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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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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梦到自己变小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我们不能养着她,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会让我的孩子吃不饱!”

于是,那个穿着灰色土布料子的女人把她带到一个有着高大砖墙的大门口,对她说,“进去,埃尔莎,那里有糖果,有小朋友,你会快乐的。”

然后,另一个女人烦恼地看着她问她,“你叫什么?小东西。”

“埃尔莎。”她回答。

那是一个终年都带着有潮湿气息和怪气味的孤儿院,她总是非常努力的讨莎莉夫人的欢心。

“莎莉夫人,你的衣服已经洗好了,我整理好了放在您的桌子上。”

“莎莉夫人,我打扫了你的房间,很干净。”

“莎莉夫人,吉米和蒂蒂的名字只是不太好听,可以给她们换个名字,然后就有好心人收养她们了。”

“莎莉夫人,要是我被好心人收养的话,我长大了一定会报答你的,用很多很多的钱。”

有一种念头升了起来,昏睡中的埃尔莎明白,她并不是变小了,那是她变得越来越模糊的记忆。莎莉夫人是孤儿院的院长。那年,她刚满四岁,被那个抱过她亲过她,自称是她父母的男人和女人抛弃了。然后那个女人骗她进了孤儿院,她总是懂得讨好莎莉夫人的,为她洗衣服,就连内衣内裤都洗……

这么做,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她想得到比别人多一点的食物,哪怕多一片面包或火腿也好过饿肚子……

她还帮着同样是孤儿的吉米和蒂蒂起了好听的名字,她叫她们吉兰塔和尤里娅,这样就可以有需要j□j的好心人能喜欢她们了。莎莉夫人总是说她们两太胆小,还爱哭,不会有人喜欢领养这样的孩子的,不知道她们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了……

上帝保佑,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很久,她遇到了嘉乐和梅基,梅基姨妈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她建议嘉乐领养她,为此,嘉乐付了莎莉夫人50镑把埃尔莎领回了家。

那些记忆盘旋着,变幻着……无数张脸都从时间的夹缝里钻出来,出现在她面前……

埃尔莎有了妈妈,有了梅基姨妈,有了万斯姨夫,还有一个舅舅。不过他们都住得很远,他们不常来她和妈妈的小屋,即使是来了,也只是坐几分钟就走,因为她们的房子实在是太小了。他们并不富有,可起码她是开心的……

就在那一年,她还有了教父和教母,那是嘉乐的朋友,迪斯格丝教母赞助嘉乐做手工活,她手把手的教她,然后介绍商户给她,于是,他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于是,埃尔莎再也不用因为嘉乐的失业和贫苦担心温饱,她们有了一幢房子。当然,这是梅基姨妈逼着嘉乐接受的。

迪斯格丝教母有一个女儿,名叫安妮……

“姐姐,姐姐,埃尔莎姐姐,你在哪?”瞧,安妮和她正在抓迷藏呢,她和埃尔莎同岁,只是比她小两个月,可她说话总是奶声奶气的,而且总是找不到她。她很漂亮,金黄色的头发,黄褐色的眼睛……

黄褐色,她的眼睛是黄褐色的……那双眼睛让埃尔莎皱起了眉头……

“爸爸,不要!妈妈,怕!”安妮在哭叫。

“达逖,那是我们的女儿!”迪斯格丝大叫着冲了上去。

那个有着黄褐色眼睛,金黄色头发的男人正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他的手里正拎着安妮的衣领把她悬挂在二楼的看台上,他要把她扔下去!

