是很愉快。她像极了一个小丑,正在努力博得这一桌人的关注。

真可笑!

“你喜欢什么颜色?埃尔莎。”

培提尔问得有些唐突,埃尔莎看了一眼身边的斯内普,他的身子坐得笔直,刀和叉正非常协调的切着盘子里的食物,他并没有看向她,不过神情是专注的,就像他在关注饭桌上所有人的谈话,随时都有可能接上话题一般。

埃尔莎想了想,不过还是回答道,“红色,绿色,蓝色,灰色……总之,别是黑色。”

“别是黑色?为什么?”他看来很有兴趣一般。

“太深沉。”接受到埃文的眼神,埃尔莎又补充道,“起码30岁前我不会喜欢黑色,能够忍受校袍的颜色已经是奇迹了。”

她固执中带着孩子气的回答让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和埃尔维斯。罗齐尔都笑起来,她能感觉到斯内普也弯起了嘴角,就连埃文。罗齐尔也不得不附和着笑,这并没有什么可笑的,就像这样的笑也是一种餐桌礼仪一般平常。然后他们又各顾各拿食物。

“安多米达还好吗?”埃尔维斯。罗齐尔突然问。

整个空气变得异样起来,埃尔莎能感觉到埃尔维斯。罗齐尔在提出个问题时,埃文的脸突然绷紧了,而培提尔的脸上虽然带着一贯的微笑,但他的笑绝对不会让人感觉到过份的亲切。这个人总是让人看不透,他总会让埃尔莎害怕,哪怕是说话的时候也同样不敢掉以轻心。就像现在,他的眼神中有着令人看不懂的东西,埃尔莎看不懂,但她能保证这个人在思考。

埃尔莎看了一眼斯内普,他停下了刀叉,就像这个问题是针对他的,而不是她的。

“我和安多米达并不熟识,先生。”她利落地回答。

“我听说她生了个女孩?”埃尔维斯。罗齐尔又问。

“是的。”埃尔莎感觉到了紧张,说不清这种紧张是为了什么,总之她很紧张。安多米达确实是生了一个女儿,那是个漂亮的女儿,可埃尔莎整个暑假都没有看到过她,她的暑假很糟糕。不过,听嘉乐说起过,安多米达给她取了个快乐的名字尼法朵拉。唐克斯,也是个小巫师,如果她高兴的话,她的头发会变成漂亮的粉红色,泰德为此高兴坏了,整天捧在手心里。

“安多米达是我的侄女,你的德鲁埃拉姑姑为此伤透了心,唐克斯一家能接受她吗?你见过那个小女孩吗?我猜应该是个巫师,毕竟她有着布莱克家族的血统。”说着,埃尔维斯烦恼地叹了口气。

埃尔维斯。罗齐尔的问题让埃尔莎很难回答,她该怎么说,接受?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想到了约克、安娜、威利、苏菲还有玛蒂娜他们的眼神,这让她非常不痛快。她拿过桌上她的那杯几乎没怎么动的果汁,喝了一小口。如果说不接受,又会有着很多的冷嘲热讽,这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或许还会连带上嘉乐……

“我不知道,先生。”她只能这么说,不过在看到埃尔维斯。罗齐尔并不满意的表情时,又补充道,“我并没有观察过关于唐克斯一家的态度,也没有见过那个小女孩,我们不常往来,泰德对安多米达很好,泰德很善良,我只知道这些。”她不想再多说什么,关于唐克斯,关于他们家的一切都提不起她的兴趣。就这样好么!她从心底里排斥。

埃尔维斯。罗齐尔的脸上居然带着类似满意的神情,可埃尔莎只是不想再谈论下去,或许埃尔维斯。罗齐尔只是针对于她表现出来的对唐克斯家的冷淡态度表示满意。

“斯内普先生,关于我和你提到过的试验室的问题,我会尽快让培提尔拟一份详单寄给你。”埃尔维斯。罗齐尔又将目标瞄准了斯内普,他看起来很尊重他。

“是的,先生。”斯内普放下了刀叉,认真地回答。

“如果需要什么,当然也可以回信给我。”培提尔笑着附和。

“好的,先生。”

