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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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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平淡无奇的纸片,绢秀的字是埃尔莎刚认识的。

“有时候,我们总能见到人们自以为所见的,在流过太多泪时,在心碎的黎明,一边悔恨,一边任由自己的心懵懂地死去……当你得知拥有魔法时,那种心情是纯粹的,就像是个被放逐的幸福在内心深处,异常柔和……”

这是从圣诞节后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第三次来信,第一次是那只戒指,第二次也是如同埃尔莎今天收到的诗歌。她还记得那些字里行间露出的优雅与伤感——

“有时候,人们会用柔和的语言款款讲述引人悔恨的死亡。这世上就存在着总是忧伤的人群,痛苦的为生计为爱情或为享乐,心碎的别离,在酩酊小屋。他曾观望围绕在身旁那些贫贱牲口,他曾在大街上扶起醉鬼,他会同情遭恶母虐待的儿女,他的动作如教义般优雅和标准,他通晓一切,于是,让人忍不住想去追随他……”

这一切都让埃尔莎迷茫,这些似乎是满怀着忧伤与情感的小诗。只是,她都不需要她回信,猫头鹰总是来了又去。

“她是个诗人?”斯内普问。

“我不知道。”埃尔莎回答。

一切都像是个迷,她就是以这么的形式存在着的,优雅的,伤感的,喜悦的,诗情画意的存在着。如同那一股香味,似有若无的在埃尔莎周围。

一节课结束后,埃尔莎正在整理着自己的书包。夏莉从边上跑过来,跑到她身边推了推她。

“埃尔莎,斯拉格霍恩教授有事找你,他在办公室。”她说。

埃尔莎感觉自己的胃不舒服的扭了扭,会是什么事呢?一定又要对她昨天交的魔药作业说些什么吧,或许这次他会仁慈的给她一个及格,然后再问问她那是抄袭了谁的论文。那篇论文是她在斯内普的逼迫下完成的,他才没那么好心为她做修改。

地下室的空气并没有因为春天的气息而变得温暖起来,昏黄的石壁走廊,长年点燃的壁火一闪一闪的摇曳着,哪怕是这样都无法驱散地下室的阴冷与黑暗。

门没有关,埃尔莎走进去,斯拉格霍恩正坐在他办公室原来的位子上,在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

“克拉布先生,这就是埃尔莎。兰顿。”斯拉格霍恩介绍道。

那个男人转过头来看着她,定定的那种,埃尔莎在看到她的脸后惶恐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那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那张脸让她有些害怕,他的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狰狞疤痕。

她怯怯地站在那里,看向他,又看向斯拉格霍恩教授。

“兰顿小姐,这是克拉布先生,他说想要见见你。”斯拉格霍恩教授站了起来,他思忖了片刻,“我很冒昧的问一句,克拉布先生是怎么认识兰顿小姐的?”

那个叫克拉布的男人眯起了眼睛,埃尔莎相信他对着她笑了笑,他脸上的疤痕也随着动,就像是一条大型的爬虫游动了一下,确实有些恐怖。

“抱歉,教授,我……”埃尔莎舔了舔下唇,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别像个乡巴佬似的不知所措,“您好,先生,请问?或许,我们没有见过面。”她相信自己用了所有的勇气。

“你好。”他粗犷的声音传来,他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上居然也带着伤痕……“阿克图勒斯。克拉布。”

只是出于礼貌的,埃尔莎伸出手去,在碰到那双带着伤疤的手时,她相信自己害怕得要命。不过更让他害怕的是她被这个叫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的男人一把拉了过去。她来不及尖叫而且是失去重心地撞到了他的怀里。

那只手抓住了她,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埃尔莎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克拉布先生……”斯拉格霍恩教授或许也被吓住,他有些哆嗦地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很快的,他被制止住,那个男人只是小小的瞥了他一眼。

他笑了,“我的朋友,会乐意见到你的。”他粗声粗气地说。

“从你走进这个办公室,我就认出了你。”他又说。

“对不起……”埃尔莎感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埃尔莎。”他对着她笑,然后放开了她,“复活节假期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怎么样?”

“什么?”

“带你去见你的父亲。”他又说。

“什么!”