“……不要……”

眼前的景像又变了,她看到了自己的模样,那不是在照镜子,她真实的站在自己身边,那年,她七岁。她穿着蓝色有着小白花的连衣裙,那是她妈妈给她做的,很漂亮,还有着一圈小小的白色花边……她坐在达逖。威森的怀里,他的手正轻轻的抚着那个小小的自己的脸颊,她听到那个小小的自己一边咯咯地笑一边挣扎,“痒,教父,痒。”

可那个人并没有因此而放开,他看起来很高兴,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用他的嘴亲吻她……那种滑腻腻的感觉让她都忘了怎么呼吸,他的舌头就像依然在她的口腔里游移着令人作呕,她咬紧了牙关,她听到那个人正粗重的呼吸着,沙哑的在她耳边说道,“宝贝,放松一点……”然后,他的手游移着伸到向她的短裤里……

埃尔莎病了,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她来到了一个漆黑的的地方,她努力的奔跑着,她试图摆脱身后正在追赶着她的黑影,可怎么跑都跑不快……她感觉到自己喘不过气,她感觉到自己不能动弹,她看到一个黑黑的影子在面前晃……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正在轻吻她还没有发育的身体,他用一只手轻易地固定住了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抚摸着她……血以及钻心的痛疼占据着她的大脑……

“……不要……”

埃尔莎清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我要把她带走,斯内普先生。”

“可她现在还在发烧,夫人。”

“正因为这样我才要把她带走,埃尔莎需要医生。”

“确实,夫人。”

“况且,你是个男孩,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一起不方便,你们不是兄妹,邻居们会怎么想。”

“夫人……”

埃尔莎有气无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剧烈的头痛让她闭上了眼睛,在那晕眩过去后她睁开眼,挪过去把门打开,嘉乐和斯内普的交谈被打断了。

“埃尔莎,你醒了,我们……”看到埃尔莎终于醒过来,嘉乐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她愧疚地看着她,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埃尔莎转过头去,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还没有把那些盘旋在她脑海里的恶梦踢出去,她还在努力的让自己呼吸,可是她的妈妈却站在这间房子里让她回去。

“回去吧,埃尔莎,你爸爸很后悔。”她说。

爸爸?她的爸爸不会这样对她,这样的爸爸并不是她所需要的。她的爸爸让她尽快的解决好这一切然后回家……想到这些,埃尔莎坐了下来,倔强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埃尔莎,你爸爸让我接你回去,他说再也不会打你了,他后悔了。”得不到埃尔莎的回答,嘉乐继续说道。

“你不能因为这些事不要妈妈,埃尔莎。”她又说。

不能因为这些事?哪些事?这听起来有些过于轻描淡写。她的妈妈不会因为一个外人这样对她,她一直那么在乎和疼爱她,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外人碰她的女儿。

嘉乐在埃尔莎身边坐了下来,并且在她的耳边说道,“埃尔莎,你不能呆在斯内普家里,别人看到会怎么说,你还是个女孩子。”

就像他们真的会发生些什么似的,斯内普才14岁,而她也只有13岁,他们会发生什么?好在嘉乐是一个极其传统的人,好在她并没有说出口。可这些龌龊的思想让埃尔莎打了个寒战,有些可笑,他们会怎么说她?斯内普家的男孩和唐克斯家的小姑娘住在一起?

“埃尔莎……”

“妈妈,和他离婚。”埃尔莎躲过了嘉乐的轻抚,远远的躲到了墙角里,倔强地站在那里,“我没有爸爸,也不需要,我不要他当我的爸爸!”

“埃尔莎,马里奥很痛苦,他想和你说抱歉……”

“我不相信!”

“可你不该顶撞他,你不该大叫说自己是个巫师,莎拉会听到的。”

“呵——”埃尔莎冷笑道,“可真够让人感动的,原来他那么在乎。”

“魔杖没有了可以再买,埃尔莎。”嘉乐还在试图劝说她。

“妈妈,我很珍惜那根魔杖,那是梅基姨妈的礼物,你不知道魔杖对于一个巫师有多重要。可它已经断了,你只听到他告诉你我顶撞他,只听到他如何纠正我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你听不到里恩骂我是怪物,听不到苏菲骂我是杂种。”狂怒之下,埃尔莎的声音又尖又脆。