“看来父亲要进一步挖掘西弗勒斯的潜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非常宠爱西弗勒斯。”埃文似笑非笑地说道。

“谢谢。”他回了一个自信地微笑。

“我父亲非常爱惜人才,我和父亲推荐的时候,他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希望卢修斯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才是,这真是让人伤脑筋。”埃文的语气就像在说,感谢我吧,是我的推荐,才让你得到了父亲的赏识。“卢修斯常说西弗勒斯刚进入霍格沃茨的时候他懂的咒语比七年级的学生都多,很了不起,而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对魔药的喜爱,还有黑魔法……”他继续在说。

“是你的榜样。”埃尔维斯。罗齐尔的话直接打断了埃文的讨好,还有他的神情更像是一种责备和不屑,埃文开始将注意力全力贯注到了自己面前的食物中,那种认真很少在他的脸上出现,有趣极了。

一个仆人从角门里进来,埃尔莎认出那是接她和斯内普到庄园里的男仆,他走进来,然后在埃尔维斯。罗齐尔耳边说着什么,看上去异常的紧张。埃尔维斯。罗齐尔到是很镇定,他点了点头,轻声吩咐了一句,然后放下刀叉用餐布擦了擦嘴。

“我有事情要处理……”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看来有人很惊讶我的出现。”

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带着满身的寒气走了进来,她将身上的斗蓬拿了下来,直接连同衣服上的雪扔给了那个男仆,然后不客气地站在那里,修长的身子,金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和怒气。

“埃尔莎,这是你的娜塔洛娃姨妈,你应该见过。”埃尔维斯。罗齐尔站了起来介绍,声音哄亮,就像生怕她听不见似的,“埃文……”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娜塔洛娃姨妈。”埃文带着明显的生疏,连应有的起身礼貌都没有。

“你好,普鲁维特女士。”埃尔莎极不情愿的站起来打招呼。

如果说曾经她对这个女人还有一些好感的话,现在的感觉更奇怪了一些,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嘉乐伤心不已,她被马里奥毒打了一顿,她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记仇的人。普鲁维特只是看了她一眼,埃尔莎读不懂她眼里的怒气出自何意,很多情绪都是她读不懂的,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明白。然后她坐了下来,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等待事态的发展。

“是你的娜塔洛娃姨妈发现了你,埃尔莎。”埃尔维斯。罗齐尔一向严肃的脸上带着陌生的笑意,他已经走上前示意,“不过现在并不是表达感谢的最好时机,去我的书房怎么样,娜塔洛娃,我想有些事情必须要谈一下。”他就像有些迫不及待似的,埃尔莎回过头时那双大手正拉了娜塔洛娃。普鲁维特一把,那个女人有些倔强,但并没有维持多久,她漂亮的脸上依然带着怒气被带了出去。

“她不该来这里!”埃文看来非常生气,在他的父亲离开后开始显露出了本色。他恶狠狠地戳着盘子里的所剩无几的牛肉,并瞪着埃尔莎,“她很漂亮,是不是?”

埃尔莎无言以对地看向那个背影,心底有一种无法解释的复杂情结,埃文。罗齐尔讨厌娜塔洛娃。普鲁维特,而埃尔维斯。罗齐尔就像怕她会突然发作似的立马把她支走了。埃尔莎看向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相对来说,培提尔的表现可淡定自如得多,就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并不存在似的。埃尔莎把切下的牛肉塞进嘴里机械地嚼着,斯内普往往是最安静的,他很少在吃饭的时候高谈阔论,而且他总有办法让周围人忽略他的存在。

“这真是让人难以下咽的一顿晚餐。”埃文扔掉了自己手里的刀叉,一脸嫌弃地擦了擦嘴角,“我吃完了,你们随意吧,埃尔莎,你不用担心没吃多少东西,半夜里还会有宵夜,这里不是霍格沃茨,这里有很多为罗齐尔家服务的仆人。”他讽刺地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培提尔眨了眨眼睛看向埃尔莎的盘子,“看来今天的菜并不合你的胃口,不过没关系,呆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点吃的到你的房间去。现在,容我失陪一下,需要有人送你们去自己的房间吗?”