“当然,这有点太过突然了。不过你的父亲想见你,当他知道一切后,他急切地想见你。”

埃尔莎向后退去,直接自己整个身体靠在那些以往让她感觉恶心的标本架上,她感觉自己没法呼吸,感觉自己的胸腔里的心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正在疯狂的,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动着。“我的父亲?”她呢喃着,在那一刹那间,她的脑海里飞快闪过嘉乐和马里奥的脸,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叫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的男人。

“她看来吓坏了,霍拉斯。”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粗犷地大笑,斯拉格霍恩教授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就这么决定了,复活节。”他又问埃尔莎,“希望你别是打算回麻瓜那去。”

“不,不是真的。”就像是突然有了力气,埃尔莎说道,“一定是搞错了,先生,我是埃尔莎。兰顿,我们并不认识,我一定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

“小傻瓜,你是埃尔莎,你的名字是你母亲给你起的,那个麻瓜抚养了你。”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喝了一口茶,他笑了笑,“我只知道这些,我想你的父亲会愿意告诉你的。”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么定下了。”

几乎是飘飘荡荡的走到了礼堂里,埃尔莎自顾自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

“你的脸色真吓人。”斯内普又说道。

“西弗勒斯……”埃尔莎无助地看着他,在她的欲泣的表情下斯内普沉下了脸,他扯开她绞在一起的手,那里红红的,但却全没有痛楚的感觉。

“出去走走,怎么样?”他小声询问。

埃尔莎只是机械的点头,她已经站了起来,朝礼堂门口走去,在经过走廊时,她就像惊弓小鸟般站在那里,睁大着眼睛看着那个穿着黑袍的男子。他和斯拉格霍恩教授说着些什么,应该是在告别。

“埃尔莎?”斯内普困惑于她不安的表情。

埃尔莎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那个身影,然后在看到阿克图勒斯。克拉布转身看到她,并对她点头示意时全身狂乱的颤抖起来。她开始往后退,不管会撞到谁,然后开始急步奔跑——

“埃尔莎!”斯内普在她身后叫。

她只知道自己要快点逃开,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虽然那些一幕幕在她的眼前飞逝——

……“埃尔莎,你爸爸呢?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爸爸?”……

……“埃尔莎没有爸爸。她妈妈和里斯太太的女儿一样。”……

……“埃尔莎,你的爸爸也是麻瓜吗?”……

……“埃尔莎。兰顿没有爸爸,或许连你妈妈都不知道你爸爸是谁。”……

埃尔莎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不要听,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个人说要带她去见爸爸,她的爸爸,给予她生命的那个人……那是个谎言!

“咚!”的一声,她整个人撞在了一个人身上,然后顾不得疼痛的,埃尔莎从地上爬了起来。

“哦,孩子,你没事吧。抱歉,我没有看到你突然出现。”邓布利多伸出手来想要扶她一把。

不过看来是不需要了,因为埃尔莎已经快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只是木木地站在那里,往边上看着她的人看过去。也没有道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她往后退去,邓布利多在半月牙眼镜后关切地看着她,可她只看到他祥和的慈悲的看着她,他的嘴角蠕动了一下。她继续开始奔跑,她听到身后斯内普沙沙的声音,“对不起,邓布利多教授……”

现在,她的脑子里只是一个概念,那就是奔跑在那些石阶上,还有灌木的枝条无意识的打在她身上,还有风灌进了她的鼻腔里,脑海里,她的鼻腔痛痛的,就连整个脑子都在疼。可身后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紧追着她,就像每一次可怕的恶梦,逼迫自己不停地加快脚步……霍琦夫人看到这一幕应该高兴了,她一向认为埃尔莎的运动神经出现了问题,她一向认为埃尔莎就连奔跑都不会……

“埃尔莎,埃尔莎!”他还在叫,并在后面追赶她。

“lootor mortis!”

埃尔莎的双腿被锁住,直接栽倒在草坪上,“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叫道。

眼前一片漆黑,埃尔莎感觉自己看不清眼前的蓝天和白云,她记得还在几分钟前还是一个有阳光的好日子,可现在却是一片漆黑的,就像她跌入了陪伴着她的无数的梦……黑漆漆的地方,有人总是在她的身后追赶着她,她使劲的逃,可是怎么跑都跑不快……就像现在她被锁腿咒紧紧地锁住了双腿。身上的疼痛完全没有了感觉……终于,她开始喘气,脑子就像一下子被注入了空气般的清醒,她感觉到自己不是在睡觉,更不可能在做梦,可是她就是不能动弹……

“埃尔莎!埃尔莎!”耳边,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有人在不停地叫她的名字。

焦急的,喘着气……那是一个黑色的影子在面前晃,埃尔莎想叫可是却叫不出来,感觉自己在悬崖边身体不停的往下跌,快要到底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是了,她还是动不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就在她眼前的男孩,他离得她那么近,近在咫尺。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焦急……

“埃尔莎!”他叫她。

“不——”她沙哑地哭叫,在感觉到自己又能动的时候,她迅速地将斯内普推开,“不是真的!不——”

“埃尔莎,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他紧紧地拽住她。

“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不停的重复,惊恐地瞪着眼睛,同时也紧拽住了斯内普的衣袍,“他们来了,他们来了,西弗勒斯!”

