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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之蜜战不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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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被她踹倒在地上,夜晚歌转身要走,却被迎面而来的另外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你的身手果然不错。”这两个男人的身后,传来薄一艳的声音,她目光冷然的瞪着他:“不过我这几个手下,可都经过专业训练,他们三个人联手未必制服不了你!”
  “你要干什么?”夜晚歌已经预感到事情不对,薄一艳帮她出逃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你勾引我男人!你说我要干什么?”薄一艳恶狠狠的说,眼里冒出嫉恨的火焰。
  “我没有!”夜晚歌下意识的辩驳。
  “有没有不是你说的,是我用眼睛看的。”薄一艳大声怒斥,嘴角弯起一抹嘲弄:“你以为我会真的帮你离开吗?要你离开,最好的办法,就是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要杀了我?”夜晚歌眯起双眼。
  “呵,你是坐我的船离岛的,万一让威查到,必定会追究我的责任,我才没有那么笨!”薄一艳恶毒的冷笑:“不过我有更好的主意,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那就让我的手下,好好的陪你玩玩,我倒是要看看,一个被很多男人压过的女人,威还会不会再看上你!”
  说完,她向自己那三个手下做了个手势:“现在,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
  虽然夜晚歌是很漂亮,可是那三个人还是有些犹豫:
  “薄小姐,她毕竟是少爷的人,你确定我们若是真动了她,帝少爷不会追究?”
  “怎么了,玩女人还知道害怕?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是这里的女主人,你们的害怕,都是多余的。”
  “说的也是……”
  “你们只当她是女的就好了……”
  三个男人互相对看了一眼,都豁出去了,这个女人这么漂亮,又是少爷看上的,肯定玩起来很有滋味。
  “你们想干什么?”夜晚歌冷眼瞪着这些人。
  薄一艳冷漠地笑了起来,道:“和我抢男人,只能说,你的手段还嫩了点儿……哼!”
  说完她转身离去。
  而那三个男人则不客气起来,他们一起冲上来,想要制伏住夜晚歌。
  就在他们快要抓住夜晚歌的肩膀时,夜晚歌如狡兔般飞身一跃,几个翻身凌空踢,一眨眼的功夫,这三人全部倒在地上抱胸申吟。
  夜晚歌可是顶级的杀手,对付这几个人并不在话下。
  她还没有把这三个男人放在眼里,转身去找薄一艳算账。
  就在这时候,那三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趁夜晚歌不注意一脚就踢在了她受伤的腹部!
  夜晚歌一阵吃痛,狠狠的撞到了身后的栏杆上!
  她咬牙忍着痛,飞快的跃身而起,冷冷的瞪着这三人,杀气瞬间弥漫了整个船舱,那是顶级杀手散发出来的巨大杀气,压迫的这三人慢慢向后退去。
  夜晚歌取下自己发髻上的银针,“嗖、嗖”几声射向这三人。
  银针如剑般刺入这几人的大腿,胳膊等处,还没来得及喊痛,就见一个身影瞬间闪到了他们的面前,一脚被踢飞!
  “啊——”一个男人直接被踢出了船舱,而夜晚歌正踩着另一个人的胸膛,手中的银针已经直指他的咽喉,眼神一片死寂!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男人没想到夜晚歌这么厉害,连忙磕头求饶。
  “滚!”夜晚歌冷声怒吼,放开那个人,转身就走。
  却不知这三人早已被下了死命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夜晚歌刚一转身,就被刚才那人一个旋风腿扫倒在地,两人看准时机立刻扑了上去,将夜晚歌的身躯压住,让她动弹不得。
  “卑鄙!”夜晚歌恶狠狠的低吼一声,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这两个男人身材粗壮,少说也有近400斤,力气大如牛,岂是她一个女人可以抗衡的。
  刚刚被踢出船舱的那人,看着夜晚歌被制服,眼中尽露凶气,抽出腰间的匕首,向她刺了过来!