“不,不用。”埃尔莎拒绝。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点了点头,优雅地起身走出去。

“你说那个娜塔洛娃。普鲁维特才是我的母亲?”门才关上,埃尔莎便小声问身边的斯内普。

“这只是一个假设。”斯内普似乎也没有了胃口,他黑黑的眼珠里同样也有怀疑。

“可我们被卷进了这个复杂的圈子里,西弗勒斯。”埃尔莎咬着嘴唇,一副懊恼地样子。

“准备怎么做?”他问。

“我不知道……普鲁维特女士今天到访你猜是因为什么?”

斯内普动了动眉毛,表示出了同样的迷茫,他可不喜欢平白无故的猜测,当然,更不喜欢麻烦。他应该快点上楼,埃尔莎可不会关心他客房的小型书柜里放着的那整整一排绝妙的绝版书。

“西弗勒斯,关心一下我!”埃尔莎低吼道,她现在正陷入烦恼中,可她几乎断定她的好朋友脑子里在想什么了。交友不慎啊!

“对于毫无线索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闭上你的嘴巴,用你的眼睛去观察。”

“可那行不通,西弗勒斯。你没看到普鲁维特女士看我们的眼神吗?”

“埃尔莎,事实上,我确实没有看到。”斯内普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无奈的补充,“如果你认为我的办法行不通,还有一个,可能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办法。”

“是什么?”她迫不及待地问。

“那就索性忘掉吧。”他不再理会她,而是拉着她往楼梯走,就像楼上那些书正在召唤他似的。

“可那样不对……”埃尔莎在楼梯上那副伊丽莎白。罗齐尔的画像前停顿住,她专注地看着那副画。

“埃尔莎?”斯内普停下脚步看着她,在他看来这副画和上次看到的没有什么两样,而埃尔莎却似乎很关注,“埃尔莎?”他又叫她。

“你先回房好么,西弗勒斯。”她说。

“相信我,在这副画里,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在等不到埃尔莎的回复后斯内普径自往楼上自己的客房走去,其实他再愿意不过了,他不想浪费时间,一点时间都不允许,那些书连霍格沃茨图书馆都没有。

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逝于1964年,她与娜塔洛娃。普鲁维特长得如此相似,画框中的女子好像更柔弱一些。埃文和培提尔都在说过,那不是她的母亲,那个生下她的女人另有其人,娜塔洛娃。普鲁维特还出现在马里奥的家里,她看起来和嘉乐似乎是认识的,在听到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的名字时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紧张……斯内普也曾有过暗示,那么说来,娜塔洛娃。普鲁维特……

第53章 什么样的世界

埃尔莎不顾一切地冲向书房,她在门口停下来,她想要伸手去敲那扇柚木的大门,可手就举在那里一动不动。争论的声音正在传出来……

“我不想再听那些关于我们的约定,埃尔维斯,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真相。可是我需要你放了她!”娜塔洛娃的声音。

“她属于罗齐尔。”埃尔维斯的声音。

“你不能这样,我们有过约定,是你违背了,埃尔莎不再属于罗齐尔。”娜塔洛娃听上去愤怒极了。

“娜塔洛娃,冷静点,你可从来不是这样的。”这是培提尔的声音。

显然培提尔也是知道整个过程的,他的抽身离开是也是为了这件事。谈论的观点完全是在她的身上。

“我们需要埃尔莎,那个艾琳的儿子非常特别,娜塔洛娃,好在他的理念与我们一致,你没有看到那孩子的天赋。”

“培提尔,这就是你的心里话?因为他们是朋友,所以埃尔莎只是让你们可以利用的棋子!”