“他也很痛苦,当时他无法控制自己,他……”

埃尔莎看着嘉乐,她的母亲在维护那个男人,那个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在她的身上施暴的男人!她告诉她,马里奥后悔了。她告诉她,马里奥以后再也不会动手打她。她告诉她,他打她只是由于自己的失控。而失控的原因是因为埃尔莎的顶撞。

那么——

嘉乐瞪着埃尔莎迅速的动作,埃尔莎的动作一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一直站在门外的斯内普也因此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埃尔莎的举动。因为,她已经将自己身上裹着的外套和她的裙子全部都脱了下来,露出的是她刚刚开始有着发育迹象的稚嫩身体。而现在,那副身体上布满着或青的或紫的或红的颜色,那是她的养父马里奥。唐克斯的杰作。

“你要干什么!”

怒吼声让斯内普迅速地转开了目光,他飞快地往楼下跑去。

嘉乐颤抖着将埃尔莎的裙子拾了起来,并将她扔在地上的外套也一并披在了埃尔莎的身上,她的手是冰凉的,还在颤抖,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埃尔莎的泪已经掉出了眼眶:“妈妈,我想念以往的日子,只有我们俩,哪怕我没有漂亮的新衣服,哪怕没有仆人没有精美的房间……我不需要他……”

“埃尔莎,所有孩子都被父母教训过,他是你爸爸……”

“不,不是!”

“马里奥是你法律上的父亲,而他们是抛弃你的人!你不能因为他们来找你了,你就要离开妈妈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感觉自己有了支撑!”

“支撑?你认为这是我想要的吗?”

第二根魔杖

最终,嘉乐拖着疲累不堪的身子独自回了家,她给埃尔莎留了些钱,这些起码可以让埃尔莎买书,买新的魔杖,买文具,包括接下去将近一个月的生活。埃尔莎原本是不想收的,那是马里奥的钱,可正当她想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她却伸出手去接过了那些漂亮的麻瓜纸币,马里奥可真是厉害。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巫师也需要用钱,而生活里到处都是钱的影子,她离不开它们。她要买学习用品,要给自己买魔杖,还要维持生活开支。

“我们要快一点了,西弗勒斯。”埃尔莎催促道,对角巷很热闹,可她却没有多少心思把时间全都浪费在这家书店里,除了买下一学期要准备的书,她还要找奥利凡德问问她的魔杖,可斯内普就像是在丽痕书店生了根似的。

斯内普回过了神,他将一本书塞进了埃尔莎手里,“你真该把你迫不及待的毛病好好改一改。”

埃尔莎整理着手里的书,“差不多了,西弗勒斯。”然后她将边上的一本也放进了选择的书一起,“我没有选择占卜课,不过看起来那本桑德拉瓦布拉斯基著的挺有意思的。”

“真难得。不过如果我要是你的话,绝对不会花时间在看那些书上面,那是浪费时间。”斯内普不屑道。

“就像你看的每一本书都非常具有意义似的。”

斯内普挑了挑眉,他的眼神在说‘那当然’,不过很快的他们就没有再交谈下去,因为轮到他们付帐了。

自从发生了那件并不愉快的事情后,埃尔莎变得有些消沉。更多的时间她在楼上,斯内普在楼下,除了吃饭的时间用来交流,斯内普为埃尔莎准备了止痛剂,药的味道埃尔莎相信自己一定会终生难忘的,实在是太苦了!不过幸好埃尔莎身上的伤在霍格沃茨寄来的书单前终于好转了,而且,九月的英国如果不出现特殊情况的话,在坐上霍格沃茨前他们应该穿上秋装了,这也就意味着她身上的伤不会那么醒目的*在别人眼前。

很丢脸,埃尔莎终于明白了斯内普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情,他总是穿着长袖的并不合身的衣袍,哪怕是再热的天气。不过比起几乎是天天都要被毒打一顿的斯内普来说,埃尔莎可是该庆幸的。