☆、45 葬身大海

  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一个大浪迎着大船砸了下来,巨响之后,船身被砸裂开一条细缝……
  那个举着匕首,要刺向她的男人,脸上浮现出惊恐之色,紧接着他的身体随着船身的倾斜,渐渐远离夜晚歌,滑向大海里。
  “啊……救命……”
  那是夜晚歌听到的最后声音,接着,她的身体也脱离了这艘大船,没入了海水中。
  夜晚歌的身体在不断地下沉着,周围都是晶莹翻滚的海水,向着她的眼睛,鼻子、嘴疯狂涌来。
  她不能呼吸,挣扎也变得徒劳,但是她笑了,她终于摆脱了一种让她无法忍受的困境,就是被帝御威囚禁,与其接受那种痛苦,不如彻底让她的生命结束掉。
  她的身体仍旧在下沉着,她舒展开了四肢,仍由这种下落的趋势持续着……
  渐渐发黑的海水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个人,他戏谑地笑着,眼神烁烁放光,那是谁?夜晚歌拼命地揺着头,是帝御威,怎么会是他……
  帝御威的影像在海水中的荡漾着,他的嘴角牵动着,似乎在说……为什么不肯留下来,为什么要逃开,留在古堡里至少她还有命活。
  不要……她不要那样屈辱地活下去……
  夜晚歌揺着头,她宁愿沉下去,宁愿死去……
  “歌儿……我不能没有你……”
  那是一声悲怆的呼唤,夜晚歌闭上的眼睛猛然地睁开了,她在晶亮闪动的海水中看到了一只大手,那是他的吗?
  是的,那是帝御威的手,他在极力地伸向着她……
  “歌儿,拉住我,我不能失去你……”
  求生的*让夜晚歌的血液再次沸腾了起来,她多么渴望听到这样的声音。
  最后的一刻,夜晚歌拼命地伸出了手,试图抓住那只大手。
  事实上,她抓到的不是帝御威的大手,而是一块随着巨浪冲击,一直下坠的破碎舢板……
  海水仍旧围绕着她,冲击着她,当夜晚歌失去意识时,她破烂的衣服挂在了舢板的一角上,随着舢板的上浮,渐渐地远离了海底……
  夜晚歌的头随着舢板露住了海边,在狂风中起伏着。
  海风肆虐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停歇了下来,海面平静得就像一面镜子,让人难以想象,曾经的大海已经撕碎了海上的一艘大船。
  *
  薄一艳的大船在风暴中沉没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帝御威的耳朵里。
  他至今难以相信,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就这样葬身大海了。
  昨夜和今晨的大风浪,让他痛恨的同时,也心生担忧。
  他回到了古堡的别墅后,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夜晚歌在海水中挣扎,向他伸手求救的情景,惨白的小脸,凌乱的发丝,悲伤的绝望的表情。
  “那是你自找的!”
  帝御威握紧了拳头,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宁愿选择上薄一艳的大船逃离他,也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即使他愿意为她放下一切,不去计较她是不是“血玫瑰”派来刺杀他的特工。
  但是他仍旧会不自觉地看向床边,想象着夜晚歌还在这里的情景,他会抱住她,亲吻她,让她跟他躺在一起。
  此时身边的空位让帝御威深深地吸了口气,心情也越来越低落。
  “你真的死了吗?如果是那样……也许你真的解脱了……可是我却一点都不高兴,你还恨我吗?我所做的那些,你可以当做是变态、混蛋,可是一个事实,你必须接受,我一直都深爱着你……”
  他真的很难忘记这个女人。
  这真是一种惩罚,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只想把她当成囚犯来征服,当他发现他真的爱上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他的心在不断地被撕裂着。
  “布顿,把那天看守夜晚歌的几个保镖带过来!”帝御威阴沉着脸色命令。
  “是!”