“娜塔洛娃,你别忘了家族的使命和荣耀,我不可能让马尔福家族永远占着上风,我们已经失去太多了!黑魔王看重他,马尔福的圆滑和财富都是他所看重的,而且是马尔福发现了这个男孩,他会把他引荐给黑魔王,总有一天会的,可他可以做的,我们也可以做!”

“埃尔维斯,埃尔莎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孩子,你不可以这样!”

“我们不会伤害她,她身上流着罗齐尔家族古老的血液。”培提尔好像是在安慰着娜塔洛娃,他的声音嗡嗡的有些话听得不是很真切,“……她会理解的,埃尔维斯告诉了所有人伊丽莎白就是那个女孩的母亲,事实上,埃文也是这么做的。”

“别和我提这些!别再和我说埃文为什么要那么恨我,难道你们都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吗?”娜塔洛娃怒吼道,“那些真相要烂在那里多久,你认为能瞒得住吗?为了你执爱的伊丽莎白,我那个人见人爱楚楚可怜永远都不会犯错的姐姐!”

“我不想谈论这些!”埃尔维斯低声拒绝。

“你不想——”娜塔洛娃冷冷地笑了一声,“你确实不想,因为你无法面对现实,现实就在你的肚子里!你爱她,可你同样不能接受一个不能生育的伊丽莎白!”

“娜塔洛娃,闹够了就回去,埃尔莎的事就谈到这里。”

“离她远一点!这一切我都受够了!”

“这已经与你无关了,娜塔洛娃。”

“你不能这么做,埃尔维斯。”娜塔洛娃的声音里带着恳求与慌乱,埃尔莎甚至能够感觉到她在哭泣,“你不能这么做,我已经受到了惩罚,我的儿子认为我是一个恶毒的破坏了我姐姐婚姻的坏女人,我亲爱的姐姐已经夺走了我的儿子,你不能再夺走我的女儿!”

“你恨她,所以你杀了她!”

“我告诉过你伊丽莎白的死与我无关,可这么多年你有相信过我吗?”娜塔洛娃精疲力尽地喃喃着。

“我们别把问题又绕回去,娜塔洛娃。”培提尔说,“埃尔维斯,让我和她谈谈,她一定是太在乎了才会这样。娜塔洛娃,听我说,我们不会让埃尔莎受到伤害的,请相信埃尔维斯的决定,我们只是想让她更好的生活,麻瓜世界并不适合她,你不能直接把她托付给麻瓜就一走了之。现实表明麻瓜们不可靠,想想那对麻瓜夫妇的不负责任和狠心……”

“所以你们杀了他们?”娜塔洛娃打断了培提尔的话,她喘了口气问道,“连他们的孩子也不放过,他只有9岁!”

“可他们抛弃了她,因为那个男孩。”培提尔阴郁地说,“但是,埃尔维斯很公平,他会给她现在的养母一大笔钱,感激她善待了埃尔莎。”

“钱,还是钱——”

“麻瓜们会接受的,她的养父是一个生意人。”培提尔的声音听起来颇有自信,都能想像出他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可是埃尔莎站在那里就像是被石化了一般,那个她已经相当模糊的记忆里似乎是有过一对夫妇的,他们很贫穷,那个男人对女人说过让她把她送走,因为他们未出世的孩子会因此而没有粮食……可他们死了。

是他们杀了他们……

埃尔莎感觉到自己全身除了心脏还会跳动外,其他地方都变得麻麻的,不全是痛楚,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和与自己有关的事物和人物,她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周围的空气是干燥的,走廊里没有壁炉,但是依然暖暖的,可是她的指尖却是冰冷的。