这样的埃尔莎让斯内普害怕,她或许有些蛮横,或许有些固执,有着所有小孩子该有的脾气和情绪。可哪怕是她看到她妈妈和马里奥。唐克斯接吻时的反应都没有现在那么强烈。就像是经历过短暂的昏迷般,她几乎认不出他是谁。

现在,埃尔莎正躺在医疗室的病床上,斯内普感激地看了一眼邓布利多。幸好埃尔莎撞到的不是别人,她的不正常神情任谁都会有疑问,更何况她撞到的是邓布利多。

“埃尔莎,你醒了?”斯内普在埃尔莎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问道。

“哦,需要让波比来看看。”邓布利多看着埃尔莎,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西弗勒斯。”埃尔莎虚弱地叫斯内普的名字,她现在想激动也激动不起来,缓和剂还在她的体内,就连头脑中涨涨地痛疼感都消失了……她的手被那双温热的,修长的,有着明显骨节的手握住,一滴泪划落下来,迅速的从她的眼角划出来掉进她鬓间的发际线。

第37章 父亲

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几乎都知道埃尔莎不顾一切在校园内狂奔的事,也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艾希里。克拉布的父亲阿克图勒斯。克拉布通过斯莱特林的院长找到了她。至于是为了什么事成为了互相谈论的资本,人们有足够的理由去谈论关于当时埃尔莎惊慌失措的表情,还有不停念叨着的“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这真是太丢脸了!

埃尔莎从医疗室里被放出来那已经是隔天的事,庞弗雷夫人严正声明她是受到了刺激才会表现得那么不正常。而埃尔莎自己也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空间让她能理清头绪,她更害怕将要面对的质疑和流言蜚语。一整天,她就一直紧紧拉着斯内普的手,就像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

现在,他们正坐在有求必须屋里。

“你不能去!”莉莉依然坚持已见,在她看来阿克图勒斯。克拉布是跟随那个人的,那么埃尔莎所谓的亲生父亲也应该是跟随那个人的。

“可埃尔莎有权知道他是谁。”克莱儿轻叹了一口气,那双会说话会笑的眼睛里满是烦恼。她更偏向于埃尔莎自身的需求,埃尔莎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斯内普与埃尔莎对视了一眼,他知道埃尔莎在惶恐些什么,嘉乐的脆弱和善良都是她需要顾忌的,一份身世时时刻刻埋在心底是痛苦的,在嘲笑与讥讽中成长的孩子总有着自己最简单的要求。

他还记得埃尔莎9岁那年的生日,她对着夜空中的月亮给自己许愿……

“是什么心愿?”

“西弗勒斯,他们说心愿说出来就不能实现。”

“如果不说出来,麻瓜们的上帝怎么能听到呢?”那时候他的话充满了孩子气,其实只是好奇。

“也是哦。”当年,埃尔莎一脸天真的笑,两个门牙空空的,她正在换牙,但她的笑就是那么容易感染到他,他还记得当时她托着头看着天空满是稚气地说,“我希望月亮女神能听到我的心愿,我的心愿就是想找到爸爸,告诉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发生的所有事……”

莉莉和克莱尔的争执声打断了斯内普的回忆,莉莉急得连脸都涨得通红,“你不能去,你妈妈一定会伤心的。”

“莉莉,你听我说完!我们不能逃避事实。”

“是的,克莱儿,我们不能逃避事实。事实就是在我们眼前,事实就是他们曾抛弃埃尔莎!”她们依然在争执。

只有埃尔莎依然僵硬地坐在那里,她都能感觉到从自己腿部传来的阵阵麻痛。他们眼中透露出来的担忧和烦恼让他即难过又感动,可最大的担忧在她的心里,那些人显然是知道嘉乐的。就在莉莉和克莱儿互相对峙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了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的身影……埃尔莎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我想我会考虑好的。”她想快点结束这样的话题,越想越乱,越陷越深,这真不是一般的糟。