  不一会儿,布顿领着两个高大的男人进了房间。
  “少爷,是属下一时疏忽!”保镖一进房间就跪在地上,他们知道少爷一向心狠手辣,这次他们让夜小姐逃脱了,还葬身大海,他们也离死亡不远了。
  “把他们送进黑魂堂的地下囚室。”帝御威面无表情地命令。
  “是!”布顿领命。
  但凡进入黑魂堂的人都是九死一生的下场,能活着走出来的人屈指可数,少爷送他们进黑魂堂只是要他们生不如死而已。
  谁叫他们没有看好夜晚歌,不仅让她逃离,她还因此葬身大海。
  少爷能不把怒气撒在这些人身上吗?
  此时他知道帝御威正在气头上,他连替这些人求情都不敢。

☆、46 醒来归岛

  夜晚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睡了好久好久,在梦里,没有羞辱,没有疼痛,没有古堡,没有白天和黑夜,她一直在睡着,从来没有如此惬意过,似乎这个世界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
  睁开了眼睛,夜晚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甜甜的微笑,一个短发的女孩子正托着下巴看着她。
  “清清?”夜晚歌认出这个女孩,正是“血玫瑰岛”上伺候她的贴身女佣清清。
  “小姐,你终于醒了!实在太好了!”女佣清清惊喜道。
  夜晚歌回了她一个笑容,撑起身子,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花色的墙壁,白色的大床,装饰很少,鱼缸里的热带龙鱼是她潜入海里手刃了近百条食人鱼后捉到的,花瓶里的百合花是她爬到险要的后山悬崖壁上摘回来的,还有吊灯上的装饰、沙发上的动物皮套……
  这里的确是她在“血玫瑰岛”上的房间,难道她又回到了岛上?
  夜晚歌眨动着眼睛,努力地回想着。
  她记得自己被帝御威囚禁,逃跑未遂,后来坐着薄一艳的大船离开。
  可在船上,薄一艳却安排了几个男人企图非礼她,她与他们打斗的时候,巨浪袭来,薄一艳的大船被砸开了一条裂缝,那些个男人被卷入了大浪,然后她也掉落海里,在海水中开始下沉……
  海水不断地涌向她,夜晚歌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她竟然活了下来,醒来还回到了“血玫瑰岛”上。
  “我没死?我自由了?”夜晚歌一把抓住了清清的手,欢畅的问。
  “自由?”清清奇怪地看着夜晚歌,没有人禁锢她啊,她只是受伤躺在床上。
  夜晚歌淡漠地苦笑了一下:“我是说之前,对了,我是怎么回到‘血玫瑰岛’的?”
  “是单飞救你回来的。”清清回答。
  “单飞?”夜晚歌心中一暖。
  应该是她之前出逃的时候,跟单飞联系上,后来她被帝御威抓了回去,单飞见她没有跟他汇合,就一直在海上找寻她。
  这次多亏了单飞,否则她肯定已经葬身大海了。
  “他人呢?”夜晚歌想要单面跟他答谢。
  “单飞正在收拾东西,他准备离岛了。”清清告诉她。
  “他为什么离岛?又有新任务吗?”夜晚歌连忙问。
  “小姐,刺杀黄金宝其实是单飞的毕业任务,如今黄金宝被杀,单飞完成了他的毕业任务,恢复了自由身,自然就可以离开血玫瑰岛了。”
  “我想再见他一面!”夜晚歌急着下床,右手刚撑到床面,一阵剧痛袭来。
  “啊?”夜晚歌吃痛的尖叫一声,本能的缩回手,躺倒在床上。
  “小姐,你没事吧?”清清着急的问。
  夜晚歌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我怎么会这样?”