奥利凡德魔杖店里依然散发着一股木头的味道,几千个狭长的纸盒展现在眼前。埃尔莎推开门的时候,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在这一刻,埃尔莎心里又泛起了酸酸的感觉,她想到就在不久前她的魔杖被里恩折断的那一幕。

“哦,孩子,我见过你。”一个轻柔且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埃尔莎的伤感,奥利凡德正站在柜台面前,用他那对银色的眼睛看着他们。

“你好,奥利凡德先生。”埃尔莎小声回应。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孩子。”奥利凡德打量着她,他的眼珠子从她的身上移到斯内普身上,然后从斯内普身上又移回了埃尔莎身上。

“唔……”埃尔莎拘束起来,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她原本的魔杖,那已经被折成了两半,为了这根魔杖她还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她递上去,放在柜台上,“先生,我想请问,您是否能为我修好我的魔杖。”

“哦!”奥利凡德看着柜台上的魔杖,“那可真是不太容易,它被折断了。”

“是的,先生。被一个孩子不小心弄断了,他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确实是这样啊,那个讨厌的里恩确实不小心坐断了她的魔杖,用他的屁股。他是不小心的,很调皮,调皮得让她讨厌。只能说,她相当不喜欢他。

“那真是太糟糕了。”老人拿起桌上的那断成两半的木头端详着,不过很快的他又看向她,“想要怎么做,孩子。”

“我想请问……”埃尔莎用了最礼貌的语气并且是最为柔和的音调询问道,“您能为我修好我的魔杖吗?我很喜欢它,我不能没有它,先生。”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制作的魔杖,小姑娘。”他柔声说道,“红杉木的,独角兽毛,对不对?我记得自己做的每一根魔杖,当初你来选择魔杖的时候,我还曾困惑过。你是埃尔莎。兰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是的先生,您的记性真好。”

“我记得当时,你选了很多根魔杖,因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性质在哪。”老人看着她,然后又说道,“兰顿小姐,你是否记得我曾对你说过,每一根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

“是的,先生。”

“所以,这就是我的答案,小姐。”

“您不能把它修好吗?”或许,埃尔莎认为总是磨磨蹭蹭地说这些话没有用,她想要的是结果,她想要知道眼前这个老头能不能把她的魔杖修复,这才是最重要的。可很显然,奥利凡德说不能修好,他无法修好她的魔杖,可她依然不死心的询问,她就是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奥利凡德就像是看穿了埃尔莎的不耐烦与懊恼,他笑了笑并摇了摇头,“兰顿小姐,魔杖是巫师的第二生命,它已经被损毁了。”

埃尔莎舔了舔干燥的唇,她轻叹了一口气,“是的,可我把我的第二生命给毁了。”

“你可以为自己重新购置一根魔杖,或许还会有更好的魔杖适合你,它们会选中你的。”老人建议道。

“可是我喜欢我的魔杖。”她执着道。

“来吧,孩子。”奥利凡德已经拿出了自己的皮尺,“我还记得,你习惯用右手,对不对?”在得到了埃尔莎不太情愿又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的点头示意后,他开始测量,从肩头到指头,然后从腕到肘,还有让埃尔莎懊恼的身高,一边量一边还在那里不停地说,“看来你的尺寸并没有改变多少,与两年前的尺寸居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真让人惊讶。不过这样也更有利的让我可以为你找到你的魔杖,人们总为自己的失去而懊恼,不过他们也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别灰心,孩子。”

“让我想想,我记得那时候为你挑选第一根魔杖时可能费了我不少的时间,这太另人记忆深刻了,我总是找不到它。可是最近我听到了一些传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奥利凡德游走在一排盒子中间,一边还在嘀咕着,终于他打开一个盒子,“来吧,试一试吧,是柳木做的,凤凰的羽毛,九英寸长。”