晚上的补习,埃尔莎尽可能的放松自己,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件让她心烦意乱的事情。而且,还有一大堆作业等着她,她的魔咒学作业,还要练习把她的宠物变成酒杯。她的魔咒总是那么不稳定。

“我不讨厌麦格教授,我说了我只是资质有限。”在数不清多少次的练习后,她的宠物猫若拉变成了还带着一小段黑色尾巴的酒杯时,埃尔莎已经决定放弃了。

斯内普将那只猫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它无辜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又看向斯内普并轻叫了一声,斯内普与莉莉对视了一眼,将若拉拎了起来塞进埃尔莎怀里。

完成了节前最后一节课后,埃尔莎的情绪依然不怎么高涨,虽然她努力使自己表现得更正常一些,也尽量和莉莉保持距离。莉莉讨厌一切黑暗的事物,斯内普的某些担心是对的。

“你想好了吗?”克莱儿小声询问她,并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

“是的。”

“不告诉莉莉?”

埃尔莎握住了克莱儿的手,“那是我爸爸,西弗勒斯答应陪我一起去。”

清晨的阳光还没有那么耀目,浅浅的打在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狰狞的伤疤上,他笑看着埃尔莎和斯内普出现在前往霍格沃茨特快的大门口,并为他们打开了马车的门。

“真高兴你做了正确的选择。”他对他们说。

埃尔莎与斯内普对视了一眼,他对着她鼓励的笑了笑,她走上马车,斯内普跟着她也上了马车。

他们离开校区,往山那边行驶,在经过一段段丛生的石楠群和湿漉漉的松针林后,马车进入一条铺着平滑石块的大路。高高的树篱,气派非凡的锻铁大门。

“看起来挺古老的……”

埃尔莎嘟囔了一句,坐在他们对面的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对着她翘起一边的唇角,十足斯莱特林式的微笑。或许,他是在笑话她的大惊小怪。埃尔莎衣袍下的手抓住了坐在她身这的斯内普的衣袍。

马车随着笔直的车道继续往前,他们能听到马蹄车踩踏着石子路的声音,不过看起来很平整,因为在马车里都体验不到什么颠簸。然后车子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阿克图勒斯。克拉布首先走了出去,一双手递向埃尔莎,她看着那双手,他戴上了皮手套,把他的伤疤隐藏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递上去,然后走下马车的阶梯——一幢非常体面的宅邸赫然出现在眼前,窗户的菱形玻璃射出闪亮的灯光,树篱、大理石石柱,仆人们站立在两旁,他们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当然,还有主人。

他就站在那扇高大的木门前,深棕色的头发,茶绿色的瞳孔,他看上去有些肥胖,他正看着她,用那种打量的,期待的,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她。在他的边上站着的是同样不敢置信的埃文。罗齐尔,那种表情在他一向高傲自负的脸上并不多见。

那个男人走向她,在离埃尔莎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住脚步。

“埃尔维斯。罗齐尔。”阿克图勒斯。克拉布介绍道。

埃尔莎感觉到了四肢的僵硬,她定定地站在那里,思维空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个男人同样看着她,然后对着她用最浅的笑容回应她。

“你比我想像中要瘦小得许多。”他说。

埃尔莎依然看着他,该说点什么吧,可是该说什么?

“你很像你的母亲。”他又说。

埃尔莎的脑海里突然就闪出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的头发是金色的和埃文一样……

“来吧,埃尔莎,需要给你介绍你的哥哥。”他的手指动了动,埃文。罗齐尔走向前两步,站在埃尔维斯。罗齐尔的身边。他们有着同样的特征,他们的眼珠都是茶绿色的,“埃文,我想你们应该认识,他在霍格沃茨,比你高一年级。”他又转向斯内普,“我听说过你,你在斯莱特林,嗯?西弗勒斯。斯内普?”