  “小姐,你被单飞救回来的时候浑身是伤,伤口还发炎,一直高烧不退,你的手腕应该就是那时候受伤的吧?”清清怜惜的说:“少主已经命苍医给你看过了,你多休息几日,看看能不能恢复。”
  “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夜晚歌闭上眼,有些疲惫的说。
  清清点头退下了。
  *
  月色朦胧,仍清冷彻骨的春风穿竹打叶,发出有些潇瑟的声音。
  “她怎么样了?”银炫冽来到夜晚歌的房门前,声音带着懒懒地与生俱来的贵气,还有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冰冷,虽然表情是温和的,却仍让人感到莫名的威压。
  “小姐已经醒来了。”清清紧张又有些结巴:“只是身体还很虚弱,睡了一天刚才起来,现在在洗澡,她说,如果您来了,请您稍等片刻。”
  听了清清的话,银炫冽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直接向里面走去,清清急忙低头跟了上去,就听银炫冽冰冷磁性的声音传来:“她的伤怎么样了?苍医怎么说?有没有做全面检查?”
  清清恭敬的低声回答:“回少主,小姐的伤已经恢复了,只是右手仍然无力,恐怕不能像以前一样拿枪了。”她顿了一下,想了想又补充道,“小姐不愿让别人知道受伤的事,再三吩咐不要在组织里流传。”
  银炫冽微点示意下头表示知道,径直走到浴室门口,清清识趣地关上门退在门口。
  银炫冽侧耳听着里面毫无动静,也没有敲门,夜晚歌向来没有锁门的习惯,他便轻轻地推门走了进去。

☆、47 留在基地休养

  装修豪华的浴室内雾气蒸腾,黑白纹大理石浴池中,隐约见到艳色玫瑰花瓣飘满水面。
  夜晚歌仰着头,全身浸泡在其中。
  “不是让你在外面等会儿吗?怎么进来了?”听见脚步声,她出声问道,声音清脆却有些虚弱。
  银炫冽听出她明显中气不足,狭长的眸子微眯,眉头皱起,没有回答她,低冷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问,“伤到肺了?”
  夜晚歌没回答,径自从水中站了起来,皮肤上沾了些花瓣,窈窕诱人的身姿在水中若隐若现。
  银炫冽心中一动,深邃冷冽的眼眸闪过一丝光亮,转过身去,不再探视。
  只听到夜晚歌从水中出来,穿上衣服的细细碎碎的声音。
  过了一会,她才有些无力的答道,“这次差点连命都没捡回来,这点伤算什么?”
  银炫冽转过身,看见夜晚歌已经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光脚踏着大理石地面上,白皙的脚趾圆润可爱。半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妩媚又清冷的的面容上挂着淡淡的倦意,平日眼波流转间有些妖异逼人的灵韵已消失匿迹。
  这种从里到外透着种病恹的样子,却让他注意到平时经常忽略的她柔弱单薄。
  心里没来由的滋生出一股怜惜,银炫冽轻叹一口气,走到夜晚歌面前伸臂将她打横抱起,大踏步地走出浴室。
  夜晚歌只是愣了一下,之后便难得温顺的将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轻轻将脑袋靠在他日渐结实的胸膛上,任他轻柔的将自己放到宽大的床上。
  “伤到哪了?”银炫冽的深眸中,透着隐隐的关切,声音尽可能地平淡。
  夜晚歌淡淡的摇头,轻轻取过电风吹,避开他的眼神,径直吹起来。
  银炫冽见她倔强的摸样,明白她的骄傲,这次的失败,还被帝御威擒获,恐怕对她打击不小,便不再追问。顺势接过她手中的电风吹,手指在她柔软如丝的发间穿梭。
  知道他要帮吹头发,夜晚歌背对着他坐好,将头发拨到身前,浴巾松到腰际,露出了线条优美晶莹如玉的脊背。
  银炫冽早已见惯她魅惑众生的美态,视若无睹地将她白皙却由于长年持枪而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握在手心里,尽量无视眼前丝般滑腻的肌肤,任由热风吹散用上心头的情愫。
  两人就这样诡异地沉默着,电风吹呼呼地吹了十几分钟,银炫冽一摸,差不多干了,柔声问道:“干了,你的手不方便,我帮你穿衣服吧?”