埃尔莎接过来,然后轻轻挥一挥,奇怪的火焰从魔杖的头顶冒出来。

“很明显这并不适合你。”老头转身过去,在那些货架上搜寻着,“或者试试这个,山楂木,独角兽毛的的内芯,十又四分之一长。”

这一次是有奇怪的生物跳出来。奥利凡德嘀咕道,“真是奇怪,我本以为那些会适合出生于罗齐尔家族的你。”

“奥利凡德先生,你也知道罗齐尔的事?”埃尔莎睁大了眼睛,她回过头与坐在一边等候的斯内普回望,他很显然也关注到了,他从坐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埃尔莎身边。

“有什么问题吗?”奥利凡德看着他们,不过马上就说,“不过我想我们不太适合讨论这个问题。来试试这根……”他又拿起了一个盒子。

“只可惜罗齐尔夫人很早就去逝了。”她故意说道,并瞥向奥利凡德,他看起来并没有在意似的,只是把魔杖塞到了她的手里。一股熟悉的暖流从手心里传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麻麻的,就连皮肤的触感都变得奇怪起来。有那么一刻,埃尔莎几乎将这根魔杖脱手而出。

奥利凡德大笑地拍起手来,“太棒了,是不是!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是不是?孩子。”他开始包装那根魔杖,异常得意的冲着她眨眼,“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更棒的,孩子,这根魔杖是用黑檀木和独角兽毛做的,八英寸半长。弹性很强,而且很小巧,非常适合你。我为什么不早点想到呢,你妈妈的魔杖也是独角兽毛做的,非常小巧,同样……”

“我妈妈?”埃尔莎叫道。

“呃……”奥利凡德马上住了嘴,他朝窗外看了一眼,“没什么,孩子。哈!你得到了一根好魔杖,这个你还需要吗,或者可以留给我。”他指着埃尔莎那根折断的魔杖。

“不,先生,我喜欢它,那是我的第一支魔杖。它让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巫师。”埃尔莎将她的旧魔杖收了起来,把它们包在自己的旧手帕里塞进书包。

“祝你好运,罗齐尔小姐。”奥利凡德说。

“是兰顿,先生,还是兰顿。”她纠正道。

“哦,好的,兰顿小姐。”他们开始走向门口,老人在他们身后又开始嘀咕起来,“我为什么就没有早一点想到呢,这太像了……”

“我又多花了7个加隆币。”

埃尔莎和斯内普走在对角巷的石子路上,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店铺的招牌上反射着昏黄的太阳光。

“可你有了一根新魔杖,可能比原来那支更好。”斯内普安慰她。

“那是完全不必要花的钱,西弗勒斯。”埃尔莎较真道。

“想想吧,或许你的魔咒会发挥得更稳定一些,魔杖,嗯?”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向破釜酒吧走去。

“多谢你的安慰。”埃尔莎突然笑道,“去吃点东西吧,西弗勒斯,我饿了。”

“可你刚才还说那是不必要花的钱,埃尔莎。”

“可你也不能指望老是让我给你做饭,只是偶而一次,况且这是马里奥的钱。”

“意思是说,你厌恶了做管家婆的事,这太让人欣慰了。”

“如果让我在你做的那些难以下咽的三明治之间选择,我宁可自己累一点给自已做一顿像样点的餐点。当然,我只是把你的那份顺便带上。”埃尔莎不屑地瞥了斯内普一眼,他一定恨透了她怒吼着让他吃饭的模样,可那是他活该的,谁让他总是忘了吃饭。看着斯内普干瘪瘦弱的身体,埃尔莎冷冷地哼了一声。

“感激不尽。”斯内普点了点头,轻松地扯了扯嘴角,脚下的步子却没有放慢。再经过一条路口,前面就是破釜酒吧的路口,“而且你能意识到那是马里奥的钱,这让人欣慰,巫师也不能没有钱。”

“是啊,巫师也不能没有钱,所以,斯内普先生,记得交饭钱!”