“是的,先生。”斯内普中规中矩的行礼。

“这就是答案,这就是你为什么会在斯莱特林的答案。”他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径自往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埃文,有必要告诉你的妹妹,别那么害羞,带到我的书房来。”

“可是,父亲!”埃文想说些什么,不过很快的,那个声音让埃尔莎吓了一跳。

“把你的疑问收起来,埃文!”他看起来异常的严厉,他看了她一眼,回身往楼上走去。

“妹妹,真让人意想不到,是不是?”埃文。罗齐尔的惊诧还没有从脸上褪去,他的眼睛在埃尔莎和斯内普身上游走。

斯内普就站在那里,他低垂着自己的眼睑将情绪全都藏了起来,不过看来并没有不高兴。

埃文的目光又看向埃尔莎,他笑了,“别那么紧张,埃尔莎,你能回来真好。”他的手牵住了她的,埃尔莎能感觉到,埃文。罗齐尔的手也是冰凉的,比她还要冰。

罗齐尔家的书房是昏黄的,哪怕是壁炉和壁火被烧得很旺,还有那些巨型的烛台上一支又一支的蜡烛。所有的装饰,家俱,都是古老的。没有电灯,只有烛台,就像在明示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埃尔莎将衣领的扣子扣紧,环顾着这间房子,一切的装饰与用品都属于巫师们的喜好,可谁会把一些骷髅和动物骨架做为装饰品挂在家里?谁会在迷离的壁火里加入珍稀动物的凝脂,听说那是天然的防虫剂,是可以用来驱赶蚊虫的。这里是她的家?

埃尔维斯。罗齐尔将一本厚重的,古老的,还是用线穿订在一起的厚厚的书放在桌上,他向埃尔莎招了招手,她走过去。他翻开了书册。

“罗齐尔家的家谱,这是我们的族徽。”他说。

那是一个盾牌,盾牌中站着一只独角兽,它秀挺地站立在那里,高昂着头。

“埃尔莎。罗齐尔,在这里——”埃尔维斯。罗齐尔用粗粗的手指指向那个陌生的名字,埃尔莎是她,姓氏不再是兰顿,而是罗齐尔,“这是我,然后你的母亲伊丽莎白。罗齐尔,她原来的姓氏是普鲁维特,你的哥哥埃文。罗齐尔。”

“普鲁维特?”她和斯内普对视了一眼,这是埃尔莎进到这个屋子的第一句话。

“怎么?”

“圣诞节布莱克家族舞会时,我有幸遇到了一位普鲁维特女士。”她看着他回答。

“哦?娜塔洛娃。普鲁维特。”他直接指出。

“是的。”

“那是伊丽莎白的妹妹。”埃尔维斯。罗齐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后看着埃尔莎的眼睛,“那么,她对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埃尔莎将目光垂下来,看着那本厚厚的族谱上的名字。

埃尔维斯。罗齐尔笑起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很像,你刚才的神情像极了你母亲。”

“可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发生的一切?”埃尔维斯将族谱重新合上,推到了一边,“先让埃文陪你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如何,你会喜欢的,放松一些。”他指了指沉默在一边的埃文。罗齐尔。

埃文。罗齐尔立即让出了道路,让埃尔莎他们可以从房间内出去。埃尔莎没有再询问什么,她的思绪异常的混乱,一步步在又高又宽的阶梯上走动,两边相框里的肖像随着他们的步子游动着全都默不做声的看着他们。

“你在想什么?”埃文问。

“没什么。”埃尔莎回答。

“可我知道那并不是真的。”他又说。

“什么?”

埃文在一张画像前停下,画像中是一个美丽的少妇,很年轻,她的眉目和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如出一辙。她正看着他们浅浅的笑,表情楚楚动人。

“这是一个谎言。”埃文的话让埃尔莎的目光从画像上转回来,他认真地看着她,茶绿色的眸子里有着愤怒的情绪。

“我也希望是。”她毫不犹豫地顶撞回去。

“她——”他指着画像上的美丽少妇说道,“她高贵,美丽,是不是?她是我的母亲,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你是我父亲的女儿,而不是她的。这么说,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

“埃文……”

“西弗勒斯。”埃文打断道,他冲着斯内普高傲的笑,“我们都希望卢修斯对你的赞识是正确的,而我也相信卢修斯的选择。不过如果你依然要把她拉进来,我并不反对,现在看来埃尔莎确实是一个纯血,高贵但并不高尚……”

埃尔莎相信自己的怒火正在往上窜,她的袖子被斯内普轻轻地拉住。难不成他认为她会在这里发作?那他就错了,她不会。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个地方,莫名其妙的被冠上一个似乎是合理又突然的姓氏,接着被羞辱。高贵但并不高尚?