  夜晚歌轻轻点了下头,仍由银炫冽帮她穿上睡袍,又倒了一杯红糖水,喂她喝下、躺好。
  夜晚歌一直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淡淡的血色,双眼紧闭,似乎已经渐渐进入梦乡。
  银炫冽见她睡着了,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准备出去,却被夜晚歌拉住了衬衣的一角。
  他回身看她,发现她水气氤氲的黑眸正有些迷失的盯着他。
  银炫冽很少见她这样,线条完美的唇,轻轻一勾,漆黑深沉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几秒,心中一软,终于决定暂时忘记还等着他去处理的那一大堆事情,又坐了回去。
  她一向骄傲,这般柔弱无助的样子,他好像也只在多年前见过一次。而那次……改变了他们两个的人生……
  夜晚歌见他决定不走,便即刻松了手,闭着眼睛轻轻吐出:“我这次伤的不轻,恐怕需要些时日才能恢复,我右手的筋好像掉进海里的时候,被重物撞击了,到现在手腕都没什么力气。”
  银炫冽若有所思的伸出手帮她整理下散乱在枕间的发……他知道,她伤了右手腕,就是伤了她最为骄傲的,精准快速的枪法。
  别的事情,他还能帮他处理,但是心理调节,却只能靠她自己了。他能做的暂时也只有尽量帮她放松仍过度紧绷的精神。
  “你的身体恢复之前,就暂时不要接任务了,留在基地好好休养吧。”
  夜晚歌没有说话,她不得不继续养伤,但是她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才行。
  闭上眼睛好像要睡着了,过了好久,他才听到她有些含糊的低声道,“嗯。”
  看着她似乎终于放松下来,安然入睡,银炫冽他的黑眸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静,让人几乎以为刚刚醉人的温柔,只是一种幻觉。
  轻轻带上夜晚歌的房门,身后几个暗卫现身。
  “以后你们几个负责她的安全,若她伤一分一毫,你们知道后果的。”银炫冽带着冷冽的语气命令着,然后挥了挥手,示意让几名暗卫退下去,几名暗卫便消失在黑夜中。

☆、48 笼中鸟的生活

  夜晚歌养伤的这段时间,银炫冽不许她再出任务,也不许她出岛。
  她只能留在“血玫瑰岛”上的基地里,每天都过得清静、优闲,偶尔出去附近的山林走走。
  她的身后总有银炫冽派来的暗卫跟着,而她也不甩开他们,甩也是没用的,银炫冽想要知道她在哪里、她做了什么,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偶尔,银炫冽会出来接她,两人静静的在林间走着,两个人总是很少话,静默着一直走到别墅前。
  银炫冽目送她离开。
  日子过得悠闲舒坦,夜晚歌的伤势恢复的很快。
  可这种笼中鸟的生活,真的快要将她逼疯了。
  她虽然很累,但是每天依然坚持在枪靶室练枪,她的右手,已经恢复了一些,但是,握枪还是有点勉强。
  她要坚持训练,想尽办法尽快恢复。
  握不了枪,她如何完成毕业任务,不能完成毕业任务杀了帝御威,她一辈子都要留在血玫瑰岛上了。
  这是夜晚歌不能接受的。
  盯着电脑屏幕,她流光迷离的美目闪烁了一阵,最后归于沉静,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必须开始训练左手拿枪。
  由于思考得太过于认真,夜晚歌并没有意识到有个人已经朝自己逼近了。
  当她抬起头发现银炫冽的一张俊颜,就近在咫尺时,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就是压下电脑屏幕。
  但是却来不及了,银炫冽轻轻一抽,小巧的笔记本,已经在他的手中。
  “左手训练?嗯?”
  银炫冽冰冷至极的声音传来,夜晚歌心中猛地一沉。
  她故作轻松的妩媚一笑,抬眼盯着他反问,“我想训练左手,开发右脑,怎么了?”