“那么,兰顿小姐,记得交补课费!”

埃尔莎不情愿地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会他,他们在斗嘴的时候只能说明两个人的心情都还不错。好吧,这轮就算她输了!

第45章 优越感

他们已经来到了那个又小又脏的酒吧,那个酒吧的一头连接着对角巷,另一头是麻瓜世界。当然,麻瓜们不会发现它,双重的麻瓜屏蔽咒加上忽略咒,让就连不集中精力的巫师即使近在咫尺都会容易忽略过去,就好像破釜酒吧的大门只是墙上一块不值得关注的污斑一样。

走进酒吧,埃尔莎感觉天立刻暗了下来,一股怪异的说不出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里实在太黑了,而且混乱,两个驼着背的老女巫互相面对面坐在角落里喝着雪利酒,另一边有个穿着血红色斗篷的人正在喝一杯紫色的不知名液体,一些留着乱糟糟乱蓬蓬胡子与头发的男人们正在兴高采烈的碰杯祝酒。酒吧的老板是一个秃头、没牙的叫做汤姆的老头,一对老鼠眼精明的转来转去,埃尔莎觉得他的长相可以去古灵阁更合适。在看到他们推门进来的时候,一些怪异的目光直射过来,埃尔莎感觉,那些目光一直盯着她,让她混身的不自在。

他们选择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坐下来,点了豆子汤、面包和牛肉意面,然后食物很快就被送了上来。埃尔莎开始大口吃起来,她确实是饿了,这里的老板才不会理会你是什么人,或许气氛并不适合她和斯内普这样的年龄,但是,她们又不会想要干什么。

等自己的肚子不再唱空城计,埃尔莎开始整理着自己包里的零钱,妈妈给她留下的麻瓜币她放在了书包最里面的一个小袋子里,她走的时候给她留下了100英镑。她兑换了一些巫师币,现在还剩下3个加隆15个银西可和一些铜纳特,今天的餐费需要支付25个西可,破釜酒吧的豆子汤可并不便宜,余下的钱可以在霍格沃茨特快上买点蛋糕和南瓜饼什么的。

她叹了一口气,用手支撑着头对着盘子中吃剩下的牛肉意面发呆,她想到了嘉乐,那不是妈妈的手艺,妈妈的意面永远都是最好吃的。

“或许你可以回去看看,在开学前。”斯内普提议道。

“什么?”

“可以去看看你妈妈。”他又继续建议。

“不,不需要。”埃尔莎立刻拒绝,她坐正了身子排斥道,“在他们没有离婚前我不会考虑的。”

“你不会真的让他们离婚吧?”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以前生活得就很好。妈妈可以和我一起生活,我是一个巫师,我会保护她的!”

“嗯哼,想法不错,一个还不到13岁的巫师。”他嘲讽她。

“我总会长大的!”

“我不得不提醒你,做为巫师来说,17岁才是真正成年。”

“那也只是4年。”埃尔莎不甘心的撅了撅嘴,“我讨厌那些人,他们不尊重我妈妈,我妈妈只是没有直接告诉我罢了。可我都知道!我不会妥协的!”

“希望如此。”斯内普慢条斯理地说着,他又为自己盛了一碗豆子汤。

可是很糟糕!她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妈妈还没有在允许访问霍格莫德村的表格上签字!