“娜塔洛娃,你什么时候开始同情起麻瓜了?是从你决定把埃尔莎交给麻瓜们抚养开始的吗?”埃尔维斯说道,“可你忽略了一件事,没有不透风的墙。当你母性大发在布莱克的家宴上拯救了我们的小公主后,你就应该猜到结局了。当然,你做得对。”

“是我的错,又是我。”她已经无力争论,“14年前我亲爱的姐姐找到我,她哭着告诉我普鲁维特家族将会毁在她的手里,那个已然走向衰败的家族。没有哪个纯血贵族家族会允许没有承袭的继承人,他们不会允许,你更不会允许,那代表着你那个充满着野心的妹妹德鲁埃拉。罗齐尔将代替你成为罗齐尔家族的合法继承人,你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于是伊丽莎白想到了我,她求我……那一年我才16岁……是伊丽莎白抱走了我的小埃文。我们不该有第二个孩子,埃尔维斯,伊丽莎白有足够的理由恨我,你们都相信她,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是不是?”她在笑,那笑声就像是控诉。

门被拉开,门内门外都是布满泪痕的脸……

娜塔洛娃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埃尔莎,她那双棕色的可以带给人温暖的眼睛里有一线惊慌快速掠过,然后是痛楚和悔恨,她的嘴角蠕动了一下,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一行泪划下来,滴进那条墨绿色印着精美花纹镶嵌着晶亮珠花的长袍胸口。她看着同样流着泪的埃尔莎,凄美地笑,然后她张开了自己的双手,她想要拥抱她——

“你是,我妈妈?”埃尔莎轻声的问。她感觉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在听到她的控诉时忍不住的心酸,还有恐惧,在听到他们关于自己第一任养父母的遭遇时。

“埃尔莎,我很抱歉。”她说。

好像除了这句话,她就不能再说其他一般。好像除了这句话,任何话都是没有意义的一般。

“我问过你,可是你没有回答,在马里奥家里……”埃尔莎一步步向后退去,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可嘴上却不依不饶,“你们看起来全都知道答案是什么,可你们对于这件事就像在做游戏,我的爸爸告诉我那个画框里的女人是我的妈妈,而我的妈妈其实就站在我面前。你们知道我的感受吗?在我被人欺负和白眼的时候,你们在哪?”她不顾一切地吼叫起来,“现在是不是还要我配合你们的谎言?为了所谓的罗齐尔家族?是吗?我很失望,也很伤心,我不相信给予我生命的父母是这样的!”

走廊那边的门被打开,斯内普就站在门口进退都不是,他一定是听到了她的吼叫道,那暴发力确实惊人。她还看到埃文也出现在了另一头,看着那个有着和她一样茶绿色眼睛的漂亮男孩,她不由地同情起来,他也是一个被自己父母玩弄着的小玩具……在她的养母因为生计在外辛苦奔波时,她的哥哥却是锦衣玉食。在她和养母住在摇摇欲坠的小窝棚里时,她的哥哥却住着像城堡一般的大房子。在她的养母因为下雨屋漏需要捧着一个盆子整整坐一整晚,就是为了不让雨水打湿她的被子时,她的哥哥却从不用为这些事烦恼,或许连贫穷的概念都没有。

这是一个没有快乐的j□j,她看向埃尔维斯。罗齐尔,她的这个父亲脸上正带着类似于愤怒、不满、不耐、或者还有些愧疚……

埃尔莎继续往后退去,直到背后接触到冰冷的墙壁,娜塔洛娃。普鲁维特的两手更僵硬了,她依然流着泪看着她,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幻想着她能扑进自己的怀抱。可埃尔莎并没有,她转过了身拉住了斯内普的手往楼道跑。

“埃尔莎?”斯内普问。

“我要回家,回学校!”埃尔莎简单的说。

“埃尔莎!”埃尔维斯。罗齐尔在她身后叫她,如果换成是埃文,他一定会听从的,可她是埃尔莎。

埃尔莎站住了脚步,转回身,“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要你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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