  银炫冽冷冽而沉稳的眸子盯向她,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黑沉黑沉的:“若不心虚,为何要遮遮掩掩?”
  夜晚歌闻言收起脸上虚假的笑容,对他伸出手蛮横道,“我要干什么,不管你的事,把电脑还给我!”
  银炫冽皱眉与她对视半晌,见她瞪大的美眸中,没有一丝要退让的意思,叹了口气垂下眼淡淡道,“我绝不准你,再受一回那样的苦了。”
  苦?也只不过是开始阶段罢了,每天要将左手在沙中摩擦,用不同的手指夹起沙子中的玻璃球。或者,在热水中,夹起水里的软片……一系列的训练,要能够完美的掌控枪支,必须学会将自己的手控制得得心应手。
  夜晚歌半眯起眼眸,看着自己嫩白修长的指尖上,细密的茧子。
  想起刚来“血玫瑰岛”训练的时候,经常满手血泡,自己一个人偷偷哭。她生来倔强好强,从不在人前流泪,但是和她一起参加训练的银炫冽却总能找到她,帮她上药。
  要蜕化成右手的摸样,恐怕还要经历那样几个月撕心裂肺的痛吧。
  但是,仅仅是几个月的痛苦,就能够帮她迅速恢复执行任务的能力,为什么不呢?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完成毕业任务,离开这里了。
  见银炫冽快速地掏出枪支,将她准备用来练习的东西一一打得粉碎。
  夜晚歌不由的皱眉,胸腔里腾起一股怒火。
  看来他的枪法,更为精妙了,很少见他出手,一出手却先用来欺负她。
  她怒极反笑,“我偏要,你都毁了,我再重新找去!”
  银炫冽脸色冷峻,眉宇间充斥着戾气,深深地看了她许久,他软下口气柔声道,“歌儿,以前为了训练,你总偷偷躲起来哭。现在又要这样,你让我看着你不管不顾么?”
  夜晚歌勾起嘴角一笑,笑里透着说不出的讥诮与妩媚,“我天生就是做特工杀人的料子,你难道舍得看着一把好刀生锈吗?”
  银炫冽神情一黯,漆黑深邃的眸底,尽是一片晦涩迷离的色泽:“整个‘血玫瑰’岛上,并不只是你一个特工!再怎么说,你还有我,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语气中竟透着一股落寞。
  夜晚歌心中生生一痛,低下头,齐齐的刘海遮住汹涌而来的情绪:“我只是讨厌自己这么弱,没一点用处。”
  一个特工杀手丧失了战斗力,就好像突然失去了视力的盲人,迷失在黑暗的深处,时时惊恐着警惕着,周围四伏的危险。
  最近她常常在深夜莫名惊醒,只因她被帝御威困在古堡里留下的心理阴影。
  她的不安与焦躁,一向强势如他又怎会真正明白?

☆、49 为她,取而代之

  银炫冽不知何时已站到了她的身前,毫无预兆的伸出温暖修长的手,捏着她柔美的下巴迫她抬头看他,眼中是一望无边的深渊。
  “歌儿,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为什么不能学会依靠我?什么时候你才肯认真地看我?现在的我,已强大的足够保护你!”
  夜晚歌被他眼底的认真惊呆了,红唇微张,吃惊的看着他难得的失控。
  半响之后,她回过神来,别开脸去,眼神清冷道:“你现在是‘血玫瑰’的少主。”
  “我为什么会成为这个少主?为什么会杀死‘血玫瑰’的岛主?”银炫冽抓紧她的肩膀,一股烦躁的阴霾充斥在他的心扉里,连语气也带着冰冷愤怒的味道:“若不是因为我知道,‘血玫瑰’前任岛主他,那个老头子他想得到你,我也不会将他杀死取而代之。”
  “别说了!”仿佛是触动夜晚歌心底的一些不好的回忆,她摇头制止。
  银炫冽跟她跟她同一批进入“血玫瑰”岛受训的学员,从他登上“血玫瑰”岛的那一天起,就是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冷血魔王”,各项成绩跟考核均是第一。
  本来以他的资质,绝对能在对短的时间内,完成毕业任务离岛。
  可是为了她,他选择杀了“血玫瑰”岛的前任岛主,取而代之,成为这个组织的新任主人。
  “你我现在身份有别,难道你想潜规则自己的下属吗?”夜晚歌扬头,目光冷冽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可以?你本来就是我的!”银炫冽强势的将她搂进怀里,让她柔软的小腹紧紧抵上他的,在她耳边沉声道:“今天晚上,我留下来,我要和你一起睡!”