那是在霍格沃茨附近的一个村落,全英国唯一一个完全没有麻瓜居住的村落,一个百分之百的魔法村。埃尔莎向往了很久,三年级以上的学生,必须有监护人的签名许可才可以去。

回到蜘蛛尾巷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下来,他们已经收拾好了去霍格沃茨的箱子。埃尔莎躺在楼上斯内普那张并不是非常宽大的床铺上,硬硬的床板,毯子也是旧的,磨蹭在皮肤上很不舒服,柜子里那一床冬天用的被褥薄薄的,想也不用想那一定不会很温暖,这里比以往好一些,不过依然破旧。

埃尔莎在黑暗中回忆着,他们在对角巷,奥利凡德显然是知道了关于罗齐尔的事,他还提到了她的母亲,她的母亲的魔杖也是独角兽毛做的,而且非常小巧……她还记得第一次挑选魔杖的情景,那时候是由麦格教授带着去对角巷的,她对一切都那么惊奇。在挑选魔杖的时候,她足足选了十几根,不过幸好奥利凡德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用挑剔这个形容词来形容她,然后不停地说‘这太奇怪了,这太奇怪了’可是,她真的不认为是自己在挑剔——

……“真是奇怪,我本以为那些会适合出生于罗齐尔家族的你。”……

……“我为什么不早点想到呢,你妈妈的魔杖也是独角兽毛做的,非常小巧,同样……”……

这么看来这个老头是知道她的事的,或许更多的人知道,只是奥利凡德看上去有些小心翼翼,他在害怕什么。

“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她嘟囔道。

埃尔莎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嗵嗵地狂跳,斯内普的小床发出吱吱的抗议声。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睡裙外,迫不及待地穿上了鞋子跑下楼。

“西弗勒斯,你睡着了吗?”她小声试探着。

然后灯突然被扭亮。

“怎么了?”斯内普从地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旧睡衣。他这几天都是打地铺的,在地上铺了一条薄薄的毯子,半条铺在地上,半条裹在身上。

“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娜塔洛娃。普鲁维特,西弗勒斯。”她的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你想到了什么?”斯内普坐在了椅子上,他看起来刚睡着不久,正努力眨着眼睛。

“是我们忽略了,是不是,你一定也发现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说过她中间的名字,是普鲁维特。还有这个。”埃尔莎将右手中指的月光石戒指伸到斯内普面前,“普鲁维特女士在听到我提及时伊丽莎白。罗齐尔时马上离开了,她们一定有联系。”

“然后呢?”

“然后?”对斯内普的反映,埃尔莎并不满意,她终于感觉自己似乎是想通了,而和她分享的人问她然后呢?“然后就是在下一次再见到普鲁维特女士时问她,我的妈妈是谁。”

“或许,如果不算是冒愚昧的话,你该问她,普鲁维特女士,你是不是我妈妈。”他说

“什么?”

……

最终,埃尔莎还是决定回一趟家,她需要让嘉乐在那份霍格莫德村的表格上签字,可她真怕会遇到马里奥,或者他会直接把那份表格撕烂掉,那种场景在她的想像中不断的扭曲着上演着……如果他真的敢把她的表格撕了,她就再也不回那个家!反正,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更多难听的话从那些姓唐克斯的人嘴里嘣出来。

不过幸好,马里奥并不在家,或许是他根本不想见她也说不定,能将她远远地甩开是他做梦都想做的事吧!

在这个暑假快结束的时候,埃尔莎除了把各种作业收尾,几乎天天都在都要缠着斯内普下巫师棋来打发时间——下棋换午餐,下棋换晚餐。斯内普的棋招可真够烂的,埃尔莎相信在所有认识的人里,只有他才能输给她,又或许是他故意装出来的,因为他想方设想的想要结局棋局,想方设想的继续守着自己的坩埚。看来用下棋来换取午餐和晚餐这招没啥用。

大白天的叫骑士公交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于是,他们很早就起床了,吃了早餐,最后整理了东西挤上了公交车。

“你的宠物猫呢?”斯内普直到坐上了公交车才想起来,这段时间里居然没有看到过埃尔莎的宠物小猫。

“我把它留给妈妈了。”埃尔莎不以为然地说,“其实,我想把它带出来的,可是又想着或许若拉可以陪陪妈妈。所以我把它留在了家里。”

“真善解人意。”斯内普简单地说,然后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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