“埃文。”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在宽敞的空间里响起,有一个男子从边上的角门里走出来,一身的黑色装束,长长的黑色披风。他抬着头看楼梯上的他们,在埃尔莎身上停顿了两秒钟,复又对埃文。罗齐尔说,“你的教习老师已经等你很久了,埃文。我想你不会让你父亲训斥的。”

“是的,那么午餐时候见,两位。”埃文看了埃尔莎一眼,浅浅的向斯内普点了点头与他们擦身而过。

“很高兴见到你,埃尔莎。”他的声音相当的好听。

“你是谁?”埃尔莎问。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你父亲的朋友。”他简单的介绍,并走向他们。

“格林格拉斯?”埃尔莎自然地想到了安姩。

“是的,我有个漂亮又孩子气的侄女,我可怜的哥哥一生最大的成就。你们一定认识,安姩,安姩。格林格拉斯。这年头姓格林格拉斯的人可真的不多了。”

可想而知,埃尔莎的猜测是对的。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走得更近了一些,他的身材中等且普通,不过他有着英俊的相貌。灰绿色的眼睛,一小撮胡子,深色的短发中夹杂着些许灰白。

他温和地笑,走到了他们面前,看了一眼在埃尔莎边上的画像,“埃文冒犯你了?”

“没有。”

他看向斯内普,“让我猜猜你的朋友是谁?似曾相识,是你的朋友?”

“是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斯内普自我介绍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斯内普。”他重复道,“那么说我知道你是谁,斯内普,高贵的普林斯家的大女儿在早年嫁给了一个麻瓜。”

埃尔莎能感觉到斯内普全身僵硬地站在那里,他都没有办法自然地回应这个问题。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蛮不在乎地动了动身体,继续将目光锁在画框上,“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逝于1964年,埃文说对了一些事,你是埃尔维斯的女儿,可你的母亲不是伊丽莎白。”

“什么?”埃尔莎僵硬地站在那里。

他看起来很喜欢笑,就像现在,他又对着她笑,英俊的脸上有着自信和类似于失落的色彩,“这样的话让你不舒服,我很抱歉。”他说。

“看来你很了解?”

“看看,你生气的样子也和你的母亲那么相似,你继承了你母亲生气时可爱的模样。”

“你刚才还说过,她并不是我的母亲。”她指着相框。

“当然。”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怀表一样的东西,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小纸片递给埃尔莎,那是一张很小的照片,照片背后是一行绢秀的字:my love,。

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画框里的美人,用动人的声音说道,“我必须给你一个忠告,埃尔莎,真相是丑陋的,但是真实。你的母亲不是她,记住这个事实。”他看了她一眼,浅浅的有修养的行了个礼,往楼上埃尔维斯。罗齐尔的书房走去。在拐角处,他站立住,转过身又说,“瞧我忘了什么,生日快乐,埃尔莎。”

第38章 自私

复活节假日就这么过去了,除了在复活节当天埃尔莎和斯内普是在罗齐尔家族的大房子里度过外,其他的时间都在学校里。在斯内普的建议下,埃尔莎已经决定选择古代魔文和麻瓜研究做为三年级时的课程,选择古代魔文是因为喜爱,她已经预习了大半年,选择麻瓜研究是因为想和克莱儿她们起码多一个可以交集的课程。

为此,埃尔维斯。罗齐尔也不例外的询问了她的课程,对于她的择课埃尔维斯。罗齐尔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兴趣,只是简单的问询了埃尔莎择课的想法。相反埃文。罗齐尔对于她选择麻瓜研究表现出的是嗤之以鼻,不过从一些小动作来看他很忌惮自己的父亲。

“他们都不喜欢我选择麻瓜研究。”埃尔莎对斯内普说。现在他们正坐在黑湖边的大树下,很多孩子都选择在复活节假日回家了,留下的人并不多。

“纯血统巫师是不屑于麻瓜文化的。”斯内普说。

“可麻瓜的东西并不全是坏东西,他们在不断进步。”埃尔莎想到了那所古旧的大房子,虽然华丽但古旧,仿佛让人感觉到回到了古代。

斯内普沉默了片刻,说道:“格林格拉斯先生的话你还记得吗?我认为不无道理。”

“嗯?”显然,埃尔莎并没有料到斯内普又将话题扯到了这上面,自从回来后虽然她一直在想,可又极力的不想去想太多。

“别去追问真相。”他简单地指出。

“哦。”她愣了愣,斯内普总是喜欢把她心里的话直接说出来,他才不相信埃尔莎表面表现出来的现象,是的,他不信。言不由衷是斯莱特林的品质,现在看来她确实是一个斯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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