  夜晚歌静静地愣了半晌,忍不住伸手想要推开他:“你这样跟前任岛主有什么区别?”
  银炫冽却更紧密的拥住她,让彼此更无间地贴在了一起,缠绵地舔着她晶莹圆润的耳垂,感到她微微的颤动,他向下用唇滑过她细致的脖颈,在性感的锁骨上时重时轻啃咬,引出她低低的申吟。
  旋即,他性感沙哑的嗓音道:“我跟他不一样,他只是想占有年轻女孩的身体,而是不仅要得到你的人,更要得到你的心。”
  “嗯……”夜晚歌忍住他在她身上点起的颤栗,他是不是连*的功夫,也这么有天赋?
  “不要这样,我是不会爱上你的。”她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银炫冽手继续摩挲着她的腰,在她的脖子后面啃噬,印下无数红痕,满意地看到她如水的双眸,蒙上*的色彩。
  “歌,我有的是耐心,我要你心甘情愿的,臣服。”轻轻贴着他的鼻尖,他用行动掩饰自己的紧张。
  银炫冽将夜晚歌抱到床上,从身后拥着她,两人沉沉入睡。
  *
  第二天早上醒来,银炫冽就不见了。
  夜晚歌起床,一抬眼,就发现台灯上夹了一张纸条。
  扯下来一看,上面是银炫冽熟悉的字迹:醒了,就到基地训练营来。
  夜晚歌不禁心情大好,看来,给他“潜规则”一夜,他终于同意她重新接受训练了。
  换了身训练的制服,对着镜子,夜晚歌有点恍然,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几年前,却又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峰峦起伏的曲线,还有妩媚如水的眼睛。她的确变得更加妩媚妖娆,像一朵妖娆的罂粟,自顾地绽放着。
  “血玫瑰岛”上的基地组织,设计建造得十分严密,包括专业的枪支设计部门,生产研发部,以及,一个超大的、设施齐全的特工训练基地。
  特工训练基地,很大,半地下,几乎与世隔绝。因为后面倚靠的是岛上的山林,地理位置又偏僻,所以,很隐蔽,也很安全。
  远远地,就看见了站在岗台上的霍巴特教官,他也换了岛上新的训练服,看起来很有精神。
  夜晚歌在岛上算是级别高的特工了,因为之前一直在任务,所以很久没回来了。
  她一头长发只简单的用扎了个马尾,配上娇媚邪美的面容,别有一番吸引所有人眼光的风情。
  “晚歌穿什么都那么好看。”霍巴特教官见她过来,微笑着夸赞。
  夜晚歌朝他点点头,又迅速的将目光移到场上。
  看情形,今年又要有不少新人毕业了。这次训练演习的武器安排的也挺多样,各色的手枪、匕首,在武器架上,有序地罗列着。
  她有种很想要重新握枪的*!她要尽快地训练自己的左手!

☆、50 向她挑战

  场上,团团围坐着几十个学员,青一色冷漠的目光,各色的皮肤、发色和眼眸交辉成一张繁复的图案。
  新人,必须要经过一次次地选拔,这样,组织才能鉴定每一个人的成长度,根据具体的表现,来划分他们每个人的毕业任务。
  成功完成毕业任务的学员,即可离岛,获得自由,没有完成毕业任务的人,将会永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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